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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太多非我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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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走,等着吃饭么?”独孤逸垩收回了手,桃花眼中闪着深深的嫌弃。
“呃。好吧,我这就走。”袅袅没趣地转过身子,看到桌上的白纸突然心中一动,不管怎么说刚才的事端都是自己引起的,自己也心感愧疚,既然南宫洛月这么珍惜那张图,不如画一张更完整的图表示心中的歉意吧。
于是袅袅铺平纸,提笔聚精会神的画了起来,独孤逸垩见袅袅不但不走还自说自话画起画来,秀挺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正想喝斥,没想南宫清月拉住了他,居然满怀激动看着袅袅。
整个竹层里除了三人绵长轻悠的呼吸声,唯有入笔的沙沙声,终于在一个时辰后,袅袅敲了敲酸痛的后背,不雅地伸了个懒腰。
“那个三师兄,刚才实在对不起。”袅袅真诚地盯着南宫洛月一眨不眨地眼睛,“这画就算我赔礼了…”袅袅突然说不下去了,因为她发现南宫洛月根本没听她说,只是两眼如入魔障似地盯着自己的画。
南宫洛月小心翼翼地捧起了袅袅画的解剖图,如获至宝的神情激动,脸上似大喜,又似大悲,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声尖锐刺耳,如利剑穿心,震得袅袅耳膜发疼,笑得那么的悲苦,那么的凄厉,那么的心酸,一时间勾起狂风乱作,鼓起山树震动,激起深潭巨浪,震走了所有的飞禽走兽。
独孤逸垩眼含深意地瞥了一眼傻愣在那里的袅袅,叹了口气,走到南宫洛月身后安抚起他。
“二师兄,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南宫洛月清澈的眼睛里布满的悲苦之色,两行清泪顺着白净的脸流了下来,流到了嘴角,渐渐渍入唇间,苦咸的泪刺激他的味蕾,让他禁不住紧抿了下嘴角,下抿的嘴角让他愈显痛楚之色。
“也许这就是命吧。”独孤逸垩温柔地安慰着,眼波中闪着怜惜与柔情。
南宫洛月番外
我叫南宫洛月,出生于作为武林第一世家南宫家族,我的出生几乎是含着金匙出生的,外人都艳羡于我,无论他多大的年纪在我一个黄口小儿的面前总是点头哈腰,一副谄媚。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中痛恨无比,人们只看到大家族的金碧辉煌与呼风唤雨,又怎么会知道这里面的千疮百孔烂得出蛆的恶心。
大家族无一例外的都是妻妾成群,我父亲南宫霸更是个中翘楚,居然娶了五十多房妻妾,嘿嘿,可能是老天的报应,虽然妻妾众多,但却没有一个儿子,直到他六十岁时强抢了年轻貌美年方十八的我娘。
我娘只是小家碧玉,十八岁时就出落地亭亭玉立,美貌异常,在男权的社会中女人长得太美并不是什么好事,我娘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她还未及憧憬未来男耕女织的乐趣,就被我这身体的父亲南宫霸抢回家做了第四十九房小妾,一顶绿尼小轿强塞入一个惊恐莫名的妙龄少女,留下的是呼天呛地白发苍苍老父与伤痛欲绝的慈母,还有那风中飘散着的血泪沾染的一千两银票从此隔断了的十八年养育之情。
南宫霸得到我娘之后,天天无止尽地发泄着兽欲,我娘本身体弱,怎耐得他习武之人身强力壮,加上他又有变态的嗜好,每次被蹂躏之后都是遍体鳞伤,有时甚至难以下床,若不是南宫霸以外祖父母的性命相要胁,我娘早就寻求解脱了,可是就这样还得受到别的妻妾的嫉妒,冷嘲热讽自不必说,甚至还有暗中加害的,若不是南宫霸每次娶新妇后为保子嗣都是善加保护,我娘早已是香消玉殒了,也许那时去了对她倒是一种解脱。
娘的身体每况愈下,渐渐地形销骨立,南宫霸一开始还着急着延医治病,毕竟对我娘的新鲜感还没过去。可俗话说心病难医,我娘的病是心里难受郁郁寡欢所致,药石无医。眼见着就要撒手人寰,医生检查出我娘怀有了身孕。
柔弱的娘虽然心里恨着南宫霸却舍不得肚中的我,为了让我平安落地,娘努力的开解自己,加上南宫霸自知道娘怀孕后也不再骚挠她,并在吃穿用度加倍的优厚,甚至还让外祖父母住在南宫府里陪伴我娘。
也许在我出生这段时间里我娘是入南宫府后过得最快乐的时侯了,娘甚至天真的认命了,以后等南宫霸再娶新妇忘了自己后,可以与她的孩子在她的怡情轩里快乐地度过后半生。
我的生出让南宫府里一片欢腾,众妻妾笑逐颜开,纷纷在南宫霸面前表现的和善欣喜,其实真正开心的就只有可数的几个人,莫过于南宫霸与我娘。
在周密的保护下我有惊无险地长到五岁,其间被南宫霸处理了几个妾室,有的是送人的,有的是因为对我不轨而杀了的,那不是我关心的事,这种大家族里本来就多是肮脏腌臜之事,我只要娘平安无事一切都好。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都怪我太贪玩,五岁时为了逗我娘,我跑到外面花园里躲了起来,娘生怕众妻妾对我不利,跨出了她从不踏出的怡情轩。
我躲在假山后面,看着娘袅袅婷婷从远处走来,二十多岁的她脱去了往昔的稚嫩,变得成熟妖媚,如盛开之睡莲,清濯而妖艳,微蹙的秀眉沾染了一缕风情,那缕风情似水波荡漾;翦瞳里淡淡忧思如薄烟笼罩,让人几欲伸手拂去;鼻如鹅腻珠汗点点,如暗空繁星闪闪;红艳的菱唇性感的微启轻呼着我的名字,夕阳下,霞光披散,娘就如画中仙人缓缓走来。
我正想跃出吓她,没想从旁边窜出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壮汗,那人一脸猥琐之色,三角眼中泛着急色的光芒,伸出脏肮的手欲碰我娘,我娘惊恐的大叫起来。
仆人们从各方蜂涌而来,那人见人多了起来,并不在意的哈哈大笑才离开了去。
我跑到娘身边,抱着瑟瑟发抖的娘,安慰着她,告诉她没事了。娘用尽全身的力抱着我,仿佛怕失去我似的让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我以为这一切真是就象我所说的那样一切都过去了,只是两天后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震得我不知东南西北。南宫霸为了一张图把我娘送给了西元山的头领成昆就是花园调戏我娘的男人。
南宫世家作为武林第一世家众所周知是以医发家的,相传南宫霸的祖父曾有一张人体图,该图不仅详尽画出了人体的各种经络与穴位,还有一些不为当世之人所知的血管分布图,是医者梦寐以求的宝图。
只是南宫霸的祖父当年色迷心窍,被人用美人计偷了去,从此这张画成了南宫家的心病,如今那画辗转到了成昆手中,成昆本是占山为王的人,有了此画还不及一张废纸有用。那日他拿了此画本是为了从南宫家中要些银两,待看到南宫洛月的娘亲一下惊为天人,于是提出要画就得将人给他。
南宫霸虽然顾及南宫洛月,但终究抵御不过宝图的吸引,答应将南宫洛月的娘亲送于成昆。
那一日艳阳高照,四射出凄丽的红,南宫会客厅里的人头攒动,云鬓接攮,个个闪烁着兴灾乐祸的神采,南宫洛月的娘亲如木偶般地站在厅中,秀丽的脸全是漠然,与世独立,仿佛远离所有的喧嚣。
待见到成昆满意地将画给了南宫霸后,南宫洛月的娘亲凄然回首,注视了怡情轩片刻,越过所有人猛得撞向墙去,血从她雪白的额四射开去,喷洒出星星点点,如千百朵曼珠沙华艳艳盛开,开得那么悲烈,如地狱之火雄雄燃烧;开得那么忧怨,让春花秋月一起伤情;开得那么愤怼,使天地怒起遮云蔽日;开得那么心酸,滴滴无声溅入稚儿心灵。汩汩的流血声控诉着南宫霸的无耻与无情,昭示着人间的丑陋,如今她终于可以回到一方净土,再也不用见那些污晦的事了,唯有稚儿洛月让她心有牵牵。
人间的所有嘈杂渐渐远离她,弥留间她听到了南宫洛月的哭声,娇儿哭啼断人肠;朦胧里她见到飞奔而来的南宫洛月,一路行来一路泪;临走时她感到南宫洛月痛失母亲的悲恸,从此阴阳两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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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南宫洛月的释怀
南宫洛月木然地坐在地上,俊秀的脸上布满痛楚,泛着青筋的手上握着的就是那张宝图。
当初南宫洛月被天机老人看中时唯一的要求就是要把这图偷走,让南宫霸尝尝痛失唯一子嗣与家传宝图的双重打击。
对于这张图南宫洛月一直是矛盾的心理,痛恨而珍惜着,痛恨的是这图让他痛失娘亲,珍惜的是这张图是娘的性命换来的,这图在他心里已不是图而是娘的命。
不知情的袅袅居然说这图是破图,让他忍不住狂性大发,若不是独孤逸垩及时赶到说不定袅袅已是尸体一具了。
可是当袅袅随手画了一副更为详尽细致精确的图时,南宫洛月几近崩溃,原来所谓的宝图连一个三岁孩子画的都不如,可是就这么一副画却要了他娘亲的命,还有什么比这个让他更受打击的?
他想仰天大笑,大笑南宫霸机关算尽却得到一副不值一文的废图,他想伏地痛哭,痛悼薄命的娘亲,一个千娇百媚的人就为了一张破纸从此天人永隔,离儿魂飞。
欲哭无泪,欲笑无声,两种极端的情感如泰山压顶压抑着南宫洛月,让他无法喘息,让他痛苦万分,让他几近窒息,南宫洛月只觉得浑身气血翻腾,不甘,痛楚,思念,哀怨,种种情仇纷袭而来,引得喉间一股腥甜。
“扑”南宫洛月仰天喷薄而出一口艳色鲜血,血如烟花一样喷射开来,星星点点,落地成花,朵朵治艳。
独孤逸垩大惊失色,连点南宫洛月几处大穴,这种哀恸到极点的情绪极为伤身,更何况别看南宫洛月文质彬彬,练的武功却是疯魔十八式,人与功早是天人合一,人的意念调到功力的魔性,魔性会引导人的意志。
疯魔十八式顾名思义行使起来如入魔道,能瞬间集中全身的所有念力,让人达到极限,这种武功虽然厉害非凡,却有一个弊端,那就是练得越高越易入魔,在受到强烈刺激时容易被本身的魔性吸引,后果有二个:其一可能伤人,其二可能伤已。
南宫洛月的武功已是出神入化,加上他善于修身养性,除了他的娘亲的事已没有可以刺激到他的事了。
袅袅今天一天刺激了他两回,使他再也承受不住突如其来浪潮滚滚地刺激,导致他被自己的内力反扑,乱了气息。
独孤逸垩从怀中取出一颗九还丹给南宫洛月服下,等他气息平缓,脸色转红后,才放了一颗惴惴不安的心。他伸手抚了抚南宫洛月的脸,心中怜惜万分。
“师弟,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别再多想了”独孤逸垩见南宫洛月平静下来,柔声安慰,那声音如和风细雨般柔和。
“谢谢二师兄,虽然受了些伤,倒是让我想明白了些事,我终于可以放下让我纠结了多年的心事了。”南宫洛月感激地看了眼独孤逸垩,二师兄一直对他关怀备至,让他感受到除娘亲外从未有过的疼爱。
“你能如此想就好了,你先好好躺着,我出去一下。”独孤逸垩帮南宫洛月盖了条被子,桃花眼闪烁起锐利的光芒,匆匆走向门外。
“二师兄,”南宫洛月挣扎地抬起身体,嘴角的一丝血迹让他湛白的脸更显羸弱,让独孤逸垩看了怜惜之情愈盛“不要伤害她,她并不知情。”
独孤逸垩身形顿了顿,黑沉的脸挤出一丝笑回头柔声道:“你放心,我只是问她一些事。”
“嗯”南宫洛月闭上眼,静静地躺着,睡梦中娘亲的笑容越来越清晰,笑得温柔似水,南宫洛月满是孺慕之情:“娘,是你回来看孩儿了么?”
“孩子,娘的乖儿,放下以前的一切吧,不要再执怮于过去了,不要想着报仇,不要让自己活在仇恨中,不要让自己的生活永远是灰色的,娘只希望你活得快乐,希望你的生活多姿多彩,只有你过得好了,娘在九泉之下也会欣慰的。”娘亲纤细的手温柔的抚摸着南宫洛月的脸,明媚的双眸中溢满了爱怜与不舍。
“娘,你放心,袅袅的一副画让我明白了,也清醒了,不择手段的巧取横夺到手的东西,待过尽千帆后,也许会发现原来曾经拥有的竟是随手可得的,而曾经不屑一顾的东西却是自己穷其一生都无法得到的。宽恕别人也是拯救自己,我知道以后会怎么做的。”南宫洛月目不转睛的看着心爱的娘,不敢眨一下眼,生怕转眼间娘亲芳踪无迹,他颤抖着伸出白晰的手,想将娘亲细小的手包围在自己的大手中,让娘感觉到自己已经长大成人,感觉有子初成的喜悦,可是他却不敢,不敢触摸,他怕一伸手娘亲就消失了,这仅有的难得的温暖让他贪恋,小心翼翼的珍惜着。
娘亲似乎知道他的想法,细滑的小手温柔轻缓地抚过南宫洛月的脸,眼内闪烁着泪花:“娘的孩儿长大了,娘也可以放心走了。”
娘亲开怀的笑了,笑容浅浅绻綣,温柔点点,渐渐地如石入水中,一朵硕大的涟渏将娘亲的笑容荡漾开来,那笑容从此沁入南宫洛月的骨血中,支持着他,鼓励着他,指引着他。
南宫洛月猛得睁开了眼,冰凉的手颤抖得抚着自己的脸,脸上似乎还有娘亲淡淡的余温,泪禁不住流了下来。
第四十二章 比试
袅袅翘着脚,毫无形象地吃着葡萄,吐着满地的葡萄皮,吃得正兴高采烈眼尾瞥到冲进屋的独孤逸垩,只见他白俊的脸上寒霜遍布,整个人就是一句歇后语:孝子骑白马―――白白白。
“呵呵,真是老天待我不薄,想什么来什么”袅袅见他气势汹汹,带来一股冷风,嬉皮笑脸调侃起来:“二师兄你全身冷气直冒,不如靠我近点,把我这些葡萄冰镇了,这样口感更好点。”
独孤逸垩听她这么一说气得瞬间将气息收敛,冷声道:“以后你离三师弟远点,再让我知道你去招惹他,我对你不客气。”
袅袅听后挑了一下黛眉,慢条斯理的吐掉了嘴里的葡萄皮阴阳怪气的说道。“嘿嘿,要不是我知道你是男的,我还以为你在吃醋呢。”
“你…简直。”独孤逸垩被气得语无伦次起来,手握了又握,但终于未曾出手。
“唉,可怜年纪青青就结巴了,难不成是制毒时不小心把自己毒倒了?”袅袅叹了口气,状似怜悯地看了一眼独孤逸垩青白交替的脸,又随手抓起一个葡萄往半空一扔,葡萄在空中划起一道弧度,嗖得落在袅袅张起的小嘴里。
“真甜啊。”袅袅享受地眯着眼,大声赞叹。
这是蔑视,赤果果的蔑视,极大的挑战了独孤逸垩的耐心。
独孤逸垩气得俊脸铁青,墨发根根上指,黑眸中闪着火焰,似乎要将袅袅焚烧成灰:“哼,你要是惹急了我,可别怪我不给师傅面子。”
“世人都道二师兄毒术绝顶,其实他们错了。”袅袅忽然甜甜一笑,没头没脑的说出一句。
“什么意思?”独孤逸垩明知道袅袅没有好话,但禁不住好奇地追问。
“其实二师兄最擅长的是以大欺小,哈哈哈。”
独孤逸垩为之气结,神色晦暗不明,桃花眼微睐了一下,闪烁着算计,讽刺道:“难道小师妹还想跟我比智慧不成?”
袅袅抬眼瞟了他一眼,仿佛是取笑他不自量力,让他没来由的心头一紧。随后心中晒然一笑,哼,自己一定是多疑了,她再聪明也不过三岁,自己也是绝顶聪明之人,难道能怕她不成?
“呵呵,我本来倒是没有这个意思,怕你输得太难看,既然你现在这么强烈要求,我倒是却之不恭了。”袅袅就等着他这句话,可是从她小嘴里说出来反倒是独孤逸垩提出的要求了。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你真是马不知脸长,难道我能输给你这么个黄口小儿?既然这样,要是你输了从此不许接近三师弟。”独孤逸垩眯着桃花眼满是威胁地看着袅袅。
“火车不是拉的,罗马不是吹的,是骡子是马要出来溜了才知道。”袅袅似笑非笑慵懒的靠在椅背上。
“嘿嘿,看来小师妹很明白自己是骡子还是马了?”独孤逸垩邪恶的笑着,笑得桃花眼快眯成一条缝了。
这个死玻璃居然讽刺自己是畜生。袅袅眼中凌厉一闪,随即又笑得天真浪漫,甜甜地道:“那是二师兄的专利,小师妹不敢僭越。”(袅袅心中已经自动把独孤逸垩归类于玻璃一族。)
独孤逸垩一涩,心中懊恼万分,没想取笑不成反被取笑了。遂恼羞成怒道:“你说怎么比?”
“呵呵,急什么?急着会小情人啊?”袅袅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眼中精光一闪,对着屋外叫道:“我们缺一个证人,不知门外师兄可否有兴趣?”
“师妹好耳力。”只见钱衍漓身着天蚕锦丝织就淡雅的湖绿色长袍,袖口用盘金线绣成朵朵紫色郁金香,墨发以一羊脂玉发簪别住,于两边流泄下一缕长发,使得整张脸变得风流间却显佻达,慵懒处却闪精明。
美色当前,袅袅眼睛一亮,但想到这个主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一时间大为没趣,懒懒道:“原来是四师兄啊。”
“看来小师妹不欢迎我啊。”钱衍漓似笑非笑的轻摇起描金扇,一副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的模样。
袅袅嘴撇了撇笑道:“哪里我还以为是四师兄不愿见我呢。”抬眼望去果然见钱衍漓脸色一变,犹如踩了大粪般的臭。
“这样吧,不如我说一个题,师兄们一起猜了,如果你们猜出来,就算我输了,我就把借条还给四师兄,答应二师兄不再见三师兄,怎么样?”袅袅贼笑着,张着大网等着鱼儿进来。
“好”独孤逸垩与钱衍漓异口同声。
“哼,想不到二位师兄脸皮真不是一般厚。”袅袅冷笑道
“什么意思?”两人均脸色一变。
“如果两位答不出怎么办?”袅袅悠悠地问出一个两人认为绝不可能出现的问题。
钱衍漓大笑起来,神采飞扬地睨了一眼袅袅:“莫说你三岁小儿的问题,就算是师傅出题,也不可能同时难倒我与二师兄。”
“呵呵,自信是好事,但盲目自信就不好了。”袅袅也大笑起来,笑得嘲讽,笑得不屑,笑得两人心头火起,对视一眼后齐言道:“要是我们输了悉听尊便。”
“呵呵,可是到时你们要赖的话,我可没有办法。”袅袅见他们入了毂中,心中暗喜。
“哼,大丈夫一言九鼎,怎么会失信于你一个女子。”
“不如我来作证。”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第四十三章 两个小厮
只见阳光下一个孤直的男人立于门前,银色的发似瀑布一样流泄下来,披在雪莲花般清濯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勾起诱惑的弧度,墨色的双瞳天山圣水般清澈,一拢白衣,玄纹云绣,却似从画中走来,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如利刀雕刻的立体五官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如入寒冬般的凛冽。
“大师兄!”独孤逸垩与钱衍漓齐声恭敬地叫道,袅袅则是欣喜万分的冲了上去,等快到百里闻轩身边时,“滋”紧急刹车,从百里闻轩身上散发的点点冰寒之气让她望之却步。
“嘿嘿”袅袅自嘲地一笑,狗腿的挽起袖子在凳上擦了擦,谄媚地笑道:“大师兄请坐。”
百里闻轩淡然地看了眼袅袅,撩起长袍行云流般地优雅而坐,淡淡的阳光照射在他背后,银发流光异闪使他的面容更显妖娆。
袅袅贪婪地看着,口水蜿蜒而下湿了衣襟,丢了芳心。绝色美男啊,嗯,一定要泡到手,袅袅心里暗下决心。
百里闻轩只觉一阵凉风嗖嗖地从脚底冒到头顶,回头看看艳阳高照,不禁心里有点纳闷。
无视两人鄙夷的眼神,袅袅狠狠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绕到对面坐了下来,将盘中的葡萄殷勤地推到百里闻轩面前,笑得五官快皱在一起了:“大师兄吃吧,很甜的。”
百里闻轩冷漠地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开始吧,我的时间有限。”
“好吧。”袅袅不以为意,扔了个葡萄在自己嘴里,闭上眼睛享受着葡萄甘甜多汁,“啊,真是好吃,没有污染的东西味道就是不错。”偷眼看着三张隐忍的脸,心中大是高兴。
“听着,我这是一个谜语,”袅袅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三个人,唉,都是人间绝色,可惜一个冷若冰霜,一个毒辣邪魅,一个奸诈油滑。
“要说快说,卖什么官子。”独孤逸垩不耐的催促。
“急什么?反正你也不知道。”袅袅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转眼笑容满面的对着百里闻轩道:“大师兄,幸亏你来了,要不他们不认帐就麻烦了。”
百里闻轩嘴角抽搐了下,沉声道:“你快说吧。”
“好吧。”袅袅微微一笑,朗声说道:“男人都有,太监以前有,进宫后没有;和尚有但是不用,打一人身上的东西?”说完还不怀好意地看了看独孤逸垩的腿间。这绝对是赤果果的诱导,可怜独孤逸垩被袅袅暧昧的眼神忽悠地俊脸通红。
手足无措了一会,眼睛鄙夷地看着袅袅,讽刺道:“想不到小师妹这么有才,真让人大开眼界。”
袅袅听后脸不变色,依然笑面如花,邪恶地挑衅着:“二师兄谬赞了,不知道二师兄能不能说出谜底呢?”
“你。你。”独孤逸垩眼角抽了抽了,桃花眼中泛着淡淡的桃花,嗫嚅了半天说不出来,半天憋出了几个字:“简直恬不知耻。”
袅袅双肩一耸,冷笑道:“什么样的人想什么样的事,自己心术不正却不自知。看来你是猜不出来了。”
“有什么难的,不就是男人那玩意么?”独孤逸垩一急冲心而出,待他对上袅袅嘲讽的笑时,不禁心里一个咯噔,不好的预感如潮水袭来。
“哈哈。”袅袅笑得前俯后仰,阴谋得逞地笑得毫无形象。“二师兄不愧是绝顶聪明之人,四师兄你也来猜猜啊。”
钱衍漓皱眉思索了一下,摇头笑了笑:“我与二师兄是一个答案。”
“你们确定了?”袅袅淡淡地追问,眼中闪着戏谑,状似好心地再次问道:“不再更改了?”
“确定了。”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不能让袅袅的心理战术乱了章法。除了这个答案难道还能是别的么?
“哈哈,师傅真是天才,收的徒弟也是这么天才啊”袅袅笑得阳光灿烂,“大师兄怎么认为呢?”
百里闻轩冰冷地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别有深意地看了看袅袅,对着两个傻瓜说道:“你们输了。”
“为什么!”两人急叫起来,俊朗的外表略显狼狈与不可置信。
“是姓名啦。笨蛋。”袅袅满脸得意地抛高一个葡萄,翘着二郎腿,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两人听后一下子都呆如木鸡,脸色青白交替了一番,互看一眼后颓然道:“还真是名字。”
袅袅走到独孤逸垩面前,伸出小食指勾了勾示意他低下头,独孤逸垩本不欲理她,碍于刚于的承诺,无奈地蹲在她面前,袅袅伸出小手掌拍了拍他的脸,见他勃然变色欲要发作,忙见好就收缩回手,笑眯眯地说道:“谢谢二师兄眼巴巴地送上门给我当免费小厮,以后云雾山的生活必将多姿多彩,哈哈哈。”
肆无忌惮的笑让独孤逸垩两眼一黑,只觉前途渺茫。
“四师兄去哪啊?”袅袅余光见钱衍漓欲溜,悠哉哉地轻唤一声。
“嘿嘿。”钱衍漓讪笑着摸了摸鼻子,说出一句让众人喷饭的理由“尿急。”
“难道是刚才谜语让你有所联想?”袅袅恶质地讥讽,眼中闪着恶魔的光芒。
“士可杀不可辱,你待怎样?”钱衍漓咬牙切齿地沉声道,心里不知道这个小魔女又想做什么。
“呵呵,这还没想好”袅袅跳到凳上,捏了捏钱衍漓嫩白的脸肉,直到印上两只小爪印,无视钱衍漓两眼闪烁的怒火,娇声笑道:“也许我得想上一辈子噢。哈哈哈。”
第四十四章 长大了
花开花落,春去秋来,弹指间十年如流水般逝去,青山依旧在,只是人事非。昔日的青春美少年都褪却了青涩与稚嫩,岁月将他们磨砺得如出鞘宝剑艳光四射。
百里闻轩一如既往的冰冷,随着功力的深厚三千银丝似九天瀑布笔直晶莹,这三千银丝在江湖上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夺命丝,却在袅袅手中化为绕指柔;清湛的蓝眸似海洋之星闪烁冷冽的光芒,却为袅袅点点霜花化成水;身形高挺孤直,无论近观还是远看都有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王者气息,却在袅袅死皮赖脸的依偎下转为点点宠溺之情。
这就是十年来百里闻轩最大的转变,也是袅袅最大的成功,袅袅是所有人当中唯一能触摸百里闻轩的人。
独孤逸垩出落得更是妖媚,桃花眼如放电般闪着朵朵桃花,据师兄弟说每次独孤逸垩下山后,上至八十下到三岁的雌性都会被他的眼神所倾倒,溺死其中不自知。
唉,怪不得最近打的野味都是母的!袅袅腹诽道。
没错,独孤逸垩与袅袅就如天生的冤家,见面除了冷嘲热讽就是互相下毒,起初袅袅倍受挫折,仅仅一年后,两人就平分秋色了,但让袅袅忿忿不平的是自己始终超不过独孤逸垩。所以江湖上说起用毒第一仍是以独孤逸垩为最。(袅袅白眼一番:那是因为本姑娘没有下山,好不好?)
南宫洛月与袅袅成了最亲密的朋友,两人经常探讨医术,互通有无,有时甚至同吃同睡,温柔儒雅的南宫洛月让袅袅如沐春风,每次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味甚至想这样一辈子也不错。
不过每次起床后都会遇到独孤逸垩恨恨的眼神,那种嫉妒的神色让袅袅猜测独孤逸垩也许是爱上了南宫洛月,毕竟每次独孤逸垩与南宫洛月说话的嗓音都是温柔磁性,他可从来没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过话。原来独孤逸垩真是玻璃,袅袅有点惋惜地想着,可惜了一个妖孽般的男人,生生的破灭了多少怀春少女的希望啊。
不过愈是这样,袅袅愈是高兴,只要让独孤逸垩不爽的事,袅袅都乐意之极,只是每次与南宫洛月太亲密后,大师兄的脸色也不是太好看,浑身散出着生人勿近的冷气。这让袅袅无所适从,唉,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
正在袅袅左右为难之时,南宫洛月也不再肯与袅袅同睡了。
唉,说起来真是让人难以起齿啊!话说有一天晚上,袅袅趴在他的怀里睡着后,居然让人汗颜的做了个春梦,春梦中袅袅肆无忌惮的亲吻着南宫洛月如樱花般可爱的唇,甚至双手狂乱的在他嫩白的身体上胡作非为,可怜的南宫洛月为了保卫贞洁,拼死抵抗了半天,却被袅袅辣手点了穴道,毫无反抗的南宫洛月更是如小绵羊般楚楚可怜地孤伶伶地躺在洁白的床单上,随着袅袅大力的撕扯下,片片衣服似飞舞的蝶轻轻落下,只留下南宫洛月似一朵盛开的茉莉花在风中瑟瑟发抖(激动的),香气袭人洁白无暇的展现在袅袅的眼前。
那抹白刺激了袅袅,露出白森森的牙狂肆的啃咬着,渐渐地南宫洛月的身上如雪中红梅朵朵开,山花艳艳诱人醉,情欲如潮涌袭击了青嫩的南宫洛月,梦中的袅袅,睁开迷糊的眼,有点茫然的抹了脸上淡淡青草的香味,只见南宫洛月的脸如初阳高升艳色逼人,墨色眼眸旋涡深沉荡漾着波波春水,性感唇微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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