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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太妖孽-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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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宫门外却传来了一声敲锣打鼓声,与太监宫女慌乱的声音。

“走水了!走水了!”

“走水?哪里走水了?”轻轻嘟囔了一声,便想冲出去去瞅瞅;而心底的想法,却是不喜欢这莫名的尴尬,想躲的吧。

可是,腰肢却被他一勾,一下子就跌进了他泛淡香的怀里。

“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本宫带你去。”漆黑中,他魅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全无一丝半点先前静默不语的感觉;他总是只需一个轻巧的举动,便把那些不利的气氛化解了个干净。

“好。”对他习惯性的点了点头,随后却想起,现在大殿中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呢!趴在他的怀里看着他妖丽的宛似蛊幻的侧脸,忍不住靠在他的胸膛上;千情万绪,犹如一团凝固在一起的丝线,怎么拆解却还是解不到一个头儿;呆在他的怀里,轻嗅着那妖娆的淡香,所有的烦丝愁绪好像骤然都忘记了似的;只要这么靠着他,好像就能天荒地老,让人不忍再想其他。

癸步月感觉怀中的人亲昵的靠在了他的胸膛上,胸腔中一股子莫名的情愫仿若瞬间决堤崩裂;其实他从来都没有睡过安稳觉,可是若怀中有她,仿佛就是一种美妙的催眠曲。

一生只一遇,遇她便好。

因为忽然走水,四周深色的长廊间尽是一些宫婢太监急忙跑动的身影;他们来来回回的提着木桶,忙不迭的身影胖瘦不一。瓢泼大雨早已悄声无息的停了下来,土泥上只淅淅沥沥的积着一些模糊的水渍,水渍上正映衬着忙碌的人影。

可是与这些毫不相符的是,一群面色焦急的宫女太监的远处——那两人的空气中仿佛氤氲着化不开的蜜水甜糖,那俏皮的姑娘靠在摄政王的怀里;她此时闭着眼睛,好像只要有他便是天。摄政王的神色间全然没有了平素的残忍与阴冷之色,他看着怀中的姑娘;那眼神柔和的让他身上的煞气淡了许多,更映衬着他眉目如妖。

那旁若无人的气氛,让许多的宫女太监都频频偷偷观望;宫女们羡慕,太监们好奇,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摄政王。

我耳边听着四处的喧哗声,虽然不想离开他的怀抱,可是这先个儿明明是骤雨之夜,为何会突然走水?

“我去问问看。”看着周围忙碌的身影,便从癸步月的怀里一骨碌的跳了下来。

“好。”他伸手替我拢了拢腮边的发丝,他这无意识的宠溺动作;让我心底好像升起了一阵腾腾的温流,暖暖的;这里明明是人声嘈杂,可是我却感觉仿佛听不到周遭的一切嘈杂。

目光下,想起初次见他时,他眼底的嗜杀之欲明明是那般的强烈;如今,他瞧着我的眼眸却是早已没有那些阴鸷冰冷的神情了,他察觉到了吗?

癸步月看着佳人眸中的依恋,不禁抿唇一笑,一笑间万物生辉;不管与她相处了多久,情不淡反浓;他要让她的心中容不下其他的任何人,只能有他。

明明是诡谲的宫中内廊下,人声沸腾,可是两人的气氛却是谁人也插不进来的恋蜜之意。

“我、我去问问看是哪里走水了……”不管看了他多少次,脸上都会布满红晕;心底犹如揣着乱蹦的兔子,让我连忙转身故作严谨的去随手就拉着一个年纪较小的宫女问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哪里走水了?”

癸步月看着忽然转身逃跑的娇小身影,不由得有些失笑;他的小小,还是那么害羞呢;可是她愈害羞,只会让他愈想蹂躏呢,这可怎么办呢。

被我拉住的一个小宫女低着头,因为年纪小没许多心眼儿;她连忙立即回道:“姑娘不知道吗?这王宫里如今可都炸开了锅……走水的地方可是西厢的阳华宫,宫里住着的可是菑藩王啊!而且那宫殿中今日还有皇后……”

“你说什么?”那小宫女还没说完,癸步月步如驰掣的就走到了我的身边;他对那小宫女说话的声音,魅惑阴柔的声调中含着一种极致的阴冷,有如万丈寒冰隆绕其身。

小宫女没见过世面,哪里听过如此让人觉得寒冷的声音;那声音似是一泼山涧中的冷瀑,让她感觉喉上都结了冰,难以言语。她看都不敢看摄政王,只觉得摄政王身上酝酿着一股叫人恐惧的风雨欲来,脚都有些发软了起来。

我看着那小宫女哆嗦的模样,好笑的瞅了癸步月一眼;随后便直接拍了拍她的肩膀,细问:“你别害怕,你慢慢说。先个儿还下着骤雨呢,怎么会突然就走水了呢?”

癸步月看着那小宫女吞吞吐吐的模样下意识的手指微动就想割下这废婢的头颅,话都不会说,无用呢。可是下一秒他看到小小好笑的看了自己一眼,不耐与烦闷的情绪顿时烟消云散。

小宫女在反差巨大的情况下,她觉得平生第一次遇到如此亲切的人,对这位亲切的姑娘顿时好感倍增;若说摄政王的气势如妖异的冷月,那这姑娘的声音就犹如灿烂的朝阳。

“先个儿下着磅礴大雨,奴婢听守在西厢阳华宫的小桃说的里边的情况——菑藩王先是回了宫殿用了膳,而后皇后也来了;可是他们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听到说什么玉佩玉佩的,最后里面似乎起了一番争执;声音闹的很大,但是没有主子的吩咐,下人是不敢擅自进去的。过了没一会子,里边儿的灯突然早早的就熄了,之后便没了动静;守在阳华宫的宫人们以为菑藩王与皇后是提早就寝了,所以觉得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可是等了没过一会儿,就忽然闻到了一阵烧焦的腥臭焦味儿……”

那小宫女说到这来哽了一下,明显是觉得后来的事情很是让人害怕;听到这里我不由得想到,他们说的玉佩,是不是就是那次诬陷我的那块玉佩之事?

癸步月听着小宫女的话,美艳至极的脸上却掠过一抹阴沉之色。

“怎么了吗?”我看着癸步月脸上一闪而过的神色,心中一紧。

癸步月只是揽过了我的肩,摇了摇头示意无事,随即继续道:“你继续说。”

小宫女赶紧点了点头,整了整面色,却有些颤抖:“这一大推的下人宫婢都守着阳华宫,却不料出了岔子;因为雨声颇大,宫里的灯也熄了,自然是听不到里边的动静;可是随着那焦味儿传来;才有些宫女心中生了疑,最后唤了几声没人应;小桃与奴婢关系一向比较好,那时奴婢在阳华宫门外守着;小桃叫了奴婢之后,奴婢们好几个宫女太监并做一团才敢一起推门走了进去,这一进去——扑面而来就是腥臭味,看到的居然是被被褥裹在里面的两具炭黑焦尸,那焦尸被烧的黑成了一股……那手段太残忍了,太、太血腥了……当时宫婢们都吓的跌倒在了门外,一下子全吓怔了,都没了反应;最后反应过来时,那被褥上的火愈烧愈烈,整个阳华宫都被烧毁了一大半……”

小宫女越说越怕,唇色都开始泛着白;显然是也看到了那让人生噩的场景,被吓的不轻。

我听着这惊悚的话,心底也不由得生出了几许寒意;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看着小宫女颤抖的模样,心下不由得有几分怜意;这小宫女差不多才十一二岁的模样,对她挥了挥手,便道:“你受了惊吓,先下去休息吧。”

小宫女一惊,连忙摇了摇头:“不行的,如果奴婢擅自休息了,会被嬷嬷……”小宫女的话还没有说话,癸步月不耐的蹙起了眉:“休息就休息,啰嗦什么呢?还不快下去!”

小宫女听到摄政王都吩咐了下来,畏惧的不行,立即点了点头道:“那奴婢就告退了。”说完就像飞似的跑走了,好像生怕下一秒会没了性命似的。

看着小宫女走远,我不禁蹙眉,有点不能理解这些。

“月,为什么要裹在被褥里?!这不是太……”本想说太残忍,可是看到他这残忍二字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心中到现在还有些惊疑,想起刚才那小宫女脸上害怕的神色;决然不是假的,越想越觉得蹊跷。

癸步月却是冷笑了一声,那笑让他美艳的五官上挂上了冷艳之色。

“本宫处决了那北安少帝时,便是用的如此方法。”

听着他癸步月的话微微一怔,那这些是冲着他来的了?但是听那小宫女的话,菑藩王与皇后因玉佩而无故起了争执;这不止是冲着癸步月,也是冲着我;这么一想,愁绪翻结成茧。

然而癸步月却是故意说出这一切手法,就算是残忍,他依然想这样毫无保留的展露在她的面前;他知道她本想说的残忍二字却生生咽了下去,这是为了他;虽然是无意的举动,却让他只感觉胸腔中好似瞬间萃灿并开。可是,他更想知道的是;如此手法他早已就习惯,更甚者皆有;不管她怎样看待此事,他都不会允许她逃避自己。但是不知为何,他还是想知道,她会怎样看待自己?

因为,他很在意。

癸步月揽着佳人的手情不自禁的变成了握,万千情愫裹在心里徐徐泛起涟漪;由小至大,几滴水珠须臾间就溢成了一滩汪洋;最后变成了起伏不定的滔天白浪,他迫切的想得到她的答案;握着她肩的手,力道缓缓变大。

我本来还沉浸在那些诡异的阴谋中,虽然觉得蹊跷却怎么也猜不到答案;但是肩上传来了一阵力道,那种力道让我回了神,肩处被他握的有些隐隐生疼。

刚想抬头白他一眼,可是看到他的模样却让我怔了怔;他不知在想些什么,勾人的美眸如盈着波光粼动的水,同时又带着几乎难以察觉的焦躁,与急切?

“月,怎么啦?”他的一双美眸中晦暗不明,却就那么看着我;他虽然没有说话,只是一个眼神却是胜过千言万语;魅人的眼中的暗影孱动,缀着的一抹极淡的迫切。

想起他刚才说的一句话,蓦然一窒;却还是抑制不住心底泛出的点点笑意。那种事情,还以为他永远不会在意呢;毕竟他为江湖邪派之首,做事从来都是随心所欲,残忍嗜杀又如何?依然无人敢说半句不是;他从不按常理出牌,别人的意见对他来说,一直都是可有可无的。

不管我说什么,他从来都是会了若一切的说‘我知道’,多么轻狂,却又睥睨着一切。

这样的他,这样的他居然也会……

深宫绯墙内,西厢阳华宫的走水早已被扑灭;本来是人色匆匆的幽幽长廊却已经变成了一片朦胧之色,明明是风声飕飕,把周遭的一切吹的轻轻乱舞;长廊下却站着两对人影,男子身形修长妖娆,姑娘身形婀娜;他与她比邻相守,说不尽的爱恋,道不尽的情殇。

忽然,那姑娘却一下子笑出了声,俏丽又顽皮;那笑声宛如银铃轻摇,又似黄鹂漫啼,回荡在幽幽长廊中,久久未散。

那笑声好听的让不少在远处的宫女太监皆是一怔,还没有听过这般放肆却又带着女儿家的笑声。

癸步月心中的迫切,就如一道道的磕绊褶皱,却也随着这如黄鹂般的轻笑声而缓缓抚平了起来。

我看着他怔了怔,眼眸一转;看着远处的一个小太监则对他挥了挥手,悄悄耳语了一番。

癸步月看着我的动作微微挑眉,显然是不知道我打算做什么;我则是笑嘻嘻的瞅了瞅他没说话。

那小太监听后虽然一怔却还是马上点了点头,回身就跑了出去。

“怎么了?”癸步月看着我笑嘻嘻的,一把就把我揽进了怀里。

“等一会儿你就知道啦。”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先前眸中的迫切,心中就是微微一动;这一动,就感觉一切的感情都如涨潮般的汹涌而来;他看似是运筹帷幄着一切,对于我,他却似乎是没有一点的把握,生怕我会毫不留情的离开他;这发现让我心中既甜又苦,甜的是能得到他的如此青睐,很是让人高兴;苦的是,他性子虽然喜怒无常,却又到底是一个多么缺乏安全感的人呢?

他从来不在意任何人的话,江湖也好,朝廷也罢;无人敢忤逆他的话,他的话便是王法。可是,他却在意我的看法。

人性本善,人心更从来都不是生来就是冰冷的。

只不过,是在经历了世间的一切苦难与炎凉,受了一道道的伤害后;终究知道如果自己的心不变的疯狂残忍、不变的冰冷如铁;那最后受到的伤害,便是让人生不如死;只能封闭住那一丝丝的悲天悯人。让那个不会受伤的人出现,慢慢的那个强大的影子便覆盖住了一切;他残忍嗜杀、他屠城百里。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被人所杀。

“姑娘。”那小太监去而复返,只是手上是端着一个精致银盘;那银盘上多了一个琉璃镂杯,旁边放置着镶金边的酒壶。

癸步月慵懒的靠在了一旁的柱子上,看着不是两个琉璃杯,只有一个杯子?他的小小可真是古灵精怪的,抿唇轻笑,意兴盎然的看着这一切。

“好,你下去吧。”接过了那银盘,便笑嘻嘻的对那小太监唤着他退了下去。

其实自己并不会喝酒,但是嘛,主意是有的,办法是想的。

轻轻的把银盘搁在了外面的石桌上,随即细细的斟了一杯酒;银盘衬绿酒,宫墙对石桌;月色隐隐流连了下来,一旁种植的花儿更是因为日日有人修剪,开的成了整齐的一排。

“情郎哥哥,你说说,我们这算不算是花前月下?”朝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他笑着睇了我一眼,仿佛是在说我顽皮;随即,他便坐在了那石椅上,支着似笑非笑的瓜子脸,一派懒洋洋的模样。

斟好了酒,便握着高脚琉璃杯,缓缓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癸步月瞧着她握着琉璃杯的模样不禁看的有些心底发烫,宛如一种让人恋慕的暖河淼淼而过;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她带着笑意站在月光下;萤蓝的杏眼仿佛带着蛊媚波光,好似是月中仙子,清丽无双;她就那么俏生生的站在了他的身前,让他起伏不定的心便如披上了一层璀璨星光,把那些阴暗的性子全数覆盖了下去,只剩情动。

随即,他看见她轻启樱唇,字字含情:“女子有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她说完便饮下了那绿酒,樱唇上还染着一丝的酒液;癸步月艳丽无匹的脸先是一怔,心中骤然如泛出了滔天巨浪;巨浪过后便是不可言喻的爱恋缠绕于心,仿佛一下子就系上了满满的结,与她的结,更是毫无预兆的便击碎了他心中所有的阴霾。

而且她说岁岁常相见。

岁岁,常相见。

一语下来,月光下只能瞧着那姑娘倏地轻轻俯身,她的手撑在了那红衣男子的肩上;她好像很是害羞,动作极快的在那红衣男子的如桃花瓣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刚想离开,那红衣男子却直接搂住了她的腰肢,不让她轻易的离开。

月下两人的身影是如此的登对,绿酒随着他与她的唇齿交缠间溢出了些许,从红衣男子那如玫瑰花般的唇角流泻蜿蜒至脖颈,划过一道缠缠绵绵的晶莹痕迹。

我本来想轻啄一下就好,可是一个猝不及防就被他箍住了腰;看着他那双桃花眼中诱人的动情神色,那神色仿佛带着电意;心底一热,那热度仿佛从指尖开始,最后蔓延于身体的各个部分仿佛要烧坏了我;而那让人沉迷的不可自拔的吻,他反客为主,舌尖长驱而入;我浑身都软软的依偎在了他的身上。本是热辣呛喉的酒,却让我恍惚的感觉似乎不再那么辣了,好似带着一丝的甜美。

周遭明明是带着一种夜色独有的寒,但是只是被他搂着而已;就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开始泛着烫意,呼吸似乎都被他夺了过去,唇齿相依;夜色下青柳微摇曳,徒留一片朦胧之色。

癸步月感觉到佳人的手柔软的推拒在他的胸前,体内之火愈烧愈旺;佳人甜如蜜,要他现在放手?怎么可能呢。

“小小,本宫好难受呢。”他的轻言细语扩散在我的耳畔,那一声比一声魅惑靡丽的声音,音容笑貌,皆让人沉醉。

难受?我一怔,第一反应就是他的伤口难道裂开了?

“难受?哪里难受?”顿时也顾不得沉醉在他怀里了,连忙抬起了头,紧张的瞅着他。

他用那半阖的桃花眼就这么睨了我一眼,随即就吐气如兰的道:“不知道呢,小小帮本宫检查检查可好?”他说完便拉着我的手,让我的手直接抚上他的身子。

“哦、好、我帮你看看,你别躲哦。”我连忙正了正脸色,要知道他那次的伤深可见骨,让我现在回想起来都是一番记忆犹新。

“我不躲。”癸步月的声音带着撩人的笑意,他微微闭上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白皙的瓜子脸上带着一丝绯红,我明明只是正常的在他前胸上探了探,他却是难耐的轻吟了一声,听的让我都春意盎然。

心中刚刚一惑,难道我碰到了他的伤口?但是碰到了伤口是这种声音吗?刚微微出了神,就感觉他拉着我的手,那趋势……那趋势……

他半阖着那双带电的桃花眼,月下的他,美的一塌糊涂。

“你、你、你拉着我的手、你放手……”简直是个大乌龙啊!原来此检查非彼检查,想到他说的难受,害羞的闹了个红脸。

强行抽出了手,看着他那欲求不满的模样;心底也是火烧火燎的,脸上烫如蒸雪,果真是妖孽。

花前月下,本是一片静谧又带着一丝暧昧气氛;倏地,远处却传出了一声尖叫声,那尖叫声喊的撕心肺裂,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恐惧。

瞬间就让我有些晕晕的神色,醒了过来,马上挣脱了他的怀抱;而癸步月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的未褪的情欲,怀里的温香软玉突然离开了,导致他心绪一下子就变的不耐至极,阴郁的想杀人;都快入了夜,还这般惊叫,都想被抽皮扒骨不成?

随着那声尖叫过后,便是几个宫婢歇斯底里的大喊声:“诈尸了!诈尸了!”

那大喊声犹如惊雷,让本来停在树枝上栖息的鸟儿都蓦然展翅飞扬;一片挥震翅膀的声音,袅袅回荡在这偌大的王宫中,显的格外阴森。

“诈尸?”我一惊,虽然觉得不可能;但是想起在现代看到的消息;说比如脑袋掉了,神经没有完全死亡,身体还会动呢。特别是鸡,砍掉了脑袋;身体还能跑很长一段路,有的还能跑回鸡窝里,相当吓人的。

“真是事多。”癸步月叹了一口气,觉得真是一刻都不得消停;不管是无意还是人为,打扰了他和小小,实在是罪无可恕呢。

“你、你要去吗……”扯了扯他的袖子,说不害怕是假的;如果突然一个黑不溜秋的尸体在我、我面前……

“去,为何不去呢?”癸步月闲闲的说完,就看见她一双杏眼中的带着少少的害怕;这可爱的小模样惹的他轻轻一笑,心中顿生怜意,便轻扯住了我的手腕,挑逗道:“不要怕,小小跟着本宫就好。”

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怜惜,让我红着脸点了点头;一代残忍的魔头,也会怜惜一个姑娘;整个人好像钻进了蜂蜜罐子里一样;可是想起了那一连串的阴谋,所要设计的人,无非是我与他,先前那一片旖旎的淡淡迷离之色犹如被呼啸而来的寒风,一鼓作气全然卷走了,徒留万分忧思疑虑充盈在心头。

------题外话------

啊哦,阴谋会啪叽啪叽的来……^_^,不过亲们可以放心,他们情比金坚。

第九十七章 不像告白的告白

我与癸步月快步朝那闹诈尸的地方走了过去,我亦步亦趋的跟着他穿梭在长廊。

十指相扣,看着他红衣翩然的背影,没来由的就放心了下来;好像不管有什么阴谋,或者是去哪里;只要这么跟着他,他若不放手,我便更是如此。

周身虽然寒风偶尔刮过,却一点儿都没有觉得冷;随着他,心底酝酿着一波煦暖。

如果能就这么走到白头,该有多妙。

如果这里不是乱世,没有纷争,没有宫廷的诡谲,该有多好。

癸步月走在前方,他的手一直是极冷的,可是被他牵着的那双手却是又小又柔软;她的手心带着一种能温暖人心的烫意,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却彼此吸引,让他心动至极。

癸步月牵着我没走多远,前方便是一片混乱;太监与宫女更是忙不迭的朝某一个地方都乱跑了出来,他们吓的魂不守舍;更还有一些只穿着褒衣就跑了出来,蓬头垢面的人挤人的跑。

我与癸步月对视了一眼,显然是觉得此事颇为蹊跷。

癸步月牵着我刚准备进去,我的肩膀却忽然毫无预兆的被人拍了一下!

“啊!”丫的,不会是诈、诈、诈尸的那什么吧……我一点儿防备也没有,这一拍让我吓的叫了一声;下意识的就朝癸步月的怀里扑了进去,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了个不停。

而癸步月看到我一骨碌的扑进了他的怀里,妖娆的脸上掠过一抹笑意,就立刻主动的搂住了我。

“癸、癸、癸步月……我、我、那东西、是不是、是不是在……”完了完了,我的天啊,诈尸老娘一直以为是胡诌的啊!

头顶上传来却传来了他的轻笑声,随即他的声音带了一丝惊讶,笑道:“是呢,小小你可得抱紧了本宫,别松手。”

妈呀!

有没搞错!

颤颤惊惊的躲在癸步月的怀里,愣是没敢松手。

半晌,除了听到不停的宫女太监的走踏声,那个‘东西’始终没声响。

吞了吞口水,没关系,老娘还有一个人罩着,不怕——可是对于鬼神,我还是怕极了……

龇牙咧嘴的朝那个‘东西’瞅了过去,指望我凶恶的神情把它吓跑……鬼不是都怕恶人吗?

“慕容云!丫的你没事干吧你!你吓我干什么!”回头一看是慕容云吊儿郎当的杵在那里,差点没把肺给气的蹦了出来。

说完慕容云,马上就松开了抱着癸步月的手,气的要头顶冒烟。

“癸步月你、你,你明明知道是他,你怎么还、还吓我!”瞪,我瞪死你。

“若本宫不这么说,小小可就不会抱着本宫那般紧了呢;温香软玉机会不易,本宫自是要好好的把握一番才是。”癸步月斜睨着我,丝毫没有骗人的愧疚之感……

坏死了,朝癸步月扮了一个鬼脸,便开始转头问慕容云。

“慕容云你怎么在这里?”慕容云衣着整齐,神情竟无一丝的睡意,显然是一直都没有睡的。

慕容云本是吊儿郎当的神情却是怔了会儿,他看着我与癸步月的表情很是古怪;他像是想说些什么,却又咽了下去。

正当此时,那些逃出的宫女太监们则是早就跑了个一干二净;徒留寒风萧索,墙边宫灯闪烁不明;那宫门里却是一片漆黑,看不到里边到底有些什么,黑黝黝的让人感觉无故发寒。

“小小你呆在这里,本宫进去瞧瞧。”癸步月蹙了蹙眉,说完便欲进去,毫无拖沓。

“啊。”下意识的就拉住了他的袖子,里面要是真有什么怎么办?毕竟他身上的伤也没有好。

“担心本宫?”癸步月只感觉袖子一紧,回首一看,——她睁着大眼睛,一双萤蓝的杏眼里边全是忧愁之色。

“小心。”喏喏的嘱咐了一下,便撤了手;也不知道自己是要掩饰些什么,连忙向后退了几步。

癸步月瞧着我笑而不语,随后勾唇笑道:“娘子命令,为夫自然不敢不从。”

一句话,被他说的无比风骚。

看着他漫不经心的的信步走了进去,不由得蹙起了眉头;诈尸?他们会不会是看错了?

“疯丫头……”耳边忽然传来慕容云犹豫的声音,回首瞧了他一眼,他一副‘我有话说’的模样。

“什么?”被呼啸而过的寒风吹的打了个哆嗦,怪不得癸步月一直都走在我的前面,把我几乎是挡在了他的身后;因为迎面而来的风居然是那么冷,冷的让我不禁抱起了双臂。

像这风是极冷的,他走在我的身前却是没有说过一丝半句;只有当我自己领会,才会知道这风是多么的冷。

此时风冷天暗,月华如练;墨兰色的苍穹中缀着零零散散的几颗繁星,明明是一副好景色却在这静谧的王宫中显的萧条异常。

“他没有跟你说?说……”慕容云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他看着我的神色复杂异常,却是一句话都开不了口。

“说什么?”瞅了瞅那边的宫门,看着癸步月没有走动出来的迹象;便朝一旁的柱子后面躲了过去,希望能借着柱子挡去这锐利的寒风。

慕容云忽然就扬起了头,他只是怔怔的看着澄亮的天空。

“疯丫头,你还打算继续练百毒心经吗?”他的语气似叹似愁,月光寒风下给他的俊脸朦朦胧胧的覆了一丝淡忧,一点儿也不像他那狂狷不羁的模样了,倒是更像一个翩翩贵公子。

“废话呀你。练,怎么不练啊,必须练的。”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丫的他在这伤春悲秋啥。

慕容云听着却是半晌没了语言,他倏地就转过头好笑的看了我一眼,笑道:“小爷这一生从来不佩服一个人,不过,这次还真是长了见识。”他可真是长了见识,心底不甘却又不得不佩服;那样的一个魔头,却连一丝一毫的痛苦,都不希望她知道;这不仅仅需要只手遮天的能力,需要更多的却是勇气;因为留给她的,全是爱。

“长了见识?”慕容云的表情很是奇怪,虽然他是带着笑说的,但是看起来却一点儿也不像在笑;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明白了他那时表情的含义,因为那种表情,饱含了太多的苦涩。

慕容云却没有再说话,他也没有走;只是仰着头就这么怔怔的瞧着墨兰的天空,单薄的身影显的有些孤寂。

看着慕容云没有打算走的意思,反正癸步月也还没有出来,不等到他出来我是不会走的……

“喂喂,慕容云你在这儿干嘛?别告诉我你是心情好赏星星!”他到底是来干嘛的?他贵为一国皇子,为何会跑到这里来?!

慕容云又叹了一口气,一脸哀愁,那老气横秋的模样活像一个小老头儿。

“哎哟,慕容云你叹什么气啊!实话说吧你,是不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瞅着慕容云你一副‘我是诗人’的模样,不由得笑嘻嘻的瞅着他。

“怎么可能?!如果不是天仙下凡,小爷我是不会看上的。”慕容云一下子惊愕了,随即脸上诡异的是;他的俊脸上冒出了两片红晕,看着我半晌没说话;一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样子。

“慕容云啊慕容云。其实不是我说你,我没有遇到癸步月的时候。我是这样想的,我觉得我一辈子都不会恋爱,特别搞不懂为了爱情要死要活的那些人。我还把情人需要的条件都写好了,一要漂亮潇洒二要忠厚老实三要体贴温柔;最重要的要是一个绝世好男人,但是这三点都是互相矛盾的……反正我也说不清楚,幻想是一回事儿,现实又是一回事儿;但是,一旦遇到了你心里的那个人,你就会把一切的要求与幻想全都抛诸脑后了。剩下的,只是疯狂的喜欢那个人;爱情不分国界,没有什么不可以。”说到最后有些窃喜,是呀,爱情里如果需要那么多的要求;癸步月那样的妖孽,又如何会看上自己这个捣蛋的嘛……

“而且啊,喜欢一个人是很奇妙的事情;你自己都不会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他,也许是一个眼神也许又是一个微笑,更甚至可以是一个不起眼的动作。但是能确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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