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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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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枝十四章 何苦单恋一枝花
只是,传说中,总是凄美的结局。
牛郎织女,纵然结婚又如何,分隔在银河两边,一年一次鹊桥相会。梁山伯与祝英台,爱得生死相依,阴阳两界,化成了蝶又如何,终不能堂堂正正的成为一对人间夫妻。
鱼娘想着老叟又如何,她爱得勇敢,老叟却懦弱逃走。如今老叟升仙,鱼娘将自己困在这水境之中,半夜哭泣,又能如何。
“鱼娘,好男人多了去,你长得这么漂亮,何苦单恋我师公!”阮依依一点都不护短:“我虽然没有见过我师公,但我觉得,他肯定配不上你!女儿国没有男人不要紧,别的国家多了去的男人!不如我带你去周游列国,咱们招个好女婿上门入赘,不是挺好的嘛!”
颜卿最是尊师重道,听到阮依依这样编排老叟,觉得不对但又不能训斥她,只好抢过话题,问鱼娘:“你的眼睛哪里不舒服,或许我能帮忙。”
“没用的,我哭得太多,伤了眼睛。”鱼娘扭头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淡淡的说道:“哭了一千年,我的眼泪,都变成了湖水……”
阮依依差点一头栽进了那湖水之中。
能把眼泪哭成这么大一片湖水,不瞎才怪。也难怪魅然刚才说这水又咸又涩,带着痛苦的泪水,怎么可能甜蜜。
颜卿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鱼娘为了老叟,哭得泪水成湖。而他,身为老叟的得意徒弟,却在之湖水之上行了鱼水之欢,对象还是老叟的挂号徒孙阮依依。
颜卿紧了紧手臂,把阮依依抱住,好象这样她就能变得更小,变得不存在。
鱼娘好象看穿了颜卿的心思,一甩鱼尾,只见上面不知何里挂着一个肚兜和亵裤。颜卿瞟见上面那只独一无二的大黄鸭,就知道那是刚才还穿在阮依依身上的衣物,顿时感到无比惭愧。
阮依依也双手捂着眼睛不敢看,天啊,刚才她叫得这样大声,一定被鱼娘听得清清楚楚。鱼娘眼睛不好,可能看不见他们在做什么,但那羞耻的声音……阮依依恨不得跳进鱼娘的泪水里,被咸死算了。
颜卿悄悄的将肚兜和亵裤拿了过来,略施法术,衣服立刻烘干。阮依依躲在颜卿的身后,絮絮索索的将这些都穿好,才觉得自己没有衣不蔽体。
阮依依见鱼娘一直拿着乾坤袋坐在荷叶边上发呆,如入无人境界,根本不理会他们两个大活人正大眼瞪小眼的盯着她看。阮依依觉得,鱼娘不计前仇,救了颜卿和她,身为佛牙山的传世人,怎样也应该要还她这个人情:“鱼娘,让师傅帮你吧。”
“哦?帮我什么?”鱼娘的心神好象早就飘到九宵云外去了,她顺着声音扭头看着阮依依时,似乎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我师傅医术高明,他一定能治好你的眼睛的。”阮依依心想,只要不是眼角膜坏了,不需要移植眼角膜这类复杂的事情,按理,普通的眼疾是可以治疗的。
哭成这样,坏的应该是泪腺才对。而且,鱼娘的身体也不是普通人的身体,没道理这样就瞎了眼。
上天有好生之德,阮依依不信,这样情深的女子,老天爷会给她失明的结局。
鱼娘听完阮依依的话后,懒懒的笑了一下,不置可否。阮依依见她没有明确拒绝,知道她心里还有一丝希望,便壮起胆子撒谎:“我虽然没有见过我师公,但我听师傅说,师公升仙前很伤心,他说他负了一个女子,心里有愧。”
颜卿一听,急忙拉阮依依,示意她不能再提老叟,也不能说谎。但话已经说出口,而且鱼娘也有了明显的反应,她激动的转过身来,本来还浸在水里的鱼尾也翘了起来,上身前倾,急切的问道:“真的?”
“真的真的,不信你问我师傅!”阮依依用力的捏了颜卿手掌一下,要他帮忙撒谎。都说善意的谎言不是谎言,而是一剂心灵鸡汤,只要能安慰人,让人幸福,一个小谎又何乐而不为。
颜卿无奈,不擅长撒谎的他想了好久,才憋出一句:“师傅说,身为仙医,升仙是最终的结局。他明知道自己最终要走这条路,却还是动了凡心,爱上了一个女人,可是又伤害了她,他很愧疚。”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鱼娘的双眸流出,滴滴嗒嗒的落在荷叶上,象珍珠跳动,弹了起来,顺着荷叶汇集成一大滩,缓缓的顺着叶缘滴落到湖水中。
阮依依看着心酸,忍不住安慰她:“我们在无忧国受伤的时候,师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鱼娘。因为师公交待过,假如我们有不测,就来找鱼娘。鱼娘心底善良,会念旧情,一定会出手救我们!”
老叟确实说过类似的话,但并没有阮依依说得这样情深义重。颜卿知道阮依依添油加醋,但八九不离十,便点了点头,补充道:“师傅确实如此说过,所以我们毫不犹豫的赶来水境,求鱼娘帮忙。”
颜卿刚说完,鱼娘“哇”的一声竟大哭起来。
她边哭边说:“既然有情,为何要离开!升仙对他来说,真得这么重要吗?”
阮依依与颜卿面面相觑,无法回答她的问题。
只有颜卿才知道,升仙对于老叟来说,是他生存和修行的唯一目标。颜卿也曾这样生活了几千年,直到遇见阮依依,才改变了这个想法和生活方式。
颜卿只能说,老叟虽然动情,但对鱼娘并没有情深到不升仙。事实是残酷的,鱼娘就算明白,也不会愿意承认。
“鱼娘,你还是让我师傅帮你看看眼睛吧。”阮依依继续劝说:“至少,等眼睛好了,你也可以看看乾坤袋的模样。听说,乾坤袋是师公的心头好呢。”
这句话打动了鱼娘,她犹豫了一会,点点头,算是答应。
阮依依上前,将鱼娘身上的外衫扣好,然后帮助她平躺在荷叶上。颜卿等一切弄好后,开始把脉,翻看鱼娘的眼球。过了会,他试着用针炙,每针炙一个穴位后,都会重新把脉,再换个穴位,再把,一直折腾到大半个时辰,才结束。
最后,取针,阮依依将鱼娘扶起来。
“鱼娘你且先回去,你的病症,我还需要回去仔细想想。”颜卿恭敬的对鱼娘说道:“明日,我再去把脉。”
鱼娘点头,要脱外衫时,颜卿背过身去。
阮依依接过她递来的外衫,见她准备跳入水中离开,突然上前拉住她的手,说道:“鱼娘,你知道什么是望夫崖吗?”
鱼娘摇头,阮依依快速的把望夫崖的传说说了一遍,末了,阮依依真诚的说道:“鱼娘,爱情是不可能发生了就一定有美好结局的。假如没有,我们也不能做望夫崖。离开了就离开了,你一定要重新振作起来,过自己的日子。”
鱼娘笑笑,说了声“我知道了”就跳入水里遁走。
阮依依回头将衣服披在颜卿身上时,颜卿醋意十足的说道:“假如有一天师傅不在阮阮身边,阮阮是不是第二天就找别的男人嫁了?”
阮依依瞪了颜卿一眼,心想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小心眼。不过,看到他这么紧张的样子,阮依依又忍不住的想逗他,故意吓唬他:“师傅,你如果去升仙了,阮阮第二天就找个男人上床。嫁不嫁无所谓,反正有男人暖床,何苦去嫁呢。再不济,我到这花都来,满城的小倌随便我挑,多自在!”
“你……”颜卿明知道她说这话是吓唬他的,但心里还是害怕得扑通扑通乱跳。别说她要找别的男人暖床,就是她和别的男人多说两句话,多给个笑脸,颜卿心里都是很不舒服的。
他把阮依依扯了过来,咬住她的唇狠狠的吻了吻,放开她的时候,恨恨说道:“以后再说这种话,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
“要啊要啊,谁怕谁啊!”阮依依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她忘了颜卿有多强壮,也忘了他可以随时化身为雪豹把她压在身下。她搂着颜卿的脖子,笑嘻嘻的挑战着他的忍耐力,大声的刺激他。
颜卿突然抓住阮依依的手,不管她愿不愿意,快速的按向某处。隔着衣物,阮依依也能感觉到那里的温度,热如火,硬如铁,一手不能包容。
阮依依吓得想缩手,却被颜卿摁住,抽不出来。也许是感觉到阮依依柔软小手的包覆,那东西竟弹了起来,上面的血管突突跳着,把阮依依的心都跳乱了。
“师傅,阮阮不敢了。”识实务者为俊杰,阮依依立刻软了下来,腆着脸,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阮阮好累……人家刚刚腰扭着了……腿在抽筋……哎哟,哎哟……抽筋了……”
说完,阮依依立刻倒了下去,假装抽筋。因为装得太投入,象发羊癫疯似的,全身都在抽动,只差口吐白沫。
颜卿看得是哭笑不得,只好拉她起来。阮依依怕他又要在这荷叶之上要她一回,哪里敢起来,继续加油的抽,直到颜卿再三向她保证,不会再碰她,阮依依才停了下来。
她一咕噜的坐了起来,主动抱住颜卿,要他把自己带回到岸边。那个利索劲,哪里还有抽筋的样子。
颜卿将他们两个都整理好后,飞回到岸边。双脚刚着地,就看见刚才那片湖泊凭空消失,取而代之的,竟是芜情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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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五章 爱与恨的 边缘
阮依依傻眼了,敢情这鱼娘服务周到得连路都不用他们走,直接将芜情苑送到了他们眼前。
“师傅,你小心脚下的路。”颜卿不让阮依依下地走路,她便提醒他。鱼娘是美人鱼这件事已经够让他们震撼,他们还顺便把老叟的旧情事也给挖掘出来,阮依依总觉得不安。
都说由爱生恨,鱼娘却一点恨意都没有,这委实有点奇怪。或许是因为时间长了,不再有感觉,但那一湖的泪水,又是怎么回事。
颜卿每走一步,都小心的点点地,确定没有问题才上前走一步。很快,他们就走进了芜情苑,一推门,才发现大家都在院子里,正热热闹闹的喝酒唱歌,就连半夜练武的李菁燕,也在里面与项阳喝得是醉醺醺,勾肩搭背的互称兄弟。
魅然好象解了蜂毒,全身都很正常,没有肿成猪样。司徒任雪坐在椅子上,翘着脚哼着小曲,魅然则蹲在旁边费力的嗑着瓜子。尽管魅然不会嗑,但一把瓜子里总能嗑出两三个完整的瓜子仁,这些全都乖乖的孝敬给司徒任雪了。
圆圆和灵鹊一家闲聊,不进的划拳。可怜小五是翅膀,只能出巴掌,每次输了都被罚喝酒,醉晕晕的站不住,全靠灵鹊撑着。蒙亚打着下手,忙里忙外,抽空还跑到圆圆身边亲她一下,圆圆很享受的笑笑,高兴起来,就回亲他一下。
“什么事,这么高兴啊!”阮依依挣脱颜卿的怀抱,跑了过去,白天花梨离开的时候,也没见他们开心成这样,这大晚上的,都恨不得弄篝火晚会,摆上戏台唱戏,肯定有比白天还更令人欢喜的好事。阮依依急忙问他们:“是有什么喜事吗?”
“有有有,当然有!”眉眉飞了过来,扇着翅膀停在阮依依的面前,问道:“你去哪了,我们有喜事要说呢!”
阮依依脸一红,羞得不敢说话。颜卿上前,伸手让眉眉停在他的手背上,温和的说道:“我们去散步了……说吧,有什么喜事?”
“别说别说,让香瓜自己说。”满弦和晚风也立刻飞了过来,落在眉眉两边,叽叽喳喳的不让眉眉说。
阮依依见香瓜依在小四身边,摸着肚子,眉眼笑得跟弯月似的。小四一手揽着香瓜的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放在香瓜的肚子上——阮依依灵光一闪,看着香瓜问她:“你要做妈妈了?”
香瓜含笑点头,腼腆的说道:“是的。”
“哇,太好了,我要做阿姨了!”阮依依飞奔过去,想给香瓜一个拥抱。小四却紧张的推开阮依依,不让她碰到香瓜。阮依依取笑小四太过小心,大家也在旁边起哄,又乐成了一团。
“多久了?”阮依依轻轻的摸着香瓜平坦的小腹,问小四。小四则指着项阳说道:“项爷已经替香瓜把了脉,说是有两个多月。不过,可能是前些日子没有吃好,脉相有些虚,怕会滑胎,项爷说要好生养着,不宜乱动。”
阮依依粗略算了一下,他们来水境有一个多月的时候,香瓜这胎是在路上怀上的。他们赶来花都时,风尘仆仆,很是辛苦,刚到水境的时候待遇还不错,后来得罪了李菁燕和司徒任雪他们,大家饥一顿饱一顿的,都没有养好身体。
因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阮依依和颜卿身上,所以香瓜也没有在意自己的葵水已经停了两个多月,以为是因为舟车劳顿营养不良所造成的。
今天,他们送走花梨后,香瓜与小四回房休息时,突然的觉得肚子痛,还没来得及说话都晕了过去。当时阮依依和颜卿都离不开了芜情苑,小四急忙找到项阳来看,一把脉,竟把出了喜脉。
芜情苑立刻象炸了窝似的开心,大家都劝香瓜好好休息,让小四守着她,其它人则忙着准备庆祝。项阳开了保胎的药方后,托圆圆她们去取药熬药,送来给香瓜吃,李菁燕也难得的热心的放弃了练武,跟着其它人一起装扮芜情苑,为晚上的酒宴做准备。
大家都找不到颜卿和阮依依,所以,他们一边喝酒一边等他们回来。谁知,一等就到了半夜,酒越喝越多,人也越来越兴奋,就连魅然和司徒任雪也在这里凑热闹,圆圆和蒙亚当然也没有离开。
阮依依抬头看天,月朗星稀,是个好天气。但是,现在已经过了子时,香瓜还在熬夜等他们,阮依依心里很愧疚。
“你快去休息,孕妇是不能熬夜的。”阮依依扶着香瓜就要送她回房,她一边走一边埋怨小四:“你是怎么照顾香瓜的,怎么能让她在这里等。”
小四憨憨的笑着,摸了摸后脑勺,有点难为情的说道:“香瓜有事想求你。”
“哦?求我?”阮依依看着香瓜问:“是哪里不舒服吗?”
香瓜急忙摆手,说:“没有不舒服……我是想……想知道是儿是女……想请……把脉……”
香瓜说到后面,看着颜卿吞吞吐吐。
阮依依恍然大悟,招手叫来颜卿,要他赶紧帮忙看看,香瓜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
阮依依依稀记得,小四是家奴,尽管是孤儿,但古代人的思想毕竟是老旧些,想生儿子传宗接代再正常不过。这是香瓜的第一胎,假如说能一举得男,就两全其美。
项阳有些功夫,但把脉肯定没有颜卿准。香瓜很想早点知道是男是女,所以才熬着不肯睡,非要等他们回来。
颜卿将两指轻轻搭在香瓜的手腕上,屏息而诊。所有人都围着颜卿,安静的等着结果。颜卿把了一会,撤回手时,笑着对小四说:“恭喜你。”
小四激动的看着颜卿,哆嗦了半天的唇,就是没有说出一句利索恬。反而是香瓜,非常镇定的问:“是男孩?”
颜卿点头,香瓜抱着小四喜极而泣。
阮依依暂时不能体会到香瓜的感受,在她看来,不管男女都挺高兴的,还不至于因为是男孩而这样激动。
不过,看到他们高兴,阮依依也挺开心的,她靠在颜卿身边,摸着颜卿刚才把脉的两根手指,笑嘻嘻的说道:“师傅这手指还是金手指呢,总共也不过把了两次喜脉,全是男孩。”
颜卿淡淡说道:“那是香瓜的福份,我不过是个郎中而已。”
阮依依笑笑,扯着颜卿的手指放在自己手腕上,调皮的问:“那师傅把把阮阮,是什么脉?”
颜卿还没有说话,突然间,从窗外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是死脉!”
沸腾的房间瞬间安静下来,阮依依本能的想跳出窗外去看是何人,却被颜卿抓住。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是鱼娘!”
果然,不等大家走出房间,外面狂风骤雨,将门窗全部吹开。外面,早已是乌云密布,看不到星星月亮,半空中,鱼娘坐在一片云朵之上,手执闪电,一脸冰霜。
“今天是什么日子?”阮依依不是很确定,她刚回来时过了子时,如果没有记错,刚刚过了单号,今天是双号。
“是单号……谁刺激了鱼娘,她平时很少晚上出来发脾气。”圆圆不解的说着,她不知道,刚才在那片泪湖上,发生了许多事。
阮依依暗自叫苦,当时她就奇怪,鱼娘化身为美人鱼时,脾气好得简直可以用逆来顺受形容。当时她只是简单的以为,是单号的原因,所以鱼娘不会生气。
现在她才明白,原来鱼娘早就有火气,只是当时没有发作。许是过了子时之后,来了脾气,越想越生气,就按捺不住的跑来找麻烦。
毕竟,没有人愿意被人揭伤疤,无论出发点是否是好心,也没有人愿意别人自己知道的痛苦和耻辱的过去,更不会有人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而这些,颜卿和阮依依都做到了。
“你们两个叛徒,还站在那里?!”鱼娘柳眉倒竖,大骂司徒任雪和圆圆。阮依依估计她在外面偷听多时,早就听到她们两人在这里热闹,所以更加生气。
阮依依赶紧将她们推了出去,魅然跟着司徒任雪出去时,被鱼娘的闪电击中,差点就成了焦炭。
司徒任雪拉着圆圆快速飞到鱼娘的云朵之上,蒙亚一身黑影,藏在离她们不远处的乌云之中,静待机会。
“不知鱼娘深夜到访,有何要事?”颜卿心知肚明,但只能跟她打着哈哈,应酬她。鱼娘一言不发,伸手就甩了一道闪电,颜卿早有防备,默念咒语,设下结界,将闪电挡在外面。
鱼娘见一时不能拿他们出气,便对着芜情苑出气。不一会儿,这些楼房院墙,都成了废墟。这样鱼娘也不解气,呼风唤雨的,将水境里的水全都调到这里,很快,哪里还有芜情苑的样子,下面一片汪洋,圆球状的结界在水面上漂荡,随着风浪起起伏伏。
阮依依叹气,她看着摇摇摆摆的香瓜忍不住要呕吐的样子,上前心疼的扶着她,对颜卿说:“师傅,快想办法。香瓜有孕,禁不起这样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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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章六章 绝男蛊
李菁燕白天还听说鱼娘失踪了大半个月,突然的晚上看见了,就跑来要杀他们,也气得肝火直往上窜,提起缨枪就要上阵杀敌。
可是,晚上喝醉喝多了,重心不稳,又被这风浪一刮,结界晃动,李菁燕没有站稳,跌倒在项阳怀里,红缨枪也掉在地上。
项阳酒量比她好点,勉强抱住她,也站不住,只能半跪在地上,让李菁燕整个人都靠着他。小四怕香瓜跌倒,与阮依依一起将她放平让她躺下,靠近项阳他们,人多力量大,这样不至于被乱得在结界里乱滚。
颜卿怕阮依依受伤,也过来,将她搂住。灵鹊一家则飞在空中,看着面目狰狞的鱼娘,叽叽喳喳的声讨她。
“吵死了!你们这些死鸟!”鱼娘几次想拿闪电劈他们,都被颜卿的结界挡住。阮依依知道,颜卿现在布下的结界是最消耗灵力的,假如一直这么耗着,会伤及根本,不能让无忧国的悲剧再重演,只能以柔克刚。
“鱼娘,你为何如此生气,能告诉我们吗?”阮依依觉得还是老叟的事情刺激了她,但这里除了他们三人,其它人都不知道其中的缘故,鱼娘好面子,肯定不愿意别人知道,所以阮依依只能隐晦的说道:“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谈,其中如果有什么误会,大家也能说清楚。”
“我问你,她肚子里的孩子……”鱼娘突然收了手,正坐在乌云之上,指着香瓜厉声问道:“是男是女?”
“呃……”阮依依懵了,鱼娘发这么大的脾气,就是因为香瓜怀孕了?
“在下已经把过脉,是男孩。”颜卿似乎也看出端倪,他站起身,走到结界边上,很严肃肯定的说道:“为师所教的把脉功夫天下无敌,在下已经反复确认过,一定是个男孩!”
鱼娘猛的跳下乌去,脚踩闪电,飘到颜卿面前。他们两个,只隔着一道无形的结界,近得,不过分毫,就会撞到一起。
鱼娘振臂发狂的嘶喊道:“不可能!我花都怎么可能生出男孩!绝对不可能!”
颜卿却很镇定的笑笑,冷冷的提醒鱼娘:“香瓜与小四,乃是我无忧国的人。他们所怀的孩子,也是在无忧国境内所成。香瓜目前已经怀有两个多月的身孕,胎儿性别早已定性,不是男孩,还能是女孩不成?”
“是的,只可能是女孩!”鱼娘仰面朝天疯癫狂笑,司徒任雪和圆圆几次想上前去扶她,却被她失态的神情吓住,不敢离她太近。
魅然在结界里急得是上窜下跳,不停的对着司徒任雪做手势,要她赶紧躲开。蒙亚也从旁边的云朵中跑了出来,趁着鱼娘发疯时,将圆圆拉了进去,躲了起来。
司徒任雪见鱼娘比以前更加狂躁疯癫,考虑再三,她也选了一朵乌云,藏在里面,静观其变。
鱼娘踩着闪电在空中飞了几个来回,一只手抓着乾坤袋,另一只手捏成拳头,用力的抵在胸口之上,悲愤不已的骂道:“花都一千年前就不可能生男孩!男孩有什么好?长大了,只会伤女人的心!做负心汉!无情无义!我早就在花都的所有河域里下了绝男蛊,从此花都只有女人,没有男人!”
众人都惊呆了,愣在原地。原来,花都突然之间不生男孩,只有女人的真正原因,竟是受了情伤的鱼娘为了报仇男人所作的孽。
“师傅,师公好象就是一千年前离开水境的吧。”阮依依小声提醒颜卿,见他点头,心里更加明白,鱼娘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老叟也是功不可没啊。
鱼娘在水里下蛊,只要生活在花都的人,就不可能生出男孩。香瓜是怀着男孩进入花都的,项阳说她是滑脉,有流产的先兆,也许就是因为这水里有蛊的原因。鱼娘恨男人,所以也会恨生男孩的女人,她原本在泪湖就失态了一次,心里懊恼,忽然听到有人怀了男孩,不起杀机才怪。
阮依依看着鱼娘狂躁的踩着闪电,不停的用身体撞击结界,心里暗自着急。如果鱼娘这个时候真得疯了,不讲道理,拼死要与他们一博,到时候,两虎相斗必有一伤。不管是颜卿还是鱼娘,阮依依都不想他们受伤。
“师傅,鱼娘疯了。”阮依依现在很肯定,鱼娘不但得了眼疾,而得了精神分裂症。所谓的单双号心情有好有坏,实际上,只不过是有规律的精神病发作。
所有的起因,都是老叟。
“师傅,我有办法。”阮依依拉着颜卿,来到项阳和李菁燕面前。先让颜卿解了李菁燕的酒,然后把自己的计策低声说了一遍。
众人听完后,纷纷点头。小四将香瓜抱在怀里,颜卿重新分出一个小结界,将他们保护好。然后,大结界突然消失,鱼娘正好撞了进来,一时没有鱼娘煞住,直直的从这头冲向了那头。
“师傅,你怎么来了?你是来拿乾坤袋的吗?”颜卿对着鱼娘身后,大声的叫道:“师傅,你别生气,乾坤袋是鱼娘要的,徒弟才给他。”
项阳见鱼娘停在半空,紧张得不敢回头看,手里的乾坤袋,紧紧的护在胸口,好象很害怕失去。
阮依依赶紧接话:“师傅,这是师公吗?咦,师公,你来水境做什么?”
“当然是来看鱼娘的。”项阳笑嘻嘻的说道:“难道你以为师傅是来看我们的吗?”
三个人,唱着双簧,你一句我一句,弄得鱼娘顿时乱了分寸,不停的捋头发整衣领,刚才还凶神恶煞的脸立刻露出娇美笑容,正要转身去看看老叟是不是在身后,李菁燕却提枪冲了过去,大声骂道:“你这不要脸的老不修,竟然敢负我鱼娘的心!看我不杀了你!”
说完,提气一跃,从鱼娘的头顶飞过,往她身后刺去。
鱼娘跟着回头,就在这时,颜卿和项阳一起飞去,默契的配合着将鱼娘身上所有大穴都点住,令她动弹不得。
鱼娘那张颇有风韵的俏脸,僵着一个恨意!
李菁燕见鱼娘很快就被他们制住,有些不敢相信。她走了过来,推了鱼娘一下,见她真得没有反抗,不可思议的看着阮依依,问她:“你怎么肯定,鱼娘听到老叟来了,会分神?”
“因为让鱼娘发疯的就是老叟,她有多恨他,就有多爱他。”阮依依叹气,有些无奈的看着颜卿,好象在埋怨他,都是你们佛牙山的人惹出来的祸。
颜卿怕鱼娘会冲破穴道,用力点住她的睡穴,看到她昏睡过去后,这才放心。
李菁燕还是不明白:“你不怕她一回头,没有看到老叟,会更疯?”
阮依依有些凄凉的说道:“鱼娘为了老叟,早就哭瞎了眼……而且,她心里天天念着老叟,就是为了想再见他一面。突然听到我们都说老叟来了,就算知道是骗她,她的内心还是会逼迫自己去相信这个谎言……只要她一分神,我们就有机会 ……”
鱼娘刚一昏睡过去,天上的乌云尽数散去。圆圆和司徒任雪纷纷跳了下来,看着一片废墟中的鱼娘,心有余悸。
“从来没有见过鱼娘这样过……”司徒任雪话还没有说完,魅然就冲了过来,抱着她对着她的脸一个劲的亲。大概是第一次这样亲人,魅然没有掌握好技巧,弄得司徒任雪满脸口水。
司徒任雪要推开魅然,刚伸手又被他抱住,反反复复弄了几次,司徒任雪火了,用力的踢了他一脚才将他踢开。
蒙亚也抱着圆圆不放,不过他不象魅然那样不知好歹,只是圈着她的腰身与她同行,所以圆圆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鱼娘没事……”阮依依见圆圆不停的查看鱼娘,知道身为她的得意门生,关心师傅是正常的。圆圆检查之后,见鱼娘只是安静昏睡,这才放心下来,问他们:“你们有何打算?”
颜卿见芜情苑已经被毁,假如天一亮,有花使来送饭,看到这个情形,怕是局面不好控制,便问圆圆:“可有隐蔽的地方给我们一用。”
“到我们俩的花房来吧。”司徒任雪出主意。她和圆圆在水境的地位,仅次于鱼娘,所以,她们两所住的花房,与其他花使不一样。不仅地方宽敞,而且还很干净僻静,没有通报之前,花使都不敢来这里。
鱼娘已经失踪了大半个月,花使们早就习惯。就算她们一早送饭看到这里成为废墟,只要圆圆和司徒任雪帮忙打个埋伏,花使也不会有所怀疑。
颜卿点点头,示意圆圆和司徒任雪扶起鱼娘往花房去。
“当务之急,师傅,你要帮鱼娘治好眼睛。”阮依依提醒颜卿。鱼娘是为了老叟才哭瞎了眼,不管是神仙还是凡人,如果一直处在黑暗之中,肯定心情烦躁。鱼娘少说也有八。九百年没有看到光明,这事放谁身上,都会得神经病的。
假如颜卿能治好鱼娘的眼睛,不管她是真疯还是假疯,至少,他们代老叟还了一个人情。更何况,鱼娘也救过他们,帮她,也是天经地义。
阮依依话音刚落,就听到圆圆和司徒任雪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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