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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太多非我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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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人死了都是入土为安的,被你解剖,你也不怕被人当妖怪烧了。”司马靖笑了笑。

“那囚犯呢?我是说死刑犯,等他们死了能不能帮我弄几个来?”

“也不可能,一般死刑犯斩首后都由家属领回去了。”司马靖立刻否定。

“唉,想找具尸体还这么难,这倒霉的古代快把人逼疯了。”舞袅袅不禁气结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你得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么?”司马靖看舞袅袅好不容易变得正常,不再纠缠于他,忙讨好起好。

“没做什么,就是在练手,等有机会行医问诊造福于民。”舞袅袅一脸向往,前世她就是个工作狂,每当挽救一个生命她都倍有成就感。

“这与行医有什么关系呢?”司马靖虽然聪明,但从未想过一个人被开膛破肚还能活的。

“唉,看你一副聪明样怎么会问这么傻话呢?该不会是这两年阴阳失调,变得白目了吧?”舞袅袅白了一眼司马靖,口无遮拦地调笑。

“你。。”司马靖面红耳赤,心里真是想不明白,什么样的世界里居然有这种女人存在,比花娘说话都露骨。

“好了,不逗你了,免得你想谢顶了。”舞袅袅看着司马靖的冏样心里大为高兴:哼,谁让你平时躲着我,这下送上门不好好捉弄对不起党和人民的养育之恩。

“人与人的身体构造都是一样的,如果生病了,那就必须在病灶将病因去除,才能让身体恢复健康。我问你,象咱们这里如果有心悸,心痛的毛病,能治么?”舞袅袅侃侃而谈

“不能。”司马靖忽然脸色一变,变得沉痛异常。

“怎么啦?”舞袅袅见状关心的问

“没什么,你继续说吧。”司马靖面色淡然地说

“好吧,但我能治,只要将病人的身体剖开,将心脏患病的原因找出来,那么病人就能恢复如常,可是这一切都依赖于我平时在尸体上的练习,因为身体上的血管神经纤细复杂,稍有不慎,就不是救人而是害命了,所以要求医者有熟练的手法与丰富的经验。”舞袅袅见司马靖不说也不强求。

“真是有这么神奇的事么?”司马靖怀疑道

“这有什么神奇的,连脑子剖开了都能救活。”舞袅袅说起这话想起了小白白,小白白是她在哈佛的同学,当年被称为东方双珠,他主攻脑外乎,自己主攻心胸外科,两人曾风迷了哈佛全院,可是没想到八年相交居然交到了床上去了,还被弄得纵欲身亡,不禁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有一点思念。

第十一章 乱心

“天下竟有这般神奇的医术么?”司马靖眼神悠长,一脸的落莫。

舞袅袅定定地看着他并不说话,聪明如她已经猜测到定是司马靖的至亲患有心疾,估计已是撒手人间了。

司马靖沉默了一会,忽然道:“我会尽量帮你准备尸体,不过不能运到这里。”

“没关系,只有有尸体,在哪里都一样”舞袅袅大喜。

“对了,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司马靖顿了一下思考着怎么告诉舞袅袅,虽然舞袅袅是异世之人,但毕竟是从舞皇后肚里生出来的,不知道她是不是能接受自己的母亲这么疯狂的决定。

“说吧,对我来说没有什么能吓到我的。”舞袅袅见司马靖欲言又止的样子,轻声鼓励

“嗯,皇上下旨封你为太子妃。”司马靖尽量用平静地声音叙诉

“噢,是不是舞皇后的主意?”舞袅袅并不惊讶地应了一声,淡淡地问道。

司马靖俊眉一挑,愕然地看着舞袅袅。

“奇怪我怎么会知道?”舞袅袅拍了拍手,没有正形地坐在司马靖的腿上。

司马靖身体僵了僵,眉目深思地看着舞袅袅。

“那个女人是无所不用极之人,只有你才看不清她的内心,也许她以前是善良可爱的,但多年的宫庭生活已经把她所有的良知与母性都磨灭了。”舞袅袅意态悠悠,仿佛在诉说着他人的闲情往事。

“她变得太多,让我都不敢相信。”司马靖将身体靠在椅背上神色痛苦

舞袅袅怜惜地看着他,小手抚了抚司马靖因痛苦扭曲的脸,劝慰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你不要为了别人的选择去痛苦,那样活得太没有自我了,忘了她,重新开始吧。”

“即使我忘了她,可汩罗会活么,那个孩子会活么?”司马靖抱着舞袅袅弱小的身体,痛楚万分。

舞袅袅沉静下来,伸手将司马靖的头揽在怀里,轻轻的抚慰着:“对于有的人来说付出也是一种幸福,汩罗虽然爱得很苦,但她在付出的过程中也很甜蜜,我想她一定希望你能过得快乐,所以不要再执迷于过去了,说不定汩罗也去了更适合她的另一个世界,在那里过着属于她的幸福生活。”

“谢谢你”司马靖从舞袅袅怀中抬起头,眼中的红丝突显了他心中的悲怆。

两人对望了良久,司马靖才平复了心情,问道:“你如何处理这事?”

“处理什么?”

“封你为太子妃的事,舞儿真是疯了,你们是兄妹,这么做是乱LUN。”司马靖怒道

“呵呵,在那女人的心里没有亲情,对于她来说我也不过是一个棋子,如果当初不是你将自己的孩子换了,那么她一定会让人把我杀了嫁祸于陈妃的。现在我还活着,那就得物尽其用,这既能牵制住你,又能利用我牵制住太子,我倒是好奇她哪来的自信,相信我就能将太子的心抓住,让她永享母仪天下的尊贵?”

“你太小看舞儿了,三千佳丽都是才貌双全的,其中不乏比她更妖媚美貌的,而她能在三千人中脱颖而出,享尽皇上的荣恩厚宠,现在的皇上对她是百依百顺,后宫形同虚设。唉,其实也许我从一开始就没有了解过她,不知道她的需求,她的想法,只是一味的宠着她,满足她,爱着她。”

“爱让人蒙蔽双眼,你不必太在意”舞袅袅柔声道

“现在舞儿把脑筋动到你身上了,以后你的日子就不太平了,她一定会全力打造你,把你打造成她心目中的人。”司马靖提醒道

“呵呵,如果我是三岁的幼儿一切皆有可能,可我是谁?”舞袅袅自信的一笑

“我倒忘了,那一切你自己拿主意吧。”司马靖说完起身欲走

舞袅袅猛得拉下他的脖子,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甜甜一笑道:“你真是长得很帅,而且这么重情,不如你等着我长大吧,我长大嫁给你。”

司马靖大窘,轻轻推开了舞袅袅,拔腿跑了出去。舞袅袅银铃般的笑在他脑后回荡不绝。

待司马靖走得不见踪影后,舞袅袅才收了笑容,她刚才倒不是调戏司马靖,只不过看司马靖太过悲痛,有意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嘿嘿,舞皇后,我的娘亲,既然你这么看好我,我怎么能让你失望呢?舞袅袅奸笑着。“你终于来了,三年了,你从不进宫看我,居然为了那个丫头进宫?”舞皇后迷恋地看着司马靖如仙如画的脸,轻责。

“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这么做?”司马靖背过身去,曾经这张脸让他怜惜;让他爱恋;让他痴迷;让他奋不顾身;让他放弃了手中的幸福;现在同样的脸让他愤恨;让他难过;让他悲哀;让他无法面对;让他抑制不住的忧伤。

“为什么?不这么做你会来么?”舞皇后美艳如昔的脸划过一丝恶毒。

“够了,你不用再想出各种理由来掩盖你阴险的用心了,你如果真地对我好,你会杀了我的孩子么?你如果真的心里有我,你会全然不顾我的感受,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么?但凡你有一点爱我的心,都不会做得这么绝!”司马靖如仙的脸上变得愤怒。

“我阴险?你知道一个女人在宫里生存多么的艰难么?这里的嫔妃哪个背后不是牵扯众多,有手握兵权的,有掌握重权的,有门生满天下的,可我有什么?一个孤女,一个被灭了满门的遗孤,虽然被皇上宠幸了,但有多少嫔妃等着看我的笑话,等着找机会暗算我,等着看我死无葬身之地。只要我棋差一着,就尸骨无存,多少曾经恩宠厚爱的妃子还不是落得一张破席卷送乱葬岗,这就是皇宫。为了生存,我只能变强,变得狠心,变得毒辣,这吃人的宫里,善良的人就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从此香消玉殒。”舞皇后声泪俱下的叫嚣着,颤抖的将两条纤细的玉臂从司马靖背后紧紧地抱住。

司马靖僵直了一下身体,不动声色的向前跨了一步,低沉道:“这一切都不能成为你泯灭人性的理由,婴儿是无辜的,不是你用来一步登天的跳板,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却连虎也不如。”

“靖哥哥,你在躲我?”舞皇后看着全无半点情意的司马靖落莫万分。

“舞儿,对不起,我不能欺骗自己了,我已经不爱你了”司马靖转过身子双目直视着舞皇后冷静地说道。

“哈哈,你不爱我了?你居然说不爱我了?”舞皇后凄楚的小脸如沾泥草芥,喃喃向往地低声道“你曾说过我是你心中的太阳,照亮了你全部的生命;你曾说过我是你眼中的月亮,伴随你一生的诗意;你还说我是一片灿烂的花海,让你一辈子馨香;你说愿意生生世世守候我,只愿我快乐幸福。现在你居然说不爱我了?”舞皇后说完目色凄厉地看着她曾经深爱的男人。

“是的,我是说过,可那是对天真可爱的舞儿说的;是对善良温柔的舞儿说的;是对善解人意的舞儿说的;是对飘然若仙的舞儿说的;那个舞儿在进宫时已经死了,永远留在我的心里,成为我这辈子的回忆了。”司马靖沉痛万分的诉说着。

第十二章 怒斥

“死了,原来我在你心目中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呵呵呵。”舞皇后双目无光地呢喃着,娇艳的脸一时间苍白如纸,半晌,她轻笑起来,“如今的我还有什么?爱情?亲情?儿女情?对,我还有女儿,既然这样,司马靖,我的女儿由我支配,她的一切都由我来安排,你只要负责将她在你府上养到十六岁,就当你补偿我。”

司马靖听后,眼光冷冷地盯着舞皇后,厉声道:“到了如今你还不悔改,还想着利用袅袅?她是你亲生的女儿,太子是皇上的亲儿,他们是亲兄妹,你居然利欲熏心到枉顾人伦?来之前,我还不停地为你解释,这只是你想见我的理由,可是现在我真是心如死灰了,原来你真是这么狠毒,竟做出如此恶毒的事。”司马靖悲痛万分的看着舞皇后绝艳却扭曲的脸,仿佛是一条吐信的腹蛇,让人害怕。

“我怎么不为她考虑了?我就是为她考虑才为她铺好了一条最好的路,将来母仪天下,尊贵无比,是多少女人想也想不到的。”舞皇后美丽精致的脸张狂着,冶艳的红唇吐着让人心寒的语句。

“为了她考虑?你扪心自问这是事实么?你也是在宫里生活多年的人,你自己都说宫庭生活险恶,吃人不吐骨头,你把袅袅送入宫中这是为她好?何况你所追求的东西一定是她想要的么?”司马靖不留情面的戳穿了舞皇后的伪装。

“她进宫跟我进宫是一个情况么?我是孤苦无依的,她有我,我是她亲娘,谁敢害她?”舞皇后强辩着,眼中净是对权力疯狂的执着。

“哼,疯了,你真是疯了,袅袅是人,不是面团让你捏来搓去,她有思想,她需要的是爱,不是权力不是金钱。何况太子是不是爱她?宫里有多少妃子进宫后独守空闺,从未见过圣颜,相信你知之甚详。”司马靖怒斥

“呵呵,爱?爱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想当初你不也是信誓旦旦,海枯石烂么?可如今呢?”舞皇后执迷不悟讽刺着曾经刻骨铭心的爱情。

“唉,舞儿,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舞儿,看到你我昔日的情份上,我请你劝皇上收回旨意,你想想要是以后袅袅知道了事实,知道了自己嫁的人是亲哥哥,让她情何以堪?”司马靖无可奈何地作最后的努力。

舞皇后听闻后,忽然怀疑地看着司马靖:“她不过是三岁的小丫头,你为什么这么尽心地为她考虑?难道你看上她了?”

“你。。。。疯了,你真是疯了。”司马靖怒不可揭,拂袖而去

舞皇后阴阴的看着司马靖的背影,眼中闪烁着鳄鱼一样的冷光。认识司马靖多年了,自己了解司马靖的一举一动,哪怕是一个眼神都能让她知道司马靖的内心,否则她也不能这么多年一直让司马靖对她矢志不渝。

可是刚才司马靖的虽然愤怒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的慌乱,这自然逃不过多年来看人眼色生活的舞皇后。难道司马靖真是看上了袅袅?不可能,袅袅才三岁,只是一个幼儿,怎么能激起司马靖这样嫡仙般人的情感呢?

唯一的可能是移情,嗯,定是司马靖把对自己的感情移到了袅袅的身上了。哼,即使是如此也不行,既然自己得不到司马靖,那么这个世上谁也不能得到他,否则遇神杀神,遇魔降魔,哪个不开眼的女人要是想染指司马靖,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女儿也不行。

舞皇后已经被权力的欲望左右了全部的思想,被司马靖的背叛激起骨子里所有的恶毒,她已经疯狂了,她的眼中除了权力还是权力,她的生命生来就是为了权力而生,为权力而燃烧,为权力而奉献,所以既然袅袅是自己的女儿,那么就得为了自己的权力而奉献而牲。

想到此处舞皇后疯狂的大笑,她甚至看到自己荣尊厚贵,操纵着万里江山。

“司马袅袅接旨。”陈公公一大早来到司马府,这皇上真是厚爱司马大将军,先是封司马袅袅为太子妃,现在又下圣旨破例让司马袅袅去皇家学院与众皇子一起学习,说是学习此经纬之道,将来好辅佐太子。

“司马袅袅聪明伶俐,特此恩准进书学院与众皇子公主一同学习。钦此。”

陈公公念完圣旨笑容可掬地将圣旨交给一起接旨的司马靖,笑道:“司马大将军,皇恩浩荡啊。”

司马靖黑了一张脸,没想到舞儿非但不听所劝还变本加厉的实施着计划,唉,这皇宫真是大染缸,把一个纯净无瑕的女人染成了心如蛇蝎的毒妇。真担心袅袅进去后会变得怎么样?

听到陈公公的恭喜,司马靖强笑了一下,精神不佳的掏出一百两银子塞入陈公公的手里道:“最近事多,本将军有些累,不能好好招待陈公公,这点小意思还请陈公公不要嫌弃。”

陈公公皱着满是褶子的脸努力地笑着“将军客气了,将军为国操劳,咱家就不打挠了。”将银两接过后,恭敬地退了出去。

第十三章 准备进宫

司马靖心事重重地敲了下舞袅袅的门。

“进来吧。”童音软软如江南的水磨元宵一样的香甜。

“你这是在做什么?”司马靖入目之处舞袅袅双脚搭在墙上正在做着倒立。

看到司马靖进来,舞袅袅一个翻身站了起来,因为血液倒流可爱的小脸红扑扑的尤如初升的太阳,两颗乌滴滴的眼珠如黑宝石般的明亮,粉红的嘴唇在稍带着婴儿肥的脸上突显着俏皮,配着淡粉的雪纺纱衣,就好象观音身边的玉女。

司马靖目不转睛地看着舞袅袅,心中一痛:要是自己的女儿活着也应该是这般的粉妆玉琢。

舞袅袅见司马靖一身灰衣,神情落莫,昔日神采飞扬的夺魄双眸透出一股伤情,仿佛世间所有的灰色都涌进了那潭深不见底的尽头。

“你以前避我如蛇蝎,怎么忽然天天来我这里,难道是见我长得美艳动人准备追求于我不成?”舞袅袅见司马靖伤感悲凄有意活跃气氛。

“你真是厚脸皮,一个三岁的幼儿哪称得上美艳动人?”司马靖笑骂

“这跟年纪没关系,你看我的眼睛是不是妩媚勾魂?”说完舞袅袅雪白粉嫩的小肉手托起肥嘟嘟的香腮,故作风情的眨起了媚眼。

“扑哧,你的眼睛抽筋了么?”司马靖见状失笑调侃道。一个还未脱婴儿肥的幼儿用明亮纯洁的翦瞳却眨着风尘女子才有的眼波,那样子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切,木头,不懂欣赏。”舞袅袅啐了一声。

“好了,别闹了,有件事要跟你商量。”司马靖轻咳了一声

“什么事?这么严肃?”舞袅袅好奇地看着司马靖:“难道是你要再婚了?我可告诉你,你再婚我没意见,但条件是必需通过我的考验。”

“你一天到晚想什么?”司马靖皱着好看的峰眉,不赞同的看着舞袅袅“自汩罗死后,我就决定此生不会再娶了。”

“噢,可是这个社会有这么开放么?肯无名无分的跟着你?”舞袅袅好奇地追问。

“我的意思是我这辈子不会再近女色的;你明白了么?”

“明白,不过我很好奇,你现在才二十二岁吧,正值壮年,你怎么解决你的生理需求呢?”舞袅袅发挥着她追根究底的潜能,坚持不懈地打破砂锅问到底。

“舞袅袅,你的脑袋里有没有点正经的东西?”司马靖一脸赤红,羞怒交加,一个三岁幼儿张口就是生理需求,太让人感觉诡异了。

“我怎么不正经了,孔子说:食色人之性也。我到了这里就想通了,我要改变自己,等我长大了就泡尽天下的美男,唉,现在这个身体,妈的,什么时候能长大啊。”舞袅袅苦着脸悲叹。

“姑娘家不要这么粗鲁。”司马靖不悦道

“好了,说吧,什么事。”舞袅袅最怕被人唠叨。

“皇上下旨让你以后天天进书院与皇子公主们一起读书。”司马靖想到这事脸色凝重起来,那白晰如玉般的脸变得暗沉。

“切,不就是读个书么,看你跟死了爹娘似的。”

“舞袅袅!”司马靖恽怒

舞袅袅吐了吐舌头,忘了这古代的人都是愚孝之人,千万不能拿人父母开玩笑。

“嘿嘿,”舞袅袅讪讪一笑“那个,爹爹,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陪太子读书难不倒俺,想当初俺在哈佛能把老师都考得头晕眼花,那几个小屁孩俺一个小脚趾头就搞定。”

“哼,你以为那些皇子公主都是吃素的?如果只是学习我自然不担心,但是他们都是人中龙凤,习惯了高高在上,你说好听了是一起读书,但实际上就是伴读,虽然你现在是太子妃,但其实在未成年之前,宫里是不会按太子妃的待遇对待你的。也就是说你如果进宫,是死是活都是在皇子公主的一念之间。”司马靖忧心重重地看着舞袅袅。

“爹爹啊,我就说你肯定是阴阳失调,变得脑子不好用了,不是宫里还有舞皇后么?我是谁?她能让我轻易挂了?”舞袅袅明亮纯净的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司马靖眼睛一亮,释然一笑道:“还真是,我倒忘了这茬了。”

“其实宫里最难对付的就是这个女人了,我得好好想想。对了爹爹,你有没有找过她?”

“找过,昨天晚上为了你的事去找了她。”司马靖并不隐瞒。

“她怎么说?”

“没什么,说了些疯话,不过她肯定是铁了心要你嫁给太子的。”司马靖神色有点不自然的回道。

舞袅袅看着司马靖躲闪的目光,疑道:“她说了什么疯话?”

“说是疯话你还问?”司马靖脸一红。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对付她,现在估计这世上你是她唯一能说真话的人。”

司马靖迟疑了一会,轻声道:“她就是胡说我对你有想法。”

“嘿嘿,真不愧是生我的人,了解我啊,我还真是对你有想法。”舞袅袅听了抿唇一笑,小手抬起司马靖的下巴,调笑道:“来,小妞,给大爷我亲一个。”

司马靖薄怒地拍下她的小手,睨了舞袅袅一眼:“别闹了,好好想想怎么办吧。”

“别担心,本山人自有妙计。”说完,抓起一个葡萄扔进小嘴里,神情惬意的嚼了起来。

看到舞袅袅胸有成竹的样子,司马靖笑了笑,“既然你已经有主意了,我就不管了,我会在宫里给你打点好,让你过得如鱼得水些。”

“好。”

第二天四更天,舞袅袅就被丫头晚香从被窝里拽了出来梳妆打扮起来,睡得迷迷糊糊的舞袅袅等整装完毕后对着铜镜一看,“靠,这镜子中的小仙女是谁啊?”只见镜中小人儿身高一米左右,粉红如蜜桃般的肌肤仿佛滴着露珠般的清新,晶亮的黑瞳犹如嵌在空中的两个星星闪着纯净的光,鹅腻般的小鼻子如远山坚挺秀气,嘟着的小嘴却似蜜巢般的诱人,更别说头上扎了两个小髻用十种色彩的冰蚕锦丝镶嵌而成,即活泼又高贵。

“小姐,你看你多漂亮啊,别说这皇宫里的公主了,就是整个京城估计都找不出比你更可爱漂亮的女孩了,等你长成了你该是多倾国倾城啊。”晚香得意的夸道

“晚香,快,给拆了,重梳。”舞袅袅看了一眼美得不知天高地厚的晚香。

“为什么,我辛辛苦苦才弄好的头发就要拆了?”晚香哀怨地抵抗着

“难道你想你家小姐我有命去没命回啊?”

“什么意思?”一心只想把自己家小姐打扮的鹤立鸡群的晚香很是想不明白。

“笨蛋,你想宫里的那些公主要是看到我比她们长得更好看,她们能不嫉妒我?到时还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来捉弄我呢。”舞袅袅看了一眼还不甘心的晚香解释道

听到小姐这么一说,晚香如梦初醒,立刻把花费了她半个时辰心血的打扮都拆了。

“晚香,你就照着时下一般女孩发给我梳”

“好的”因为式样简单,晚香倒是没费多少时间就给重梳好了头。

“不过,小姐,你看你天生丽质,就算是梳着普通的头,也不能掩盖住你水灵啊。”

舞袅袅看了看,自信一笑,拿起眉笔把两条秀气的眉毛画了几下,又将炭笔在手中摩了一会将白晰的小脸硬是画得暗沉,但又不看不出是刻意为之,仿佛这是本身从皮肤里透出来的暗黑。

“小姐,你现在跟烧火丫头雪儿倒是挺象的。”晚香看到了取笑道,不过很是佩服小姐的心思与画妆技术,虽然只几下,就将本来上挑的柳眉画成了倒霉的八字眉,脸色也变得晦暗不明,一个天上来客瞬间变成了小鬼上城。

“给我挑一件最红的衣服来。”趁着晚香挑衣服的工夫,舞袅袅给头上带了三朵珠花,就跟三头蛟似,再佩上两支蝴蝶钗,看着镜中庸俗如暴发户,舞袅袅满意地轻笑。

“哈哈,小姐,你真是要多俗有多俗。就你这样子,就是来将军府里作丫环,都没有人买你。”晚香等舞袅袅穿上红衣后顿时笑得前俯后仰。

“哼,皮痒,是吧,这么消遣我?”舞袅袅横了一眼笑得快岔气的晚香。

第十四章 初见舞皇后

昏昏沉沉中听到轿夫轻敲着轿门低声道:“小姐,宫门到了,奴才的轿子进不去了。”

“噢,”舞袅袅提了提神,跃下了车子,摇摇晃晃地走到宫门口。

门口的禁军侍卫一见舞袅袅的模样皱了皱眉头,不过看她穿得衣服虽然跳梁小丑般但却是锦秀坊里专做的,能在那里制衣的非富即贵,于是耐着心问道:“小姐是哪家的,这里可不是能玩的地方。”

“狗奴才,你哪只眼睛看本小姐是来玩的?”舞袅袅飞扬跋扈的叫嚣着。

被骂的侍卫正待发作,旁边的一个侍卫眼尖的看到舞袅袅头上的珠花中居然是用夜明珠镶嵌而成,这可是宫里的东西,既然这个小女孩能用宫里的东西,来历一定不简单。

“是,是,还请小姐告诉奴才您的身份,奴才好向上禀报。”那侍卫一脸奴相,点哈腰地陪着小心。

舞袅袅心里鄙视,面上却是更加趾高气昂,得意道:“好叫你们这些狗奴才开开眼,本小姐是皇上亲定的太子妃,今儿个是来这里陪太子读书的,你们还不快快闪开,耽误了本小姐读书的时间,要你们的狗命。”

那些侍卫一听是太子妃都恭敬地跪倒在地请安,大气不敢出。要知道这太子妃在宫里的主子面前虽然不算什么,但却能掌握宫里奴才们的生杀权力,如果一不高兴,要杀个把人被杀的人也只能自认倒霉。

舞袅袅顶着一张绝世锅盔脸,配着倒霉的倒立眉,大摇大摆地跟着侍卫往皇宫深处走去。一路上她好奇地观察着皇宫的景致,整个宫门口共有三条大道,中间的大道用汉白玉雕刻而成,汉白玉上龙盘着龙,龙拥着龙,龙接着龙,每条龙都形态各异,张牙舞爪,龙目有神;整条大道绵延笔直地通往后面的正殿殿门。而两边的大道也是有汉白玉制成,但雕刻地却是狮子,每只狮子体态勇猛,双睛生威,毛发凛立,但都以蹲坐之势敬畏地看着中间的龙体。

舞袅袅自然走的是右侧道,而侍卫只侧道外沿小心谨慎地躬身引路,两侧外沿都种着上百年的松柏,每棵松柏挺直孤立,华盖森然,那五人才能围起的百年树皮斑裂的印迹诉说着皇宫的森严与威仪。

一直走了约有一公里才走到的侧道的尽头,这时侍卫带着舞袅袅转向右侧的拱形宫门,宫门门庭用鹅卵石拼成似云朵般卷曲的形状,单一看就好似云卷云舒,云清云淡,但定神观看才发现这拱门其实是配合门后的景致而生,那云彩般的卷曲其实是祥瑞貔貅的鬃毛,而拱门后面的石景却是貔貅的脸。转过拱门,景致已然变了,变成了五步一亭三步一景,脚下都是用白色石子拼接成各式的花卉,而长亭中每根柱子都雕着盘龙图案,每个飞檐上都坠有晶亮的琉璃,取意龙戏玉珠。

亭处湖光山色,一片氲氤之气,雾气霭霭让整个湖面尤如仙境,湖面上千株素荷袅袅开放,或婉约,或奔放,或细致,或娇羞

“妈的。”舞袅袅心中暗叹皇帝会享受脱口而出一句粗话,吓得侍卫一个激棱,将腰变得更低,抖抖地问道:“太子妃有何吩咐。”

舞袅袅眼珠一转,盛气凌人道:“去,帮本太子妃摘枝荷花来。”

侍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求太子妃饶命”

“咦,本太子妃让你摘枝花来,又不是要你的命。”

“那还不如要小的命呢,这御花园的荷花是舞皇后的最爱,平时哪怕谢了,那花瓣都得收集了交给皇后宫里的宫女妥善处理,更别说有谁敢私自摘了,求太子妃饶命啊,奴才上有老下有小,实在还不能死啊。”侍卫全身抖得糠筛,涕泪交流。

“切,破荷花有什么稀奇的。今天本太子妃就要采了。”舞袅袅一听是舞皇后那毒妇的心爱之物,更是要摘下一朵看看舞皇后的表情了,说完提起裙子不顾仪表的一路小跑跑到湖边,那湖里的荷花由于看护较好,长得非常茂盛,加上没有敢采,以至于湖边都能随手采到。

“叭啦”舞袅袅辣手摧花采了一朵黄色的菡萏,放在鼻下闻了闻,陶醉地闭上了眼睛,轻吟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琢。”

转眼看到急得快晕倒的侍卫,恶作剧道:“一朵太孤单,两朵配成双,三朵刚刚好,嗯再采两朵吧。”

“奴才给你磕头了,太子妃,千万不要再采了,求求您了,饶了小人的命吧。”侍卫把头在地上磕得蹭蹭响。

“狗奴才,敢扫本太子妃的兴致,信不信本太子妃这就要了你的命。”舞袅袅狠绝地竖起了本来下拉的八字眉。

看到一脸丑相的舞袅袅更是丑陋凶狠,侍卫吓得不敢说话只是不停地磕头,只一会磕得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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