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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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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姬西泽眼疾手快,连忙接住动作迅速反跳回来的李姬阳。

“亏得你是个杂种。”姬西泽看着李姬阳被那血花喷了满脸的血液,冷声道。

“这是什么东西。”李姬阳抹了一把脸上的粘稠,恶心的他想吐。

“毒液。”叔孙君炎抹了一点放在鼻下闻了闻,笑道:“若是个凡人被喷上,只怕早已经被毁了脸,销了骨,你的五官至此都没有了,成了个无脸人。”

李姬阳抬头去看那血花,血色的花瓣该是有五个的,现在却少了一瓣,李姬阳禁不住看向姬西泽,至此,他已经完全分辨不出,这个表妹说的话,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了。

“这花看来是不败的。”姬西泽咕哝了一句。

李姬阳在地上捡了一块白骨头扔向那血花花盘,让人惊骇的一幕发生,那花忽然亮出尖利的獠牙,“咔嚓”一声将那白骨咬碎,咀嚼,然后蠕动着花盘将那白骨吞了。

吞了!还发出吱吱叫的声响,不知怎么的,李姬阳毛骨悚然,这让他想起蝙蝠洞,当有人惊扰的时候,黑压压的一片从洞穴中涌出。

“这是你说的食人花。”他肯定的道。

就在此时,母株动了,垂挂在它枝干上的所有藤蔓开始慢慢扭曲,伸展,像是刚刚醒来,正在热身,在热身之后所要攻击的对象,正站立在被藤蔓包围中的几人心知肚明。

“血祭,夺取,要快!”姬西泽毫不犹疑的划破自己的手臂,浓稠的黑血洒向那朵磨盘大的食人巨花。

随着黑血的洒向,那食人花避之如蛇蝎,迅速的要缩向交尾深处。

“帮我照顾好她。”李姬阳利落的将奉珠解下抛向姬西泽,他手化成爪,将自己周身抓破,黑血汩汩流出,毫不犹豫的跳进了那交尾深处!

“你!”姬西泽没有选择的跃起抱住奉珠,再回头看时就只看见他落入的黑影,那样的义无反顾,他甚至还弄不清楚,这所谓的血精能不能救得了房奉珠。

整个母株都动了起来,千千万万的藤蔓扭动着,他们像是掉进了蛇窝,而蛇窝里所有的蛇都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全部疯狂的攻击。

“西泽,快走。”叔孙君炎的血让所有的藤蔓畏惧,包括那母株。

“君炎,给他半盏茶的功夫,让他取得血精,救他的妻子。”姬西泽背起奉珠,前所未有的恳请。

叔孙君炎看着姬西泽,就像在看一本厚厚的书,他点点头笑道:“这是你第一次求我,我不能让你失望。”

说罢,他抓破自己的手臂,墨汁一样的血洒向那些插入交尾洞中的藤蔓,“吱呦”一声,那些尖头长了吸盘的藤蔓全部溃散,便是连那些追着李姬阳深入母株体内的藤蔓也纷纷断尾求生。

“被你们给害死了!”姬邶风的相对低血统让他受到的攻击最多。

过多的失血让姬西泽感觉到了自己的体虚,然后,她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跳下去了,怎么上来!

那母株体内,她曾经制服食人花,抛下巨石试探过,她提升了自己的耳力聚精会神的听过,被她抛下的石头没有回响,根本没有!

那仿佛伏羲女娲交尾的洞穴,根本就是个无底洞!

蠢货!她骂出了声。

然而,血精那东西,她根本就没见过,她只是在祖先留下的古籍上看过那么一句,更没有什么血统觉醒之后的第一次任务,那不过是她自己好奇心重,想一探究竟。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找到的这个母株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包含着那一滴麒麟血的母株!

“蠢货!”她神色苍白的又骂了一句。

“西泽,你先走,我在这里接应他。”叔孙君炎站在交尾洞口,血光照着他银白的发丝,好像他的发也变成了红色,与姬西泽一样的发色,这回让他高兴上好几天的。

“笨蛋!”姬西泽骂了句。

“你们不走,我走。”此时的姬邶风对那所谓的血精一点觊觎都没有了,保命重要。

说罢,他将自己全身上下都抓破,像急切离弦的箭,瞬息便射了出去,所过之处,血流如雨,血藤沾之,瞬息避退。

就在这时,交尾洞中忽然红光耀天,母株剧烈的颤抖,发出野兽被撕咬住脖颈时亡命的嘶喊,又像是奴隶被奴隶主用烧红的烙铁烙在脸上,凄厉的尖叫。

所有的藤蔓像是蛇被活生生剥皮时的惨烈扭摆,有一瞬间,整片吸血藤林都在疼痛的颤抖,那些密密麻麻扎根于地面的根系也在惧怕,使得地面都在震颤。

红光与天地相连,比晚霞瑰丽,随即,母株体内,交尾洞深处传来一道陌生的兽吼,那吼叫像是野兽见血的兴奋,又像是盘古千年万年顶天立地终于要化为山川日月时的解脱。

吼叫声持续着从地底深处传来,像是整片吸血藤林子每个根系的嘶喊,尖叫,更像是远古时的妖魔重生,从海洋深处、地底深处爬出,危害人间!

叔孙君炎与姬西泽不知不觉,身不由己的竟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对那叫声,他们被威赫住,控制不住的要拜之为王。

吼声如雷,天光倏忽被红色浸染,金乌躲避在乌云之后,黎明破晓推后到来,一场雨,哗啦啦突然降落。

噼里啪啦打在姬西泽与叔孙君炎的身上,以及奉珠的脸上,那本是僵冷的容颜,闭着的死眸慢慢睁开,青色的顽强的生长在血肉之中的根系缓缓退去。

霸道的吸血藤林,从来都不允许其他的植株生长,一场雨后,青草野花慢慢从地底冒出,幽香扑鼻。

奉珠僵硬的眸子转动了一下,没有看见想看的人,她默默落了一滴泪。

麒麟血族的愈合能力极强,可也禁不住他们像浇花似的挥洒浪费自己的血液,过度的失血,让叔孙君炎和姬西泽皆是晕晕沉沉,强撑着的是他们强大的意志!

天地的异样,红色的霓霞,巨大的雷响,地面的微震,引得三族的族长皆出动,带着族中高血统的子弟纷纷攀着巨树藤蔓前来观望。

吼声止,雷声歇,云收雨散。

随着红光慢慢的消失,奉珠转动眸子看向交尾洞口,便看见了一团火,火焰之下覆盖的……金瞳黑鳞,龙头,獠牙口中衔着一块发光的血石,纵是过去千年万年,她想她也是记得那双眸子的。

在每个缠绵的夜里,就是这双眸子,定定的将她锁住,让她无处可逃,只能摊开身子,任他予取予求,她爱看他为她着迷的样子,爱笑着躲避他的一次又一次的欢愉进攻,总是带着她爬上欢愉的顶峰,又轻轻的或者重重的落地,然后她总是受不得的落下欢啼的眼泪。

他还坏心的说,最爱弄她哭,把眼睛哭的肿肿的,像惹人爱的小白兔。

她羞急了,每次都要咬他一口,抓他满背的痕迹才会平衡。

这个让她爱极又恨极的男人呵,她知道,他是最强大的。

在姬西泽抬头的时候,他身上的火焰熄灭,吐出那人头大的血石捏在手里,头上的鹿角慢慢消失,高起的眉骨退去,拉长的下颚变短,恢复成人样,身上的鳞片渐渐退去,他把持着母株的树干,剧烈的喘息。

“走!”他从交尾处跃起,不由分说解下奉珠背在自己的背上,一跃跳上树冠,在树冠之间奔腾。

母株失了血精,在那一场雨之后,逐渐复苏,它来不及捉拿罪魁祸首,千万条藤蔓便缠着姬西泽和叔孙君炎不放,它学乖了,不在企图穿透他们的身体吸食他们的血液,而改用纠缠,学着蟒蛇捕食的招数,把猎物缠死。

“西泽!”叔孙君炎抱起姬西泽,几乎将自己的手臂、大腿划烂,黑血汩汩的流淌,所到之处,血藤气恨,疯狂的扭摆也不敢近前一步。

两个拥抱在一起的血人冲出血藤围成的笼子,跃上树冠,逃命奔跑。

藤蔓如鞭,又如收割性命的镰刀,对着奔跑的二人穷追不舍。

叔孙君炎咬牙切齿,把那早早跑掉的李姬阳恨了一遍又一遍,他发誓,待出了这片该死的鬼林子,他一定找他打一架!

然,叔孙君炎的心脏突然停止跳动,那么深的树洞,他是怎么爬出来的!

“笨蛋!”西泽忽然划破自己的脖颈,在急速的飞腾之下,黑血自发的向后泼去,将那一大捆追上来的,堵截来的血藤逼退。

“西泽,不要!”他脚不沾尘,越发拼出自己的全部实力,没命的奔袭。

倏尔,他看见无数黑影踏着树冠急速奔来,眨眼进前,他激动呼喊:“姬族长!”

得了血石,李姬阳并不打算与旁人分享,他急速的逃离血藤林子之后,猛然跳下树冠,在茂密的树丛之中穿梭,直到,他看见一座山,一个山洞,进去,不由分说把里头的黑熊一家赶走,堂而皇之占据了人家的地盘。

那黑熊自是不依,朝着李姬阳扬着熊爪扑去,李姬阳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更别提这丑到家的黑熊,何况还是个雄的,一爪子抓伤了那黑熊的腰腹、大腿,那黑熊惧怕的叫了几声,就委顿的带着自己的母熊和一直小黑熊摇摇晃晃的离开。

李姬阳忽然想到,若是珠娘醒着,定是不忍,实在是他们无礼在先,这洞府本是人家黑熊的,定要怪责。

如此想来,他朝着那黑熊吼了一声,黑熊一家忽然僵住,委委屈屈摇晃着笨拙的身子又走回来,守在洞口一动不敢动。

洞穴内,一股骚臭之气令李姬阳皱眉,一掌扫落巨石上的上层干草,这才把奉珠放在上头。

大雨过后,奉珠又陷入昏厥,脸上的青灰虽有所减轻,却仍是死气沉沉。

他握着手中灼热的血石,金色的瞳子对着那血石看了又看,想着,这人头大的东西怎么才能给珠娘吃下。

他坐在干草上,一手揽着奉珠,一手捏着那血石上下左右晃了晃,发现这血石之内隐隐有液体流动。

他狭长的眸子半眯,金瞳的光芒半敛,兽化的爪子仍未收起,忽然福至心灵,像是打鸡蛋似的,坚硬的爪子半曲,“叮叮叮”的敲打起这石头来。

似乎是生怕一用力就弄碎了,他敲打的极其小心,在“叮叮”声发出了十下之后,他听见了细微的碎裂声,禁不住露出一个微笑。

血红的液体从石头里沁了出来,一股暖香扑鼻,引得他的肚皮咕咕叫起来。

他自己先小心的舔了舔,尝到了甜味,面目莞尔,此味珠娘定然喜欢。

毫不犹豫拖着血石放到奉珠的嘴边,这石头比奉珠的脑袋大多了,如此凑近让紧闭着嘴巴的奉珠吸食显然很是喜感。

他猛拍自己额头一下,自己凑上去喝了一大口,又掰开奉珠的嘴巴一点点的喂进去。

如此来来去去的喂食了五大口,那人头大的血石里头的液体才用去一半。

“珠娘,醒醒。”他盯着奉珠,期待着她的变化。

他摸着奉珠冰冷的手、脸、身子,他一直不敢承认,当奉珠不再说话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已经没了气息,可是他愿意相信姬西泽的话,血精可以救奉珠一命,所以他不顾一切的去了。

然而,此时,这所谓的血精也喂进去了,可奉珠一点变化也没有,脸色还是那样的死气,身上还是那样的冰冷,像个死人。

他忽然紧紧的抱着奉珠,金瞳燃烧起来,像是蜡烛在熄灭的时候最后的光辉,那样的耀目又悲伤。

他呜呜的发出了兽鸣,仍是不相信这结局,还剩下许多血精,他忽而振作起来,再次一口一口的将血精喂入奉珠的嘴里。

直到,奉珠咳嗽一声,吐了半口出来。

他茫然的愣了愣,这才忽然想起,自己兽化之后的爪子外表有坚硬的鳞片覆盖,根本摸不出来奉珠的体温是冷还是热。

想至此,他连忙将黑鳞退去,用人手摸摸奉珠的身子,此时,不是冰冷,而是滚烫,像是发烧了似的。

而他却是欣喜若狂,对着奉珠仍是青灰的脸又亲又吻。

理智回笼,他静静的看着奉珠的变化,便觉得奉珠的身子越来越热,直到半盏茶之后,他深觉自己抱着的不是他的娇妻,而是一个大火炉,但是他仍是抱着,大火炉也不放手。

紧接着,那些青色的长在奉珠血肉中的脉络像是燃烧了似的瞬息化成了灰烬,青色的血管下沉,又老老实实的埋葬到奉珠白嫩嫩的皮肤里。

紧接着,奉珠的脸蛋开始发红,霸道的,一丝不剩的,把那些燃烧之后的黑色灰烬一点点的推向伤口,很快,伤口的四周开始变黑变硬,紧接着开始流出黑脓。

李姬阳手忙角落的撕了奉珠的裙摆擦去黑浓,擦得干干净净的,他时时刻刻记得珠娘爱漂亮,一点点的灰尘在身上,她就要爱娇的嚷嚷了。

“珠娘,醒来,别离开我。”

没有旁人的石洞里,他脆弱的说出心中所想。

然而,许是李姬阳喂食的血精太多的缘故,奉珠的身上一直发烫,而且越来越有滚开水的气势。

李姬阳用人手轻轻碰了一下,他极其的相信,若是此时把奉珠放到浴盆里,她能把水蒸的滚开,把整个屋子弄的雾气腾腾。

他摸着奉珠红红的脸蛋,满足的喟叹。

热了好,热了比冰冷了好,是活的。

他突然蹙眉,抱起奉珠就往外跑,热了也不好,若是把他的珠娘蒸傻了可怎么是好。

此时,天光微亮,林子里鸟语花香,红红黄黄的野果子挂满了枝头,甚是惹人嘴馋。

可他不屑一顾,就算肚子已经饿扁了也没有先给他的娇妻降温重要。

耳朵灵敏的能听到十里之外的声响,哗哗啦啦的水声从西方传来,且就在不远处,他急匆匆就荡了过去。

自进了这山脉之后,他也学会了省事,走路哪有飞荡来的快。

若是奉珠没有意见,他倒是想在此定居,看来,他距离完全兽化已经不远矣,竟是向往自然了。

只是,阿翁还放不下,不可,待弄明白了事情始末,还得赶回封地去侍奉阿翁为好。

绿草成茵,野花遍地,羽毛五颜六色的鸟儿站在枝头歌唱,他心情甚好。不知为何,他竟是感觉,在这林子里呼吸比在凡界呼吸要来的畅快。

他呸了自己一口,竟是和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一样,称呼凡界了。

算了,一个称呼罢了,只要他心里不轻视就行了。

站在大青石上,他托着奉珠将她的身子放在水里,果真如他所想,经过她身边的水竟真的沸腾起来。

许是凉意让她舒服,她慢慢的舒展开优美的黛眉,嘴角牵起,神色祥和。

李姬阳看了,也跟着笑起来,轻轻唤道:“珠娘,睁开眼,看看我。”

“珠娘,我们又是死里逃生,不离不弃,可是如你所愿,比你看过的风月故事还要精彩?”

冲刷过奉珠身子的水逐渐变得温热,她脸上的红色也逐渐退去,清澈的水流洗过,她的肌肤变得越发白里透红,泛着健康的光泽,仿佛易经洗髓,退去了凡人的污浊,灵气逼人。

第196章

7

第196章

奉珠身上滚烫的温度退去,李姬阳把奉珠自溪水中抱上来放在草地上,一遍遍的唤着她的名字,片刻不离的握着她的手,时时刻刻感受着她的体温,他惧怕,在他一个转身,一个眨眼的功夫,奉珠就会发生让他无法接受的变化,他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她便是化为魔,长出角,全身覆盖上鳞片,他也要她。爱残颚疈

呢喃轻轻的吐自她的口,他不说欣喜若狂,可也差不多。

“珠娘,醒醒。”他轻轻拍打着奉珠的脸颊。

凤眸缓缓的睁开,刹那,李姬阳仿佛看见有金光闪过,他诧异的抿唇,难不成,珠娘也……

是他想多了,当看见奉珠的眸子完全睁开的时候,他笑着吐出一口浊气。

“九郎……”比以往多了灵气的眸子转动,看见心爱的夫君就跪在身侧,控制不住的便缓缓笑开。

不知今夕何夕,亦不知是什么地方,她迷糊的便朝着他撒娇要抱抱。

他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噗通一声落地,失而复得,她便是要天上的星月,他也得给想法子弄来。

“九郎~”声调甜腻,求欢的意味浓浓的。

粉嫩的泛着吸血藤林红叶香味的脸颊噌着李姬阳的胸膛,细细的藕臂爬啊爬的爬上他的颈子,那一双修长的腿儿缠啊缠的缠上他的腰际。

“珠娘,你这是……”他望进奉珠的眼睛里,春色荡漾,朦胧迷蒙,瞧来竟不见清明。

微微的蹙眉,他不放心的捧着奉珠的脸儿,道:“珠娘,还认得我吗?”

潋滟的唇儿撅起,轻轻吐着“九郎~”二字,甚是明显的娇嗔不满,让他略略放心,只是,这妮子醒来就索欢是为何?难不成是后遗症?

“九郎,我热。”小嘴摩挲着李姬阳一夜之间长出来的青髭(zi),交握在他颈上的小手勒紧。

“热?”他摸着奉珠被溪水浸透的布衣裙,沁沁凉凉,哪里热了?

“嗯~”不满李姬阳的无动于衷,她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甚是认真的点点头道:“热。”

他的耳朵如兽一般的猛然竖起,听取十里之内的动静,知短时间内定然无人来扰,瞬息将奉珠压倒,疯狂的亲吻着小嘴,吮吸着津液。

大难不死,何来抚慰他绷紧了一夜的心灵,既然娇妻相邀请,他自是不会推辞,更何况,此时正值春季,那是兽类交配的美好季节,对李姬阳这半兽人来说,那真是求之不得。

奉珠咯咯笑起,如蔓藤一样缠在李姬阳的身上。

他有所觉,珠娘这身子,竟是比以前还要柔软,柔软的程度,真正是摸不到骨头了。

他有些害怕,一把撕扯了奉珠的布裙,露出她滑腻的雪肤,金瞳大睁,好像要透过她的血肉看到她的骨一样。

“九郎,热,好热。”奉珠如猫儿噌着主人一般,将自己高于常人温度的身子贴上李姬阳的,以方便获取他身上的沁凉。

而他却不放心,拿起奉珠的手,对着她的食指就咬了下去,惹得奉珠一声娇呼,常常的指甲抓伤了他的背。

那小小的痛引不起他的主意,他在意的是,珠娘的血还是鲜红色的,这就好。

“九郎,你咬我。”凤眸睁着,清清的泪珠挂在眼角,甚是委屈可怜。

“乖,我饿了。”他笑看着奉珠,埋头下去,又继续那未完的欢爱。

“我也饿了。”她拿起李姬阳的手,磨磨一排小牙就要咬下去。

他不给她机会,禁锢了她的双手在头顶,俯身将自己埋了进去,那两峰温柔的绵软。痒痒的,让奉珠倏忽挣脱了李姬阳的钳制,抱着他强劲的腰身,便将自己奉献上去,要他,要这个男人。

手心一空,李姬阳微怔。他是没有狠狠的压制着她的手,怕伤了她,可也没有松的那样容易被她摆脱,且,他清楚的感觉到,珠娘的手在逃离的那一瞬间缩了。

缩骨?!

“九郎、九郎,你快点。”身下的奉珠敞开着自己,漾起春水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看着李姬阳,要他爱,要被爱,她感觉自己要被什么东西给煮熟了,好热,好热,真的要热死了。

这、这诱人的姿态?李姬阳禁不住咽了咽口水,珠娘何时这样放得开了?

但,不管那许多,这妮子总是他的妻子就是了。

在结合的那一瞬间,李姬阳再次怔住,定定的看着奉珠,他清晰的感觉到,奉珠在收紧自己的身子,吸食他体内的“神力”。

“九郎、九郎,快点、快点,要来不及了。”

“来不及?”他迷惑的看着奉珠,好像不认识她似的。

“嗯嗯,我看见他了,他就在你的眼睛里。”

“谁?”他越发迷惑。

“他,就是他,我不知道,但是,你要快点,他就要走了,我们要快点。”奉珠急切的索要,要的是他的精血和“神力”。

“神力”的流失,让他有好几次想一爪弄伤她,然而,她太诱惑,太美味,她是他爱的女人,她只是要他融合在血液之中的“神力”罢了,他给,给的心甘情愿。

“快点,如何快?”他有些迷茫。

“哎呀,你真笨!”

奉珠翻身而上,一双小手撑在李姬阳的胸膛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他忽然知道她要什么,努力的配合,放松自己,任由她收紧的身子夺取他的精血。

这还是第一次,他被这小妻压在身下,哈,真是愉快的体验,在攀上欢愉高潮的一瞬间,他如是想。

一泻千里的同时,一滴不剩的精血被小妻索取,竟是比那些所谓的修炼采阳补阴术的女子还要不浪费。

他忽然想笑,也哈哈大笑起来,惹得停驻在这对野鸳鸯周围的鸟雀都惊散四飞。

奉珠累的呼呼大喘气,情事之后,软趴趴的倒在李姬阳的怀里呼呼大睡,也不管自己吸食走了自己亲爱夫君多少“神力”。

他抚摸着奉珠散乱的一头青丝,抄起仍在一旁的内衫盖在两人的身上,他也累了,所幸就在此睡上一觉。

吸血藤林中,叔孙君炎和姬西泽被那些疯狂的藤蔓追赶捕杀,幸亏遇上前来查看天地异样的姬鬼谷,西泽的父亲。

姬氏所有的纯血统高手出动,黑血泼洒,恭敬祭奠,这才险险从那成千上万根吸血藤手上逃离升天。

姬西泽忘不了那场面,百顷血藤林子,无数的藤蔓飞起跃上树冠,像镰刀收割庄稼似的,一鞭子便摧毁一大片红叶,汁液四溅,将她和叔孙君炎染成了血人。

战到最后,便是连永远都高高在上的父亲也被染上了血红,祭奠,以血,此一战,让姬氏损耗惨重。

姬西泽永远都不会在她父亲面前说谎,因为,她不敢。

“血精……你进过我的书房了?”戴着半面银质面具的姬鬼谷,俊美的半边脸上,血红的眸子杀意弥漫。

失血过多的姬西泽挣脱叔孙君炎的怀抱,苍白着唇色,慢慢跪在地上,道:“是。请父亲责罚。”

“被你表哥拿走了?你确定?”这一次,他没有动手教训这个女儿,而是更关心血精的下落。

“是。我亲眼所见,表哥从母株的交尾洞口爬出来,手里捏着一块血红的东西。”姬西泽回忆着道。

“为了救他的妻子。”他冷声道。

“是。”姬西泽垂着眸子,看着地面,亦冷声相对。

“很好,西泽,我等着看你的决定,任务完不成,魔窟将是你最终的下场。”

“姬族长,我愿意娶西泽,您让西泽嫁给我吧,相信,我们两个的结合,定然能生出更厉害的孩子来。”叔孙君炎郑重道,撩起袍子,双膝跪在姬鬼谷的面前。

“闭嘴。”姬西泽冷斥。

跟在姬鬼谷身后的一个白发长老站出来道:“叔孙少主,那么,到时候西泽生下的孩子,是姓叔孙还是姬呢,只怕您的父亲是不会同意的。”

“我们可以生两个。”叔孙君炎不放弃道。

那白发长老冷笑一声道:“我们三族的人都知道,只有第一胎的孩子才有可能‘神力’强大,那么,叔孙少主,您以及您的父亲可愿意把第一胎的孩子送予我们姬氏一族吗。”

叔孙君炎握紧了拳头,道:“我不能保证,但……”

“没有但是。我不会嫁给你!”姬西泽冷声道。无情的看了一眼,那样嫌恶的表情,让叔孙君炎非常的不悦。

“西泽,去把你的表哥找回来,带回去。你们几个留下来。”说罢,他一甩袍袖,握住一根蔓藤便迅速荡走。

几位白发长老以及大半高手跟随离去,剩下几个高手留给西泽使用,里头包含那个临阵脱逃的姬邶风。

“她受伤了!”叔孙君炎朝着姬鬼谷的背影大喊,气愤莫名。

“我的事不要你管。”姬西泽从地上爬起来,金瞳敛去,找了一块大青石坐定。

“喂,不是要去找那个狗杂种吗,要去就快点。”姬邶风冷血道,压根不管姬西泽的死活。

两人交恶之前,姬邶风还追求过姬西泽,被姬西泽当着众人的面打落在地,颜面尽失,就此与西泽成仇,隐隐有不共戴天之势。

叔孙君炎还在生姬西泽的气,抱臂在胸立在一旁,也不为她说话。

西泽闭目养神,等着身体自动将伤口愈合,然而,此次伤了颈侧动脉,愈合的时候没有那么顺利,说到底,也不过是肉身凡胎罢了。

小溪畔,青葱的草地上,奉珠慢慢睁开眼,感觉自己被坏心的地主抓去干了三天三夜的农活一样,浑身难受。

“醒了?”头顶传来九郎的声音,她忽然觉得再听到他的声音,像是隔了阴阳两界,那样遥远,那样喜极而泣。

“哭什么?”他“神力”被吸走大半,又被当成被褥垫在底下躺了两三个时辰,他都没哭呢。

“九郎,我做梦了,梦见你掉到无底洞里去了,我怎么喊你,你都爬不上来,呜呜,我以为你要死了。”奉珠捧着他青髭遍布的下巴,眼泪鼻涕哭的好生凄惨。

“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他擦掉她的眼泪鼻涕,抱着她坐起身,拿她一点办法也没用。

“可是、可是我真的看见你死掉了啊,然后下了好大一场雨,你有活了。”奉珠扑哧一声笑道。把清鼻涕水嫌恶的抹在李姬阳的胸膛上。

他哭笑不得,赤身裸体的抱着奉珠下了溪水清洗。

“冷不冷?”于他,皮糙肉厚,对这春季的溪水是不感觉冷的,只不知珠娘感觉如何。

“咦?不冷,正好呢。”奉珠本是盘在他的腰际,死活都不下去的,她怕冷又怕热,小脚丫稍稍沾了沾,竟是觉得温温的正好用,便挣脱着从他身上爬下来,踩在溪水下的鹅卵石上。

讨好的撩起水把自己的鼻涕从他胸膛上洗掉。

他笑哼了一声,没有理她,抄起水自己洗起来。

青天白日的,虽是在森林里,可奉珠还是怕被谁看见似的,沉下水,跪在鹅卵石上,自己清洗自己。

“可记得刚才发生过什么?”洗的差不多了,他拉起奉珠,抱着她的腰身躲到一块大青石后头,询问道。

“刚才?刚才我沐浴了呀。”奉珠不疑有他,清澈的眸儿看着李姬阳。

“我说的是,在我们沐浴洗澡之前,你对我做了什么,可还记得吗?”他蹙起眉头,盯着奉珠,让她不能作怪。

“我对你?还能做什么?我做梦咬你了啊。”说到这个,奉珠抬起手看了看那小小的伤口,“可是为什么我的手指有点痛啊,你说,你是不是咬我了。”

奉珠把自己的小指头伸到李姬阳的眼前让他看,弄得他成了个斗鸡眼,她自己却呵呵直笑。

一黑一白两具身子相贴着,皆是得天地之造化的完美身躯,凑在一处真真是相得益彰了,此时,他闻着她身上浓淡适宜的红叶香味,心中疑虑重重。

“九郎,你怎么了?”奉珠凑啊凑的把自己塞到他的两腿之间,然后让他宽阔的胸膛包裹着自己,展平他的眉心道。

“没什么,只是夫人忽然变得如此美味,为夫有些把持不住。”他轻捏着奉珠宣软的臀儿,坏笑道。

“不是的,你一定隐瞒我什么了,快说,我刚才到底对你做什么了。”奉珠打掉那色爪在她臀上的作怪,扭着身子不让他有机可趁,非要知道答案不可。

李姬阳苦恼的皱眉,道:“真的要说吗,那真是……真是让我颜面尽失,夫纲不振,还是不要说了吧。”

“夫纲不振?”奉珠眼儿一亮,越发好奇:“快说,快说,我到底对你做什么了,你若不说,哼哼。”

奉珠清楚的感觉他那欲望的直挺,便越发往他怀里钻,却侧着身子,唯独不让他得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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