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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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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的夫人,阿婉,古井无波的眼中荡漾起微微涟漪,奉珠砸了多久她就看了奉珠多久。

那云夫人被奉珠惹火了,也不去管那些破碎的不成样子的宝贝了,爬起来就要去爪奉珠的头发。

打架奉珠可不擅长,忙跑到自家九郎身后躲着,还告状道:“九郎,她要打我!你快给我报仇。”

“稍安勿躁。”李姬阳从床榻上站起,看着这一地的碎片,笑道:“夫人果然好手段,果然都碎了,还碎的甚是均匀,便是连砸东西的样子都是美的。”

他不吝夸奖道。

“那是!”奉珠得意道。

把个云夫人气得火冒三丈,满嘴咒骂。

李姬阳怎会让人辱骂他的妻子,便又用一枚铜钱直接射进了她的嘴里,她当即呜呼一声,抠着自己的嗓子,躲到一边干呕猛吐。

“哈,好,真好听,继续砸啊。”床榻上的阿翁拍掌大笑,见奉珠不再砸了,还摇着奉珠的袖子,推嚷着奉珠,让她继续砸。

“你这孽子,早知你现在这样,早该在你出生时我就掐死你!”跪在床前,怎般都起不来的李平年恶声道。

“文儿,你快来把爹扶起来。”骂完李姬阳,又软了面色,好声好气的对李文道。

李文正看那个云夫人的好戏呢,闻言便道:“爹,你就跪一会儿吧,你看你刚才都把阿翁吓着了,就当是请罪吧。”

“还是文儿孝顺,那爹就先跪着啊。”转头又瞪了李姬阳一眼,恶声恶气道:“你来我家作何,还不快滚!”

“这里是河间王府,是阿翁的家,可不是你的,是走是留,也不是你说了算。”奉珠不满这个公公的态度,当即便顶撞道。

“没规矩的贱妇!我和这儿孽种说话,你插什么嘴。”李平年怒视奉珠道。

“父亲,在你,竟然还能说出‘规矩’二字,真真让人刮目相看。”李姬阳握紧了拳头,漠然道。

可奉珠感觉的出来,他漠然的面皮下,那躁动又暴怒的情绪。

李文扬着阴冷的笑,看着这对父子的笑话。

李元垂着头,时不时的咳嗽以示身体的虚弱,阿婉垂着头,彷如这书斋内的透明人。

云夫人见这对父子反目成仇,她当即便扬着一张脸爬到李平年身边哭道:“郡王爷啊,妾身可是被这个儿媳妇欺辱了,你要为妾身做主啊。”

哭的凄凄惨惨好不可怜。

“你莫哭,有我为你做主。”李平年扶着云夫人的肩膀猛然站起来,往前走几步,扬手便打了李姬阳一巴掌。

奉珠先是猝不及防,尔后怒火烧灼,道:“你凭什么打我的九郎。”

“我是他老子,他这条命是我给的,打还是轻的,我就是打杀了他,也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见李姬阳并不还手,越发助长了他的气焰,反手还想打李姬阳一巴掌。

“我不准你打他!”奉珠立即挡在李姬阳身前,瞪着这个公公道。

“你我也照打!”李平年扬起的手就要落下,并不以奉珠是他的儿媳而有所收敛。

“啊——”奉珠吓得闭上了眼。

“你够了!”

预期的疼痛没有来袭,奉珠悄悄睁开眼,便见在自己的面前,李姬阳的大掌正抓着李平年的手腕。

李平年挣扎了半天也挣不开这个儿子的牵制,恼羞成怒道:“放开!”

奉珠抬眸往上看李姬阳,便见他眸光深邃,冷芒大炽,满眼杀意弥漫。

白面红嘴的李平年看着这个儿子身躯高壮,面目成熟,早不是当年那个稚嫩的男孩儿了,心中生怯,却虚张声势道:“孽种,你还敢嗜父不成!你来啊,你来啊。”

高高仰着脖子往李姬阳身上撞。

奉珠正夹在李姬阳和这个公公之间,李姬阳只好猛的甩开了他。

“不孝子,闹够了没有!”床榻上的阿翁不知何时已经清醒过来,依在靠枕上,怒道。

李平年身体一颤,禁不住跪了下去,“父、父王……”

李元由阿婉搀扶着上前来,咳嗽一声,看着阿翁激动道:“阿弥陀佛,您总算醒过神来了。”

李文也凑前来火上浇油,曲解事实,指着李姬阳并奉珠道:“您老真是老糊涂了。不过也亏得你糊涂了,不知道好东西。刚才这屋里可是有一场争夺家产的污糟事发生呢,阿翁您看看这地上,您辛苦大半生收集的宝贝都被这对夫妻砸的差不多了。”

“阿翁,是我砸的。”李姬阳坦然看着河间王道。

“是我砸的。”奉珠拉着李姬阳的手,承认道。

“我看见了。砸就砸了吧。砸的好啊。”河间王多看了地上的碎片几眼,看着他那尊玉佛爷也碎了,玲珑塔也碎了,琥珀珠也裂了个大口子,叹息一声,道。

“珠娘。”河间王一张老态龙钟的脸看向奉珠,慈爱道:“我可以这样叫你吧。”

“自然。”奉珠欠身拜见,笑道。

河间王把这屋里的嫡长子,嫡长孙,嫡长孙媳,庶孙,还有战战兢兢躲在书斋门口的庶孙女都打量了一眼,又看了看自己努力了大半辈子积攒下来的珍宝,对奉珠道:“你看看,你还想砸什么,趁着今天日头好,就都砸了吧。”

奉珠摇摇头,赧然一笑,并不敢在清醒的河间王面前放肆。

“父王,这些金银玉器可不单单是他们夫妻的,您这心也太偏了,儿子不服。”李平年怨恨道。

“你不服,你不服管个屁用,这些都是我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想砸就砸,你给我滚出去!”河间王看见这个白面红嘴的嫡长子就想一刀砍了他。

“阿翁,孙儿告退。”李元虚弱的咳嗽几声,自觉的退了出去。

李文阴鸷的看了李姬阳夫妻几眼,什么话都没有,转身就走。

“父王,孙儿告退。”李平年拉着小云夫人,抖抖索索出了书斋。

“阿翁。”李六娘进来,给河间王倒了杯茶呈上去。

“可见过你七哥、七嫂了?”

“见过了。”李六娘单臂敛裙给奉珠行礼道:“七嫂。”

“这是六娘。”李姬阳并不多和这个庶妹说话,只单单说了这句。

“六妹妹。”奉珠回礼道。

心里想着,这家里总算还有个知书达理的。

“六娘,你下去指挥着人把七郎的松柏长青院子布置出来,从今日起,七郎就在家里住。”

六娘看了看李姬阳,见李姬阳并不反对,便面有喜意,道了声是,单臂敛裙退了出去。

“阿阳,你没有意见吧。”河间王道。

“一切听从阿翁的安排。”李姬阳道。

“珠娘,你呢?”

“九郎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奉珠温顺道。

河间王这才笑了,道:“乖。”

“阿信呢?”河间王瞅了一圈没看见自己的贴身宦官,便问道。

“这儿、这儿呢,大王。”阿信踉踉跄跄跑进来,一进屋就看到大王的宝贝都被砸碎了,尖叫一声道:“可了不得了,这是怎么了这事,谁那么大胆敢砸我们大王的珍宝。”

“那个……是我砸的。”奉珠弱弱道。

“七夫人,为什么要砸啊?这些可都是难得一见的宝贝。”一见是奉珠砸的,阿信立即转了脸色,虽心疼却并不责斥。

老王爷哼了一声道:“你这总管是怎么当的,消息走漏了都不知道。那些不孝子孙来过了,我的病况该知道的,过了今天也就都知道了。”

“大王,您、您发过病了?”阿信惊慌的道。磕磕巴巴又道:“可是、可是这个时辰,之前从没发过病啊。”

河间王叹了口气,任命道:“老了,老了,我的大限将至。”

“阿翁。”李姬阳攥住河间王已经长了老人斑的手,神色不安。

“阿阳,我说的是实话,大实话。人生来就是要死的,你看看我,越来越糊涂了,要不了多久就真的要去见你阿婆了。本来啊,阿翁是设了个局想让你回家来,可当阿信去你府上报信的时候,我自己躺在床上就糊涂了。阿阳啊,你生阿翁的气了吧。”河间王拉着李姬阳的手道。

“现在不生气了。”李姬阳抹了一把脸淡笑道。

“不生气就好,啊,你回家来,阿翁就高兴,你陪陪阿翁,别走了。你那个拎不清的糊涂爹,你别怕,都有阿翁呢,阿翁不让他打你。阿翁保证不让你为难。”

“阿翁……孙儿不孝。”李姬阳再也自持不得,拉着河间王的手,跪在地上,悄然落泪。

奉珠跟着跪下,看着九郎哭了,她很难过。

“九郎……”奉珠呼唤道。

李姬阳连忙抹了脸,推着奉珠道:“你先回家去收拾东西,我一会儿就去找你,快去。”

奉珠见他在自己面前抹不开脸,也不拆穿他,应了一声,便去准备。

------题外话------

九点见。

第143章 极品亲戚用强策

在晋阳郡公府,就她和李姬阳是主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反正李姬阳不是那等迂腐重规矩的人,而奉珠也是被宠惯坏了的,既然郎君是个随性不羁的人,她更不会委屈了自己,去矜持去端庄,到最后白白便宜了旁的女人。爱蝤鴵裻

也是因为这儿,自成亲以来,两人都觉快活似神仙一般。

这冷不丁要回那河间王府去住,奉珠心内不悦,可她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她不知道阿翁得的是什么病,可看阿翁那个样子,一旦糊涂了,便是个小孩也能欺辱于他的。

更何况,在长寿书斋里,她亲眼看见身为儿子的去和自己的亲爹争夺东西,不但争夺,还动手打骂。

冷眼看着那些人的作态,奉珠都觉心寒,更何况河间王自己。

对这位河间王,奉珠也是有所耳闻的,年轻时,那也是一个铮铮铁汉,马背上的大将军,可看他如今老了,儿孙不孝,竟是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不免令人唏嘘。

九郎身为嫡孙,又从小得老王爷宠爱,搬进王府一起住着,照顾老王爷也是应该的。

“娘子,这院子虽大,可比起咱们自己的整个府邸,到底是小了些,咱们带的东西又多,还有带过来的仆婢,已经放不下了。”绿琴进来卧房禀报道。

“不是告诉你们只是暂住的吗,怎么还带了那么多东西过来。”奉珠放下梳篦,起身道。

“带我去看看,都有些什么,若是用不着的,便放回家里去,或是扔了都可。”

“已经是精简了再精简的,只是娘子您平时吃的、穿的、玩的、用的,每一道都装了好几箱子过来,而且还是娘子平时用的,一样都少不了。”绿琴为难道。

主仆两个说着话往院子里去,院子里正摆放着好些箱笼,和一些奉珠平日里用惯了的家具。

“娘子,不得了了,我们有个箱笼被这府里的人扣下了。”彩棋风风火火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禀报道。

“放置贵重物品的箱笼不是已经搬进屋里了吗,剩下的谁又稀罕了,可是有什么误会?”奉珠并不认为谁会对她的箱笼感兴趣。

“才不是呢,那个什么云夫人睁着眼睛说瞎话,见咱们抬了东西进府,她也抬了两个破箱子进进出出,奴婢听了绿琴姐的提醒,咱们新进府的,没有根基,奴婢忍着气不和那个破云夫人计较,可她倒好,故意把自己的箱笼弄倒,不但如此还把咱们的箱笼也拐弄倒了,然后她,哎呦,娘子,我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指着您的箱笼非说是她的,现在正在二门上撒泼呢。锦画姐正在那里和她周旋着,娘子,你快去看看。”彩棋气呼呼道。

奉珠癸水在身,肚子时不时的抽疼,她并不想多走动,闻言不悦道:“多派几个人去,硬抢也抢回来,若抢不回来就给我砸了,我用过的东西,只有我给人的,却没有别人硬讨的份儿!”

说完便由绿琴搀着往卧房里去。

“娘子真砸啊?”彩棋心疼道。

“让锦画看着办。”奉珠捂着肚子烦躁道。

进了屋,绿琴把奉珠扶到场上躺着,道:“娘子,奴婢去给您熬一碗胡椒甜汤,那东西最暖胃,您喝几口,再睡上一觉就不觉得疼了。”

“去吧。”奉珠蹙着眉道。“让阿奴过来,我找她有事。”

绿琴应着去了。

长寿书斋。

“这是阿翁的小账本,阿翁这一生积攒的钱物家产都在里头了。还有这个。”河间王掀开自己的蟒袍下摆,从腰上摘下一串钥匙来,拍在李姬阳手里道:“这是金库的钥匙。”

李姬阳没有推辞,河间王给他什么他都接着。

“你不问问我,府里还有多少金银?”河间王眯着老态发肿的眼看着李姬阳道。

“不管多少,阿翁的金银总没有我多就是了。”李姬阳淡淡道。

“你小子倒是好大的口气,不过,阿翁相信你有这个本事。”河间王叹息一声:“今儿个,我若是把这钥匙、账本都交给你那个爹,他早就带着他那个小妾,那个儿子直奔金库去了。”

“府里情况,让阿信跟你说吧,跟你说着话呢,我上下眼皮就直打架。”

话才搁下一会儿,老王爷就打起了呼噜。

李姬阳给河间王盖好被衾,收了钥匙,把账本交给候在一旁的宝庆,起身,把位置让给安庆,让安庆为老王爷诊脉。

“郡公爷,这便请。”阿信引着李姬阳往客厅里去。

宝庆往客厅里瞅瞅,见主子正和阿信说话,掂量一番自己手上厚厚一摞的账本,深觉蛋疼。

“就是这样了。”阿信道。

“我知道了。阿翁还要您多多照顾。”李姬阳拱手道。

“这是奴应该做的。”阿信不敢承情,忙道。

“阿翁的病况到底是如何泄露的,还要宦者去查清。”

“这个自然。说到底是奴出的纰漏,让大王受了委屈了,奴该死。”阿信自责道。

“主子。”安庆从内寝出来,如月的脸庞如火烧一样的红。

“如何?”

“奴没用。”安庆羞愧道。

“你不是一直在研制新药吗?新药也无效果?”李姬阳背手在后,快速的转动着佛珠,语气略快道。

安庆低垂着头,羞愧的想一头撞死自己。

“郡公爷,奴瞧着大王得的就是老病,还是不要更逆了,生老病死,顺其自然吧。”阿信道。

“你下去吧。”李姬阳对安庆道。

“奴会继续研制新药的,一定治好老王爷。”安庆定定看着李姬阳道。

“不用了。这世上有两件事情不能人为的更改,一是生死,二是姻缘。”他转动佛珠的动作停止,望向内寝里躺着的老王爷。

“忙了一天了,府里的事情多且杂,也不是一朝一夕能理清的,郡公爷,您早点休息。”阿信劝慰道。

“大王这里有奴呢。”

李姬阳点了点头,带着宝庆出了长寿斋往后院去。

临近二门上便听见吵骂声。

“强盗啊,土匪啊,抢我东西啦,快来人啊。我的天啊,奴大欺主了。”云夫人趴在奉珠的箱笼上死活不起来,不但不起来,还大吵大闹,不依不饶的。

“阿郎。”锦画、彩棋给李姬阳行礼道。

“怎么回事?”

“是这个半老徐娘指鹿为马,非说我们娘子的箱笼是她的。”彩棋气的脸色通红,在李姬阳来之前,她已经和这个云夫人大骂过一场了。

“箱笼里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吗,可是你们娘子非要不可的?”李姬阳淡淡道。

“这只箱笼里头是娘子穿过的衣裳。”锦画欠身回道。

“宝庆,去拿斧头来,砍了,烧了,脏。”

“你这畜生,你才脏呢,我是你继母,你这个不孝子。”云夫人一听这么漂亮的箱笼里头竟然只是放着一些旧衣裳立即跳起来,指着李姬阳破口大骂。

“把这妓子抓起来,掌嘴!卖出府去。”李姬阳冷冷看了这女人一眼,淡淡道。

“我是你继母,你敢卖我,还有没有天理啊。”云夫人边骂边往后退,最后由丫头搀扶着,直接吓跑了。

“总算把这泼妇弄走了。”锦画长舒一口气,“多谢阿郎。”

李姬阳淡淡应了一声,依然道:“把她碰过的东西都烧了。”

“是。”宝庆垂手应着。

“这么漂亮的箱笼呢,烧了可惜,大总管就给我吧。娘子嫌那女人脏,我不嫌,我拉回家去给我娘使使也是好的呀。”彩棋眼瞅着李姬阳走远,忙笑嘻嘻的和宝庆套近乎道。

“拿去。”宝庆看了一眼低头立在一旁的锦画,笑道。

“多谢大总管。”彩棋欢呼一声。

“夫人的旧衣裳彩棋娘子,你可要?”宝庆试探她道。

“这些衣裳可不是能乱要的。”了解奉珠的锦画提醒彩棋道。

“我有分寸的,伺候了娘子这么些年,娘子什么脾性,我虽没有锦画姐了解的清楚,可也是摸清了一二的。”彩棋笑道。

“这就好。”锦画自袖袋中掏出一个火折子吹燃,拿出一件奉珠的轻绡薄裳点燃。

彩棋把箱笼里的衣裳一件件拿出来,不是绮罗就是绫缎,看着火舌将这些衣裳烧成灰烬,彩棋心疼极了,恨恨道:“那个女人真该死,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真真是无耻之极。”

“隔墙有耳,快闭嘴吧。”亲眼看着衣裳都化成了灰烬,这才带着彩棋回去。

松柏长青院。

见奉珠并不在大厅里,心想可能是她肚子还疼着,便直接绕过屏风进了卧房。

房里的帐子已经散了下来,他心中奇怪怎么今日没等他,自己就去睡了。

“珠娘,还还好吗?”

便在他拨开青纱帐的一瞬间,一个白影朝他飞了过来。

他眼疾手快的接住,利眸望了过去。

“主子,不是阿奴,不是阿奴,阿奴也不想的,是夫人让阿奴扔的。”阿奴使劲摆动着自己的两只爪子,表示她真的是无辜的。

“下去吧。”

床榻上的宝帐也早早放了下来,他放下花瓶,拨开宝帐,见奉珠正背着身对着他,他脱靴上塌,道:“怎么了?谁惹了你生气?”

“你家亲戚一个个的都真难缠!”奉珠猛的坐起来,禁不住暴躁道。

正要搭上奉珠腰身的大掌放了下去,他淡淡道:“现在后悔嫁给我,可是晚了。”

------题外话------

明日六点见。

第144章 王府之中怪事多

宝帐四角挂着绣球琉璃灯,把青纱帐内照的灯火通明。爱蝤鴵裻

凉蕈上,奉珠和李姬阳盘腿相对坐着。

奉珠只穿了一件桃粉色的抹胸睡裙,李姬阳脱了衣衫,裸着胸膛。

一个火气蹭蹭往上冒,一个淡淡然等待小妻发脾气。

“我一点也不想住在这里,你看看你的那些亲戚,除了阿翁是我喜欢的,其他人我一个也不喜欢。你那个爹对你不假辞色,他还掌掴你,骂你。”奉珠越想越气,一张清艳的小脸蛋涨的通红。

“若非他是你爹,我真想揍死他!还有,你那个大哥,那不是你嫡嫡亲的大哥嘛,一点都不和你亲昵,一双眼睛老是看我,看的我真想戳瞎他的眼睛,他到底想要怎么样啊。还有你那个大嫂,活像一个哑巴,我就没听见过她说话。反正,我不想住在这里,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奉珠往后一躺,满床打滚,嗷嗷直叫唤。

“我肚子疼,我难受,我烦躁!呜呜……”拿白嫩嫩,香喷喷的小脚丫蹬在李姬阳的胸膛上,呜呜咽咽,没完没了。

李姬阳本是要等她说出嫌恶他的话,后悔嫁给他的话,却没想到从这小妻口中出来的竟是维护他的话,听得他心头暖暖,瞧着奉珠在床上抱着肚子蹬腿又打滚的,便觉好笑。

一把捉拿了蹬在他胸膛上的嫩脚丫,揉捏了一番。

“你别碰我,我烦着呢。”奉珠挣了挣没挣脱,便哼哼道。

他也不说话,从安庆那里略略了解了一些,女子每月都是有这几天的,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轻易招惹。

听安庆的说法,又见奉珠此时的模样,他深觉此时的奉珠像一只随时会炸毛的猫儿,不但不能惹她生气,还要顺着、哄着,最好按着她的要求来,不然,她只后比你更横。

手心里握着她沁凉的小脚,细细赏玩,便觉如羊脂白玉,摸起来甚是细滑,脚掌玲珑可爱,脚趾饱满圆润,便是连那指甲盖也是呈现一种淡淡的粉色,让他看了,便有想咬上一口的冲动。

这般想着,他也确实这样做了,惹得奉珠娇哼一声,咯咯笑着直说痒。

腿儿要抽离又不抽离的,脸上神色也有所缓和,因为肚子疼蹙起的黛眉也舒展了,他猜测该是舒服了的缘故。

挨个把十个脚趾轻咬了一遍,又放在手心里揉捏把玩,坏笑道:“不难受了?”

奉珠舒服的哼哼了几声,红着脸没说话。

少顷,奉珠羞恼的猛然坐起来,娇嗔道:“快放开我的脚。”

“夫人便如鬼斧神将精心雕琢而成的美玉,真真是无处不美。”他赞誉夸奖着并将那脚趾放在口里轻含。

“你别这样。放、放开。”奉珠已经羞得捂着脸不看他了。

又觉小腿也被抚弄着了,奉珠羞极了,忍不住呜呜起来。

他扒开奉珠的手,把她抱在怀里便满足的叹了一口气,道:“珠娘,你真好。”

“我不好,你总欺负人。”被他一弄,她身子早软成了一滩水,乖顺的趴在李姬阳的怀里,任由她的九郎随处抚弄。

“如何欺负了你?”搂着这软滑的小妻在怀,心中便觉有说不尽的浓情蜜意。莫怪乎,英雄醉倒温柔乡,若是珠娘,便也足够了。

“你是要坏死吗?还是要羞死我?”奉珠抬眸看他,见他狭长的眸子里尽是自己的影子,便觉身麻骨酥,想着刚才他吻弄自己脚趾时,那打从心底里浮上来的欲念,她更是满脸通红,无地自容,恨不得就此死了算了。

小脸埋在她九郎的怀里,呜呜咽咽,蹬腿扭身,不耻刚才的自己。

小妻身子发烫,脸蛋发红,他如何会不知?

只是她不知,罪魁祸首是谁罢了。

忍不住呵呵一笑,揉捏着奉珠的耳珠,调弄道:“想要了?”

“闭嘴、闭嘴。你欺负人。”这回是真的羞恼哭了,眼泪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噌在他的胸膛上,温热入心。

知道是自己逗弄的过火了,终于肯良心发现,轻声细语的开解她。

“是正常的?”奉珠脸上还挂着眼泪珠子,终于肯抬眸看他。

“自然,相信我。”他信誓旦旦又一本正经道。

“都要怪你。”奉珠这才抽抽噎噎不哭了。

他但笑不语,大掌慢慢抚弄着奉珠的肚子,心疼道:“往常也这样疼吗?”

“往常不疼的。”奉珠眼神飘忽,没敢看着李姬阳的眼睛。

“那这一次怎么会这样疼。”他蹙眉道。

“没、没喝锦画煮的滋阴补气汤。”奉珠对着手指,垂眸不敢看他。

“为什么不喝?”

“喝腻了。”奉珠小小声道。

把奉珠往凉枕上一放,拉了锦衾盖在自己身上,闭目淡淡道:“将息吧。”

“好嘛,我是自作自受,没人疼没人爱。”奉珠可怜兮兮的看着睡在自己身畔的人,拿纤白的指头戳他手臂道:“别不理我吗。”

“呜呜,肚子好疼,要疼死了。”软的不行,咱换苦肉计行不。

他被她扰得不行,禁不住扬唇浅笑,睁眼看向奉珠道:“知道自作自受的苦楚了,下次可还要不喝?”

“不敢了,便是苦药我也喝。”奉珠颠颠的滚进李姬阳的怀里,抱着他的腰笑道,“将息吧。”

他睨着奉珠,摩挲着奉珠的腰身,低头擒住奉珠的唇瓣,舔吻深吮,唇舌勾缠,津液吞吃入腹,香甜无比。

奉珠娇吟迎凑,学着他的样子,也在他的胸前、脖颈、背脊上抚弄,娇侬软语,干柴烈火,裙衫都剥了,只可惜……李姬阳背过身去独自郁闷了一会儿,又翻转过身来,搂着奉珠,欲火难消,禁不住恨恨道:“若是再让我发现你不喝那些补汤,我便给你带个姐妹回来!”

“有你这样的吗,真是的,这也太严重了。我怎么知道这一次会多出三天来,往常最多三天就没了的。”奉珠同样也是欲火缠身,紧紧扒在李姬阳腰腹上不下来。

两个人相互搂紧了些,相互磨蹭了半响,又吻了吻,吻的激烈缠绵差点把持不住浴血奋战,这才分开唇瓣,搂着彼此闭目睡去。

河间王府,一处偏僻荒凉的院落里。

“老头子把钥匙交给了他。”一道嗓音略显尖细沙哑的声音从树丛后传来。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小心行事,若是再把此事办砸了,我的手段,你知道。”一道阴冷的嗓音从假山之中传来。

“是。”

乌云遮月,过了一会儿这偏僻荒凉的小院又恢复了寂静。

李元的壮志凌云院中,卧房。

“阿婉,阿阳回来了。”李元一边饮酒一边道。

“嗯。”长着一张平凡面孔的绥阳郡夫人跽坐在地上给李元慢慢捶着肩膀道。

“阿翁很喜欢阿阳,从阿阳小的时候就疼他,阿阳走了十年,阿翁就念叨了他十年,阿婉,是不是我不好?”李元放下酒杯,慢慢把手放到阿婉的手上。

当李元的手放在阿婉的手上时,她的身子反射性的颤了一下。

“你很怕我啊。”李元咳嗽一声幽幽道。

阿婉抖着身子,在他身后猛摇头,脸色惨白。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说话呢,阿婉,我们是夫妻啊,我也很爱你。来,过来,咱们一起喝酒,一醉解千愁。”李元狠狠掐着阿婉的手腕,把她从身后拽到身前。

“夫君,今晚上就饶了妾身吧,被七弟和七弟妹知道了,不好。”阿婉白着脸看着李元哀求道。

“你为什么怕我?我对你做了什么?”李元受不住打击一样的看着阿婉,面有失望之色。

“没、你没有。”阿婉跪在地上,颤抖着嗓音道。

“我是爱你的,阿婉,你爱不爱我?”李元捧起阿婉的脸,深情的看着阿婉,

“爱、爱,妾身爱您。”阿婉忙不迭的回答,生怕回答的晚了会被打一般。

“不,你不爱我。我是一个废人,给不了你幸福,更给不了你孩子,你怎么会爱我。”李元从安静一下子变得狰狞,他猛的掐住阿婉的手臂,把她慢慢提起来,一双眼睛变得淫邪可怖,吼道:“说,你背着我偷了多少男人,你这贱人!”

他猛的把阿婉甩在地上,抽出腰间的嵌玉牛皮腰带就抽打在阿婉身上。

一边打还一边道:“贱人,淫妇,贱人,淫妇……”

阿婉习以为常,在袖袋中掏出一个软木棍咬在嘴里,一边掉泪一边忍疼。

十根手指抠进凉蕈里,指甲磨断,指腹出血。

被打的疼了,她便绕着桌子爬,往桌子底下爬。

“贱人,你往哪里跑。”李元扯着阿婉的腿,把她从桌子底下扯出来,又是狠狠一顿抽打。

阿婉在心里数着数,还有五鞭子,还有五鞭子就完了,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了。

李元噗通一声摔倒在地,揪着自己胸前的衣裳就是一通大喘气,“阿婉,阿婉救我,我要死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别打的遍体鳞伤的阿婉慢慢爬起来,跽坐在李元身旁,冷眼看着他抽搐,口吐白沫,然后恢复平静。

“贱人!你就想让我死,我死了你就能光明正大的偷人了,我告诉你我亲弟弟回来了,我死了,他会为我报仇的!”李元一巴掌把阿婉扇倒在地。

骑在阿婉身上,扒了她的衣裳,看着阿婉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他心疼道:“阿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我给你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阿婉一声不吭,赤身裸体的躺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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