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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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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便是要自己移开了。

奉珠想刁难刁难他,张口便想奉还回去,却不想被卢氏一瞪,奉珠只好乖乖的闭嘴。

这时候,一对漂亮的童男童女才将屏风移开。

新郎怀里又被塞了一只大雁,便见李姬阳单膝跪在奉珠面前,把大雁交给奉珠。

奉珠抬眸偷觑,李姬阳直视过去,两人目光相对,便一下子搅缠在一起。

奉珠便听到自己心脏咚咚跳个不停,李姬阳便情不自禁的扬唇笑开。

卢氏看着高兴,便道:“郎子快起来吧。”

此礼行完之后,便有人请卢氏并房公在东面榻上坐了,一对新人跪在父母面前。

知道女儿就此是别人家的了,房公心中酸胀,便道了一句,夫妻同心,情绪激动的就摆摆手没再说话。

卢氏就掩面哭道:“从来生处却为客,此后随夫使是家。往后便一心一意侍奉夫君吧。”

卢氏亦是摆摆手,让走。

奉珠禁不住颗颗眼泪往外貌,拜倒在地,“父亲、母亲,女儿拜辞。”

李姬阳握住奉珠的手,把奉珠从地上抱起来,柔声道:“莫哭。”

奉珠仍是翘头去看房公并卢氏,哭哭啼啼怎么都止不住。

李姬阳便道:“仔细哭花了妆,丑。”

奉珠立时住了眼泪,不满的瞪着李姬阳。

李姬阳一笑,便道:“定不让你离开父母就是。”

“你总是骗人,我不信你。”奉珠揽着李姬阳脖颈,嘟囔道。

“成了!”

有人一生喜报,府上就开始点爆竹。

爆竹嘭嘭,笑语飞声。

整个国公府就像是炸开锅一样,处处欢声笑语,礼炮齐鸣。

偏僻冷清的院子里,遗珠躺在床上,听着外头的热闹喧哗,心冷如寒冰。

江氏懦懦坐在床尾,不知该如何开解她。只煮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放在遗珠身边,道:“二娘子,多少吃些,你今日也要出阁的。”

遗珠听了,木然的眼珠慢慢转动,看着江氏,猛然扑向她,突兀的大哭出声,声音尖锐:“你为什么要生下我,你生下我就是要我受辱受苦的吗!”

“啊——”遗珠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我不能孕胎了,永远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谁来救救我,啊——”

“我的孩子啊……孩子……”

见到自己的孩子这般痛苦,江氏只是坐在凳子上哭。

临到上新郎的墨车时,李姬阳总觉得少了些什么,瞧奉珠一张艳色无双的脸就这样露在外头,李姬阳便转身问元娘:“新娘头上该有个遮盖物吧?”

元娘一愣,看向永安,永安却道:“要那个干什么,我给扔了。”

“去找来。”李姬阳沉下声道。

永安哼一声,心中还真有点惧这个男子,便哼一声就去找。

“是我不想戴。遮住我的眼,我都看不到你。”奉珠给永安开脱道。

李姬阳哼了一声。

“小气鬼。”嘴上如此说,奉珠心中却高兴的很。

“给你盖上了啊,啧啧,从此你就是一个有夫君的人了,和我们不一样了,要不你别嫁了吧。”永安引诱道。

奉珠纠结的看着李姬阳。

李姬阳气得瞪了奉珠一眼:“你想抗旨?”

奉珠赶紧摇头,老实的低头让永安给她盖上绣着鸳鸯戏水的红盖头。

总算是上了新郎的墨车,侍娘们去后头坐从车,把傧相们赶下去骑马。

此时,天色已经渐黑。

仆从执着火烛在前头开路,乐人在后吹吹唱唱,中间进着新娘墨车的是一众带刀武将,这是防止有障车讨采头的人胡来。

迎亲队伍在几个主干道上绕了几圈,终是遇上一些凑热闹的。

李姬阳心中警惕,一开始便没想善了,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没离开过新娘的墨车。

这些人挡出去路,当街便唱:“儿郎伟!我是诸州小子,寄旅他乡。形容窈窕,妩媚诸郎。含珠吐玉,束带矜装。故来障车,须得牛羊!”

“儿郎伟!……古来障车,金银铜钱撒过来!”

“……”

奉珠知道这障车的习俗,便想按照礼仪回话。

李姬阳却不让她出声。

“怎么?”奉珠不解。

“嘘。坐进去,别冒头。”李姬阳手势一挥,便有二十武将将墨车团团包围。→文·冇·人·冇·书·冇·屋←

又一挥,便有宝庆大把大把的在前头撒铜钱,紧跟着,剩下的武将便将这伙人强行分开,让墨车从中间行过。

“哎哎,你们这是干什么,还不让障车啊。”

“就是啊……”

一通吵嚷,其中便有人动气武来。

李姬阳冷哼一声,便道:“把捣乱的人抓起来,严刑拷打。”

“是!”安庆领命。

这墨车并非四面有车壁的,而是垂挂红纱帐幔的迎亲车,听着外头动静,便担心道:“李姬阳,发生什么事?”

“无事。走。”强行镇压下所有障车的人,墨车很快从人群中走过。

一行人也不知在那条街道上转,眼见天色完全黑下来,车队终于在一间铺红挂彩的大门外停了下来。

门户大开,灯笼高挂,灯火通明,便有身穿华服的丫头们从新娘脚下开始铺红绸,一直延伸到府内在一处吉院搭成的百子千孙帐里。

李姬阳对身边这个女人觊觎良久,在娘家的那一通仪式早让他不耐烦了,因此到了他自己的府邸,便该省的都省了。

只让娘家的人在百子千孙帐内撒了些莲子香果,念了念吉利咒文,便都给轰了出去。

宝庆心知主子忍到现在已是极限,便忙轰走了所有人,锁了院门,领着这一众人去别院宴吟。

宴席早已经排开,奉珠的两个哥哥早已经在招呼客人了。

奉珠嫁了,元娘心里颇觉惆怅,本想自己凄凉一会儿,可她肚子饿了。

元娘呵呵一笑,还是去填饱肚子要紧。

“如此吃下去,迟早有一日成胖妞。”元娘对自己近月来的好食欲真是无奈。遇着好吃食就走不动。

“元娘。”遗直不声不响的出现在元娘身后,把元娘吓了一跳。

“我不认识你。”元娘抬脚就走。

这百子帐便是洞房地。

人都被轰走了,帐内只剩下奉珠和李姬阳,两人呼吸可闻,口干舌燥。

------题外话------

下一章便是【七日七夜缠绵意】,嘿嘿,敬请期待吧。

第089章 七日七夜情难抚(一)

章节名:第089章 七日七夜情难抚(一)

月上中天,暖风习习。回廊如抱,红灯如星。

宝帐便设在这院中一棵百年木槿花树下,树下遍铺毡毯。

宝帐四角垂挂着琉璃八角流苏灯,照射的宝帐内人影幢幢。

李姬阳忍着冲动,还有旧账要和她清算。

掀了她的盖头,摘了她身上的凤冠霞帔,便坐在榻上冷冷的盯着她,刺道:“越是不想嫁给我这个小商人,我越是娶了你,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恨死我了,嗯?”

奉珠心中也委屈,抿着唇坐在那里不说话。

“这会儿到哑巴了。以死相逼?我便如你所愿。”说罢真扔了一把短刃过去。

奉珠被这人凶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一时气愤,当真拿起短刃对着自己胸腹要刺下去。

李姬阳料不到她竟是如此火烈,忙一手抱住她腰肢,一手打掉她手上的短刃,恨恨的将人禁锢在怀里。

“你脾气倒是大!真要死?也得让我得了手才允诺你。”说罢便将人压到榻上,动手去扯奉珠的裙子。

“你欺负人!”奉珠扭动着身子捶打他。“你要不骗我,我就不会说那些话伤你了,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我还去王府找你,你还撵我,你都不听我解释。”

“我刚嫁给你,你就对我不好。”奉珠委屈的控诉。“但是我也不后悔,反正我嫁给你了,你便是不待见我,我也要天天出现在你面前,缠着你,磨着你,直到你消气为止。”

李姬阳便把人抱在怀里,往锦被上靠去,自己无声笑了笑,又故意冷漠道:“我若一直不消气呢?不碰你呢?”

“那我也不放弃,反正你是我想嫁的人,我就和你磨一辈子,就算做一个让你讨厌的人,也要你天天看到我。我也不怕你不碰我,我总有机会让你忍不住、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忍不住这般。”李姬阳早早把罩在外面的杉子剥掉了,现在奉珠身上只剩下一条束在胸上的红裙子。

抱着这个日思夜想的女子,她身上的香气不同以往,幽幽的香味儿,浓郁的处子香。

他拉开她的红腰带,让她的裙子松散开,束在胸上的衣便随着松开,他抱着她,便能透过明亮的灯光看到她里面的白皙高耸。

“你生气吗?生气我那夜说的话?”奉珠抬眼,对上他的眼眸。

“你说呢?”他终是忍不了太久的。

奉珠看见他眼睛里的笑意,便感动道:“我就知道谁都会生我的气,只有你不会,你即使生气,也不会伤害我,我没有感觉错,你是真的对我好的人。”

奉珠抽抽鼻子,留下两滴清泪,戳着他胸膛道:“你真的不能怪我的,是你自己骗我,你若早说你还有一个郡公的身份,我就不会伤心了,我不伤心就不会说话伤你了。我不想让我阿娘、阿爹伤心,只能我自己伤心,然后又伤你的心。”

“你是一个灵透的女孩。你不过是知道我奈何不得你罢了。”李姬阳紧紧怀抱,“所以才会侍宠为难我,折磨我,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

“那、那人家以后对你好,补偿你好了。”奉珠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凤眸乖巧的闭上,微微嘟起红唇,任君采撷。

“可是想好了,今夜过后,不管什么王爷,什么郎君,你都没有后悔的机会了,你是我的妻,我是商人,你便是商人妇,我若是郡公爷,你便是郡夫人,我若有朝一日沦为乞丐,你就是乞丐婆。”

“要不要吗,你好啰嗦。”奉珠不耐烦的催促。“我都准备好了,很疼对不对?”

奉珠颤了颤,便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躺倒在榻上,“来吧。”

“怕疼?第一次?”李姬阳随身覆上娇躯。

“你以为呢?”奉珠撅嘴道。

李姬阳衔住这嘟嘟着的红唇,心内却已经释然,这女子纵然已非完璧,他也不在乎,他要的是这样一个人,而不是她的过去。

若论过去,自己只怕没有什么脸面出现在她的面前。

那些过去啊……随风散了吧。

唇舌相喂,甜津吮吸,渐渐的呼吸加重。

怎得这口感越发勾引人了。当吻上这唇瓣,勾着舌儿,便想着吻的深些,再深些。

浅青的宝帐,红色的纱,明亮的灯光。

这一团白玉仰卧在一片红绸子里,那一身吴盐胜雪的肌肤,那一声声的娇哼,无一处不勾得他心魂不属。

他握着她的手,压在红纱上,他的唇舌转移在脖颈上,她便乖巧的仰首、挺胸、提臀,由着他如一个帝王逡巡属于自己的土地。

奉珠不想他心存芥蒂,便收回丝缕的心神,低低妖娆道:“你看到了吗?”

“什么?你用了什么香?”让我在这每一寸土地上都是流连忘返。

“左胸上,有一朵朱红的花儿,那是、是我的守宫砂。”奉珠心有羞意道。

他神色炽热,终于抬起头来看向她雪腻的胸前,用手轻触,道:“这不是画上去的?”

“不是,是我小时候,阿娘给我点砂,明明点在胳膊上的,可是胳膊上总是点不上去,便换了个地方,原本也只是一点,谁知随着我长大,这一点便扩散成了这样。你若不喜欢,今夜过去也就没有了的。”奉珠睁开迷蒙的眸子看向李姬阳。

李姬阳抱她起身,两个相拥坐在榻上,耳鬓厮磨一阵,他一遍遍抚弄着这朵朱红色的花儿,越发珍惜道:“我倒是不想它消失了。”

奉珠可不信他,她就坐在他的腿上,可清清楚楚感受到他的忍耐,便妩媚的搂上他的脖颈,双腿缠在他强劲的腰上,道:“真的不要我吗?”

李姬阳的欲望被她挑起,相互磨着、噌着,他便难过的蹙眉,大掌放在她的腰上一阵揉捏,压住,重重抵着彼此的耻骨。

目光相接,缠绵情意,便情不自禁的唇舌互喂,勾缠吞咽,紧紧相拥。

“不是怕疼?若撩拨的我兴起,只怕你受不住。”良久分开,李姬阳粗喘道。

奉珠细细喘气,枕在他的脖颈上,有气无力道:“可我觉得,你已经要忍耐不住了。”

奉珠动动臀,夹住他的腰。

李姬阳便收紧手臂,拥着、抱着、吻着,真是恨不得立时便要了她,恣意怜爱。

只是突然的,便不知要从何下口吃下这想了许久的艳肉。

便如一样宝物想的久了,谋算的久了,突然有一日这宝物是你的了,他捧在手心里把玩良久,怎样看都看不够,怎样摸都摸不够,可让他找个地方藏着,他却怎样都找不到一个好地方。

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关在匣子里又怕掩了光华。

“咦?”奉珠突然想起什么,便不满的从李姬阳身上下来,道:“你怎么可以把喜娘都赶走了,我们还没有共饮合卺酒,还没有把五彩丝线系在我们两个的大脚趾上呢。”

李姬阳低低一笑,便靠在枕上道:“过来。”

奉珠瞪了他一眼,在宝帐里看了一圈,便见宝帐内倒像是一个小卧室一样,有酒菜,有糕点果子,有塌有桌子。

在翘头案上看到一对金银小盏,一把酒壶,奉珠便知道这个就是了。

忙一手捂住自己的束胸长裙,一手去端托盘。

“一只手真的能端得住吗?要撒了,快用另只手接住。”李姬阳坏心道。

奉珠忙松开捂住裙子的手,那裙子便松松散散的从胸上落了下来,奉珠手忙脚乱,一会儿提裙子一会儿又去端酒壶。

“你快来帮我嘛。”奉珠在原地看着李姬阳跺脚。

“恭敬不如从命。”他衣衫也是凌乱散着,长腿落地,站起,便露出古铜色的胸膛。

一手搂了小蛮腰,一手端了托盘,托盘放到榻上,美人放在怀里。

“知道怎么喝吗?”

“自然,一人一杯,相对喝了就是。出嫁那夜,阿娘都告诉我了。”奉珠得意道。

“不。”他严肃的断然否定。

“我一定没有记错。”奉珠据理力争。

“是这样。”他端起银盏中的酒送到奉珠嘴边,让她饮下,含在口里,“不要咽下去。”

“嗯?”

“要等我。”说罢,他便俯下头去,含住两瓣唇,慢慢的,悠闲的,一点点的吮了半杯自己咽下,剩下的便都推送到奉珠的口里。

此酒,香醇甘甜,纵是饮下一壶也不醉人。

醉人的是花香,是体香,是这样一个魂牵梦萦的人。

“不、不忙,还要系上五彩丝线。”推开这人,奉珠凤眸迷离道。

“丝线?是这一根吗?”拈起托盘上有两尺长的线给奉珠看。

“应该是吧。”奉珠伸出脚搭在李姬阳的腿上,催促道:“快给我绑上。”

“有什么说法吗?”瞧一眼丝线,再瞧一眼这小巧如玉的脚,饱满白嫩的脚趾,把玩片刻,遂唯夫人命是从。

轻轻绕了一圈打上一个活结。

“阿娘说,彩丝相系定夫妻,祸福与共两心同。”奉珠也给李姬阳打上一个活结,这般,两人便系在一起了。

“这般,你还能跑到哪里去。”李姬阳长腿一拽便把奉珠给拉到怀里,压在身下。

“千金一刻,莫负良宵。”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长裙便是轻轻一扯便被扔在塌下。

锦被裹身,微露雪肤。长裙去后还有一条丝裤。

奉珠弓起身子,半眯着眸子看向宝帐顶,身体摇摇晃晃着,宝帐顶的流苏也摇晃起来。

摸着机关处,李姬阳抬起头来,瞅着奉珠低低笑了。

“我、我不想穿的,可是阿娘要我穿,宋大家也说一定要穿的。说是你会喜欢。”奉珠夹着双腿都要羞的无地自容了。

“你阿娘是怎么劝你穿上的?”

“说、说反正小时候也穿过开档裤子的,只当是感怀童年。”奉珠羞的拿被子盖住了脑袋。

先是低低的笑,笑着笑着便成了开怀大笑。

“不准笑!”奉珠恼羞成怒,拿脚去踢他。

“我不笑、我不笑。”他钻进被子,覆在奉珠身上,也没有去脱那条丝裤,只是一双大手如着了魔一样在奉珠身上游移,抚摸。

漆黑如墨的眸子盯视着奉珠,但见她发髻凌乱,眼神妩媚,红唇略肿,香腮晕红,他便情不自禁的又去逗弄她的唇舌。

“你忍不住了吗?”一吻方罢,奉珠细细喘着问。

娇躯偎着,颤颤如风中花儿。还未曾经风吹雨打,狂风暴雨便开始轻泣讨饶。

“我会很小心、很小心,不让你太疼。抱紧我。”

娇声应着,躬身迎着。伸臂儿勾着郎君脖颈,黛眉轻蹙,红唇微张,娇喘微微,任由郎君恣意怜,妾身如水,心如蜜,便如清溪绕山峦。

红绫被翻滚波浪,鬓乱钗横娇泣啼。痛痛痛,请君惜;轻把郎推,声颤微惊,啼泣轻捶,一举红涌已破瓜。

李姬阳见奉珠疼的厉害,便又灌了她一大口酒。

听不得她的哽咽,便唇舌吞声。

花娇哪得蜂蝶狂,左一声哄,又一声哄,终是哄得她,柳腰款摆,花心轻折,便如游龙入水,自得其乐。

第090章 七日七夜情难抚(二)

晨光上东屋,花香鸟语声。夜落木槿花,遍地是桃红。

兽炉添早香,廊庑纱笼灭。

一夜痴缠香满帐,清晨红绸卧玉人。

李姬阳一手拄头,一手轻捏奉珠的耳垂,一双素日里冷厉淡漠的眼此时也是温柔含情,默默注视。

奉珠安稳的睡在红绸上,他的臂弯下,长睫垂落,遮盖了她一双含嗔带媚的凤眸。

他可忘不了,昨夜就是在这一双眼睛里看见,水雾迷蒙,媚色无边。

她肤色如玉,眉如黛,唇似丹,此刻熟睡着,菱唇微微嘟着,略略红肿,只是看着,他便觉情动。

昨夜怜惜她,只是一次,一次便上了瘾,她太过美味,太过美好,在她的哀求下,竟真的一次便放过了。

只是今日一早,便自悸动里醒来,见她仍是睡的香甜,不忍打扰。

他知道自己对她有非比寻常的耐性,然而,昨夜之后,拥她入怀,竟是生出了一种天长地久的感觉。

许是昨夜的所有都太过美好了些,良辰美景,美人如玉,让他一颗流落多年的心也不禁有了停驻的打算。

是否就是在她的身边?这一生是否就是她了?

他不知未来,只是,此时此刻,便是她了吧。

他终是不想只有自己一个人寂寞的看着这睡颜,还是叫醒了她,听她娇哼蛮缠也是好的。

“醒醒?饿不饿?”轻捏她的耳垂。

始承宠爱,浑身慵懒,无力移腕。

便听她唇里咕哝了一句什么,长睫颤了颤又安静的垂着。

他心中想要使坏,便拽着她的耳廓,移唇在她耳边道:“舅姑都到了,可要起身敬茶?”

奉珠缓缓睁开眼,迷蒙的看着李姬阳。

李姬阳便又坏心的说了一遍。

奉珠吓得一下子睡意全无,急忙坐起身道:“完了、完了。”

又见宝帐内有丝丝缕缕的阳光射进来,奉珠更急,竟是忘记自己锦被下的身子是未着寸缕的。

这般便是便宜了李姬阳,他低低笑着把她按住,让他枕在自己的臂弯里,便道:“不急,七日内你都不需要见那些讨厌的人。”

“哪有这样的,你不要安慰我了,我刚嫁给你就要被你的家人嫌弃了。”奉珠沮丧的捂脸。

“他们不会嫌弃你的,我保证。”李姬阳扒开奉珠的手,看着她道。“这座府邸只有你一个女主人,你的头上没有大人、没有大家,更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亲戚。你只要等着三个月后,陪着我一起祭告宗庙,给阿翁奉茶,这便可以了。”

“你不是骗我的?”奉珠仔细盯着他看。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李姬阳无辜的看着奉珠。

“你了我好多,你家明明就在长安,你是王孙公子,你还要骗我你是商人,上次你受伤,你还骗我说欠人家钱被追杀,可是你走的时候还给我留了好多金子,你一点都不缺钱,你骗了我这么多,我要生气的!”奉珠不满的瞪着他。

“我真的说过吗?你要仔细想想。我真的没有说过我是商人。要喝茶吗?”

“要。”奉珠舔舔唇,“有些渴了。”

李姬阳伸手在床榻下的小几上端过一杯水喂给奉珠喝。

就着他的手,奉珠咕咚咕咚像猫儿舔水一样,一气喝了不少。

“不要了。”推推他的手,奉珠心满意足道。

“用些杏酪吧,一夜未食,该是饿了。”他放下清茶,又从盘子里端起一把金杯,里面是飘着浓浓奶香、杏仁香的甜酪。

也不等奉珠答应,便送到奉珠嘴边,等着她自己低头去喝。

“你怎么知道我早上要喝一杯这个?”奉珠喜滋滋的低头去饮。

他一手抚弄她的青丝,一手端着金杯喂她,像是抚弄一只乖巧的猫儿。

他扬唇浅笑,心情颇佳,却并不言语。

他稍稍把杯子拿远些,她便追着低头去喝,又拿近些,她则紧紧抱着他的手,再也不让他乱动,他越是瞧着,心情越是好,逗弄她的心思便越发强烈起来。

“不要喝了,轮到我了。”他“狠心”的拿走她只喝了半杯的杏酪,挑起她的下巴,便要去吻她沾着奶香、杏仁香的唇瓣。

奉珠忙捂住自己的嘴,摇头不让他得手。

“没有漱口呢。”奉珠嘟囔,扭着头远离他。

“我不嫌弃,乖,拿开手。”便不等她同意,禁锢了她在怀里,俯身下去一口叼住。

奉珠羞的抬手去捶他,又被他抓住手,握在一起。

两个吻着、吻着,便滚抱到一起去。

可想起昨夜一开始痛楚来,便又呜呜咽咽的不依。

他好言相劝,告诉她第二次便不疼了,可她不信,她有经验的,做这事每一次都要先疼一疼,有时候像撕裂了一般。

她都要同情那些在青楼里卖身的女子了,每夜都那样疼,她们可真是不容易。

“过几天好不好,养一养,我不疼了就给你。”奉珠哀求道。

一会儿又害怕的哭了,指着李姬阳就骂,说他不疼她,对她不好,她都要疼死了,他却还要只图自己快活,元娘说的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李姬阳便自枕下拿出一个镂空银雕小盒子,这盒子的大小倒像是奉珠的胭脂盒子,只不过里头是透明的膏子罢了。

李姬阳左哄又哄不见她罢休,便用红纱绑了她,任凭她如何挣扎也得让他抹了药再说其他。

奉珠先是哭哭啼啼的看着床帐,等到一会儿觉得私处沁凉舒爽了,便止了哭声,哽咽的问他对她做了什么

他便放了她,搂在怀里,哄着她睡觉,心里想着,到了晚上方可行事。

宝庆侯在院子外头,听着里头没有动静,便自语道:“人家洞房不过一日,主子这是打算几日才满足?”

摇摇头,吩咐丫头把两人穿的衣裳,酒食都放在门外头,等着主子什么时候睡醒了,什么时候出来找吃食。

韩王府,王妃正院。

没有红绸,没有古乐,没有宾客,什么都没有。

遗珠和韩王相对盘腿坐在榻上,两目相对。

原本以为的喜极而泣没有,兴奋感动没有,竟是连最基本的丝丝高兴也没有。

今日是他们的大婚之日,可是面对宾客寥寥,满室凄清,他们只能相对苦笑,一坐便是一夜。

“总算能在一起了,遗珠。”韩王干涩的笑笑。

“元嘉,我后悔娶我吗?”遗珠面如白纸,淡淡冷嘲。

“还说这个干什么,天都亮了,寡人这就让婢女呈上早膳来。”韩王挺了挺坐酸了的腰肢,穿靴下榻。

遗珠一把拉住韩王的袍子下摆,哀求道:“元嘉,你别离开我。”

韩王叹息一声,回身抱住遗珠,怜惜道:“已经娶了便没有什么好后悔的。我只怕母妃会为难你,少不得你要忍耐一二。”

遗珠死命抱着韩王,好像抱着一根救命稻草,卑微道:“我会的。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可我一定会努力做好你的王妃,不让你被人笑话。”

韩王自嘲的想,寡人已经成了一个笑话。

“你身上的伤尚未长好,还是躺下养着吧。”韩王推开遗珠道。

遗珠仍是不放开他,默默流泪,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撑过来了,我想我是太爱你的缘故,我不舍得离开你。你若是想我死,我这就断了药,情愿等死。我死了,你也能娶一个出身世家的女子了。”

“别说这个话。若非你奋不顾身救我,我此刻只怕已经命丧黄泉。你能撑过来,我往后只会加倍对你好。”韩王苦笑一声道。“何况,寡人本来也是想娶你的。这般,也好,有皇兄赐婚,母妃也没什么话可说。”

遗珠眼眸半含泪,用自己最美的侧脸对着韩王道:“我是心甘情愿的。当看见那盗匪扬起刀对着你的透露要砍下来时,我想都没有想就冲了上去,我抱着你的头,我只愿我以我身代替你,我希望你能好好的。你是我的王爷,我最愿意看见你对我笑,王爷你笑吧,不是这样的苦笑,是自信骄傲的笑,您是凤子龙孙,芝兰玉树,您不该这样苦笑。”

“是啊,寡人是凤子龙孙。”韩王自嘲一笑。便道:“你躺着吧,我去书房看些公文。”

哪里还有什么公文,不过是对着书桌发呆罢了。韩王苦笑着。

见韩王转身走了,遗珠擦了眼泪,慢慢攥紧了拳头。

“我是韩王妃,我是王妃!”

“王妃,您的药。”此时一个宫婢端着一碗药汤进来。

遗珠收起愤恨不甘,便打起精神,转过脸来便是温和的笑容,她道:“你叫什么名字?可是服侍王爷的?”

“奴婢翠荷。”宫婢欠身行了宫礼。

“可是伺候王爷的?”遗珠上下打量这个宫婢,便见她面貌秀丽,模样出挑,身段袅娜,便低冷了声调。

翠荷并不害怕,中规中矩的回答道:“是的,王妃。奴婢是太妃娘娘赏赐给王爷的。”

“原来是宫里出来的啊。”遗珠挣扎着起身,看着翠荷道:“你来扶我一下。”

“是的,王妃。”翠荷不疑有他。

待到了跟前,遗珠冷笑一声,扬手就是一巴掌。

“王妃!”翠荷忍着悲愤,看着遗珠道:“还请王妃示下,奴婢做错了何事?”

遗珠靠在床上,看着翠荷,笑道:“我不过就是手痒,要打人,怎么,你是打不得的?你是谁的主子,我一个王妃,这个府里的女主人,我打不得你?”

“不,王妃教训的是。”翠荷低垂了头,恨恨的掐着地上的毡毯。

“你下去吧。”遗珠打了人,泄了愤,心中高兴,摆摆手,让翠荷下去。

遗珠看着自己的手,呵呵笑了,“我是王妃,我想打谁便打谁。你们不过是贱婢罢了,不听话,我便卖了你们。”

第091章 七日七夜情难抚(三)

章节名:第091章 七日七夜情难抚(三)

这一睡便是一个白日。

花好月圆,幽香醉人。

宝庆让人搬走了已经凉透的酒食,又让人送上来新的,敲敲门,告诉主子也该起来用些晚膳了。

又把奉珠的雪球和小狮子找来,拴在铜环上,想着,总不能让主子迷失了去,让小狗们汪汪几声,也好提醒主子还有很多正是等着他。

李姬阳随意披上一件墨色的袍子,擎着蜡烛挨个将廊庑上挂的红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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