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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害皇子手札-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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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金”这个姓氏,在大熙朝挺常见。许菱必须确定,“金老大”到底是谁,又经营了什么营生。

兰姨一家的状况,水桃并不清楚。许菱自然不会傻到去问萧宸轩萧剑,或是相熟之人。但她可以去雍州城里打听一番,不定就能得到“金老大”的信息。是以,才提出了出府的要求。

次日。

萧浩瑞即将到雍州。萧宸轩一早起床,脸色就不是很好。想来他从来看不起萧浩瑞,今日居然要去接他,心中自然不痛快。

许菱安安分分伺候他,眼见他出了门,这才抖擞精神,跑去找孟昭坤。

孟昭坤的院门是开着的,许菱敲敲门,没听见答应,便自己走了进去。

院子一角,孟昭坤赤着精壮的上身,正在舞剑。

孟昭坤向来是神采奕奕的,可许菱今日见到的他,更多了十分的锐气。初春的早晨,他只穿了一条便裤,简单绑着头发,很是随意,却更显朝气。

这人身材极佳,宽肩厚胸窄腰长腿,腹部还可见八块清晰的腹肌。他舞得很兴起,小麦色的肌肤上淌下了滴滴汗珠,在朝阳的照耀下,折射出细小的光芒。伴着他行云流水的动作,他身上的肌肉放松又收紧,许菱仿佛看见了,力量顺着这种脉络,在他周身流淌。

许菱一直认为,运动也可以成为一种美。今日,在孟昭坤身上,她更是深刻体会到了这一点。舞剑的孟昭坤如同一只健美的猎豹,体内力量彻底爆发出来,美得让人赞叹。她没有出声,就在门口站着,静静欣赏。

却听孟昭坤哈哈笑了一声:“小韩!你可是又偷偷去赌博了!”说着,手上那剑就脱手而出,朝许菱面门,直直扎来!

29山雨欲来

许菱看着那剑势如电朝自己面门扑来,大惊!她不知道该怎么躲,也不知自己躲不躲的过。就是那万万分之一秒的瞬间,她咬牙决定:一动不动!

那剑朝着她飞奔而来,堪堪擦过她的脸颊,割断了她的一缕发丝,钉入了院门之中。

孟昭坤这才扭头转身,一看之下,立时一惊:“小菱?!怎么是你?!”

许菱被吓得软瘫靠在院门上,喘气都不利索了。

孟昭坤赶忙捡了地上的衣服,随意披上,几步快跑着奔了过来。就见许菱脸色绯红,惊魂未定,负疚万分:“小、小菱,对不起!我以为,我以为是我那不成器的手下!早上我让他出去办事,他却半天没有回来,我猜他可能又偷偷跑去赌博了,便想着吓他一吓,哪知道是你……”

他絮絮叨叨解释了半天,抬起手似乎想摸许菱的脸,又觉得不大好,于是改为拍她的肩膀。

许菱许久才缓过神,恨恨瞪了他一眼。

孟昭坤慌恐了。依他平日与女孩们的接触,他认为,许菱要生气了,然后要哭了。却不料,许菱忽然抬手,狠狠捶了他一拳,柳眉倒竖,喝道:“你妹啊!万一我动了,岂不是要被你扎穿了!”说着,又踹了他一脚,咬牙切齿狰狞状道:“我要是冤死在你剑下,一定变成厉鬼缠着你!让你永世不得安生!”

孟昭坤松一口气。他其实很后怕,许菱这话却让他安心不少。他伸手揽过许菱,紧紧搂着她,心潮澎湃,最后却只傻笑道了句:“小菱,还好你没事……”

许菱讲明来意,孟昭坤一反常态,居然犹豫了。

许菱疑惑道:“昭坤,你……今天有事?”

孟昭坤挠挠脑袋:“小菱,我是说不用去接瑞王,可那是因为,我另外有任务。瑞王殿下带了一批赈济银,我要去清点,然后存入府库。”

许菱张嘴看着他。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萧宸轩怎么可能那么好说话,竟然爽快答应了她的要求!他根本就是知道孟昭坤今天有事!

许菱泄了气,沮丧不已。

孟昭坤顿觉罪恶。他没把话说清楚,害许菱不高兴了。孟昭坤想了想,为难道:“小菱……要不,你先和我去清点赈济款银,然后我再陪你出去玩?”

许菱眼睛立时一亮:“可以吗?我……我去会不会不方便啊?”

孟昭坤摆摆手,笑道:“不会,又不是什么机密,只要你不嫌无聊就行。”

许菱用力点头。

孟昭坤说不会不方便,但是许菱还是换了套男装,这才跟着他去了府库。

府库门口,停了数十辆马车。这次萧浩瑞前来,朝廷又拨了十万两银子,先统一入雍州府库,再行支出赈灾。

已经有数十名御林军在府库门口。孟昭坤去和萧浩瑞手下交接。许菱四下打量,果然又见着樊群。

樊群见许菱看自己,朝她走去,一边招呼:“小菱,你也来啦!”

他走上前,其他一些御林军也围了过来:“哎,樊大哥,这谁啊?”这些人没去过画展拍卖,没见过许菱,因此早觉奇怪,孟大人今天怎么带了个清秀的小孩来?

樊群笑着眨眨眼:“这是小孟的弟弟。”

许菱嘴角抽搐。樊群真恶趣味。孟昭坤……有弟弟吗?

众人了然点头。一人哈哈笑道:“小兄弟,你多大?”

许菱答话:“今年17了。”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叽叽喳喳议论起来:“啊?我还以为你13呢!”“小兄弟,你怎么这么矮?”“你看你孟大人那么高大,你可要多吃些,不要给你哥哥拖后腿!”

一人上前,大气一挥手:“小子,别灰心!个子矮没事,往后还会长!”说着,手掌在许菱肩上一拍:“功夫咋样?”

许菱身子一歪,险些跌倒!

——这伙人,没事就喜欢拍人肩膀!

众人:“……”

得,不用问了。看这样子,脚步虚浮,这么一掌都能让她踉跄……孟大人怎么养了个这样的弟弟!

孟昭坤转头一看,就见许菱被人团团围住了,吓了一跳,公文也不看了,几步上前,将许菱拖到身后护住:“去去去!你们围这干吗?!该干啥干啥去!樊群,你也不帮我看着点!”

樊群笑眯眯不说话。众人却炸开锅了:“孟大人!你这样不行!你太护着他了!”“怪不得你弟弟长不高,功夫又差,都是被你宠出来的!”“孟大人,亏你说什么‘严师出高徒’,平日可劲揍我们,现在居然连你弟弟都教不好!”

孟昭坤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大喝一声:“都闭嘴!”

众人乖乖收声。

孟昭坤瞪着樊群:“谁说她是我弟弟?”

众人扭头看樊群。

樊群咳咳两声:“那啥,其实,这是孟大人的相好。”

孟昭坤脸腾地烧红了。

众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有人兴奋:“哎哟!孟大人,你可算找着老婆啦!”有人明了:“哦!她就是那日画展拍卖时的姑娘啊!”有人补充:“就是送孟大人玉佩的!”有人道歉:“哎,姑娘,对不住,刚刚冒犯了。”

许菱面上只是微笑道:“无妨。”“不必介意。”心中却微微尴尬。倒不是因为这些人的话,而是因为孟昭坤。

孟昭坤有些不好意思,但他只是怒视樊群,只是假意生气要赶众人走,却不再似那日在皇庄树林时,开口解释斥责。甚至,他会偷偷看许菱几眼,似乎有所期待。

许菱自然不会如他所愿,表现出什么女子的娇羞。她突然清醒认识到,自己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孟昭坤的感情与日俱增,她不能坦白身份,便无法回应他。

便是此刻,许菱暗下决心:回京后,便要和他说清楚。

至于为何不今日就挑明……许菱承认,自己还是太自私了。

她想留多一些美好,待到往后时日愈艰时,拿出来慰藉、净化心灵。

御林军终是散去了。他们毕竟是来工作的,孟昭坤与萧浩瑞手下交接完毕,众人就从马车中抬出一箱箱银子,送去府库中。

孟昭坤站在府库门口查验银两,许菱无事,便在他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聊天。

御林军将箱子抬到孟昭坤面前,孟昭坤打开查验。许菱看他查了几箱,发现那银子大小样式都甚齐整,有些好奇,便凑近了些。

这么一看,心中立时一凛。她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许菱蹲下,就等着箱子打开时,盯着那银子看。孟昭坤见了,心中奇怪,问:“小菱,你看什么?”

许菱站起身,新奇道:“昭坤,这些银子好齐整。”

孟昭坤明白过来,许菱没有见过官银,答话道:“这是官银,自然齐整。你用得那些银子是碎银,自然不同。”

许菱受教状点头,又问:“那为什么我也没见你用过官银?”

孟昭坤失笑道:“那是自然。官银分量足,用途特殊,一般是发放军饷、赈灾这些事上,才会用到。市面上流通的,大部分是私银。”

许菱点点头,又疑惑道:“那大家如何知道,自己的银子到底是官银,还是碎银?”

孟昭坤随手拿起一块官银,指着那银子底部道:“你看,这有个图案,是官银铸造局的代表,可以用来辨识。”

说到此处,见许菱仰着头一脸认真看着自己,顿时自豪感爆棚,索性暂时撇下工作,继续给她解说:“再看这里,有‘大熙丙卯’四个字,意思是,这银子是大熙朝丙卯年铸造的官银。这次运来的赈济款银,都是丙卯年铸造的。”

许菱连连点头。孟昭坤又道:“官银分量足,所以拿到官银的人,常常去银庄熔铸私银,十两的官银,可以铸造出约莫十二两的私银……”

许菱面上还在认真聆听,思绪却跑远了。

她明白那账目的真正意义了。

林盛贪污的银子都是官银,而且还有生产批号,自然不可能直接拿出去用。他定会将官银重铸成私银,确保不引人注意。账目上的“二万两余十六万两”,意思便是,熔了二万两,剩余十六万两。

熔铸官银的地方是银庄,那么“金老大”的营生,应该就是银庄。

再联系那账目。十三日进账,当日就开始熔银,那么“金老大”的银庄,在雍州必有分号。

许菱心中通透了,也欢喜了。姓金的银庄掌柜,还在雍州开了银庄分号,萧浩瑞自己一番排除,就可以得出结论了。这下,她都不用去城中打听了,身为细作,能少引人注意,总是好事。

当晚,许菱约见黄安晏。

第二日,萧浩瑞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逮捕了一名日盛银庄的老匠人,又查封了日盛银庄,在银庄银库里发现了近八万两银子。

流民动乱后,风声渐紧,林盛没敢再将银子运送出去,剩了这八万两。这批银子,银庄账目上没有记载。掌柜也说不出,一个小小的银庄分号,为何会有如此多存银堆积。萧浩瑞一番刑讯,匠人先供出了熔化官银的事情,掌柜见大事不妙,也供出了王昌峰。

眼见大局已定,萧宸轩不得不抽身而出。林盛被牵连,与王昌峰两人一起,双双被押送京城。

知府府邸。

萧宸轩的心情就像雍州城现下的局面,一派狂风骤雨。他是真怒了。他没有再似那日痛斥林盛时一般怒吼,可院子里的人都感受到了他的愤怒,各个战战兢兢。

这种时候,也就萧剑还敢与萧宸轩说话。萧剑进了书房,关上门,躬身行礼,直接道:“殿下,有内奸。”

萧宸轩脸色铁青,许久方道了句:“我知道。”

若不是内鬼泄密,萧浩瑞如何可能只花了一个晚上,就揪住这个不引人注意的尾巴!

萧剑直起身,看着萧宸轩,一字一句道:“请容许属下审问许菱。”

萧宸轩沉默不语。又是许久,方沉声问:“她哪里有问题?”

萧剑干脆利落道:“哪都没问题。但她嫌疑最大。”

萧宸轩也知道。他用力握住手中的毛笔,似是在说服萧剑,又似在说服自己:“她是有些小聪明。可她一个婢女,怎么可能知道这些秘密?”

萧剑没有附和他:“就是因为她聪明,才可能知道这些秘密,并且,将事情做得丝毫不留痕迹。”

萧宸轩不说话。萧剑见了,又道:“殿下若是不愿下狠手,至少赶她走吧。”

萧宸轩心中微动。他无意识抚上腰间的玉佩,忽然想到自己说过的话:“我们像不像,私定终身的男女?”

萧宸轩攥紧玉佩,冷冷一笑:“她若真对不起我,我不会让她好死,更不可能让她好活。”

30极限逼问

萧剑听了这话,以为他准了自己审讯许菱,却不料萧宸轩又道:“行了,我自会看着办,这事你不用多管。你有这闲工夫,不如去查查这府中的侍卫。”说着,烦躁道:“林盛、银庄,还有很多地方,都可能走漏消息。不要一出了事情,就把眼睛盯在我女人身上!”

萧剑心中暗叹,再不多说,躬身一礼,转身离去。

许菱今日做事时,格外小心翼翼。她觉察萧宸轩在看自己。他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在自己身上刮过来刮过去,许菱忐忑不已。

她不免万分埋怨萧浩瑞。这人昨天才到雍州,今日就出手收拾了银庄,连带将“金掌柜”和林盛连根拔起。

许菱不怪他手段狠厉,只怪他行动太迅速:他就不能缓一两天吗?这是要置自己于何地?!这速度太不寻常,萧宸轩能不生怀疑?!

想到这里,许菱暗自苦笑。萧浩瑞的目标从来明确,就是不惜一切掰倒萧宸轩,自己不过是他的棋子,他为何要顾及自己?何况,有道是迟则生变,假以时日,林盛抓住机会消灭了证据,萧浩瑞便会扑个空。

萧浩瑞没有做错。只是,他的行事手段,让许菱寒心。

许菱正在胡思乱想,却听萧宸轩道:“许菱,去把门关上,过来。”

许菱一愣,扭头看萧宸轩。萧宸轩脸上没有表情。

许菱放下手上工作,关上了书房门,走到书桌边,有些瑟缩看着萧宸轩。

这表情不是装的。萧宸轩周身都是低气压,许菱无端觉得压迫恐惧。

萧宸轩起身,上前一步,双手抬起,居然开始解许菱的领扣。

许菱被他的气势压制,张了张嘴,竟然什么都说不出。

萧宸轩缓慢地一粒一粒解开许菱的小袄扣子,脱下那小袄,扔去地上。再去解她的腰带。

许菱开始微微颤抖,垂头不敢看萧宸轩。她没有见过这样的萧宸轩,她不知道自己与他对视,会不会撑不下去,露了陷。

萧宸轩忽略许菱的颤抖,动作轻柔解开了她的腰带,掀开她的长衫,手一松,那长衫也铺在了地上。

许菱身上只剩一件小肚兜和一条小衬裙。她终于努力抬头看向萧宸轩,低低哀求道:“殿下……”

萧宸轩的手伸去了她的背后,虚虚圈住许菱,解开了那小肚兜,语调意外温柔:“嗯,我在呢。”

丝绸滑落,许菱的上身就这么裸…露在空气中。这不是她第一次在萧宸轩面前裸…露身体,但她从不曾这么害怕,以至于,她抬起双手,妄图遮住自己的双峰。

萧宸轩以不可抗拒的强硬,默默抓住她的手,缓缓放去了她身体两侧。这才去解她的衬裙。

那小衬裙掉落在地。但这还不是结束。萧宸轩看着许菱的脚道:“鞋子,脱了。”

许菱一点一点抬眼,看向萧宸轩。

萧宸轩眼眸漆黑冰冷,不带半丝情…欲之色。

许菱缓缓蹲下身,脱了自己的鞋子。

萧宸轩打横抱起许菱,将全身赤…裸的许菱平放在了书桌上。

女子肌肤雪白细腻,身姿妖娆,在书桌上微微颤抖着,分外诱惑。萧宸轩的双手如情人一般温柔拂过她的脸庞、脖颈、双峰、腰肢、双腿,眼中却不带丝毫感情。甚至,许菱莫名觉察,那双手尽是冰寒之意。

萧宸轩就这么看着摸着,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这种无声的压迫让许菱愈加恐惧。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久到许菱呼吸愈加急促,受不住地开始呜咽出声,萧宸轩方才收了手,摸出了腰间的一串钥匙,拿了其中一个,虚虚搁在许菱的鼻尖,蹭过她的嘴唇,割过她的脖颈,在她的双峰上缓慢爬行。

萧宸轩声音低沉道:“许菱,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那钥匙时不时爬过许菱的茱萸,许菱感觉愈发怪异,声音都变调了:“是钥匙。”

萧宸轩下手重了些,那金属压过许菱的乳…尖,刮过许菱的肌肤,许菱有些疼。但这种疼痛,居然完全被心中的恐惧压制。

萧宸轩手指叩了叩书桌,淡淡道:“是这书桌的钥匙。”

许菱眼中含泪,点头表示明白。

萧宸轩似是满意了,将那钥匙拿开,许菱还没来得及放松,就感觉下…体一凉!萧宸轩竟拿着那钥匙,搁去了她的下…体处!

那钥匙在许菱下…体处摩挲。萧宸轩躬身下去,亲啄许菱的嘴唇,温存呢喃道:“小菱,你是处子吧?”

许菱哭泣出声,却还不敢不答话,抽噎着道:“是……”

萧宸轩竟然笑了一下:“那我得小心些,不要一下手重了……”说到此处,他的手微微用力,那钥匙竟然挤进了许菱的下…体!

许菱一声惊呼!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伸出手去推萧宸轩的手,挣扎着想要躲开,胡乱哀求道:“殿下,别,殿下……”

萧宸轩抓住她的手压制住她,将那钥匙拿了出来,磨蹭她的花瓣。他一边温柔亲吻许菱脸上的泪珠,一边低语道:“小菱,你给我解释下,为什么前几天我回来,会发现这钥匙上粘了印泥?”

许菱心跳几乎都停了!萧宸轩用那钥匙挑弄她的下…体,冰冷的金属磨蹭过细嫩的花瓣,许菱下意识夹紧双腿,闭眼偏头。快感与恐惧夹杂在一起,她头脑一片混乱,根本无法思考,只能低低哭泣,胡乱答话道:“我……我不知道……殿下……”

萧宸轩掰过她的头,命令道:“睁眼。”

许菱缓缓睁开眼,睫毛上挂着泪珠,看向萧宸轩。

萧宸轩表情竟然柔和了些。他将那钥匙搁去了书桌之上,抱起许菱坐下,紧紧搂住她,从袖中摸出一块玉佩:“小菱,看在这玉佩的份上,我便给你一次机会。”说到此处,他用那玉佩抬起许菱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萧浩瑞的人?现在说实话,我给你活路。”

萧宸轩眼睛一瞬不瞬盯着许菱,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表情。许菱此时的应变几乎是本能。她没有犹豫,微微哽咽道:“殿下,我不是。我不是他的人。我不是谁的人,我也不想做谁的人。”

说到此处,许菱似是崩溃了,嚎啕大哭起来:“殿下……你们都怀疑我,萧管家怀疑我,你也怀疑我。萧管家说我给小殿下下药,你以为我偷了书桌钥匙,可是不是我,我没有!殿、殿下,你既然怀疑我,为什么要接我进府?我一点都不想呆在你身边。我上次赚了两千两银子,剩下的三千两我往后慢慢还你。求求你!你让我走吧!”

萧宸轩仔细盯着她。他看着许菱梨花带雨的小脸,听着她的哀怨,忽觉心烦意乱。他还有很多步骤要进行,现下却没有心情继续了。

萧宸轩突然一甩手,将许菱掀去地上,烦躁喝道:“够了!滚!”

许菱哆哆嗦嗦爬起,捡了自己的长衫,胡乱裹了,夺门而逃。

院中的侍卫见到许菱衣衫凌乱一脸泪痕,都了然地看着她。许菱也顾不得那许多,直接跑到自己屋中,方才舒了口气。

她不料萧宸轩这么容易放自己离开。看萧宸轩的问话和状态,审讯明明才刚刚开始。现在根本就是突然半途而废。

可所幸如此。许菱自认心理还没坚强到那种程度。萧宸轩施加的压力越来越大,她不可能不露丝毫破绽。

许菱裹着衣服瑟瑟发抖。她从来没有发现,萧宸轩这么可怕。她突然开始绝望。她只逃过了今天,她还不安全。萧宸轩不揪出身边的细作,绝对不会罢休。

许菱以从未有过的清醒,认识到了自己细作的身份。也前所未有地开始恐惧,细作最难避免的悲惨结局。

就在许菱心神混乱之际,有人敲门。

许菱被那敲门声吓得抖了一下,半响方勉强平静道:“谁?”

没人答话,门却被推开了。

许菱吓得嗖得站起!看清来人后,更是惊恐万分:“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黄安晏关门,几步上前,竟然紧紧搂住了许菱。

许菱慌张就想挣开,却听他沉声道:“许菱,别慌。”

他的声音低沉厚重,带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许菱被他紧紧搂在怀里,竟然觉察到了几分安全。这是和她一样身份的人,他明白她的苦。

许菱伸手回搂住黄安晏,死死扒住他的肩膀,压着声音哭泣道:“怎么办?殿下怀疑我了……怎么办?怎么办……”

黄安晏用力地拍了拍许菱的后背,方才推开她,低低道:“许菱,别慌。你只是一个长得像侧妃的平民女子,被殿下相中,带进了府中。现在发生的事情,全部都和你无关。”

许菱拼命摇头:“不对!不对!殿下说,钥匙上有印泥!”

黄安晏倒是真吃惊了。他沉思片刻,问:“你印完钥匙模型后,是不是没有擦干净钥匙?”

许菱呆呆看着他,也不说话。

黄安晏明白了。许菱果然没有擦干净钥匙。

黄安晏开口道:“印泥接触过的钥匙,会比较润滑,手感与普通钥匙有些许不同。殿下当时应该没有多想,现在出了问题,才生了怀疑。”

许菱揪着黄安晏的衣衫,将头靠在他肩上,又开始流泪:“我……我不知道要擦干净……”

黄安晏皱眉看着她,思考片刻,做了决定:“你别乱了阵脚。我会设法营救你。”

许菱停了哭,抬头傻傻看他,半响方问了句:“你,你有方法?”

黄安晏点点头:“所以你要稳住阵脚。否则,便是我有办法,也救不了你。”

许菱擦干眼泪,点头。

与此同时,书房。

萧宸轩揉揉眉心,对萧剑道:“明日……你去城里,把所有印泥店、钥匙店的掌柜小二都叫来,问问有没有人见过许菱。”

萧剑一愣,随即躬身应是。

萧宸轩又加了一句:“如果真是她……给她个痛快,别再让我见了。”

31取舍代价

许菱换了衣衫,洗了澡,也没吃晚饭,酉时末(19点)就早早躺去了床上。

黄安晏的一番话让她平静了些许。她不知道这人有什么办法救自己,可是现在,她只想无条件地相信他。

许菱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过了凌晨,才强迫自己睡了过去。明天她还要与萧宸轩周旋,她需要精力。

却不料,刚刚迷糊一会,房门就被人踢开了!

萧剑进门,走到许菱床前道:“许菱,起床,跟我来。”

许菱一下就清醒了!这是准备半夜突审她吗?!早知如此,自己就该早些休息!

许菱畏缩道:“萧剑,你出去下,我要穿衣服。”

萧剑板着脸道:“不必。穿里衣就行。”

许菱心中叫苦。萧剑连男女之防都不介意,定是萧宸轩发话了。

许菱磨磨蹭蹭起床出门。萧剑带着她,来到了大堂。

几名侍卫站在堂外,见了两人,打开了房门。

许菱见了,更是紧张:这是要关着门行家法吗?!我……我能不能熬过去?!

许菱心慌意乱。进了门却发现,地上跪着个衣衫凌乱的女人。

几名侍卫站在门边。萧宸轩坐在堂正中,见到许菱,招手道:“小菱,过来。”

许菱慢慢走去他身边,一边去看那个女人。

竟然是水桃!

水桃怎么了?这又是演哪出戏?

萧宸轩一把拖过许菱,将她抱在自己腿上,圈住她的身体。他的声音从许菱脑后传来,冰冷不带丝毫情感:“小菱,你好好看着,背叛我的人,会有什么下场。”

许菱大惊!水桃背叛了萧宸轩?!怎么可能?!她……她不是爱萧宸轩吗?

却见水桃抬起头。她的脸已经被人打肿了,看着分外凄惨。水桃凄厉道:“萧宸轩!像你这种人,根本比不上瑞王殿下的一根手指头!每一次你碰我,都会让我恶心得想吐!”

瑞王?!

水桃……是萧浩瑞的人?

那她犯了什么事?

许菱打了个寒颤。她突然明白了:黄安晏,竟然是要这样救自己!

**

水桃确实是萧浩瑞的细作。当初在萧宸轩府上,将解药放去许菱枕下的,就是水桃。水桃知道许菱的身份后,对许菱很是排斥。她潜伏在萧宸轩身边近三年,一直对萧浩瑞尽心尽力,却不料,萧浩瑞又派了许菱前来。这不是间接表示,他下对自己能力不满么?

但是在雍州知府府邸,许菱的善意举动却让她心生感叹。她也曾经如许菱这般善良,只是三年的细作生涯,让她变得麻木不仁。

那日,借着帮许菱妆扮的机会,她曾向许菱暗示过自己的身份,可是许菱当时在思考“金老大”的问题,丝毫没有察觉。水桃也没再勉强。

今晚,黄安晏约她出来,告诉她,许菱如何发现了林盛贪污,又如何得到了钥匙,如何弄懂了账册。

水桃听完,真心佩服许菱。却不料,黄安晏话锋一转:“殿下怀疑许菱了。三爷说,许菱很重要,让你保住她。”

**

水桃话说得难听,萧宸轩却毫不介意。他搂着许菱换了个舒服的坐姿:“行了,人齐了,还不快给水姨梳洗?”

许菱听言,以为萧宸轩打算把水桃弄整齐些,再整治她。却见几个侍卫出门,不一会,一人端进了一盆沸腾的热水,一人拿进了一把铁刷子。

许菱见了,克制不住地开始颤抖。萧宸轩竟然是要行“梳洗”之刑!

几个侍卫抓住水桃,将她按去地上,扯住她的头发。萧宸轩搂紧了许菱,唤道:“萧剑,你过来,先和小菱解释下。”

萧剑应是,上前道:“子时,属下正在府中巡查,见到有黑影闪过,便追了上去,发现那竟是水姨。”

萧剑又道:“属下觉察有异,水姨又答不出她为何半夜出现在那里。于是属下将水姨带去见殿下。殿下略施小惩,水姨就说了实话。原来,是她向瑞王通报了消息。此番外出,就是想找个地方,扔这块印泥。”

萧剑从袖中摸出一块印泥。许菱看去,正是自己交给黄安晏的那块。

其实密审时,水桃将账册密语都说了出来,甚至还供出了买印泥的店铺,以及一名帮他出府配钥匙的御林军。但现在人多,萧剑不可能详说,只能简单带过。

水桃被按着跪在地上,头发被人扯着,脸朝上仰起。她看着许菱,扯出一个笑容:“你便看着,他是怎样待我。他会这样待我,迟早也会这样待你。”

水桃的声音带着种绝望过后的平静。疲惫,沧桑,无力。却如诅咒一般,轻易渗进了许菱的心。

她的脸被打肿变形了,因此看不出表情。许菱却从她眼中,读出了解脱之意。

许菱呆呆看着水桃:这人……如此忠于萧浩瑞!她丝毫不为她辩白,却一心一意想保住自己!

那么……她说得“他”,到底是谁?

是谁让她心灰意冷,什么都不想再争取?到底是不念夫妻之情的萧宸轩,还是……舍弃她的萧浩瑞?

萧宸轩发觉许菱的呆愣,以为她被水桃的话吓到了,心中不快。今晚的刑罚,他本来打算绕过许菱进行。可是左思右想,还是让萧剑叫来了许菱。他想留许菱在身边。就因如此,与其让她懵懵懂懂犯了事,还不如事先给她一个警醒。

萧宸轩冷冷一笑:“来人,先把她的舌头拔了!”

便有人去拿火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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