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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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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在阿婉身上,扒了她的衣裳,看着阿婉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他心疼道:“阿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我给你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阿婉一声不吭,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任由李元在她身上掐弄,咬嗜。

“阿婉,阿婉,我有感觉了。”他激动的脱了裤子,趴在阿婉身上便要一冲而上。

可是当他碰到阿婉的私处,他那东西就迅速软了下去。

阿婉闭上了眼,她就知道是这样,这么多年了,一直是这样……挨打,流血,受罪,疼痛。

阿婉闭上眼,想着李姬阳对奉珠呵护宠溺的眼神,她攥紧了拳头。

“贱人,都怪你,丑八怪!”他自己进入不了阿婉,就用玉势捅进了阿婉的身体。

阿婉咬着嘴唇,硬生生受着这疼,不哭一声。

“贱人,你叫啊,怎么不叫。”李元赤红着一双淫邪眼睛看着阿婉,转动手腕,一定要听见阿婉的叫声。

阿婉顺着他的话,痛叫了几声。

他就满意道:“阿婉,你夫君是不是很厉害?”

“是。”阿婉忍着身体里的疼痛,强颜欢笑的看着他,道。

他听了这话才心满意足的倒在阿婉身上,仿佛经历了一场情事,气喘吁吁道:“真快活哦啊,阿婉你快活吗?”

“快活。”阿婉也学着他的样子娇喘连连,讨好他。

“阿婉,对不起,弄疼你了吧,放心,我下次会很温柔的,你很快会怀上我的孩子。我们睡吧。”他温柔的摸着阿婉的脸,深情道。

“好,睡吧。”阿婉忍着全身的疼痛,一动不敢动的任由他搂着,用着害羞的语气应着他。

过了一个时辰,终于确定李元睡着了,阿婉慢慢从他怀里爬出来,赤身裸体走到外间。

候在门口的侍婢雅儿见了阿婉身上的惨况,不禁捂住了嘴,又连忙把阿婉搀扶到里面的浴室里,道:“夫人,今日怎么这样的厉害,都破皮了。”

雅儿一边小心的用热毛巾给阿婉擦拭一边掉眼泪道。

“那个疯子……谁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阿婉平静道。

“夫人,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雅儿小声哭道。

“该到头的时候就到头了。嘶……”被弄的疼了,阿婉禁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对不起,夫人,把您弄疼了。”雅儿越发小心的给阿婉上药。

“这点疼算什么。不早了,早些弄完,你也早些去睡。”阿婉道。

雅儿应着,把药膏轻轻抹在阿婉的伤口上,又给阿婉披上一件薄衫,便告退了。

------题外话------

九点见。

第144章 锦画宝庆成一对

之前,因为李姬阳还没有做好准备面对生父,阿翁的病情便一直瞒着那些人,轻易不让他们靠近长寿斋。爱蝤鴵裻

那日阿翁想了法子想诓骗李姬阳回来,派阿信去通风报信,把身边的校尉几乎都调到了大门口迎接李姬阳,自己身边就留了几个家将并几个女官,没想到被人泄露了消息,李平年、李元、李文等人闻风而来,趁着阿翁糊涂之际,以嫡亲子孙的身份呵斥退了家将,想趁着阿翁糊涂的时候哄骗出家产。

他们也的确费了好大劲才让阿翁把藏着地契、房契、奴仆契书等物的匣子拿了出来,更哄着阿翁把这些东西都叫给他们,阿翁虽然糊涂着,可这些东西该是他极其在意的,便是在糊涂的时候,见不到自己想要交付的人他也死活不放手。

亏得李姬阳终究没有一走了之,若不然,阿翁不知要被打成什么样儿了。

李姬阳毫不怀疑,在阿翁糊涂着的时候,李平年会出手打自己的生身父亲,那是一个连亲生儿子都会毫不犹豫打杀的人。

现在好了,他的阿阳回来了,他就大大方方的出来溜达。

天蒙蒙黑时,李姬阳起身去上早朝,奉珠迷迷糊糊也爬起来,要给他穿戴。

他好笑的摇摇头,不敢让这个把腰带裹到他头上的人给穿戴,哄着她,让她躺下继续睡。

从崇义坊移到兴宁坊,唯一的好处就是距离上朝的太极殿进了,也能让他早上多陪着珠娘睡一会儿。

他这才刚把奉珠按倒,转身去穿衣裳,奉珠那边又爬起来了,咕哝道:“我醒着呢。”

从床上一脚迈空差点一头栽下去,亏得李姬阳眼疾手快的一把抱住。

哭笑不得道:“你起这么早作何,还是继续睡吧。”他摸摸奉珠的头发又要把她放倒。

奉珠揉揉眼睛,强迫自己睁开眼,抬头看着李姬阳咕哝道:“这不是在咱们自己家里,哪儿能随了我的心意。我还是起吧。”

“锦画进来。”打了一个哈欠,奉珠喊道。

“也好。若是还没有精神,中午就多睡会儿。”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只是在这府里住了一个晚上,我就想念天香小筑了。那里多好啊,沁凉爽透,我晚上一觉睡到天亮,在这里可好,总把我热醒。”奉珠一边给他扣着腰带,一边抱怨道。

李姬阳抿唇想了想,看着奉珠道:“暂时回不去。”

“唉……”奉珠沮丧的垂着头,没精打采。

他抱了抱奉珠,又道:“你只要记住在这府里除了大嫂,你是唯一的女主人就行了,其他人,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不过,我那个爹也不是一个省心的,如果可以,若我不在家时,你还是尽量避着她。便是有个什么都等我回来再做处理。另外,试着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可好?”

“我尽量。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把阿翁接到我们家里去住呢,犯得着和他们周旋吗?没得惹了自己一肚子气。”奉珠不解道。

李姬阳怔怔的看着奉珠这双晶亮清澈的眼眸,却让他如何说出这府里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往,还有自己,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若是让她知道了,可还会像现在这样用着信任爱怜的目光看着自己?

“九郎,你看什么呢。”奉珠还以为自己刚起床,脸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连忙抹抹脸,羞赧道。

“这是我长大的地方,你不想看看吗?”他顾左右而言他。

“想啊。”奉珠点点头。

“这就是了。不早了,我去上朝。你或是再睡一会儿,或是去照顾阿翁,都随你。我走了。”他在奉珠唇上亲了口,拨开青纱帐便往外头走。

“阿郎。”候在帐子外头的锦画行礼道。

“进去吧。好好服侍你们夫人。”

奉珠又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腰,总算醒了,便道:“去打水我梳洗吧。我也不睡了。”≮我们备用网址:。。≯

夏日,昼长夜短,这会儿锦画把纱帐挂起来,奉珠便看见外头天已是蒙蒙亮了。

饮了杏酪,漱口洗脸,梳发打扮。

彩棋把洗擦干净的雪球和小狮子送到奉珠身边。

“汪汪!”雪球一见奉珠就摇着尾巴扑上来,抱着奉珠的小腿,噌噌还想往奉珠身上爬。

奉珠见雪球一身的白毛光滑柔顺,一双眼睛水灵灵的看着你,直要把你的心也看的软乎乎的,便笑着抱起它,挠着它的软毛对彩棋道:“去厨下要一碗奶浆来,我要喂雪球和小狮子吃东西。”

“对了,这府里是谁管着中馈。”奉珠习惯性的问绿琴道。

“奴婢打听着,好像是那位六娘子。”绿琴答道。

彩棋听着奉珠的嘱咐有些犯难,看着锦画,让锦画说。

锦画想了想,便道:“娘子,这府里好像每个主子是有定例的,早上吃什么,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都得拿了自己的月钱去买。奴婢打听着,这规矩是那位六娘子定的。”

走出卧房,在大厅的榻上坐了,奉珠想着李姬阳跟她说的话,只怕一时半会儿的还走不了,便道:“那就赶紧的把小厨房建起来,咱们不走这府上的例不就行了。月钱我也不要他们的,谁也管不着我。千万别告诉我小厨房也是不让建的。”

奉珠瞧着锦画有话要说,便如是道。

“奴婢正要说呢,除了老王爷那里建了小厨房,别的主子那里都没有。”

“雪球的金铃铛呢,怎么没给它戴上。”

“这儿呢。奴婢给雪球和小狮子洗澡的时候都给摘下来了。”彩棋把金银两只铃铛自袖袋中掏出,递给奉珠一个金铃铛,自己把银铃铛给小狮子戴上。

“这府里咱们也没什么人,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锦画,你去把宝庆找来,我问问他。”

“是。”锦画领命去了。

过了一会儿,锦画还没回来,倒是来了李六娘。

“七嫂。”李六娘有礼的先给奉珠请安。

“六娘子,快请坐,你这是做什么呢?”奉珠见跟在李六娘身后的侍婢们抬了一张食案过来道。

“妹妹不知七嫂早膳喜欢吃些什么,只好命人每样都做了一些给七嫂送来。”李六娘温婉笑道。

“七嫂,您在哪里用膳,这食案摆在哪里合适?”李六娘细心询问道。

“你费心了。就放在这里吧。”奉珠把雪球放下,绿琴把榻上原来的小几搬走。

奉珠瞅了一眼上头的吃食,见多是甜食,便知这位六娘子是打听过自己喜好的,因不知这位六娘子是何心性,并没有多少热情,因此两人一来一往之间甚是客气。

“如此就不扰七嫂用膳了,一会儿,我让丫头们来收拾。”

“你有事就去忙。”奉珠客气道。

李六娘点点头,临走时多看了奉珠几眼,眼神暗了暗。

“这么多糕点,羹汤,若是我自己,只怕吃个十天半个月也吃不完。把金丝软糕、玉团子和碧梗粥给我留下,剩下的你们都拿去吃了吧。”

“多谢娘子。”绿琴笑道。指挥着同样高兴的小丫头们往下撤碟盘。

少顷,锦画叫了宝庆过来,两人面上都有些红,也不知是何原因。

“给夫人请安。”宝庆笑眯眯的给奉珠磕了个头。

“你起来。给我说说这府里的事情。我怎么听说这府里的中馈竟是那位至今尚未出嫁的六娘子在管,怎么不是那位大嫂?”

“详细的奴也不知,昨儿晚上主子才把这府里的账本等一应事务交给奴,奴正在整理着。奴简略知道,那位绥阳郡夫人平日里是个沉默寡言的淡然性子,大事小事她都不管不问,许是因为这个老王爷才把中馈等事交给六娘子管的吧。”

“不是还有一个云夫人?”

“那位身份卑贱,是个拿不出手的。”宝庆道。

“哦?如何一个卑贱法?云夫人不是大人的继室吗?”

“夫人有所不知,那位云夫人虽不在贱籍之中,然而却是做过青楼妓子的勾当的,因此,老王爷并不承认云夫人是正经继室。只当她是个侍妾待着。”

“听你这样说,我便知道怎么对待那个云夫人了。对了,宝庆,我要在这院子了修一个小厨房,你有合适的工匠没有?”

“有。夫人放心,便是您不说,这小厨房也是要修的。”宝庆见早膳已经给送来了,便小心提醒道:“夫人,这走了大厨房的菜食还是不要吃了。”

听着宝庆说这话,奉珠心里没个底,看向宝庆,等着他的解释。

宝庆眯眯眼一笑,轻描淡写道:“奴就是怕有个万一。奴才刚接手这府里的事情,奴仆、婢女都不是咱们自己人,奴就是以防万一,小心驶得万年船,总没有错的。”

“上次你说,九郎和他生父之间有不同戴天之仇?我可是没记错吧。”

“是的,夫人。不瞒夫人说,奴也不知这其中详细恩怨,这王府也是奴第一次来。奴也不怕丢丑,所幸便趁着今日机会同夫人说了吧。”

“大总管,你要说什么,若是和夫人无关的,你还是不要说了。”锦画一跺脚,涨红了脸皮道。

宝庆笑眯眯看了锦画一眼,给奉珠跪下磕头。

奉珠看看锦画,又看看宝庆,抱了小狮子在怀,便笑道:“呦,你们俩啊。”

那最后的音调拖的老长,摆明了是笑话他们。

“娘子,奴婢告退。”锦画一张秀美的脸已经红的可以煎鸡蛋了,忙欠了身要走脱。

“彩棋,去给我逮住她。可不能让她跑了。”

“哎!”彩棋爽快的应着,卷了袖子就扑向锦画,一把给拉回来。

“娘子,你饶了我吧。奴婢真有事,奴婢去给您熬汤去。”锦画扭着脸不去看宝庆。

“熬什么汤,你没听你那宝庆说呀,大厨房的菜食轻易吃不得。”奉珠打趣道。“可算是轮到你了,想我和九郎那会儿,你都要促狭死了,这会儿,看我不把仇报回来。”

宝庆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到底是做惯大总管的人,又给奉珠磕了一个头,忍着羞囧便直言道:“夫人,请您把锦画娘子许给奴吧。”

“许给你也不是不行。只是你倒是和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把我的锦画勾走的。我的四个丫头里,绿琴细心,锦画知心,彩棋听话,青书……阿奴武艺好保护我,都是我顶顶好的丫头,尤其锦画,更是得我心,你今儿个一句话就要我把锦画给了你,这天下可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哦。你倒是说说你的理由,你若是能把我感动了,我才答应你。”

“还要说理由啊。”宝庆看了看锦画,见她正背对着自己,一点要说情的意思也没有。

宝庆腰杆一挺,清清嗓子道:“这一呢,一呢……”

“一什么,你倒是说啊。平日里瞧着你也是一个能说会道的,怎么到了求娶妻子了反倒磕磕绊绊起来,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你一点也不喜欢我们锦画,锦画我看你就不要嫁给他了,我给你找一个更好的。”奉珠假意生气道。

“不、不,奴说,奴这就说。锦画,那我就说了啊,你别生气,也别羞。”

锦画跺跺脚,捂了脸不说话,她是真的没法见人了。

“怎么?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奉珠听他这般说,顿时来了兴趣。一边拈了一块金丝糕喂小狮子,一边等着宝庆说话。

“是这样的。”宝庆也红了脸,紧张的搓了搓手,道:“刚才锦画娘子去找奴的时候,奴正在井边冲凉,实是奴一夜未睡,总要打盹,可还有许多账目没看完,奴只好脱了衣裳拿冷水浇头,想清醒清醒继续看帐,谁知道这个时候锦画娘子就进来了,就、就……”

“谁让你冲凉也不关好门的!”锦画羞恼道。

奉珠一听便噗嗤一声笑了,抱着小狮子,指着锦画和宝庆呵呵直乐。

绿琴、彩棋两个羞红了脸,掩着唇也笑。

“宝庆哥哥,你脱光光被锦画姐姐看了呀。”阿奴还没大开窍,并不明白奉珠她们笑什么。

“没、没脱光。”宝庆涨红了一张脸道。

“你还说!还不闭嘴!”锦画真真要气死了。

一扭身,也顾不得被这些姐们取笑了,和宝庆跪在一起给奉珠磕了一个头道:“娘子,你也别嫌奴婢没羞没臊的。自您想着给我们几个大丫头配人家,奴婢就盘算上了。奴婢是打死也不离开您身边的,您去哪里,奴婢就跟去哪里。在和他来的路上,我就问过他,可是要一辈子跟着阿郎的,他说是。奴婢就想着,既然如此,那就嫁了他也没有什么不好。如果,娘子对锦画没有旁的打算,便就、就是他吧。”

锦画说完这些话,一张脸已经红透了,扭身便跑了出去。

奉珠一怔,心内感动,便斥宝庆道:“还不追去。”

“哎,哎。”宝庆一时被这大馅饼砸中,愣头愣脑,反应比平时迟钝了不少。

------题外话------

明天六点见。

第146章 狐狸一样的阿爹

“宝庆和锦画……”奉珠想着便笑了,“这两个都是心里明白嘴上不说的聪明人,凑在一起时,我想着,是不是要一个眼神,一个举止就知道彼此心里想些什么呢?”

“这可不见得。爱蝤鴵裻”绿琴笑道,“这得心有灵犀了才可啊。”

“他们倒是给我省心,看来,也不用我给他们牵线了。这就叫缘分了吧。绿琴,你说是不是,这锦画都自己找了一个,绿琴,你是她们四个里头最大的,难道你还我给你找不成,所幸,你也自己找一个得了,好不好?”奉珠取笑她道。

绿琴勉强笑了笑,略带哽咽道:“娘子,你也知道,奴婢是个刚退了亲的人。又遇上那样的事情,这心里边还伤着呢,娘子,你且容奴婢再自在几年可好?更何况,奴婢要貌无貌,要才无才,最引以为傲的便是在娘子身边伺候,又有谁是真心想娶奴婢的呢,奴婢实是不想……奴婢怕了。”

“你不需妄自菲薄。若单论相貌你虽比不得锦画,可也是中上之姿,更何况,再美的面皮也有苍老的一天,岂不闻红颜弹指老的道理。美还得是美在心,你贤惠规矩,稳重老实,这难道又不是优点了?作何要贬低自己。

我可告诉你,因着之前九郎不曾娶亲,所以他身边的几个管家都是没有妻室的,我略略打听过,除了二管家珍庆有点风流,其他几个都是不错的。”

奉珠撇着绿琴,看她有些意动,便又笑着道:“你除了见过宝庆、珍庆、安庆,可还见过另外几个?”

绿琴微微红了脸,道:“还见过珠庆。”

“绿琴,除了锦画,我最喜欢你。锦画既然选了宝庆,那你也不能太差了。我跟你说几个人,你仔细听着,若是喜欢的便告诉我,我给你留着。若是你矜持不说,错过了良人,可不要怨我。”

彩棋竖着耳朵听着,挨挨蹭蹭凑到奉珠跟前,朝着奉珠腼腆一笑,道:“娘子,不然,奴婢也听听?”

奉珠笑睨她一眼,又看着绿琴道:“跟着彩棋学学。”

“就是,绿琴姐,你看锦画姐,不声不响的,把个宝大管家弄到手了,你这个做第一侍婢的,却要矮她一截不成。就你老实。”彩棋快嘴道。

“胡说什么,那也是他们自己的缘分。你这张嘴净胡说。再说了,什么第一侍婢,第二侍婢的,不都是伺候娘子的吗。”绿琴瞪了她一眼。

“行了,把锦画给宝庆我还觉得锦画亏了呢。你们瞧瞧宝庆那个相貌,看起来倒是喜庆,却不够俊美,这两个站在一起,可不就是美妻和丑夫吗,难为锦画会愿意嫁给他。”奉珠略有不满道。

绿琴掩唇笑了,道:“奴婢冷眼瞧着,宝大管家很是一个会疼人的。我娘就跟我说,夫君能看就行,要那么美貌作何,不当吃不当穿的,重要的是他能把你当个宝贝打心眼里疼着,就想阿郎对娘子一般。”

“去,说你们的婚事呢,一个个没大没小的,仔细我罚你们月钱。”奉珠笑呸了她们一口。

“娘子,你快说吧,奴婢等着呢。”彩棋这个没羞没臊的催着道。

“你这小蹄子,还怕你的良人跑了不成,瞧你急的。”奉珠臊她道。

“那可不,娘子,你不知道,我和云霄住在一个屋里,她早打算着了呢。”彩棋理直气壮道。

“是了,还有云霄和碧落呢。”奉珠想了想便说道:“宝庆是大总管,总管一切事物,随身跟着九郎,伴着九郎处理事情。他还有一个弟弟叫金庆的,那个金庆我是知道的,年龄小,脾气冲,我在扬州的时候还被他使过绊子呢。说到这个,我又想起来了,在扬州的时候,我半夜逃出来,门口就有马车给我备着,也不知是出自哪个的手笔,哼,若是被我知道是哪个,你们瞧着,我非得惩罚他不可。”

“可不是,奴婢至今还记得那位胖奶娘的嘴脸呢。”彩棋气愤道。

绿琴深知,在扬州的时候,那是因为娘子把人家的主子给欺辱了,这才引得那个小僮给他家主子出气的,也不能全怪人家,便道:“那时候娘子还不喜欢阿郎呢,这回好了,娘子和阿郎成了真正的夫妻,那个金庆定然会对娘子尊重的。”

奉珠也知道是自己不对在先,便道:“不说那个金庆,他比阿奴大不了多少,和你们是搭不着的。再来说说二管家珍庆,他不在府里,常年在扬州船行,这个人虽然有些不拘小节,爱调戏丫头们,可他打得一手好算盘,精通算术,听九郎说过那么一嘴,现在咱们在长安,扬州船行那边还多亏了有他照管呢,这人是个有真才实干的。你们俩可有喜欢这个的?”

绿琴立马摇头道:“花心的奴婢可不敢要。”

“娘子还有吗,这个确实不大好。”彩棋道。

“三管家珠庆,也在船行,不过他常年都在海上走货,喜欢呆在海上。我想着,这个你们应该没有一个喜欢的。”奉珠看着这两个丫头道。

“太危险了。”绿琴道。

“那个娃娃脸我知道,他背地里说娘子坏话,奴婢还和他吵架来着。”彩棋一听珠庆的名字便摇头道。

“哦,他说我什么坏话了?”奉珠好奇道。

“娘子你别听她的,一惊一乍的没个准头。约摸是娘子成亲后的第七日上,娘子和阿郎恩爱难分,我们总见不着娘子的面,很是担心,便去问问大管家,正巧听着大管家和二管家、三管家闲聊,话赶话的说了句娘子有殷商苏妲己苏王后的美貌,把阿郎迷的晕头转向的。”绿琴小事化了,息事宁人道。

奉珠可不愿意想起那羞人的七日,便没再追问,转了话题道:“三管家你们若还看不上,还有四管家银庆呢,这位管家也在海上走货,不过较之珠庆,他一半的日子还是在陆上的。往后,若是你们不喜欢,让他转去他处也不是没有机会。”

奉珠见这两个丫头都低着头不说话,想了想便笑道:“没见着人,你们心里也没底,今儿个就算了吧,我也不逼你们,等到年底的时候,这几位管家们都聚齐了,你们好好看看,到时候再说也行。”

“差点忘了,还有各个店铺的掌柜呢,没成亲的也不少,若是几个管家你们都不满意,便在掌柜里面找。”奉珠道。

绿琴笑着道:“听娘子说的,活像这些能干的管家掌柜们尽情的让给奴婢们挑一样,奴婢们也只在娘子眼中是个宝,搁在人家眼里许还不如一根草呢。”

“我的丫头,哪有不好的。花容月貌,窈窕身姿,我肯给了他们,他们只有偷笑的份儿。”奉珠傲然道。“总之,你们看上谁咱就要谁,便是他们不听我的话,还有九郎呢,你们伺候我一场,我一定亏待不了你们。”

“多谢娘子。”看上谁就要谁虽是说大了些,可绿琴心内感动,娘子这是记着她们呢。

“娘子你真好。”彩棋欢呼。

“行了,把食案收拾了,陪着我去看看阿翁去。”奉珠把小狮子放到地上,带着两个侍婢,身后跟着两只狮子犬,出了松柏长青院,往长寿斋去。

松柏长青院便在长寿斋后头,两院隔着一条回廊,一座小花园,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

伺候老王爷的宫婢说老王爷在大厅里呢,奉珠便又带着人走了回廊,进了大厅。

这大厅还是她初随着九郎来时的那个,回廊通着大厅,迎面侧方大屏风上便是一幅白虎下山图。

奉珠过来时便有宫婢禀报了,因此河间王一件奉珠便道:“珠娘,会玩双陆吗?过来,过来,你陪阿翁玩玩。”

奉珠在东边窗下坐床上见着了满头银发的老王爷,便笑着过去道:“给阿翁请安,阿翁可用过早膳了没有?”

“用过了。我有阿信,阿信啰嗦着呢,什么都提醒着我。坐,你看看这偌大的厅堂,就我一个人,空空寂寂的,冷清的很。”老王爷看着这象征着王爷身份宽敞辉煌的明堂叹息道。

奉珠脱了绣鞋,在坐床上盘腿坐了,想着这家中的情况,便笑道:“孙媳和九郎回来了,往后有我们陪着您呢,您就不在觉得空寂了,说不定还嫌我们烦呢。”

“走棋、走棋,咱们一边走棋一边说话,两不耽误。”

“好。”奉珠见这棋子皆是用晶莹剔透的红蓝玉石所制,在手心里把玩了一会儿便接着之前老王爷自己和自己玩的步子选了红玉石开始走棋。

这懂不懂,会不会,走第一步棋就能看出来,老王爷满意的看了奉珠一眼,道:“珠娘棋艺不差啊。可是你那个狐狸爹教的?”

“是的,孙媳自小便由父亲亲自教养读书、识字、绘画、学琴、下棋。阿翁,您怎么叫我阿爹狐狸呢,可是您和我阿爹以前认识?”奉珠感兴趣的问道。

“何止认识,还一起打过仗呢。”老王爷想着以前便哼了一声。

奉珠敛了笑,小心翼翼试探道:“阿翁,可是我阿爹得罪过您吗?”

“他敢!”老王爷眼睛一睁,大声道。

“呃……”奉珠被惊的吞了声,对这位还不太摸得清脾性的阿翁并不敢随意说话。

老王爷见奉珠很是拘谨,他便敛了脾气,眯着一双老眼笑道:“珠娘你别怕,阿翁不是说你啊。那还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记得有一次我和圣上一道打仗,仗打赢了,别人都去抢夺金银珠宝,只有你爹四处走动,想着给当时还是秦王的圣上收罗人才,你爹的那一张嘴呦,把秦王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让许多高士、大才都为秦王所用,秦王,也就是圣上对自己的部下哪里有不知道的,非但赏了他更多的金银珠宝,还贬低了我们这些抢夺的人,即得了名又得了财,你说你那个爹不是狐狸是什么。”

竟是因为这个,下了奉珠一跳,还以为阿翁和阿爹之间有什么龃龉呢。

便笑道:“我阿爹那时候该没想那么多的吧。”

------题外话------

九点半有一章。

第147章 掐死生父要处斩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看着你爹心里就有气,从没给过他好脸色看,你爹倒好,每次见着我都笑呵呵的,我看着你爹那个笑脸我就更憋气。爱蝤鴵裻”

奉珠细细看着老王爷的脸色,见他并没有真的生气,便道:“阿翁,您好小气哦,现在还记得那么久的事情。”

老王爷轻轻摸着自己长达膝盖的白胡须,听着奉珠说他小气,非但不生气,反而笑呵呵道:“这就对了,你是我阿阳的媳妇,我把你当个孙女看,你也得把我当个阿翁看才好。”

奉珠点点头笑着答应。

说了半天话,奉珠便觉阿翁内心是一个很宽厚的人,许是他武将出身的缘故,说话,行止上多带有大开大合的杀伐果断的感觉,若是不了解他的,还以为他是一个粗鲁蛮横的人呢。

下了半日的棋,两人一来一往,都有胜有负,阿翁有时精神不济便让奉珠钻了空子,多赢了老王爷几局。

随着一老一少渐渐的熟悉各自的脾性,老王爷似有话要对奉珠说。

便道:“我这一生戎马倥偬,大半辈子都在战场上、血窝窝里度过了。我只有一位王妃,给我生了三个儿子,除了一个嫡长子还在世,剩下的二个儿子都死在战场上了。”

奉珠顿了顿,看向这位满头银发,皮肤松弛,眼袋耷拉下来的老王爷。心有戚戚然。

“活下来的就是阿阳的父亲。他不擅打仗,总在后方顾看粮草,因此得以保全我这一支的血脉。后来,大唐建国了,我被封了河间王,平年也被封了郡王,因着同出于李氏的缘故,封王都是实封,都有封邑,后来,平年做错了事,平年的爵位差点就保不住,还是我求了圣上,略略保全了他的爵位,却被收去了封邑。”

站在旁边伺候的阿信见状,便自宫婢手中拿了琉璃瓶出来给老王爷抱着。

“阿翁莫要伤怀了。”奉珠递上帕子。

老王爷推了,抱着瓶子哭道:“你不知道,这人老了,总喜欢想起以前的事情,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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