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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太多非我愿-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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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上学了?”我奇怪地看着他,对于一些人梦想都相要考的大学,他怎么能够这么不在意呢?
“实践出真知,何况我一面玩也能一面学”林沐白并不在意,笑得神往。
“好,咱们流浪去,不过去哪呢?”我被他感染了,一下子头脑冲昏了就答应下来。
“去亚马逊如何?”林沐白云淡风清的笑了笑。
“你不是开玩笑?”我一下眯起了眼,怀疑的看着他。亚马逊这个神密的地方,他居然想徒步穿越?
“你看我象开玩笑的样子么?”林沐白的牙看起来非常白,就象别人所说的那种贝壳状,尤其是两个小虎牙,尖锐得可爱,我突然想如果这两牙啮咬着我的皮肤是什么样的感觉。天,我真的昏了头,好象对男人感兴趣了,他还是一个十四岁的男孩。
“好吧,等我好了,我们就出发。”我被他温暖的笑诱惑了,居然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下来,天知道,穿越亚马逊有多少的危险!
不知名的瘴气,无数的毒花,数不清的毒虫,吃人的鳄鱼,力可撕牛的狒狒,还有食人花,恶劣的天气,甚至还有食人族,一切都是未知数,我们两个十四岁的男人,就凭着一句玩笑就冲了进去。
十天后我们配备好了装备,手枪,子弹,军刀,打火机等,而衣服就带了三套,我们自嘲说准备在那里做野人了。
下了楼,我才知道原来我跑到了大楼的第七十层,而林沐白就住在这里,这让我不禁打量了林沐白,要知道这里一间房比总统套房都贵,根本不是普通人能住的起的。
查觉到我的探究,林沐白只是微微一笑,“我好象忘了跟你说了,我父亲是纽约最著名的心胸外科手术教授,而我虽然十四岁也已经深得他的深谛,不然你以为你的伤会这么容易好么?”
天才,我当时的心里只有这两个字来形容,原来美国真是人才济济,十四岁的主刀,让人惊叹。
“走吧,还等什么,让我们探险去吧。”林沐白豪气冲天的拍了拍我的肩,搂着我一起走向电梯。
两个修长的人影搂在一起,在灯光下拉着长长的两条,显得单调孤寂,又亲热。
我们走出了豪华电梯,来到了地下停车场,随着电子密码锁的声音,灯光闪了闪,我看到了一辆军用悍马正彪悍地闪着光,我的神经一下兴奋了,我没有到十四考不了驾照,但越野悍马却是我的最爱。
“美国不是说十六才能考驾照么?”我摸着悍马,兴奋了一会怀疑地看了看林沐白。
“我十八了啊。”林沐白痞痞地一笑,神情变得邪魅,全然没有刚认识的那种天真。
“十八?”我怀疑地看了看他的个头,跟我差不多,“你不是说你十四么?”
“嘿嘿,笨蛋,那是对你说的,对美国你当然得说十八,不然你能开车么?”林沐白给我了一个白眼,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我,要是别人敢这么讥笑我,我肯定扭掉了他的脖子,但是林沐白这么说我,我只是讪笑了一下,摸了摸头。
“喂,还不上来,难道要我抱你上来么?”林沐白一个轻跃坐上了驾驶座,斜着眼看着我,邪恶道。
“嘿嘿,如果你愿意我不反对。”我傻傻地笑了笑,说了句我都要恶心的快吐的话。
“神经病。”林沐白白了我一眼,在我还没坐稳时,车如离弦之箭飞了出去,我差点一头撞在了窗玻璃上。
“喂,你怎么办到的?”我有点向往的问。
“什么?”林沐白只是专心的开着车,懒懒地问。
“据我所知,美国是一个诚信度非常高的国家,是不可能给你改年纪的”我必须好好打探一下,我回去也得买辆悍马,太彪悍了。
“是啊,美国不行,在中国呢?呵呵,”林沐白一语惊醒了梦中人,在中国只要有钱,有权还有不能办的事么?我恍然大悟起来,笑得开心,“哈哈,明年我也买辆悍马去哈佛转转。”
“你明天去哈佛?”林沐白古怪的看了我一眼。
“嗯,家里安排好的,要不是我受了伤,我还不能有自己的生活呢,这一年是偷来的。”我有点沮丧的说道。
“呵呵,看不出你也是个天才,居然能考上哈佛,要知道美国的大学是必须有真材实学的,没有一点后门人情可讲的,你就算是总统,考不上,可以,明年再考。”林沐白一面舒心的开着车,一面调侃着。
“嘿嘿,没办法,被逼的,”我自嘲着,其实天才有什么好,没有自己的生活,我很羡慕那些堂兄堂弟们,他们还是过得比较正常的。
“学什么?”
“经济”我淡淡道。
“不错,有钱途。”林沐白听了,挪揶着。
我不禁脸红了红,在他面前,我总想将自己最好的一面表现出来。
我们一路开着直奔亚马逊,路上过得倒是很舒服,因为我们都不缺钱,可以随意的刷卡,不过都是用得林沐白了,我不能让我的家人通过我的信用卡了解到我的行踪。
“你又欠了我一次人情,人家救人一命,可以挣个钵满盆满,我却还要倒贴。”林沐白神情轻松的取笑着我,让我又很不好意思,虽然我知道他并不在乎。
“要不我以身相许如何?”我不知道我怎么会说出这种无聊的话来,说完后,我想要是有个地洞我就钻进去得了。
林沐白睨了我一眼,大笑起来,邪气的笑道:“虽然你长得很帅,可是我养不起啊。”
“如果我倒贴呢?”我鬼使神差的说了这么句,让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可以考虑。”林沐白根本把我的话当作玩笑,不在意的回道。
我当时的心情简直可以用欣喜若狂来表达,我当真的。
我们一直开着车,开了两三个月才到了亚马逊,当我们站在真正的热带雨林前,我们被它的雄伟壮观震惊了。
“要不要找个当地的人一起?”林沐白懒懒地靠在他的悍马上,悍马经过几个月和长途早就没有了以前的光鲜,灰尘满满的就似珍珠蒙尘,林沐白却毫不在意,他仍是那么的气定神闲,带着淡淡的欣喜看着远处一望无际的雨林。
“你说呢?”我带着羡慕看着他,是什么样的家庭培养出他这么一个洒脱又邪魅十足的人来?
“哈哈。走吧,让我们一起征服它。”林沐白与我总是心意相通的,他知道我并不想找一个勇士一类的人一起探寻这片神密美妙的雨林。
我们换上了大雨靴,手上拿着柴刀和棍子,一路挥舞着在前面开道。这片雨林尽是奇花、异草、神木、树獭、猿猴、鹦鹉、大嘴鸟,处处是惊喜。
路上还遇到一些高龄的超大神木,到处是粗壮的长藤,可以荡来荡去。
但这只是最浅处,到处都有人迹,我们甚至还遇到了很多的游客。我与沐白互看了一眼,苦笑。
我们于是往里深入,通过一段“次生林”,次生林树木之间的空隙很大,因此猛烈的阳光可放肆地射进来,在此间行走感觉如同在一个大烤炉中,不一会我们都热得浑身是汗,但谁也不敢脱衣服,因为这里到处都有不知名的毒虫,只要咬上一口,等待的也许就是死亡,林沐白只是外科医生,并不会解毒。
越往里走,湿热的感觉就越小了,当我们走到了真正的原始雨林,浓密的树冠层挡住了阳光,气温也降了下来,但林中的光线也变得差了起来,幽暗一片的环境,还带着各种动物的吼叫声,让人有点不寒而栗。
“怎么?害怕么?”林沐白笑得自然,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中,他的气度再次折服了我。
“嘿嘿,长这么大,不知道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我豪气万丈的大笑,是啊,我怎么会害怕呢,从出生起我就被教导,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害怕两个字,我只前往前,没有退路。
“哈哈,走吧。”林沐白的心情无疑是快乐的,他大笑着,挥舞着棍子往前走着,天色越来越黑,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响,各种未知名的生物似乎在游曳着,忽然一根软体动物卷上了我的身臂,我正想挥舞,却被林沐白一声断喝停在那里。
“别动,那是眼镜蛇。”林沐白的声音里透着紧张,虽然他带了眼镜蛇的血清,但他不知到对这种蛇有没有用。
我呆呆在站着,不敢稍有呼吸,我甚至感觉到眼镜蛇的舌信吐在我的脸上,那冰凉的感觉就是死亡了感觉,如果咬在喉上,那就是神仙也难救了,我屏着呼吸等待着,等待沐白的动作,我相信他。
忽然这条蛇似乎被激动了,它猛得作出了攻击状,将蛇头昂了起来,对着我脸半尺的地方停在那里,那一对竖瞳泛着主诡异的冷光,绿幽幽的吓人,我闭上了眼睛,不敢与它对视怕惊挠了它的野性,原来多么强壮的人在有些生物面前也会变得渺小。
“呼”的一声,我只觉耳边一阵疾飞,只声到刀入肉体的声音,接着一条凉凉的尾巴扫在了我的脸上,我再次睁眼时,看到了眼睛蛇的七寸处钉了一把瑞士军刀,而眼镜蛇已经死了,但临死前它喷出的毒液却将地上的一只土鼠给毒死了。
我有些后怕的看了看沐白,感激道:“你又救了我一次。”
“嘿嘿,你这辈子都还不清了。”林沐白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笑得灿烂,那一抹笑容一下照亮了整个雨林,似乎也射到了我心底的最深处,将我心里阴暗全部驱离干净。
“你做什么?”我嫌恶的看着林沐白捞起了那条蛇,疑惑的问道。
“眼镜蛇,呵呵,可是美味,不要浪费了,何况这条这么长的蛇,估计有八九年的蛇龄了。”林沐白对着我眨了眨眼,一个手起刀落,割下了蛇头扔了,手脚麻利的剥下了蛇皮,那一条白哗哗的肉,白得耀眼,只声咔咔数声,林沐白将蛇给折成几断放入身后的背囊时,“走吧,一会给你吃烤蛇肉,保证你流恋不已。”
看着林沐白驾轻就熟的样子,我很疑惑,他就算是拿手术刀拿惯了,也不能杀蛇这么利落吧。
也许是看出我的疑虑,林沐白笑了笑道:“我小时候去过亚马逊的上游,我母亲是一个狂热的昆虫采集专家,只要有新物种,她就一定会去找寻,世界上哪里的昆虫会比亚马逊多且种类复杂呢?”
“你真幸福。”我羡慕道,我在家里没有温暖,我父母是政治婚姻,为了家族的利益过着貌合神离的日子,虽然孩子一个个的出生,但不意味着他们各自的忠诚,我知道父亲在外面有数十个情妇,而母亲也有情人,只是他们都知道遵守规则,那就是外面可以玩,但绝不能让血统混乱,所以父亲的情妇没有一个能有机会生出白家的子孙,母亲自然也不可能去生养不是白姓的孩了。嘿嘿,这就是黑社会的家庭,也是上流社会的家放。
“幸福么?嘿嘿,也许吧。”林沐白有点落寞的笑了笑,但有点失神的神情只是一瞬间,马上他就又兴高采烈起来“走,咱们去看食人鱼去。”
“你怎么知道有食人鱼,而且你怎么知道是往那里走?”我很佩服林沐白的方向感,走了大约半公里路,我们走到了一个湖边。
“闻着气味,空气中的潮气就是指引你方向的方向标。”林沐白淡然的笑,熟练的捡起了树枝开始烤起了火。只一会蛇肉滋滋的冒起了烟,一股肉香传了出来,让我垂涎三尺。
“给,吃吧。”林沐白拿出了调料洒了些在上面,香味诱使我来不及说谢谢就把肉放在了嘴里,那条蛇是我这生吃得最好吃的东西,不光是味道美,而且是因为林沐白烤的,没想到我一个六尺男儿,一个黑社会家庭培育出来的继承人却被沐白这样的白面书生给照顾着。
我吃完了意犹未尽地看着林沐白手里的蛇肉,看着他洁白的指优雅地拿着蛇肉,那两种不同的白碰击着诱惑,我禁不住喉间动了动。我虽然才十四岁,但却了解男女之间的事,对于女人我从来没有兴趣,虽然家族里也曾送过女人给我,但我并不喜欢,因为我认为她们很虚伪,尤其是看了身边那些女人更是不想招惹女人这种生物。
看着沐白我竟然有了冲动,我想象着那只手指的味道,我一下懞在那里,难道我喜欢的是男人?这个认识让我如遭重击,傻乎乎的定在那里。
“你怎么了?”林沐白见我神色恍忽的样子,奇怪的问。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我喜欢他,他那么纯洁干净,这样的话对他是亵渎,我有点悲哀,原来我不仅仅是身体黑暗见不得光,连思想也是黑暗的,我的难以启齿,我竟然是喜欢男人,这种惊空骇俗的感情如同一把刀顶在我的心尖上,只要我稍有动弹就将我戳得千疮百孔,痛楚万分。
“你该不会是没吃够蛇肉吧?”林沐白见我不答话,不禁莞尔一笑,打侃起来,说完将他指中的蛇肉递给了我,我一时头晕张开嘴咬了下去,舌尖碰到了林沐白的指尖,温润的感觉就是三月春阳,让我一下浑身沐浴在阳光里似的,甚至身体起了变化。我难为情的扭了扭身体,将两腿交叠在一起,免得被林沐白发现我的异状,我的猥琐。
林沐白并没有发现我的异状,看我嚼得香甜,他淡淡一笑,也许是满手的油腻让他不舒服,他懒洋洋的靠在行李包上,将全是油的指放在唇间一根根的吮吸着,那红艳艳的唇,就玫瑰一样的火热,带着快要将人灼烧的温度,我恨不得就是那指让他的唇舌与我相依,终于他吮吸到那支被我舔过的指,我一下血液都涌上了脑门,血压升高,这不成了间接接吻了么。
我身体更加的僵硬了,血流在加快,所有的血液似乎都狂涌着冲向了那一处,甚至无法掩饰,我痛楚的闭上了眼,不敢再看一眼林沐白,他是天使,而我是魔鬼,我竟然想占有天使。我恨自己,身为男人,如果我是个女人,那么我可以毫无顾忌的去勾引沐白。
我又恨沐白不是女人,如果他是女人,那么我一定不用压抑自己,直接地占有他,我会将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哪怕是生命我也再所不惜。
“想不想钓鱼?”林沐白终于将手指都舔干净了,他看着无波的水面,提议道。
“这湖里有什么鱼?”我沙哑着嗓子问道。
“怎么了,你感冒了么?”林沐白感觉到我的异状,关心的问。
“不是,也许是不适应这里的环境,。”我定了定神,解释着,希望他没有发现我的冏状。
“Areyousure?”林沐白有点不放心。
“yes;Iamsure。”我闭了闭眼平静了心情再次肯定。
“OK,我们钓鱼去。这里有著名的食人鱼,食人鱼的美味也是你所难以想象的。”听到我的肯定,林沐白放下了心,他神轻气爽地往湖边走去,对我介绍着。
“食人鱼?那岂不是很危险?”我被他的淡然平和所感觉,被他的光芒所照耀,如同沐浴在圣光里,那些不该有的欲念慢慢地飞散。不过那手掌般大小,一排像锯子一样的牙齿的鱼却让我胆寒,要是人我并不怕,可这是食人鱼。
“没事,湖边的食人鱼很小,无法真的啃噬大块的肉,不过若真到河水深处时,碰到大号食人鱼就很危险了。”林沐白如数家珍,对这一切他很熟悉。
他捡来树枝,绑上一条鱼钩,从包里找出了一些鸡肉,放入水中,只一会一条满是尖牙的小鱼就被钓了上来,我一见也来了精神,如法疱制,果然这里的鱼很容易钓,不一会我们钓了十几条。
“行了,够吃就行了。不要过于贪心也不要浪费,这是大自然赋于我们的恩赐,我们要珍惜。”林沐白看了看鱼的数量,阻止我继续钓更多的鱼,本来我正好奇着,想钓着玩,但是林沐白的话让我如醍醐灌顶,是啊,我们有什么理由去破坏这自然的平衡。
原来我始终是黑暗的,而沐白却始终是阳光的,我只能生活的黑暗里,永远不可能象他那样悠然自得的生活的阳光底下,我永远与他是两条平行线,不能在一起交集的,思想是,肉体上也是,我应该趁着那种不正常的感情没有发芽,把它扼杀。
我们一面烤着鱼,一面谈论着,林沐白的学识是令我汗颜的,因为我之所以被称为天才,是因为填鸭式的教育,我只能在考试上获得高分,而沐白却不是的,他的知识来自于实践,他每一次的旅游,他侃侃而谈,每一句话就如哲理,他就是一块广袤的天地,发散着各种的光芒,我知道只要他想,他就能在哪个领域里获得巨大的成就。
夜幕就在两人的谈论中降临了,周围一下变得安静下来,但是却并不安宁,因为除却了白天的噪杂,却还有夜间动物的行迹。
“我们划船去。”林沐白提议道。
“划船?船在哪里?”我不解地看着林沐白,为什么他总有不同的新奇思想,晚上划船,危险太大了,而且又没有船,但是我又莫名的信任他。
“这里,嘿嘿。”林沐白从包里拿出了一把小型的锯子,只一会锯了六根直径一尺半的左右的树。“这些树是新生的,它们会与老树争夺阳光与氧料,所以适量的砍伐是有益于热带雨林生态平衡的。”林沐白一面从包里拿出绳一面捆着树,对我解释着。
我静静的听着,默默地做他的下手,在这里,他才是主宰,我只要听从就行了。
趁着夜色,我们搭小船穿梭于亚马逊河支流中,利用木桨维持方向,让船儿在水中轻轻荡漾。闭上双眼,只用耳朵细细听,我们听着鹦鹉、大嘴鸟、猫头鹰等鸟儿的叫声、还有虫鸣,此起彼落,穿插着猴子、野山猪,还有一堆不知名动物,不同调子的叫声,似一曲丛林交响乐。
就在这亚马逊河的夜晚,我们听见来自森林的声音,我也找到了宁静。
我们醒来是被一团强烈的阳光照耀醒的,我搭着手看了看远处,沿岸都是一片郁郁葱葱,那树一看就都是百年的树龄,还能看到猿侯在其间跳跃,还看到了粗中大腿的森蚺,简直就是奇观,我感慨着,赞叹着,陶醉于这细致中不失大度,婉约中带着柔和的美景。
“咦,那是什么?”我看到树林深外似乎有一抹红影。
“是人”林沐白听到我的叫声,也站了起来,极目而视,看了一会突然神情严肃起来。
“我们去不去?”我看着沐白问道。在这里我无疑把他当作指明灯了。
“当然,好象是个女孩,这里有食人族,有时会把游人抓来食用的,不过这里不该是食人族出没的地方,我们还没有深入其中呢。”沐白深思着,一脸的不解,随后坚定道:“不管了,我们小心点,慢慢地靠近去看看。”
我们小心翼翼的从后面包超过去,离着数十米处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会。
“是绑架。”沐白看了一会有点紧张起来,因为如果是绑架的话,必定是一帮人,凭我们两也许不是那么顺利能把人带走的。
“我们看看,有多少人。”听说了绑架一下将我的血液里的黑暗因子勾骚了出来,我竟然有种噬血的兴奋,也许是我憋久了,也许是不正常的情感折磨我太久了,我的身体竟然在叫嚣着,杀戳杀戳。
“他们有六个人。而且身体很结实,我最多只能对付两个,我们只能智取。”沐白看了一会,郑重地说道。
我有点意外地看了看沐白,没想到他这么个小细胳膊小细腿的样子,能对付两个彪形大汉。这又验证了中国的一句古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可惜了这么个小美人,只能看不能吃,不知道中国妞上的滋味是什么样的。”这时一个绑匪操着西班牙口音狎笑起来。
“要不我们试试?”另一个满身纠结着肌肉的黑人,泛着淫邪的光流着口水看着被绑着的女孩。
“你们不要命?头可说了,在没拿到钱之前,不能伤了她的。”这时一个头目模样的人警告道。
“反正拿到了钱也是杀了,不如趁着现在让我先玩玩,也不知道头是怎么想的,居然把人绑架到这个恐怖的地方,连人女人都没有,让我憋死了。”一个坐着喝酒的强壮绑匪抱怨着,眼睛却色迷迷地看着小女孩。
林沐白与我听了心里怒火冲天,他们这帮人渣,居然想染指一个还没有发育全的小女孩。
这时一个喝得有点醉的匪徒摇摇晃晃地走到女孩身边,打了个酒嗝,一下拉扯掉绑女孩的绳结,就欲伸出脏手去扯她的衣服。
我一下怒发冲冠,拔出了手枪就欲向他开枪,这时被林沐白抓住了,他低声道:“别开枪,防止他们狗急跳墙,杀了那女孩。”
“那怎么办,难道看着他们这些杂碎污辱咱们的同胞不成?”我咬牙切齿,恨恨的盯着那些人渣。
“我们慢慢掩过去,先引开两人,杀了,其余四人就好办了。”沐白也是看得眼睛里冒着冰寒之气,我从不知道一直温润雅致的沐白会变得这么恐怖,眼中带着杀机。
我们有意弄出了点声音,果然引起了头目的注意,他派了两个强壮的男人来我们周围探寻。
“找到什么了么?”头目的声音有点焦虑。
“没有,只是一只野兔”他们走过来时,正好碰上了一只野兔跳了起来,这里的人比较少,即使是野兔也并不十分害怕,它只是看了看来人,就蹦走了。
听到两人的回答,那头目放心的又喝起了酒。
我们就是要他们这一句回答,就在电闪雷鸣间,我们一人一个扣住了两个绑匪的咽侯,只听一声脆响,两人无声无息地成为了这片森林的花肥。
这时我们看到另一个绑匪也走到了女孩面前,他手里拿着酒,他淫笑道:“昏过去的女人有什么好玩的,听得就是女人的叫声。”说完拿着酒往女孩的脸上,身上开始浇,只一会那衣服就被浇了个透,女孩已经发育的身体显露了出来。
两个人渣一下兴奋起来,吹了口哨,说起了脏话来。
那头目抬头看了看,本想阻止,但想了想也没有在意。
“头,来不,让你先用,这个中国妞肯定还是处。”一个胖得跟猪一样的绑匪露着黄牙讨好着。
“你们玩吧,这样的小身板我没兴趣。”那头目淡淡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女孩,不屑的哼了声。
“哈哈,忘了头喜欢乳牛型的。”另一个绑匪笑得猥琐。
两个绑匪淫笑着就要把女孩衣服扯去,就在这里我与沐白对着剩余的两人一枪一个结果了他们的性命,而与此同时,在那两个淫匪的一愣间,女孩居然一个抬腿,将其中一个踢了个狗吃屎,身体却以诡异的速度对着另一个绑匪攻击过去。
我与沐白有点呆愣地消化着,没想到一个女孩这么彪悍,抬手间就把两个匪徒给制服了。
只听咔嚓一声,那个大块头绑匪被女孩扭断了脖子。
“小心。”女孩突然大叫一声,就在我们知道不好时,女孩一个飞跃扑到了沐白的身上,左腿用力把我踹到了树从里,
这时两声枪响响过森林,一枪打中了女孩的肩胛骨,一枪擦过了我的脸。
“shit”我骂了声粗话,一下抽出枪结果了那个开枪的绑匪,才急急的冲到女孩身边
“你还好么?”我看着女孩的肩上流着汩汩的血,居然不敢动,奶奶的,说出去让人笑话,黑道的老大居然怕血。
“没事。”女孩咬了咬,挣扎着起身。
“别动。”沐白一下抱住了女孩子,声音轻柔如绵,那声音如同泉水一样悦耳动听,安人心神,却让我的心也跟着跳动起来,甚至有点妒嫉那个女孩,虽然她救了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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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我的另一文《相公个个太腹黑》正在封推,一样的好看,一样的精彩,不一样的情节,快去收吧。
第一百六十一章 不是亲父女
“哗”只听得一声巨响,床一下散了开来,从床幔里飞快的跃出一人,手中抱着肚大如球的袅袅,而后紧跟着六条肤色各异的男子,不过都是不着寸缕,倒是一番靓丽风景。
“好了,这下没有床睡了。”北宫清慕兴灾乐祸的笑着,全不在意身体赤LUO地靠在树杆上,恍若阿波罗般的阳光性感。
“嘿嘿,在地上更放得开。”独孤逸垩邪恶的睨了睨袅袅,邪魅的靠在池边坐了下来,一条有力笔直的大腿曲着,袅袅美目流转间还能看到他腿间怒张的力量。
“哼,你们每个人都给我禁欲三天,谁要是敢犯规,改三周,再犯改三月!”袅袅脸红了一下,这几个暴露狂一点也不知道遮掩,居然这么开放的或仰或躺,或倚或靠,色迷迷的看着自己,仿佛是随时准备将自己扑倒,而最让自己汗颜的是,按说这些个男人都被她吃了好久了,怎么每次看到他们的身体都忍不住要留鼻血?!不行了,再这样下去要脱阴而亡了。
“宝贝”东方慕寒可怜兮兮的看着袅袅,在阳光下迈着猫步款款走来,耀眼的光把他紧紧包住,他紧致有力的肌肉在阳光下闪着熠熠的光,让他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尤其是两条强壮有力的腿,肌理分明,让人看了拥有无限的畅想。
东方慕寒笑得冶艳,充分发挥着他个人的魅力引诱着袅袅,他一定要让袅袅改变主意,让他禁欲他非疯了,马上袅袅就要临产了,到时最起码一个月不能碰,不趁着现在将过多的精力发泄了,那时不得疯了?
袅袅目瞪口呆得看着东方慕寒邪魅伸展着他妖艳的身姿,举手投足间如坠入人间的精灵,只觉浑身一热,鼻间似乎有热流冲出,昏昏沉沉间正要答应改变主意,抬腿间,体内的酸痛让她一下惊醒起来,这帮披着羊皮的狼,可不能轻易再惹了,否则自己一定会被吃得连渣都不剩的,她狠狠心道:“没的商量!”
众人见东方慕寒都被拒绝了,不由都蔫头搭脑起来,全都可怜巴巴地看着袅袅。
“现在外面一团糟,你们也不想想办法”袅袅闭上眼睛坚决不受他们的诱惑,他们哪一个不是咤叱风云的人物,装可怜,谁信!
“我们身陷囹圄,又出不去,空有壮志,但不能伸展,能做什么?”如沐毕竟身在上位已久,虽然袅袅只是一提,但习惯于忧国忧民的他立刻忧思重重,他双目微愁的看着外面的天空,叹了口气。
“要不我们再试试从墙上跃过去?”独孤逸垩突然一拍大腿道
“嘿嘿,你可以试试。”袅袅斜着眼看了看他,皮笑肉不笑得讥道,呵呵,没听说过鬼魂一定会守在门口的,只听过是无所不在的。
“试试就试试。”独孤逸垩卷起一件衣服,冲了出去,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翻出了墙外,只见这时从天外乌央央的涌过来一团浓郁如墨的云,带着淡淡的腥气。
“快回来,那是蚀骨液!”慕容刹一见大惊失色,急得大叫。
好在独孤逸垩武艺高强,如老鼠般一下窜了进来,脚刚着了地,只听到雨点打到了墙外的地上,地上冒出丝丝的热气,腥味更是浓郁得快让人窒息了,这时百里闻轩铁青着脸,从池边抓起一条鱼扔了出去,只是滋滋两声,鱼在半空中变成了骨架,然后变成了乌有,仿佛从未存在过,整个事件就在眨眼间。
袅袅傻傻地看着,突然气急败坏的冲到独孤逸垩身前,一顿拳打脚踢破口大骂道:“你这个白痴啊,明知道鬼怪作祟还往外冲去,你不要命了?”
独孤逸垩一面躲一面叫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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