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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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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懒鬼

【由文下载网'。。'整理,】

☆、第一章 不是每个人的穿越都完美

阮依依穿越了!穿得怪丢人的。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生代女生,为了比拼三围,每个人都脱了个精光。谁也没有料到,这闪电竟长了眼睛,夹着春雷轰隆而来,把其它室友都劈了个外焦里嫩,独独把她给弄穿越了。

穿越是老套了些,但至少保住了命。

可气的是,穿过来后也不给件衣裳穿,阮依依的灵魂附在另一具白花花娇滴滴的少女身体上,双手不停的拔弄着自己,躺在床上,不停的翻来覆去,嘴里喊着热啊要啊难受啊!

一看就知道,是被吃了春药的症状!

阮依依虽然不至于是个节操碎一地的娃,但面对如此巨变,她痛定思痛,安慰自己,只要偷偷的,躲着这床上,没事摸两下也不吃亏。反正是自摸,就象麻将,糊了就有钱,没糊,也不至于寻死觅活。

可是,事以愿违,就象那闪电总是不按照它该劈的地方劈一样。阮依依好不容易在那开水般沸腾的热度中寻得一丝清醒,忽然发现右上角有丝光线不够明亮。抬眸望去,床头边正站着个谪仙似的白袍男子,正襟危坐,正在本子上奋笔疾书。

阮依依的节操在那一刻,碎成了粉末。

她是个少女,妙龄少女,目测三围虽然不象原本那想奥凸有致,但也算是玲珑可人。她被春药折磨得死去活来,只能靠自摸和大声申银喊叫来解决一下生理需求时,身为一个男人,是不是该扑上来好好的英雄救美!

结果,这男子空有皮囊却无半点色心。笔如行云流水,口中喃喃自语,正人君人,一心只忙着记录服药后的症状。

天理难容啊!

阮依依越发觉得全身滚烫,大脑似乎因为温度过高而渐渐失去了功能,眼神涣散,嘴角开始抽搐,手中的力量也大了许多,明明把自己掐得青紫,却仍然不能宣泄掉身上的半点热气。

阮依依强撑起半边身,一张被药得粉红小脸死死的盯着那白袍男子,很告诉他,这具身体的正主子已经因为吃了春药没有得到发泄而死了,现在是另外一个异世的灵魂在替她受苦。

阮依依真得想问他,能不能麻烦您脱了衣服上来安慰我一下,哪怕只是摸两把,也能解决我的燃眉之急。

万一我又被这药弄得死,你还记个屁啊!

这些话,阮依依刚开口要说,话到嘴边全都滴溜溜的变成了单字音节——啊……哦……呃……嗯……唔……再配上泛着红光的不停扭来拧去的身体,那情形,赤luo裸的勾、引、!

结果,勾、引、未遂……

站在旁边的男子无动于衷,他只是目不转睛的观察着阮依依,甚至上前用竹尺挑开她的大腿,仔细检查了她身体的每个部位在药后的反应。许是见记录得差不多,又安静的站在旁边继续观察了一柱香时间。

阮依依真想冲上前扯开他的衣服狠狠的咬上两口,可是这全身软的啊,就象棉花似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空有理想无法行动。

阮依依恨恨的瞪着那白袍男子,可是,媚眼如丝得快要化成水,那点恨意全都成了媚意,就这么飘啊飘的,飘到白袍男子的脸上,瞅着他一身仙气,混混沌沌的,渐渐陷入了迷糊之中。

阮依依气如游丝,眼见快被这春药折磨得没了呼吸,隐约间有人将她的嘴掰开,塞进个药丸,接着,她就昏睡过去了。

☆、第打二章 包打听的灵鹊

阮依依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身上穿着同样质地的白色袍子,宽宽松松的挂在身上,象个麻布袋似的将她罩住。

这是哪里?那白袍男子是谁?谁给她穿的衣服?她下一步要做什么?

不过短短几秒钟,阮依依的脑海里全都是这些疑问。

疑惑的打开床边的竹窗,哎哟我的妈呀!这小屋,竟然建在悬崖之上!

阮依依最是畏高,哆哆嗦嗦的下了床,推开竹门,赫然发现,白袍男子背着竹筐从外面往这里走来。竹筐里面全是不知明的花花草草,一只羽毛丰盈色彩明媚的灵鹊正立在他肩头。

山风悠悠,白袍鼓得满满的。阮依依忽然觉得,他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在现代,她也未曾见过象他这般,丰神俊朗的男人。

“那个……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好吧,长得好看的男人就是占便宜,阮依在这一霎那忘记了自己昨天的难堪。

假如在现代,她肯定会第一时间问他要手机号、邮箱和微信的,确保第二天就能找到他。

但是阮依依看他的装束,典型的古代俊男,手机什么的都是浮云,先打听姓名才最重要。

白袍男子略微愣了愣,他放下身上的竹筐,上前一边替她诊脉一边淡淡说道:“我叫颜卿。”

“颜卿……真是好听的名字。”阮依依没出息的色色笑着,可是,不等她嘴巴开裂到耳根,颜卿已经放开她的手,说:“你目前不能下山,需要待在这里养伤。”

说完,不等阮依依,他便走进竹屋的外间,开始磨药练丹。

阮依依见过高傲,没见过这么高傲的男人。她正想犹豫着是不是要追上去问个清楚,灵鹊落在她肩上,说:“有事你问我,我是包打听。”

阮依依瞟了瞟灵鹊,淡定了一会才跟它闲聊起来。

说实话,阮依依见过会说话的鹦鹉,但真没见过与人对答如流的“喜鹊”。不过,既然是穿越,这世上大概也不会有让她更加惊讶的事情发生。

随后的几天,阮依依除了吃药睡觉,剩下的时间都在跟这只灵鹊聊天。灵鹊果然是个包打听,将这个异世的一切都告诉了她。

原来,这个异世只有一块大陆,除去零散的小国,几乎被平均分割成三个大国——无忧国、女儿国和伽蓝国。阮依依现在正在无忧国的圣山佛牙山的山顶上。

佛牙山腰终年积雪,山顶却是阳光明媚,尽管温度很低寒风刺骨,但还算是景色怡人。

颜卿是无忧国的仙医,他的师妹是皇后,师弟是国师,算起来,也是正宗的皇亲国戚。仙医一族守护着无忧国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所以平时无人敢上山来骚扰颜卿的清修。而颜卿,每个月都会下山一次悬壶济世,免费替人医治疑难杂症,普度众生。

至于她阮依依,是从天而降出现在颜卿的竹屋里。颜卿身为仙医早就处惊不变,所以医者仁心,收留她在山上,为她治疗她的恶疾。

阮依依听到这里就不乐意了,这叫怎么回事,她穿越过来的时候可是良好市民,谁知道一到这里就中了春药还丑态百出。而且,她在现代是超级健康宝宝,什么时候多了恶疾,还要靠仙医医治才行。

这仙医听上去本事很大,可是都不能确定医治好她的时间,看来这恶疾还真是麻烦。

阮依依转着眼珠子不停的琢磨着,总觉得这事很蹊跷,灵鹊跟久了颜卿口气也甚是高傲,冷冷说道:“想走想留需听尊便,只是别到时候丢了性命,回头坏了我们仙医的名声!”

☆、第三章 原来我是亲皇亲国戚

再有骨气的人都怕死,更何况是娇生惯养能懒则懒的阮依依。

从灵鹊嘴里套不出自己到底有什么恶疾,但每天都被颜卿强迫吃下一把把的药丸,总觉得自己得了比癌还恐怖的疾病,阮依依自然不敢怠慢。

佛牙山安宁清静,阮依依每日跟着颜卿日出而起日落而眠,整日的在药材堆里打转,睁眼闭眼都是医书。大约颜卿怕她太闲,便时常教她认认草药识识药方,最后干脆收她为徒。

在佛牙山的日子虽然枯燥但也充实,不知不觉,竟过去了三年。

这天,颜卿是下山施药救人的日子,一大早,灵鹊就跟着颜卿下山,把阮依依一人丢在山上,百般无聊的趴在床上翻着医书,啃着草根,哼哼哈哈的自娱自乐。

“师兄,你在吗?”突然一个门外传来清朗笑声:“师弟我可想你了!”

不等阮依依起身,一个身材高大又神采飞扬的男子掀帘而入。

阮依依低头看见一双枣红色的官靴,再往上,前胸对襟处五彩织绣掐金线仙鹤补,彰显着来者是一品大官,腰间黑色腰封的中间镶着一颗祖母绿,富贵的刺眼。

男子见里屋只有阮依依一人,愣了愣,突然上前抓起她的手腕为她诊脉,几秒钟后才若有所思的放开,换了张痞痞笑脸,问:“你叫什么名字?”

阮依依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警惕的盯着他看,手里,暗扣银针。

她与颜卿同住在这悬崖之上三年有余,从未有过探访者,甚至连个陌生活物都不曾见过。而他一进来就喊着师兄师弟,好象很熟,但阮依依从未听说过他,自然有所提防。

特别是他这么问,好象认识又好象不认识她似的,更令她起疑。

就在他们大眼瞪小眼时,空中传来衣袂飘飘的声音,竹帘一响,颜卿正站在那男子身后,手里拎着药筐,里面全是名贵药村。里面还有些阮依依常吃的野果,看着眼馋。

“师兄,你去采药了?”男子从颜卿手里接过药筐,然后很自然的扔给阮依依,扭头笑道:“你养的这小人还真是心眼多,竟不肯告诉我她的名字。”

灵鹊见着这男子似乎很兴奋,连声叫着“项阳”飞落到他肩头,跟他玩耍了一会后,才落到阮依依的肩上,吃里扒外的介绍起来:“她叫阮依依,现在是颜卿的徒弟!”

阮依依真想掐死这多嘴的灵鹊,还不等她动手,项阳顺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养药人做徒弟了?”

颜卿眼神突然变得凛冽,吓得项阳立刻闭嘴,假装什么都没说。阮依依满腹疑问,还想追问,却被颜卿赶出里屋。

阮依依与灵鹊在屋外边吃着野果边八卦,打听这个叫项阳的底细,灵鹊很快就竹筒倒豆的把他的来历介绍得清清楚楚。

原来,颜卿的师父老叟一生只收过三个徒弟。

颜卿是大师兄,他下面还有一个师弟项阳和一个师妹齐浓儿。三人在一起在佛牙山生活学医,从小情同手足,直到八年前,齐浓儿因为在山下遇到无优国当今的皇帝吴洛宸后结缘,最终嫁入宫门。

他们的师父老叟最是心疼这唯一的女徒弟,便交待身为二师兄的项阳下山守着她,怕她受了委屈没有娘家人帮衬。项阳下山后入了官场当了国师,做了国舅爷,很是显赫。

阮依依扭头看着竹屋,他们两人还在里面嘀嘀咕咕的商量着什么,心里不禁觉得颜卿城府着实太深了些。她在这里和他相处了三年,他竟然对这些事一字未提,真正是心如深渊,高深莫测。

灵鹊对项阳的到来似乎很开心,它偷偷的飞进去听了几句后,便又扑愣着翅膀飞了过来,叽叽喳喳的叫道:“项阳要仙医下山,嗷嗷嗷,我也可以跟着下山了去玩了!”

阮依依若有所思的望着灵鹊,心想:“我的师父是无忧国的仙医,二师叔是无忧国的国舅爷兼国师,三师姑是皇后,原来,我是如假包换的皇亲国戚!”

☆、第四修章 下山,是为了修行

不等阮依依对自己是皇亲国戚的身份有更新的认识,就听到竹屋里传来项阳的声音:“师兄!当年师妹闹小孩子脾气下山是她不对,但现在她很需要你的帮助,你怎么能袖手旁观?”

阮依依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这句话里有太多的内容,她来不及慢慢分析,但她知道最重要的一点是,颜卿不肯下山。

这怎么行,在这山上呆了三年,被关在这悬崖之上。平时只有采药的时候,颜卿才会带她离开这里。阮依依属猴的啊,早就想下山见见世面看看风土人情尝尝人间美味,享受一下这与众不同的世界。

假如颜卿现在不肯下山,只怕她再也没有机会了。

阮依依一想到这里,就急了。她下意识的站起身,激动的冲进竹屋,刚掀起里屋的竹帘时,阮依依一时没有收住脚,撞到了门边的茶几。

“啊,好痛!”阮依依最是身娇肉贵的,这一撞身上就是块淤青,茶几也差点被她撞翻,上面摆着几个白色瓷瓶,因为她的撞击晃了两下,咕噜滚了下来,摔碎了。

里面红色的丹药哗的一下滚得到处都是,阮依依为了躲开那碎瓷渣跳了起来,落脚时,踩碎了不少丹药。

阮依依认识这红色丹药,是最最难练的养身丸。据说吃了这丹药,有病治病,无病强身,里面全是佛牙山最珍贵的草药炼制而成。

结果,有半数被她踩成了碎渣,便宜了那趁机狂吃的灵鹊。

“师傅,我不是故意的!”阮依依眼见颜卿的脸色变得难看,立刻跪了下来,双手扯着耳朵,乖乖认错。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啊眨的,很快就蒙上一层水雾,可怜巴巴的望着颜卿。

果然,颜卿原本因为恼怒而跳动的眼角缓慢的平息下来,只是罚她把剩下的丹药捡起装好,再递给项阳。

项阳一直似笑非笑的看着阮依依爬在地上手忙脚乱的捡药丹,当她将白瓷瓶递给他时,他故意不接,问她:“你几岁了?”

“项阳!”颜卿皱眉,他似乎很不喜欢项阳打听阮依依的事。他将阮依依拉到自己身后,然后淡淡的说:“过些日子再把丹药给你。”

“师兄,师妹说了,这次如果我不把你带去皇宫,就不许我回去。”项阳仍然嬉皮笑脸,说这话时,两只眼睛盯着阮依依,好象故意在引诱她:“师妹说了,这是她的第一胎,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全要算在我们头上。好师兄,你就饶了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妹的脾气,如果你不肯下山去皇宫陪她待产,她会气得自己爬上山来找你的。到时候动了胎气,可怎么好!”

阮依依从颜卿的背后探出头来,好奇的看着项阳,心里又开始打算盘。她轻轻扯着颜卿的衣袖,说:“师傅,静心研医事小,师姑的身体要紧,师姑肚子里的龙种更要紧。”

颜卿风轻云淡的看了阮依依一眼,阮依依莫名其妙的觉得身体冰凉,但为了下山,她不得不鼓起勇气,小声说:“万一师姑真得上山来找师傅你,那该带多少宫女侍卫,到时候佛牙山只怕再无宁日。”

这话令颜卿有所动容,他最是喜静,有时候一天都不会说一句话,别人都道这里是圣山仙医不敢来骚扰,但齐浓儿是皇后又是他的师妹,如果她横下心来带人侵门踏户,颜卿也拿她没办法。

项阳见状,立刻趁热打铁:“师兄,你既然收了徒弟,不如带她下山转转,多了解一些人间疾苦,有也利于她的修行。”

☆、第五章 谁跟谁睡谁?

阮依依不知道是谁的话打动了颜卿,反正第二天,他们就下山。

自古后宫争斗就是残酷无情,为了确保龙子平安,皇后齐浓儿怀孕之事并未公开,项阳上山请颜卿也是低调进行。

一路上,项阳主动背着阮依依,与颜卿施展轻功,在森林中穿梭。下山后,他们选了条小路,崎岖蜿蜒,遮天翳日,根本看不到光。阮依依只觉得耳边风呼呼直响,迷迷糊糊的趴在项阳的背上睡了一觉,再醒来时,已是黄昏,他们两人都将轻功隐去,选了一家客栈落脚。

阮依依稍稍缓过劲来后,忽然觉得项阳的官服特别碍事:“要低调,就把那官服脱了嘛!你这枣红色官服走哪哪刺眼,就是躲在老鼠洞里,也会被猫看到的。”

项阳刚喝下去的茶水全都喷到了对面的颜卿身上,阮依依本以为他会被茶水淋湿,只见眼前一花,那茶水全都落在了地面上,颜卿的身上干爽清洁。

阮依依正抿着嘴笑时,店小二突然跑了过来,歉疚的说道:“客官,真是对不起,小店只有两间上房……”

“哦,没事,其它房间也可以。”阮依依插嘴。

店小二对着她连连弯腰,说:“姑娘,我们这里除了剩下两间上房,便只有打地铺的通房,几十个大汉光着膀子睡在地上……三位客官怕是不习惯。”

“你这是什么客栈!竟然连上房都没有!”项阳不自觉的摆起了官架子,正要拍桌子训人,颜卿扫了他一眼,项阳刚才那点杀气立刻烟消云散,声音也小了许多。

店小二眼神尖锐,立刻看出这三人中间颜卿才是老大,又点头哈腰的来到他身边,说:“大爷真是对不起,原来咱们这清风镇平时也没什么热闹的,就是前些天镇东头的拱桥边突然冒出朵比脸盆还大的花来,个个都称奇,所以跑来住宿观赏,才弄得没有房间的。不是小的胡说,马上天就要黑了,这方圆百里还就只有咱们清风客栈。大爷若是不想住,只怕只能露宿街头了。”

颜卿见店小二手里拿着两串客户的黄铜钥匙,便抬眼瞧瞧外面,果然是太阳下山天色阴暗,不再多言,接过那钥匙,起身上楼去了。

灵鹊立在他肩头不能当众说人话只能说鸟语,急得团团转。

阮依依也有些心急,提拎着裙子光脚跟了上去,悄声问:“师傅,你和师叔一间?”

“我才不跟他睡!两个大男人睡一起,成何提统!”项阳的大嗓门都快把屋檐震落,所有人都看向他们,火辣辣的眼神盯着阮依依和颜卿,怪怪的。

其实,在悬崖上,阮依依一直与颜卿同床而眠。竹屋面积不大,外间做了客厅饭厅和炼丹房后,再也没有位置摆床。里屋更是狭小,除了一床一几后便再也没有多余空地。颜卿不讲究世俗礼数,阮依依别扭几天后也怡然自得,整日与他同寝,习惯成自然。

可是现在在山下,阮依依知道人情世故,他们是师徒又不是夫妻,如果夜宿一间,只怕闲话太多。

项阳好象知道他们在悬崖上同睡一床,因此他大言不惭的拿走了其中一把钥匙,自行进去安顿住下。

阮依依强撑着不红脸,只能跟着颜卿一起进了隔壁的上房。

颜卿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这上房,里面一床一桌很是简单。他见阮依依尴尬的站在原地,沉吟一声,说:“且在这等着。”

☆、第六章 人象食人花一般的神花

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项阳。

他已经换了身深蓝色的常服,脚上的官靴也收了起来,换了双黑缎布靴,一身下来舒适又轻便,偏又显得气宇轩昂,贵气自成。

阮依依斜眼瞟他,这项阳的皮囊并不差,但与师傅颜卿相比,就是人味重了点。

“一起出去走走?”项阳问阮依依,但他却看着颜卿,大概是刚才听到他们说话,知道他也要出去。

颜卿点头,负手下楼,阮依依与项阳紧跟其后,不过走了在路上走了两三步,阮依依就发现大街上的女人们,无论高矮胖瘦老少美丑,一水的穿着绣有一朵奇怪花朵的衣裳,花花绿绿,晃得她眼睛疼。

“请问,这花叫做什么名字?”阮依依终于忍不住,随便找了个看似好说话的小姑娘问。小姑娘很热情的告诉她,这花正是前些日子突然在清风镇拱桥边长出来的神花,统共不过五片花瓣,却有脸盆那么大,气味芬芳,另人惊奇。

清风镇的百姓们认为是上天给的福兆,便依着这神花的模样绣了各种图案在衣服上。说罢,小姑娘还稍稍拉起了裙摆,露出她脚上的绣花鞋,只见鞋帮两边都有神花图案,色彩鲜艳,图案复杂,看得阮依依直皱眉头。

阮依依怎么看,都觉得这所谓神花很象她在科普书上看到的食人花。不过,还是有些差异,至少,这神花不象食人花那样,会散发出恶臭味。

“师傅,我们去瞧瞧。”阮依依上前征求颜卿的意思,他点头,说:“拱桥就在这条路的尽头。”

项阳双手抱胸在前,笑嘻嘻的看着阮依依。她这才明白,刚才颜卿要她留在房里,他是打算独自去看神花。幸亏自己和项阳跟来了,否则这么稀奇的事错过了就很难再见。

阮依依撒着脚丫就往拱桥那跑去,远远的看到一座青石板的小桥横亘在溪流之上,黑色的剪影之下,闪着迷幻的七色光芒。

离那拱桥还有百米远时,便有穿便衣的衙役执刀守着,竖了两块牌子算是大门,旁边摆着桌椅,坐着一师爷模样的老头,捻着胡子在收门票钱。旁边,摆了不少绣花样,那些衣服和鞋子上的图案,都是依照这些绣花样绣制而成的。

阮依依急冲冲跑去时,没注意这山羊胡老头,眼前突然出现两把刀,直直的架到她的脖子上,直抵她的颈脉之上。

“小心!”众人眼前一花,只看到一白一蓝两个身影如鬼魅般飘了过来,一人架起阮依依一只胳膊,连退十步,才轻轻落下站定。

“什么人!”衙役们如临大敌,纷纷亮出刀剑,明晃晃的,个个凶神恶煞,虎视眈眈。

项阳顺手抓过阮依依将她往自己身后推,颜卿的眼神轻飘飘的瞅了她一眼,见她无恙,这才抬头,蹙眉瞧着这些穿便衣却拿着官刀的衙役,眼神不屑。

阮依依从他们两人中间挤了出来,见他们同仇敌忾的拿着刀冲着颜卿和项阳喊,却不敢上前,忽然一笑,扭头对颜卿说:“师傅,看我的!”

☆、第七章出 名师出劣徒

阮依依十指暗扣银针,笑嘻嘻的冲了进去。项阳想伸手抓住她,颜卿只是微笑着摇头,示意他只管看好戏。

衙役们见是个小女娃,纷纷挥舞着大刀迎上前,本以为很快就能把阮依依吓走,却没想到他们五六个人围着阮依依,却连她衣角都沾不到边。

项阳看得惊奇,扭头瞟了瞟颜卿,见他气定神闲胸有成竹,不禁打趣道:“师兄偏心,竟把这娃教得如此机灵。”

颜卿依旧只是笑笑,没有解释。

悬崖生活很无聊,阮依依每日除了识药学医就是睡觉发呆,灵鹊难得有伴,时常与她玩耍。颜卿见她姿态轻盈,便教她轻功里的口决。谁知她自己融会贯通,竟在与灵鹊的玩耍中自创了套步伐,看似摇摇摆摆毫无章法,却总能化险为夷。

阮依依与他们周、旋、了几个来回,见他们累得气喘吁吁却频下狠手,不再犹豫,主动出击。

项阳只听到一阵阵惨叫,定晴一看,只见那些衙役的手背上都刺着根银针,直接贯穿到掌心,血珠随着银针针头滴落下来,根本不能再握住那些十几斤重的大刀。

颜卿教阮依依针炙时,只拿木桩当人给她扎。时间一长,阮依依扎木桩都能入木三分,更何况是血肉之躯。她没把针扎进骨头里,已经算是手下留情。

当阮依依把手里的银针都扎完后,她拍拍手,得意的来到颜卿面前,笑道:“师傅,这次我穴位扎得准吗?”

“你扎哪?”项阳只扫了一眼,就觉得那银针没一根扎对了位置,但他又觉得阮依依师承仙医颜卿,以为是新的针炙方法,便问她:“那是什么穴位?”

“阳池!”阮依依见项阳的嘴张得可以塞下鸡蛋,马上从善如流的改口:“合谷?”

项阳没有出声,看着那些可怜的衙役们右手掌正中心被一根根长长的银针直接扎穿,不禁同情起他们来。

阮依依又瞟了瞟颜卿,见他也没有反应,声音也小了许多:“不会是中渚吧?”

颜卿没理她,她扎的地方离中渚一寸远,对于这样的高徒,他也无话可说。

阮依依觉得委屈,悬崖上除了颜卿就只有她,不能拿颜卿做试验,又舍不得扎自己,只能拿那不象人的木桩扎来扎去,叫她怎么去记穴位。

收银子的师爷见来了三个踢场子的,吓得屁滚尿流,但又不能长别人威风,只能抖着腿指着项阳哆哆嗦嗦说:“何……何方……暴……暴徒,敢……敢到钱知县的清风……镇撒……野……”

项阳撇嘴笑笑,上前踢他一脚,见他象皮球似的滚到一边后,径直往拱桥走去。这里因为刚才阮依依闹事,人群早作鸟兽散,除了满地右手掌受伤的衙役和小便失禁的师爷,再无他人。

阮依依估摸着项阳在朝廷里当国师当久了,霸气十足,又有皇后撑腰,自然不怕那小小县令,所以也很得瑟的跟了过去。

很快,他们就在拱桥的桥头边,看到一株躺在地上的花,花瓣厚实肥大,悉数绽放,独有五瓣,一瓣一色,在月光下,闪烁着迷离光芒。

“这花,长得真妖孽……”阮依依蹲在牡丹花前,感叹的想伸手去摸,却被颜卿抓住:“小心,有毒!”

☆、第八章 人比 花毒

颜卿到底晚了点,就在这一霎那,神花仿佛幽灵般迅速合拢花瓣,夹住阮依依的手指。

阮依依抽身不及,手指有一个骨节被花瓣包围,她只觉得指尖刺刺的疼痛,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花瓣竟开始抽搐的张开。阮依依的指尖上象被虫子咬了个小洞,鲜血直流,滴滴嗒嗒的落在花瓣上。

花瓣一碰到阮依依的血就迅速凋零,暗淡无光,花瓣开始卷曲变黑,发出滋滋的声响,最后化做灰烬。

不过一盏茶功夫,比脸盆还大的神花,竟变得了一小堆灰烬。

阮依依惊诧的看着这堆灰烬,有些束手无措。

颜卿说这花有毒,可是看这情形,她的血好象比这花还更毒。

项阳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他不比阮依依镇定。颜卿见他想说话,从怀里拿了一个空瓷瓶,递给他说:“把这些灰都装好,小心别沾到身上,有毒。”

说完,便阮依依上药包扎,一切结束后,他才带着阮依依回去。路过还在地上打滚的衙役身边时,颜卿又掏出一瓶金创药放在地上,这才离去。

阮依依最是怕死,见自己受伤乖乖回客栈休息,往床里边一滚就进入梦乡。颜卿挨着床沿边浅眠一晚,相安无事。

第二天,他们三人果不其然的的成为了清风镇的名人。

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传说,说这神花是富贵吉祥之花,百年一遇。所以神花落地生根之日,清风镇的父母官钱县令就派人封锁了拱桥方圆百米的范围,但凡想来一堵神花风姿的人都要买票入场,而且,还必须隔上四五米远看,真正的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如今,阮依依把衙役的手刺穿,神花在他们观赏完后就凋谢,不谈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仅是砸了钱县令的金饭碗,端了衙门的小金库这么一条,就足以令衙门抓狂来找他们麻烦。

不过,颜卿和项阳好象都不在乎,慢悠悠的下楼点了几样小菜,一人一碗小米粥,边吃边闲聊,甚是悠哉。

颜卿递给阮依依六颗大小颜色各异的丹药,这是她的早餐。阮依依就着小米粥把丹药吃完后,人也饱了,便趴在桌沿看着项阳吃饭。

“你的手好些了吗?”项阳被她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找话说。

阮依依伸出手指给他看,颜卿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她换药重新包扎,今晚再换一道药就能好了。

自穿越到这异世之后,阮依依就发现这身体有很多小毛病,其中一个就是血小板缺少,难以止血。幸亏颜卿是仙医,他的止血粉效果很好,小伤口只需要一两天就能好,所以,她也不是很在意这个毛病。

“吃了这么多药,还没好?”项阳问道。

“我是林妹妹,嘻嘻。”说完,忽然想起,他是异世的人,应该是不知道林黛玉的存在,便调侃颜卿:“都怪师傅,说我体质弱,很多东西不能吃,整天给我吃药吃药。现在好了,越吃越糟,一身毛病。师叔,我跟你说哈,我可是娇生惯养吃不得苦,你可不能亏待我。”

说完,挥舞着受伤的手指,威胁他:“师傅说那神花有毒,你昨天可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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