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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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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不见你在京中露面,寡人还猜测你凶多吉少了,没想到九郎自己还闯出了一番功业。”韩王并不以为意,不过随意的打发时光,说话。纵然他如何厉害,一个没有宗族没有根的人,也不足为虑。

李姬阳嘲讽道:“不比韩王,凤子龙孙,吃喝不愁,前程一片锦绣。”

韩王对李姬阳的态度不满,当下脸色就不怎么好,道:“若不是你当初做下那大逆不道的事情,你今日风光也不下于我,我知道你那大哥,自小体弱多病,你只要在坚持几年,什么风光都是你的,都是你这脾气害了你,这么些年了,在外面吃够了苦头,你该后悔了吧,没了那层光芒,你在外面什么都不是。”

李姬阳把茶盏往几案上重重一放,淡漠道:“我从不后悔自己的决定。于我,本就不稀罕家族封荫,韩王休要再提。”

“九郎,怎得和一个不相干的人生气,仔细气坏了身子,儿可心疼。”奉珠娇滴滴的嗓音一下把李姬阳所有的不快都赶走了,他诧异的看向奉珠,便见她雪肤花貌,高髻紫衫,兰胸高耸一片丰腻雪白。

李姬嫉妒之火熊熊燃烧,那裙子就不能再往上提提,堪堪卡住半团红玉,倒是露出了一大半在外面,她这是想如何,想用这风流身段趁机勾引谁?反正不是他,李姬阳想。

利眸扫了韩王一眼,瞧他那副柳下惠坐怀不乱,非礼勿视的样儿,李姬阳更是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按倒捆了关箱笼里不让她出来,就她这幅打扮,是想便宜哪个野男人!

奉珠不请自来,跽(ji)坐在李姬阳身边,温柔如水道,“九郎,应付这么一个人,你都饿了吧,儿特特为你熬了一碗莲子羹,趁热吃,儿喂你吧,别脏了你的手。”

奉珠对伺候人的事不大熟练,舀了一大勺出来,撒了一大半在李姬阳身上,奉珠手忙脚乱的拿帕子给他擦,边擦还边一个劲的道歉,娇滴滴道:“九郎,人家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凶人家啊。”

彩棋听了,掏掏耳朵,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锦画听了,心里痒痒的,抿抿唇,忍着继续听。

绿琴干咳一声,眼睛望向别处。

最是青书,浑身一颤,赶紧跑了,这绝对不是她们家娘子,绝对不是。

李姬阳是何等儿聪明灵秀的人物,见奉珠当着韩王的面这般作为,脸一半黑一半红,一把搂了奉珠的腰在怀,调笑道:“娘子真是贴心,这莲子羹真甜。”李姬阳忍着甜腻又吃了一口。

一旁的宝庆听着奉珠甜腻腻的嗓音,再看到他家主子一口一口的吃着那甜物,他牙都酸了,天知道他家主子最讨厌吃甜食。

这房娘子是主子的软肋、逆鳞无疑,以后可要更加尊重才是。当下往后退了一步,距离奉珠三步远。至于那兰胸到底如何汹涌,甭问他,问也不知道,知道也不说。

物以稀为贵,人,有人争才是香饽饽。这韩王见奉珠对他不如从前,甚至于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心下自然不悦。

房奉珠以前哪次见了他,不是急急扑上来,怎么短短三个月不见,她就变成这般了。难道是自己的面容不如以前俊美了?韩王禁不住悄悄摸摸自己的脸。

“在下阳道壮伟,不如今夜自荐枕席如何?”李姬阳非常配合的对奉珠又搂又抱,把个奉珠差点气死,喂喂,你贼爪子放哪里啊,放肆,王八蛋。

“儿定当盛装相迎。”奉珠妩媚的笑。舀了一大勺莲子羹一下塞进李姬阳嘴里,“郎君你吃啊。”吃死你!

李姬阳最厌这甜滋滋的味儿,一小口一小口的勉强还可以咽下,冷不丁被灌进一大勺,当下给喷了出来。

“嗯~你坏死了。”奉珠一见那羹汤喷了人家韩王一身一脸,赶紧拿了帕子捂住小脸,娇滴滴,抑扬顿挫,婉转拉长声调道,帕子下一张俏脸咬唇含笑憋的通红,她真不是故意的。

“咳咳,咳咳,韩王见谅,无心之失,无心之失。”李姬阳真不知道会这样,这男人不管如何都是一个王爷,还是一个受宠的王爷,只要太上皇不死,他就完好如初,最是不能得罪的。

赶紧拉了奉珠起来,又是作揖又是谢罪的。

韩王最注重自己形貌,如今被这两人弄的这样狼狈,真的恼了。

------题外话------

太子、王爷自称寡人,一般情况下也会自称我。

女子自称奴或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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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 夜半船舷听春情

韩王恼怒,可也不能叫了侍卫来把奉珠或者李姬阳怎样,不过是无心之失,他难道还真能把这两个人投进大牢不成。

遂,牵了奉珠的手,让她恪守妇道,作为即将入府的姬妾,再不端庄,定要奉珠好看。

他不提倒还罢了,他一提,奉珠霎时忍耐不住,本就怀着一腔怨恨硬生生的忍耐着,这回像是点了火药桶,一碰就炸。

她跑进房拿了自己的红线牛皮鞭子,一指韩王道:“论心计,我比不过你们一对奸夫淫妇,今日我便与你拼了,你当初踢我一脚入黄泉,今日我就抽死你个王八蛋!因果报应,报应不爽,我只愿我一鞭子就抽死你,省的脏了我的手。”

李姬阳愣了,韩王傻了,这个房奉株莫不是疯了?!

怔愣见,就观奉珠甩着鞭子啪啪响,朝着韩王兜头就抽下来,韩王躲避不及,抬手挡了自己的脸,他手上立时就被甩出一条血痕。

火辣辣的疼,韩王大喝,“放肆,你疯了不成!来人,给我把这疯妇捆了!”

李姬阳上前一把抱住火冒三丈的奉珠,“他是王,你是民,你到底想怎样,纵然你父亲是国公爷,国公爷难道还比王爷大不成,你该为你父母想想,他们养你这般大不是让你到处闯祸的。”又悄悄在奉珠耳边道,“有什么天大的怨恨,且神不知,鬼不觉的对付了,岂不是好。”

奉珠瞪着李姬阳,偌大的凤眸怔怔看着他,看着看着,眼泪珠子骨碌碌就掉下来,她道:“我最厌那些腌臜脏污的事情,我不愿意我自己也变成那样,不论国仇家恨,咱们一人一剑当面对峙解决了,生死各安天命,多么干净利落,死的去黄泉,但愿下辈子不见,生的,安安稳稳过日子,幸福安康,他们偏偏好日子不过,算计来算计去,这样的日子太累了,我不想要,一点一毫都不想要……”

李姬阳听了她的话,心中怜惜更深,爱宠莫名,抚着她的头,怔然道:“我果然没看错你。痴儿,若世人都像你心光明磊落,那便是真正的青天大同,何来这世间重重叠叠的阴谋算计。”

韩王对奉珠的话不解,并微微心虚的猜疑,是否她已经发现了他和遗珠的事情,更何况他也不能计较太多,不说奉珠身份在那里,只就一样,他是男子,她是女子,他计较太多就被人看不上,这哑巴亏只好闷声吞下。

暗想,果然遗珠说的不错,这房奉株,最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更该把她纳回去,让遗珠好好管教。

朝去暮来,夜空星辰似海,迢迢牵牛,皎皎织女,北斗紫宫,映入江中皆如萤火。

奉珠喝了些酒,自己一个人坐在船舷上想事情。

脸色微红,眼儿娇媚,态生两靥,似悲似喜还如愁。

自船尾那灯光微暗处,一个船娘正生着火煮着吃食,不一会儿一个船夫闻着香味踱过去,嬉笑着轻声讨要。

奉珠闻声看过去,见者他们有趣,竖着耳朵细细听。

此时,李姬阳正听宝庆的安排。

“主子,入京事宜仍在进行当中,只是仓促之下不能尽善尽美,还望主子担待,主子,我们的重心是否也要紧跟着移入长安。”宝庆心想,多年来都在扬州,一时半会儿想动根本,需要大量精力来办,如此一来,主子和琅嬛山庄合作的事情就要耽搁一番了。

“不必,扬州水陆交通,四通八达,最适合我们船行,有珠庆,银庆照看着,我很放心。至于陆上那条新航线,让归海洛川来长安找我,我让银庆查的事情,有消息没有。”

“主子,琅嬛山庄好查,只归海洛川这个人不好查,他的出身查不出来,每当查到要紧处便什么都消失了,这还是自咱们的情报网建立以来,遇上的最大的敌手。”想到此,宝庆很是遗憾,真恨不得亲自去会会。

“如此……”李姬阳背手在后,在甲板上走了几步,道:“暂且放一放,待我与其相好,打探一番再说。”

“是。”宝庆瞅了瞅李姬阳的面色,然后道:“还有一桩事,是关于庞大娘的,请主子示下。”

“她……”李姬阳转了转手上的佛珠,“你说。”

“庞大娘见咱们突然的要进京,她也想回来,她说长安才是她的根,她想回来给夫人上柱香,主子,你看……”

李姬阳转动手串,眉目见冷意,宝庆只听李姬阳淡漠道:“她是越发没有分寸了,先冷一冷吧。”

【文】“是。明日就入长安,奴去打点行装。”

【人】李姬阳摆摆手,让他下去。

【书】抬眼望去灯火阑珊处,便见那小人儿正聚精会神的竖着耳朵听墙根。

【屋】可是什么好听的,这般精神。

顺眼望去,便见船尾那里,船夫和船娘正兀自调情。

船娘眉眼含春,伸出小指,船夫嘿嘿贼笑,要捉了她的手亲香,那船娘赶紧把手一缩,眉眼嗔怒。

船夫以为今夜好事不成,面有遗憾,但还想试上一试,低头便见船娘把一只鞋微微露出来,他一本正经的脸上露出喜色,伸了脚出来去碰,船娘又一缩,船夫跟进,这一回那船娘眉眼含春,轻轻踩了踩船夫的大脚,回身往船舱里去了,船夫知好事得手,忙端了船娘煮的粥跟进去。

一时,灭烛脱衣,翻涌倒卧。

只听奉珠妖娆笑道:“调情灯下心辣辣,软玉相拥醉成春。”

李姬阳听了唇角微牵笑痕,心中又怨怪奉珠不知回避,这等事体哪是她可以看的。

在她身畔坐下,训斥道:“大晚上的,不回房睡觉,敢在这里听墙角,你闺训是怎么学的,成何体统。”

奉珠敢是醉了,她往李姬阳身上倚靠,指着天上星星道:“若我是星星,只知闪耀,不知忧愁,那该多好。我不是强自说愁,我的愁没人能懂。”

“要入京了,你也知道羞愧了,当初又为何做那样的事情,给自己抹黑,更让家族蒙羞。我看就是你父母太宠爱你了,把你惯的不知天高地厚。”

奉珠点点头,承认道:“以前太不懂事了。只知自己快活,从不为母亲分担伤愁,我不是一个好女儿,只让母亲为我愁,不为母亲愁。”奉珠耳边又想起母亲和父母争吵时喊出的话。

“房乔,我告诉你,我这辈子都学不会贤惠。”

“房乔,你想纳妾,除非我立马死了。”

奉珠醉语,瞅着李姬阳,模糊道:“母亲,用一只眼睛换得了父亲一生不得纳妾,那么,我又该付出什么,才能得一心人。李姬阳,我是断也学不会贤惠的,李姬阳,你告诉我,你要我的什么才会答应我一生不纳妾,不,李姬阳,你告诉我,我是不是该付出生命,才能让你心甘情愿的,心里只我一个人,心甘情愿的,纵然我死了,你亦为我怀念一生,守候一生。”

此夜,江水沉寂,星河幽幽,时有鱼儿跃出水面,搅动水花,哗啦啦作响。

“你醉了。”李姬阳打横抱起奉珠。

昨夜星辰昨夜风,风过无痕水无声。谁知君心作何端,卿身已醉心早碎。

国公府,主院。

此处,灯火半灭,已经准备入睡。

卢氏主持完一日的中馈回到房中,当掀开帘子,见她的床边,她的郎君正握着一个铺床婢女的手,笑吟吟说着什么,那侍婢脸上娇羞无限,情意缠绵。

卢氏摔了帘子进来,脸上扬笑,眼中冰冷,“呦,你今儿个情致可真好呀。这婢子,我看着不怎么好,青叶,给她几两银子打发了出去吧。”

房公脸上讪讪,朝卢氏作揖讨饶。

那婢子一看房公姿态,哭喊了几声,知道无用,拿了银子便跟了管家阿姆走了,脸上泪痕犹在,幽怨的看了房公一眼。

“明日,我儿就回府了,你可有什么打算。”卢氏坐在妆镜钱,从镜子里冷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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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章 可怜天下慈母心

这一日,国公府和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要真说有什么不同的,那就是给二娘子的嫁妆都已经打制好了,家具物什清一色用的黄花梨木。

照看嫁妆的两个婆子悄悄说嘴,只听其中一人道:“这次倒是让二娘子白白捡了便宜,瞧瞧这里的满满一院子,再瞧瞧那上了锁的屋子。”婆子指指东屋,比划着道:“全部是金银器皿,这一回夫人可是大出血了。”

“可不是,我跟你说,这可不是白给二娘子的,我听说啊,是夫人盘算把大娘子陪嫁过去,这京中几乎都传遍了,谁不知道咱们家大娘子钟情于韩王啊,夫人是心中过意不去,这才发了狠心给二娘子置办嫁妆的。”婆子吐出瓜子皮,不屑道。

“你这话错了吧,我怎么听说自大娘子做下那等丑事之后,国公爷连夜就把大娘子打发出门配人了呢。”

“嗨,胡乱把夫人的心肝宝贝打发走了,咱们夫人真能愿意,你也不好好想想。”

“可怜了二娘子,这还没嫁过去呢,就要和别人分享丈夫,就大娘子那个脾气,二娘子纵然是正室王妃,只怕也弄不过大娘子。”这个婆子惋惜道。

“可不是这么说的。嫡庶、嫡庶,一个天一个地,你不信,这时候要是二娘子做错了事,你瞧着吧,夫人早把二娘子撵出去配小厮了,哪里会给找正经人家啊。二娘子素来又是一个菩萨脾性,也只能任人欺负,可怜呦,还有她那生母,至今还没一个正经身份。”

“混账东西,谁给你们的胆子让你们乱嚼舌根!来人啊,给我拉出去一人二十大板撵出去,咱们府上用不起这种长舌妇,你们一个个的也给我听清楚了,若是让我再听到什么不好的话,我必让她滚蛋!你们是知道我的脾气的,不信,咱们就试试。”卢氏站在院门口,脸色铁青。

两个婆子连忙跪在地上求饶,只是卢氏向来是令出必行的要强妇人,是断不会给她们机会的。

“母亲且息怒,她们都是浑说的,当不得真。”卢氏手里牵着的一个及笄少女连忙劝慰道。

“好孩子,你不知这些婆子的可恶之处。你若心慈心软就被她们拿捏住了,对付这等老虔婆们就该用上厉害手段。再有一个月你就要嫁入宗室了,可不能再小家子气。不过也没什么,你有什么不懂的,可问你姐姐,你姐姐虽让我惯的娇蛮了些,可她行事大方,端庄典雅,在与那些贵妇千金相处上,比你到略略强些。”

“好孩子,母亲知道委屈了你,来,你看,这些都是母亲补偿给你的,都是你的嫁妆,母亲定让你十里红妆风光出嫁。”卢氏摆上一张笑脸,亲昵的看着少女道。

只见这少女,面貌清秀,五官小巧,倒是一个秀丽佳人。她袖中使劲撕扯着帕子,几乎将她红蔻丹的指甲掰断,暗想道,什么给我的嫁妆,还不是给你亲生女儿的,你以为到了韩王府还有她嚣张的时候,简直做梦,我受了这么些年屈辱,早该还给你们这对阴毒的母女了,且先对付了你疼到心坎上的好女儿,再回头对付你。

当下,她受宠若惊,乖觉道:“母亲请放心,儿定当好好对待姐姐,不让姐姐吃一点苦头。就是这嫁妆,也是有姐姐一半的,母亲放心吧。”

“好孩子。嫁妆说给你就是给你的,你姐姐那里母亲自有道理。”卢氏很满意遗珠这样的态度,拍拍她的手道:

“遗珠啊,母亲知道这样做不厚道,可是,那个孽障,她一门心思放在韩王身上,你瞧瞧她这信,说什么,要是不让她嫁韩王,她就立马死了,我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你说说,她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我总不能眼睁睁看她就这么死了。”卢氏对她那女儿是恨极了的,恨的天天晚上掉眼泪。

“夫人莫伤心,大娘子不过是玩心重了些,还没长大呢,兴许这次回来就不一样了呢。”青叶,卢氏的陪嫁婢女,递上帕子劝慰道。

“是啊。”遗珠垂着头,附和道。

她抬眼悄悄瞅着那些嫁妆,清一色的雕花家具,样式都是时新的,京中最流行的,她满意的点点头。

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收获,她心紧了紧,若不然再想法弄一些贵重的,这卢氏屋里的那一盆白玉莲花,一整套的琉璃盏,她看着都是极好的,反正是她们母女心虚,妄想占她便宜,不若就再多要些,不要白不要。

“那个孽障就是再活十年二十年也是那个德性,气死我了,不争气的东西。”卢氏牵着遗珠的手往回走:“不提她了,遗珠啊,你放心,待你出嫁那日,母亲就和你去祠堂正式让你有个出身,拜了祖宗,就是国公府正正经经的嫡出小姐了,这也是母亲补偿你的。”

想起昨晚上和国公爷商量的办法,卢氏冷哼一声,这一回可是让他占了上风,虽然答应豁出脸面去让奉珠做妾,可也趁机为遗珠争取了嫡女的身份,他还不知足,得寸进尺,想要给遗珠她娘一个二房的身份,简直做梦,若是让她们母亲一下子都升了天,她那孽障还如何辖制的住遗珠。

这个庶女,平日看她不声不响,一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没想到竟然是一个贯有心计的。是她看走了眼了,瞧瞧,这才几日的功夫,把国公爷哄的开开心心的,要什么给什么。

卢氏叹气,合共也没有一个月了,自己又为奉珠的事情算计她,且让她轻狂几日吧,给吧给吧,就是把国公府所有的金银钱物都陪嫁过去,她也不管了,她自有她的嫁妆留给儿女。

遗珠一听要把她认作嫡女,虽然是在她算计之内的,但也是欣喜若狂,然而她脸上却不露一丝喜意,反而捻着帕子擦眼角,感动道:“母亲,儿要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该多好,可怜天下父母心,母亲一心为姐姐着想,但愿姐姐自此能懂事些。”

卢氏又长长的叹息一声,拍拍遗珠的手,有气无力道:“她要是有你一半的成算,我也不愁了。她是光长了一副凶狠的模样,没长一点凶狠的本事,不过一个纸老虎罢了,可你们听听府里那些下人的话,活像奉珠是一个吃人的妖怪。孽障,真真是孽障,我但愿我没生过她。”

遗珠一惊,拿帕子擦擦眼角,小心道:“儿有什么成算,大字不识几个,书也没读过几本,腹中一点道理都不懂,还不是听母亲的安排,儿知道母亲最是和善的一个人不会害儿就是了,儿一切都听母亲的。”

卢氏点点头,“你且去绣嫁衣吧。”

“母亲,听说姐姐今日回来,儿想去接她,母亲,可以吗?”遗珠眼睛巴巴的瞅着卢氏,恳请道。

“你有心了,想去就去吧,我是不去的,等她这事完了,我再也不管她了,纵是她死了,我都不去看她!”卢氏气呼呼的甩袖往自己院中去了。

遗珠心中得意,冷冷笑起来,这可正是她要的结果,最好永远都想不起房奉株来。

这日,大船靠岸。

李姬阳反常的没出现在奉珠的视线里,不但没出现,而且对奉珠也是冷冷淡淡的,奉珠心中明白,定是怕她的名声连累了他,不禁心冷,发狠道,好一个李姬阳,在扬州时就是那般,来了长安就是这般,反反复复的小人一个,你再想近我身试试,我打断你的狗腿!

第022章 粉墨登场论胜败

“郝叔,母亲可派人来接我了。”奉珠站在桥头往岸上望去。

“这个倒是没有得到消息,不过,大娘子,这都到了家门口了,大娘子还不认识自己家门吗,纵然不认识,不还有郝叔带着您吗。”郝叔捋须,故作不在意道。

这个丫头是他从小看到大的,本性不坏,可惜在一个情字上栽了跟头。国公爷那边,是对大娘子彻底死了心,待回了府,大娘子还有的罪受。

“我知道的,郝叔,是我不好,惹母亲生气。”奉珠垂下头,失望道。

“娘子,你看,那是咱们府上的马车,奴婢认得。”彩棋忽然指着奔驰而来,停在岸边的锦缎流苏马车道。兴奋的直拍手,“定是夫人担心娘子,这才专门派人来接的。”

“嗯嗯。”奉珠高兴的也是直点头,迫不及待的踩着木板上了岸。

李姬阳身手拦了她,淡淡指着他身后的一个粗布丫头道,“这是在来的路上你买下的丫头,别忘了带走,我这里一点你的东西都不会留。”

“哼!守财奴,一个丫头而已,还能吃你多少米,你不养她我养就是了。从今天起,你就叫……”奉珠打量李姬阳半响,忽而笑道:“你就叫阿奴,守财奴。哼,咱们走,绿琴,你安排她吧。”

“是,娘子。”绿琴拉了这丫头的手,摸了摸,见她手上并无粗茧,心下疑惑,却温和道:“你跟我走吧。”

“是。阿奴会很听话的。”粗布丫头朝绿琴一笑,露出脸上一对酒窝,可爱非常。

“她倒是应承的快。”奉珠笑道。转眼又瞪了李姬阳一下,嘟囔道:“我还不想和你扯上关系呢。”

想想,心中还不愤,倒退回来,手掐腰,指着李姬阳的鼻子道:“从此咱们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见!”

李姬阳额头上青筋跳跳,眉眼见冷意,上前一步,低头看奉珠,用身高优势吓唬她,淡淡道:“入了京,少出府,对你好。”

“不要你管,你不是连和我说话都怕脏了你的嘴吗,你不是看都不看我一眼吗,正好,我也不想看到你,咱们再也不见!”奉珠使劲抬头才能和李姬阳大眼瞪小眼,觉得自己身高不够,赶紧往后退了几步,哼一声,带着她自己的人上了岸。

“看到没,刁蛮无理,趁早离了她为好,你若是想要更好的,寡人可以为你穿针引线,高阳公主如何。”韩王走到李姬阳身侧,用着看热闹的心态道。

“留给你自己吧。”李姬阳垂眸冷笑一声。

“你……那是我侄女!”韩王被这个李姬阳气死了,遂,更不讲情面道:“李姬阳,你以为你还是从前的你吗,你还有什么资格这样和寡人说话!以你现在的身份,说句不客气的话,长安城多的是人能随便捏死你!”

李姬阳翻身上了马,眉目凌厉的看向韩王,淡淡道:“那就拭目以待!”

“王爷。”遗珠在婢女墨香,茶香的搀扶下,带着面纱从马车上下来,朝着韩王施礼。

“怎么是你!”当奉珠看到这个庶妹,惊喜全部化为了怨恨。

“姐姐,好久不见。”

那面纱下的嘴脸,奉珠永世不忘。

奉珠仔仔细细打量这个隐忍功夫一流的庶妹,便见她身姿袅娜风流,若杨柳扶风,那张清秀的脸蛋虽然遮挡在白色面纱下,可是遗珠的一双眼睛却是极其好看的,朦胧含情,是个男人看了就能酥透半边身子。

可怜她愚蠢之极,到了被害死之后才意识到这一点。原来这个庶妹,在府中藏的这样深,怪不得她常年唯唯诺诺的低着头,原是将自己的美丽之处藏了。

按照以前的奉珠,听到遗珠这样隐隐挑衅的话,定当一鞭子就抽过去了,可是现在的奉珠,她还想在长安待下去,若不想被唾沫星子淹死,那就只有忍。

也许,人活一世就要学会忍,像一个戏子一样,粉墨登场。

奉珠不愿意,她挣扎,她哭喊,最终,粉墨登场。

“妹妹,好久不见。”奉珠给遗珠施了全礼。

“姐姐,折煞妹妹了。”遗珠惶恐不安,连忙给奉珠还礼过去。

“王妃才是折煞奴。”奉珠把姿态摆放的低之又低。

韩王嗤笑,心想,这个房奉珠不过是在自己面前故作姿态罢了。

他亲自扶起遗珠,关心道:“你跟她行什么礼,不过一个月你就是我的妃,是该她给你行礼。”

奉珠皱眉,不是早就嫁给韩王了吗,怎么,听他们说话,至今还未嫁?

遗珠知道韩王关心什么,她羞涩的推了推韩王,小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且和姐姐回了府再说。”

“你要和她坐一辆马车?不行,我不放心,还是坐我的车,我亲自送你回去,我可不想出什么意外。”

“没事的,我会自己保护自己。”遗珠小心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小声道:“还有这个小东西,我会好好的嫁给你。”遗珠幸福的笑道。

奉珠瞥了遗珠的肚腹一眼,一个狠毒的想法突然钻进她的脑子里。奉珠一惊,赶紧摇摇头。

“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找那两个人的麻烦就是。”奉珠自己嘀咕道。

李姬阳到底是不放心的,立在马上,想等奉珠走了,他再走,只是当看到奉珠违心的举动,他蹙了蹙眉,终究叹息一声。

上了马车,本是立马要回府的,只是遗珠见奉珠并未找她麻烦,她大感奇怪。

怎么?房奉珠被她摆了那样的一个局,如今见了她竟然这般平静,不应该啊,如她的算计,奉珠只要见了她必然要大吵大闹一番的,现在这种情况,到底是因为什么?

难道有人走漏了风声,不会的,何日是她表哥,她表哥那一家子又都指望着她给条生路,绝不会背叛她,那么,这个房奉珠难道出去几个月就长了心眼?还是说,被外面的风霜磨平了陵角?

于是她主动挑衅道:“姐姐,其实那日你本应该能成功的,是我把客人引进来的。你恨我吗,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啊。”

奉珠凤眸霎时盯住遗珠,心中怒火直冒,少顷,冷笑道:“房遗珠,我送你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做了什么,你知我知,天知地也知,做了就是做了,纵然你算无遗策,我还有一句话要送给你,百密一疏,疏而不漏!”

马车行驶起来,遗珠着急,上前一把拉住奉珠,然后大叫道:“啊,姐姐,姐姐饶了我,王爷救我啊。”

奉珠一把推开遗珠,恼怒道:“你做什么,疯了不成,我忍着你,你到还得寸进尺了。”

坐在车外的墨香更心急,她喝令车夫道:“停车,马上停车!”

车夫不解,道:“墨娘子,这是怎么说的。”

这辆马车就两个主子和两个婢女,同墨香坐在一起的绿琴瞧情况有些不对,也叫到:“停车,我们不坐就是了。娘子,我们下车。”

车夫听了命令,使劲一拉马缰绳想让马停下来的,然而,事与愿违,这马突然发了疯似的,横冲直撞的就在街道上奔驰起来。

“遗珠——”韩王骑马一直护卫在左右的,看到这般情况,一时乱了阵脚。

李姬阳是远远的跟着,他没想到马会突然失控,顿觉不好,策马就追了上来。

街道另一头看到房府的马车横冲而来,而他正是来接奉珠的,远远的看了一个像奉珠身形的女子上了马车,他也正想来问问,这一看,立马大叫一声:“奉珠!”

飞身而上。

------题外话------

有耗子1992提意见说进程有点慢,嗯嗯,接受意见,我会尽量保证文笔细腻,情节丰满的情况下,把情节加快,姑凉们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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