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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太多非我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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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痛的无以复加,难以承受以。
“为什么?!有人让你这么做么?难道你对我好,我就得一定对你好么?你伤害了我最亲的人后我还得感恩戴德么?”袅袅斜着眼讽刺道。
“说到底还是为了那两个男人!”慕容刹嫉妒得眼睛都红了,对着袅袅咆哮起来。
“是的,对你来说只是两个男人,对我来说却是我的爱人。”袅袅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欲走。
“那我算什么?”慕容刹悲哀的站在她身后,沉声问道。
袅袅顿了顿脚,无情的讥讽道:“你什么都不算!如果一定要算的话,那么就是仇人!”说完扭头离开。
慕容刹盯着袅袅的背影,被水淋透的衣服紧紧贴在她曼妙的身体上,她的窈窕身姿刺激了他的眼球,她的无情话语刺激了他的神经。他的魔性一下被激起。
几个起落间,慕容刹就如展翅大鹰俯冲而下,捞起袅袅运起轻功瞬间来到木屋,他在空中一把震飞了两人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在袅袅的尖叫中把袅袅扔到了床上。
“你作什么?”袅袅惊恐地看着满脸狰狞的慕容刹,用被子将自己包了起来,只是水淋的头发紧紧的粘在白晰如玉的脸上,大眼就是小鹿一样楚楚可怜的闪动着,挺翘的睫毛湿湿的带着微颤的悸动,无一不诱惑着慕容刹,如果说慕容刹之前是愤怒多于欲望,现在则是欲望的魔障彻底攻占了他的心灵。
从不缺少女人的他习惯了对女人发号施令,习惯了女人的唯唯诺诺,习惯了女人的媚惑主动,可是这一个月来,他为了袅袅,压抑了他的本性,努力的改变自己,把袅袅如珠如宝的捧在手中,含在嘴里,忍着年轻力壮的需求,只是因为爱她,不愿意伤害。
可是今天她居然告诉他,他所做的一切对于她来说不值一提,甚至她依然无时无刻想要他的命,他崩溃了,他不能接受心爱之人视他如仇。
隐藏在心底深处的魔性对他说:既然得不到她的心那么一定要得到她的人。
“干什么?干早就该干的事。”慕容刹阴沉着脸,一下抓开了袅袅的被子,将她光滑如缎的身体展露在自己的眼前,。
“你说过不强迫我的。”袅袅试图最后的挣扎,双眼愤愤地看着眸底冒着惊艳的慕容刹。
“是的,我不会强迫你的。”慕容刹森冷诡异的一笑,将一团草塞进了袅袅的嘴里后,然后俯下身体,与袅袅唇舌相依起来。
第一百十四章 痛彻心扉
慕容刹的舌无比粗暴的席卷着袅袅的舌,不停地与她的舌勾缠着,又十分狡猾的躲闪着袅袅的贝齿,每次都在快被咬上时滑溜地跑了,趁机肆虐起袅袅的口腔每一寸,贪婪的吮吸着袅袅口中的蜜津,让她喘不过气来,只一会那一小团草竟然化成水流到了袅袅的喉间。
随着那股水流流进喉间,经过之处都似火一样的燃烧,都微麻微痒的似万蚁行走,袅袅只觉浑身的血液都被煮沸了,热得难耐,寻找到清凉的世界,而这片清凉却在她恨之入骨的慕容刹身上找到了。
袅袅恨恨的看着慕容刹得意的笑,伸手欲打散他可恶的笑容,可是小手高高抬起,拍到了他的脸上时,一股凉意让她贪恋的改为抚摸,尽管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如此的可恨,可恨到将媚欢草喂给她吃,自己绝不能对他假以辞色,可是身体中翻涌的春意却让她忍不住去靠近这个让人口诛笔伐的男人。
“求我,小宝贝,求我,我就给你。”慕容刹暗哑着嗓子,手不停地在袅袅身上捏着,唇在袅袅的耳边煽情的诱惑着。
“不。我。死…也。不。求。你!你。这。出。耳。反。尔的小人。”袅袅喘息着,抵御着一波波涌上来的潮涌,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个男人。她怕看了这个妖孽的脸后,会忍不住扑上去打他,可是现在的情况如果她扑上去只会有一个后果,这个后果是她不敢想象的。
“嘿嘿,还嘴硬。”慕容刹邪肆的笑着,他压抑着情欲的双眸紧紧的盯着袅袅的脸,看到袅袅挺翘得墨睫不停地扑闪着,脸变得红润发烫,唇隐忍着紧抿着,身体微不可见的扭动起来,心中更是得意,
“你。真。不。要。脸。呜呜。”袅袅全身忍不住的颤抖起来。无助,孤独,愤怒,羞恼,身体的难受一下如排山倒海的浪冲向了她,她忍不住地哭了起来。泪止不住了流下来。
她的泪一下震住了慕容刹,他定定地看着袅袅,心疼的无以复加,无奈地叹了口气,温柔缱绻地吻去了袅袅的泪,缠绵地舌吻着袅袅,苦咸的泪在两人的唇间辗转,袅袅一下子似找到了依靠般与慕容刹纠缠起来,其间还狠狠地咬了慕容刹几口,血腥味一下充斥了两人的口腔,咸腥的血一下刺激两人的情欲,激起了慕容刹潜藏在内心深处的魔性。
甜腻媚人的申吟从袅袅口中控制不住的溢出,冷淡的小脸此刻充斥着飞扬的迷醉情欲,慕容刹轻轻扳过她的绝色的小脸,情欲的氤氲早已染红的他的眼睛,他用粗噶喑哑的嗓音企求道:“看着我,求你!”
“唔……”袅袅摇着脑袋,铺散了一头柔顺乌黑的秀发,努力睁开迷离朦胧的双眼看着眼前的男子,迷醉的眸底却还挣扎着不屈与仇恨。
她盈满情欲的眼神似最好的催情剂,眸底的倔强与淡漠更是刺激了慕容刹,他低吼一声,俯低头攫住了她的红唇,大掌急切的摩挲她的每一寸肌肤,身体则是无休止的蹂躏着袅袅的脆弱。
床的吱呀声激烈的响了起来,男人的吼叫声响彻夜空,女人的低吟声也参杂在其中,组成了一曲性感的乐章,。
似欢愉似痛苦的叫声让月亮悄悄的隐去生怕惊挠了两人,整整一个晚上,男人的不知魇足,给整个没有人烟的山峦中凭添了许多的淫扉与春意。
直到一缕阳光透过木屋的缝隙透了进来,透过了薄薄的床幔,隐约可见两条白晰的身体纠缠着,淫媚的气息在幔中回荡流转。
慕容刹睁开魅色的双眼,着迷地看着沉睡中的袅袅,一夜的缠绵,灵与肉的结合深深的震憾了他,他从未这般酣畅淋漓过,一夜里他不知魇足运动着,发泄着,将所有的爱意都毫无保留的倾注入袅袅的身体里,也许,这里已经酝酿了小小的生命。
慕容刹的大手轻轻的抚摸着袅袅平坦紧致的小腹,掌下致密弹性的肌理又引起他身体的反映,他不禁暗笑自己不知道节制,一夜的颠狂怎么还没满足,好象吃了春药的人是自己而不是袅袅。
袅袅皱了皱眉,身体的酸痛让她不愿意醒来,醒来面对被诱奸的现实,她恨自己的身体太过忠于感受,不能意志坚强的拒绝,她更恨慕容刹这个卑鄙小人用这种方法得到她,比起第一次被慕容刹强奸,她更恨自己多一点,因为在一夜的颠狂中她竟然也有了感觉,也愉悦着,甚至她还在心底叫嚣着慕容刹再快点,再用力点,再让她多拥有点。
她不知道怎么面对慕容刹,是杀了他还是对他置之不理?
她的别扭慕容刹全看在眼里,看着她黑睫轻扇却假装熟睡的样子,慕容刹宠溺的一笑,亲了她一口,才离开了床给她准备洗澡水去了。
袅袅坐在浴桶里,恨恨的洗刷着身上的印迹,被慕容刹留在身体上面的青紫斑痕,她用力的搓着,搓得满身的皮都快要掉下来了。
“你作什么?”慕容刹怒喝着,久不见她出来,不放心的走进来看到的却是她正在自虐的行为。
慕容刹眼冒火光的冲上来把她抱了起来,看她全身搓得通红就似脱皮老鼠一样,有些地方还冒出一条条紫色的出血点,气愤的他一把将袅袅扔到了床上,用被子将她裹紧,与袅袅示威的眼神对在了一起,终于他放弃了。
他不忍心再看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他抵抗不了痛入骨髓的痛意。“我去给你找药去。”说完他闷闷地走了出去。
“谁要你假好心?!”袅袅在他身后怒吼道:“别让我找到机会,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好,如果你有能力的话,我等着。”慕容刹一下定住了脚步,悲凉的回道,离去的背影变得佝偻,往日的玉树临风变得落拓无力。
“混蛋。”袅袅将枕头狠狠的砸向他的背影后才趴在床上泣泣的大哭起来。
听到袅袅的哭声,慕容刹飞奔而出,一口气跑到崖顶,对着那些百年老树疯狂地拳打脚踢,直到筋疲力尽才竭尽全力地一声长啸,发泄着心中的愤懑。
“为什么?啊…。!”慕容刹对着天空大叫着,泪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泄下了来了,谁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鸟一下飞散开来,带着绝望的扑腾飞走了,除了天空上艳阳还照着,将浓郁的绿荫照得淡淡的红,就似一层红烟蒙在外面,风吹过吹散一幕红纱,却难掩满目苍夷。
慕容刹静静如一塑雕像站着,任轻风将他吹得衣袂飘飘,任轻风将他眼泪吹干,他的思想停摆在那里,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怎么样才能让袅袅接受他,为什么他怎么做都不能收回她的心?
良久后,他叹了口气,去山中采疗伤的药去了。
“拿走,我不擦。”袅袅别过脸,不去看慕容刹煮好的洗伤的药汁。
“随你。”慕容刹将药汁放在桌上,淡淡说道,转身走了出去。
“咣啷”碗掉在地上破碎的声音将慕容刹的心也划开了一个口子,他捏紧了拳头,终于抑制住冲进去的冲动,落莫的走下山去了。
袅袅定定的看着地上的破碗兀自在不停地盘旋着,慕容刹没有进来,她的心却似缺了一角,感觉又似被遗弃了。她也没有发觉,她的别扭只是在发泄的心中的矛盾,她其实潜意识里有了慕容刹的存在,毕竟人非草木,何况慕容刹这么温柔体贴地照顾了她一个月。她只是被仇恨蒙敝了心。
仇恨有时就象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袅袅越想越气,她走到了外面,摘下了一朵极奇普通的细叶,将它浸入了慕容刹准备好的饭菜里。
“吃饭吧。”慕容刹在山下冷静了一会后,又担心袅袅饿着,不一会就把饭菜端了上来。
“嗯。”袅袅淡漠的点了点头,扒拉着饭粒,两人静静地吃着,仿佛时间停止般的寂静。
过了一会,袅袅取过一只空碗舀了碗汤放在慕容刹的面前,给自己也舀了一碗后,轻轻道:“喝吧。”
慕容刹惊喜的拿起了碗,拿起碗放在唇间,顿了下顿,眉头似乎轻皱了一下,袅袅的心一下跳了起来,她差点说别喝了,可是心底有个魔鬼阻止了她,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讥讽:“怎么了?难道怕我下毒么?要不我先喝?”说完拿起自己门前的碗放在嘴中就要喝。
“不必了。”慕容刹一下拉住了她的手,意味不明的笑着,又似往常一样邪魅无双的眼睛斜斜挑逗的样子看着袅袅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这是你亲手给我盛的汤,就算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说完毫不犹豫的一饮而进。
“不”袅袅心里悲伤地叫了起来,手紧紧的捏着,一直捏得掌心滴出了血,血一滴滴地掉在地上,在静得如坟场的屋内却是出奇的响亮。
“怎么这么不小心?”慕容刹将衣摆上撕下一条布条将她的手细心的包好,动作轻柔得如云一样飘缈,似清风一样柔和,却暗藏着绝决的悲怆。
袅袅定定地看着慕容刹一如往常的脸,看不出一点的破绽,可是袅袅心里知道,他定是知道了汤里有毒的,所以他没有让她喝,为什么他明知这汤里是夺命的毒药却仍要义无反顾的喝下去呢?他怎么可以用这种方法来逼迫她呢?他这算什么?补偿她么?还是讥笑她的不自量力?讥笑她的弱智的头脑?
“为什么?”袅袅一下挣脱了慕容刹的手,带着愤怒问道。
“我不懂你说什么。我出去走走。”慕容刹淡定的看了眼袅袅,眸底的痛楚却难以掩藏的流泄出来,带着一股冷冷的风走了出去。
袅袅呆呆地坐在那里,思想一片空白,许多的事情都乱了,如一团乱麻折磨着她,她头痛欲裂,最后东方慕寒与如烨飞溅的血花不停地闪现在她的眼前,她又清明起来,眼中全是狠冽与绝情。
痛地蜷缩在树下的慕容刹脸煞白着,曾经神彩飞扬的眼神变得暗淡无光,挺直的鼻翼上全是黄豆大的汗珠,曾经与袅袅纠缠销魂的唇已变得乌黑,纤长如青葱的手指也是一片铁青,指甲盖全是丑陋的黑色。
他看到款款走来的袅袅,死灰般的眼睛变得一亮,带着希翼的光,充满渴望的轻喃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么?”
“不,我是来看你怎么死的。”袅袅曾经荡漾春情的媚色眸中全是冰冷一片,仿佛三九的冰雹一下打在慕容刹的心上,让他一下子苍老下去。
“原来我的死也唤不回你点点的柔情,哪怕一点点都是奢望,想我慕容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女人趋之若鹜,却没想一朝入了情网却落得如此下场,嘿嘿”慕容刹惨然的笑了起来,笑得悲凉苍桑,笑得杜鹃啼血,笑得鬼神绕路,笑得袅袅的坚硬冷酷的心似乎有了一丝的松动。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你种得什么因就得什么果,一切都是定数。”袅袅冷冷道,决绝而去,回身过处,衣袂划出一道美丽的弧度,慕容刹伸手想捞住那残存的弧线,只是痛彻心扉的剧痛让他与那衣带飘飘错手而过了。
袅袅在木屋里静静地坐了一夜,慕容刹终于死了,一切恩怨都烟消云散了,所有的前尘往事都随着死亡进入了历史,可是她却没有半点的轻松,她没有报仇的快感,甚至是想大哭,却不知是为什么,心底似乎在一声冰封的裂痕正在裂开,生生的冻疼了她的心。泪不自觉得流了下来,漫无目的的流着,流了一夜。
“翩跹。”身后传来慕容刹虚弱的声音,让袅袅一下子呆在那里,她不敢置信,慕容刹居然没有死,喝了绝命草还活了下来!她狂喜,连她自己也不曾想到对于慕容刹她居然会有失而复得的喜极而泣的感觉,但她又有点失落,原来她又被耍了,她又被慕容刹玩弄于股掌之间了。→文·冇·人·冇·书·冇·屋←
她愤愤的转过了身体,正欲出言讽刺,眼前的慕容刹让她一下停住了所有的谩骂,她震惊地站在那里,慕容刹形若枯稿,一夜之间老了十岁,头发变成诡异的黑绿色,就似深海中的绿藻妖异的诡谲,眼窝深陷,眼球变得灰黑无力,似乎生命随时就会远离,白瓷般的皮肤水份全无,变得如麻布一样的粗糙不堪,挺拔的身体也佝偻起来,简直是惨不忍睹,再也找不到以前看起来玉树临风,英姿勃勃的慕容刹的样子了。
“你不用怕,我只是把毒逼到的皮肤里,我想如果我死了,你一个人会寂寞的。”慕容刹苦笑着,欲伸手触摸袅袅的脸,但看到自己如鸡爪一样的手,吓得一下收了回去。
“谁要你陪,你死了我才高兴呢!”袅袅尖锐的叫嚣着,叫出与心里相反的话,其实她心里很难受这么一个极品美男,叱咤江湖的英雄被她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慕容刹一下黯然下去,他自嘲道:“你放心,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说完如一阵烟般消失了,仿佛一切都是袅袅的幻想。
袅袅咬着唇,傻傻地呆立在那里,无法消化突如其来的变故。
慕容刹的确说到做到,他深知自己的形象太过恐怖,也怕吓着袅袅,所以他只是默默地为袅袅打理好一切,将打好的野味每天清晨放在木屋的门口,将劈好的柴每日放在厨房里,甚至每天袅袅起床前,锅里都烧了满满一锅的热水给习惯于清晨洗澡的袅袅准备好洗澡水。
如此两人从不碰面的过了两个月,两个月里两人也各自在山中寻找出口,总不能这样老死不相往来在山中过上一辈子吧。
直到有一天清晨。“呕”袅袅苍白着脸对着床上干呕着,翻山倒海的酸水往外冲了出来,但就是吐不出来。
袅袅脸霎白起来,她颤抖着将右手搭上左手的腕脉数分钟后,脸如死灰的躺在那里。二个月,怀孕二个月了,这是个孽种,袅袅抚了抚平坦的小腹,冷冷地看着,手握成拳正想一拳打下去。
“你作什么?”慕容刹一阵怒吼,冲进来抓住了袅袅的手。他本来听到袅袅不舒服有点担心,没想到却看到这么一幕。
“关你什么事。”袅袅努力挣扎着,本来还在犹豫着被慕容刹拉住后更是奋力拿肚子去撞能撞到的任何东西。
“你疯了么?”慕容刹一下气极扬起巴掌打了袅袅一个耳光。
“啪”得脆响,让袅袅一下安静下来,她愣愣的盯着慕容刹,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疼她入骨的男人,居然打了她。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慕容刹打完了就后悔极了,他也疯了,他刚才还沉浸在无限的喜悦中,他看到袅袅的神情就知道自己要当父亲了,他只觉得自己要飞上天了,可是还未等他回过神,袅袅势如疯虎的自残行为,让他一下跌入地狱,原来袅袅是这么不想要他的孩子,可是这也是她的骨肉啊,她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慕容刹,我恨你。”袅袅死死地盯住了慕容刹,满目恨意。
“我知道,我一直知道你恨我,可是孩子是无辜的,是你身上的肉,我求你,求你生下来好么?”慕容刹颤抖着唇,低声下气的请求着。“我知道你不爱我,你不想看到我,所以我离得远远的,你想我死,我明知有毒我也可以喝下去!可是这一次我求求你,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残忍,不要伤害他,他也是一条小生命,不要让他还未曾看到这世界就永远不存在了,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说出来啊!”
慕容刹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爱得如此深却也如此卑微,战战兢兢的将心捧上却叫人不屑一顾,弃之如敝屐,本来想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给她多一点时间,她就是冰山也会化为春水,可是她仍是一如既往地淡漠以对,甚至狠心的要打掉自己的亲生骨肉,他无法忍受了。
他可以睥睨天下,可以颠覆整个世界,可以掌控所有人的性命,可是他终究是得不到一个心爱女人的心。
“怪只能怪他来得不是时候,来得不被人接受。”袅袅不为所动的淡漠以对,冰冷阴凉似毒蛇一般的眼眸让慕容刹一下全身就似掉在冰窟一样。
他心底生出的绝望逼得他几欲疯狂。他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颚,本来因中毒而黯然的眸色更是黯了几分,眉目间隐约透出疲惫神色,“舞翩跹,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他低声嘶吼,如一头负了伤的野兽,死死的盯着袅袅,似乎要把她的心剖开来看看到底什么样的。
“忘了告诉你,我不叫舞翩跹。”袅袅冷笑着抬脸看着慕容刹,冷酷无情的轻声道。
“呵呵,原来你的名字都是假的,你连一个名字都吝啬告诉我,我爱得这么卑微究竟得到了什么?”慕容刹哭笑着,憔悴而颓然的放下手。
“没有人让你爱我,我活着就是要让你也尝尝亲眼看着最心爱的人离开的情景。”袅袅冷冽地看着慕容刹,忽然诡异的一笑,手快速的将一根银针刺入慕容刹的软麻穴,慕容刹一下子全身酸软无力,要不是靠着桌角的支持,他就倒下去了。
“你要做什么?”慕容刹惊恐地看着袅袅掀起了衣服,露出平胆的小腹,圆圆深陷的肚脐眼一如往常的诱惑,可是在慕容刹眼里却没有迷恋只有恐惧,因为他看到了袅袅将一根长长的银针正缓缓的刺入子宫穴。
“不。!”慕容刹疯狂的叫着,双目尽赤,他猛得脱离了桌子的支持,腾的跪了下来,泪流了下来,悲痛欲绝的低喃道:“求求你,不要再刺入了,求求你,我发誓,只要你把孩子生下来,我带着孩子从此不再进入你的视线。求求你了…”慕容刹失魂落魄的跪在袅袅面前,用尽全力的匍匐在袅袅的脚下,试图拿下她手中的银针。
袅袅一下子往后退了几步,绝美的脸上涕泪交加,她恨恨的叫道:“休想,慕容刹,我求你放过东方慕寒时,你怎么做了,我求你放过如烨时,你又怎么做了?你放过他们了么?”
“可是这也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忍心啊,虎毒不食子,你难道连老虎都不如么?”慕容刹脸如死灰的跪在那里,卑微地看着袅袅,希望她能改变主意。
“是的,他是我的孩子,可是他也是你的孩子,我只要想到我的身体里蕴育着你的种子,我就全身发冷,我怎么能够接受他?他就象一个毒瘤一样不停地提醒我,提醒我你对我做的一切,我怎么能够留下他?”袅袅悲痛欲绝的哭叫着,这是她第一个孩子,她也千般不舍,可是想到这是慕容刹的种,她又恨得无以复加,她怎么能够怀着慕容刹的孩子呢,将来她出去了,让她怎么面对两个为她连命都不要的男人呢?她的心也在滴着血。
“我错了,翩跹,我错了,求求你,你一定要留下这个孩子,我答应你,只要你把孩子留给我,我带着孩子一辈子住在这里,永远不出去,求求你了。”慕容刹痛哭流涕如一粒尘埃一样卑微地跪在袅袅的脚边,企求着,背更加的佝偻,更加的孤寂。
袅袅努力睁了睁泪眼婆娑的眼,痛哭道:“不,我不能答应你。”说完壮士断腕般将那根闪亮的银针没根刺入了子宫穴。
“不…!”慕容刹肝胆俱裂,眼眶内流下了一行血泪,一下子人昏了过去,皮肤下只见无数的青线迅速流窜开来,只一会脸色变得黑如墨漆。
袅袅忍着子宫收缩的疼痛,迅速将银针刺入慕容刹的各大穴道,他怎么能就这么轻易死去呢?他死了,自己的孩子不是白死了么?袅袅心里这么解释着,将慕容刹全身各处的毒控制起来。
第一百十五章
袅袅呆呆地坐在慕容刹的身边,看着他脸上那些如蚯蚓般丑陋的黑线慢慢的退了下去,脸色渐渐变得白晰起来,但却是苍白的全无血色,而双行从眼中流下的血泪却是最为醒目,印在白得透明的皮肤上就似被剜去双目似的恐怖,也让袅袅一下子心都揪了起来。
慕容刹对她的好一下如同放电影一样不停地穿梭在她的脑中:她如同废人一般躺在床上,他怕她寂寞,从山中捉了松鼠放在屋里陪她;怕她营养不够,为了让她多吃东西满山找不同的野味野菜给她换口味;怕她热着了,每日里去五十里之外的后山寒洞中取冰块放在屋的四周全她降温;怕她渴着了,每天不论走多远,都会定时回来给她喂水;怕她夜半要上厕所,每个晚上都是睡在门外面,饱受蚊虫的叮咬。怕她在家里胡思乱想,有空就抱着她饱览山山水水,给她讲江湖上的点点滴滴……
想着想着,袅袅的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自己被仇恨蒙蔽了眼睛,看不到慕容刹对自己的好,看不到他的爱,看不到他的付出。其实慕容刹有何错,他是枭雄,他所做的一切如果不是针对自己,那他何尝有错,高手对决全在一念之间,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事,如果换如烨或东方慕寒或北宫清慕,他们三个人之中任何一个人与慕容刹易地而处的话,他们也会这么做的。
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那些成就霸业的人为了自己的权势与地位连最亲密的人都可以牺牲,别说是敌人了!
昔日就有刘邦为了夺得民心,激项羽杀其母,结果楚霸王不忍而放了其母,所以刘邦得了汉帝之位,楚霸王却是自刎乌江。
那么慕容刹又有何错?他所错了就是爱上了袅袅,爱上了敌人的爱人而已。
错了,这之间错得最离谱的而是自己。自已错在把仇恨当作了全部,错在利用慕容刹的爱为所欲为,错在利用自己的骨肉去伤害慕容刹!自己伤害了是一条无辜的生命!自己是何其的残忍!自己怎么能够变得这么没有人性?袅袅有点傻在那里,她伸出了颤抖的手颤颤巍巍地想摸上慕容刹的脸。
突然子宫强烈的收缩起来,体内似乎有热流流了出来,只一会血就沾染了袅袅的裤子,袅袅惊恐的取出几根干净的银针在肾俞穴、命门穴、脾俞穴、气海穴、关元穴、血海穴、足三里穴、三阴交穴几处快速扎下,然后平躺下来,心惊胆战的等待着。
只要一刻钟后不再流血,孩子就算保住了,此时袅袅完全感受到了慕容刹的痛不欲生,失魂落魄的感觉了。她是如此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无情,痛恨自己的冷漠,痛恨自己的任性,痛恨自己的狠毒,仇恨也是双刃剑,伤人的同时也狠狠的伤害了自己,将自己伤得遍体鳞伤。
一股母性由然升起,作为医生她清楚的知道,二个月的胚胎已初具人形了,就似一条小银鱼白白的,有一个极大的脑门,脑门下两点小黑点是眼睛,虽然看不清鼻子与嘴巴,但却是能想象到,而且两只小手已能隐约可见的放在小身体的胸前,两条腿还是小尾巴状。
袅袅的心忽然撕扯开来的疼痛,她不敢想象自己怎么能下得去手,这么一个可爱的小东西就孕育在自己的身体里,当时她身体里一定是住着一个魔鬼,由这魔鬼统治着她的思维与行动才让她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来。
时间过得特别的慢,袅袅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心急如焚的等待着,她将手抚摸着小腹,哭道:“宝宝,求求你,一定要坚持住,妈妈错了,不该这么狠毒的抛弃你。求求你了,宝宝,给妈妈一个机会,让妈妈有机会赎罪!宝宝,一定要坚持住啊。”
袅袅哭得肝肠寸段,其声哀哀,也许是肚里的小宝宝感应到母亲强烈的爱意,血慢慢地止住了,宫缩停止了。
袅袅愣愣地躺在床上,悲喜交加,:“宝宝,我的宝宝,你真的原谅妈妈了,没有离开妈妈,谢谢你。你放心,妈妈不管怎么样,一定好好把你养大成人。”
原来拥有的幸福就这么简单!袅袅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什么仇恨 ,什么纠结情仇都烟消云散,只有宝宝才是袅袅现在最大的希望。
慕容刹悠悠的醒来,他急切得看向袅袅,只见袅袅满脸春光,笑得灿烂,再见到她裙下血迹斑斑,一片狼籍,让他的心一下子沉到冰窖里。
“啪”他狠狠地扬起了一个巴掌,悲愤地骂道:“毒妇!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难道你们女人都这么虚伪可恨么?她为了别的男人抛弃了我,你也为了别的男人放弃了我的孩子,为什么?老天,女人的心到底都是什么做的?哈哈哈…。”慕容刹痛哭流涕地狂笑起来,踉踉跄跄,慌不择路地走了出去。
袅袅被打得慒到那里,本来她想解释一番,但想想算了,就让他误会也好,他与她终究是一条平行线,他对她再好,她也无法回报,她可以放下仇恨,但东方慕寒与如烨未必能放下,就算他们能放下,他们也不可能接受一个让他们残废的人与他们共同拥有袅袅,就算他们为了袅袅勉强接受了慕容刹,可是袅袅也不忍心利用他们的爱让他们作违心的事,那样对他们两来说太残忍了。
所以,慕容刹,对不起了,我只能辜负你了,但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生下你的孩子,抚养他长大,不让他受一点点的委曲。袅袅悲哀地看着慕容刹跌跌撞撞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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