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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的生存法则-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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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情知道以如善高傲的性子,就算过的再不好也会说好,也就打住,问候了豫郡王夫妇后,姐妹间相对无话。所幸太皇太后要召见如情,及时解了如情的围。

……

从宫中回来,又开始相互串门。因靖王府的大起大落,倒也让太妃认清了部份人的真面目,今年也只相互走动了几家,便不再外出,紧接着,初三这一日很快就来临,又到了太妃娘家亲戚来拜年的日子。

想着童青雯的嘴脸,如情真心厌恶起此人,但到底又要顾忌亲戚身份,不得不虚以尾蛇,心里很是厌恶。

李骁却安慰她道:“你放心,她今年不敢登门了。”

“哦,这是为何?”

李骁一边亲自解下身上的衣物,一边轻描淡写道:“她今年得了种怪病,吹不得风,一旦吹了风脸上就要满脸起疙瘩,这人又是个好强的,每日里都要去铺子里顾生意,如今脸上长满了印子,她长得本来就不大好看,如今又满脸的印子,而咱们的王妃又生得面若桃花,扶白胜雪,肌若凝脂,如何还敢出现在你跟前?”

见如情并没有想像中的高兴,不由纲闷,“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如情盯着他,“童青雯是舅妈的儿媳妇,王爷如何知道得一清二楚?”

160 庆安其人



章节名:160 庆安其人

古代男女大防,向家又与王府还有好长一段距离,再来李骁对向家并没什么好感,如何会去注意童青雯?

李骁微哼一声,把细棉织的中衣也脱了下来,如情顺手接过,挂在衣架上,夫妇二人一道躺了下来,李骁习惯性地把手放到妻子腰侧,捏着那层软软的小肥肉,感受着大掌下如凝脂般的雪滑肌肤,“那女人着实可恨,不给些教训还道是爷我好欺负了。煺挍оQ晓任她蹭鼻子上脸。”

如情轻声道:“王爷都知道了?”

李骁点头,大掌不安份地来到小妻子柔软挺翘的臀部,用劲捏了捏,“你不是个爱在背后说别人坏话的。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王府里有的是他的耳目,童青雯那日在如情跟前说过的话早已透过飞鸽传书传进他的耳朵里,当时隔得远,他就算愤怒也是鞭长莫及,待回了京,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收拾那女人。

如情啼笑皆非地问:“那王爷的报复方式就是下毒毒烂她的脸么?”

李骁轻哼,“原本是想毒烂她的舌头的,让她管不住那张贱嘴。可惜王虎那个笨蛋。”

如情恍然,原来是操作失误。

……

初三这一天,太妃的娘家亲戚如数到场,胡姥姥、四姥姥及其家属坐了四张桌子,原侧妃的父母及嫂子们都来了,向大人携了向夫人来,但童青雯则不见踪影。

问及童青雯为何没来时,向夫人的眉头始终不曾舒展,“她呀,生了怪病,暂时无法出来走动。”

也不知是今年的如情腰杆子比去年硬挺了不少,还是这些人已经接受她为靖王府王妃这一身份,今年的客人比往年好侍候多了,对如情也是友好客气,且讨好,甚至说得上巴结。

原夫人看如情的目光隐约有怨恨,但今非昔比,她的女儿因照顾盟哥儿不周一直被禁足,至今仍未被解除禁足令,她恨如情的钝刀子磨人,又畏惧李骁的脾气,是以不敢再像往日那般骄横,不过偶尔言语中些许怨怼。

向夫人仍是一如以往那般保持着平淡的笑意,带着疏离而客气的笑,似乎是悬崖边上生得崎岖不平的怪石,突兀又沉默。但每每如情招呼她用茶时,则又带着满面的笑意,谦卑且客气。

期间也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原侧妃差人向如情传话,请求给太妃磕头请安,如情当场便拒绝了,只淡淡地说:“没瞧到太妃这儿有客人么?回去告诉原侧妃,来日方长,给太妃磕头的机会多着呢,不差这一日。”

原夫人立马就嚷嚷道:“我说侄媳妇,虽说我那不成器的女儿惹你生了气,可也禁足了足足一年之久,王妃大人有大量,也该消气了吧?这大过年的也要把她拘着,这可有些说不过去哦。”

如情声音平淡,“这是王爷的意思,王爷说,原侧妃的所作所为,就算关她一辈子也难以消去他的心头之恨。若不是瞧在原表叔的份上,他决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目光瞟过原夫人惊愕发白的脸,如情轻飘飘地道:“表婶请海涵,不是我不愿让原侧妃出来与表婶相见,实是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作得了主?”

原夫人气得火气真往头顶冒,忍不住阴阳惯气地道:“侄媳妇这话说的可真好听?外人谁不知大侄子把你放手心捧着,你皱个眉头都要紧张半天,我就不信,把我女儿放出来与我聚上一聚,大侄子还会把你休了不成?”

如情轻声道:“王爷说了,若是表婶要见原侧妃也是成的。不过……”

“不过什么?”

如情一脸为难,“王爷昨晚就与我说过,表婶与原侧妃乃亲生母女,这母女连着心,哪能拦着不让见的道理。王爷虽不待见原侧妃,但这天道人伦,仍是通透的。这便吩咐我,若是表婶心疼女儿,便让我自个作主,让原侧妃与表婶母女相聚。王爷再写下切结书,让原侧妃与表婶永远不再分离,受那思念之苦。”

原夫人瞪直了眼,指着如情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终冲如情吼道:“你是什么东西,仗着生了个带把的,就可以对长辈不敬了?居然还敢休我的闺女?我闺女堂堂王府侧妃,进门比你还早,你不恭敬叫着声姐姐也罢了,居然还敢存有这种心思,究竟仗着仗着谁的势?”

如情侧头对太妃道:“母妃,您说说,堂堂当家主母居然要叫妾室姐姐?这要是传出去,还真是天大的笑话。咱们王爷这张脸,究竟还要不要?”

太妃面无表情,目光不满地扫向原夫人,轻道:“表嫂,茗香虽进门早,但如情却是骁儿名门正娶的王妃,又经太后和皇上亲下的赐婚圣旨。堂堂王妃如何还能叫妾室姐姐?茗香不懂事也就罢了,怎么表嫂也跟着不懂规矩?这要是传扬开去,外人还道我靖王府是个没规没矩的地儿,堂堂王妃哪能任由一个妾室的母亲编排教训。”

原夫人滞了滞,嚷嚷道:“妹妹这是什么话呀,再如何说,我总也是侄媳妇的长辈吧,这做晚辈的居然明着欺到我脸上了,妹妹却还不当一回事,这再如何的护短也要有个底限吧?”

如情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不置一词,与泼妇较劲还真不是她的强项。再来抛开原侧妃不谈,原夫人也算是王府的亲戚,若是传出她不敬长辈,对她的名声也是有损毁的。这该死的古代,从来都是把孝道和敬老看着比天还要大的事儿。王熙凤如此势利鼻孔朝天的人物,在刘姥姥上门打秋风虽心里不爽却也不敢明着给脸子瞧,至少表面功夫就得做好。

原夫人见如情不吱声,以为她性子怯懦,心下得意,又继续嚷嚷道:“这天下大道,离不开孝道二字。我闺女嫁到靖王府一恍也有近十载了吧,虽说只是做侧室,可总归不是卖身王府为奴吧,我想见自己的闺女,到底有何不妥了?我说侄媳妇,你也别拿着鸡毛当令箭使,我闺女好歹也是我原家的嫡出姑娘,如今都混成什么样了?连个破落户出身的庶女都不如了。”

如情沉下脸来,身后的沉香也是绞紧了手帕,对原夫人怒目而视,如情是庶出的身份天下皆知,但因顾忌着靖王府的威势,谁还敢当着面出声讽刺?就算权倾后宫的路淑妃也不敢如此明张目胆。偏偏一个真正的破落户却这般狂妄无礼。

太妃心下不豫,正待出声,胡姥姥已索先开了口,“我说侄媳妇,你这张嘴呀,怎么还是这么讨厌?骁儿媳妇虽说只是庶出身份,可早已记在嫡母名下,那也算是正儿八经的嫡女了。我虽大字不识几个,总也知道英雄不问出声,我朝开国皇帝还是泥腿子出身呢?那些开国元勋,哪一个又是名门子弟了?真要论什么出身,我觉得呀,爹好娘好不如命好。茗香是嫡女又如何,她命不好,摊着个不知眉高眼低的母亲,这辈子也没指望了。”

原夫人涨红了脸,冲胡姥姥怒目而视,到底要顾忌场合,不敢与胡姥姥顶嘴,只得忿忿地道:“姑姑站着说话不腰疼,若是姑姑的亲生女儿也如我这般过着活死人的日子,肯定不会这般大言不惭了。”

胡姥姥道:“王府什么地方,缺了她吃少了她穿?还活死人咧,我看你呀,就是永远不知满足。”

原夫人气得双脸通红,又嚷嚷道:“茗香已经为着无须有的罪名被禁足了整整一年,一年哪……也只有那种冷血无情心思歹毒之人才会干这种缺德事,自己善妒霸占着男人不放还排除导已,我女儿好命苦哦,摊上了这种无良的婆家,这可是在生生剜我的肉呀……”

如情冷眼旁观,不置一辞。

太妃也皱起了眉头,一脸厌恶,“茗香为了一已私欲,居然数次加害盟哥儿,置盟哥儿死活于不顾,而我仍是顾忌着亲戚情份,没有从重处罚她,只不过是禁足在涵香院,仍是好吃好喝供着,怎么就成心狠手辣心思歹毒了?既然表嫂觉得王府虐待了你闺女,那敢情好,干脆趁着今日把你闺女领回去吧。”

原夫人陡然哑住,见太妃动了真怒,而在场诸人却没有人肯帮她,哪下得了台,恼羞成怒地使起泼来,“我知道,你们都攀了高枝,所以腰板子硬了。可我却越发不如前了,你们一个个都瞧不起我了,都把我往死里欺负往死里逼……老天爷呀,你怎么这么不开眼,让我遇上这种狠心的人家,不但嫌贫爱富,还把我的闺女活生生骗了去却不好好相待,咱们想见一面都是不成,老天爷……”

“表婶说对了,咱家确是嫌贫爱富的。”李骁冷冷的声音响在门口,原夫人如被掐了喉咙般,陡然失声。

李骁提了蜀绣密纹锦袍跨了进来,闲闲地道:“表婶和原侧妃母女连着心,着实让我感动。原侧妃就在外头,表婶要见就见过痛快吧。”

原夫人目光闪烁着,李骁神色已不耐,“大过年的就哭丧着一张脸,成何体统?”

“大侄子,我……我,大侄子可是厌恶了咱们茗香?居然也忍心把她关到屋子里长年不得出来……”

李骁冷冷道:“表婶以为我们王府是什么地方?盟哥儿又是什么身份?岂容区区一个妾室胡乱加害?本王没有要她的命已算仁慈,仍是锦衣玉食供着也不过是瞧在亲戚情份上。表婶休要得寸进尺。”他一屁股坐到如情身边,声音冰冷,“当年柳侧妃什么下场表婶可还有印像?”

原夫人瑟缩了身子,不敢再吱声。

如情暗自称奇,想不到自己的枕边人不但能箭射山贼,脚踹刁奴,连一张嘴也能让泼妇闭嘴,高,实在是高。

……

除了原夫人这个插曲外,初三这天基本上是平静且无聊地度过,初四过后一直到正月十五,如情都没有真正空闲过,不是串门子,便是宴请别人,一直拜到正月十五元宵这一天。

今年如情本来是准备回娘家一趟的,可一大清早庆安公主及清惠郡王妃登门作客。如情本来就不喜这二人,但没法子,古代的小姑子可是娇客呢,轻易怠慢不得,不然传出了闲话也不好听。

于是如情又只能耐着性子去了嘉欣苑。

庆安是来拜见老王爷的,但老王爷已厌恶了她,再来凤姨娘死后,耳边不再有人朝他灌输“咱们的女儿多聪明,多可爱,多讨人喜欢”之类的话,如今耳边听到的尽是“你这个女儿呀,可真是阴毒至极,自己的嫡亲嫂子和示出世的侄子居然也敢加害!”这种令他震怒的话。

如今,庆安向自己请安后,又开始编排如情的不是来,忍不住喝道:“没个体统,一回娘家就告嫂子的状,你嫂子可没惹过你。”

庆安嚷嚷道:“父王忘了我姨娘是如何死的么?就是她,就是她害死了我姨娘。”

老王爷怒斥:“胡言乱语,明明是你们母女尽使些见不得人的歹毒计某被发现了还不知悔改,太皇太后这才动了大怒罚了她,这与如情何关?”这一年多年,如情的一言一行都让老王爷无比满意。再来儿子的改变是有目共睹的,老王爷对如情这个媳妇是越发满意了,再来如情又生下王府嫡子,方家兄弟也越发得力,老王爷对如情可是一百个满意,哪见得惯别人说如情的一个不是来。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成。

庆安见一向疼自己的生父也不再为自己说话,心灰意冷之下,不免口不择言起来,“小门小户出身的也不知使了什么狐媚妖术,居然把哥哥给迷得晕头转向,如今,怎么连父王也要偏袒她了?”

如情在门口驻足了一会,忽然转身离去,沉香不解地问:“王妃,为何不迎进去痛骂她一顿?”

如情神色淡淡:“此人已是咬疯了的狗,我又何必与她一般见识?”迎进去又如何,当着老王爷的面难不成还要与她对吵?她可是端庄贤雅的靖王妃呢,何苦学泼妇骂街那一套?

再来,像庆安这种性子的人,一味的痛骂也无济于事,只能出奇不意给予致命一击才让她知道她不是好惹的。

如情一边臆想着庆安日后的下场,一边换上外出的衣裳,准备回娘家,外头忽然奔来一个小丫头对如情急急地道:“王妃,不好了,香茗姐姐不知为了何事冲撞了庆安公主,此刻正被庆安公主命人把香茗捉着狠狠掌嘴呢。”

如情一听忽地起身,厉喝:“此话当真?”

那小丫头面含泪水,“真的,真的,王妃快去吧,瞧庆安公主的架式,似佛在活活打死香茗姐姐似的。”

如情再也顾不得旁人,立马喝道:“在哪,快领我去。你们脚力快的,立刻去与我阻止了。”

该死的庆安,果真是欠收拾,不沦香茗做了什么事,但也不能如此擅自作主惩罚,她是不知规矩,还是故意来挑衅她?

161 无题



隆仙居离朝月厅还有好大段距离,如情累了一个上午,这会子走了一两条走廊便觉气短,沉香见状连忙让内侍抬了滑杆来,让如情坐着火速回了隆仙居。煺挍оQ晓

朝月厅坐落于王府后院正中,外头有一大片湖泊,假山怪石,亭台楼榭,格外雅致,而朝月厅后头则有一大片空地,这时候却也集满了下人,而被围在正中的庆安公主则闲闲坐在一把太师椅上,身后左右立着的下人正好整以遐地望着前方五步远的地方,香茗正被两个婆子压倒着跪在地上,一个反扭着手臂,一个扯着头发,迫使她仰起头来,另一名婆子噼里叭啦往她脸上招呼去,周围也跪了好几个隆仙的下人,如情远远看到,气得头发直竖,肩辇还未靠近便一声厉喝:“谁人敢如此放套?毒打我屋子里的丫头?”

那打人的婆子顿了下,又见庆安公主动也不动,一直保持着悠闲的坐资,但神色却冷厉下来,一咬牙,继续避哩叭啦打着香茗。

如情见状,气得目眦欲裂,对着外围守卫的侍卫一通怒喝:“全都挺尸了不成?有人胆敢在我院子里当众行凶,还不把这行凶的奴才给我拿下。”

那侍卫长王虎见如情气得面红耳赤,唬了一跳,连忙领命,一个箭步上前把那行凶的婆子给一脚踹倒在地上,其余侍卫也把另两名婆子也给牢牢捉了起来。

如情下了滑辇,急忙来到香茗面前,只觉头皮一阵发麻,只见香茗被打得双颊红肿血迹斑斑,唇皮破得厉害,鲜血飞溅地上,看得触目揪心,此刻被陡然放开,身子软软地倒在地上,已处于半晕厥状态。头发披散,双眼晕上翻的状态,也不知被打了多久了,如情气得全身发抖,一声厉吼:“来人,把这行凶的刁奴……给我拉下去,杖毙。”

隆仙居的下人见如情气到如此地步,也觉惊骇,不敢怠慢,一窝蜂地涌上来,把三个婆子给撸了个结实,眼看就在拿板子来,那婆子拼命挣扎着尖叫,“奴婢也不过是奉命行事,王妃何故要拿奴婢们出气?”

“放肆,谁敢动我的人?”庆安公主也坐正了身子,怒视如情。

如情忽地转身,双目血红,一声冷笑:“公主身份高贵,又是客人,我自是不敢动你。不过这些行凶的奴才,我是决不放过的。”然后冲那些婆子一阵厉吼:“还不动手?需要本王妃说第二遍么?”又见庆安公主身边的下人蠢蠢欲动,咬牙道:“王侍长卫,谁要是胆敢阻拦,一律格杀勿论。”

庆安公主尖叫,“谁敢动我的人?”然后箭步上前,怒视那些婆子,阴冷道:“狗奴才,吃了熊心豹子胆,连本公主身边的人也敢动,活得不耐烦了?”

婆子们又望向如情,如情一声冷笑,“奴才犯了错,本就该责罚。更何况,公主这群刁奴胆敢当众行凶,责打我隆仙居的大丫头,这打狗也要看主人呢?她们打我的丫头便是打我的脸。本王妃若不好好惩戒一番,那所有来王府做客的人都可以让人打我的奴才不成?那我这个王妃还有何威严?”然后又一声厉喝:“动手。一切后果,有本王妃担着。”

庆安公主在靖王府本就不讨喜,但碍于公主的身份,及刁蛮的性子,无人敢逆其锋茫,这会子见如情与她耗上,自是心喜的,尤其香茗在隆仙居人缘确实不错的,她们刚才求情都还被掌了嘴,更是集了一肚子火,听如情一声吩咐,哪还有顾忌,急忙找齐了家伙,轮足了劲,把那三个婆子按倒在地上,避里叭啦打了起来,打得那几个婆子哭爹喊娘的,不停地求庆安公主救她。

庆安公主气得目眦欲裂,指着如情的鼻子,“方如情,你胆敢与我作对?”

如情一声冷笑,望着被扶下去的香茗,冷笑,“我话应该是我要说的吧,公主好好的客人不做,偏要跑到我院子里,拿我的丫头出气。并且下手如此之狠毒,手段如此之残忍,当真是令人发指,你,根本不配被称为公主。”

庆安公主磨牙,厉眼瞪着如情,“我不配称为公主,那你呢,一个破落户家的小小庶女。”

如情冷笑,反唇相讥,“我再如何的破落,也是太后和皇上亲自赐的婚。进了皇室族谱,冠上李家的姓,公主的嫡亲嫂子。公主自幼饱读诗书,又深得太后疼爱,不说礼贤下士,却也得明白长幼有叙、敬老爱幼。想不到却是如此的猖獗无礼,居然如此对自己的嫡亲嫂子,当真是目中无人,跋扈骄横。今日里若不与我说个个丁字卯正,我铁定把你身边的奴才撸个干净。”

庆安气得血红了眼,厉声道:“大胆,你居然,敢对我如此无礼。”

“无礼的是你。”如情毫不畏惧地瞪回去。

这时候,有婆子叫道:“王妃,她们晕过去了。”

如情喝道:“胆敢欺辱毒打本王妃的侍女,给我用冷水泼醒。”当然,大过年的,她还真不敢把她们活活打死的,所以只能在她们醒了后,又命人狠狠掌柜,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庆安公主气得玉脸扭曲,戟指厉喝:“方如情,你敢?”

如情扬眉,“你乃出嫁女,回了嫁家不好好做个安份的客人,却敢宣宾夺主任意打骂我的侍女,我又何必客气?更何况,与你这种人相比,我胆子可小得多了。”

庆安公主见如情人多势众,自己也讨不得好处,只能跺脚冷笑道:“好好好,你有本事,本公主也不与你多费口舌了。我要告诉父王去,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要本王的王妃吃不完兜着走?”一个闲闲的声音陡然响来,众人回头,立马伏下身子,口中称喏:“王爷。”

只见一袭暗红绣暗纹团纹圆衫肩膀处略略绣数枝墨绿劲竹的李骁,气势如虹地踏来,两旁仆人见他神色骇人,连忙如潮水般散开来,李骁大步踏来,来到如情跟前,见如情脸色深红中还透着铁青,料是气得不轻,轻轻安慰她道:“今日你也够劳累了,先回屋里好生息着,这儿有我。”

如情长这么大,确实还从未像刚开那般生气,大动肝火的下场便是此刻头晕目眩,四肢无力。李骁来了也好,由他出面处置总比她与庆安对上要好些。于是点点头,恨声低语:“香茗被打得好惨,一张脸全给打烂了。王爷千万要替她主持公道。”

李骁目光一抽,“香茗?”一副略显意外又惊讶的模样。

如情沉沉地点头,“香茗被打的好惨,不知会不会留下后遗症。”香昏对她还算尽忠职守,于情于理她也得替她出这份头。

李骁安抚了如情后,目光森森地瞅着已有惧意却仍强撑着傲气的庆安,森森一笑,一手抚着如情,冷笑:“当众毒打我的贴身侍女?很好,果真是脾气见长了,越发目中无人了。连本王屋子里的大丫头也敢下狠手。”

庆安公主虽惧李骁,但此刻正在气头上,也就顾不上那么多,嚷道:“那奴才冒犯我,既然欠管教,那我就只能代为管教罢了。”目光挑衅地瞅着如情,不屑道:“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奴才。本公主可是皇上亲封的圣一品公主,一个区区奴才也敢冒犯我,就算活活打死也不为过。”

李骁冷笑:“公主殿下高贵,我那侍女就不劳你代为教训了。倒是你,泼辣如野猴子,哪有丁点天家公主的模样?十足的泼妇一个,当真是让人倒尽胃口。还是回去好好学学淑和贤慧吧。”然后吩咐左右,“来人,送公主回去。公主身份高贵,区区王府可招待不起,告诉门房上的,从今片后,严禁公主再踏足王府半步,若有违者,杖毙。”

庆安公主拍开妄想上前捉她的婆子,怒道:“王兄,你糊涂了。我只不过教训一个奴才而已,你又何必为了一个外人与我翻脸?”就算她与李骁感情真的不怎么好,但在外人面前还是保持着应有的兄妹之情的。她就不信,一向护短的李骁会站在方如情一个人外人那边。

李骁怒及反笑,“恰巧你打的侍女却是侍候了本王两年的丫头。为了一丁点小事就下如此毒手,可是对本王不满?还有,如情可不是外人,她是我的王妃,我李某人名媒正娶的妻子,入了我李家宗嗣,靖王府的族妇,你的嫡出嫂子。你与她过不去,就是与本王过不去。”

庆安公主眸子倏然放大,失声叫道:“什么,那奴才不是方氏的丫头?”

李骁勃然大怒:“注意你的言辞。你可要恭敬叫一声嫂子。”

庆安公主黑着脸,周身的戾气,总算顾忌着李骁,但又不甘心,“王兄……”

李骁打断她,冷然道:“你骄纵任性,目中无人,跋扈刻薄,蛮横无理,这些我都忍了。不过若是敢欺负到我头上,就得惦惦自己的斤两,可否承受得起惹怒我的后果?”

庆安公主脸色悠变,青白交错,难堪、恼怒、还有不甘一一交汇在脸上,李骁也不瞧她,冷声命令,“越发混回去了。还不动手?”

隆仙居的婆子这才一窝蜂里上前,嘴里说着“公主,奴婢得罪”的话,抓着庆安公主的手就往外拖去,安庆公主大叫,一边狂叫怒骂,一边骂底下的奴才居然不帮她。那些婆子丫头这才醒悟过来,纷纷上前帮忙,但李骁却冷笑一声:“既然你们一个个都自动送上门来,那也休怪本王无情。”然后吩咐底下人再把庆安公主的身边的下人全捆了起来,每人杖责二十,掌嘴二十。然后全送回宁国公府,由宁静大长公主亲自处置。

庆安公主给吓傻了,尖叫着冲向李骁,“王兄,你怎可动我的人。”如今,因为她没有生养,所以宁静大长公主越来越看她不顺眼,先前就曾打卖了她两个最得力的亲信,如今,李骁再把她身边的人都送给婆母处置,以婆母狠辣的性子,她身边这些亲信估计是凶多吉少了。她若是连自己身边人都保不住,日后还要如何驾驭下人?

这个王兄,当真是被美色迷了心窍了。

只是还没走近李骁,便被婆子死活捉了回去,李骁也不瞧她,“本王再是如何的嚣张,却也知道宣宾不夺主,这些奴才是宁国公府的,我自是亲手交到姑姑手上,让姑姑亲手处置。”

庆安公主悲忿大叫:“可她们是我的奴才。”

“你都已嫁入宁国公府,生是朱家的人,死是朱家的鬼,区区奴才,定也属朱家无疑了。”

庆安公主恨得滴血,但对李骁刻骨的惧怕,却又只能眼睁睁瞧着自己的人被打得半死不活然后拖了出去,她可以想像她的未来,身边全无亲信之人可使唤,而婆母给自己的奴才个个包藏祸心,没有奴才的撑腰,她也就是被架空了的花架子而已。宁国公府的奴才,她压根使唤不动,如今,连她身边的奴才也给捋了干净,她日后如何再摆公主架子?

李骁不再瞧她,吩咐底下人把她送回宁国公府,并让人传话给前厅的宁静公主,让她好生管束这个媳妇。这才抚着如情回了隆仙居。

他见如情仍是气得俏脸扭曲,不免安慰道:“好了,别气了吧,我已把庆安身边的人全撸了干净,短时间内相信不敢再登门作威作福了。她想再培养心腹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如情倚在炕上,身下垫了厚厚的毯子,“香茗被打得好惨,听太医说,半只耳朵都被打聋了。脸也肿得老高,没半把月是无法见人了。”

李骁静默片刻,语气森然,“我已让门房的不许她再踏足王府。”

如情实在不敢置信,“这个庆安,怎么这么恶毒?”

李骁冷然道:“早些年被父王宠坏了。”庆安小时候确实受宠,再来老王爷总是疼惜她庶出的身份,朝她灌输了不少“就算你是庶出的也要挺起腰杆做人。有父王在,没人敢瞧不起你的。就算庶出的也比那些嫡出的强多了。”渐渐地便养成了庆安目中无人甚至自觉自己比一般庶女高贵多了。尤其后来太后又抬举她,封她为公主,又是圣一品公主,地位尊贵,连皇室里的公主都要瞧她的脸色,更是纵得无法无天。

“我二姐姐自小也受爹爹疼宠,可也没像她那样呀。”与庆安比起来,如善那些小毛病小缸点都微不足道。

李骁哂笑一声,“她也嚣张不了几天了。不提她了,香茗那张脸,太医怎么说?”

如情无限唏嘘,“很可怜,太医说用好药仔细医治,还能恢复原来容貌,不过左耳却无法再听见任何声音了。”

“……叫她好生养伤。待伤好后,你再仔细给她挑个家底殷实的人家,多给些嫁妆,让她风光出嫁吧。”

如情点头,“原本我也打算待她年满二十,就给她物色对像。可如今都成这副模样,估计也找不着更好的婆家了。”

李骁不以为然,“为何不能?王府多的是待娶男儿,那些侍卫管事的儿子大都还未婚,你可以在这里头仔细挑选几个出挑的再让她自个挑选吧。”

“也只能如此了。”如情想着侍候自己的沉香,玲珑,玉琴,年纪也渐渐偏大了,她也正愁她们的终身大事呢,“我那几个侍女大都年纪渐长,我可不能因一已之私就误了她们的终身。还得劳烦王爷去外头瞧瞧有哪些合适的人家,我好心中有个数。”

“你不是说已经习惯了她们的侍候么?干嘛要嫁到府外去?”王府里多的是光棍。随便一抓都是一大把。

如情摇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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