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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千金凰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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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女人,你还真容易被感动,朕用几句悲伤过往就能打动你了?可惜,你的动情不止属于朕,要是只于朕,该多好。”

松开人儿的手,捡起地上掉落的角皂,高冉昊背过身去,忽然低声道,“你是唯一会让朕心软心疼的女人,所以,无论你多么讨厌朕,也不要,给朕再多添一道伤…”。

他停顿着,那背脊在红帘里瑟瑟发抖,“因为,你给的伤,会比任何都痛…”。

☆、第四十七章章 珠胎暗结

入夜微凉,窗外雨歇,沈芊君从睡梦中惊醒,一探床边已空空如也,她披衣而起,推窗看着外面的屋檐滴水,心里却还在想着睡前高冉昊对她说的那些话。睍莼璩晓

身子不禁觉得冰凉,忙拢了拢衣服。

“谁!”

“我。”屋檐转角的桃树下,一抹黑影走出,他似乎已在这样的雨里站了许久,发梢处还淅沥沥低着水。

“阿允。”声音哽咽道,隔着窗,四目对望。他这一身夜行衣的打扮是为何?

“听说今日他要来你这,我便入夜潜入宫里,守在门外。也许你觉得我是疯了,可是。”宸王没有再继续把话说下去,而是抬步转身,“阿君,你变了。”

沈芊君抱着自己呆怔在原地,看着黑暗中的人影消失,一向嗜血无情的宸王,居然会为了她不顾风雨而来,竟在外面守了多时?

往日的耳语和誓言在脑海里不断浮现,像是想到什么般,她急忙丢下身上披风,追了出去。

“阿允。”

拉着男人的手在风中伫立,宸王回头,眼中满是欣喜。

“放弃皇位,我们远走天涯可好?”

原本还露出喜色的人,顿时冷下了脸,他用力打开她的手,讽刺一笑,“你就那么害怕伤害他?”

“不是,我只是不确定自己在你心中的位置,若你肯放弃天下,我便是你的。”

那双眼里带着期许和澄澈,见他久久未答,她自嘲一笑,“我明白了,宸王回吧。”

说毕,她转身便走,再也没有回头。

……

翌日醒来,坤宁宫就以室内盆栽过旧为由,将那一批一品红换掉,可谓是顺理成章。

后宫这些时日也十分安宁,各自权力牵制,她少擦了几分心,倒是钟粹宫那边,近来却异常的安静,这几日太后有了亚赛的陪伴,也渐渐疏远了冯欣儿。

胡太医每日来诊脉,他帮沈芊君拆开纱布,笑得灿烂,“恭喜娘娘,您这手没留疤,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这药还是再继续喝几日,微臣告退了。”

沈芊君点了点头,眯缝着眼睛看着消失在庭院里的身影,忽然冷冷一笑。

扇碧端着热气腾腾的药走进,屏风后随即便走来一个人,他端起药碗凑到鼻子边嗅了嗅,“在妊娠期间,凡是有峻下、滑利、祛瘀、破血、耗气、散气作用的中药,都容易导致流产或损害母子健康,这个太医倒算精明,只加了少许峻下逐水作用的芦荟,活血祛瘀的桃仁…,若是解释为了你受伤也无可厚非。”

“你的意思是说,即便胡太医被查出来,他也可以矢口否认,只是为了帮我医治手伤才加了这些药?”

“正是,这药不能喝了。”道人端起药碗便把它倒入盆栽里,旋即蹙眉道,“究竟是谁要害你?”

沈芊君眯缝着眼,“我知道是谁。”

一品红和指使胡太医的幕后黑手就是太后吧,原本她一直揣测不清为何太后处处针对自己,可是昨日听了高冉昊的一番话,不禁让她联想到历史中的德妃和雍正,窦太后和文帝。

原来如此!

“小姐,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沈芊君垂眸思忖,眼里已一狠,虎毒尚且不食子,太后不仅对子,连对孙子都不怀怜悯,实在可恨之极!

“钟粹宫昨夜出了刺客,听说昭容受伤,皇上连夜赶去,在那留宿了一夜…”。

原来半夜枕边无人是因为这个,沈芊君了然点头,“冯欣儿手段果然高。”

“小姐的意思是?”

“静观其变。我有孕之事,不可让任何人知道。”

“恩。”

……

“皇上,你醒了,让臣妾给你更衣上朝吧。”芙蓉帐子内,冯欣儿微眯着眼,似刚睡醒般,她半裸着香肩在外,藕臂还勾在男人的脖颈上。

高冉昊昏沉着摸了摸沉重的脑袋,斜视了眼身边的人,媚态盈盈地对自己笑。

他记得昨夜喝完她送来的一杯茶后就…,昨夜一心担忧刺客的事,据线报说那刺客的身影很像宸王。示意他才掉以轻心,连茶里下了蒙汗药都没发现。

眼中掩藏了然,高冉昊大手撑起身坐直,将被子掀开,果然,全身已被脱地光光,他看了眼床单上嫣红的血迹,笑地更加悠然。

“传旨,赐冯昭容‘欣’,擢升欣嫔。”

“臣妾谢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冯欣儿全身暴露在外面,风姿绰约地起身,任由芙蓉帐的烟纱拂过她的肌肤。

高冉昊浅笑如斯,却暗藏阴冷,被陌生女人看了身子的感觉真不好,何况还被她黑了一手,他随手抓起屏风上的衣服便自顾自套上,“杨明安,上朝。”

“恭喜主子,贺喜主子,这下您腹中的孩子可以名正言顺地生下来了。”月儿弯着眉眼端着银盆走进,将床单上的落红收好。

“去,交予皇后身边的掌宫。”

“是。”月儿领命出去,冯欣儿却立在原地,狠狠一眯眼,她将受伤的手指送入嘴里,吸允着里面咸腥的血液,竟是苦涩之极。

以前淑妃在时,这些事都是由她处理,现如今,大权真正地掌控在了沈芊君手里。

随意翻着同史,看着上面新加上去的一条:壬戌十五年二十日,文帝幸冯昭容,赐欣嫔。

寥寥几字,却记载了重要的一夜。

她并不关心他们是否真的有夫妻之事,她关心的是,冯欣儿秽乱后宫背后是否会让高冉昊做冤大头。

手中的同史一放,揉了揉太阳穴,杨才人彼时已走入,“给皇后娘娘请安。”

“免礼了。”沈芊君忙摆手,对杨云玲招了招手,“昨夜皇上幸了欣儿,你也该加把劲了。”

杨云玲一听,脸色羞红,却又忍不住怨道,“皇后娘娘你可不知,昨日钟粹宫只是进了偷盗小贼,是欣嫔自己打翻了杯子弄伤了手,皇上本是去瞧一眼的,可谁知,竟再没出来了…”。

“哦?”沈芊君故作狐疑。

“娘娘你有所不知,欣嫔似乎这月未来月|事,臣妾便送了些破血药去试探,可奇怪的是,她倒也没任何反应。”

“你是如何知晓她未来月|事的?”沈芊君觉得有些好笑道。

------题外话------

谢谢亲爱的xia276623407的评价票,5分满满的爱,╭(╯3╰)╮

☆、第四十八章 十微服出巡

“臣妾买通了她房里的浣洗宫女,是那宫女向臣妾汇报的。睍莼璩晓”

一番促膝长谈后,沈芊君打赏了首饰便让人离开了,扇碧一直旁观,不禁蹙眉道,“小姐,这杨才人,不简单。”

“的确,她旁敲侧击都是在提点本宫,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

“小姐是说,欣嫔与梁王的事?”

“只是猜测,此事便让她去出头吧,咱们为今主要提防的,还是太后。”

“是。小姐,钟粹宫的掌宫送来了这东西,您要不要检验检验?”彼时门外便走来一个宫女,手里端着托盘,扇碧忙接过走到沈芊君跟前问道。

一条白布上鲜红的血迹,十分夺目。

沈芊君别开视线,垂眸冷目道,“扔了。”冯欣儿,呵,你倒学会了埋汰人了!

“是。”扇碧蹙眉,这嫔妃行房的落红,按理都是要收库的,可既然沈芊君发话了,她便不好不听。

扇碧前脚刚出门,黄石道人后脚便从门外跌跌撞撞走进,吊儿郎当地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大丫头,这皇宫快把老头我闷死了,明日我便逃出去。”

沈芊君递去一个白眼,“老头,我想请你帮个忙。”

道人环顾四周,发现并不见叫花鸡的影子,噘嘴道,“嘿嘿,大丫头,我忽然想到小蚊子约我一起掷骰子…”,他作势抬腿就要跑。

可是步子还未完全迈出,门外便鱼贯而入四名宫女,手里都端着托盘,一阵扑鼻的香气而来,有砂锅炖鸡,油焖鸡,烤鸡。

“嘿嘿,赌博当然比不上大丫头你的事重要。”道人如猴子般跳到托盘前,抓起烤鸡盘便喜滋滋嗅了起来。

沈芊君笑道,“你的话变得好快呵!”

“方才那句话是‘无稽(鸡)之谈’,此刻这句话是‘见机(鸡)行事’。”道人吹了吹自己‘性感’的胡子,将耳朵凑到了她嘴边听她一番细言,随之便如吃了屎般蹙眉道,“这…不好吧。”

“老头,你方才吃的鸡里可是下了含笑半步颠,你若不想在人前跳脱衣舞便乖乖去。”

“什么?呸呸!”道人忙缩着脖子狂吐出方才吃的鸡,看着她笑若扶风的样子懊恼地一拍脑门,栽了,又栽在这个丫头片子手里了。

“好,老头我去!”

一阵春寒料峭,黄石道人在屋顶上打了个喷嚏,忙擦了擦鼻涕,深更半夜他潜伏在钟粹宫不为别的,只为查清一个女人是否来月事,至于怎么查,道人还真深感拙计了,摸了摸自己气分开的两边胡子,他便决定守在房顶上听墙脚了!

慈宁宫内暗香浮动,太后斜躺在凤榻上,额头上垫着一块方帕,听到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她便佯装痛苦地呻、吟起来。

宸王卸去身上的披风,匆匆跑来,紧握着太后的手,面露难色,“母后,听闻你身子不适。”

太后眉头一蹙,捂着胸口佯装一阵咳嗽,“阿允啊,你要是再不爱惜自己,母后索性去死好了。”

“母后!”宸王冷沉吼道。

太后则别过头去,“昨夜的刺客可是你?”

“不是。”宸王垂眸,转而看向门外漆黑的夜,“母后,宫门该关了,儿子该走了。”

他起身要走,太后忙拉住他的手道,“阿允,你永远记住了,芊芊她已是皇后,你的宏图大志,她早就忘了。如今她心心念念的,只有如何稳坐皇后之位,护沈家周全…”。

“恩。”宸王敷衍应着,大步流星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春尚宫旋即从垂帘后走出,走到太后跟前帮她接过帕子,“老祖宗,昨夜的刺客真不是王爷?”

“阿允说不是那便不是。”

“那会是谁?”春尚宫不由眉头紧锁。

“此事不能节外生枝,安插个眼线去钟粹宫,哀家要第一时间知道欣嫔的一举一动。”

“是!”春尚宫应着,又去倒了杯茶递来,缓缓开口,“听闻皇后今日将宫内盆栽都换新了,那批一品红也被撤走了,奴婢怀疑,皇后是否有所察觉了?”

“她若察觉就不会又是舞剑又是涉猎了,此事她该不知,不过那个孩子决计不能留,春尚宫,该怎么做,你清楚了吧?”

“奴婢知晓。”春尚宫垂眸应允着,太后满意点头,摆了摆手道,“明日让阿允带着亚赛好好逛一逛京城,雅图部落是咱们手上的一张好王牌。”

“是。”春尚宫点头领命,伺候着太后入寝。

慈宁宫那边风云诡谲,坤宁宫却一片安然。

沈芊君凭窗而立,手不经意抚着肚子发呆,她已有两周身孕了,可若要在这处处险境的后宫将孩子生下,她无法预料其中艰难。

“怎么还不睡?”就在她失神之际,窗外传来一阵悠然之声,待她定睛看去,那人已从游廊走入室内。

她忙转身请安,看着高冉昊一身风尘仆仆而来,他摘下头上毡帽,递给杨明安,朝他摆了摆手。

“感觉皇上会来,是以等着。”随口撒谎,沈芊君将窗户关上,笑盈盈朝男人走去。

这几日,在临近宫门关闭的同一时刻,宸王都会在树影斑驳的窗外看她一眼,而她似乎已经习惯在这个时候等待。

“对了,刺客可抓到了?”

“没有。”高冉昊大步走到床边,自顾解衣便躺下,他的话似乎满含深意,是没有抓到刺客还是根本没有刺客?

沈芊君矗立在原地不动,看着男人胸口大片风光露出,他依靠在玉枕上,风骨妖娆一笑,“怎么,皇后似乎对刺客很感兴趣?”

“不是。”沈芊君矢口否认,隔着窗户看了眼,笑道,“皇上刚晋了欣儿妹妹的位份,臣妾估摸着不知该赏赐她什么好…”。

“皇后乃六宫之主,这些随意。”高冉昊眯缝着眼睛,打量着此刻只穿着一身单衣的人,伸手将她拉到跟前,“明日宸王携宸王妃游玩,不如你我也去凑热闹可好?”

刚被紧握的手的人,在听到此话后,手立刻一僵,她猛然抬头,看着男人脸上露出的一副无害笑容,咬了咬牙,“皇上乃一国之君,国事繁忙,况且您龙体为贵,怎能随意出宫,万一伤到了怎么办?”

“不碍事,朕带三千精兵护驾,咱们就当散心。”

“你…”,沈芊君气结,这个男人定是动了什么花花肠子,散心是假,秀恩爱是真吧。

☆、第四香十九章 天香宝院

翌日早朝后,锦澜便送来便衣,待沈芊君和扇碧出了坤宁宫时,高冉昊已优雅地负手而立,他一身青衣素袍,青丝绾起,以白象牙簪束起,那清秀的脸庞五官分明,他见人来,淡笑而立,朝着人儿伸出一只手。睍莼璩晓

“皇上的三千精兵呢?”沈芊君蹙眉,看着华宇轩盖并不奢华的马车,秀眉微拧。

“带着三千个人去当大灯笼?你不害臊?”宠溺一笑,高冉昊不等人回应便将人打横抱起,而与此同时,从远处宫道上走来二人。

“臣弟给皇兄请安。”

“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宸王和亚赛一同行礼,高冉昊只一摆大手,上了马车,“你们一起上来吧。”

沈芊君被他抱着,与宸王视线碰触,旋即又收回,今日高允之所以答应与亚赛一起,全都是因为他听闻沈芊君也一起去。

马车不大,四人坐在一起略显拥挤,沈芊君被高冉昊禁锢在怀里,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皇上,那边有空位。”她不满扬唇,双手狠命去掰他环绕她腰际的食指,可是他的一根根手指就如铁打般,一根都动弹不得。

“宸王和王妃还未成亲,男女之间自然避嫌,咱们都老夫老妻了,贴近些没关系。况且这马车本就拥挤,你若再坐过去,岂不给他二人徒增困扰?”高冉昊声音邪魅,眼睛扫过身侧坐地远远的二人,扬眉一笑。

沈芊君暗自叫苦,心里抱怨,马车这么小,还不是你故意的!她瞪了眼他,只好安分地任由他如抱宠物般抱着自己。

马车徐徐,锦澜和扇碧在外面赶车,清风拂过的路上,扇碧偶尔偷瞧身侧人一眼,然后喜滋滋一笑。

“锦护卫,你跟了皇上多久。”扇碧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锦澜只沉默着。

“那,那你可有意中人。”她咬唇,脸旋即通红。

拉着缰绳的人双手一僵,旋即淡淡开口,“我与表妹青梅竹马。”

“哦。”扇碧失望应着,抿嘴不再说话,双眼旋即通红,委屈到不行,原来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一厢情愿。

马车外气氛僵硬,马车里却一团浓烈,亚赛与高冉昊谈天说地,从中原版图一直聊到民族风情,沈芊君窝在他怀里默默听着,偶尔看一眼沉吟的男子。

墨衣男人面色冷肃,似乎一切有趣话题都惊不起他的兴趣。

“听说云都的美味齐聚天香阁,美人在天香楼,美景在天香园,若是如此,那么天香院便是个好去处。”亚赛笑着,撩起车帘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惊叹道,“中原果然是物富民盛,宸王殿下,不如你陪亚赛下车走走?”

谁人都知,宸王素来无人能指挥他做任何事,如此邀约,无疑是让自己下不了台。

“没兴趣。”宸王沉声,连看都没看身边人一眼,亚赛半晌唇微张,呆怔着双颊通红,她本以为,她只要放下身段,他会答应。

“皇上,这马车拥挤,不如咱们下去走走?”沈芊君不忍看亚赛一脸难过,忙提议道。

果然,在马车停下之时,二人下车之际,宸王也一扬衣玦跟了下来,亚赛破涕为笑,紧跟随着他不敢怠慢。

高冉昊则是紧紧抓住了沈芊君的手,不容她挣脱。

沿途叫卖不断,摊位上摆着各式琳琅满目的小物件和饰品,别说亚赛这个部落朵拉没见过,就连沈芊君这样的现代人,都叹为观止。

亚赛雀跃着,小跑到一处卖朱钗的摊位上逗留,摆弄着手上的一根翡翠雕花朱钗爱不释手。

可是尽管她雀跃,宸王却并未等她,而是继续跟在沈芊君身后,死死盯着前面两人紧扣的手。

沈芊君余光瞥视到摊铺前伫立彷徨的人,拉着男人的手笑道,“我要这个。”

“既然娘子喜欢,那便把这铺子都买下。”高冉昊浅笑盈盈,还未等人诧异拒绝,锦澜已像土匪般一掀船布,给老板丢去几个金元宝,“我家公子都要了。”

“唉唉,好嘞,大爷您随意,随意啊。”

看着老板眼冒精光地盯着那元宝,恨不得一口吃下的猴急样,沈芊君瘪瘪嘴将亚赛喜欢的那只簪子默默收入怀中。

接着一路上,但凡沈芊君多瞧上一眼的东西,高冉昊便命锦澜打包带走。

而一路下来,包括锅碗瓢盆的东西,叮叮当当挂了一马车,回头望着连脖子都挂着一口铁锅的马儿,沈芊君嘴角抽搐,“爷,你钱多地发痒?”

高冉昊淡淡一笑,挑唇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立即道,“锦澜,问问那个孩子卖不卖!”

接着,锦澜一手扛,一手抱,肩上还绑了两个严肃走来道,“爷,和孩子的父母谈妥了,他们说既然有这等好事,索性把孩子都送给咱们了。”

“……”,沈芊君看着锦澜身上挂满了孩子,那几个孩子睁大着水汪汪的眼睛似嗷嗷待哺,她回头瞪了眼身后的男人,表情极不自然,“你是疯了不成?”

“谁让你一直盯着他们看,爷以为你喜欢,于是便买下来了。”

“你,锦澜,把人送回去!”气呼呼甩袖,沈芊君大口喘气便一个人走到前面,回身冲着高冉昊挤了挤笑,“爷,直接去天香院吧。”或许再这么走下去,整个云都城都会被搬进坤宁宫。

看着二人似打情骂俏的样子,亚赛深深抿嘴走到宸王身后,轻轻拉上了他的衣袖,“我们成亲后,是不是也会像他们那样?”

“不可能。”凉薄三字,宸王紧了紧手中的东邪,大步而去。

天香院是云都出了名的妓|院,亚赛得闻是从梁王口中,梁王惯流连于烟花之地,是以当马车叮叮当当停靠在天香院门口时,大家都惊呆了。

锦澜黑着脸打开马车,表情僵硬,“爷,到了。”

亚赛欢喜跟着下来,六人刚矗立在门口,便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鸨携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而来。

“哟,这几位公子爷长得可真俊啊,几位公子好生面生,可是第一次来我们天香院?”

老鸨一扬秀帕,扑鼻的胭脂为便甩到高冉昊和沈芊君的脸上,宸王表情冷漠,似乎一不高兴手中宝剑出鞘便能让人血溅三尺。

“爷,咱们真要进去吗?要是回去被老夫人问起,总不能说一日游玩都耗在了青楼吧…”,亚赛尴尬地上前一步,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太后出门吩咐,今日定要想尽办法和王爷米已成炊,可如今来到这青楼,貌美女子不尽,她何来可趁之机?

------题外话------

本章有木有轻松一点?亲们喜不喜欢?

☆、第五十 章 有夫之妇

天香宝院,富丽堂皇不输后宫,鎏金门廊,红木廊坊,一室被红椒绿柳包围,大厅中央,十几名袒胸露乳的女子正围坐在一群男人间,欢声笑语。睍莼璩晓

“几位公子既然带了姑娘而来,不如一起玩酒令吧?”老鸨眯缝着眼,指头不忘掠过眼前男人的胸前衣襟,抛去个媚眼。

“也好。”高冉昊淡淡一笑,拉着人儿便朝那一群人儿去。

“啊呀呀,来来来,咱们又新来了几位贵人,大家一起欢闹欢闹呀。”老鸨朝其中的几名女子递去眼色,不时那几名女子便朝高冉昊拥来,愣生生地把沈芊君和扇碧挤到了一边男人堆里。

她踉跄着险些摔倒,却被身后的一只大手托住,回眸一看,宸王正心疼地看着她道,“没事吧?”

“没事。”局促理了理衣襟,她坐到了几个男人中间,而宸王也顺势挤了过去,坐到了她旁边。

“让我来说一下游戏的规矩啊,大家手中各自一杯酒,待盘中勺子停住,勺柄指向谁便要将杯中酒喝干,也可用一锭银子丢入这盘子,选择不喝。若连续投三次银子,则又需要接受新惩罚,任意向在座其中一人示爱,并与之共度良宵…”,一个打扮妖娆的女子媚眼盈盈,视线却未离开过几人。

“这是什么破规矩?”扇碧嘀咕着,实为不满,沈芊君则是笑盈盈,这不过是这些青楼女子赚钱的戏码,若是如普通妓|院明码标价地卖,根本不稀奇,可这般大家可挑可选,指不定还能在游戏之余擦出火花,呵呵,这天香宝楼幕后的老板果然高明。

心中暗叹之余,抬头却正好撞上高冉昊玩味的眼神,她忙低下头,总觉得接下去会不妙。

第一局开始,勺子在中央打了几个圈圈,却丝毫不见要停下,当它最后减缓速度慢慢靠近亚赛的时候,沈芊君才捂了捂胸口,好险。

亚赛明显呆怔着,慌神看了眼身边的宸王,手在衣襟前拧着。

只是勺子看似趋稳,却猛然又转了两格,停在了沈芊君的面前!

“呀,勺子停在了这位姑娘前面了,姑娘,不知你是罚酒呢还是投铜币?”那名妖娆女子起身,端起杯盏之余还不忘流连几名男子之间,送去眉眼。

“我”,她喝字还未说出口便被高冉昊打断,“我大妹子有孕,不能喝酒,我们罚钱。”说毕,锦澜已从怀中朝盘里投去一锭银子。

银子哐当落盘时,两人对视,沈芊君猛然一颤,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浅笑盈盈的男子,可是见他似乎脸色并未波澜,她又暗松了一口气,想必他只是玩笑之言吧,何必当真?

亚赛也是一惊,很快看向宸王,见他沉吟不语,似乎在想什么。她很想问问,可话到嘴边又一笑了之。

第二局,第三局,每次勺子都要转向他人的时候,最终都会落到沈芊君面前,而每一次,高冉昊都笑盈盈地让锦澜出钱。

直到第四次…

“这位姑娘运气真好,不过这次你要选谁呢,在坐可都是达官贵人,官宦子弟呢,姑娘,有没有你心仪的?”那名女子看好戏般掩面笑道,丝毫不顾人家已是有夫之妇。

“这位姑娘不是有丈夫了么,还有着身子,如何陪我等啊,哈哈。”一个紫衣锦袍的男子眯眼一笑,从头到尾打量沈芊君一番,露出淫|靡的笑意。

“奴家方才没说清楚,这陪爷们睡一晚的事,当然由咱们天香院的人来做,人家良家妇女怎可呢,不过呢,这告白不能省,睡不睡是另一回事,大伙儿说是不是呀。”女子笑得越发灿烂,大家于是都起哄着拍手叫好。

沈芊君被几人簇拥着站到中央,局促地观望四周,斜对面一男子一拍胸口道,“姑娘,我是尚书府的大公子,若你肯将腹中的孩子打掉,本公子不嫌弃让你填房。”

“哈哈,美人你瞧瞧,人家尚书尹公子都自报家门了。”

“哈哈。”

一干锦衣华服,人模狗样的纨绔子弟都开始自吹自擂起来,都朝沈芊君发出求爱的信号。顷刻之间,哪里像她要表白?

有甚者,已经命家丁送上了珠宝首饰…

“美人,你若选爷,爷今后就再也不流连烟花之地了,你要是肯,花轿立马就到。”

大家一个比一个疯狂,说的话一个比一个不找边际。沈芊君原本还怔怔着,却忽然扬唇一笑,余光扫视高冉昊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挑衅,“不好意思各位,我夫君还健在,你们可以和他商量商量肯不肯给我一纸休书。”

高冉昊原本静静呷酒,忽然抬头,便迎上了周遭投来的一群愤恨的眼光,那些男人纷纷上前开始纠缠,和他讨价还价起来。

沈芊君缓缓绕过人群,走到锦澜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方才你干地不错,不过你是用什么办到的?”

锦澜脸一僵,不想会被识破,忙局促摊开掌心,上面竟然抓了几片瓜子壳。

定睛看向勺子边,果然有四片瓜子壳,好功夫!

沈芊君淡笑,指着被人群湮没的方向道,“还不快去救你家爷。”

“你没事吧?”天香宝楼瞬间热闹非凡,宸王从间隙中拉出沈芊君朝门外走去。

她摇着头,大口喘气,回头看了眼那拥挤的人群,笑得灿烂,“他真幼稚。”

“阿君…”,高允执着她的手一紧,看着她在提到高冉昊时满脸的宠溺时,心头一涩。

“怎么了?”回头笑着,沈芊君看着他的眼神,他只是静默摇头,“我们去外面等吧。”

“好。”

“谁准你走了?”就在二人携手想要迈出门去的时候,忽然,一袭清影闪过,高冉昊笑盈盈懒腰抱起人儿,凑到她耳边道。

身子猛然一紧,回头一看,那人群早已静止不动,锦澜矗立期间,面色肃杀。

原本还媚骨风骚的一干女子和老鸨,也都像是吃了定身丸般如木屐般呆立在原处,大家大眼瞪小眼,似乎还不明白状况,老鸨想呼唤小厮来,却根本喊不出声。

“锦澜,待刘安明来一一查证这些纨绔子弟的身份,今日,谁都跑不掉,全都给朕带去刑部大牢,朕要听听他们父亲的解释!”淡眉一拢,声音同时沉下。

他的话音刚落,顿时整个屋子的人都流露出一副哭天抢地的模样。

谁都未料到,他是皇帝,那么他身边的这名女子不是后便是妃,方才他们还一个个去跟皇帝要女人,这罪即便是杀一百次头,也不够吧。

众人瞬间发出呜咽之声,眼巴巴地看着几人出去。

谁都未料到,一日之间,原本京城最繁华的鼎盛的天香宝楼,忽然因为几名闲客的闯入被查封,自此再无人问津。

☆、第五十一章 这姿势十…如何

“大妹子,方才你向我告白不就好了?”马背上,高冉昊揽着人儿的腰凑过唇去。睍莼璩晓

沈芊君忙躲开他暧昧不清的呼吸,回头瞪了他一眼,“要是我夫君真不在就好了,二嫁还有戏,瞧见没,一大堆人要呢。”

“可惜,我还健在,而且,今后之后没人敢再要你了…”,男人扬唇一笑,忽然凑近一口碰上她的脸颊,瞬间她身子一僵,捂着脸低吼着,“这是大街!”

“我知道。”扬唇笑地更加欢,高冉昊不顾早已气地脸红的人,一夹马夫狂奔了起来。马儿如风穿梭,从大街掠过,于绿野间驰骋,“这下没人瞧见了。”他眯起眼睛,手中力道一紧,将她的背贴上自己的胸口。

早知道就不该鬼使神差地答应和他一起骑马了,回头一看绿野中,马车还未跟上,她懊恼地咬唇,冷道,“这里也不行!”

“那回去咱们再做,你还欠我一个告白和一夜良宵。”他无耻笑道,忽然手中力道一起,将人儿整个腾空托起,她害怕惊叫,可是立即又稳稳入座,可却换了个姿势,面朝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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