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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姨娘漂白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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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行勾引之事。他想拒绝,可心痒难耐,又舍不得推开她。她身上的气息好好闻,没有一点冲鼻的怪香味,她的双胸压得他好难受,他真想将自己抓墙的双手。。。

就在温恒书“天人交战”之际,来回滑着他鼻梁的葱白细指游走到他的发间,轻挑起他银灰色的发带,而她自己,也同样,一手一拨头上的发簪,如云的秀发与他披散的黑丝刹时倾泻而下。两人青丝相绕,气息一吐一呼,暧昧交缠。

“不要那么无情嘛。。。多陪我一会,是你先招惹我的。。。”霍青玉轻声娇笑,顺手将他的发带收于窄袖中,一只小手摸到他腰上深绿色长穗绦的结头,两指一扯一拉,他的衣袍顿时松散。

温恒书的呼吸粗重了几分,男性好色的天性激发,他低喘一声,暗抓墙的五指鬼使神差的伸到女子蓝青色的衣襟下,三两下解开女子浅青色的腰绦,女子外衣一松,露出大半茭白的酥胸和那一片粉嫩色的薄色肚兜。

“弟弟”对不起了!霍青玉心里默默地道了一声。顺势脱下对方的长袍,任由对方剥去她的外裳,一只手抚上她胸前的丰盈探入她肚兜下的红端,黑白分明的杏眸闪过一缕幽暗的莹光,香唇又吐芬芳气息,娇滴滴的道”公子,游戏不是这么玩的,你别动啊,我动,你闭上眼,数到十。。。”说着,暖馥的娇躯一个旋身,离开他。

温恒书更是心痒难耐,浑身发热,期待着她下一步的举动,见那船娘嘟着唇,爱娇的又道“你闭眼数啊,不然不玩了。”他喉头上下滑动,重重的喘了一口粗气,便依着女子的话闭上了眼,嘴里数着“一,二,三。。。”

☆、第22章 老子挖了他的眼

温恒书数到“十”,兴冲冲地睁眼,昏暗的通道里唯此剩下他一人,和地上一件蓝青色的女式外裳。他茫然的眨了眨眼,才顿觉自己的外袍和发带不见了。玉佩和钱袋倒是犹在,他不死心,抓着胸前单薄的白绸亵衣襟口,低低的叫唤“小娘子,小娘子,我数好了。小娘子,请将在下的衣服给我吧,我不玩了。。。小娘子,你人在那里。。。”

人在那里?霍青玉早在他闭眼的那一瞬间,束发穿衣一气呵成,踮着脚尖,猫身溜出隐蔽暗黑的小通道,混入人潮中。

袍子大了点长了点,她不得不往腰间深绿色的长绦带里塞上两层。大有大的好处,使她高耸的胸脯看起来不明显,长也长的好处,能遮挡住她迈步匆匆的脚上绣着一对粉色莲荷的厚底女鞋。

近了近了更近了,她看见张明岘那厮就在数丈之外三米多宽的巷口处来回走动,一双阴戾的黑眸扫视着每一个走出巷子的年少女子。

“张明岘你个王八蛋!”霍青玉心中咒骂着,随着人群,跟在那群念经敲木鱼的和尚后,随手花了几个铜板又买了一盏河灯。一个人走,两手空空她总觉得怪异点了。

她听得不远处两个手捧硕大河灯少女的交谈声,方知那群和尚要到官码头进行最后的法事,燃河灯、济孤魂、放焰口。

她的船就停泊在官码头三十米外。。。不知道是官兵封码头的速度快一点还是这群和尚到达大码头的速度快一点?

霍青玉悄悄走近前方的一家老幼四口,手里捧着一盏碗般大河灯的七八岁小女孩转头望向身边多出的漂亮哥哥,露出缺了一颗门牙的小嘴,粉可爱的对着她腼腆的笑了笑。

霍青玉也学着她,双手托着河灯,对着她浅浅一笑,轻声问道“小妹妹也去放河灯?”

小女孩有点怕羞的点了点头,轻声回答“小哥哥一个人放河灯吗?”

霍青玉不动声色的靠近小女孩一两步,道“不是。我和我妹妹娘亲爹爹他们走散了。一会儿到了大码头就能找到他们。”

小女孩小小的啊了一声,道“哥哥也是和家人走散了,我们也是和舅舅一家走散了。”

不得不说,身穿一袭绣白云纹藕色书生长袍,腰束一抹深绿色长穗绦,直披两端肩上的黑亮长发仅用一根银灰色发带束于脑后的霍青玉,她的扮相气质极其的出众。

年约十四五岁,面如皎月,气质纯净似朝露,令人一望之下,好感倍增,免不得在心里暗赞一声;好一个翩翩美少郎!

对于他们家族小队伍多出的一人,擅自与小女孩搭话的霍青玉。小女孩的父母和奶奶,只对她看了一眼,善意的笑了下,便继续随着和尚的队伍往巷口缓缓走去。

越近巷口,霍青玉越是紧张,她紧挨着小女孩,低首捧灯,脸颊两旁的长发微微垂下,与周围大多数的人一样,安静肃穆,缓缓前行。

透过拂动的发丝,眼角余光瞄到她与站在巷口四处张望的张明岘渐渐相迎,渐渐擦肩而过,渐渐越行越远。

憋了一口长气的霍青玉,不由暗道一声“菩萨保佑,阿弥陀佛!”

她悄悄转头,窥了一眼身后,七八米外的巷口一侧,张明岘一脸焦躁,正与一个灰衣侍卫说着什么。灰衣侍卫旁边还站着两个侍卫。两个侍卫中间,突兀的站着一个年轻的高瘦女子,那女子的相貌被侍卫挡住一半,一时之间看不清,但她插于脑后的鎏金发钗和发钗下摇晃的数粒红珠却在火光下摇荡,一闪一烁,反射出点点光华。

霍青玉咬唇,转头,忍住回头,想细瞧那瘦高年轻女子的冲动,脚下使劲,逐步逐步的离开人潮,朝着大码头三十米外专门停泊平民百姓小船的岸边走去。

三四百米的距离,似乎望不到尽头。为了不引人注意,她不敢迈步奔跑,只能小步疾走。

她的心里涌上苦水,雀儿码头不能待了,樊城县不能待了,襄阳城离樊城县太近,也不能待了。她新办没多少天的女户户籍等于白花钱,不能轻易亮出使用。。。茫茫然间,她仰望幽蓝色的夜空,但觉星光璀璨,浩瀚无边。她不由喃喃自问“天下如此之大,为何竟没我霍青玉的容身之处?”

短短三四百米五分钟不到的路程,她感觉走了百年般的漫长。

眼见河岸在望,不过十几步的距离,她不由加快了脚步,此时她的身后却涌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马蹄声和一道划破天际的嘶吼声“县令大人有令,捉拿朝廷钦犯,封锁码头,所以人员船只待在原地不准动。”

这一声喝,无疑是一盆冰水,把霍青玉淋了个透心凉。

与霍青玉一样,七八个走到岸边,欲登船归家的渔民和船娘,一脸费解的望向身后突如其来的骑兵与兵士,齐齐顿住了身形。

望着百米外那清一色身穿黑色皂衣,右手持红缨长矛,左手高举火把的步行兵和身穿轻甲戎装,驾马跑在前端的轻骑兵,霍青玉心里“咯噔”了一下,官兵人数粗略一看,不下五百人。那些官兵似有目的性竟是直朝她这方的江岸奔来。

须臾间,霍青玉的眼眸定在一处,她看见小跑的步兵队伍一旁,一匹枣色健马上唐突的坐着一男一女,坐在一名灰色侍卫前一手直点她这一方位的女子,亦是孔二娘。而与枣色健马并辔而行的一匹神骏黑马上亦然坐着穿着一身绯色紧身衣的张明岘。

说是慢其实快,仅在数秒内,霍青玉当机立断,她趁着周围几个船民和鱼娘回头望的那一瞬间,三步并作两步,轻巧如猫的走到水岸,三两下解开系住船的缆绳,然后悄无声息的沉入水中。

身上藕色淡色的书生服在幽黑的水里太显眼也不利于她在水中活动,她一潜入水中,便脱下衣袍和下半身淡青色的夹裙,随手放在船上,只穿着粉色肚兜和一条用米色细布自制成的内裤在水中潜游。

她身似一尾活鱼,缓缓推着船朝着江心移去。

霍青玉的船,无声无息的离开水岸边,一米,二米,三米。。。约有四五米的距离,她的身后倏地响起一道女子尖厉的尖叫声;“有鬼啊!当家的,你看那,那船自己划动了!”

行迹败露,那女子的尖叫声致必引来张明岘的关注。

霍青玉暗道一声“不好!”她双腿在水中连蹬,加快推船的速度。

霍青玉憋屈的很,心里将那个发出尖叫声的陌生女子恨恨地骂了一通。

很快的,她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男子的叱骂声“臭婆娘,闭嘴!哪来的鬼,也许是那船绳没系好,是你看错了眼。”

“不是啊,那舟船就在我们船的边上,我刚才还看见那舟船的船绳系的好好地、我不会看错,明明系。。。”女子惊恐的辩驳着。

女子辩驳的声未落,一阵急遽的马蹄声由远而近的窜起,张明岘的声音冒出“孔二娘,你说的青玉妹子的船停在那里?”

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瞧着已离开岸边,远在二三十米外不断前行的小船,孔二娘惊讶的“咦”了一声,指着那无人摇橹却在往前行驶的小船道“青玉的妹子的船在那?”

“追上去,截住那舟船””张明岘冷然的嗓音掠过河岸,飘入霍青玉的耳畔。

霍青玉回首,瞧见张明岘那厮亲自拎着孔二娘,跃上孔二娘的船,命令孔二娘摇船追上她。岸上的几个船娘和船民,被几个身穿紧身衣手持刀剑的侍卫夹持,被迫赶上自家的小船,摇橹紧追上孔二娘的船。

她摇橹驾船的技术与孔二娘和那些自小生活在水边以船为生的渔民船娘比,自是不能比、

霍青玉急了,铤而走险,湿漉漉的爬到船尾,驾起双撸,拼命的划动船。

霍青玉一现身,带起“哗啦”一下的水响声,三四十米外离她船最近,专心致志追赶她船的孔二娘立即叫道“前面是不是青玉妹子?青玉妹子,你停下来啊!”

张明岘眼厉,自从霍青玉的身形一出现在船尾摇橹驾船,他便瞧见那个蠢女人的肌肤在黑夜里闪着白生生的水光,他再一细瞧,方瞧清那个蠢女人竟是几乎全|裸的立在船尾摇船。

顿时,他气得脸色发黑,倏然转身,对着陆续划来的数条小船,疾言厉色的咆哮“都给老子滚,马上调转船头,谁要是再朝前多看一眼,老子挖了他的眼喂狗!”

☆、第五房妾

“你也是,想要眼珠子的话,闭上眼给我快点划!”张明岘一脸的凶神恶煞,对着船尾划船的孔二娘劈头一声怒咆。

闭上眼怎么划船?孔二娘嘴角一抽,撑撸的手哆嗦了一下。心知这个官威逼人的年轻男人说的话不是虚言。她无奈的闭上眼,手上使劲,加快了摇橹的速度。

心里却啧啧有声的暗道;这男人说青玉妹子是从他府里逃出去的妾室。青玉妹子的男人相貌倒是不错,比那小花雀宛娘的容貌更美,脾气却不怎么样,动不动就要挖人的眼珠子。难怪青玉妹子要做逃妾,有权有势的男人未必就是好的。是她的话,也要逃。男人有权势长相好,脾气不行也是白搭,又何况做个矮人一头的妾。还是自家的男人好,适合过日子,又乖顺又肯吃苦。

自此之后,孔二娘对她的男人孔家才真的是好了几分,不再是动辄就骂,挥手就打。

命令孔二娘划船之际,张明岘也没闲着,他两掌运满内力,左右开弓,朝着水面频频拍击,激射出水花无数,使得小船前行的速度犹如离弦的箭,直追霍青玉的船而去。

回头瞧见孔二娘的船像是装了马达般扬着水花朝她的船直逼而来,霍青玉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再看到十几米外立在船首的张明岘,身形忽地拔空而起。人如大鹏展翅,脚尖一蹬水面,溅起几点水花,又一个拔空再起,带着呼啸的风声,朝她凌空扑来。

一般人受到惊吓,身处险境,只有两种极端的反应。前者尖叫,脸色发青,双眼发直,失语,呆若木鸡般的僵住不动,后者则是肾上腺激素飙升,激发出一些暴力潜能。

显然的,霍青玉属于后者。眼看张明岘那厮,双爪如勾,朝着她凌空扑来,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惊叫一声,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抓起一旁炉上的石铫壶朝他脑门砸去。

张明岘一偏头,闪过飞来的石铫壶,一手掐住她的脖颈,一把将她扑倒在船,嘴里骂着”最毒妇人心!你想谋杀亲夫不成?”

脖子被他紧紧掐住,娇小的身子又被他百多斤的高猛身躯压住,霍青玉翻着白眼,不能说话只有喘气的份。

望着她剧烈起伏的白嫩胸脯和隐在粉色肚兜下凸起的两朵红梅,张明岘的眼神一暗,脸色的怒气稍缓,掐住她脖子的手拂过她胸前两个大穴,运指一点后,扯着她湿漉漉的长发就近拖她入船舱。

一进暗黑的船舱,他便放下只能言不能动的霍青玉。反客为主,从腰际暗袋里取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吹亮,眸光一转瞄到船舱暗角的烛台,随即点燃烛光,收了火折子。

霍青玉躺在竹席上,重重的吸了几口气,调匀了呼吸,目呲俱裂的瞪着点蜡烛的张明岘,高声怒骂“呸!你是哪门子的亲夫?张明岘,你个神经病,你属狗的啊,像只疯狗一样的追着我不放为了那般?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过。。。”她口不择言的骂着。心里那个恨啊,最恨这厮的点穴功夫,恨不得将他的手指一口咬掉吞入腹。

张明岘一撩锦袍,坐于她身旁,冷峻的面容在晕黄的烛光中,明昧不定,一双黑眸凝视着她脸、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眼前摇动,语带威胁的道“我说过的,一个妇道人家怎可口出秽言污语?你再管不住你的小嘴,可别怪我指下无情。”

霍青玉的眼珠随着他摇动的一根手指转了转,喉管像是又被他掐住,气红了脸,瞬间噎声,硬是不敢再骂出一句脏话。

狭小船舱霎时一片安静,时间仿佛凝固。

她听到船外传来模糊不清的话语声和孔二娘的船双撸划动,渐渐远去的水响声。

还有,这厮的表现好怪异,他身上辐射出的气场也好阴森。

霍青玉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戒备的瞪着他,心中若有所感,感到张明岘这厮似乎要对她说什么话。

半响,他的神情闪过一抹迷茫,竟然答上她数分钟之前说过的话“我也不知为了那般,自从你跳水逃了以后,着了魔似的经常想起你,一心想把你逮住。。。”

他说着,一手抚向她苍白的容颜,颇似自言自语的说下去,“二十三年来,从十四岁起,我睡过的见过的女人无数,你又不是顶漂亮的一个,姿色只能堪称一般。。。”他的修长五指一路摸到她的锁骨处,两指轻易的掐断肚兜的细带,扯去滴着水的粉色肚兜,将她一双饱满丰腴微微抖颤的玉兔暴露于空气中。他的黑眸闪过一缕幽光,一只手罩上她一则坚|挺的玉峰,五指蓦地收紧。。。

胸前乍然剧痛,霍青玉“嘶”一下痛呼出声,但她很快忍住,任由这厮不规矩的手在她身上为所欲为。这厮虽然手指轻薄于她,可他的呼吸平缓,眼神幽黯不含一丝欲念。

这也是霍青玉忍着屈辱,不发一言,想接着听听这厮未说完的话究竟是什么的鬼话。

话说回来,她能怎么样,即使他马上强要了她,她也是砧板上鱼肉,惟有任他宰割的份。

张明岘瞧着一脸忍耐,紧抿唇瓣,只敢用一双眼狠瞪他的霍青玉,状似满意的道了一句“这才乖,我不喜欢聒噪的女人。”

他的五指继续揉搓她一侧的软玉,像是捏面团似的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身躯上前,另一支手摸过她不盈一握的腰线,来到她的小腹滑下她样式怪异又极其简单的米色内裤内,直捣她的秘园,熟练的曲下食指和中指,探入湿热的细隙。

望着近在咫尺上空的俊美男人,霍青玉颤了颤唇,死死地盯着他那一双冥黑如墨瞧不出一丝情绪波动的双眸,倒抽了几口凉气,再次抿紧了唇。她不能叫,叫了只会激起对方的兴致。

“这身子。。。也只是一般。。。”他的语气夹着几许疑惑,他俯下首,张口擒住她另一侧俏丽的红珠,含在齿缝间啃咬,而他的食指和中指一寸寸的侵入细隙中,在她紧致的壁肉内来回穿行或是翻搅。模糊的道“。。。与其她的女人并没有不同。。。”

张明岘这厮果然是属狗的,她没骂错!他就是一条疯狗!

眼角流出一滴侮辱的泪珠,她狠狠地咬住下唇,关闭住一波急欲冲出口的呻|吟,思想放空,什么都不想,就当自己死了一样,剩下一具空壳。

这厮突的抬头,唇角勾起,黑眸闪过一丝冷光,揉搓着她一乳的手掌化为两指,移到肩下点了两下,指腹划过她眼角泌出的一滴珠泪,故作惊讶的道“你哭了,你这样的女人竟然会流泪?

这可是一件稀罕事,认识你到现在,我以为你这女人的心是石头做的,自己贴身侍候的丫鬟都下得了毒手,一而再的抛下她不顾她的死活,还有自己腹里的孩子,孩子没了,也没见你问一声哭一声。现在发现你另一个特点,就是没有半点羞耻心,衣不遮体的露在人前。。。”说着,他深入她体内的两根指头,稍一拨出,又多加了一根无名指,三指齐并,重重的无情的刺进她紧致的敏感的细隙里。

霍青玉闷哼一声,四肢一个痉挛 ,才顿觉自己的身子居然能动了。

她的下唇已被她咬出血,她伸舌舔了舔唇,唇上的刺痛感清晰的传入大脑,使她的精神再次集中和焕发。

她眉眼一挑,带血的双唇轻启,溢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白玉般的小手抚上自己的胸部,青葱玉指夹起那一朵被他啃咬过乏着濡湿水光怒绽的殷色红梅,上下搓转了一圈,笑道“就是说嘛!我这样心硬如石头又无羞耻心,相貌一般,身材一般的女人,还劳烦你张大人这样“对待”,这样劳师动众的派官兵捉拿,小女子我好不理解。。。”

她说着同时动了动身子,将自己的身体调试了一个较为舒适的位置。落在他手里,又被他贬得一分不值,横竖是过不了好,不由破罐子破摔,恶向胆边生,心里发狠着,骂道;张明岘你个

狗东西,你会玩弄老娘身体,老娘就不会玩弄你?

她边说,一手勾下他的脖颈,一手来到他腰间黑色的绦带上,心里自嘲着想着;真是一回生二回熟,一小时之前她还解过另一个男人的绦腰带。

她摸到绦结头,熟练的一扯一拉,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她微动臀,朝他停在她身体内的三根手指顶了下,发出破碎的喘息声,杏眸半垂,送上红唇,吻住他凉薄的双唇,与他唇舌相缠。

她解开他的衣带和内里亵衣的系带,放肆的摸上他袒露的胸膛,双唇离开他的薄唇,一路游移到他胸前赤豆上,伸出舌,轻轻地舔吻。她的一只手又一路下滑到他的腹下,五指虚张,握住他渐渐昂扬起的一物。。。

张明岘没想到这个女人在他言词及动作特意的羞辱下,出人意料的“不要脸”,将他先前加赋于她的举动反馈于他。她的手法大胆却生涩,吻技虽熟练,但并不精湛。令他不舍放下的她那一处秘穴,紧致无比犹如处子,一如他们在洞里的那一天那一次般的令他**。还有她那若有若无的体香,似乎时刻萦绕在他记忆里挥之不去。

他还有句话没对她实说,自从她离开他后,无数次的夜里,他总是梦到她。梦中的他与她回到了山洞中,重复着六天里他们相处过的点滴片段。

每次梦醒之后,怀中空虚,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她最美的时候,亦是每天清晨,她从他怀中醒来,睁着一双迷糊的眼,望着他愕然后的表情,与那转瞬即逝羞涩无比的动人情态。

但是,当她一旦真正的清醒过来,她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看着他的时候,好比寒月里的冰霜,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和疏离。

这厮目光游离,心不在焉。。。在她的挑逗下,他居然思想开小差?!

霍青玉心里顿时浮起一股啼笑皆非之感外加一丝意外的侥幸感。

他说二十三来,十四岁起睡过很多女人,看来倒不是夸张之语。

二十三岁,比她上辈子还小两岁。看这厮阴狠毒辣,杀人如杀鸡,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她以为这厮起码有二十七八岁。。。正当她也思想开小差之际,船外传来划动双桨的水响声。

张明岘这厮也听到了船外有人移近的动静,他手不离她的抱住她,一个翻身坐起,一手把玩怀中女人的一只玉峰,另一手继续先前的动作,三根指头在她体内来回捣弄,等船外的船停在了霍青玉船的三米外,他开口问向船外人,“什么事?”

“启禀大人,我们逮到梁公公的一个手下,梁阿丑。以下的话,大人是否出得船到船外听属下禀告?”船外人的声音,霍青玉有些熟悉,亦是张明岘身边的风侍卫。

风侍卫话里的意思很显明,是试探也是好意的提醒张明岘正事要紧。他话里意思是有她霍青玉这个外人在,她又是个不知好歹妾身未明的卑贱身份,不适合听他们以下的公务信息内容。

在她体内拨弄的三根手指退了出来,霍青玉刚松了一口气,却听到“撕拉”下布棉的撕裂声。张明岘撕掉她碍事的小裤,将那半湿不干的布块随手掉在竹席的一头。

他将干净的如剥了壳的霍青玉轻轻一提,放她躺回席子上,然后慢条斯理的脱下自己身上穿着的所有的衣物,斜坐于霍青玉的身侧,一只手再度的抚上她的玉峰揉搓,语气不见丝毫起伏的道“没事,她以后就是我的第五房妾,霍姨娘。你说下去。”

第五房妾,霍姨娘?!霍青玉差点尖叫出声。幸好她知道此刻没她插嘴的份,及时地闭了嘴,心却一下子沉陷于冰海之中。

“梁阿丑是雨五带人封住余家巷的时候逮住他,他一见到雪四,雪四没还没给他上刑,他就什么都招了。说梁公公与北国五城兵马的东城副指挥关正天勾结,透露大人南下归来的行踪,后知关正天东西没到手,还被大人所杀,带着他仓皇逃出京城,几日来,一直隐藏这樊城县雀儿码头那的雀村,预等风声过去,便伺机坐船北上,逃出南国。”风侍卫说到此,顿了顿。

张明岘“哦”一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而他瞧着身侧玉体横躺,眼眸空洞,仿佛一下子生机断绝了的女人,眉间轻蹙起。他抓住她一条腿,令她腿大张,私部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下,他俯下身,身下的利器昂立,在她腿根摩擦,一只手狠狠地揉搓她一边玉峰,低声对她命令道“给我说话。”

船外风侍卫的声音又响起“那孔二娘就是长期住于雀村附近的人,雪四和雷一已经带着向樊城县县令铁大人那里借的两百兵士登上大码头的官船,由孔二娘引路,去雀村逮捕梁公公。”

张明岘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下令道“你就在船外待命,一有梁公公的消息马上回禀我。”

“是,属下接令!属下就在十丈之内守着!”风侍卫一说完,划船离开。

霍青玉忍住痛,冷声道“你要我说什么?”

见她答话,他莫名的暗松了一口气,揉搓她玉峰的手劲缓了缓,身下的利器更是昂长了几分。他将她的腿拨的更开,一个挺身,刺入她体内,舒服的轻嘘一声,开始在她紧致无比的夹道里肆意的由慢到快的抽动。他啃吻着她胸前的一朵红梅,语音不清的道“等今晚事了,你便随我回洛阳。。。”

这厮怎么又来了兴致?霍青玉忍不住的低吟出声,任由体内泛起一**的热潮。

上辈子她活到二十五岁,男朋友交了三个,第一个是十七岁的初恋,懵懂无知的谈了两个月,个性不合分手。第二个是她在上海谈的个安徽的男友,两人同居半年,一天男的卷了家里所有的钱,不见踪影。第三个男友,北京的,家里小康,工作优越,在北京东直门一所招商银行里上班。两人谈了一年,预谈婚论嫁之际,一张癌症晚期的通知书毁了她的婚姻与事业。面对现实,爱情不过是个玩意。当她未婚夫知道他得癌症,陪她去了一两次医院后,一脸灰败的约她在他们第一次约会过的酒店包房见面,两人平淡了吃完一顿丰盛的晚饭,平淡退了各自买给对方的白金情侣戒,平淡的在大酒店门口分手告别,背道而行。直到过了数月,她病危,预感到自己大限要到,最后一次拨了他的手机号码,想来个诀别,毕竟他们在一起的时光很快乐,他是她第一个口头约定婚姻的男人,也是她真心想过嫁给他携手一生的第一个男人。没料到,他的手机号已是空号。所以,男女之事,对她而言,并不算生疏。

霍青玉的腹腰随着他越来越快的频率律动,她的两条腿蛇曼一样缠在他的腰上,狭小的船舱内只有一阵噼里啪啦**撞击声和奇异的水响声。

“回洛阳,做你的第五房妾。。。”霍青玉酡红着脸咯咯笑着,道“以后我见到你三叔,我的前夫君,我孩子的爹,我该叫他什么?”

张明岘在她身上驰骋的速度豁然一止,俊面含煞,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他趴着,然后从她身后直接贯穿她,两手五指狠捏她丰腴有弹性的软玉,恶声恶气的道“你不会见到他。他二十年前潜入北朝,十年后回来,献上北朝江山四分之一的地图,皇上龙心大悦,直接封他个七品文官,三天前他已出发,赶去漳州依山傍海的诏安县赴任去做一方父母官,没有三年五载,你是见不到他。”

霍青玉愣了一下,立即回过味,三老爷千里迢迢一回到家就被外放到偏远地带做一七品大的小官,怎么的想,都不符合常理!

这厮疯了不成,使那么大的力,想把她弄死?霍青玉放弃与他拼体力,四肢软下来,哼哼着又问道“三老爷可带家眷赴任?”

在她身后卖力的张明岘,突地又停下,将她的身子再次转过来,对着她又是一下狠插,黑着脸,阴沉的道“他家眷都留在洛阳张府偏园。你的卖身契在我手里,你是我的人。记住,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到我三叔和我三叔家的任何人任何事。

霍青玉这下哈哈大笑起来,喘气道“那不行,我没羞耻心,但有基本的道德心和职业心。三太太曾是我旧主,一到你们张府,我第一个就去探望张太太与她诉述一下主仆之情。”

张明岘也不与她多话,直接以自己的唇封住她肆无忌惮的嘴,将怒气全部发泄在她年轻曼妙的身躯里。

☆、第24章 随不随我进府?

宽大奢华的马车内,霍青玉身穿一袭贴身桃粉色镶金丝石榴花纹的束胸连衣拖地长裙,外罩一件长至腰下,袖口和下摆同样绣饰着金丝石榴花纹桃粉色的丝制长衫,脚蹬一双红线为底色绣着石榴花开的薄地尖头绣花鞋。她头上梳着垂于左侧的堕髻,髻是由一根镂空穿枝石榴花纹样的金钗固定。她耳上戴着脖子上挂着手腕上圈着,皆是一套做工精致华美,足金镶着红粉猫眼玉石系列石榴花等纹样的首饰。

这样一整套的首饰,她有两套,另一套是银包绿翡翠玉的蝶花首饰,都是张明岘那厮给她的。她大概的估算了下,她这两套玉色光润透彻的首饰价值,约在四五百两银之间。

还有她身上的这套轻薄透气的衣裙,似绸非绸,似棉非棉,穿在身上,有一种凉润的质滑感,很是舒适。这样的类似现代晚礼服束胸紧腰裸背的连衣长裙,身上的这一套不算,她已是有了七套。

这些衣物首饰,都是他们坐船到襄阳城,歇了一天,第二天清晨上马车去洛阳之前,张明岘那厮给她路上穿用的。

她今儿个身上穿戴的这一身桃粉色衣裙,桃粉色的猫眼玉石首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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