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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太妖孽-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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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红衣男子说完并没有继续留下,而是揽着那白衣裳的姑娘,步带流光的转身便走。

而这一席话就如最猛烈的狂卷风一般,骤然就席卷了整个菑阳国,随后就是被另外掌控的建元与苍南;如今人人都在讨论,除了一个权倾朝野凶残不仁的魔头,还有一个白衣裳的姑娘,有人说,那魔头虽然为人毒鸷无常为人所惧,却一掷千金为了那白衣裳的姑娘,特意砌了一座由黄金所漆的宝殿!这金殿一事传了开,如此前无来者后无古人的荣宠,一下子就惊骇了三国;顿时,他们都知道,如今权利最大势力滔天的男子,他身边还有一个姑娘;百姓们猜,定是他心爱的姑娘。

对于这吃不饱穿不暖的战乱时代,女子性命都是低贱的;这骇人的宠爱让无数的女子们都还是红了眼睛,有的羡慕有的嫉妒;因为她们更清楚,跟着那么强大的男人,不说母仪天下;能有一隅安逸,都是极其难得。

但是,如今乱世除了已亡国的北安,除了七国没有日日战争之外,其他的小国无一不是覆灭又起新国,日日狼烟四起、烽火遍地;谁给的起女子想要的安逸?无一人有能力给,除了那菑阳王宫中万千宠爱集于一身的姑娘;对于其他的女子,在这烽火连天的时代,这无疑就是一个遥远的梦;在还有散布谣言,说那白衣裳的姑娘,生的狐媚惑主,长的妖精模样;恐怕是妲己褒姒之流的转世,助纣为虐的祸国妖女;当然,这话也只是百姓中悄悄流传的就是了。

……

菑阳王宫,华丽的寝殿内

“才一上午的时间、我、我、谁这么缺德……老娘居然被传成了祸国的……丫的,什么狐媚,什么长的妖精模样,这不是形容癸步月的吗!”哽了半天,甚至怀疑别人是不是对号入座搞错了人?想我这么憨厚的姑娘,怎么可能狐媚惑主?!要说,这狐媚惑主的词,还是比较适合妖娆的癸步月大美人啊!他才是以色惑主,以声魅人!

“小土狗!小花!你们说是不是!我这么憨厚的姑娘!”准备来一番长篇演讲时,小土狗居然打了个呵欠,小花居然进入梦中!

算了,丫的不指望!这谣言是谁说的啊!

气的走来走去,一下就不明就里的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然后就听到了一声‘恩?’的声音,来人赫然是那个狐媚惑主的……

“丫的丫的,谣言,谣言你听到了吗?那些谣言是谁传的啊!真是居心不良啊!这么说,分明是想我嫁不出去啊!”一看到了癸步月那张美艳至极的脸,就感觉忒亲切,开始大吐苦水。

癸步月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一把揽住了我;还伸出了纤美的手指,一边在我的脸颊上迤逦的滑了几圈一边道:“是呢,这般一说,那人一定是不想让小小嫁出去的,一定是想让其他人都对小小唯恐不及的绕道而行呢。”

“真是太缺德了,咦?你为什么这么了解?”疑疑惑惑的看了他一眼,他还真是厉害,连放谣言之人的心理都知道。

“哦?因为这谣言是本宫命人放的。”当他若无其事的说出后,吓的我立即就睁大了眼睛,当即气的跳脚!

“丫的!你说什么!”气的脑袋充血,一下子就朝那个笑的勾魂的妖孽扑了过去!

“恩?小小生气了呢。”他一步一步退的动作都诱惑的到了极点,看的老娘狼血沸腾,恨不得扑上去调戏这个颠倒众生的大美人;但是可惜,他如果不想让人捉到,丫的老娘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行,那来软的!念头一闪就窃笑了一下,立即面色痛苦的蹲了下来。

“哎哟!好痛好痛……”一边喊一边把头也低着,演技没有他高,抬头比较容易暴露……只能偶尔极快的抬头眯着眼睛看他,快过来啊!哦卖糕的!这妖孽躲那么远干啥!

刚想抬头看一看他,就发现面前多了一张美的妖气横生的脸。

“好小小,哪里痛呢?”他魅人的声音轻轻的,那种温柔的语调儿,让人整颗心都要融化了;但是还好,我意志力比较坚定。

沾沾自喜的嘿嘿一笑,小手蓦的就想扑到他的腰上去,妖孽!看你还跑!

‘咚’的一声!很好!我光荣挂彩!

“你、你你你、怎么这么坏!”大美人没抱到跌了个狗啃屎,他勾魂的桃花眼还对我炫耀性的抛了一个媚眼,气的我七窍生烟……

“癸步月你太坏了,演戏我也演不过你,你还这么欺负我,连抱都不给抱……”小手开始可怜兮兮的抹眼泪,他简直太狠心了!不过,其实也没多悲伤,眼泪都是被这妖孽给气的,这是不甘的泪水!这是愤怒的豆子!

他一看到我急的掉金豆子,美艳至极的脸上闪过一抹爱怜;他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就把我抱进了怀里,也没了再戏弄我的心思,。

“瞧瞧,瞧瞧这梨花带雨的小模样,本宫的小小可真是个水娃娃。”

听着他的话,我捂着眼睛又松手,贼眉鼠眼的偷看了他一眼就喜的眉开眼笑;怎么着,上次的一咬之仇,还特意记在了百毒心经的断本背后……他这次又害老娘光荣挂彩,也得记下来……

“呜呜呜呜……你不能戏弄我了,我每次都玩不过你……呜呜呜……”边委屈的说边把小脑袋缓缓的移到了他白皙的脖颈旁,别说还真白;找个地方都不找,不好下口,好像咬了就是破坏美的罪孽一样……看来老娘还真是没他狠心……

“小小还没咬吗?小小是不是太爱慕本宫,所以就不舍得了呢?”他颇为媚人的声音传来,我这窃喜的感觉,当即破坏了个一干二净……

“算了算了,老娘玩不过你这个黑心的,你还是别理我好了……”有点无力的跳出了他的怀抱,没走几步,就被他强行扯进了怀里,他身上那种妖娆的香气,顿时就让我有点晕晕的。

“小小,今日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呢,想不想去瞧瞧呢?”他一边抱着我,一边替我拢了拢微乱的发丝。

“谁?现在还有人来吗?不是过十日便……”不是过十日,那些八大门派的就要一举进攻菑阳了吗?

“事出意外,如今能让他们改变想法无非就是两样呢。”癸步月美艳至极的脸上泛过一丝不屑,那种运筹帷幄于天下的悠闲;怪不得好多女子只敢远观。而不敢上前了。

“哪两样?”丫的,都是一群不安好心的老古董啊!

“这一呢,无非是权,二呢,无非就是世上难求的东西。”癸步月边说还抱着我斜倚在了一张软椅上,伸手便轻轻的拈来了一块看起来极为精致可口的粉红色甜酥,送到了我的嘴里……

不错不错,是我最喜欢的玫瑰酥;但是想了想他的话,有点疑惑。

“世上难求的东西?这世上还有什么难求的?”有了权就有了钱,有了钱,有钱能使鬼推磨……还有什么特别难得的东西?

忽然,我一愣……

“知道了?”他慵懒的瞧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翘,一缕颠倒众生的笑意缓缓蔓延。

“百毒心经……”有点哽噎,如今我这里的百毒心经其实只有一本,也就是从锦翎那里夺过来的一本。

他勾唇一笑,轻巧的起身就放下了我;看他想离开的样子,下意识的就拉了拉他的袖子。

“那我在这里等你好了。”毕竟百毒心经才夺来,可不能被一些人目的不明的人给偷了。

他回眸点了点头,本来就妖娆的脸;因那一袭红衣,更是衬托的他愈发妖气横生。

癸步月走了没多久后,还是他一个人让我觉得担心;那些所谓的武林人士,不知道会不会对他下阴招;还是有点不放心,本来想立即去找他,却突然有点穿腻了白色;这个寝殿听说好像是癸步月后来命人建的,刚跳到尚衣监旁,就看到一件件做工极为精良的罗裙美衫;颜色清一色都是平日里自己喜欢的,真体贴;换好了一身鹅黄色的后,就把百毒心经的断本带在了身上,叫醒了心不甘情不愿的小花和小土狗让它们跟着;随后,就准备去瞧瞧,不过也不知道是谁来了。

一路上畅通无阻,也没瞧见个宠妃啥啥在路上撒野的,下次问问癸步月……

刚想的出神儿,倏地,就听‘咣啷’一响,身上全被泼了水……刚想抱怨几声,就看见那个低头走路的宫女吓的连忙跪了下来。

“奴、奴婢不是有意。”她的声音都在颤抖,显然是害怕极了。

“好了好了,没事儿,你走吧。”咦,不过又想起了一桩事儿,连忙喊了声:“等一下。”

那个低头走路的宫女身影一僵,赶紧回身作听吩咐的模样。

“你可知这次来菑阳的是什么人?”我一问完,就看到她捏着盘子的手紧了紧;明明十指纤纤,却带上薄茧;不过,这王宫里做粗活的丫头想必都是如此吧……

“这次来的是象征友好的汝南使节,这位使节似乎是汝南的皇子;前方左转便是了,如今正是盛宴,来了不少的王孙贵胄,还有一些别国的,似乎都是想挑一门可喜的亲事。”她说话井井有条,又完全不像是胡编乱造;而且若她说的假话,这盛宴又不是能随便编造的;点了点头,就让她退下了。

“真是倒霉……”等我回了寝殿换好了另外一身鹅黄色的衣衫后,便拿出了一直放在身上的百毒心经断本,想看一看。

这一拿,让我七魂去了六魄!

丫的,这百毒心经的断本上没有我的笔记!

脸色一黑,难道是那个婢女拿了?她一直低着头,让人也没看清楚长什么模样!不过她若是隐藏极久的奸细,一路上根本没必要低着头;难道是趁这盛宴混进来的人?她手上的薄茧如果不是粗活宫女,就是一个会武的;而且她开始明明是那么害怕,听到我的问话后说的倒是连一个哽都不打……还是先去看一番比较好,那个做贼心虚的说不定没走远。

刚踏出了,就听到了前方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隐着气息就追着瞧了一下,没看清人影,却在阳光下看到了反光的一抹殷红。

殷红?

地上躺着的,那身形赫然就是那个先前的婢女;只是她的胸腔上插着一把匕首,那殷红显然就是那匕首上的;她此时怒瞪着双眼,虽然早就死透了,但是搜了一下她的身上,丫的百毒心经连一个影子都没了!

刚准备走,忽然就被人拉住了!丫的,还以为死尸复活了,吓了我一跳!还没看清楚是谁,就听到她扯着我的袖子道:“姑娘,姑娘救救奴婢吧!救救奴婢吧!”

“什么救不救的,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怒了,哦卖糕的,什么没头没脑的事儿啊!

“姑娘,您好心救救奴婢吧!奴婢、这、这……”这拉着我的婢女,细看之下,才发现长的很是漂亮;她哭的让人心碎,一看就是个美人坯子。

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感觉这是一个陷阱。

“松手,有什么不甘也不用找我,我不是普度众生的慈善菩萨。”说完就想抽手离开,这种是非之地,还是离开的好;百毒心经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心里一阵郁闷。

她听到我的冷言冷语,也不为所动,拉着我的袖子开始愈喊愈大声;刚准备以武功挣脱她,哪知道,她猛然松手,就朝我扑了过来!

“你干什么!”她的把我的手捏的极紧,随后不知道从哪里拔出了一把短匕首,居然直直的插进了她自己的胸腔中;一连串的这种制作的假象,还真是快的让人措手不及!

她一声惨叫完,我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惊呼,从脚步声来听;此人身份不一般,还跟着一堆的人。

“那两个是本太子的爱妾!快给我拦住那个贼人!”

冷眼瞧着那匆忙过来的人,这人的衣衫有些眼熟;忽然想起八年前癸步月伪装那个东平公主的事情,这男子着了一身平素纹的深黄常服,与那八年前的东平公主衣衫颇为相似;他生的俊,剑眉星目的也是美男子;只是他此时双眼怒瞪若铜铃,显然是极其愤怒。

“来人!把她带到盛宴上去!”他怒吼了一声,虽然说侍妾死了不足为奇;但是这般明目张胆的死在了别的国家,就是在打他的脸。

“不用!我自己也要去!”憋着一肚子的火气,丫的你还怒?老娘也怒着慌!

那深黄常服的男子一听,冷笑了一声;随即微微挥袖,便朝盛宴处疾步走了过去,他身后一大堆的人急忙快速跟上。

想着他称为本太子,那就是东平太子?不过,感觉比我家妖孽大人差远了……

没过多久,就走到了那盛宴中;果然是一片好景致,女子含情带笑,男子眼睛炯炯有神,都在寻良配。

但是,也只是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最前方的一个人;可以说,他就随意的坐在那里,几乎就是惹眼至极;别说男子了,连女子都一同压了下去;他意兴阑珊的把玩着手中的琉璃酒樽,手指修长如玉,几乎可以看到那肌肤上隐隐有着的一层珠光流动;他着了一身金百穿蝶大红箭袖,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一张脸鼻若悬梁,唇若涂丹,美的妖气横生,勾魂的桃花眼好似含着春意;一袭严肃的宫袍,却生生被穿出了媚,让人觉得就算是仙人,也绝对不会比他更美。这种美超越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态,竟是已不能用言词来形容。

“摄政王可知,天下都说有这么一个人,他美名不爱爱恶名,杀人百万心不惩。”

此时正有一个男子在对他说话,语气却是说不出的冷凝;那男子也是出奇的俊美,只是微微刻薄却还是带了一丝畏惧,赫然就是汝南的青之。

听闻后,那红衣男子纹丝不动,理都没有理;他慵懒的把玩着琉璃酒樽,浑身却泛着的那种深不可测的危险,让人望而生畏;极多的女子频频蹀足,偷偷观望,却又自卑的根本不敢上前;太过美,让女子们连迈出一步去吸引他目光的勇气都没有。

那种惹眼的美态,不止是我,连那位男子的东平太子也愣了愣;随后他恼怒的回过了神,居然对我一声大吼:“小小婢女你看什么看!你这婢女杀了我的侍妾!你是菑阳的人,就让你们如今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给本太子一个交代!”刚吼完,因为距离极近,他就看清了我的容颜与眼睛,居然愣了半晌。

那东平太子以为是个婢女,却对上了一双勾人魂魄的萤蓝杏眼;那眼睛就像一颗蓝宝石,引人沉迷的不能自拔。

而那声大吼,一下就引起了极多人的关注与探究,王宫贵胄的目光皆扫了过去;包括为使节的青之,他如今愈发的俊美,闻声而瞧;他就看到了远处那一身鹅黄色衣衫的姑娘,让他准备喝酒的动作明显一僵;一直漫不经心的把玩酒樽的某妖孽,也眯眼瞧了过来;慵懒的把玩酒樽的动作一顿,看到那东平太子的愣神儿,狭长的美眸中就明显的带上了一丝阴郁。

------题外话------

离子:恭喜泪了娃娃亲亲,荣升本书第一位举人哇,么么一个,嘻嘻。

小小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块玫瑰糕:这是我偷偷拿来了,娃娃你快尝尝。

第八十六章 盛宴震撼,那宠骇三国的姑娘

“那鹅黄色衣衫的姑娘是何人?”打扮颇为华丽的姑娘面色微微疑惑,一看就是深闺中,不知世事的贵胄小姐。

“这怎么回事……”另外一个姑娘着了一身翠绿襦裙,与那打扮华丽的姑娘如出一辙;只是看起来有些胆怯,没有那打扮华丽姑娘的跋扈。

“那人是可是东平太子?真俊俏,如今东平的实力也不同往昔,听说东平太子妃的位置还是空悬呢!”身着华丽的姑娘瞅了那东平一眼,不由得赞扬。

“我还是觉得那摄政王……他要是能看我一眼我就满足了……”那有些胆怯的姑娘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远处生的魅惑众生的红衣男子,眼中尽是倾慕。

“那喜怒无常的毒辣性子,你真是被那摄政王的美色迷昏了头!那种人就是天上的,你也敢想……”衣着华丽的姑娘冷哼了一声,显然是觉得太过不切实际。

胆怯的姑娘这么一听好像被淋了一盆冷水,随后,她就发现了不止是美艳的摄政王,还有那汝南国的皇子,他们的目光有种共同性。“那汝南的青之皇子也好是俊美……不过,那鹅黄衣衫的女子是何人!你看,他们可都瞧着她。”

这一句声音虽然小,却还是在深闺姑娘们的议论里炸开了锅。

一些风流公子们则是注意到了那一抹鹅黄色,因为距离远也瞧不清穿的是盛装还是便装;虽然没看清楚生的何种模样,但是,风姿楚楚的身段,还是让他们忍不住微微惊叹;就从这身段来瞧,已经在这所有女子中,直压群芳;他们不禁开始有些期待,甚至有的都开始询问,那是哪家的千金。

“东平太子,你看够了吗?”看着那东平太子看着我的眼睛出神,就有种说不出的尴尬与愤怒,那种审视的眼神,就好像老娘是货物一样!

东平太子冷冷一哼,显然是没料到自己会愣神;他瞪了我一眼后,就对上方作揖道:“摄政王,如今本太子的两名侍妾皆死于这婢女手中,应要给本太子一个交代吧……”

东平太子虽然一直听闻传言,说那摄政王虽然为男子,却极赋美貌;反之,那摄政王为人却是诡计多端,手段也是残忍至极的,可以说是在八国中,危险系数位列第一;但是东平太子觉得传言便是传言,他虽然为那摄政王的美所震撼,本想说的不客气些;但是那摄政王的气势逼人,让人心生畏惧,理直气壮的话语更是不自觉的就虚了起来。

东平太子本在等待那上方之人问他,却未料到;那人只是意兴阑珊的把玩着酒杯,理都没理他;明明只是把玩酒杯,却感觉那动作都透着难掩的撩人风情。

“东平太子,为何你认定是这婢女杀了太子的两名侍妾?她既为婢女,应该无理由杀太子的侍妾才是。”说话的人是青之,他慢吞吞的说完,就惹来了不少少女的瞩目。

“本太子刚去时,看见先就死了一个,随后更是看到她们互相撕扯,难不成本王的侍妾还会自杀不成!”东平太子有些恼怒,侍妾死在了别的国家,就是十分让人觉得难堪的事情!这是象征着他无能!他贵为太子,怎么能忍受如此的风言风语传了出去!而且多数名门女子都是盛装来宴,只有婢女才穿便装!

我看着东平太子那恼怒的模样,心中冷笑,扫了周围一眼;若按敌人的思路来想,一定是给了那些侍妾什么好处;那些侍妾才做了如此的蠢事!这黑锅想让我背上去,深想一些,便是让东平与菑阳交恶!或者可说是变相性的与癸步月交恶,同时,那暗中之人还能拉拢东平不说并且还得了百毒心经的断本;这坐收渔翁之利,一石三鸟的算盘打的未免太响了一点儿!

不过这个暗中人是谁?青之?他为汝南使节不说更是昆仑派弟子,但是他如果做了这种事一旦被查出来,根本就走不出这菑阳!

此时气氛紧张,就连坐在下方的菑藩王与皇后,面色紧张的连一句话都不说。

“怎么不可能,也许就是自杀。”笑嘻嘻的朝盛宴中走了过去,顺便拿了一颗葡萄扔进嘴巴里,真甜。

那些风流的公子哥们这才看清了那鹅黄色衣衫的姑娘,那姑娘未施粉黛,却生的杏眼桃腮;一身灵动脱俗的气息,比那远看的一眼更为惊艳;那姑娘只是随意的吃着水果,就让不少的风流公子哥们都频频瞩目;但是他们看到了那姑娘一双萤蓝的杏眼时,禁不住又是一愣,这般模样的姑娘竟然是异瞳;本来有的公子哥们甚至都开始动心思,瞧这姑娘穿的是便装,定是婢女了;不过她生的好,看能不能弄回去当个玩物;但是一看到那双蛊惑至极的萤蓝瞳孔,一双祸国的眼睛,无人敢染,他们心中萌生退意。

东平太子一听那悠哉的话,顿时,怒火中烧的就吼道:“你这婢女,莫要口无遮拦!本太子亲眼看到的事情还能有假不成!”

“那依太子所言,我的动机为何?”瞥了那东平太子一眼,随即又笑道:“今日我与太子第一次相见,我为什么要杀东平太子的侍妾?这不是太矛盾了吗?”

话落,周围又引起一片议论之声,暗想那鹅黄色衣衫的婢女好是伶牙俐齿;而高坐上方的某妖孽则眯眼瞧着这一切,似笑非笑的;青之则是蹙着眉看着这一切,神色不明。

东平太子冷冷一哼,道:“本太子身份尊贵,你一介婢女,难道会没有起心思!今日这事也无须多说,死者已矣,你还是随本太子回东平!”

东平太子一语下来,高坐之上的红衣男子嘴角微微上翘,那笑意极冷;显的他那张脸愈发的妖美,他继续漫不经心的饮酒;只是这饮酒的动作异常好看,透着一丝勾魂夺魄,让不少姑娘都红了脸颊。

青之的脸色绷得极紧,握紧了拳头,谁人不知东平太子流连于花丛中?实在不行的话……

“太子听过一个词吗?我觉得形容太子十分恰当。”转了转眼球,笑嘻嘻的瞟了他一眼。

东平太子看着她顾盼流离的神色禁不住还是微微失神,饶是阅女无数他还是怔了怔;随即,东平太子自大的笑了笑,他身份高贵,暗想这姑娘怕是觉得能随他回东平而要喜极而泣吧!

众人也是屏息了一会儿,不知道这姑娘会说出什么来。

那姑娘却依然悠哉的吃着水果,笑的极其和善:“我赠太子四字,夜郎自大。”

这四个字,不少人都觉得这婢女当真胆子好大!若惹怒了东平太子,那婢女怕是死无全尸啊!顿时引起轩然大波!

一直眯眼瞧着这一切的某妖孽则勾唇一笑,眸中掠过一抹玩味;青之则是担忧的蹙紧了眉,暗想她身份为婢女,若被那东平太子讨了去……

“大胆!你一介婢女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如此伶牙俐齿,那可就别怪本太子不怜香惜玉了!”东平太子眉头竖的老高,双眸怒瞪!

“太子请便。”惬意的吃着水果,老娘倒要看看,他所谓的罚酒是什么?

众人几乎都是摇了摇头,暗想这婢女未免太过嚣张;只有几个知道内幕的人,比如菑藩王与皇后之流,比如那日在内殿的王孙贵胄,他们虽然知道摄政王对那姑娘极为宠爱,但是摄政王到如今都不说话,这难以琢磨的心思果然不是常人所能及的。

东平太子气的脸色涨红,看着那狡猾的婢女,一时气的说不出话。

“来人!给本太子把人带上来!”东平太子对身旁的一个小太监猛的挥手,小太监得到示意,则立即匆忙的下去了;东平太子忽然又瞪了我一眼,冷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东平太子说完就发现那狡猾的婢女居然还白了他一眼,导致他脸色当即变的铁青。

本来是一场歌舞升平的盛宴,却因为这事闹的众人都紧张了起来;东平国势力虽然不是极强,但是一旦与别的国家联合起来攻打菑阳,那也定是让人有些头疼的事情;若发生这种事情的是在小国,人命低贱的则是哈哈一笑就过去了;但是发生在此地,这里也不是小国;东平与菑阳一向关系淡漠,若此事没有处理好两国交恶,一着不慎便会闹的最终狼烟四起,双方难讨得好;况且,那两个侍妾似乎还颇得东平太子的喜爱,若弄的僵了,两头都不好收场。

青之的脸色更是非常难看,这表面看上去的盛宴,实则就是危机暗浮!

坐在上方的红衣男子则是斜倚在偌大的华椅上,他用一只极美的手支着颊;勾魂的桃花眼慵懒的半阖,神色不明却也不见半点慌张;他喜怒难辨的不知在想些什么,随即就瞟了东平太子一眼。

东平太子本是气的火烧火燎的,却突然感觉浑身有些发冷。

半晌,那小太监则带着一个蓝衣婢女走了上来,那蓝衣婢女一进来发现是如此大的阵仗,一下子就吓的软了腿。

“奴婢、奴婢……”

“啰啰嗦嗦什么!把你知道的给本太子说出来!”东平太子冷着脸,若不是这蓝衣婢女来告诉他,他恐怕连侍妾死于谁手都不知道!何等的耻辱!

那蓝衣婢女咬了咬牙,就突然瞧了我一眼,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这蓝衣婢女的容颜对于我是陌生,丫的根本就没见过这号人物!

“奴婢、奴婢因为被分配在了后花园,所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她开始似乎与一位女子在后花园拉拉扯扯,她一直说什么‘我才应该是太子妃。’;拉扯之际,她就忽然从怀里拿出了一把匕首,似乎是在威胁那个女子;那被威胁的女子不从,挣扎间,她居然、居然就把那匕首刺、刺……”

那蓝衣婢女说到刺时似乎像是回想起了那场景,被吓到了似的;青之越听脸色越难看,东平太子越听脸色也是越铁青,他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个样子的;而高坐之上的红衣男子则是轻轻的冷哼了一声,看着那作证的婢女神色莫测。

周围的人则是唏嘘了一把,觉得那婢女好大的野心,想成太子妃不说,居然敢刺杀东平的侍妾!当真是不要命了!这次若不想与东平国交恶,这婢女怕是不能留了。

“继续说。”东平太子看那蓝衣婢女好像极其害怕,一直不说下文,有些不耐烦了起来;那蓝衣婢女好像是强忍着害怕,又吞了吞口水。

“随后、随后这有一幕刚好被另一个女子看到了,那女子一来就看到此等景象便开始与她争吵了起来;最后她似乎连那个女子都想杀了,那个女子骇的一下跪了下来,边哭边喊,似乎是要她放过自己;哪里知道、哪里知道她根本就不管不顾,挣扎之际,还是杀了……而后的,东平太子便看见了……”那蓝衣婢女哆嗦着说完,看到我忽然盯着她瞧,她神情闪烁;连忙起身,就哆嗦着对我道:“奴婢、奴婢只是把知道的说出来八了,你、你别杀我!东平太子为奴婢做主啊!”

不得不说,那蓝衣婢女如此一说;众人则都是蹙着眉头,摇了摇头,觉得这婢女居然为了一个太子妃之位就杀了侍妾,心思太狠毒了。

东平太子一声讥笑,道:“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这婢女还想狡辩到什么时候?没想到你如今恋慕本太子,可是你居然杀了本太子的侍妾,罪该万死!”

“就是,你还是快认了!说不定摄政王会从轻发落……”那蓝衣婢女不停的煽风点火,随即道:“奴婢实在没想到事情会如此,你还不快快向东平太子认错,说不定太子会怜香惜玉的不计前嫌!把你提升为侍妾!”

“你不是菑阳国的人吗?何时主子成了东平太子?谁知道你说的是真还是假。”白了那蓝衣婢女一眼,她脸色一僵,随即冷道:“太子大公无私,奴婢当然是所言句句属实。你莫要狡辩,还不快认了罪!”

“你还狡辩什么!还不认罪?!这人是你们菑阳国的,她有什么理由诬赖你!”东平太子冷笑连连,又道:“人证物证俱在,铁证如山!你还想说什么!你一介婢女居然还想成为本太子的太子妃!不知羞耻!”

青之听到这里,那捏着杯子的力道,让人看了恐怕会觉得那杯子要被捏碎了;最后四字,让上座的红衣男子狭长美眸闪过一抹阴鸷,打量了一番那东平太子;随后,他闲闲的勾起了唇,那种运筹帷幄的气势;让众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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