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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小萌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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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危险?”齐若言再次站起身,连忙否决,“臣不同意。”

“……”洛亦清嘴角微微上扬,“你这是在担心朕的安危,还是在担心白虎的安危?”

“陛下,您应该知道我一向公私能分。”齐若言面色微微泛红,“当然以大局为重。”

“所以你就更应该把白虎借给朕。”

“可是,他有自己的想法,我不能左右。”齐若言心虚的低下头。

“如此,朕便去问问他。”洛亦清站起身,双脚还没有踏出一步,便被齐若言拽住。

齐若言尴尬的苦笑,“臣代陛下去问问。”

“那也行,朕就在这里等你回话。”洛亦清坐回椅子上,表情平静的注视着离开的那道身影。

白玲珑拍了拍手,凑到笑的如百花绽放灿烂耀眼的男人面前,“溟毅,你笑的好狡黠,好似阴谋得逞。”

“宝宝,你可知阴谋的意思?”洛亦清双手轻放在她的腰侧,“朕这不是阴谋,而是有意为之。”

“嗯?有意的那不就是阴谋?”白玲珑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缠绕过他的颈脖,“溟毅,我看出了你的这里在偷笑。”

洛亦清握住放在自己心口上的小手,仰头大笑,“知我者,宝宝也。”

寝房内,香薰缭绕。

一道身影轻轻推门走进,躺在床上的身子未曾移动,只是男人脸上那情不自禁展露的笑颜已然暴露了他的某些小心思。

“这么快就回来了?”白虎笑逐颜开的回过头,却在下一刻,蓦然面上泛起一道道褶子。

青龙双颊红肿一片,那本是俊逸的五官在一道道红霜中露出些许手指痕迹。

白虎坐起身,单手抚了抚男人明显被打了不下十个耳光的脸颊,尤带同情的咂咂嘴,“这是强吻不成,反遭虐待的证据。”

青龙抽泣,“我不过就是不小心贴了贴她的脸,更是不小心吻了吻她的鼻子,还没有碰到她的唇,她就这么毫不留情的甩了我一脸的手掌。”

“既然都被打成这样了,你怎么不拿出一点四兽之首的雄姿彻底强吻了她?”白虎可惜的摇摇头。

青龙再次哽咽,“我也想啊,在我脑子里正在上演跟她缠绵拥吻的瞬间,她的凤尾差点把我直接扫回阴间重新投胎。”

“说来也可怜。”白虎抚了抚他红肿的脸,“要不要替你冷敷冷敷?”

青龙委屈的撇嘴,“她怎么就这么狠了,我还没亲下去就这样了,要是我真的亲下去,会不会直接成太监?”

白虎若有所思的低头看向他的腿,“很有可能。”

“那我还继续进攻吗?”青龙心有余悸的双手捧住火辣辣生疼的脸颊,“我感觉我还是一条蛇。”

“你这副模样,蛇也比你好看。”白虎捏住他的下颔,仔细打量,“要不你下次换件衣服试试?”

“衣服?”青龙瞥向自己的一袭黑袍,“我一直都喜穿黑色。”

“下次试试红色。”白虎点点头,“朱雀喜欢红色。”

青龙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如此,难怪她每次见我都会忍不住上来踹一脚,而每次见蝎姬大人那不由自主流露的小女人情怀让我好生嫉妒,原来是我穿错了衣服。”

齐若言站在寝房外,闻得屋内的声响,急忙推门而进。

檀香弥漫,一缕青烟朦胧而来。

“刚刚是谁?”齐若言嗅了嗅空气里淡淡的青草味道,很陌生的一个人。

白虎不以为意,从床上站起,走到神经紧张的男人身前,抬起他的下颔,“若言,你可知道我等了多久?”

齐若言轻咳,“我是有正事,你还未说刚刚那个人究竟是谁?”

“是青龙。”白虎打消他的顾虑。

齐若言点头,“他怎么会跑来这里?”

“没什么,就是好兄弟聚一聚而已。”

齐若言心底不安,陛下竟然能提出要借用白虎,既然是汐国的阵法,那不可能只借用一只白虎,想起上一次青龙带回来的玄武,莫不成他的用意是集合四神兽?

“若言,你在想什么?”白虎道。

齐若言摇头,“没事,陛下遣我过来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齐若言噤声,如果有危险,那他岂不是会受伤?

“若言,怎么了?”

“没什么。”齐若言轻咬下唇,“陛下要御驾亲征,我是无法跟随军队出征。”

“前线是战火,你跟着去,我会担心。”白虎温柔的抚摸过他面上的疑虑,瞧着不自然流露出的彷徨,着实让他心口悸动。

齐若言欲言又止,吞吞吐吐不知从何说起。

“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去问洛皇便可。”

“不用,我说。”齐若言抬头,四目相接,“陛下问你是否同意跟他一起出征,对战汐国之时,需要你的力量。”

“原来是这事。”白虎抱住齐若言,双唇轻轻的覆盖在他的红唇上,轻声问道,“若言可是不想我跟着去?”

“你也说了战场危险。”齐若言闭上眼,享受着他的细水流长的浅浅一吻。

“放心,我是神兽,我有神力护体,一般人是伤不了我分毫。”

“那是汐国诡异阵法,也是汐国至今仍立于四国之中的最大秘密武器,我怕——”

“若言,我说过会陪你天长地久便会完好无损的回来,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路。”

齐若言点头,“可否记住,当身处危险的时候,想起我的存在。”

“这里会一直一直记住。”白虎单手执在两人彼此间的心口,“矢志不渝。”

洛亦清目光落在走入大堂的一前一后两道身影,嘴角微微勾勒,“可是想好了?”

白虎走上前,“我帮你这个忙,你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洛亦清笑而不语,眼神幽幽的落在他身后的那道白衣上,“说吧。”

白虎伸手握住齐若言的手,不再遮掩,“把若言给我,我带着他离开。”

“若言的意思呢?”洛亦清问道。

齐若言低头不语,全然以着最沉默的方式诉说自己的言外之意。

洛亦清浅笑,“既然如此,那朕便同意了。”

白虎的手越发紧紧的捏住他的五指,眉梢眼波流转浓情蜜意。

白玲珑凑上前,探着脑袋,“原来你们……你们……”

“宝宝,你想说什么就说。”洛亦清将愣愣发呆的身子揽入怀里,“他们是什么?”

白玲珑面色沉重,“溟毅,我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洛亦清摇头,“你没有误会。”

“那他们真的是那什么?”

“对,就是那什么。”

“可是好奇怪啊。”白玲珑蹙眉,“为什么他没有……没有……”

洛亦清瞧着拼命在挤兑自己身前的小手,轻咳一声,“宝宝,他本来就没有。”

“那——”白玲珑目光下挑,落在两人的身下。

洛亦清覆手捂住她的双眼,“有些时候你该傻就得犯傻,明白吗?”

“嗯。”白玲珑扯开他的手,再一次不由自主的移动眼神。

餐桌之上,四人面面相觑而无一人多言。

侍女奉上膳食,井然有序的一人一人推出。

白虎倒上三杯酒,“若言必定是留守京城,这一次就当作践行酒如何?”

齐若言托起酒杯,两两触碰,“我等你回来。”

白虎仰头一脖子饮尽,“我说过要回来带走你的。”

白玲珑轻咳一声,“那个我需不需要也给你践行践行?”

洛亦清抓住她的手,笑意温柔,“不用,我随时都可以回来。”

“……”齐若言捏了捏拳头,扭头瞥向淡定自若的白虎,“你也能吧。”

白虎仰头一笑,“这灵力有限,最多只能往返一趟。”

齐若言单手捏着酒杯,看着杯中因着情绪的膨胀而颤抖的酒液,似乎只要他再稍稍用力,杯子便会在他掌心里碎成一片一片。

白虎轻握他的手,“我怎舍得让你孤独度过漫漫长夜。”

齐若言冷冷一哼,还是举杯饮下那杯烈酒。

白玲珑目光如炬,眼神直直的落在两道相依相偎的身体上,有什么景象似乎在自己的脑海里上演,大火蔓延,焚烧而过,一人从高墙之上纵身一跃,在千军万马之中,化为一滩血水,映上阳光,耀眼刺目。

“咚。”杯子从她掌心里脱离,她单手掩住心口的剧烈跳动。

洛亦清心神一颤,将瑟瑟发抖的女人抱入怀中,“怎么了宝宝?”

白玲珑瞠目结舌的盯着眼前的两人,似乎方才那一幕不是梦里,不是脑海里的幻影,而是真真实实的就这般发生在自己的瞳孔里,清冷的风拂过坟墓,一头银发在月光中怅然哭泣……

“宝宝,怎么了?”洛亦清握紧她的手,感受着她剧烈的心跳。

白玲珑摇头,平复好自己的心绪,“没什么,看到了一些幻觉。”

“幻觉?”洛亦清轻抚过她满头的冷汗,“什么幻觉能让你如此害怕?”

白玲珑低下头,深吸一口气,“死人。”

“死人?”洛亦清抬起她的头,两两目光平行,“谁死了?”

白玲珑颤抖的抬起右手,指尖指向坐在自己正前方的男人,“他。”

齐若言眉头一蹙,“我死了?”

“嗯。”白玲珑眼神瞄了瞄坐在他身边神色铁青的男人,说道:“我说的是幻觉,你也信?”

“且说来听听?”洛亦清道。

白玲珑绞着手指,“功呈五年,大火烧成,一片狼藉,有一个传说,传说中天之北有一个妖精,美若天仙,却是罪行滔天。”

“你口里的妖精不会就是我吧。”白虎问道。

白玲珑点头,“银发如雪,让人过目不忘的美丽。有一个江湖侠士,盛名纵横天下,为江湖武林人士赴战。”

“你别告诉我这是你看到了我们的前世?”齐若言倒上一杯酒,荒谬至极的笑话。

“接着呢?”白虎继续问。

白玲珑瞥了眼显然毫不关心的男人,继续道:“然后一见钟情,爱的天荒地裂,深陷的不能自拔,最后,他死了,你殉情了。”

“……”齐若言再次狠狠的捏着酒杯,这么敷衍的故事?

洛亦清笑意淡淡,“既然是前世,看见就看见了。”

白虎兴致缺缺的放下酒杯,“亏得我还认真听了,不过主子,你确定你能开神识看见我们的前世?”

白玲珑苦笑道:“只是一不注意看到的,我怎会有那个能力。”

“也对,这个能力除了上神和蝎姬大人——”白虎的眸光看向洛亦清,他能不能呢?

洛亦清摇头,“我能力还不足,看不到。”

“原来如此。”白虎倒上两杯酒,“不管如何,我们四神兽必会助你凤渊大军入驻汐国疆土。”

两杯触碰,两人心照不宣从容淡然一笑。

白玲珑瞥了眼无数次打量自己的男人,轻咳一声,“我没有再拔你的鸟的毛了。”

齐若言皱眉,自己果真跟这只猪八字相克。

回行马车上,洛亦清抱着心事重重的小家伙,抬手覆盖上她的眉头,轻轻拂开那一团纠结的眉心。

白玲珑轻咬红唇,“我为什么觉得齐太傅很想把我弄来红烧清蒸了?”

“宝宝,你觉得他敢吗?”洛亦清淡笑。

“我要不要回灵界去避一避?”白玲珑坐起身,单手托腮。

“宝宝,你究竟在担心什么?”洛亦清问道。

白玲珑心虚的低下头,“我没有恼什么。”

“宝宝,你不会撒谎。”

“我只是想不通。”白玲珑抬起头,两两面目相对。

“有什么想不通的告诉我,我给你理理。”

白玲珑摊开手掌,将自己脑海里所看见的一幕一幕以着灵气传达在自己的掌心里。

洛亦清面色渐渐凝重,突然间握住她的手,“你是怎么看到这些的?”

白玲珑不明,回复道:“突然间就看到了,我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更没有看穿一个人的前世的能力。”

“所以这些不是他们的前世?”洛亦清眉头深锁。

白玲珑点头,“我不敢说实话,溟毅,你说这究竟是真还是假?”

“你现在是上神的女儿,理应来说会继承他的些许能力,也许这些都是会在不久的将来发生的。”

“那怎么办?你会不会有事?”白玲珑自责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怎么偏偏看到了这些?

“宝宝你放心,没有人能伤得了我们。”洛亦清面色阴鸷的看向马车外,看来借用白虎之事必须得缓缓。

阳光依旧,照耀大地,周围散开阵阵暑气。

太后殿内,气氛严谨,众臣坐在案上片刻不语。

太后轻柔的拂动佛珠,香炉中静静的流淌香气。

桌案之下,兵部侍郎陈大人神色忧虑,道:“陛下如此一意孤行,只怕我凤渊出师未捷强兵也是难敌两国合盟。”

“臣也是这般猜想的,我凤渊虽然国大兵强,可放眼汐国,他们的阵法是四国中出了奇的诡异多端,陛下如此心急出兵,只怕会影响士气啊。”另一大臣直言。

太后点头,眼眸中映上自始至终保持沉默的宰相,问道:“首辅有何看法。”

宰相轻叹,“臣无话可说,只希望陛下能吃一堑长一智,日后励精图治扬我凤渊雪耻。”

“你倒是连后路都替他想好了。”太后冷笑,“哀家这一次就让他知道什么女人是千万不能碰的,碰上了必定是遗臭万年。”

“经此一役,臣相信陛下一定会幡然醒悟,好好重振旗鼓。”宰相首肯道。

太后点头,“哀家听说首辅嫡女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了,等这次陛下出征回来,便让她进宫吧,哀家觉得这后宫邪气太重,需要好好整顿整顿,以首辅的能力,想必姑娘也必定是知书达理。入住后宫,必能好好辅佐陛下协理六宫。”

“太后娘娘说的极是,宰相大人的千金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大家闺女,足不出户,更是京城第一美人,做我凤渊皇后,实乃我凤渊臣子之幸啊。”众人附和。

宰相笑意满面,“太后娘娘谬赞了,能入宫伺候您,是小女的荣幸。”

“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太后喜不自胜的从榻上站起来,目视远方,夕阳燃天,好似有人在天空中放了一把火,将整个苍穹染上一层红霜。

湖水荡漾,在夕阳西下的郊外,一抹红衣沾染上天边的红,越发红的像血腥骇目。

同样是红衣翩然,一道身影疾驰而过深林。

朱雀看着前方的身影,当眼中的颜色与之天边的颜色混为一片时,眉宇不由自主的微微一蹙。

这个人的背影很是眼熟,似曾相识的味道。

青龙早已注意到身后来的异常气息,她来了。

朱雀一步一步,步步警觉的走上前,“你是谁?”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青龙拂袖,回眸莞尔一笑。

朱雀眉头打结,在瞧准了男人的脑袋之后,毫不可以的抛下一只火球。

刺眼的光闪烁在眸中,青龙本能的一跳一跃,避开女人的怒火,苦笑道:“朱雀,你干嘛放火?”

朱雀咬牙,“你为什么穿这件衣服?”

青龙挑挑眉,很是得意的甩动衣袖,“这样更像王者不是吗?”

“……”朱雀捏紧拳头,“给我脱了。”

“脱了?”青龙左顾右盼之后确定四周只有他们二人之后,大笑一声,回复道:“这天色还早,不用这么快脱。”

“你脱还是不脱?”朱雀迈出一脚,目光灼灼的瞪着男人。

青龙双手敞开,等待女人的自动投怀送抱。

朱雀抬起一脚,毫不迟疑的踹向男人的大腿。

“嗯?”青龙踉跄两步,还未来得及反应,自己身上的红袍便被强悍的女人给撕成一片一片。

夜风微凉,只着一件单衫的男人双手合了合,“这样被别人看见了不太好吧。”

朱雀丢下红杉碎片,这辈子看见男人穿红衣就忍不住想上去踹两脚,跟那个蝎姬一样,欠揍的红。

青龙皱眉,这表达方式好像有些差异。

“我告诉你,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穿这红衣服,否则,你的下场就是这个。”一束火光燃尽最后一块碎片。

青龙喉间一紧,任何千言万语被堵塞在喉咙处,只得傻傻一笑。

朱雀拍了拍手,恢复了些许情绪,“过来。”

青龙心有余悸的迈动双脚,“那个你既然那么讨厌红色,为什么要自己穿这种颜色?”

朱雀冷冷瞥上一眼,“我讨厌穿红色衣服的男人。”

青龙一知半解的点点头,似乎在她的话里间听明白了什么。

朱雀坐在草地上,遥望天边升起的冷月,“过来。”

青龙战战兢兢的坐在她身侧,“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穿红色了。”

“你的墨袍很好看。”朱雀道。

“当然,穿黑色不是任何男人都能穿出像我那种味道。”青龙仰头大笑。

朱雀侧身看向他的轮廓,嘴角微微上扬,“那一年,你为什么要听我话?”

“因为你是朱雀啊。”

“可是我让你做的可是大逆不道,会遭天谴的错事,你也义无反顾的听我的话?”

青龙莞尔,“当然,只因为你是朱雀。”

“这几百年,你可有过后悔?”朱雀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

青龙依旧笑的灿烂,“当然有,我后悔的只是为什么没有一力承担,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

“青龙,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朱雀扭头望向夜空,为什么就你一个人这么无怨无悔的对我?

“朱雀,如果我能说出为什么,我就不会再继续守在这里,凡事能找出理由的,都有过精心算计,我无法找出理由的,单凭自己那颗不愿意醒悟的心。”

“那你会把这一辈子,都继续留给我吗?”朱雀不知不觉靠在他的肩膀上。

青龙心底一颤,身体越发不由自己的僵直,就怕一个不留意将她的身体错过。

朱雀浅笑,“就让我靠一下,这些天,挺累的。”

“我知道,你每一晚都会跑去那里,然后傻傻的逼着自己去看他们的幸福甜蜜。”

朱雀沉默。

青龙抬手揽住她的肩膀,“如果你能回头看一眼,便会发现同样有一个傻子站在你身后痴痴的看着你。”

“这是不是就是佛祖所说的五百年风吹五百年雨晒,只为你看一眼你匆匆一过的背影。”

“如果当你醒悟后,就会发现另外一个傻子也这样经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再傻傻等你回头。”

天边滑落一颗流星,在璀璨的星夜中,留下一道不可覆灭的深深痕迹。

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一叶一如来,一砂一极乐,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静。

“如果这一去,我们都还活着,你能不能再为我做一件事?”朱雀眸底闪烁,有种液体在微微晃动。

青龙目不转睛,看向她眼瞳里荡漾的神色,不带迟疑的重重点头。

“带我走,不再回来,我不再是朱雀,你不再是青龙,我们就是平凡的凡人,逍遥天地间。”

“不回来?”

“嗯,不回来。”

“和我一起浪迹天涯?”

“嗯,浪迹天涯。”

“不再打我了?”

朱雀愣了愣,掩嘴一笑,“不会再打你了。”

“那我是不是应该小小的得意一下?”青龙仰头长笑。

朱雀不动,突然间,身体一阵失重,是男人揽过自己的腰将她抱起随后便是纵身一跃,从山林之中笑动苍穹的狂妄。

夜色如墨,冷月当空,微风和煦,月光柔和倾洒,碧波池中,闪烁着层层涟漪……

------题外话------

这莫不成就是完结的结束语?好像是的,要不我今天就打上大结局三个字?哈哈哈。

第七十七章 说些悄悄话

4

皇城之中,一望无际千军万马,一匹白马昂首挺胸仰望苍天,一人踩过马鞍纵身而上。

洛亦清手执长剑,对日一晃,“出发。”

白玲珑披着披风,站在宫殿之上,目光悠悠落在大军出境的豪情万丈之上,嘴角微微上扬半分。

齐若言站在她身侧,同样的眺目远望,“我不曾想到陛下竟然放心把你一个人丢在宫里。”

“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白玲珑回头四目对视。

齐若言嘴角轻扬,“他就不担心你被身后这群人把你四分五裂到尸骨无存?”

“齐太傅会这么放任我被他们凌迟处死?”白玲珑反问,“我不是曾经那个傻傻呆呆的白玲珑了。”

齐若言闻声相望,的确,她的身上挥发着另一种很是高傲的气质,恍若天人降世,高风亮节而不以为意的随和,那样的淡,那样的平静。

太后凤撵而至,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相谈甚欢的两人,眼睑下挑,落在婢女身上。

婢女明晓,缓步上前,“主子,太后娘娘召您过去。”

白玲珑回眸,跟着宫人走过,“太后可是有事?”

“你可懂得这宫里规矩?”太后冷冷一哼,“既然陛下口口声声说要立你为后,那你便应该知道为后者应该懂得那些礼数。”

白玲珑莞尔,“我不是人,所以不需要跟人一样这么扭扭捏捏。”

“不管你是不是人,做了哀家的媳妇就必须懂得哀家的规矩,今日起,你便不能再住在乾坤殿了,哀家让人把离着乾坤殿最近的尚仪宫整理出来了,你现在就搬过去吧。”

“毋需太后挂念,溟毅临走之前便嘱咐我不用约束宫里规矩。”白玲珑回复。

太后面色一沉,从凤撵上走下,“后宫之中,哀家说了算,哀家让你搬,你便搬。”

“齐太傅你说呢?”白玲珑索性不回复,直接问向身后沉默的男人。

齐若言面色依旧,道:“太后,陛下有旨在前。”

“好,好,既然皇帝下了命令,那你便继续住在乾坤殿,不过这规矩可是要学的,免得外人笑我凤渊国母竟是如此野蛮无礼之人。”太后摆手,原来皇帝将齐若言留在宫里,便是为了防着这一层。

齐若言轻叹,目光瞥向笑靥如花的女人,摇了摇头,“你还是乖乖的待在宫里。”

白玲珑笑而不语,绝艳的容貌沐浴阳光中,伴随着清风,带来阵阵凉爽。

静谧的乾坤殿,少了一道明黄色背影,似乎已然沉寂了许多。

白玲珑独自坐在美人榻上,指尖拂过珠帘,空气里,流转着淡淡的叮咛声。

“咯吱。”殿门轻轻震动,一抹白衫走过。

“溟毅?”白玲珑诧异的看着走进的身影,眉头微蹙,大军前脚刚行,他后脚就忍不住跑回来了?

洛亦清笑意满满,伸手便将女人的身体揽入怀中,“太想你了,想着想着就不由自主的跑回来了。”

白玲珑小鸟依人的枕在他厚实的胸膛处,“不是说好晚上才回来吗,现在就跑回来,你不怕被他们发现?”

“发现就发现了,我难道还怕他们不成?”洛亦清双手捧住她的面颊,情不自禁的想要凑上她的红唇。

白玲珑低下头,避开他的眼瞳,“不是刚刚才吻过吗。”

洛亦清抬起她的下颔,笑意如初,“就那么一点点,怎么能够支撑我一日的力量?”

“溟毅,这样被人看到了不好。”

“没人敢闯进来。”洛亦清欲罢不能的扯开她的衣襟。

白玲珑面色一愣,抬手按住男人略带颤抖的双手,目光直视他的眉眼,他的眼瞳很淡,自己的影子刻上去更淡,似乎看不见那道轮廓。

“怎么了?”洛亦清抱住她。

白玲珑掀开他的手,自己退后两步,“你不是溟毅。”

洛亦清苦笑,“玲珑,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会不是他?”

“他从来不会叫我名字。”白玲珑面色阴鸷的瞪着这个伪装的一模一样的男人,警觉的盯着他的眉眼,“你究竟是谁?”

“哈哈哈。”男人仰头大笑数声,“没想到就这么容易被你识破了,珑珑,你真是让我太过意外了。”

白玲珑双手捏紧成拳,漠然的瞪着恢复真身的臭狐狸,咬牙切齿的盯着他,“你还没回去?”

“珑珑,没有带走你,我怎会一个人回去?”冷沐轩扯开自己的银丝,随着摆动,那双深黑的眸渐渐泛着青霜。

白玲珑移着碎步,拉开和着男人的距离,自己灵力不足,是打不过身为狐王的冷沐轩,在这里除了溟毅,几乎无人是他的对手,这样看来,如何是好?

“现在他不在,还有谁能阻止我带走你?”冷沐轩越发得意的上前两步。

白玲珑被堵在墙角,情急之下,隐身逃去。

冷沐轩斜睨一眼从自己身边疾驰而过的白色身影,一个移步,随着她离开的轨迹,追逐而上。

重重屋檐之上,白玲珑诧异的瞪着身后紧跟不舍的男人,阳光灿烂,映在她的脸上,好像有水在流淌,难道自己又是要融化了吗?

“叮。”玉佩掉落,砸在地板上,碎裂开一片一片。

齐若言抬头仰望苍穹,碰巧迎上从天而降的一道身影。

“咚。”白玲珑瞧见熟悉的面容,喜不自胜的狼扑而去,奈何自己的速度太过奇快,而男人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当两人身体碰触之时,齐若言被直接砸到在青石板上。

“不好意思。”白玲珑提着裙角从男人身上踩过。

齐若言面无表情的瞪着将自己当成肉垫子的女人,深吸一口气,平复好自己的暴乱因子,“你究竟想玩——”

话音未完,另一道身影掠闪而过眼前,远远的驻足在巷子前注目而望。

白玲珑悻悻的躲在齐若言身后,“他趁溟毅不在,想要带走我,你答应过溟毅要好好照顾我的。”

齐若言咬牙,盯着同样是一头银发的男人,刚刚那一瞬即逝的感觉就好像是那个人从自己身边走过所带来的震撼,结果当看清容貌之后,才发觉,他不是他。

冷沐轩眸光冰冷,步步冷冽的走近二人,“珑珑,跟我走。”

白玲珑哼了哼鼻子,“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跟你说过了,伊宁都已经死了,你为何还如此执迷不悟?”

闻言,冷沐轩目光中一闪而过一丝彷徨,却又在随后恢复如初,“我要的,自始至终都是你,不是伊宁,不是别人,只有你。”

“冷沐轩,你太过自私了。”白玲珑驳斥。

“是,我是太自私,可是我的自私全是因为你,因为有你,因为我喜欢你,我爱慕你,我只要你。”冷沐轩咄咄逼人的靠近二人,气场的冷漠在刺激中渐渐扩张,直至焚化眼前的烈日,转而变成一片幽深的泥潭,直逼二人。

齐若言面色微变,“你惹来的?”

白玲珑苦笑,“我像是那种会随处沾花惹草的女人?”

齐若言不置可否,“此情此景,会是你低调后的结果?”

白玲珑摸头傻笑一声,“一不留意就撒了花,这算不算就是你们凡人所说的,无心插柳柳成荫?”

“还会用成语了,看来太后真的是冤枉你了。”齐若言收敛笑意,回头面朝靠近自己的倨傲气场。

冷沐轩瞥了他一眼,冷哼,“我不杀你,你走开。”

齐若言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白玲珑攥着他的衣角,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平时不是很聪明吗,妄你还是一国太傅,怎么到了紧急关头,也脑筋打结了?”

齐若言扯开她的手,将她从自己身后推出去,“我已经想到办法了,那个男人说的对,他要的是你,关我何事?”

白玲珑拽着他的衣角,“溟毅说过,我们同生共死,你不能抛下我。”

齐若言扳开她的一根一根手指,笑意满满,“放心,只要你跟他走,我们谁都不用死,而且我深信,陛下一定会回去救你的。”

白玲珑咬牙,“不行,我这一走,溟毅见不到我会怪罪你的,我不能让你被我连累。”

齐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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