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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太多非我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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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慕容刹,对不起了,我只能辜负你了,但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生下你的孩子,抚养他长大,不让他受一点点的委曲。袅袅悲哀地看着慕容刹跌跌撞撞的身影,心里默默地诉说着。
慕容刹失魂落魄的飘到了林间,仿佛一具没有生命的行尸走肉,双目空洞的注视着前方,没有一个方向。
行了半个时辰后,他站在了悬崖的边沿,看着黑黑如洞的悬底,似乎有无数双妖娆的手正在招换他,“来吧,来吧,跳下来吧,跳下来,一切烦恼都解决了。”心底似乎有一个声音也在说:“去吧,只要下去了就一了百了了,何必流恋呢,人间没有什么可流恋的,除了尔虞我诈,美女画皮,全是妖魔鬼怪”
慕容刹如入魔障般地往前走着,眼见着一脚就要踏了下去,心底的声音又在叫着:“快跳吧,让那个狠心的女人一个人终老此处吧。”
“翩跹!”慕容刹痛苦的叫唤着这个让他痛入心扉的名字,将他打击得全无半点尊严的可恶女人的名字,虽然心里恨这个名字,恨这个名字的主人,恨不得掐死她,可是他还是舍不得,舍不得她一个人孤苦伶仃,舍不得她一个人从此终老此处,更舍不得她万一出去受人欺侮。
慕容刹缩回了脚,颓然的坐在涯边,任狂风吹着他,风似乎再猛一点就能将他吹下万丈深渊。
袅袅定定地站在他的身后,不敢稍有靠近,怕刺激了他一跃而去,从此再也不见他温柔体帖,深情款款的笑脸。
“天下谁都知道武林十秀之一慕容刹长得美貌绝伦,富可敌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美女投怀数之不清,享之不尽,家里万财散之不尽,可是谁知道慕容刹有今天是经过多少的磨难与痛苦?”慕容刹淡淡的诉说着,仿佛是自言自语,被毒折磨了数月的身体更见单薄,似乎看到了尖凸的脊椎。
袅袅痴痴地看着他嬴弱的身体,努力的握紧拳头,怕受不住内心的煎熬伸出手去抚摸这份伤感。她知道一旦伸出手,伤害会随之而来,这种伤害将不再是两人之间 ,而且会伤害更多的人。
“我并非北辰人,而是望月国的皇子,嘿嘿,确切的说应该是望月国的前太子。”慕容刹忽然自嘲的笑了起来,可是袅袅听出了他话里有多少的心酸与悲苦。
“我的母亲,如果按生我的意义上来说,我应该叫她一声母亲,呵呵,我的母亲是一个工于心计,权利欲望极其重的人,在她的眼里一切都是可以利用的对象,包括我。她为了权利放弃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勾引了望月国的皇上,并且用尽心机,独宠后宫,生下了我,让我成了望月国的太子,而她母凭子贵,一下将二十年来无所出的皇后踢下了后位,成了望月国的皇后,按理说她有了皇上的无尽宠爱,有了荣华富贵,有了我这样一个坚强的垫脚石,她应该满足了,可是她却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妇,她不仅与她以前的情人勾缠不断,还与我的皇叔暖昧不清,终于有一天被皇上知道了,于是她与皇叔破釜沉舟竟然反了,结果落了个身首异处。”慕容刹淡淡的叙述着,仿佛只是说一个久远的故事,故事的是是非非,惊心动魄都变得那么平淡,一如慕容刹的表情,只是他的眸底深处却难掩痛楚与耻辱。
“ 望月国的皇上是个多疑的人,他甚至怀疑我并非他亲生的,认为我是我母亲秽乱宫庭的产物,随着我的长大,我长得愈见貌美,他竟然对我起了不轨之心,在我十岁那年,他竟然…竟然。”
“不,别说了,别说了。”袅袅忍不住冲了上去,泪流满面的抱着慕容刹的头,泪一滴滴的滴在他的头上,四溅开来,溅出颗颗细小的水珠,似乎要为他洗去过往的屈辱。
“你不必可怜我,我说这些也不是为了你可怜我,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很坚强,坚强到忍受了五年,哈哈哈。”慕容刹悲怆的大笑,因为他的脸被袅袅紧紧的抱在怀里,笑得变得沉闷,仿佛是震动了袅袅的胸腔而发出的悲凉残喘。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我明白,不要这么惩罚我,不要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处罚我。我求求你。”袅袅泣不成声的哀求着,唇急切的找寻着慕容刹的唇,希望通过唇舌的交缠将温暖传递过去。
慕容刹轻轻的推开了她,无神的双眼定定地看着她,颤颤地伸出手指,轻轻的抚触着袅袅的唇,喃喃道:“这里曾是我日思夜想的所在,梦里我都想它来爱我,今天,它终于主动亲上我了,却是因为可怜我,嘿嘿,我慕容刹何时沦落到要人可怜的地步了?”
“不,不是的。”袅袅拼命的摇着头,泪眼婆娑中看不清慕容刹的脸,她努力睁着,可是透过泪的眼看到的仍是模糊的脸,似乎他正在远离,让她难以触摸。
“嘿嘿,不是?难道还是爱我不成?”慕容刹自嘲道:“象我这样污点重重的人还有什么资格来谈爱?”
“我。”袅袅咬了咬唇,不知道如何开口,她不知道是不是爱慕容刹,只是慕容刹痛苦时,她也感到痛彻心扉,她就算是爱慕容刹,也不能表白,前面还有太多的荆棘,未知的变数。
“嘿嘿,”慕容刹满怀希翼的眼神就灯灭了一样,变得死寂,转为淡然道:“走吧,山风凉,你的身子不能吹风。”说完抱起了袅袅往木屋走去。
袅袅紧紧的抱着他,生怕一松手就要从此分开,也许这就是两人最后一次拥抱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慕容刹之死
岁月依然继续,只是相比之前更是沉默,慕容刹仍是每日打野味做饭包揽了一切家务,将袅袅服侍得体帖入微,但就是不让袅袅出屋半步,甚至连冷水都不让袅袅碰到。
“慕容刹,我要出去,我不是犯人。”袅袅嘟着嘴气愤地叫着,清澈明媚的眼睛堆积了愤怒,这算什么?变相软禁么?难道他想用控制自己自由的方式来处罚自己么?
“可以,等这个月过后,来把鱼汤喝了。”慕容刹淡淡地回答,风华绝代的眼神不再围绕着袅袅转了,除了仍是风度翩翩外,简直就象一个机器人似的,日复一日按程序重复每日的事。这样慕容刹更让袅袅生气,袅袅只觉重拳出击却一拳打在棉花上般的难受。
“我不喝!”袅袅气呼呼的扭过头去,她又不是做月子,喝什么鱼汤,他为什么仍要对自己这么好?他明明知道自己是狠心的人,把他的孩子都打了,为什么还要对自己这么好呢?
“随你。”慕容刹将鱼汤放在桌上,清逸飘然的身影无可留恋的推门而出,不再理会袅袅的无理取闹。
“你…!”袅袅恨恨的咬了咬唇,目光复杂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前一阵子自己已经把他的毒解了,但他却再也没有往日的痴情了,虽然他一如既往地对自己细心照顾,可是眼中却没有炙热的温度,一如老僧入定,清清淡淡。要不是自己清楚知道这个毒没有副作用,还以为他是受了毒害影响了心性了。
“咕噜噜”袅袅赌气的拿起了鱼汤喝了个精光,自己不告诉他孩子还在的事已经对不起他了,不能再糟蹋他的一番心意了,袅袅心里也很矛盾,按理她是应该恨他的,是他毁了她的一切,可是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一切都潜移莫化的改变着她,她的恨意不知在何是已荡然无存,好在她并没有爱上他,否则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东方慕寒与如烨了。
袅袅无聊地在屋里转来转去,不明真相的慕容刹实在有当鸡婆的潜质,他不许袅袅吹风,不许袅袅碰生水,所以他将袅袅困在屋中,不让她出去,袅袅这时恨死自己对于机关布阵并不太熟,所以才被慕容刹吃得死死的,简直就快发霉了。
袅袅百无聊赖地拿起一根棍到处敲击着,发泄着愤懑,墙被敲出沉沉闷声,突然一块砖发现冏然不同的空洞声,袅袅奇怪的用力戳着这块青砖,只声“嚓嚓嚓”三声,砖竟然凹了进去,这时天天睡的床深深的陷了下去。
“这是什么状况?”袅袅欣喜的看着如床般大小黑窟窟的洞口,“难道这就是出口不成?”
袅袅轻轻一跃而下,虽然她的武功尚未恢复,但常年来习武她也是身轻如燕,跳在日夜躺着的床上,里面一股霉味带着潮湿的水气迎面扑来,把袅袅熏得眉头一皱。
她随手扔了个碗下去,沉闷的滚动声响了半天才渐渐静了下来。
袅袅想了想,找了根蜡烛点了拾级而下。
“你做什么?”慕容刹如幽灵一样在身后怒吼,把袅袅吓了一跳,差点把蜡烛都掉在地上。
“你别吓我,要知道人吓人吓,吓死人。”袅袅嗔怒道。
“你快上去,你身体受不了寒湿,我去看看什么状况。”黑暗中慕容刹的脸虽然看不清,但灿若星辰的双眸却是闪亮无比,从眸底深处,袅袅看到了久违的关心与担忧。
袅袅抽抽鼻子,原来被人重视的滋味这么好,本来以为慕容刹对自己是心如死灰了,没想到他还是对自己爱意拳拳,袅袅突然惊惧瞪大了眼睛,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在意慕容刹对自己的态度,难道…。不…不会的,自己不会爱上慕容刹的,自己怎么能这么水性扬花,爱上伤害东方慕寒与如烨的男人呢?
“你还愣着做什么?快上去。”慕容刹语气中难掩心疼一把夺下袅袅手中的蜡烛,独自往未知的世界走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丢下我跑么?”袅袅似乎为了反驳心中所想,故意歪曲慕容刹的意思,伤人的话脱口而出,只是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她紧紧地咬了咬唇,惴惴不安的看着慕容刹的背影。
慕容刹的身体猛得一僵,挺拔隽秀的身材似乎佝偻起来,他定定地站着,声音又恢复这些天来的清淡冷漠,“是的,我是嫌你,我嫌你累赘,怕你拖累我,所以你不要跟我着。”
袅袅听后一下面如死灰,心如刀割,明知道他说的是违心的话只是为了杜绝自己一起探险的念想,可是真的从他嘴里吐出来,却成了伤人的利刃,刀刀都将自己割得体无完肤,遍体鳞伤。
“难道在你心中我就是这么不堪么?”袅袅悲凉地看着慕容刹孤立的背影,凄凄的轻喃,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流在地上,让静静的密道里徒下滴答滴答的声音。
慕容刹并不作声,半晌后,叹了一口气,走过来抱了抱袅袅,用疲惫的声音轻声道:“回去等我,乖。”
“不,我要和你一起。”袅袅倔强的坚持着,眸中闪烁着坚定。
“好吧,你跟着我,一定要在我身后。”慕容刹无可奈何地答应袅袅,并快步往前走去。
密道里越来越窄,一开始两人还能直立走着,到后来只能匍匐前进,而且洞中似乎越来越潮湿,隐隐能听到水流的声音。
蜡烛早已灭了,两人只能凭着感觉慢慢地爬着,忽然前面的慕容刹停了下来,不再往前。
“怎么了?”袅袅在他身后低声询问。
“走不过去了,不通了,被堵死了。”慕容刹淡淡的回答,努力不让袅袅听出他的失望。
“我看看。”袅袅属于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什么都希望亲自实践得出结论,这也是她为什么在医学上有卓越成就的原因,因为她属于特别执着的人,这种性格能成就她在学术上的辉煌,却不利于她感情上的发展,因为执着,所以钻牛角尖,因为钻牛角尖,所以她会伤人,最后却演变成伤人伤已。
“嗯。”慕容刹努力往潮湿不堪的墙上靠着,给袅袅腾出一些地方,让袅袅爬过来。
袅袅努力的挤了过去,空间很小,她的脸是贴着慕容刹的腿慢慢往上移,慕容刹弹性的肌肉与她幼嫩的脸轻轻的摩擦着,带动两人轻微的喘息。
当袅袅的脸不小心碰到慕容刹的腿间时,慕容刹猛得深吸了一口气,身体变得僵硬,呼息瞬间粗重起来。
袅袅脸红了红,想绕开突然弹跳到脸上的悸动,却实在无可躲避,只能用力往上移动,每一步移动都给慕容刹带去无限的诱惑,直到袅袅高耸入云的胸部紧紧贴到了慕容刹跳动如鼓的胸时,慕容刹沙哑着嗓子道:“我们还是出去吧。”
“既然来了,还是再看看吧。”袅袅低下头,狭小的空间,让袅袅的唇紧紧地贴着慕容刹脖间的动脉,仿佛是情人之间的亲昵。
吐气如兰的气息带着暖暖的暧昧不时如轻风拂柳般的轻拂过慕容刹的脖子,如小虫子般噬咬着他全身的经络,他难耐的扭动了下身体,却将身体更贴紧袅袅柔软如绵的玉体。
“对不起。”慕容刹懊恼的轻道,鼻息索绕在袅袅的耳后,他的身体远比他的思想来得诚实。
他可以对任何女人不动声色,对脱光了引诱自己的美人视若无堵,甚至可以对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无穷的挑逗都无动于衷,可是他抵御不了袅袅的一个眼神,虽然他每天控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显得平淡,可是天知道他是多么的压抑自己,袅袅一个轻嗔都似乎在引诱他扑上去化身为狼。
此时他全身的血液都集中于那处,正嚣张地抵在袅袅的腿间蓄势待发,这个身体的本能反应让他无比难堪,他早已下定决心,不再招惹袅袅,因为他不能再次承受失去的痛苦,只要不曾幻想拥有,就不会有失望的落差。
“没关系。”袅袅轻轻的回道,心里却无限感伤,她知道慕容刹正在离她远去,虽然两人现在这么紧密结合,但他的心正在远离,最起码是努力在回避自己。
狭小的空间两个孤单的男女紧紧贴在一起,呼吸彼此缠绕,身体的热量不断交换,温度似乎在升高。
忽然袅袅一声轻呼,把正在处于水深火热中的慕容刹陡然惊醒,他吓了一跳,他刚才差点失去了控制,差点想撕掉袅袅的衣服,将自己埋了进去,他简直不是人,袅袅刚刚小产不久,自己怎么能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呢?
他猛得抬起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巴掌,一声脆响响彻这个极小的空间,带着一串串的回音。
“你作什么?”袅袅心疼的拉下了他的手,他的手依然柔软如绵,腕白肤红却似玉笋芽,还带着淡淡的香气。
“没什么。”慕容刹眼神闪了闪,逃避地问道:“你刚才为什么尖叫?”
“噢,我听到了水声。”袅袅兴奋的拉着慕容刹将头往墙上贴着,墙面上湿漉漉的,但却无一点声音。
“哪有声音!”慕容刹轻笑道,两人由于离得太近,慕容刹的唇轻拂过了袅袅的唇 ,袅袅柔软的香唇凉凉的刺激了他,他禁不住伸出舌轻舔了下,本来想浅尝则止,却似夏天吃上冰淇淋般收势不住起来。
袅袅傻傻地任他品尝着自己的美好,甚至伸出丁香小舌轻舔了下自己的唇,这样的细微动作一下鼓励了慕容刹,他猛得低下头来,狠狠地与袅袅的舌纠缠起来,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舌尖上,送入袅袅的口中,将所有的情义都通过舌与舌的缠绕,送入袅袅的身体里。
两人吻得天昏地暗,直到氧气越来越少,慕容刹才恋恋不舍的退了开去,袅袅轻轻的扭动着身体,这让慕容刹以为袅袅对他是抗拒的,他的心一下又变得冷如三九严寒,:“对不起”
“你浑蛋!”一声对不起,让本来芳心萌动的袅袅一下羞愤交加,脱口怒骂起来。
“是的,我是混蛋。”慕容刹淡淡道,为了怕手再次碰到袅袅,会不由自主的攻城掠地,他将手用力的撑到头顶,这时他忽然感觉到墙体外有水流急涌的震动。
“听,你是不是听到了水声?”袅袅这时也顾不得与他生气,忽然兴奋的问道。
“是的,真是有水声,说不定这就是与外界的通路。”慕容刹也充满了希望。
“我们试着把墙击穿吧。”袅袅兴高采烈起来。
“可是如果外面的水涌进来的话,我们现在的空间会把我们挤在这里淹死的。”慕容刹冷静地指出的目前的状况,“这样,你往回去,抓住我的脚,一会我冲穿墙后,我会尽力突破水的阻力带你一起出去。”
“好的,”袅袅又象一条虫一样蠕动着往下去,不可避免的如跳三贴舞一样贴着慕容刹的身体往下滑去,惹得两人内心又一阵的骚动。
慕容刹定了定神,屏住了呼吸,默运功力,将毕生的功力集中于掌心,只听呯的一声,洪水如猛兽一样冲了进来,慕容刹则用尽全力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带着袅袅一下穿过激流被卷入了一条湍急的水流中。
阳光一下晃花了袅袅的眼,袅袅紧紧的抱着慕容刹的腰,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躲避这四射的艳阳。
“快抱好我,我们在旋涡里。”慕容刹忽然惊叫起来,一只手紧紧的抓住袅袅,一只手试图挣脱旋涡的控制。
可是激进的水流形成了一个个的旋涡,就似一个个张着大口的魔鬼,随时准备吞噬两条渺小的生命。
慕容刹抱着袅袅挣脱了一个旋涡又被另一个旋涡吸入,根本无法跃起,他只能顺着旋涡努力的向岸边靠去,就这样两人一面如坐碰碰车一样,在旋涡里不停地碰撞,不停地游着,一面渐渐的接近了岸边,眼见前还有二十米就能到达岸上了。
慕容刹惊喜的抱着袅袅,墨发潮湿的贴在他白净的脸上,微微弯曲出性感的弧度,长而挺翘的睫毛上布满水珠,晶莹的水珠沾染在他的唇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就似驾着黄金马踏波而来的海神波塞冬一样的俊美无双。
袅袅有点着迷地看着慕容刹,不舍得眨一下眼睛,忽然眼波余光看到前面二十米处居然变成了没有水源的天际,所有的水都急切的涌了过去,涌向那一朵朵似乎触手可及的云彩,涌向那七彩斑澜的霞光异彩。
“不,慕容刹,快,前面是瀑布的顶端。”袅袅惊叫起来,一手抱着慕容刹,一手用力往相反的方向的划去
可是人力怎么可能与伟大的大自然抗衡,大自然的力量是无穷的,两人徒劳的划动根本不可撼动水流奔流不息的方向,眼前着两个离瀑布越来越近,十米了,八米了,六米了…。
忽然慕容刹将冰凉的唇一下印在袅袅颤抖的唇上,狠狠的亲了口,轻声却坚定道:“我爱你。”在袅袅的呆愣中,一声大吼,用尽全力将袅袅抛上了岸,自己则被反冲力一下冲下了瀑布。
“不…”袅袅掉在了柔软的草上后,凄厉的尖叫起来,她疯了似得跑到了瀑布的尽头,瀑布无情却一如诗人所说的美: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黄河落九天。
数百米的深渊下只见白浪在翻滚,带着阵阵浪打浪的吼叫,却哪有半点慕容刹的影子!
“不!慕容刹,你这个骗子,我恨你!”袅袅对着百丈深渊悲苦的大叫着。泪似泉涌直泄而下,让袅袅绝美的脸上全是凄然,那种美是一种绝望的美,仿佛走向生命尽头的蝴蝶带着清晨的露珠作着垂死的挣扎,挣扎着玉石俱焚的绝决之美。
“你为什么这么做?你怎么敢这么做?你怎么能这么做?呜呜,你以为你将生留给我,我就要感谢你么?不,我不会谢你的,是你,让我即使活着也活在你的阴影下,永远提醒我,我的生命是你的命换来的!你这个不讲信用的坏蛋,你明明说不再招惹我,可是你却自私的要我一辈子都想着你,为什么啊?”袅袅悲痛欲绝的哭着,其声哀哀,其情凄凄,一瞬间形销而骨立。
一时间天地似乎昏暗起来,刚才艳阳高照的天气,似乎变得暗沉起来,袅袅痴痴地看着水溅石飞,脑中一幕幕都是慕容刹的脸在闪过:浴室初遇时放荡不羁的玩弄,为她买金镯时的百般隐忍,被她与如烨算计后怒火冲天,再次相逢时的欣喜若狂,看着袅袅脸色时的小心翼翼,得知她怀孕时的喜不自禁,看到她流掉孩子时的失魂落魄,将她送上岸时的绝决凄美。
“慕容刹,我知道你从小孤苦,没人疼爱,放心,以后有我陪你,你就不会孤单了,等我。”袅袅呆呆地站在那里,轻轻的低喃着,慢慢的轻移莲步向深渊走去。一步,二步,三步…。袅袅闭上眼睛轻轻将身体倾斜,头一下栽了下去,就似蹦极一样,风在耳边嗖嗖地吹声着,水声在耳边哗哗的响着,头晕沉沉间似乎听到一声惊呼,呵呵,一定是地狱的使者在呼唤自己。
突然腰间多了一根皮鞭,只轻轻一挑,自己就被送上了半空,一下子又回到了草地上。
袅袅睁开无力的眼睛,看到一个蒙面的男子,嘴唇紧抿着森冷的弧度,棕色的瞳仁里也全是冰凉的气息,却是邪恶地看着她。
“你为什么救我?我活着不如死了好。”袅袅冲着这个男子悲愤地大叫,终于心力憔悴间,旧伤又发作起来,一下子晕了过去。
第一百一十七章 齿枪舌剑
袅袅悠悠的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奔驰的马车里,马车大的出奇,约有十五平米的样子,里面有床,有桌椅还有文房四宝,不过自己并未睡在床上,而是睡在了床边的踏脚之处。
床上一个男子正斜倚在那里看着一本书,由袅袅的角度看去,她看不到男人的脸,只是能看出这个男人约有一米八的身高,英姿挺拔,他只穿了一身白色的亵衣,懒懒散散的全是慵懒之意,左腿惬意伸直,右腿则弯曲着,软绵白嫩的大脚则踩在床上,右手肘部撑于膝盖之上,看似随和随性,但从男子如玉般的手握书的姿态来看,无一不彰显着男子的贵气逼人,魄力无穷,胆识超常。
“你醒了?”男子感觉到了袅袅的探视,随意地将书往榻上一扔,棕色的眼睛直直的看向了袅袅。
袅袅脑袋一下哄得响了起来,男人正冷若冰霜的看着她,就似三九的寒梅带着冷冽的幽香扑面而来,配着肤白胜雪,整张脸就是一张雪后寒梅图。
“是你?”袅袅轻喃着,忽然恨恨的看着男子道:“谁要你多管闲事,你以为你是谁?谁要你救我?”
“嘿嘿,你现在也可以去死。”男人冷笑着,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半躺着,没心没肺的看着袅袅伤痛欲绝的脸,没有一点的怜悯。
“你这个混蛋,要不是你,我就和慕容刹死在一起了,是你把我们两生生的分开了。”袅袅一听怒气冲天,明媚无双的脸上泛着愤怒的潮红,美目中全是憎恨。
“这个也好办,一会你死了,我让人把你烧了,去瀑布那里把你的骨灰洒了,也算让你们团聚了,就当完成你的遗愿。”男人全不在意袅袅的漫骂,邪恶的眼神直视着袅袅的怒目相视,嘴里蹦出如毒蛇般的字眼。
“哼,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安排我的一切”袅袅冷冷的白了他一眼,转身欲走,她要去瀑布那里找慕容刹,她不相信他这么轻易就会死去,他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成长在现在,是为了睥睨世界,俯瞰众生的,不是为了替袅袅去死的!
“往哪里走?”男子阴森森的声音就似附骨之殂一样钻入袅袅的耳内,耳边似乎还有阴冷的气息。
“你管得着么?”袅袅理都不理,一下子走到车门前,欲推门而出。
一根冰凉的鞭子一下卷住了她纤细洁白的手腕,只轻轻一甩就将她缠绕着拉到了床上。
“扑通”袅袅被狠狠的甩到了床里面,一个阴影压了下来。
男人满脸的冰寒之气,如地狱里引来的使者,全无半点温度,他邪魅地笑,却笑得天寒地冻,似乎雪花飘飘的冷,他将冰凉的手指轻轻的点在袅袅的唇上,淡淡道:“好象你的命是我救的,你说你去哪我管得着么?”
袅袅努力抑制住从唇间传来的凉意,那种冷似乎要将血液都冻住 。她倔强道:“没有人让你救,是你一厢情愿!”
“嘿嘿,说得好,”男人竟然笑了起来,唇角勾勒起魅惑众生的笑,棕色的瞳仁闪烁着点点的星光。他的手指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往袅袅的喉间移动,在那里停留了一会,慢慢的用力,两指渐渐的握紧。
“嗯。”袅袅用力将脚踢向他,试图逃离他的掌握,没想到他如山的身体一下压在她娇躯上,两条健壮的腿将她的腿紧紧的固定住,一只手将她的两手完全控制住,另一只要命的手却开始用力掐紧袅袅的喉骨。
“既然我做了多余的事,不如我帮你的忙,送你一程如何?”男子笑得一如春风化雨,甚至是阳光明媚的样子,如果他不是正在做着杀人的勾当,只看他的脸,却似一夜春风送冬归,万紫千红争相放,端得是一个温润尔雅,风标清姿的极品美男。
“唔”袅袅挣扎着,这个变态似乎真的要杀了她,喉间的束缚越来越紧,自己快透不过气来了,她睁着眼睛紧紧的盯着这个邪恶的男子,恨恨的看着他,希望将他牢牢的记在脑中,要是自己真的不幸死去,就是去阎王那里也得把他拉下去。
“看来你也不是那么想死么?”眼见着袅袅就快不行了,瞳仁涣散的样子,男子忽得一松手,将唇印在袅袅的唇上,袅袅昏沉间,只觉得眼中一片黑暗,似乎黑白无常正在飘然而来,正准备与他们大打出手之际,这时一股清新的气息渡了过来,带着淡淡的冷梅香气,让她贪恋不已,她贪婪的吮吸着,将那股气息如获至宝的吸着,吸着吸着,嘴里是似乎多了一条滑腻的舌头
袅袅惊恐地看着放大的脸,却苦于无法反抗,这个男人的舌正肆无忌惮地扫荡着自己的口腔,而让自己很生气的是刚才自己为了活命竟然与它如火如荼的纠缠着。
袅袅拼命的扭动的身体,想把男人从身'文'上扭下去,可是体'人'力的悬殊,让她无'书'可奈何,更何况她的'屋'武功只有平时的三分之一,远远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她只能狠狠地瞪着这个男人以示不屈!
“也不过如此嘛!”男人在袅袅的拼命反抗下,忽然放开了袅袅,如瘟疫般地远离袅袅,靠在车厢壁上,讥讽的看着袅袅,冷淡道:“没觉得多么销魂,和我平时床上的女人没什么区别,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就让如烨动了心了呢?”
“夏侯如沐,你这个混蛋。”袅袅气得一跃而起,扑了上去,就要打他,这个混蛋,占了自己的便宜还说风凉话,以前反正没有心爱的人,被他吃吃豆腐就当是熟男熟女之间的你情我愿,可是现在她有了如烨他们四个人的爱,她怎么能让别的男人轻易轻薄自己呢?
“怎么,刚才意犹未尽么?”如沐一下抓住她扇过来的小手,一个旋身将袅袅抵在车厢的壁上,盯着她冒火的双眸,笑得恶劣:“难道你不满足么?既然你这么盛情,我也就不推辞了。不如将我们以前未完成的事在这里完成了。哈哈!”
“嘶拉”一声,如沐将袅袅的外衣毫不留情的撕了一片,露出刀削般的瘦肩来,天鹅般高贵的脖下对称的锁骨骨窝深浅适度,线条清晰圆润,百媚、孤傲令人魂不守舍,又令人嫉妒不已,她的锁骨,就如同最迷离的一缕轻烟,缠缠绵绵,看似漫不经心,却实则委婉坚定地把性感弥漫了去。
男人惊艳的看着袅袅暗地生香的锁骨,伸出舌头暧昧的轻舔了一下,满意地看到袅袅皮肤上的颤栗,“看不出你还是个敏感的小东西。呵呵。”
“放屁,做你的白日梦,把肉麻当有趣,我这是恶心的鸡皮疙瘩!”袅袅愤愤然的叫嚣着,以前在圣花宫里就知道这个如沐是个笑面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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