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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女将天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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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的时间眨眼便过。

今日,便是师傅定下的考核之日,如若我通过标准,师傅便放我出山,开始我为期不短的山外历练,如若无法通过,我便要再呆上五年之久。

在后山的这些年虽然避世、却并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早知道现在虽然大宋国力不弱,但是与番邦的战争丝毫不少,边境百姓更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宋辽之战如果打起,爹爹势必不会坐视不理,小七也要冲锋陷阵,所以我要好好地了解大辽、建立起自己的势力,才能保大家平安,于是捏紧小拳头,斗志昂扬地走到了后山空地之上。

眼中澄澈,且满满的都是战意,腰板挺拔,斗志昂扬,这副姿态让考核我的师傅点了头,

“金娥,今日是你的出山考核之日,要考核的分别是十八般兵器、阵法、琴棋书画、医术,而兵器考核你只需将各种为师所授功法使出便可,阵法则是独自布置一个杀阵并将其收放自如,琴棋书画小有所成,能识得稀有药材,对症下药,你可明白?”

认真地听着师傅的讲解,然后便点头示意自己已然明白,走到武器架旁,便开始了十八般兵器的展示。。。。师傅由最初的惊讶到后来的赞赏,对于我这个便宜徒弟,她非常满意,最终在所有考核之后,我得到了师傅的点头同意,明日便可以下山历练。

而我的第一站便是饱受番邦战争之乱的边境地带,以医入手,然后逐步建立起自己的信息网和相应的武力势力。

第二天收拾齐整,我便和师傅并肩立于铁锁桥前,时间当真飞逝而过,尤记得初次来此,我匍匐过桥,半条命都差点交待在这,如今不过短短三年,这原本如天堑一般的桥体在我眼中已毫无威胁,挥袖,便过,如履平地。

心中正在感慨,师傅却转身看着整装待发的我,用面纱围上我半边脸,语重心长地说

“金娥,你年幼不知,红颜虽美,却最易招来祸端,日后你要好好保护好自己,毕竟你初次涉世而且尚且年幼,一些红尘的龌龊之事未曾遇到,只要你谨记,万事都要小心,师傅不能陪你一辈子,有些路终究要自己走,无论你如何选择,都是你要面对的,你懂了么?”

相处的短短三年,师傅早已感受到我内里的成熟,所以与我得对话俨然如同龄一般,虽然我已活过一世,最黑暗的杀手世界都经历过,根本不怕这古人的龌龊之事,但是感受到师傅真切的关怀,心里还是暖暖的。

亲近地挽起师傅的手臂,说

“师傅,您说的金娥都记着呢,倒是您,金娥不在,可不能练功至废寝忘食,朝夕不分了,这对身体可不好,而且金娥留给你的丹药你可要好好食用,它可以洗经伐髓,排除身体杂质,对武艺的提升有很大好处的,金娥也给师傅留下了一些毒药,暗器之类的,师傅不要忘记用。。。。。。”

看着我这副啰嗦的样子,师傅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一掌将我送出后山,让我还未说完的话淹没在风声里,飞出去的我嘴角一阵抽搐,这是,被嫌弃了?!

“嗷”(等等伦家哦)随着一声兽吼,一头通体银白,威风凛凛的老虎随风跟来,半路用尾巴将我卷起,亲昵地蹭蹭我,样子娇憨可爱极了。

☆、金娥边境初闯荡

第十一章金娥边境初闯荡

随我而来的这只萌虎名唤雪弗莱,好吧,当初是秉持着捉弄的心思,给这只自己跑来蹭吃蹭喝的雪白老虎一个现代汽车品牌的名字,没想到它非但没有反对,还很喜欢,被我的烤肉收买之后便赖上我了,每天在我练功的时候都乖乖趴在一旁,一连三年,一如既往,总喜欢撒娇似的蹭蹭我,那样子像极了讨巧的小狗狗。

骑在它宽阔的背上,我轻抚着它柔软的毛发,柔声说:“小雪,姐姐这次要下山去历练,可能要面对许多人类,但是他们不会像姐姐这样不害怕小雪还给你好吃的,所以你要在附近的林子里自己玩,在姐姐找你之前保护好自己知道了吗?”

听着我柔和的嗓音,感受到脖颈处轻柔的抚摸,小雪舒服地眯起眼睛哼唧了几句表示自己明白了,还伸出爪子拍了拍胸脯,像是在说我保证不会乱跑一样。

看着它这副人性化的样子,我也是见怪不怪了,后山本就灵气充沛,我又在洞中布下了聚灵阵,周围的灵气能开启动物的灵智,况且小雪它随我许久,如此通人性也是意料之中的。收到满意的回复,我轻拍小雪,示意它全速前进,然后便向第一站沧州进发。

沧州在北宋时期隶属十五个路中的河北东路,由于她地处宋辽边境,所以作为“州”的同时,又属横海军。她当时基本管辖着清池、无棣、盐山、南皮、乐陵五个县,说到沧州的管辖,就不得不说一下北宋地域的分级了。

路、军、县都是北宋的行政区划。宋太宗至道三年(公元997年),把全国分为十五路,开始建立“路”——“府、州、军、监”——“县”三级制。府州军监,虽名称不同,但为同一级。“军”,多设在沿边地区,统辖县、城、镇、寨、堡,内地所设,均兼领县政,形同州级。“县”,则是三级当中最低一级的行政区划。

而我之所以选择去沧州,是因为沧州是一座具有重要的政治、经济、军事地位,蕴含着丰厚人文积淀的城市。“沧州”自建州以来,在不断的朝代更叠中,被不断地赋予不同的地域承载。触摸北宋时期的沧州大地,面对边境重地的特殊身份,她既平静宽容地养育着生生不息的沧州人民,又充满激情地演绎出一段段不可磨灭的真实故事。

而故事中最出名的当属包青天包拯。

在前世,自己有幸去过一次当代沧州,虽然几百年的战火洗礼了大中华,但沧州至现代仍留着包公轿这一景观,这是包拯在沧期间留下的一件宝贵的文物。在他离任之后,当地的官吏和百姓为了怀念他,将这只轿舆珍存下来,放置在衙门前的土地祠中。

从宋到清,沧州历经朝代更叠,兵火洗礼,乃至屠城之祸,许多文化古迹毁于一旦。而包公轿奇迹般存留了下来。

于是我便想要探探这千百年前的沧州是何摸样。

在城郊的林子处下来,轻拍小雪的头把它送走,我便背起小药箱,戴上面纱,莲步轻移,缓缓地向城内走去。

自穿越至今,我不是生活在山上的寨子之中就是在后山的洞中闭关,今天还是头一遭走进宋朝的城镇,新奇的很,沧州作为州级的区划,面积自然是不小的,我行于城墙之下时,日头才是清晨,身旁是一各个步履匆匆,推着小轮车进城的商贩,他们大多来自偏僻的城郊,盼着早去街市赚上一笔,街边的茶肆酒楼此时已然拉开门拴开门迎客,喝茶的、唱曲的,喧哗热闹,一些早点铺子上已然坐满了街坊,兴高采烈的交谈声不绝于耳,各种类型的作坊、商铺深入坊巷、遍布全城,捏糖人的、卖胭脂的、售扇子的、总之一应俱全,热闹非凡。

街上偶尔还能看到几辆轿子,那华丽的绸布一看便知是富贵人家。

虽然城中热闹非凡,但是我却不认为这份祥和是对于所有百姓的,沧州本就立于宋辽边境,是刺配边疆遣送的重要地点之一,城中经常有押解着面带刺青犯人的官差,而且进城之时,我观这城墙之上守城士兵目光凛凛、严阵以待的模样便知道这城镇怕是不太平。

边走边思考着自己该如何开始大业,思索无果,便决定先去找个地方歇息,来到一家简朴、中规中矩的福来客栈开了间房便歇息了下来,直至日上三竿我才复从客栈出来,没有走回喧闹的大街,反而来到了一处巷口。

进城之时我便奇怪,这坊巷之中商铺林立是正常的,可是在巷口总会看到一些壮年的男子伸颈伫立,左右张望,不肯离去,仔细问道才知,这宋代便有了人才市场的雏形,这些空有一身劳力却无法施展的人儿在想要找活计的时候来到巷口,缺人手的大官和富商就自会遣人来雇佣他们劳动,渐渐地,等待的人多了,便形成了一个人才的市场。

而我却发现,在客栈角落的巷子里却有一些不同,几个面黄肌瘦的中年男子也一如他人一般翘首等待,但是总是无功而返,他们神色中的焦急之情却越发热烈,我看很是不平常,于是就轻手轻脚地跟在他们身后,来到一个破旧的山神庙之中,才看到等待汉子的几个人儿。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几个孩子,为首的是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他身着体窄袖小的灰色短褐,面目青黄,身体纤瘦,一双眸子却异常明亮,看见中年男子们眼中的失望他聪明的没有开口,反而让剩下的几个小的准备起吃食,

“叔,没事,过几日,小宸和你们一起去找活计,我已经是大男孩了,不怕苦。”

听着这坚强的话语,不知怎的,一个小的就哭了起来,这一哭可好,将原本就没好的病症引了出来,强咳不止,嘴角甚至渗出一缕血丝,样子骇人的很,也许男孩那双明亮的眸子打动了我,我迈着步子上前。

也许我都不知道,这一步在日后会有多么大的意义。

☆、金娥初次医他人

金娥初次医他人

这边众人手忙脚乱,拍背、喂药的各司其职,却丝毫不见小孩子好转,反而咳得越发剧烈起来,甚至面容都开始不自然的涨红,我立马加快脚步,不顾其他人惊诧的目光,柔荑附上孩子的手腕,探查他的病情,却发现其脉象渐弱、嘴唇紫绀、咳血不止,我凝神沉思,然后开口询问,

“他是否近日时常胸痛嗜睡、咳血盗汗?”

我软糯的童声让旁边的中年汉子惊疑不定,不敢开口,倒是原先见到的领头的孩子凑上来,眼中泛着担忧的神色说。

“小不点最近是睡得多了些,夜里也出了不少虚汗,而且咳嗽也越发厉害了,不过今日是第一次咳血,平时只是咳些痰。”

我点了点头,看了一下这个孩子的情况,自己已经基本能确定他的病症了,于是肃声问

“除了这个孩子,你们最近还有和他相似症状的么?我是大夫,大概知道他的病症了,不过这病有些传染性,我一会为他针灸,然后写下药方,你们每人别管是否患病都要服上一贴,将这个孩子隔离起来直至病好,懂了么?”

众人只感觉眼前的娃娃虽然年岁不大、声音软糯,周身却散发着一种威势,言语中也有上位者的气息,不自觉地,心里就相信她能治好小不点,虽然有了治愈的希望,但是自己这边几日找不到活计,连吃饭的钱都要没有了,想到这,为首的汉子攥着仅剩的几十个铜钱,踌躇不前,呐呐地说:

“这里只有小不点是这病症,其他人都健康的很,我知道,您能治好他是我们修来的福气,不过,小大夫,恕我们直言,我这儿的银子。。。。”

察觉到汉子的动作,我拿出几两银子,连带着药方一并交给他,“记住我的话,每人都要服用,这次就当是我的义诊了,看你们有缘我才相救,不要有什么负担,不过你们若是不信我大可丢掉药方,怎么选随你们,我去施针了。”

接过东西,那汉子只感觉手里的银子沉甸甸的,眼中热泪盈眶,握紧了药方便飞速跑去抓药了。

于是我让剩下的几人帮忙,将小不点的上衣褪去,他干瘦的上身顿时□,上面青紫色的伤痕遍布周身,让我握着针的手都微微颤抖,定了下心神,按照前世的经验和闭关时师傅相教的针灸之术,开始施针医治这个患有古代癌症之称的肺结核患者。

施针的同时,我将灵气注入,然后慢慢温润他的筋脉和内里脾脏,驱除了病根,之后配以草药煎熬服用,不久,小不点便能痊愈。

“我已经为他施针了,你们将我开好的药方煎熬服用,一日三帖,一连七日,病症自然药到病除,不过,我观你们这里人员不少,却不似从小行乞的模样,又怎么会屈居于这破庙一隅呢?”

似是察觉到我没有恶意,那为首的少年行一礼说道

“我本也是皇城的富裕人家,可是前些年家里遭了难,流落至今,也就剩下孤家寡人一个了,饥寒交迫之时遇上躲在这逃难的几家人,这才一起生活,小不点他们本就是这沧州的人,但是宋辽虽未大战,边境滋扰却不曾少过,一过境如蝗虫一般烧杀抢掠,害的叔他们流离失所,我们这才相依为命,靠每日巷口的人力活计维系生活,早几日小不点生病,大夫却都说无法医治,要不是小姐,他就没命了,小姐的大恩大德,小宸没齿难忘,必当做牛做马,报答小姐。”

听着小宸的话,我这才知道,这沧州果然不太平,虽然表面上热闹祥和,暗地里却暗流涌动,边境小村寨被洗劫也只得流离失所,恐怕像小不点他们这样的人不在少数吧。

不过,这倒是让我灵光一现,如果自己要建立势力,必然需要信任之人的鼎力相助,而如今边境战争致使他人流离,更是激起了许多人的愤慨之意,我若在此建立信息网,必然能得到许多辽国的信息,而有了这些,对其胜算也就大大加强了。

乱世出英雄,我相信,这个时代,憎恶辽国的英才一定不在少数。

这么想着,我又将眸子定在眼前的少年身上,他虽衣衫褴褛,却言语清晰、头脑睿智,想必是受过些教育的,为人又有分寸、不卑不亢,是个好料子,只要多加训练,以后会成为一大助力,于是便柔声说

“我刚才听你说,你叫小宸?是个好名字,不过你也不用小姐小姐的叫我,可以唤我金娥,我今日来这救人并不是善心所使,只不过无意间看见你明亮的眸子心中有些好奇才踏进庙中,不过我却是确实需要人才待在我身边帮我办事,如果你愿意,以后可以跟着我,但是唯一的要求便是,不背叛,你若背叛,必定会觉得,死也是一件痛快的事情,你懂了么?”

说到背叛之时,我的语气突然变得森冷,小宸只感觉一阵骇人的杀气锁定了他,让他动弹不得,那种感觉如置身在九幽冰窖之中一样寒冷,但是看着眼前的女娃娃,那气势、那言语,都寓意着此人日后必定不凡,于是他的心立马坚定了下来,半跪于地说

“小宸愿意跟随小姐,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言语中尽是坚定,我听的也是暗暗点头,

在我的思想中,人才虽好,但若不能为己所用,那便是放虎归山,我自问并不是悲天悯人的圣母,我只是一个自私之人,未知的危险一定要驱除,而方法可以不择手段,但必须要斩草除根。

既然他愿意归顺,我自然也是欣喜的很,毕竟第一步已经迈出,但是多年养成的谨慎性格让我不得不分出一缕神识在小宸身上,以防他心思不轨,

“小宸,你这几日好好收拾一下,妥当之后来福来客栈找我,至于你叔他们,让他们报出自己擅长的技艺,如果还不错,我会雇佣他们的。”

听到我说会雇佣叔他们,小宸心中十分欣喜,这么长的时日,商贾们都看叔们面黄肌瘦不肯雇佣,糊口的钱很快就要用完,连存活都是个问题,现在小姐出现,不仅让小不点得到医治,还解决了工作的问题,想到这,他恨不得立马冲去找叔,不过理智告诉他,他以后的主子是小姐,所以不能造次,于是行了一礼,便退下去照顾小不点了。

对于古人这种根深蒂固的主仆思想我不推崇但是也不会彻底反对,既然他愿意唤我小姐,恭敬对我,我也是不会无谓去纠正他,这么想着,就拿起药箱离开破庙了,而随我渐行渐远,众人感激的目光一直注视在我身上,久久不曾移开。

而我现在却不是要回客栈,而是来到一个钱生钱的地方…………………………赌坊,来为自己赚取本钱。

☆、古代赌坊一日游

古代赌坊一日游

没有在意其他人唏嘘好奇的目光,我目不斜视,径直走进赌坊,突兀的,却被门口的壮汉拦住,他粗壮的手臂横截于我身前,然后粗声说

“这哪来的奶娃娃,赌坊也是你能进的?不过娃娃那眼睛水灵的很,你要是求求叔叔,叔叔保证答应带你进去玩玩。”这大汉胡须茂密、眼神淫邪,说出的话也让人倍加反感,只看到我眼睛便对我起了邪心思,着实是个无耻小人。

不过我并没有恼,而是装似天真的轻轻一挥袖,眨巴着大眼说

“叔叔,你没有骗我吧?”

看着我这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大汉心里高兴极了,想这娃娃还真好骗,于是装作和蔼的样子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说“那是当然,来,让叔叔牵你进去。”作势就要牵上我的手。

周围的人儿看到这大汉的无耻作为虽然愤慨,却碍于赌坊的后台不敢言语,只得在心中暗自叹息,这可爱的女娃娃怕是要被欺负去了,我眼角一瞥,一览大汉和周围人的反映,心中冷笑一下,刚才自己早已洒下溃烂粉,不出几秒,这大汉的手必然开始红肿,脱皮,最后慢慢溃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过这只是一个教训,就是告诉他,有些人,他没命去碰。

大汉的手马上就要碰到我时却突然一缩,然后他就感觉自己的手臂开始起了红色的疹子,慢慢地覆盖着整个手臂,又疼又痒,不一会疹子消退,却开始脱起皮来,样子骇人的很,顾不得调戏我,尖叫着便跑去找大夫了,而我晃晃钱袋子打赏了另一个人一两银子,便畅通无阻地踏进了赌坊。

赌坊分上下两层,一层分两排整齐罗列着各种类型的赌法,供人们自己选择,大厅里人声鼎沸,人们表情各异,还有一些浑水摸鱼的小偷鱼贯其中,而我古武小有所长,灵识自然灵敏,再加上前世执行在赌城的任务时学了一手高超的赌艺,这小小的赌坊各个台子的动静都尽在掌控。

走到右边掷色子比大小的台子,我拿出了一贯铜钱,侧耳倾听,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将钱币置于无人选择的小上。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了啊。”庄家的吆喝也没让我移动半分钱币的位置。

赌徒们看着这一个不懂事的奶娃娃来凑热闹,都纷纷漏出了讥笑,仿佛已经看见了我的惨败,但是庄家一开筛盅,“一三六,小。”彻底让这些人惊愕起来,看到我赢钱之后他们脸臭的很,却也不敢言语。而此时我这桌的玩法是以三个色子之和与十一相比而得出的大小,就像是这次的一三六,加在一起等于十,小于十一,便是小。

我一家独大,钱一下翻倍,而后又玩了几把,赢多、输少,也赚到了几百两的银子,庄家看我虽然赢了不少,却有输有赢,便没去管我,我转战来到了前面的牌九台子。

牌九。也属于牌类的娱乐用品,它又称骨牌。每副有32张,用骨头、象牙、竹子或是乌木制成,每张牌呈长方形,正面分别刻有以不同方式排列的由2到12的点子。牌九一般是4个人一起玩,玩法是依据两扇骨牌点数的不同组合,来比较大小,以决定胜负。

我过去之时,桌上已然坐下三人,两男一女,左手边起的是一个身着华贵,满脑肥肠的富商,他豆大的三角眼不停闪烁着精光,而他对面的则是一个妖娆妩媚的女子,红衣艳妆,窈窕舒展,不停地对着我对面的男人抛着媚眼,但是那男人目不斜视,只是略带审视地看着我,我观他面色苍白、身体虚弱,不停地轻咳着,活脱脱一个病秧子的模样,但是神识却能感受到他内里的健康,心中顿觉玩味,看来是个有故事的人呢。

想完便收回打量众人的目光,示意游戏开始。

我们这桌玩的是小牌九,是每人两张牌,用色子摇大小决定庄家和发牌的顺序,然后由庄家发牌,拿到骨牌之后,大家默然无语,都轻轻低头揉搓着自己的牌,看不清表情,我起初不敢太过张扬,玩了几把之后便开始慢慢赢钱,最后一把更是赢下了万两白银,收下赌坊兑换的银票,悄然离开。

看到我离开,身后原本虚弱的男人却突然停止干咳,唤出手下吩咐了几句,那手下便几个闪身离去了,他自己则把玩着骨牌,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如果他们仔细观察,便会发现,我每次赢牌都是比下一家稍好一点,恰到好处,而且自己的牌是递进般的逐渐变大,直至最后的至尊宝。

走出赌坊我自然感觉到有人跟来,于是我放慢脚步,状似无意地拐进小巷,后面的黑衣人快步走进巷子却发现眼前空无一人,心中一突,就听见一个童声在耳畔响起

“阁下青天白日之下就尾随我一个女娃娃而来,莫不是要对我不轨?”

听见我戏虐的声音,那黑衣人立马知觉过来,起身就想离开,却发现自己好像被毒蛇盯住了一般,笼罩在一层寒气之中,动弹不得,我轻轻地走来,他却瞳孔一缩,因为他发现我由远及近的速度奇快无比,眼中顿感惊异

“我知道你在纳闷我一个小娃娃,身法怎么会这么好,我可以告诉你呢,但是有些事情不该看的被看到了,你说会怎么样啊?”

听见我软糯的声音,他浑身一抖,面上浮现惊恐之色,然后很快就被痛苦的神情所取代,渐渐地抽搐的越发厉害,然后就一命呜呼了,我嘴角一撇,收回刚才瞬发的银针,心想

“这人还真是经不住吓,看来自己的皮相太容易被人欺负了,所以大家都当我好欺负了是吗?呵呵,不过,这个有故事的男人我可是不想招惹,这是个警告,如果他非要插上一笔,我不介意顺手解决了他。”

在尸体上留下一张纸,“少管闲事”四个大字苍劲有力,跃于纸上,让人不容忽视。

满意地看了眼自己的杰作便飘然离去,徒留下一阵花香。

☆、现代酒店初建成

现代酒店初建成

自那日在赌坊赢下一笔钱之后,我就打定主意要建立起一个医食同一的现代酒店,采用先进的酒店管理模式和新奇的现代菜式作为噱头吸引顾客,然后以连锁的形式开始在各地拓展,以形成庞大的信息网络。

前几日小宸来找过我,这才知道,那群面黄肌瘦的汉子中竟有一个颇有经商头脑的人才,名唤袁司,以前替大户人家打理过商铺,只是人不够圆滑被革了职,我观他眼露精明、不卑不亢,于是我便打定主意将酒店产业的明面管理交给他,暗地里则开始训练小宸,并示意让他去挑选些孤儿一并培养,然后在暗里成为我自己的势力,发展杀手情报工作。

而这几天,我就依然平静地度过,酒楼的建立则交予袁司奔走,白天我便去些附近的小村庄义诊,期盼能遇到一些杂症来研究一番,夜晚就呆在客栈之内修炼,在不断实践的医病救人之中,我明显感到自己医术的提高,诊断病症的速度和准确度日益增大,再加上现代医术的辅助,让我对一些奇难杂症的治疗都信手拈来。

夜里

客栈房中

烛影摇曳,我身披暗红绣刻丝缎袍端坐于书台之上,然后用自制的碳条笔开始绘制酒店的建筑图,从内部装潢到外部轮廓,都描绘的尽量详细,标注清晰,准备天大亮之后找一个建筑师傅研究一番。

一夜未眠,顾不上休息,洗漱干净便让袁司带我去看看盘下的地,酒楼的地点挑选在靠近城中心的一处地界,以前是一个茶馆,只不过因为唱曲的姑娘年老色衰,茶水花样又不多,经营不下去才低价盘兑出去,我看这屋子上下三层,面积不小,格局分布不错,原有的一些桌椅餐具都是崭新的可以沿用,小二厨娘之类的也还算专业,稍加培训便可以继续雇佣,这样一来也省去了不少花销,心中对袁司的办事能力也有了估量。

转过身,淡声说

“袁司,这地方不错,不过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准备,你现在去寻一个口碑好、踏实肯干的建筑师傅,我会跟他讲讲咱们的装潢,争取早日开始整修,钱财不是问题,然后再把李叔他们和这里原来的小二厨娘集合过来,我要教习一下,你懂了?”

袁司躬身行礼,低声说道:“小姐莫急,属下这就去办。”我点点头一挥手,他便退下离开了。

而我则去了这城里最大的青楼…望沁楼,众人只知道今日楼内来了个蒙面的华衣女娃娃,一进门便随老鸨进入内堂谈起话来,久久未出,待到再出现之时,是老鸨面露欣喜亲自送出门的。

而我这一次的目的也已经达到,这次的青楼之行,我就是要向这青楼“借”人,在酒店开业之后进行迎宾与表演,既为我自己赚的了客源,也连带着给青楼打出了广告,取得的收益与青楼分成,两全其美,也怪不得那老鸨送走我时笑得花枝乱颤。

缓步走回客栈便看见袁司带来了一位中年男子立于我房门之前等待,我观此人面目周正,国字脸、方正额,是个实诚人便满意地请他进屋。

手执一杯清茶,抬眼看着两人说道:“想必袁司已经和老师傅说过我的想法,我这酒楼不比他家,是实打实的新奇玩意,修整的技术要高,师傅的眼界要宽,要不然是没办法达到我要求的,不知道老师傅以为如何?”

听到我的话,这位周姓的师傅没有立马倨傲的吹嘘自己的能力,而是福了福身子,缓声说道:“小小姐的设计老周没看过自然不敢妄下言论,不过在这沧州,老周也是有几把刷子的,在这行纵横几十年,技术不说是顶尖的,但也绝对不差。”

“嗯,这样吧,你先看看这图样然后跟我说说你的想法。”我素手一翻,一份建筑图便飞跃到周师傅手上,两人顿感惊异,

不过待周师傅看过之后,眼中的惊异之色更甚了,颤抖着双手激动地说“老周虽建造过许多酒楼茶肆,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装饰的屋子,医馆、饭食、住宿一体,虽各自**却不失和谐,而且这名唤吧台、收银处的地界十分方便,倒是新奇的很,还有那蒸拿房构造设计独特的很,确实有难度。”

我轻笑一声“这只是大概的轮廓,还有些内部的没有完善,我只想知道周师傅能否建出我想要的酒楼?”我目光锁定在这老师傅身上,眼底涌动着不知名的情绪,面上却不动声色。

老师傅却只一心将心思放在图上,没有抬头探视我的神情,嘴上应着“小小姐,要说肯定的话老周可不敢保证,不过大致的神韵还是能抓住的。”说完继续摆弄起图纸来,那样子就像是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也许是看他对着建筑的热爱,我决定相信他,于是将订金给他,

“你只管放手去做,不要被框架拘住了头脑,我三月之后验收结果,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说完我便挥挥手离开了,徒留下深思的二人久久不曾离去。

几个飞跃便来到一处空地,这里离原先的破庙不远,很是偏僻,我盘下一个大的别院,将带回来的孤儿们安置在这里,然后由我先行教习资质好的几个孩子武功、诗文、情报搜集甚至是杀人等一系列知识技能,剩下的孩子们就开始进行最原始的锻体的修炼。

然后我将这百十个孩子分为六大组,根据日后考核个人的偏好性进行分配,每组由我亲自教习的孩子带领,分别是轻功资质好的阮清带领的侦察组,颇具智慧的离殇带领的情报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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