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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害皇子手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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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人见了,笑闹着喝彩。樊群郁闷地扔了石头:“什么事?”
孟昭坤将他拖到一边,凝重道:“我有些事情想弄清楚。你交际广,可有认识如意坊的人?”
却说,许菱活蹦乱跳出府,一身是伤被人抬了回来。
某个夜晚,萧子衡来许菱房间,坐在她的床头。
许菱睡得迷迷糊糊,睁眼一看,见到是他,含混唤了一声:“小殿下。”
萧子衡沉默半响,终是道:“许菱,你想不想离开王府,去孟昭坤那里?”
许菱清醒了些许,心中奇怪:这孩子怎么会这么问?难道又像以前一样,和自己玩绕弯弯游戏,就等自己表个忠心?
这回许菱猜错了。萧子衡是真起了让她离开的心思。那日见到许菱的惨状,他就觉得,这个人不应该待在暗流涌动的宸王府。此次他赢了比试,得了封王,但是年纪尚小,不能自立府邸。现在父王不保她,自己很可能护她不住。
但他不知道父王心中到底怎么想。便是他要放了许菱,也得问过父王的意见。左思右想,萧子衡决定,还是先来问下许菱的意思。
许菱轻轻一笑:“小殿下,我觉得,待在你身边挺好。”
萧子衡听了,有些高兴,也有些忧心。却终是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会尽力确保你的平安。”说着,起身离开:“父王六日后便回来了,你好好养伤。”
一晃六天过去,这日,萧宸轩回府。府中的下人都提起了十分的精神,许菱却无所事事躺在床上。她这几日遵医嘱,按时服药擦药,注意忌口休息,只觉自己快要发霉了。
下午,几日不曾出现的萧子衡来到她的房间,带来了四名侍女。一进门,他就站去许菱床前,命令四名侍女:“快点,手脚麻利些。”
四名侍女扶起许菱。许菱奇怪问:“出什么事啦?”
萧子衡笑道:“爹爹回来了。”
四名侍女开始扒许菱的小袄。许菱愈加奇怪,又问:“你让她们快点干啥啊?”
萧子衡朝着桌上一扬下巴,道:“给你换身衣服,送去我爹爹那里。”
许菱大惊!大喊道:“等等等等!你、你说什么?送我去你爹爹那里?干什么?”
萧子衡不屑哼了一声:“别总当我什么都不知道。还能干什么,不就是侍寝么!我爹爹刚回府,今夜,不知多少女人盼着他宠幸,若不是我亲自出手,这等美事能轮到你?”又对四名侍女道:“快点,谁让你们停手了?!”
许菱欲哭无泪,简直不知该说什么。萧子衡居然语重心长状道:“你既然选择不离开王府,便该努力讨我爹爹欢喜。否则,难保有时我也护你不住。往后呢,我会帮你创造机会,你自己也要争气些,如果爹爹开心,容你怀个弟弟,到时你地位自然稳固,便是萧景也再不敢动你。”
说话间,许菱的衣服已经被侍女扒得只剩肚兜和衬裙。许菱啊啊大叫:“停!停手!!”可是那四名侍女刚刚才被萧子衡斥责过,哪里敢停手。就那么把许菱的小肚兜给扯了下来!
萧子衡忽然见到那圆润的双峰和两点殷红,先是一愣,随即脸便红了,转过身去,嘟囔道:“嚷什么嚷!我不看就是了。让你以前说我毛都没长齐,现在知道害羞了?”
许菱松一口气,随即又怒道:“害羞个屁!你这小孩管得也忒宽了,你爹爹床上躺哪个女人你都要管?!”
萧子衡不高兴了。天知道他下了多大决心,才做出今天的决定。想到要送许菱去他爹爹床上,他也很不愿意。他心中情绪复杂,琢磨了半天,似乎明白了所以:他的所作所为,实在对不起他娘亲。
可是想想,娘亲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与其天天看着那些不伦不类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晃荡,还不如帮扶许菱。这么一想,才强压下心中的不快,带着侍女来找许菱。
萧子衡哼哼几声道:“我肯接纳你,你就偷笑吧!这府里的女人,哪个不是眼巴巴地望着讨好我!”
许菱眼见被侍女换上了几层薄纱衣,终于不淡定了,慌张道:“小殿下!你,你让她们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萧子衡背对着她,答道:“什么话,你说便是。”
许菱心中叫苦不迭:“不行!这事机密。你得让她们退下,我才敢说。是、是关于……关于……关于我是怎么得罪了你父王!”
这倒是勾起了萧子衡的兴趣。他转身对那些侍女道:“你们先退下。”自己走去了许菱床前坐下。
许菱没穿肚兜衬裙,身上就那几层薄纱,萧子衡又眼光直直看着她,她觉得很别扭。却听萧子衡道:“你的伤怎么还没好?”居然伸手去扯她的衣领!
许菱老脸一红:擦!你就不能假装没看清么!用力拍掉他的手,去扯被单裹住自己。
萧子衡收了手,实事求是评论道:“没好也没关系,不心疼的话,还,挺好看的。”
许菱直翻白眼,忙抬手做阻止状,免得这小孩再说出什么,把自己气吐血。萧子衡兴致勃勃催促道:“快说,你怎么会惹到我的色鬼老爹?”
许菱咬咬牙,开口道:“我会惹着你的父王,就是因为我不想陪他上床。我拒绝了他,他才发怒了,把我赶去做丫鬟。”
饶是萧子衡再老成,也不仅瞪大了眼:“你拒绝了他?为什么?”
许菱淡淡一笑:“我不喜欢他,干吗要和他上床。所以说你是小屁孩,这种事情,总该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才有意义。”
萧子衡的性观念被深深动摇了。原来……这种事情,还轮得到女人说不喜欢?!还提倡两情相悦?!
许菱收了笑,板着脸道:“小殿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你千万别再把我往你父王床上送。我是拼了老命才逃出来的,你要送我回去,我,我,”想了想,威胁道:“我往后再也不要理你了。”
萧子衡半天没反应,许久才答非所问道:“那,你还是处子?”
许菱一挑眉:这小孩都想啥呢?却终是答道:“那是自然!我的身体,要留给我爱的人,你可别再瞎折腾!”
萧子衡总算乖乖离开了。却不料,酉时末(晚上7点),萧宸轩还是来到了许菱屋子。后面跟着萧剑。
萧剑捧着一叠什么东西,放在桌上,离开了。萧宸轩走去许菱床边坐下。他的脸色微红,显然已经吃过饭,还喝了些小酒。
许菱心中叫苦:该不是萧子衡还是做了什么吧?否则这人怎么会一回来就找自己!
萧宸轩没甚表情去掀她的棉被,然后扶起她,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道:“听说萧景误会了你,害你受委屈了。”
许菱听了,暗叹一声:果然和萧子衡有关!
这人这么快知道了发生的事情,而且版本明显有利于自己,定是萧子衡先萧景一步,说清楚了事情真相。
许菱冤枉萧子衡了。萧子衡确实向萧宸轩汇报了近日的事情,但是萧宸轩来找许菱,却和萧子衡无关。
萧宸轩那日,愤怒中说出“爷还懒得碰你”这话,不久便后悔了。他费心思把许菱弄进府里,可不是为了搁在府中,“只可远望不可亵玩”。
但萧宸轩性子傲,不愿对一个女子食言,便动起了脑子。他此次离开前将许菱推出来,的确是想借其他女人的手整许菱,却不是想弄死她,而是想让她吃点苦头,然后自动投怀送抱。他对萧景一番叮嘱,让萧景瞧着些,这才安心离去。
却不料,因为萧子衡的插手,许菱在府中混得滋润无比。倒是在皇庄时,萧景因为误会整掉了许菱半条命。萧宸轩对此有些不满,却也有些窃喜:左右她已经吃了苦头,总该学乖了吧?于是,吃过晚饭,便兴致勃勃来找许菱。
萧宸轩又去剥许菱的里衣。许菱只着一件肚兜,和他面对面坐在一张床上,只觉寒意阵阵爬去了心里。
萧宸轩拎起她,将她身体朝下搁去了自己腿上,手指抚上了她身上的伤疤,许久方低低道:“萧景下手还真重。”
他冰凉的手指沿着许菱的伤疤缓缓游走。许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听那人又道:“可有看过大夫?”
许菱胸口被他搁在腿上,勉强抬起脑袋答话:“回殿下的话,看过大夫,吃了好几天的药,也有上药,过些日子便无碍了。”
萧宸轩又不说话了,只是缓缓抚摸她的背。许菱心惊胆颤,身子都僵了。许久,她感觉那手终于离开了自己的背,心中一松,却忽觉腿上一凉!
那人竟然掀开了她的裙子,手抚上了她的小腿!
萧宸轩看着那双纤直圆润的腿,抚上那白皙细嫩的肌肤,声音低沉道:“让我看看……下面有没有伤着。”那手就一路向上,直奔她的下…体而去!
22春…宫
许菱被他摸到大腿内侧,忍不住抖了一下,什么镇定沉稳都破功了,慌张道:“殿、殿下!你答应过不碰我的!”
萧宸轩就知道她会提这个,可这具身体太诱人,他不愿放手。遂低低笑了一声:“哦?是吗?什么时候?”
他的手在许菱的光滑的大腿内侧流连,一字一句清晰道:“我怎么不记得了。”
许菱简直想骂娘!却只能哀哀道:“殿下,你说我赚够了五千两银子,就可以离开!”
萧宸轩轻笑道:“你一个月份银才5两,五千两,呵……”他将许菱挪了挪,贴着自己小腹,搁在了腿上。
许菱就觉胸口被一硬硬的物事戳着,脸霎时白了。
萧宸轩的坚硬被许菱胸口的柔软压着,很是舒服,便顺便蹭了几下,手也抚上了许菱的屁股揉捏。
许菱吓得几乎要哭出来!萧宸轩觉察到她的不配合,想了想:啊,对了,还有东西没用上呢!遂拎起许菱,抱她去桌边坐下,朝着桌上一堆东西一扬下巴:“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许菱点头如捣蒜,磕磕巴巴道:“喜、喜欢……”
萧宸轩虚虚环住许菱的腰,笑道:“你还没看,怎么就知道喜欢。”
许菱看向他,就见那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人不似平日那般锐气,眉目间竟有几分温柔,顿觉诡异无比。她颤抖着伸出手去翻桌上的东西,无外是些漂亮的丝绸、精巧的饰品、贵重的器物。许菱翻了几下,忽然感觉萧宸轩的手在她腰际缓缓摩挲,顿时僵住了身体,收回手,扯了几下嘴角,勉强笑道:“殿下,我很喜欢。”
萧宸轩很满意。他没有对女人花过心思,但是在他的想象中,驭人之道,总有相通之处。驯服之术,不过是一顿棍棒,再加一颗甜枣。就比如,许菱遭的罪,和他送的这些礼物。
萧宸轩声音低哑道:“喜欢就好。”竟然扯掉了许菱的肚兜,低头去舔她!
他的舌尖沿着许菱锁骨处的鞭伤爬行,带来了丝丝湿暖和疼痛。许菱身体僵硬,一动不敢动。可即便是如此,那人的舌尖还是爬上了她的左峰,然后忽然偏离路线,张口含住了她的茱萸!
萧宸轩低低笑了一声,含混道:“别这么紧张……”他的牙齿轻轻咬住那小红豆,舌尖绕着许菱乳…尖转圈,间或吸允舔舐。另一只手也握住另一团柔软,按捏揉搓起来。
清晰的酥麻感自胸口传遍全身,许菱只觉耻辱恐惧,一边抬头去推他,一边带着哭腔讨饶道:“殿下,放开……”
萧浩瑞居然真松开了许菱。他站起身,将许菱搁在桌上,就去扯她的衬裙!女子姣好的胴体就这么裸…露在他的面前。
这种时候,许菱居然镇定了。她带着一种心灰意冷的绝望道:“殿下。许菱第一次,不懂伺候人,如果哪里没做好,还请你莫要责怪……”
萧宸轩看着许菱下…体处的那小从黑色森林,只觉脑子有些烧,伸手轻抚上那柔嫩,笑道:“小菱不懂,我教你便是。”
许菱克制着身体本能的颤抖,点头道:“我会好好学,只求殿下,放过我的家人。”
萧宸轩的手停住,不悦皱眉:“你什么意思?”
许菱抬头看他,颤着声音道:“殿下,我爹爹和弟弟呢?他们在哪里?可还安好?”
萧宸轩眯眼。他的欲…火冲击着他的身心,这种感觉让他很暴躁。他想不理这人的问题,先上完她再说。
可他终是压制着欲望,答话道:“我让他们住进城里了。郊外我没多少人手,怕出事了顾不上。”
他说得好听,许菱却明白了。萧宸轩行果然事谨慎,许建明和许滔,被萧宸轩暗中监视了。
许菱悲凉一笑:“殿下,求你,不要动他们。你想要我……我便是你的。”
萧宸轩瞬间怒了:这人居然摆出这副委屈的模样!好像是自己挟持了她家人,逼迫她和自己上床!
萧宸轩收回手,放开她,冷冷道:“我在你心中,就是那种不择手段的恶人。”
许菱一愣。她以为这话说完,萧宸轩又会暴怒离开,然后找着机会可劲地折腾她。但这句话,却让她体会出了些峰回路转的意味。萧宸轩说:“我在你心中。”
许菱心思电转。既然这人多少在意自己对他的看法,那她就有转圜余地。她要做好细作,总不能一直与萧宸轩斗争下去。
许菱垂眼,再次抬眼时,已经带上了几分温柔。她道:“殿下,我与你的接触不多,第一次上元节,第二次如意坊。后来,你也没有给我机会了解你,恕我实在无法对你做出评判。”
萧宸轩看着许菱。这人态度温和,不卑不亢,仿佛她真有资本和自己谈条件一般。萧宸轩莫名被激起了性子,松开许菱,随手扯了他送许菱的丝绸,裹在她身上:“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便给你机会。过几日你伤好了,就来做我的贴身婢女。”
萧宸轩意味不明看了许菱一眼,转身离开。
——这天下,都尽在我囊中,又何愁拿不下一个小小的你。
许菱就这么荣升为萧宸轩的婢女。
许菱很庆幸。那日她说的话,诱导意向其实已经很明显,所幸萧宸轩并未多想,还遂了她的愿。
可没几日,许菱就庆幸不起来了。
萧宸轩让她睡在他的耳房,一到晚上,便找女人来颠鸾倒凤,那依依呀呀的声音传来,许菱被吵得不得安生。
这样便罢了。折腾了几天,萧宸轩换新花样了。
这一晚,水桃进屋后,房中半响没声音。许菱近日太累,迷糊着就睡着了,却听见萧宸轩唤:“许菱,倒茶进来。”
许菱赶忙揉揉眼睛起身,泡好了茶端进去,进房一看,立时清醒了。
就见萧宸轩只披一件里衣,坐在床沿。水桃全身赤…裸跪在他的腿间,撅着屁股对着许菱,正在一吞一吐地伺候萧宸轩的物事。
许菱脸刷得红了,急急走去桌边,放下茶,就想出去。
萧宸轩却唤道:“谁让你走了?两壶茶都端过来。”
许菱一愣。扭头看去,桌上早就有一壶茶,已经凉了。许菱一手端着一壶茶,走到了床边不远处。
萧宸轩指着床边的茶几道:“倒两杯,一杯热的,一杯凉的。”
许菱哆嗦着手倒了两杯茶。她知道萧宸轩想干什么了。
水桃缓缓抬头,将萧宸轩的硕大吐了出来,临了粉嫩的舌尖还在那顶端舔了一下,显然是万分熟练。这才向许菱伸出手:“热茶。”
许菱捧着那热茶,递给水桃。
水桃夸张地一声尖叫!将那茶杯摔在了地上!斥道:“你傻啊!想烫坏殿下吗?”
许菱叫苦不迭。便是她已经知道这两人要玩“冰火两重天”,也不能表现出来啊!这身子,是个没有经验的处子啊!
萧宸轩不甚介意道:“先凉的吧。”
许菱这才端了另一杯凉茶给水桃。水桃灌了一口茶,也没咽下去,就这么含着茶,开始吞咽萧宸轩的坚硬。
萧宸轩仰头吸气。温度的落差显然让他很愉悦,他眯眼享受了片刻,又睁眼看着许菱道:“你看着,那茶是用来干吗的,调好温度再端来。”
许菱点头“哦”了一声,转身调着温度倒了茶。萧宸轩却不收回眼光,只是一直看着她。这人正在情…欲之中,连带那眼神也尽是赤…裸的情…色之意,眼光放荡地上下视奸许菱的身体。许菱被他盯得心中发毛,只想拔腿逃跑,偏偏还得站在一边看着,随时为水桃端茶送水。
终于,冷热交替七八次后,萧宸轩推开水桃,将她扔去床上,抱住她一个挺身,猛烈进攻起来。
许菱扔下茶壶就跑。
萧宸轩却又喝道:“站住。许菱,过来,你看着她。”
许菱心中暗骂这人变态,却不得不停步转身,一点点抬头往床上看。
就见萧宸轩在迅猛进攻的间隙,拧着水桃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自己。水桃一脸的媚意,失神地呻…吟。
萧宸轩轻笑道:“你看,她像不像你?”
他的声音异常低沉沙哑,带着种说不出的蛊惑之意。许菱心中一跳。她早清楚水桃和自己很像,但这时忽然被萧宸轩提起,立时感觉,面前的场景万分怪异。
萧宸轩的另一只手握住水桃的雪峰揉捏,那小兔被他肆意挤成各种形状。萧宸轩蛊惑一般道:“看,就像,我在玩弄你。”
说着,猛地将那火热从水桃体内抽出,让她跪趴在床上,头朝向许菱,掐住她的腰肢,再次进入,大力抽…插起来。
他俯身在水桃耳边,命令道:“水桃,抬头。”
水桃很配合地抬头望向前方。
萧宸轩也抬头,看向许菱,眼神暗沉道:“看……像不像,我在干你。”
许菱被深深震慑了。她看着一脸迷离的水桃,心狂跳起来,一瞬间竟产生了幻觉,似乎那个被萧宸轩搂着凶猛进入的人……是自己。
此想法一出,许菱的脸刷得白了。她再也坚持不住,慌张道了句“我先走了!”跌跌撞撞逃出了房间。
身后传来了萧宸轩的笑声。
许菱死活都不肯在那种时候进萧宸轩房间了。
又是一晚,萧宸轩在房间里喊了几嗓子,许菱没有出现,倒是来了另一名婢女。那女孩眉梢眼角尽是春意,朝萧宸轩柔柔道:“殿下,请问何事?”
萧宸轩气结。一瞬间,他真想扔开身下的女人,挖地三尺翻出许菱,狠狠地欺负她,定要让她哭着求饶!
但他终是压下这种欲望,扫兴吼了一声:“滚!”
许菱躲在门外,听到那声怒吼,欲哭无泪。
如此斗智斗勇过了小半个月,许菱心力憔悴。某日,萧子衡来看许菱时,奇怪道:“许菱,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许菱看了看一边批阅奏章的萧宸轩,苦兮兮道:“小殿下,我……我最近没睡好觉。”
萧子衡愈加疑惑:“你不是挺能睡的么。我那的人,都说你吃得又多,睡得又沉。那时脸上还见长了些肉,现在都瘦回去了。”
许菱听他提到那时的生活,百感交集,真想涕泪交流抱住他哭嚎:“小殿下!你带我走吧!”面上却只能干笑。
结果当晚,萧宸轩就把许菱赶出了耳房,给了她一间单房,这才暂时结束了许菱灾难史。
如此,又过了几日。某个晚上,许菱回房睡觉时,惊讶发现,不知是谁,在自己枕头下放了一个小香囊。
23赈灾
许菱很奇怪,第一反应就是:难道是巫蛊之术?可自己最近挺低调啊。
打开一看,心中就是一惊!连忙收好香囊,走去锁上房门,这才小心翼翼将香囊里的东西倒在手上。
是一颗解药。
再看那香囊,果然绣了一个模样特别的灵芝。那是萧浩瑞的代表,寓“祥瑞”之意。
许菱拿了茶水,送服了解药,又将那香囊仔细收好。这才坐下,思考这件事情。
这解药……却不知是谁送来的?
她的房间在萧宸轩的殿阁中,虽然经常有人来往,但毕竟是紧要之地。所以,那送解药之人,必定是萧宸轩府中之人无疑。这就意味着……
萧浩瑞还安插了别的细作在萧宸轩身边。
许菱心中忽觉一暖。那感觉,就像地下党孤身一人潜伏在敌人后方,却突然发现,这里竟然还有自己的同志。
却又忽觉有些悲凉。萧浩瑞显然已经告诉了这位“同志”自己的真实身份。以此推断,此人应该甚得萧浩瑞信任。萧浩瑞的信任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得到的。所以,很可能,这人已经在萧宸轩府上呆了许多年,并且多次以行动证明自己的忠诚。
会是多久呢?三年?五年?十年?
许菱幽幽一叹。这么多年的双重身份,也不知他还能不能分辨清楚,自己到底是谁?到底是萧浩瑞的细作,还是萧宸轩的属下?
这么多年,他又做过多少表里不一的事情?多少次当面笑脸,背后刀枪?午夜梦回,他还会不会痛苦迷茫?还是……他根本已经麻木?
许菱打了个寒颤。她突然非常恐惧。让她这样过上几年,她怕自己会撑不下去。
便是此刻,许菱在心中暗自决定:在解毒没有眉目的情况下,与其慢刀子杀人,日日恐惧担忧,还不如尽力协助萧浩瑞,打压萧宸轩的势力。那么或许……萧宸轩势力渐微之日,她还能想办法获得自由。
许菱爬上床,在被子里蜷成一团,紧紧抱住自己。她想,左右这两个皇子都不是什么好人。既然萧浩瑞先了一着,我也……只能对不住萧宸轩了。
二月,萧宸轩很忙。许菱知道原因。
萧宸轩自然不会与许菱谈论政事。但非机密的一般性事件,也不会特意瞒着她。
萧宸轩的属下有时会来殿里找他议事。许菱帮他们沏茶时,听见了些风声:西北水灾,朝廷赈济不力,难民生事,终成暴…乱。萧宸轩近期就要前往灾区,镇压暴…乱,安抚难民。
屋内的几名官员终于离开。许菱这才进屋打扫。她很懂分寸,除了沏茶时,并不在殿内杵着,这点很讨萧宸轩喜欢。
萧宸轩近来有些疲惫,找女人的次数也少了许多,府中女人自然不甘寂寞,时不时用各种名目前来邀宠。就听一娇柔的声音道:“殿下,喝点降火汤吧。”
萧宸轩抬头一看,就见水桃站在门口,正万般柔情望着自己。
萧宸轩按按眉心,搁下笔道:“进来吧。”
水桃进门,将那汤水放在书桌上,走上前,帮萧宸轩按捏太阳穴,轻声道:“殿下近来辛苦了。”
萧宸轩被她按得很舒服,闭了眼靠去椅子上。水桃又道:“殿下可要保重身体。看殿下这般忙碌,水桃万分心疼……”
萧宸轩微微皱眉:类似的关心话语,听一次窝心,听十次,却是无趣。遂淡淡打断她:“后日我要出外一趟,届时会带上你,你准备一下。”
水桃大喜,连忙走去书桌前,躬身行礼:“水桃谢过殿下。”
萧宸轩本来还想让她按按脑袋,她却跑去行礼道谢。萧宸轩顿时没了兴致,索性挥挥手道:“行了,下去吧。”≮我们备用网址:。。≯
水桃不料他就赶自己走,有些失望,但随即又欢喜告退。殿下带她出门,这可是府里女人做梦都想的好事,足够她得意一年半载了。
许菱一直在书柜边掸灰,听言后无意识放缓了速度。
继小香囊后,前日,她又在枕头下摸到了一张纸条。纸条指示,萧宸轩近日要前往灾区,让她想办法跟着一起去。
她正愁这事。她不知道萧宸轩会不会带女人出去。可既然他说要带水桃去,那自己也有机会。水桃实为萧宸轩的女人,却没有名分,若要带出外,就只能作为他的婢女。
许菱不清楚萧宸轩的打算,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先埋个伏笔。遂微微转身,侧对着萧宸轩,心不在焉地掸灰,眼光却看向他。
萧宸轩回望她,她又立时收回目光。可不过多久,又偷偷看他。
如此反复几次,萧宸轩终于放下笔,发话了:“行了,你想说什么,现在就说。”
许菱一副被抓包的尴尬,呐呐着开口道:“我听说……西北遭灾了,不知道梁州是不是也在灾区?”
萧宸轩明白了。许菱儿时就被卖去了梁州,在那呆了近十年,定是感情深厚。是以,担心那里的旧识。遂点头道:“梁州也在灾区。”
许菱脸立时垮了。
萧宸轩眼中有了些笑意:“你想去看看吗?”
许菱猛地扭头看他,目光之中尽是希冀,张了张嘴,小心翼翼问了句:“我也可以去吗?”
萧宸轩本来就想带许菱外出,但见到她自己想去,反而故作姿态了:“我带水桃去,是因为她可以陪我上床,带你去干啥?不带。”
许菱心中暗自咒骂,一扯嘴角笑道:“殿下,你可以随时耍我玩,解闷啊!”说着,指着自己鼻子道:“谁能比我更逗?”
萧宸轩看着她憋气的样子,只觉心情愉悦,嘴角微翘点头道:“这理由不错。”
萧宸轩终是带着许菱,前往西北雍州。孟昭坤也带领御林军左三卫随行。
半个月后,他们到达雍州,入住知府府邸。
这日戌时末(21点),水桃来到萧宸轩房前。许菱正坐在耳房小榻上,见着她,犹豫了会,终是起身上前,挡住她的路,低低道:“水姨,近日殿下繁忙,情绪不佳,不如……你今晚别去了。”
水桃被她拦了路,也不恼,只笑道:“殿下为何情绪不佳?”
许菱自然知道原因,却不便告诉她,摇摇头道:“奴婢也不清楚。”
水桃微微一笑,忽然大声道:“殿下劳累,水桃自当为他分忧,岂能似你这般,只顾自保?”
许菱眼角一抽:好嘛!好心没好报!你要进去找骂,我还能拦着你不成?遂后退一步,让开了路,朝水桃躬身一礼:“水姨请自便。”
水桃瞟了她一眼,这才堆起笑脸,推开了房门。
许菱见她关上房门,暗叹口气。
萧宸轩情绪不佳,自然和此次灾情有关。
前几日,萧宸轩带着大部队抵达雍州。一路上,只见饿殍遍地,民不聊生。又有流民不满朝廷,聚集了几万人,占了雍州边的秦岭,揭竿而起。
许菱跟着萧宸轩,眼见他布置事宜,倒是有条不紊。到雍州伊始,萧宸轩就领御林军及雍州、梁州几州军士镇压叛乱,手段强硬血腥,却立时震慑住了那班乱民。
就在叛军人心惶惶之际,萧宸轩忽然发布昭告,声明只究罪首、不责胁从,一些叛军自然起了异心。再收买一些难民,在乱民中散布谣言、挑拨事端。不几日,叛军内部便生了动乱,头领在混乱中被杀,其余人等,一部分被俘,一部分作鸟兽散。不过短短几日,就稳定了局面。
叛乱基本平定,接下来便是赈灾。萧宸轩此次有备而来,又早早遣人手召集西北各城显贵来雍州,逼迫他们出钱出粮,灾情迅速得到了控制。
照理来说,此番萧宸轩的手段堪称精彩,便是不春风得意,也实在不该情绪不佳。
可某个人的出现,却让萧宸轩瞬间暴怒了。
今日申时(15点),许菱正在萧宸轩房间打扫卫生,就听萧剑传报:“殿下,林大人求见。”
萧宸轩脸色立时有些阴沉,将手上的文书放下,森森道:“让他进来。”
许菱便暂停工作,去偏房泡茶。出门时,见着一瘦高个的中年男子急急行来。
许菱泡好茶,端去房间。可还没有走到房门,就听见瓷器砸碎的声音,接着是萧宸轩的一声怒吼:“这笔钱你也敢动!!”
许菱停了步,不再上前。
房内传来林大人絮絮叨叨的解释与求饶声,许菱离得远,听不清。
萧剑却上前道:“把茶放下,你去别处待着。”
许菱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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