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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之悍宠九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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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夜非看着我妖娆一笑,抿着他银朱色的唇瓣儿,娇滴滴的说。“不是你夜袭我,是我夜袭你,没成功!所以,才爬不起来嘛!否则,爬不起来的就是你。”
无语!果然是过了那啥的男人啊!说话都这么直接,搞的我这个现代人都没法接下去。
于是,转了话题,我问。“别一天没个正经的,难得看到你,赶紧说点正事。容城滕衣对你怎么样?古楷昊没有为难你吧?”
即墨夜非摇摇头,牵着我的手坐在桌前,看戏用的窗子已经关闭。这里除了我们,再也没有第三个人,所以他才敢不带韦帽,露出满头小辫子和那张祸国殃民的妖孽脸。
“我和滕衣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她又怎会对我不好?”即墨夜非笑的妖娆,话语轻挑。
心底泛酸的低着头,我随意‘嗯’了一句算做回答。可是,突然发现哪里不对,马上抬头问他。“你说你和容城滕衣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不对啊!你的老家是孟良,可是我听说容城滕衣的老家是西梁,两地相差千里,你们怎么可能从小就在一起?”
深紫色的眼瞳看着我,忽而春风般妩媚一笑,抬手敲了敲我的脑袋。“谁说老家就一定是常住地啊?滕衣从小就随母亲游学,五岁来到孟良,我们比邻而居七年。这还不算一起长大吗?”
我傻傻的点头,即墨夜非的解释很合理,但我就是觉得有些怪异,不知道哪里有问题。但,这都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我有话要对他坦白。“夜非,七天后我要娶青云过门,婚礼……你要来参加吗?”
妩媚的笑容仍旧挂在即墨夜非的脸颊,我还是看出那一瞬的僵硬。他很快掩饰好心底的情绪,笑答。“那当然啊!顺便还要回去检查一下,你这个小无赖有没有把我的酒馆给拆着卖掉。”
我老实的点头,向他汇报。“是有这个想法,想到那里是你爷爷的遗产,所以才没动。我有个很好的商业计划,过几天抽出时间就要动工。如果哪天我代替赫连家成了天钺王朝的首富,可别惊讶过度,你本就圆圆像猫儿一样的眼睛再睁大,那就是恐怖的程度啦!”
即墨夜非看着我,突然又笑了,之后弹弹我的额头,嘟着银朱色的唇瓣儿,回答。“你这是什么记性啊?爷爷的仇不是已经都报了吗?如果真的需要拆掉酒馆扩大规模,你就拆吧!不过,记得给我分红,我也要入股。”
听到这里,我终于能抛开舍与得的苦,正色劝他。“既然容城滕衣帮你报了仇,你何必执着于正侧夫的位置呢?赶紧嫁了吧!”
终于,看到即墨夜非点头同意我的话。
只是因为他光洁的下巴轻轻自上向下运动一下,我就觉得自己的心完全侵在醋缸里,被人暴打一般酸痛的难受。不断的反复告诉自己,这是对即墨夜非最好的选择。所以,我不能痛,不能说。我应该和他当初的祝福一样,只要他幸福,这就够了。
他见我不语,纤长的手指避开长长的指甲,只用指腹推了我额头一下,问。“是你给毕红绫出主意,让她散播曾去孟良探望我,并且已经在孟良和我定亲的消息?”
眨巴眨巴眼睛,这才想起来。当初毕红绫告诉我,民间有流传即墨夜非被容城滕衣藏在郡守府做公子的消息,所以我才暗示毕红绫,如果她愿意保即墨夜非的名节,就去做应该做的事。没想到,毕红绫竟然真的为情做到此等地步。
“你呀!真是鬼灵精过了份!”说罢,即墨夜非半眯深紫色眸子,轻轻叹气。明显一副,我坏了他好事的样子。
这下,换我不解。这主意虽然不能堪称完美,但也绝对不是坏事。他现在这种表情,到底为哪般啊?“有人在市井散播你在郡守府做公子的消息,这消息针对的绝对不会是容城滕衣,根本就是你。我想,一定是古楷昊散播的,碍于你和我的身份,我才让毕红绫想办法的。难道……消息是你散播的,为的就是逼容城滕衣娶你?所以,我才坏了你的好事?”
即墨夜非深紫色的眼瞳大大反了一个白眼,无奈道。“管家婆,我从前怎么没看出来,你的想象力真够丰富的!”
我愕然,抓住他的胳膊紧张的问。“难道被我猜对了?夜非,那混蛋容城滕衣吃完不肯认账是不是?得到你又不肯珍惜,不敢得罪古楷昊,得罪沈傲霜,所以就打算这样养你一辈子,完全不顾及你的感受,对不对?如果是这样……”
越问我就越紧张,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心痛对一点,还是庆幸多一点。如果真是这样,你就回到我身边吧。即墨夜非,我不在乎什么清白,也不在乎世人眼中的名节。我想要的,只是你的平安和幸福。
明明话到嘴边,我却没有开口的勇气。只因为,楼下那个善良的男子,和我曾许诺过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如果是这样,你能怎样?杀了容城滕衣?你有那胆子和武功吗?”即墨夜非看着我,笑嘻嘻的逗着。
发现我的心痛和认真,他才知道自己的玩笑开大了。马上正色过来,认真的说道。“以上你所说的猜测,全部都没有。我在郡守府过的很好,滕衣对我非常好,古楷昊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到现在他还保留着最完美的证据,证明他失*的有多彻底。沈傲霜毕竟只是古楷昊的姑姑,很多事她不方便直接插手。所以,目前对于我,她并不是威胁。我感叹的,只是你让我莫名又背上一个人情,日后我要还给毕红绫的,怕是更多。”
唉!原来就是个人情。讨厌的家伙,看把我吓得。“不就是个人情吗?以后我帮你还给她就是,有你想的那么沉重吗?”
他见我长长松了一口气,根本就没把人情当回事,只得深深叹气。他这一辈子最难断的就是情,最难还的也是情。我,终究还是不够了解他。
正事算说完,我就开始不正经起来。拉着他坠在耳畔小辫子晃了晃,提议。“夜非啊!整天闷在郡守府里没什么意思吧?不如,等你和容城滕衣成亲,可以光明正大出入郡守府的时候,你就回酒馆做厨师吧!这样,你不用整天闷在小院子里玩家斗,又可以三不五时看看美女,那样小日子多舒服啊?”
他把玩着自己另一边的小辫子,似认真思考后,回答。“暂时不行。等一切处理完,我会回酒馆的。”
我将小辫子丢在他身上,装生气的问。“就这么舍不得容城滕衣,一会儿不见都不行吗?等一切处理完要到什么时候?七老八十吗?都那个年岁,你还炒的动菜?看得见美女吗?”
他看着半真半假娇嗔的我,眨了眨深紫色的眸子,单手挑起我的下巴,回答。“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久?但,就算需要几十年,我也会努力,哪怕百岁,我都会回到酒馆,还会为你炒菜,还会陪着你看帅哥。”
一丝丝甜蜜在角落中冒泡,这不算誓言的誓言,到底意味着什么?即墨夜非,你到底隐瞒了我什么,才会这样深情又含蓄的承诺?
控制不住心底的喜悦,我抱上即墨夜非,很用力的点着头。“夜非,我相信你。也会等你回来,哪怕需要百年,我也会等你回来。我们一起打扫酒馆,一起买菜做饭,一起酿不醉酒,一起看帅哥美女。我不会再嫌弃你买的菜贵,不嫌弃你懒惰乱扔衣物,不嫌弃你七老八十头发花白,不嫌弃你……”
我的话顿在即墨夜非银朱色滚烫的唇中,那唇没有印在我的嘴上,只是贴着我的耳骨慢慢摩挲,似*间的亲吻,更像是有悄悄话要说的亲密。然而,他什么都没说。
唇瓣儿没有变化,只是轻轻的蹭了几下,他推开我。淡淡的笑容掩饰着彼此情绪的变化,慢慢说。“管家婆,你也是要成亲的人。为什么对男人还是这么不了解?碧烟巷一趟,你是白费我的苦心,浪费我的银子啊!”
我憋闷的看着他,心底纠缠欲出的话说不出来,明明动了的情不能施放,只好激烈的高声问他。“你到底想让我知道什么?”
即墨夜非深深叹气,深紫色的眸子转向别处,答。“想让你知道男人动情是会有生理变化的,你不能动不动就抱抱,然后装无辜的走开。这样挑;逗男人,终究有一天你会吃亏的。所以,以后不要和花青云以外的男子拥抱,这是很危险的,你懂不懂?”
我怔愣的看着即墨夜非,没想到答案竟然是这样的。“可是,这里是女尊国,男子不应该都是很矜持的吗?怎么会……怎么会发生你说的那种强了的危险?”
“男人就是男人,无论什么国家的男人都一样。虽然,这里的男子从小受到教育约束,也不能保证不会生出想法和欲;念。你这样做,即便不会有男子用强的,但也难保那男子对你日久生情。不想以后麻烦,你就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落花无意流水未毕无情!你家花青云,能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纳小侍吗?”他一连串的回答,完全把我弄傻了。
可是,最后一句话还是让我马上醒神。“别说一而再再而三,就是一个,他也不会同意。”
即墨夜非认真的看着我,见我满脸的夫管严,狡猾一笑。“那你以后就要注意,不要和我们以外的男子拥抱,或者其他亲密的行为。”
“你?们?”我挠挠头,重复他明显有语病的地方。
即墨夜非点头而笑,妩媚的笑意不减,却是极其阴险的回答。“是啊!你是我的管家婆,我有抱你的权利。不过其他人,就没有这个特权,以后统统不许抱。明白没?”
这、这、这,我是不是可以解读成,他和花青云一样,都不想我有另外的男子,只属于他们?可是,即墨夜非能容下一个在他之前的花青云。花青云能容下一个即墨夜非吗?
摇摇头晃掉脑子中奇怪的想法,我回答。“这恐怕不行。”
“为什么?”即墨夜非瞪圆一双深紫色的眼瞳,冷声问。
“因为,我未来还要生儿子啊!我不抱,难道都丢给花青云一个人抱吗?那还不把他累坏了?”这次,换我狡猾的回答。唉!没办法,还有个赫连天啸在那里放着,我能承诺这种不平等条约吗?
即墨夜非奇怪的看着我,当然也感觉到我话里的问题。“人人都希望自己生个女儿,怎么偏偏你这样奇怪,想要个儿子?”
我眯起眼睛,笑的得意洋洋。“儿子好啊!儿子是娘的心头宝玉。既吃苦耐劳又任劳任怨,嫁妆不需要多少银子,就可以换回丰厚的聘礼。相比生个自出世就要伸手向自己要一辈子钱的女儿,我倒希望以后多多生儿子,养大以后就等着赚钱,多好!当然,找夫君就要多看看,一定要找漂亮的,这样才能保证生出来的儿子,能拿到丰厚聘礼。如果个个长得都奇丑无比,这样的儿子将来是嫁不掉的,要在我这里吃一辈子饭。”
“……”即墨夜非看着仍旧财迷的我,相当相当无语。
花
问:人生最基本,也是最大的快乐有哪些?
答:食色性也!
问:那最快乐的事是什么?
答:那就是面前有一桌美食,然后再找上一桌美男相伴,边嗨皮的吃,边对美男上下其手。做到食色性三不误。
目前,我做到了前两个。
此时,我面前真的坐着九个绝世大美男。可是,我TMMD居然没有一点齐人之福的快乐。因为,他们九个表情各异,最重要的是,只有一个真正属于我,还要碍于其他八位爷的眼神,不能对真正属于我的人上下其手,做到快乐人生的最高境界。
所以,郁闷是可以想象的。有名言说过:人一郁闷就容易喝多。我很快就印证这句名言,陪着九个冤家没一会儿,我就醉到人事不知的程度。
怎么回的房间我不知道,醉倒之后的狼狈程度我不知道,几时醒来我还是不知道。就连身边陪着的男子是谁……呃!这个我知道,洞房之内,除了花青云,还能有谁?
当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花青云还是那身工整的喜袍坐在摆满吉祥物品的桌前,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已经过半的龙凤红烛发呆。暗暗庆幸自己有毅力,在喝了那么多酒之后,还能顽强的醒来。若是让他一个人坐到天亮,岂不是辜负我们盼望已久的良宵吗?
“青云!”我小声的叫着,若猫儿一般的唤着他。
他惊讶的回眸,乌溜溜的眸子在看到我清醒之时染上笑意,走过来抬手覆上我的额头,问。“还难受吗?需不需要喝点醒酒汤?”
顺势拉过他的手轻轻一吻,才回答。“醒酒汤倒是不需要,现在需要的是……浴汤。”
“好。我这就去提。”红霞染上麦色容颜,花青云抽回手转身离去。
我们现在小有积蓄,店里也有伙计杂役,我俩却早就习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生活。伙计杂役只是照顾客人,我们自己的事还是由自己来做。
没一会儿,花青云提着热水回来,倒在屏风后新买的浴桶里,来回折腾两趟,才算把我特意安排,可供两人同时沐浴的大浴桶填满。
我趁他来回忙,先洗脸漱口,再嚼了一些花瓣去除残留的酒味。第一次哦!我怎么都要给他留下最好的印象,任何一点小事都不能马虎。
“好了。”花青云将水桶放到门外,关门的时候就保持着背对着我的姿势,靠在门上轻轻说了这两个字。
伸手环住他纤细的小腰,脸颊贴上丝滑喜服,想象着那如玉的美背,轻声说。“你对着龙凤红烛坐了半个夜晚,等的不就是这个时刻吗?怎么事到临头才知道害羞?转过来,我要你帮我脱衣服。”
花青云背对着我紧闭的长睫轻轻一颤,听话的转过身。龙凤红烛映衬着他羞涩的俊颜更加娇艳,今日的他格外俊美,美到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峰峦起伏的长眉,扫着淡淡的珠光,黑中透着点点晶莹,凸显着他的温婉。那欲语还休的美眸,倒映着我的样子,仿若来自他的心底,那般深刻恋着。那高蜓有型的鼻子,因为紧张变得深深浅浅的呼吸,显示着此刻的他有多么动情。那美艳欲滴的红唇,微微张开似在*我迅速品尝。
“青云,你真的好美。”我痴痴的看着他,忘情的低吟。
花青云淡淡微笑,慢慢闭上长长的羽睫,一点点向我靠近,就像从前很多次,我吻他一样的动作,轻轻的贴上我的唇。麦色的大手搭上我的衣襟,应我的要求,解开一个个喜服上的衣带。
忘情的闭上眼睛,第一次感受花青云的主动,令我有些措手不及。可是,唇畔那温柔的碰触让我相信,这个已经成为我夫君的男子,真的已经做好准备,那么接下来的一切,就交给他吧。
花青云的味道,一直都是清新的芦苇香。这种我会铭记一生的味道,此时正通过他的唇舌,越来越猛烈的占领我的理智。不停油走的小舌滑过我的唇瓣儿,绕过我的贝齿,挑;逗着我的舌尖,勾;引走了我所有的理智。
我闭着眼睛感受他越来越炙热的吻,纠缠在一起的呼吸似乎都成了多余的累赘。他喘着怎样也控制不住的粗气,终于放开我已经肿起的唇瓣儿,游弋在我的唇角,爱恋的轻轻吻着。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能慢慢睁开眼睛,看着面泛红潮的花青云。不知怎的,突然想起即墨夜非的话。也许,他是对的。
看着花青云原本慢条斯理解我纽扣的手变得急躁,在一件件剥落我的衣服之后,开始急切解着自己的喜袍。我淡淡而笑,抬手去帮忙。“红烛虽已过半,我们还是有时间。不急,不急!”
羞涩再度占据理智,花青云的手就更加不听使唤,怎样都解不开自己的衣袍,尴尬的咬着红艳艳的唇瓣儿,哑着嗓子应道。“嗯!不急。”
“扑哧!”我很不给面子的笑起来,顺带弹开他的手,用心解着他因为太着急而拉成死结的衣带。继续逗他。“如果知道解起来这样麻烦,当日就算老板把他送给我,我也不会要的。看把我家青云宝贝急的,都要直接撕破脱掉啦。”
“婉韵!”花青云娇羞的唤了我一声,闭着眼睛任由我全权处理。
“嘿嘿!我倒不是舍不得你撕了一件袍子,只是觉得你穿喜服的样子很好看。所以才要留下这件喜袍,等我们儿孙满堂,八十岁的时候,还要你穿着这件衣服,再嫁给我一次。”我慢慢的解着衣带,认真的解释给他听。
“八十岁的时候?你还愿意娶一个老头子一次?”花青云张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我,很感动也相信,只是需要我再证明一次。
“我愿意啊!只要你愿意,我愿意每天都娶你一次,每天都给你一个洞房,每天都对你说一句:我爱你!”终于解开这个破衣带,我看着他的眼眸认真的告诉他最后三个字。
“我也爱你!”仅着红绸*的花青云再度抱紧我,感动的双眸泛起泪。
我安慰的拍拍他的背,继续哄着他。“好啦!好啦!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你呢!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陪我先喝合卺酒,然后洗鸳鸯浴再*。二,是省略合卺酒,直接洗鸳鸯浴马上*。你选吧!”
花青云松开我,转身拿起桌上早就倒好酒水的鸳鸯杯,努力掩饰嘴角的笑意看着我,娇嗔道。“你个色女!哪有洞房连合卺酒都要省略,只……*的?”
我接过杯子,故意色迷迷的看他。“要不,我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既然夫君都说我是色女,我要是不把这合卺酒跳过,岂不是枉费夫君送我的称号?”
说完,将酒杯放到桌子上,张开双臂用力扑向花青云。花青云笑弯了美眸,在下一刻灵活躲避。见状,我再度张开双臂扑向他,他却是又一下避开。
于是,满是各种吉祥物品的小屋里,就见一个仅着肚兜的疯女子追着一个穿着红绸的男子,两个人在洞房里上串下跳。终于……出了意外。
“哎呦!”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我揉着撞到墙的脑袋,笑不出来了。
花青云赶紧回身,扶住我的胳膊,焦急的问。“怎么样?碰没碰坏?要不要去看看大夫?”
“嘻嘻!被我抓住了吧?来,亲一个!既然你不遵守约定选择。那现在由我选择,前两个项目统统跳过,我现在就要进行最后一个项目,*喽!”我反抱住花青云的纤腰,胜利的吼叫。刚才确实是撞到墙,但和这件事相比,脑袋的伤根本不重要。
花青云无奈的看着我,小声对我说。“小点声!今日二楼所有房间都有人。”
我眨眨眼睛,在心底问候百里千耀一百遍。明明知道我今日洞房,他还放人进来住,这不是诚心捣乱吗?就算再惦记着挣钱,也不差这一个重要的晚上呀!
花青云看出我的郁闷,小声替百里千耀解释。“酒馆今日宿的都是你朋友,为了安顿好他们,就连百里掌柜今夜都宿在酒馆。你可别冤枉了人家一片好心!”
一片好心?那家伙居然有好心的时候?我咋就不信呢?
他安的什么心我不知道,其他人是什么心思呢?就算沈逸仙和许世洛泽互相作证,家里人不会找。那即墨夜非呢?就这样留在酒馆,容城滕衣又会怎么想?而他们,集体留下来,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好多问题,真的好烦!
摇摇头抛去这些杂念,我有太多的日子去猜、去烦,今夜是我的洞房,绝对不能浪费时间想这些没用的。
拉着花青云的手重新走回桌前,将酒杯郑重的递到他手里。合卺酒是多么重要的仪式?我怎会真的略去?“青云,多的话我不想再承诺。只愿情如此酒,越来越浓。夫君,今后的生活很长,希望您多多包涵。”
“从前听姐姐说过,有一种情叫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记得姐姐说过,这是世间最美好的爱情。两个相爱之人牵手走过充满风雨的一生,直到死亡将彼此分开。妻主,青云从今后就是你的人,风雨相随、誓死不离。”说罢,两个青铜杯子碰撞,清脆的声音响起,亦如他爱我的决心。
两臂教缠饮下合卺酒,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做一直很想做的事。哈哈!青云,我来了!
拉着花青云坐到喜被之上,懒得再问废话,伸手将他推到。在他羞涩的眼眸中,快速解开他身上所有的累赘。目光贪婪的流连在他细腻的脖颈,再到胸前两点粉红的花朵。
一路向下,借着跳跃的红烛,看着他紧实的小腹之上,那块红色的云朵妖艳盛开白希的肌肤上,再向下就是不算繁茂的黑色森林。再在向下,呃……不行,不能看了,否则一会儿鼻血滴在花青云的身上就难堪啦!
“青云,人家也是第一次,你要对我温柔哦!”说罢,骑在他身上的我抬手解开肚兜上的细带,随着那片粉红飞落,我就真的yi丝不gua呈现在他的面前。
花青云一瞬害羞,怯怯的问我。“婉韵,你、你真的要我来做?”
我乖乖躺倒在他身侧,一点都没犹豫的回答。“是啊!怎么?婚前请的教养公公没教你,你不会?”
花青云坐直身子,先将*幔放下,遮住太过光亮的龙凤红烛。这才慢慢趴在我的身上,在我脸侧耳畔轻吻,低喃。“教养公公说,这是女子应该做的事,虽然有些姿势确实可以男人在上面。为了体现男子的矜持,第一次,还是要妻主在上面的好。”
我挑眉,还是第一次听到男子谈起矜持观。在他白白的屁屁上轻拍了一下,坏坏的问。“那夫君的意思呢?为了保证矜持,一定要在下?”
花青云咬着我的耳垂,成功换来我的一声轻唤。非常满意自己扳回一局,回答。“你我之间还有什么矜持呢?现在回想起来,婚前我都被你剥光多少次?如果加上芦苇荡那一次,我都被你看光四次了吧?”
回想起漫天小雨飘洒的芦苇荡,原本被他撩拨到火热的身体就更加濒临失控。手指游弋在他完美的玉背上,回答。“你呀!其实自出生就是老天为我定下夫君。要不,为什么会莫名其妙丢了随身穿的内衫,丢也就丢了,居然还丢个女式的,害我连想都没想就冲进去。结果,该看的,不该看的通通看光。”
压在小腹上的小蘑菇一抖,他趴在我的耳畔羞涩的闭上眼睛。想要克服从小就培养根深蒂固的观念很困难,但他愿意为我一试。
不再有人说话的喜*之上,只有彼此意乱情迷失去控制的呼吸。花青云更是怕我会说出什么,令他失去最后的勇气,吻上我喋喋不休的小嘴,将所有话语都化做行动,一寸寸吞噬而下。
吻,越来越灼热。细细碎碎散在唇畔,鼻翼,眼睑,脸颊,耳垂,一点点诠释着他满满的爱恋,直到他吻上我的脖颈,慢慢滑到胸前。
舔、吻、吮、吸,早在很久前,我就教会他如何爱;抚,才能让我满意动情。今天,就像是一场毕业考试,他用尽全力将我和教养公公所传授的技艺回赠于我。期待的,是我的满意。
意乱情迷间,他抬起我的双腿,无比温柔的慢慢送入,直到我忍不住皱眉轻喊。“痛!”
“看着我!”花青云从没有过的坚持,刻意放柔的声音还带着几分隐忍的沙。
我勉强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熟悉的容颜,而是他小腹上不断升腾的红云,一点点油走向左胸。“婉韵,我把自己给了你,也把你放在我心里。从今以后,你我就是一体的妻夫,此生此世我都要为你的喜而喜,为你的忧而忧。我,就是你的一部分。”
原来,红贞不止代表纯洁,更是从身体上教育着天钺王朝的男子,从此以后要相妻教女,将自己的妻主当作心来疼爱,来照顾,她是他一辈子的依靠。
手指忍不住追随着不停升腾的红云,留在随血液沸腾炙热的肌肤上一条长长痕迹。直到红云升腾到心脏,慢慢消失后,那条痕迹才逐渐随之消失。从此以后,花青云的身体与我,再也没有任何区别。
“还痛吗?”花青云一直稳稳的靠在我的身体里,这会儿轻轻的笑问。
“啊?哪里痛?头吗?已经不痛了。”全部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体上,已经连最重要的事儿都忘记。
“那就好。既然妻主不痛了,我就要继续啦!”难得,平日温婉羞涩的花青云也有这么坏的时候。见我过了处痛,这会儿动了动腰肢,明显就有大战三百回合的意思。
“好啊!求之不得!”我挑眉,回以他一个坏坏的笑容。
时间尚早,还请夫君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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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的我很少赖*,偶尔几次赖*,却是全部选在最不应该的时候。比如说,新婚第一天的早晨。
醉酒加*加折腾,我和花青云睡着的时候,天都已经亮了。不赖*可能吗?如果不是花青云突然想起,花绿什之前教导他的话,只怕这个时辰我们还搂在一起甜蜜蜜的睡着。
可是,在我们努力超快速度收拾妥当,想下楼吃早饭的时候。还是发现一切都已经晚了,因为此时一楼大厅内是前所未有的壮观场景,把我们两个本就腿软的人吓得一哆嗦。站在二楼没敢下去,想先把下面情况打量清楚再迈步。
我记得今天早晨的活动,就是给我娘送杯女婿茶,顺带送婆婆和大姑姐安心回沃城。可是,谁能给我解释一下,此时一楼大厅内排排坐的八个美男,是为什么原因出现在这种场合的?
我和花青云相视无语,还是他先害羞的低下头,小声的提醒我。“会不会……是你昨晚声音太大,吵到他们啦?”
我摇头,相当不同意他的看法。“叫声比较大的,应该是你吧?是谁老是嚷着:妻主,不行了,不行了。还要再来一次的?”
而且,就算是我们叫声超过合理分贝,他们也应该集体敲墙抗议吧。此时坐在我们自家团圆的饭桌前等候,到底是什么意思?集体逼婚?我还没这个魅力吧?
花青云羞囧的在我手背掐了一下,脸颊绯红仿若烧着一般。幸好这里离他们远,若是让外人听到这种话,他岂不是要羞得撞墙而死吗?
娘和花绿什聊的很好,直到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二楼,才注意到我们已经醒来。唇畔带着*溺的笑容,好心给我遮掩。“青云!韵儿昨日酒醉,到此刻才醒吧?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点醒酒汤?”
我感激的看着娘,到什么时候,都得是自己的亲娘啊!众目睽睽之下还知道为我遮掩,给了我这样一个大大的台阶下。娘亲!我太爱你了!
花青云含羞带怯的容颜更添几分小男人的娇媚风韵,听到娘给我们台阶。马上扶上我的胳膊,装作我还微醉的模样拉我下楼。只是,越接近众人,他的脸色就越红,最后小声的念叨。“婉韵宿醉才醒,已经喝过醒酒汤,娘不用担心。”
花绿什精明的眼睛含笑看着我们,花青云是她的儿子,她自然没有不帮的道理。大眼睛淡淡扫了一下桌上的茶,示意他赶紧补上迟到的环节,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失了礼数。
花青云赶紧松开我,双手托起茶杯,跪在娘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说。“小婿给娘请安!”
我也赶忙跪下,端起另一碗茶,递给娘。“韵儿给娘请安!”
按照亲疏顺序,娘是应该先喝我这杯茶的,因为我是她的亲生女儿,花青云再亲,再讨她喜欢,毕竟也隔着一层。但娘看了看我们,先接过花青云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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