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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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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卿这才正眼看了柴情,末了,他冷冷说道:“柴姑娘还是把人皮面具取下吧。”
阮依依只在小说里看到过有关人皮面具的描写,她一直很好奇,这人皮面具到底是用什么做成的。当她听到颜卿说柴情脸上有人皮面具时,也顾不上柴俊的惷光大泄,快速转过头来,仔细观察着柴情。
如果不是颜卿这么肯定的说她戴着人皮面具,阮依依一定发现不了。现在有心去看,也花费了不少心思才看出其中的破绽。
人皮面具最大的破绽就是发际处的粘合,阮依依仔细看了柴情的脸,发觉,无论是额头上还是耳朵上方的两处,都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她又仔细看了看下巴,任凭柴情怎样摆动脑袋,都看不出哪里有问题。
柴俊见阮依依对人皮面具有着深厚的兴趣,立刻出来显摆:“这人皮面具是我做的!”
“真的?”阮依依暂时忘记了他是贼这个事实,连声追问:“你是用什么做的?”
“当然是人皮了!”
阮依依打了个冷颤,全身起鸡皮疙瘩。颜卿用手慢慢的搓着她的胳膊和后背,过了后,阮依依才慢慢恢复体温。
柴情也不介意这是人家的小面摊,当众将衣领拉低。颜卿非礼勿视,垂下眼睑看着怀里的阮依依。柴情最是喜欢这种带点害羞的男子,她哈哈大笑两声,说道:“颜先生别误会,我不是要象我二哥这样脱衣服!我二哥做的人皮面具是连着颈的,这样接缝处都藏在衣服里,就算打架,别人也看不出破绽。”
果然,将衣服拉开四寸处,阮依依隐约觉得有条线。柴情在那里抠了两下,便掀起了一层薄如蝉翼的东西。她小心翼翼的往上拉,露出白希滑嫩的颈,再往上,一张青春俏丽的小脸露了出来。
这里,阮依依才发现,人皮面具与头发联接的地方,上面粘了一层细细的绒毛,与柴情的头发粘在一起。这个小细节处理得很好,所以刚才阮依依明知道这是一层人皮面具,却看不到脸上的任何接缝处,原来接缝处的头发也是假的。真假头发混在一起时,自然看不到接缝处。
颜卿沉默的看着柴情将人皮面具摘下,露出她娇好的面容。她看上去与阮依依不分上下,富裕的家族将她保护得很好,一脸的天真和霸气,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唯我独尊的娇纵。
阮依依则对柴俊的手艺很是感慨,能将人皮制作成这么薄的人皮面具实属不易,柴俊还在传统的人皮面具上改良,可见他还是有几分聪明的。
只可惜,聪明没有用在正道上。纨绔子弟,不但会吃喝玩乐做人皮面具,还会小偷小摸,去自家的客栈偷客人的黄金。
阮依依的思绪很快从人皮面具上又转回到金花,她利落的将那四朵金花抢了过来,护在怀里,然后跟颜卿说:“师傅,我们走!”
“好。”有道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颜卿行事低调,尽管对柴俊会来偷阮依依的金花感到很奇怪,但他也不想追究。他和阮依依,只想沿路欣赏风景,慢慢旅行,面对一些意外或者不开心的事,他们都本能的选择忽略。
既然金花已经回来,前因后果他们也懒得计较,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带着阮依依再四处逛逛,把这里的美食都吃一遍,然后选个风和日丽的天气,离开乐安城,去别处溜达。
两人转身要走时,柴情突然跑到他们面前,伸开双臂,拦住他们,愤愤不平的问:“你们不报官?”
“呃……报官?”阮依依回头看了看柴俊,见他一点都不紧张的样子,又问:“他不是你二哥吗?”
“是啊,他是我二哥!但是帮理不帮亲!他偷了你们的金子,如今人赃并获,论情论理,你们都要报官,把他抓起来。”柴情说得振振有词。
阮依依彻底傻眼了,她和颜卿游历的这一年来,她也算是处变不惊,见多识广,阅人无数,当真没有遇到这种情况。
她尴尬的看着颜卿,悄悄的摇头。阮依依觉得柴家三兄妹,好象没有一个是正常的。她不想招惹他们,柴家能出这样的奇葩,大概是跟太有钱的关系。
颜卿也觉得柴情有问题,他见阮依依不想久留,便替她回答:“谢谢柴姑娘的好心提醒,我和依依不想多事,既然金花已经取回,在下告辞,后会无期。”
“不行不行!说什么都要报官!”柴情一听,着急了,她几乎是用扑的姿势往他们两人身上冲过来,颜卿避之不及,被柴情一把抱住。阮依依夹在柴情和颜卿之间,好不难堪。
柴情刚想再用力揉揉颜卿的腰,突然觉得双臂一麻,僵在原地。颜卿用内力无声的震开了柴情之后,拉着阮依依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三两个捕快往这边走来,柴俊连忙穿好衣裳,大叫起来:“快来抓小偷啊!这里有小偷!”
不一会,呼啦啦的来到了一群捕快。阮依依后来才知道,这小面摊在摆在衙门的后门小巷处,这里是捕快经常聚餐的地方。他们看到的三两捕快不过是前锋,大部分就在后面。
所以柴俊一叫,整个衙门的捕快都听到了。敢在衙门后面做小偷,摆明了是不给衙门面子,捕快们肯定是憋足了吃奶的劲来抓小偷。
颜卿还没来得及带着阮依依飞走,就被捕快围了个水泄不通。
颜卿轻蔑的看了这群捕快一眼,本来打算不理会他们,直接飞走的,还是被阮依依劝住。自古官不跟民斗,得罪了捕快就是得罪了衙门,尽管颜卿一身本事无所畏惧,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苦亮了身份给自己找麻烦。
更何况,小偷又不是他们。
捕快们见小偷是颜卿和阮依依,一对壁人正相依相偎的站在那里,女的长得清秀可人亭亭玉立,男的飘逸俊秀玉树临风,哪里象小偷,简直就是神仙下凡,美艳绝伦。
“快拿下这对鸳鸯大盗!”既然是柴家二公子示警,肯定是他们偷了柴家的东西。捕头想都没想的一挥手,示意这几十个捕快快点捉拿盗贼。
要知道,衙门有一半以上的薪水都是柴家暗中补贴的,如果得罪了柴家,今年过年,老娘的红包老婆的新衣孩子的压岁钱都会没有着落。
柴情见捕快们都围着颜卿和阮依依,恨铁不成钢的走到捕头面前,拍了他的后脑勺一下,指着柴俊说道:“他才是小偷!你们抓错人了!”
“啊!”捕头扶正被拍歪的帽子,不可思议的问柴情:“三小姐,您……您是不是弄错了?柴二公子怎么可能是小偷……呵呵,三小姐,你跟我开玩笑吧……”
“玩笑玩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你开玩笑了!”柴情见阮依依在偷笑,颜卿也很鄙视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用脚狠狠的踢了捕头的膝盖一下,大声骂道:“我柴家三小姐什么时候扯过谎了?!我二哥昨晚做小偷,偷了这位姑娘的金子!现在人赃并获,快点把我二哥抓起来!”
说完,指着柴俊问他:“二哥,我说得对不对?”
“对对对,我三妹最聪明了。”柴俊立刻拢好衣襟,上前来到捕头面前,主动将双手伸前,示意他给他戴上手铐。
捕快们傻了眼了,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半天,最后只能讪讪的抓住柴俊,说是要带他去衙门审问。
“二位跟我们回衙门一趟吧。”捕头主动走到颜卿和阮依依面前,请他们回去协助调查。阮依依也未曾上过公堂,觉得有意思,点头欣然答应。
柴俊见颜卿和阮依依都答应了去衙门,这才悄声跟柴情说道:“三妹,二哥可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二哥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柴情不领情的瞥了瞥嘴,看着阮依依小声回道:“二哥,别把你自己说得这么高尚。你可别告诉我,你对那个依依姑娘没有兴趣哦。”
“嘿嘿。”柴俊干笑两声,用身体撞了柴情一下,笑道:“各索所需……不过,别让大哥知道了……”
“放心吧,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大哥今天一早要去隔壁县看店铺,这次一去少说三天,没这么快回来的!”柴情说完,与柴俊对笑起来。两人互相勾肩搭背,好象在商议什么邪恶的事情一样,yin笑连连。
捕快们见这案子跟柴家有关,也不敢吃面,只能重新押着他们回衙门。柴情见状,扭身对着小面摊的老板说道:“老板,待会把煮好的面都送到衙门来,今天我请客!记住,每碗面都加蛋加牛肉,另外再配一壶酒啊!”
老板见是笔大生意,激动的连声答应。
阮依依听着他们有面吃,她和颜卿的午餐还没着落,忽然觉得好可怜,低声说道:“师傅,你说什么要审问多久啊……我想吃烤全羊了。”
“阮阮不想的话,为师现在就带你走。”这些捕快就算有再好的轻功,也不可能捉住颜卿。他没有走,无非是看着阮依依饶有兴趣想见公堂。只要阮依依想走,他可以随时带她走。
阮依依见柴俊和柴情胸有成竹的样子,心想,都说官官相护。柴家虽然只是经商,但钱多了就自然会护。柴情指挥柴俊是小偷,柴俊也自已承认自己偷了她的金子,阮依依真得很想知道,在公堂之上,柴俊会怎么替自己辩解脱罪,或者,他压根懒得脱罪,自然会有人想办法替他摆平。
这些都太令人好奇了,阮依依觉得再饿,也值得去会会。
走出巷子,拐个弯就到了大街上,两头汉白玉雕的狮子正凶巴巴的盯着街上过往行人。行人有意远离衙门门口,安静通过,就算有醉汉闹事,也会选个离这里比较远的地方打架。
看业,这衙门还是很有威信的,一般的老百姓,对官还是很崇敬生畏的。
一群捕快,押着柴俊浩浩荡荡的从巷子口走出来,将他围在中间,有说有笑的,哪里象是押犯人。进了衙门后,便有捕快将衙门大门紧闭。捕头还特地走到颜卿身边,上下打量了他两回,这才好的说道:“先生是外地人吧……你别怪我多嘴哈,既然银子拿回来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待会咱们县老爷怎么说你都点头,就不会有什么事了。”
颜卿本想骄傲的不理会他,阮依依暗中掐了他后腰一下,颜卿无奈,只能假装恭敬的样子点点头,说了声好。
捕头狐疑的看了看阮依依,刚才她的小动作他也看到了,他见她似乎很配合,便又特地的交待了一句:“柴家二公子和三小姐每天都有不同的花样来闹,我知道你们肯定心里不服。不过,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只要没有损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说完,捕头摇头脑袋,叹气进去请县老爷出来。
阮依依抬头四处张望,只见大堂正面,画着一幅“海天日”的超大图画。画面上以明黄为底色,下面是蓝色的海浪,波涛汹涌,天空则是一片明黄,颜色鲜艳明亮,一如晴天。红日高挂,在这海面上,威严,正派而且神圣。
大堂上方,挂着黑色匾额,上面是四个金色大字“明镜高悬”,匾额的正下方就是县老爷坐的黑漆长形方案,上面放着惊堂木,旁边则有四个签筒,上面分明刻着“执法严明”四个大字。其中,“执”字签筒里放着一大把捕捉签,剩下三个签筒里则分别放着白头签、黑头签和红头签。
阮依依来不及仔细打量旁边那些写着“肃静”、“回避”的牌子,也无暇关心那装着杖责用的木棍的架子。她死盯着案桌上的那四个签筒,努力回忆在现代看电视时,明明记得上面只有一个签筒,却没想到,这里竟有四个。
柴俊见阮依依对签筒有兴趣,立刻腆着脸上前解释:“这竹签上的颜色代表着仗责时使的力气。”
阮依依见柴俊不但不紧张,反而还有心情跟她搭讪,厌恶的避开他,转身来到颜卿的另一边,问颜卿:“师傅,你知道这签的区别吗?”
“知道。据说,白头签杖责最轻。就算县老爷掷下四十支白头签,打了四十大板也不会伤筋动骨,甚至皮肉白净,可以立马起身走人。”颜卿指着黑头签又说道:“假如掷下的是黑头签,同样四十大板,便要受皮肉之苦,但不会伤及骨头。”
“是啊是啊,如果是红头签,哪怕只扔四根下来,不死也要残废。”柴情见颜卿如此了解公堂上的潜规则,好奇的问他:“颜先生以前在衙门混过吗?怎的如此清楚?”
颜卿对柴情的恭维没有理会,他抬头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太师椅,心想这个时间段县老爷应该在午休,他们无端跑来惹事要他升堂,只怕一时半会还真是扯不清楚,不能顺利离开。
果然,过了一柱香时间,捕头才从后院回来公堂之上。他与其它捕快窃窃私语,大意是说县老爷正在跟新娶的小妾哈皮,突然被他们打扰,本来气得要杀要打的,忽然听到是柴家的官司,只能自认倒霉的出来审案。
阮依依耳尖,听到这些时,悄悄跟颜卿说:“我们要倒霉了,那糊涂县老爷,肯定会把火往我们身上发的。”
“哦,阮阮怕吗?”
阮依依一挑眉,笑道:“世人怕柴家,我可不怕。世人怕县老爷……我阮阮也不是第一次耍县老爷啊!”
颜卿一听,笑了。他摸了摸阮依依的脑袋,并没有多言。柴俊看着阮依依的头发被颜卿弄乱,恨不得自己也伸手去摸摸。柴情看着颜卿笑得这样温柔,真想过去取代阮依依,好好享受那大掌之下的温情。
就在这时,县老爷终于屁颠屁颠的从后院跑到了公堂,气还没有喘顺,就叫捕快赶紧搬来椅子给柴俊和柴情坐。阮依依和颜卿就只能站在公堂之下,等候他的审问。
阮依依知道,他们柴家衣袖里面都是明黄色的灵蛇图腾,这是皇帝御赐的特殊,所以公堂之上可以不用行跪拜礼,还有椅子坐。但她和颜卿不过是平民百姓,如果不跪,肯定会被县老爷拿住把柄,好好的打上一顿。
她跪不跪不要紧,关键颜卿性子硬,傲气得很,怎么可能跪这种小县令。
果然不出所料,那县老爷见颜卿和阮依依看到他仍然无动于衷,气得一拍惊堂木,大叫道:“放肆,堂下何等刁民,见到本官竟不下跪。来啊,给我痛打四十大板!”
说完,就随手抓了一把红头签,扔得满地都是,要打颜卿和阮依依。
捕头急忙来到他们身后,假装粗鲁要踹他们的小腿,逼他们跪下,才能免去这顿打。
阮依依见那县官什么都不问,就直接扔一把红头签,分明就是想把他们都打死在公堂上,这样也不用审问了,来个不敬朝廷命官就能要了他们的命。
颜卿也皱起眉来,他向来不问世事,但碰到这样的县官,就是佛也会怒了。
捕头连踢了几下,都没有把他们踢得跪下。正急着抹汗,柴情突然说道:“县老爷,是我报官的,我靠我二哥偷了这姑娘的金子。他们不过是证人!你就当他们是证物吧!证物好象不用跪吧?”
阮依依知道柴情在替他们说话,可是这个理由也太牵强了吧,竟然说她和颜卿是证物。
谁知那县老爷还当真应了,就让她和颜卿当证物似的站在那里,不用跪也不用打,直接当成了空气。
阮依依暗中捏了颜卿的掌心一下,示意他稍安勿躁。既然暂时没有他们的事,不如在这里看看这糊涂县官如果审案。
县老爷一看到柴情就笑得跟棉花似的,贼眉鼠眼,说话和风细雨,那音调真是九曲十八弯,都不知道拐到哪里去了。
柴情懒得跟他客套,将事情陈述一遍之后,指着柴俊不客气的说道:“反正,我二哥偷了东西,县老爷你到底管不管?”
“管管管,当然要管!”县老爷这边笑着,那边却在抹汗。他看着自己的聚宝盆正笑得无忧无虑,思前想后,决定让柴俊自己来辩解:“不知柴二公子,可有话要说?”
柴俊站起身来,摇着纸扇,斯文的说道:“回县老爷的话,我确实偷了这位姑娘的金子。不过……在下实在是情不自禁,想认识这位姑娘,所以才想到这个办法来接近她的!我本意不是偷,这只是用来接近心上人的一种方法。我本想今天傍晚就还回去,然后再请姑娘吃饭,月下散步。谁知道中间出了差错,才令姑娘有所误会。所以,我没有偷窃的动机,不是偷……是吧,大人!这事还请大人明查。”
县老爷见柴俊东绕西绕的,还找到了个不算理由的理由,顿时松了口气,点头连声说好,然后一拍惊堂木,准备散场。
就在众人准备收拾家伙回去时,柴俊一拍椅子,大叫一声:“不行,我虽不算偷,但也要受罚!”
懒龟收到了生日和情人节礼物——一只新手机,嘻嘻,忍不住上来跟你们得瑟一下!嗷嗷嗷!马上情人节喽!大家有什么计划没有啊?
☆、一百八七十八章 原来你四处留情!
柴俊吼完这一嗓子后,不但把县老爷给镇住了,顺便把阮依依和颜卿也给震得脑袋嗡嗡直响。
第一次进公堂,阮依依对这里充满了好奇心。但看到县官这么判案后,阮依依和颜卿不约而同的觉得,他们真正是“井底之蛙”,没见过世面。
以前在京都,有颜卿和项阳在,尽管碰到了霍家,但到了朝廷到了吴洛宸的面前,万事还是要讲证据讲。法理。谁知道,乐安城的县令还独创了这等判案方法,确实有一手啊。
不过,阮依依没打算纠缠。她本来就是来瞧热闹的,现在热闹瞧完了,散场就散场呗。再说,她一直想着的四朵金花她也要回来了,罚不罚人罚谁怎么罚,这些她都没有兴趣了。
柴俊以为阮依依听到这个判决后会气得暴跳如雷,或者大声指责,却没想到她一脸坦然和无所谓,等着这里的戏都唱完了,抱着看完戏的心情准备离开。
投宝场上,他躲在马车里时,偷偷往外看。也不知是因为阮依依离他最近,还是阮依依身上无与伦比的秀丽,他的眼睛在看到她的那一刹那,便再也转不动了。
柴情脸上的人皮面具柴俊认识,当他看到阮依依与柴情有说有笑,不时指点着三号马车时,柴俊自认为,这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缘份。可是,阮依依的身边,已经站着颜卿,这真是让柴俊郁闷不已。
后来,颜卿带着阮依依飞到屋顶上看热闹时,柴俊看到柴情总是有意无意的向上瞟,就知道她对颜卿有意。其实,柴俊昨晚去偷金花时,并没有看清楚阮依依和颜卿,他觉得自己对阮依依一见钟情,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缠着阮依依,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这么快就离开。
“县老爷,自古杀人放火,以命偿命!”柴俊顺口说了一句,见柴情冲着他挤眉弄眼,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下子说严重了,立刻改口圆话:“我虽然只是犯了偷盗的小罪,而且我知错能改,自首投案,要从轻处理,但还是应该要罚的!”
阮依依见这柴俊还真是打算好好的坑自己一把,都说天作孽犹可违,人自孽不可活。象柴俊这种富不知道多少代的小年轻,在现代社会,也会无聊的四处惹事。只是现代社会有车有飞机,上天入地的活动多,但在这里,柴俊这种消遣方式算是非主流的先锋队伍。
柴俊和柴情是典型的有钱有时间有精力的主,你不让他们玩够了,就怕会象鬼缠身似的追着他们。
颜卿也有所顾虑,毕竟,后面的旅途,他们想慢悠悠的边走边看风景,假如真得把这富N代的公子哥和大小姐给惹上了身,随后的旅途一定会栽在他们手里。
“师傅,反正没事,不如看看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吧。”阮依依率先转回身来,走到柴俊面前,眼睛却看着他身后的柴情,她扯下面具恢复自己的声音之后,阮依依觉得她就是个涉世不深单纯的孩子,可惜跟错了柴俊这根二梁,所以才没事胡闹:“小情,你打算怎么罚?”
柴俊见阮依依根本不跟他说话,急得冲着柴情打手势。说起来也有意思,柴俊从小带着这个宝贝妹妹四处玩耍,两个人之间非常有默契。他们的手势,只有他们三兄妹才懂,其他人看得都是云里雾里。
果然,阮依依明明看着柴俊手舞足蹈的,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颜卿略懂手语,他也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放弃了。因为柴俊那根本不是手语,纯粹是他们自己瞎编的,自成一体的。
简单的几个动作之后,柴情直接对县老爷说道:“我二哥自愿赔偿依依姑娘的财产和精神损失!除了主动偿还给依依姑娘失窃的金子外,依依姑娘在乐安城的所有行程开销都由我们柴家负责,并且由我们两兄妹陪同。同时,邀请二位到柴家小住几日,给我们一个道歉的机会。”
阮依依想都没想的就拒绝了:“不用!我和我师傅还有事,要离开乐安城。”
“哦,如果二位要离开乐安城也不要紧,在下不介意亲自送客一程,以尽地主之宜。”柴俊立刻腆着脸上去,笑嘻嘻的看着阮依依。
颜卿不动声色的走到他们之间,将柴俊隔开,不让他离阮依依太近。柴情见机上前,眼巴巴的看着颜卿,巴叽了半天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县老爷还是第一次见柴情这么害羞温柔,正在跟师父悄声低语,琢磨着该怎么办时,柴情突然扭过头来,凶神恶煞的骂道:“你们站在这里干嘛!还不快点判!难道要等我二哥去拿惊堂木来拍嘛!”
县老爷恨不得赶紧的把这两尊菩萨给请走了,听到柴情这么一喊,赶紧的拿起惊堂木拍得砰砰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后,便扬长而去。
县老爷临走前还很贴心的把整个衙门的捕快都留给了柴俊,美其名曰是帮忙送客人去柴家,其实就是怕颜卿和阮依依中途溜走,不好交待。万一柴俊和柴情火了,跑来拆了他这县衙门,他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后院正等着他的小妾也要露宿街头。
饿了大半天肚子的捕快们见事情终于有了定论,赶紧的上前围着颜卿和阮依依,不把他们两个送到柴家去,他们今天中午这顿面条是别想吃了。
阮依依越发讨厌柴俊,她不喜欢有人勉强她,强迫她去做她不喜欢的事。对于她有兴趣的事,她愿意吃苦受委屈,但如果是她不想的事,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不会给面子。更何况,她的身后永远站着颜卿这座大靠山,她才不管柴家是什么!
颜卿见阮依依冷哼一声,知道她根本不会遵守县老爷的规定,眼看捕快都围了过来,他拉着阮依依的手往外走,准备一出这县衙,就把他们甩掉,潇洒而去。
刚要抬脚,那没吃到面的捕头上前低头哈腰的求阮依依:“依依姑娘,您瞧……我们连面都没有吃成……大伙都饿了……”
阮依依被捕头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捕头见她没有明白过来,指着身边那群愁眉苦脸的捕快,悲悲戚的说:“我当了二十多年的捕头,看得出来,二位有些功夫,我也知道二位待会肯定要走。依依姑娘……你如果就这么走了,就苦了我们这些拿衙门薪水的捕快啊!”
颜卿的眼角余光隐约看到有几个捕快正在紧腰带,小面摊的老板将煮好的面都打包送到衙门来了,但没人敢吃。眼看着面都糊了,咽着口水也不去接。
看来,柴家的势力大得连捕快吃饭都要看他们的脸色。
“罢了,去柴家住两天,也不会怎么样。”阮依依试探性的跟颜卿打着商量,见颜卿没有反对,便指着那些面,扭头跟柴情说道:“既然面都到了,不如让捕快大哥们吃吧。我跟你去柴家住,我们只准备在乐安城待三天,三天后就离开。”
“行行行!”柴情也看出阮依依不快,不敢逼得太紧。她见捕头说服有效,对着面摊老板笑道:“明儿去我家拿些鲍鱼来,给捕快大哥们煮鲍鱼丝面。”
捕快们象送瘟神似的,把他们都送走了,听到还有鲍鱼丝面吃,也不敢欢呼,只能忍着纷纷矜持点头道谢,直到他们都离开了衙门,将大门关上之后,才有人敢大口喘气。
柴俊笑米米的跟在他们身后,柴情则挨着颜卿,想找机会说话。阮依依觉得捕快可怜,不想为难他们,但被人强迫的感觉很不舒服,她板着脸,快步往前冲。
刚走到三宝客栈附近,阮依依想起他们的包袱还在里面,与颜卿上去整理,柴俊和柴情则坐在楼下等。
“师傅!师傅!你快来看!”颜卿刚将包袱绑好,就听到阮依依的喊声,上前一看,阮依依胸前的精灵指戒正发出光芒,五颜六色,象被谁召唤似的,正在她的胸前不停的跳动。
自从阮依依戴上精灵指戒之后,这还是第一次有所反应,所以阮依依特别的惊讶。
“别怕,是这附近的精灵感觉到指戒,正在找你。”颜卿将窗户打开,然后跟阮依依说:“你要学会这个咒语,以后用得上。”
说完,颜卿低声念了一遍,阮依依跟着也念了一遍。三遍之后,明亮的天空中,隐约看到微弱的如星星的光点。阮依依知道,这是因为白天,太阳光太猛烈,将精灵身上特有的光芒都遮盖住,肉眼只能看到点点星光,却看不清是什么。
很快,那一小群光点飞了进来,颜卿立刻关上的窗户。房间里暗了些,才看清有几根蝴蝶草。阮依依小心的将蝴蝶草的一角掀了起来,才看见草梢下面的精灵。
阮依依认识这种精灵,他们是精灵界的传信者,昵称信鸽。
因为精灵的领土意识非常的强,几千年不离开自己的故土,由生到死的情况很普遍。但每一个地方的精灵之间还是会有些联系和互动,为了方便他们,便产生了这种靠传信为生的精灵。
信鸽精灵的体型非常的小,一般只有米粒那么大。这样的体型,方便他们随风飘荡,在最短的时间里,选择最直线的路程,消耗最低的方式去传信。蝴蝶草就是他们的风帆,借着蝴蝶草这对如蝴蝶翅膀一样的花瓣,借着风力,四处传信。
阮依依掐指一算,他们离开佛牙山也快三年。佛牙山的精灵会托信鸽精灵来传信,应该是有大事。
颜卿伸出手来,那信鸽精灵扇了扇被阮依依揪住的蝴蝶草,跌跌撞撞的飞进了颜卿的手里。阮依依一见这精灵看到颜卿的小样,就猜这肯定是母精灵。
颜卿这身皮囊,不只会迷倒众生,还会迷倒精灵。这点,在佛牙山上已经得到了很好的证实。
颜卿见阮依依又分心了,提醒她,跟着他又念了一小段咒语。很快,信鸽精灵的身上出现了一道彩虹,阮依依估摸着这彩虹的幅度大约就是一块钱硬币那么,正稀奇着会有什么东西出现时,突然的,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仙医!依依!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阮依依定晴一看,那彩虹之间,隐约有图像。她眯起眼睛低头凑了过去,隐约能分辨出来,是二货幂幂的声音。
不等二货幂幂问完话,就有别的精灵将他推开,佛牙山的各类精灵几乎都出现了,他们七嘴八舌的说了一大通,阮依依总算是听明白了,原来半年前佛牙山一场山雨,将竹屋冲垮了。
竹屋里的东西,精灵已经收藏好,现在他们正在重建过程中。他们预计重建时间少说也了两年,所以特地的请来信鸽精灵传话,在竹屋建好之前,请他们不要回佛牙山,否则没地方住。
这半年来,信鸽精灵千辛万苦的跑到花都去找他们,可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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