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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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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又想到在那亭子里,他竟、他竟一把抱住她,让她碰到了那色东西,炽热的感觉一下传遍她全身,想想她就想哭。

躲在被子里悄悄的骂道:“该死的李姬阳,你怎么不去死啊,呜呜,我又不是青楼的歌姬舞姬专门伺候男人的,干嘛那样对我。不行,这男人也不是一个好的,我要回长安!”

“绿琴,锦画,青书,彩棋,收拾东西咱们立马回长安!”悄悄擦干净了眼泪,奉珠坚决道。

“啊?这个时候!”彩棋一看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想一出是一出的奉珠,瞪大了眼。

一时,四个侍婢都不知如何是好,还是锦画轻声细语的把奉珠劝住了,好说歹说,才安抚了奉珠,答应她明天她们就走。

侍婢本以为奉珠已经不去想那韩王了,没想到,还没坚持个一天呢,她们娘子就改了主意。

“若得韩王那样的美男子爱慕,是我,我也不容易放手的。”青书唉声叹气道。

“男人长的好有什么用,不当吃不当穿的,还是像李九郎这样能赚大钱的男人好,咱们都知道娘子花钱从来没个度,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在国公府的时候娘子的月钱尚且捉襟见肘被夫人限制着,哪里比的着在李府,娘子要多少钱有多少,那李九郎大方的,好像那钱不是钱是白纸一样。”彩棋道。

锦画看了彩棋一眼倒是没说什么。

“好了,都别说了,娘子要汤沐浴,现如今不是在牡丹园,没有浴池,怕是娘子不乐意,锦画你快去准备木桶家什,彩棋去烧水,青书跟我去采花吧。”

“是。”四个侍婢答应着,都从石凳上起来,各自忙碌去了。

李姬阳和那归海洛川一见面就生出了相见恨晚的感觉,一时喝的有点多,这是很不常见的,常年在外行商,走南闯北,像那仙人跳,空手套白狼,诬陷,捉奸等等事体,他遇见了不知凡几,所以他一向小心,只是这次,兴许是今儿个高兴,一时情难自己,就和归海洛川喝多了点。

回了府,云霄、碧落两个贴身侍婢伺候着洗了脸,抹了手,就见宝庆把刚得的信拿给李姬阳看。

“哪里来的?”一张俊脸喝的红彤彤的,李姬阳醉醺醺迷糊道。

“河间王府来的。”宝庆没敢往点子上说。

“我祖父的信?给我看看。”李姬阳眉眼平展,似是高兴。

“是郡王爷来的信。”宝庆斟酌一会儿,低声道。

李姬阳听了,先是一双原本晕陶陶的鹰眸一眯,接着,他咬牙切齿道:“要钱?!”

宝庆不敢接话。

李姬阳猛然站起来,扫落桌上茶盏,“真当我李姬阳是冤大头了!没有,你告诉他,什么都没有!我给是我孝敬祖父,是我的一片心,我不给,就是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他一个子儿也别想从我手里抠!”

在屋里发了一通脾气,浑身燥热难耐,脱了外衫往园子里去了。

宝庆也不敢跟着,云霄、碧落两个侍婢也不敢,这时候的李姬阳,最好谁也别招惹他。

外间的风儿一吹,李姬阳脑袋更浑了些,穿花拂柳的在园子里一通乱逛,不知不觉竟是到了牡丹园。

------题外话------

在这里说明一下。

性格是一个人骨子里的东西,不能说重生一回就把原来的性格就彻底改变了。这文是这样的,仇人在长安,必须得先回长安,大约再有两章,就要回长安了。嘿嘿,她和离了的丈夫也要回去呦!然后就开始和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了。整体宠文木错。和简介一样,一嫁不下堂,再嫁断人肠,其中各种JQ趣味,只看男主女主性格就知道了。

第013章 深夜郎变寻花去

牡丹园内,自奉珠搬到了翠竹园这里就没了人气。

这园子还是这般的花团锦簇,幽香扑鼻,只是少了个女主人以及总是围绕着女主人忙碌的四个忠心女婢。

披头散发的李姬阳找了块花木掩映中的太湖石坐定,他脑袋晕乎乎的难受,眼睛怔怔的望着池水,心中酸苦。

所幸他不是懦弱的大哥,总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他向来看不惯。他是李姬阳,从小就反叛,呵,他嘲讽的笑,脱光了上身的衣服往太湖石上一躺,眼睛闭上,让初夏的晚风恣意的吹过他强健灼热的胸膛,更吹去他一身燥热。

他本是要留在招过夜的,那水仙儿也早早沐浴完毕等待侍寝,是他自己觉得无味儿,正好宝庆去找他,他也就顺梯子下了。

他最想要的女人今日态度真好,他凌厉的眉眼不禁柔化,手指动动,握紧,似乎还能感觉到那份滑腻香暖,痒痒的勾搭着他。

女人,他有过很多,谁还没有个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绡帐暖度春宵的时候,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那男女交欢之事和一些青楼女子做起来越发没趣。

那些个女人勾引手段了得,嘴甜身软,只是他每每完事都想冷笑,戏子无情,【婊】子无义,这些女人不过就是贪图他钱财罢了,到哪一日他成个穷光蛋,就算他没脸没皮的贴上去,你看她们会给你个好脸色,不过就是拿大棍子把你赶出来罢了。

十三岁就出来闯荡,一别经年,他早就不是帝都里那个只知花天酒地,打球赌博的贵郎君了,在他现在看来,以前的自己真正是天真的蠢货。

市井里打滚过,乞丐堆里混迹过,也跟着流民四处漂泊过,此后他才知自己以前是多么浅薄。

这世上,不止有夜半读书,的温柔雅事,更有那黑巷子里的按倒就上,强夺强取,管她什么人,落单了,甭管男女,只要长得过得去,就是乞丐、流民、歹徒的最爱。

若非他生性狠辣,不拿自己命当命,他早不知死多少回了。

自离开帝都那一天起,他就只是李姬阳,天地之间孤身一人,无父无母无宗族。

又想起从前,李姬阳迷迷糊糊在太湖石上睡过去。

不知过了几时,隐约听见些响动,李姬阳睁睁眼站起来,身上热气仍未消散,看来是真喝多了。

“娘子,池子里水都放好了,趁着这会儿没人,你去洗吧。”锦画搀着奉珠把她送到浴室门口也要跟进去。

奉珠不想让她跟进去,她有隐私不好让侍婢知道,就打发了她去拿衣服。

“李姬阳,你个混蛋。”奉珠暗骂。

待锦画走了,奉珠才敢轻轻揉捏自己臀部,“大概青肿了。”奉珠懊恼的咕哝。

这沐浴的地方是按照奉珠自己的主意建造的,连通着主卧室,一进来就能看见一座四扇屏风,上面贴着一层绣梅花的紫色降纱,若隐若现的挡着一个莲花形大浴池,浴池边上是用白玉石铺就的,还有一张暖玉塌。

奉珠贯会享受,每次洗澡都慢悠悠的,非让她玩够了才会自己爬上来,这一点四婢都知道,有时候就在旁边伺候着,可奉珠也害羞,一般不让她们进来。

奉珠脱了衣裳搭在屏风上,一身肌肤若雪,凝滑如丝绒,身姿窈窕曼妙,只看映在屏风上的倩影就知道了。

水温稍稍烫一些,待入了水,让奉珠臀上的青肿火辣辣一阵疼。

“太粗鲁了,怪不得李姬阳也这样粗鲁,原来是有个粗鲁的奶娘啊。”奉珠坏心眼的想着。

伤在臀部,她自己看不到也不知是什么光景,她爱美到了极致,又怕留下什么难看的印记,她想着这屋里还有一面李姬阳送的波斯琉璃镜子,照人非常清楚,又是落地的,正好用一下,就偷偷进了牡丹园沐浴。

李姬阳不知自己怎么了,鬼使神差的竟然钻了进来,他此刻正站在屏风外,一双鹰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池中的光裸背脊,一张五官深刻的俊脸些些涨红,是酒喝多了,李姬阳想。

他着了迷一样的不舍得把视线收回,甚至情不自禁的,他竟大咧咧从屏风躲藏处走到光亮处,伟岸身姿往玉塌上一坐,一边倒水滋润干渴的喉咙,一边继续看,悄无声息的,像一个光明正大的采花贼。

反正是我妻子,我看看也没什么,自娶回来,他竟然一次都未得手,李姬阳大感吃亏。

奉珠扔是稀里糊涂的,她正背对着李姬阳往自己身上浇水,搓洗了一会儿,玩够了,她扔是好奇自己臀部的伤到底如何,忍着羞意,拿了玉石凳上的粉色薄纱往自己身上披了,从水中站起来,她要站在镜子面前看看,不看她始终不放心。

越看心头火儿越大,李姬阳悄悄的又喝了好几盅茶,待奉珠从水中浮出,若出水芙蓉,热水滋润过,肤如凝脂,泛着滢滢粉光,李姬阳目瞪口呆,张口结舌。

这具身体妧媚之极,细腰丰臀,恰到好处,若能一触,定当紧致幽滑;若能一闻,定如一道美餐,未食就已涎液满口;若能深吻,定当销魂蚀骨。

他心已动,情早生,身体某处一硬一疼,疯狂之念顿生!

李姬阳放下茶杯幽幽站了起来,他觉得他不是李姬阳了,他是一个混蛋,想做什么坏事就做什么,不用受到任何道义上的,良心上的谴责。

他今夜是“衣冠禽兽”!

奉珠站到镜子前面,背过身去,眼儿偷偷瞧自己完美的身段,脸蛋红红的,又是满意又是羞恼。

暗暗念叨着,我只是看看伤处而已,看看而已。

“都是那个奶娘,也不知是谁家的主子,说把人扔出门就真扔啊,摔死我了。”奉珠见自己臀部真有一处青紫地方,生了恼意。见自己一身滑腻肌肤,处处精致美丽,冷不丁臀部有一处青,她心里真是恼了。

“回头让彩棋把人抓来,也扔她一回。看她那一身肥肉,扔多少回也不疼。”奉珠嘟囔道。

“咦?”奉珠细看,竟然发现那伤处延伸,有五个指印,顿时羞恼欲死,俏脸红的滴血,咬牙道:“李姬阳你千万别犯在我手里,我要你好看!”

“怎么个好看法?”高出奉珠一个头的李姬阳静悄悄站到奉珠身后,两爪往其腰上一放,轻轻揉捏。

“?”奉珠蓦地抬头,一双凤眸惊讶的和镜子里的李姬阳的眼睛对视。

良久,色爪上移,往圆润上一握。

“啊——”

叫声戛然而止。

“唔……”奉珠不敢置信的看着以吻封缄她唇儿的男人,死死挣扎。

他像藤蔓一样,她挣扎的越厉害,他收拢的越紧。

------题外话------

郎变,狼变,吼吼!某只羞羞的爬过,走过路过留下买路财喽。

求收!

第014章 霸王硬上弓难承

送信来引起李姬阳怒火的小厮仍不知天高地厚,在门房里等的不耐烦了就叫嚣着要见李姬阳。

嘴里话也不尊敬,骂骂咧咧的,隐有贬低之意。

宝庆手里捏着信就像捏着烫手山芋,他还不知怎么处理呢,见这小厮猖狂模样,他冷哼一声,“来啊,给我把他捆了,待主子回来发落他。”

当下候在书房外头的护院们就冲到门房把人给绑了扔在宝庆脚边,宝庆把信往小厮怀里一揣,笑呵呵道:“劳驾,这信你怎么送回来的再怎么送回去,咱们李府可不曾见过这信。”

锦画觉得奉珠这次洗的也太久了些,跟绿琴交待了一声往牡丹园来看。

浴室里,从镜子边被抱住轻薄,到一路被拖到外面的主卧大床上,奉珠又闹又抓也不见李姬阳放手,奉珠真是害怕了。

她唇儿被吻的红肿,叫也不敢叫了,这里是李姬阳的家不是她的,她能叫破喉咙叫来自己的侍婢,可是也打不过人家的护院啊。

大大的凤眸里泪珠儿流个不停,咬着唇儿瞪着在她身上的李姬阳,什么话也不说,也不求饶。

反正都这样了,叫来人也只能白白让人家笑话罢了。

身体被揉捏着,挑逗着,一会儿工夫她自己也有了反应。

李姬阳暧昧的笑,手指收拢,趴在奉珠耳边悄悄说了什么。

奉珠气愤,大叫道:“李姬阳!你这个混蛋!不要脸!”

李姬阳大概是真醉的不清,他哈哈大笑一阵,又把人压倒。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捏来捏去,像揉面团似的。

奉珠这才意识到一点什么,这男人是要强迫她?可是他捏来捏去,又不见真动作,他到底要干什么!

“真香!”李姬阳傻兮兮的笑,似真似假。

“哎?”奉珠扯了薄纱赶紧掩上。

“真好吃!”李姬阳吧唧几口又往下亲去。

痒痒的,奉珠又气又想笑。

正面亲完了,李姬阳不满的嗅了嗅,都是他自己的味道了,没地方下口了。

一把将奉珠翻过身,逮着一处白白嫩嫩的好地方狠狠咬了一口。

奉珠疼,挣扎着要翻过身来,他亲哪里不好非亲她伤的青肿处,被狠狠一咬差点疼死她。

可她忍着不叫出声,轻轻嗅着空气中的酒水味道,奉珠这才知道这人是喝醉了。

她小心翼翼的挪移,企图从他身下爬出来。

但,这混蛋醉是醉了,脑袋可不糊涂,扯着奉珠腿儿就给拉下来。

“想跑?没门!”他恶狠狠的看着奉珠。“我要、要强你、你,记住,我不是李姬阳。”他打了个酒嗝,糊里糊涂道。

“李姬阳那小子在长安,骑马打球他每回都赢、赢!”他情绪高昂的尾音上调,一惊一乍的。

奉珠吓的胆颤,身上光溜溜的各种没有安全感,拉着被子胡乱就往自己身上盖。

她推着李姬阳赤裸的胸膛,轻声细语道:“李姬阳,你抱的太紧了,我要喘不过气了。”奉珠想了想,抱着李姬阳的脖子,讨好的笑,在他耳边悄悄又道:“你的奉珠要死了,不骗你,松手,真的要死了。”

“奉珠?我的,是我的奉珠。”话一出口,李姬阳抱的更紧,奉珠后悔的要死。

他本就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不知扔哪里去了,这会儿两人之间就隔了一片薄薄的纱,奉珠吃的好,又有锦画帮着滋补,身体生长的完美,丰满圆润,弹性十足,又一手不可掌握,李姬阳目不转睛的看着,手指动动覆上去玩耍。

奉珠对这个男人已经没法子了,虽然那对兔子的主人是她,但是此刻她没有权利收回来。

只能忍着全身躁动,忍着羞恼,拍着李姬阳脑袋,轻轻哄道:“这个不好吃,乖啦,你去外面找吃的吧,宝庆在外面喊你呢。”

此刻这个模样的李姬阳,奉珠真的没有把握,本来她就对李姬阳没有什么深的认识,这会儿见他醉酒,也不知是真是假。

“你的话不能信,这个……”他揉了揉,又咬了几口,点点头道:“好吃。”

此时,锦画已经到了门口,李姬阳耳朵动动听见门口走路的响声,鹰眸一眯,抓起床上的大抱枕就扔了过去,并呵斥道:“滚!”

锦画一听,赶忙去推门,李姬阳更快,他怀里还抱着只着一层纱的奉珠,到了门口,一把将门插上。

“锦画救我!”奉珠一听人来赶忙大呼。

“娘子,娘子。”锦画进不去,又听见奉珠求救声,急得满头大汗。

“闭嘴!”李姬阳像是变了一个人,呵斥完了锦画,又呵斥奉珠。踉踉跄跄抱了奉珠又压倒床上。

这一回,他当真不客气,不仅封了唇,连手脚都给捆了。

奉珠大急,她不是真的只有十五岁,知道喝醉酒的男人,只能慢慢哄着,她扔是温和道:“李姬阳,你绑着我手疼,松快点好不好。”还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

李姬阳想了想,松了松,奉珠以为他能听得进去话,又得寸进尺道:“李姬阳,我背上咯的疼,咱们起来玩吧。”

李姬阳哼哼几声,“你是我妻子,我们还没洞房,早该办了你,现在都晚了。”

“李姬阳你少给我借酒装疯,我知道你没醉,你甭想趁机占我便宜,快放开我!”奉珠见他说话还有条理,大胆猜测道。

李姬阳冷笑一声,扳着奉珠的腿,将其分开抱跨在他腰上,覆身上去压住,“早该如此!”

奉珠此时肯定,这个男人他装的!

“我要回长安,你放开我,我们和离了,你不能这样对我!”奉珠大急,剧烈的挣扎。那细细的腕上很快被磨红了。

李姬阳狠了心要成事,箭在弦上,他陪她玩闹半响,也是时候找补回来了。

那纱看着就碍事,扯了,他自己的裤子更碍事,脱了。

一切准备就绪,他冷冷的问奉珠:“韩王碰过你没有?说。”

奉珠气急大叫:“碰过碰过,哪里都碰过,你滚开。”

他失了理智,“长安传言你生性放荡,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果然如此,那我就不需怜惜你了,狂风暴雨你自己受着。”

“长安传言?生性放荡……我……”奉珠被他一提醒,她这才想起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她是丢尽了家族的脸才被放逐来扬州的,在长安她早就没有贞洁可言了。

眼泪簌簌落,像残花瓣儿,零落悲苦。

“李姬阳,李姬阳,我以为你是真的对我好的,我以为你肯娶我是因为你不在乎的,原来不是,原来不是……”奉珠放弃了挣扎,只不停的哭,无声的,绝望的。

那眼泪滚烫,颗颗都滴进李姬阳的心尖上,灼伤的厉害,鲜血直流。

他使劲摇晃自己的脑袋,看到奉珠被磨破的手腕脚腕,身上的青紫痕迹,察觉自己的兽行,他懊恼的恨不得一剑捅死自己。

他解了布条,颓然的靠墙坐定。

待看清此刻情形,他把软了身子的奉珠抱进怀里,拿被子盖上两个人的裸身。

“别哭了。”揉着自己涨疼的太阳穴,他疲惫道。

奉珠见他有恢复神智的模样,在被子里抓住他的胳膊,低下头狠狠就咬上去,死死的不松口。

锦画找了绿琴几个过来,也惊动了宝庆,把门撞开就看见床上情景,被子上就看见李姬阳的脑袋露在外面,被子下鼓鼓的,不见奉珠身影。

锦画四个还是未婚的小娘子,不知其中情形,不见奉珠还以为李姬阳把她们家娘子毁尸灭迹了呢,当下彩棋青书卷了袖子就要开打。

宝庆跟着李姬阳走南闯北,荤腥早沾过了,看那被中一团还以为李姬阳调教得当,奉珠在服侍讨好,赶紧拉了四个出去,边走边小声提醒。

绿琴大些,见识多点,羞红了脸拉着姐妹们出去,还好心的给关了门。

李姬阳哭笑不得,谁人能知,此刻他胳膊已经流血,肉都快被锦被下一张利口给咬掉了,疼,真他娘的疼。

“气出了没有,小心把你一口小贝齿给咬掉了。”李姬阳抚摸着奉珠一头鸦发,淡淡道。

心里早把归海洛川给臭骂了一顿,谁说女人只要强了她身子就会死心塌地跟着你的,我家这个可不是这样的。还没强呢,那小眼神就绝望欲死,要真强了,估计这辈子两人都成陌路了。

奉珠尝着血腥味儿,牙也疼了,嘴也酸了,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口。

奉珠一松口,李姬阳就把自己胳膊拿出来看,呦,这伤口还真不浅,小小一牙印,肉都翘起来了,血流的也不少。

李姬阳抱着软身子,强硬的掰开奉珠牙口一看,笑了:“原来还有一颗虎牙呢,怪道这样疼。”

“活该!”哭也哭了,闹也闹了,奉珠一点力气都没了。

她有心此刻就回长安去,可是一想自己已经给父母抹黑了,现在回去不是徒增父母难堪吗,可是也不能呆在李府了,这个男人很危险,在他家里无异于同虎谋皮,还是尽快走为上策。

李姬阳淡淡瞥了奉珠一眼,只当不知道。

“你滚出去,我困了要睡觉。”奉珠发觉自己全身光溜溜还在人家怀里,赶紧抢了被子滚到床的另一头。

李姬阳知道自己今夜莽撞,今夜之后,奉珠心里定然把他当个色鬼一样的提防着,此刻若在强她,必然被拒,他先顺着她,哄着她,待她心防松懈再谋求不迟。

打定了注意,当下扯了床上帐幔围在身上,让门口候着的宝庆拿了他的衣裳过来,换洗一番,人模人样的出了牡丹园。

锦画自责不已,赶紧奔进房中看奉珠模样,看床上惨烈情况,锦画难过的哭了,还以为奉珠被强迫成功了。

安慰道:“娘子,娘子您嫁了他,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今夜、今夜就当是您这个做妻子的补偿丈夫的,娘子你别放在心上啊。”

“你们出去吧,我累了要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奉珠拿被子蒙了头,不想在看到自己的侍婢。

------题外话------

姑凉们喜欢此书就包养吧,呵呵。

第015章 郎心一怒追逃妻

昨夜所经,骤雨狂风,牡丹花落,得见残败。

如梦惊醒,奉珠大泪滂沱。有些事,不是逃避就可以的。本以为在这李府中,至少李姬阳是不会伤害她的,本以为李姬阳不是那等轻薄男子,可是这夜之后,奉珠才知,这男人当真也不是一个好的。

如今,纵然会给父母带去难堪,但是她也只能先回家去,再另图他谋。她想,拼却被父亲打一顿,也要向父母认错。

是奉珠不好,是奉珠愚笨才让国公府蒙羞,此为奉珠一错;自知房遗珠不会那么容易放过母亲和自己,而自己却仍然不敢入京与之相斗,此为二错。

却原来前世房遗珠给予自己的伤害已经到了骨子里,以至于,纵然重生回来,自己也没有勇气对抗之。

奉珠啊奉珠,原来你竟是这般懦弱的一个人。

而今,你最后的躲避之处也在今夜被打破了,从此后,入京,奉珠拿出你长安贵女执鞭抽人的勇气来!

天还未亮,月挂树梢,奉珠自己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裳,喊醒了四婢,悄悄嘱咐了她们,只拿了银子,首饰,几件换洗衣裳偷偷溜出府去,其他大件嫁妆,等回了国公府再让人来拉走。

这夜中经历的事情,让奉珠对李姬阳有了一些了解,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内里藏奸的人,别看他长着一张冷漠自持,莫可侵犯的脸,其实骨子里还不知怎么黑呢。

就怕李姬阳第二日酒醒,忽然改变主意不让她走了,她这才想着偷走。

本以为这李府也会像国公府那样夜里守卫森严,谁知,拿几个大钱打点了司阍的小子,竟然那么容易就让她们走了。

“到底是商人之家,一点警戒意识都没有。”奉珠安全上了马车,咕哝道。她还以为要打出去呢,枉费她还让青书、彩棋怀里揣了匕首。

绿琴心中却不这么想,悄悄和奉珠道:“娘子,只怕是有人从中作梗,迫切的希望咱们走。”

“我也是这般认为的。”锦画点头。“不说别的,只看门外已经准备好的马车就知道了,哪里会有那么巧的事。”

“我知道是谁了。”奉珠气恼的撕扯着手中帕子。

“谁?”绿琴和锦画对视一眼,她们都还不确定是谁呢,娘子素来不关心这个,竟然那么快就猜出来了?

“这般精密的安排,除了他李姬阳还有谁!”奉珠愤怒的几乎咬破了唇,“既然想让我走,何必今夜又辱我至此。难道我房奉株竟然让他恼恨到了如此地步!”

“奴婢觉得不是。”锦画皱眉,脑子里飞快的想着法儿。“到底是谁那么讨厌咱们。”

“是那个奶娘吧。娘子你没见那庞大娘整日里拉着她女儿蕊娘往李九郎跟前凑,她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绿琴道。

奉珠冷了心,悲凉道:“你们若不信,我给你们找证据。”

说罢,奉珠掀开帘子下了马车。此时,马车还未行驶起来,仍停在李府墙外。

天上月色正明朗,发丝散乱的奉珠往那片梅子树下走来。

锦画连忙打了灯笼跟上来,担忧问道:“娘子,您要找什么,奴婢帮您找,夜里寒气重,小心着凉。”

“他以为我不通庶务,呵。”奉珠用自己的手指扒开当初埋下的牡丹种子,“纵然什么庶务都不懂,可我却知道牡丹种子长的是什么样儿,因为这是我最喜欢的花儿,众芳唯牡丹,我从小到大都以牡丹自居,若不把牡丹花的根、茎、叶、种子都弄懂了,我又有什么脸面自称懂它,岂不是惹人笑话。”

“那娘子你,为何又赖在李府不走。”锦画实在是看不明白了,娘子到底是要干什么呢。以前的娘子很好懂,像白纸,有什么就说什么,可如今这般,锦画茫然了。

“我不过是愧疚罢了,曾经糟蹋了他一片心。”奉珠黯然神伤。“我们走吧,回长安,所有的孽障始于长安,也该在长安得一个结果。是死是活,我尽力了,也无怨尤。哪怕最终扔是化为一抔土,饮恨死去。”

绿琴搀扶着奉珠上了马车,驾车的彩棋青书,打马奔驰起来。

车轱辘不停的转,咕噜咕噜的响儿,在这深夜里,别样寂寞,正如奉珠的心。

奉珠看着手中物,反复摸索,最终苦笑:“竟是一颗雨花石。我早该想到的。是我笨,总是后知后觉。那个金庆把种子递给我的时候,我就该多留意。”

“娘子莫伤怀了,韩王不是良配,李九郎也不是好的,娘子,国公爷和夫人总会给娘子找一个更好的。”绿琴劝慰道。

“娘子说的什么话,什么死不死的。”锦画留心,试探着劝慰。

奉珠和锦画对视,眼中之光丝毫不让,锦画最终低下头去。

“是我自己懦弱,今夜之辱怨不得旁人。”眼角泪光闪动,奉珠拿帕子抿去,握紧拳头,将那颗几可乱真的雨花石攥在手心。是恨,是恼,更是痛。

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自以为是。真相背后,都是那般丑陋。

望着黑夜,黑夜中那一轮明月,何时才可云开雾散得见光明,何时她才可得安宁?此去长安,她掂量着自己,竟然是生死各半。奉珠默默流下两行泪,罢了。

天蒙蒙亮时,李姬阳终于酒醒,头脑清楚。

而随之而来的事,却让他措手不及。他没想到自己一夜的莽撞,竟是把她推的更远了。

“出的什么破注意,可是害死我了。”李姬阳在房中焦虑的走来走去。

“牡丹园现在如何?有什么动静没有?”摔碟子砸碗都好,只要她气消。

宝庆踌躇半响,终于鼓足勇气,低着头,小心翼翼回话道:“主子,房娘子连夜走了。”

“走了?!”李姬阳恨的牙痒,猛然拔下挂在墙上的配剑:“她当我李姬阳是什么人了,想留就留,想走就走!马上点齐人马,给我追。”

宝庆暗道合该今日倒霉,什么事情都凑一块去了,不得不更加小心的把消息告诉李姬阳:“主子,梁国公府国公爷亲自派来人要接房娘子回去,只是他们天亮敲门时,房娘子已经上路,奴只好打发了他们自己去追。既然国公爷亲自派人来,主子,怕是房娘子早就有心离开,昨日闹那一出不过又是消遣您罢了,您、您还是把放在房娘子身上的心收回来吧。”说完这话,宝庆冒了一头冷汗,只等着主子的雷霆之怒。

没想到他主子不怒反笑,或者更有可能是怒极而笑,只见他主子哈哈大笑三声,冷沉道:“没想到我李姬阳精明半世,最终被房奉株一个毛丫头接连戏弄,好,真好!房奉株,你给我等着!牵了我的宝马来,纵然她跑回国公府,我李姬阳也能把她从国公府挖出来!那日在若水亭我说过的话,看来她是忘了!”

殊不知,长安来人,却不止国公府一处。自有那算计谋划之人,等不急又发招数。

------题外话------

最终,喜欢此文的娃儿,请点击【加入书架】包养之。

第016章 花颜如水浇怒火

夜间行路本就不易,磕磕绊绊的总算是绕出了扬州城,上了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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