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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之悍宠九夫-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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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我仍旧陷入YY中无法自拔,越兴奋就越往他身上靠,丝毫没感觉到他此刻的羞囧。最后双臂环上他精瘦的腰肢,抬起头对着他光滑的下巴就来了一个脆脆的。“么!”
赫连天啸浑身一颤,本是羞涩闭起的眼眸终于在这一吻中睁开。看向怀中使坏的我,慢慢的,黛紫色明丽的唇角缓缓上扬,仿若冰河开化后第一朵最娇艳的牡丹花一般,真真绝世开在我面前。
冰雕男居然是……会笑的?
额滴神呐!
我连眼睛都不会眨,直勾勾的盯着赫连天啸,这样绝色的一个男子开天辟地头一遭绽放笑颜,我要是错过,岂不是要后悔一生吗?
他看着我发傻,伸手自腰间将飞鹰玉佩取下,放到我眼前慢慢摇晃,开口是清澈又带着几丝*溺的声音。“猫儿!猫儿!”
好吧!说我是猫儿也能接受。因为,此刻在我眼中,赫连天啸就是老鼠,我好想一下扑上去将他拆吃入腹,已满足我此刻怎样看都看不够,那种抓心挠肝的欲;望。
话说,咱也是个说到做到之人。在弄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时候之后,下一个动作就是毫不犹豫的将赫连天啸扑倒,甚至非常理智的知道他身后是车壁,扑倒他的时候身子一偏,带着他两个人双双滚躺在宽阔的马车之内。
他手中还提着那枚飞鹰玉佩,我将他双手按在身侧,连带飞鹰玉佩一起落在厚厚的地毯上。下一秒,我就再也等不及含住明丽的黛紫色唇瓣儿,轻轻的摩擦舔咬,一点点啃食着他幽冷的冰莲香。
赫连天啸的唇很薄,若不是有明丽的黛紫色凸显,他那张绝世精致的俊脸一定是更加难以亲近的苍白。此时,我用自己兽血沸腾的唇瓣儿点点摩擦着他,感受着他渐渐变得火热,黛紫色的唇瓣儿渐渐变成娇艳的红色,成就感是可想而知的。
小心翼翼伸出舌尖描绘着薄唇的轮廓,渐渐变得浑浊的呼吸出卖着我的心跳,那样快速的感觉,一下又一下像在宣泄着不能满足的难耐。
不知何时,赫连天啸的手臂已经环上我的身体,忘记扔掉的飞鹰玉佩透过衣裙带来一丝凉意。理智终于回归,我却还是不想放开他。
舌尖穿过贝齿,慢慢探进满是冰莲香的口内,追逐着他微凉躲闪不知所措的小舌。一点点教会他要如何爱抚,如何缠绕述说彼此的渴望。直到嬉戏到彼此没有足够的氧气维持这个动作,我才依依不舍吻了吻他的唇瓣儿放开他。
两个人躺在地毯上相拥,我依旧在上占有着他的全部身体,他却是放开双手不再紧拥我。既然不能真的给我,他当然不希望把火烧的太大,这样对谁都是一种折磨。就像他刚才说的,凡事都要有个合适的度。到这里,就是我们最合适不能逾越的尺度。
夜晚投宿在赫连家客栈,看看人家的客栈再对比我的酒馆,终于明白什么叫天差地别,燕雀不能与鸿鹄相比。
赫连天啸不能出卖自己家,所以不能直接或简介给我钱,但请我吃一顿好吃的,再来间上房还是不违背他的准则滴。
看着满桌鲍参翅肚,煎炒烹炸样样美味无比的菜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即墨夜非那么好的厨艺,还是招不来客人的原因。我们错就错在,原料跟不上啊!就这样白白把他的超级厨艺埋没,此时窝在郡守府日夜家斗,改玩阴的呢!
豪华讲究的包厢内,赫连天啸看我对着美食发呆,此时没有外人,他又变成春水般的温和,轻声问。“是不合口味吗?要不要我让她们换下去重做?”
“啊?不要!不要!不是菜不合口味,只是想起一位朋友。”连连摆手否决,我现在可是一个拥有勤俭美德的好孩子,这么一大桌好吃的,哪里舍得换掉?
赫连天啸听了我的解释,精明的眼眸转了转,拿起筷子夹菜,之后不是放到自己的嘴巴里,而是直接递到我的唇边,清清冷冷的说。“吃东西的时候不要想事,会影响食欲。”
冷气,似乎是顺着赫连天啸夹菜的筷子一直传到我的唇上。我含住菜,顺带咬住他的筷子。他见我耍赖,只得这样举着,看着我的黑眸宛若黑宝石一般深沉闪耀。
这样的姿势,口齿不清的问。“你这是在吃醋?”
赫连天啸略微尴尬一下,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介意我随口说出的一句话。那一瞬心里的感觉,是叫吃醋吗?
我松开他的筷子,几口将菜咽下,别说吃的是什么,就连酸甜苦辣咸都没感觉出来。心底的别扭突然猛增,觉得自己和他现在的状态,就是刚出校门撒野,不负责任的男女朋友关系。有今天不想明天,对彼此既心动又要保持距离,因为我们都知道,对方不会是自己要相守一生的人。
其实,赫连天啸要的并不多,他只是希望找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子,谈一场真正可以叫做两;性之爱的恋爱,人活一世过最平常的生活。他要的不应该是我的心,更不应该付出他的心。
把彼此的关系捋清,这才能笑着继续说。“吃醋也没关系!你放心,我和他既没有情感复杂的关系,更没有身体简单的关系。我还是很喜欢你的!来,吃菜,要不都凉了。”
说完,嘴巴含住一块冰凉凉的水果,也没分出到底是什么,就是这样衔在嘴巴里,身体凑近赫连天啸,容不得他说反对,就嘴对嘴的送进去,完了用力吧嗒一口,还补充说明。“这才是情侣间的喂食方式,你刚才做的不对,罚你再做一次,做好为止哦!”
一顿饭到底吃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亲我一口,我亲他一口,没等吃完,我就狼性大发又扑到他怀里摸来摸去,最后两个人气喘吁吁的放开彼此完全没了对正常食物的食欲。
正常情侣恋爱,男生请吃完饭,下一个环节就应该是看电影。可惜,这个时代没有电影,这个时辰请人唱戏也不可能。当然,以赫连天啸的实力,什么时候请什么人都是有可能的。但我不喜欢唱戏,尤其不喜欢满脸油彩咿咿呀呀的戏。所以,最后由我建议,越过讨厌的项目,进行下一环节,坐在屋顶看星星。
呃!当我俩手牵手上到屋顶后才发现,满天乌云笼罩,别说星星就连近处人家点的灯笼,都隐在浓浓的大雾里看不到一盏。
我调皮一笑,对他说。“你看咱俩这是什么命?好不容易想出来浪漫一把,结果赶上老天爷闹脾气,连个带亮的东西都看不到。”
赫连天啸却是紧紧拦着我的肩膀,唇畔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说。“想看星星?闭上眼睛。”
我转头看向赫连天啸,嘟着嘴巴装生气。“满天浓雾你能吹散?不会吧!你要我闭上眼睛看星星,一定是想打晕我,直接看到满头金星。是吧?”
赫连天啸*溺的吻了吻我的额角,似春水一般的声音说。“我怎么舍得打你?听话!闭上眼睛感受。”
本就是开玩笑,此时当然乖乖闭上眼睛。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溅落晓星沉。”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月黑见渔灯,孤光一点萤。微微风簇浪,撒作满河星。”这之后,赫连天啸给我念了各种意境,有关星星的诗,仿佛我们两个穿越空间,身处不同的环境遥望满天灿烂的星海。
直到,我在他温热的怀中睡去,耳畔仍旧是他连犹豫思考都不曾有过一点的天籁之音,流利又充满意境的星星诗。这样一个多才博学的男子,就算他的背景再复杂,对我一生都会有保留,我还是忍不住对他产生好感。
或许,让这场恋爱一直持续一生也不错。这样,我对得起花青云,他对得起赫连家,我们都可以对最在乎的人问心无愧。这样,也好。
精灵小恶魔
准备好东西,花青云有些不放心的送我出门,临上车前,他还是拉住我的手,担忧的问。“赖晓天诚心报复,肯定是被逼急了。你现在去戳穿他,还要逼着他害自己的妻主,万一他狗急跳墙伤害你怎么办?还是我陪你去吧。否则我怎么放心得下?”
既然我能想到是赖晓天在背后出的主意,我自然很清楚赖晓天现在的心情和动机。所以,我更不可能让花青云陪伴,赖晓天最恨的,就是花青云,此时他陪我去只有坏处没有好处。“赖晓天那样一个胆小的人,也只有背后算计算计人的能耐,不会做出什么实质伤害我的行为来。”
花青云咬着唇瓣儿想了想,说。“要不然,让伙计陪你去吧。多几个人,我也能放心一些。”
笑着掐上麦色脸颊,我回话。“放心吧!他一个男子还敢把我这个大女人怎么样不成?而且,我也不是去打架,更不是去逼他,他自然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我很快就回来,你快回去吧。”
“老板姐姐,你干什么去?带我一起玩好不好?”随着天使般的娃娃音,一个可爱到爆的小正太迈过门槛向我跑来。
明明只比官十四大三岁,花青云却像个尽职的父亲一般,扶住因快速奔跑而身形不稳的官十四,柔声唠叨。“以后不许跑这么快,万一摔倒磕坏哪里怎么办?”
官十四抱住比他高上一个半头的花青云,呃!这样一看,倒真有几分儿子和父亲撒娇的样子。“青云哥哥,我在店里好闷,要和老板姐姐出去玩。”
额滴神呐!我是去办正事,不是祖国大好山河一日游,花青云不会同意这个小恶魔的要求,绝对不会同意的。
“好!就让老板姐姐带上你,你要替青云哥哥照顾老板姐姐哦!”谁知,花青云轻轻刮了一下小恶魔的鼻尖,竟然同意了。
“是!保证完成任务。”小恶魔甜甜一笑,露出两个大大的梨涡保证。
根本没给我反对说话的机会,小恶魔松开花青云直接钻进马车里,待身子坐正还不忘喊我。“老板姐姐快上车呀!我们要出发啦!”
“这……”忍不住嘴角的抽搐,我看着花青云等他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就算惯孩子,也用不着拿正事开玩笑吧?我是说过赖晓天不会对我怎么样,也不代表我可以带着这么一个碍事的小屁孩去捣乱还能完成任务呀!
花青云抿着红色的唇瓣儿嫣然而笑。“自从和我进店,十四就没出去过,你难得有时间,就带着他一起去吧。而且,他也算个帮手,不是吗?”
“就他?还是个帮手?”不敢相信到嗓音都变高,指着马车仿若发现新大陆一般的问。
花青云肯定的回答。“十四只是脑袋受伤时尔幼稚一些,有他陪着你,我也能放心点。快上车吧!快去快回,我等你回来吃晚饭。”
我还想继续游说花青云,车里的小恶魔却等得不耐烦,再度撩开车帘,撅着粉红色的唇瓣儿喃喃道。“老板姐姐快上车呀!我好几天都没看到你,好想念你甜甜的……”
‘噌!’这句话比什么都好使,下一秒我的人已经闪到车里,在兜里拿出一块糖直接塞到他喋喋不休的小嘴,顺带用眼神告诫小恶魔,敢把秘密泄漏出去者——杀。
小恶魔嘴巴含着糖,眯起水汪汪的眼睛满足到不行,直接将刚才自己没说完的话忘记。我转身对怔愣的花青云说道。“我们这就走,你回去吧。”
“一切小心。”花青云*溺一笑,目送马车启动离去。
车里,我瞪着一直吧嗒粉红色小嘴吃糖吃到嗨皮的小恶魔。“十四啊!姐姐都告诉过你什么?为什么没有姐姐的允许,你还要将咱们的秘密告诉别人?”
小恶魔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派天真的反问我。“老板姐姐没有告诉我,吃糖是秘密不能告诉别人呀!不过,如果老板姐姐不许我说,那我以后就不说了。”
原来,小恶魔没说完的话居然是……糖。呃!这真是做贼心虚啊!
我无奈的翻个白眼,收回一直瞪着他的目光。“原来是糖。”
小恶魔双眼透着好奇的眸光向我这边蹭了蹭,用最无辜的娃娃音问。“那老板姐姐以为是什么呢?”
“……我以为……”傻子才会告诉你,我是以为他说的是那天早晨无意的吻。所以,向来伶俐的我迟钝了,看着小恶魔天使般的娃娃脸,顿了一下仍旧没想出答案。
谁知,这小恶魔却突然又吧嗒吧嗒嘴巴,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的唇瓣儿说道。“其实,十四觉得这世上最好吃的东西就是糖果。”
‘呼~~~’暗暗喘了一口气,小恶魔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屁孩,在我眼中违背常理的错误,根本从来就没留在他心底,我到底在瞎担心什么?
抬手轻轻拍了拍官十四的头,第一次觉得他其实还蛮可爱的。胖嘟嘟白净的小脸仿若瓷器娃娃,水汪汪清澈的大眼睛带着几分淘气,尤其是粉红瑟佑人如苹果般脸颊上的两点梨涡,看了就好想掐捏揉搓,恣意逗弄。
官十四借着这个姿势直接偎进我怀里,双手抱着我左胳膊,甜甜而笑撒娇着说。“老板姐姐,以后十四会听你的话,如果十四做的好,老板姐姐可不可以再给十四糖果吃?”
突然能够体会,为什么花青云那么*着官十四。他的脑子受了伤失去从前的记忆,我们无法得知他真实的年龄,可是就凭他现在的一举一动,完全就是只有几岁的孩子,还会吵着和我要糖。如此可爱的孩子,谁能忍心拒绝他?谁又能不*着他?
我的心不知不觉变得柔软,很快应声。“好。以后只要十四乖,姐姐就给你糖吃。”
官十四抱着我的胳膊晃来晃去,甜腻腻的问。“那我现在乖不乖啊?”
明白他想吃糖,不过一块糖而已,我又怎会吝啬?所以,伸手到兜里去摸糖,答道。“乖……”
我的乖字还没完全说完,官十四如瓷娃娃般的小脸就在我面前放大,下一秒,一个大大的,脆生生的‘啵~’就响在我与他的唇瓣儿之间。傻的我根本没反映过来,他却是嘟起粉红色的唇瓣儿轻言。“好好吃!我还想要!”
靠之!有没有搞错?想来,各色美男咱见多了,可是被这样轻易占去便宜的,官十四还真是第一人。丫丫个呸的!本姑娘居然被非礼了?还是被一个看着不过十二岁,如天使一般甜美的小正太?这世上还有没有一点公道可讲?
就在我无法相信眼前事实怔愣的时候,官十四呢喃完自己的话,再度把粉红色的唇瓣儿贴上来,嘟着嘴巴像吸可乐一样,轻轻一啄。
‘啵~’又脆又响,与想象中的吻,似乎有着很大的差别。可是,就算是肉贴肉,这也叫吻。
认识到这个错误,生气的推开怀里的小恶魔。丫的!我就是不长记性,这小子从初见就是个小恶魔,什么天使和瓷娃娃,完全都与这混账小子挨不上,我绝对不能被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给骗了。
官十四被我猛力一推直接撞在硬梆梆的车壁上,疼的水汪汪的眼中盈满泪滴,撅着唇瓣儿哀怨的说。“老板姐姐是坏人说话不算数,是你同意我吃糖的,为什么还要推我?好痛!我不要理老板姐姐啦!呜呜呜……”
说完,官十四蜷在原地,将纷嫩嫩的小脸埋在膝盖上,听此声音明白,这是疼哭了。
可是……丫的好像没弄明白,被非礼的人是我啊!他现在哭这么起劲儿是干什么?
气愤,从来没有过的气愤。想消气抬起手打他吧?心里已经开始后悔为什么要那么用力推他。想骂他吧?看他哭成这样也知道根本听不到我说什么。想不理他吧?他呜呜呜一直‘鸣笛’个没完,再这样下去,非把我耳朵震聋不可。
思前想后各种对比,最后还是化成一声长叹。往前挪挪身体来到他身边,轻轻拍拍他的背安抚道。“是姐姐错了!姐姐不应该推你,有没有伤到哪儿啊?别哭了,再哭眼睛肿了,回家你青云哥哥非收拾我不可。”
小恶魔哪里能这么简单依了我不哭?小脸仍旧趴在膝盖上,用抽泣的空档回话。“老板姐姐就只在乎青云哥哥,都不在乎我。我就要哭,就要哭!呜呜呜……”
额滴神呐!这小恶魔到底是哪里来的?老天爷诚心派下来耍我的是吧?
郁闷到咬牙切齿快得内伤,我仍旧要好言相劝。“怎么会呢?十四这么乖,姐姐一样很疼你的。乖啊!别哭了,姐姐心疼你,姐姐在乎你。来,给姐姐看看到底伤哪儿了?姐姐给你揉揉就不疼了。”
说到底,官十四就是个孩子。虽然还是不肯原谅我的粗鲁,依旧呜呜呜个不停,却还是空出一只手,抓着我的手到刚才被撞的左肋。
我只好老实的抱着他半个身子,轻轻揉着被撞的地方。真心觉得,自作孽不可活啊!明明知道他就是个小恶魔,为啥我还要没事去招惹他?
*****************轮回分界线*****************
在这个社会,管家属于卖身高等奴才,为了方便照顾主人,一般都会住在主人的府邸。可是,肥婆是个例外,卖身进许世府已近一年,她仍旧没有搬进许世府。至于她卖身进府的原因,这么长时间我仍旧没有答案。
一年前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原本挺有钱的肥婆突然卖身进许世府做了下人。但她的房宅并没变卖,因为本就离许世府不远,所以也没搬离,至今仍与几个夫侍住在原来的房子里,过着不用全家为奴伺候主人,神仙般的小日子。
以上就是我得到的小道消息,不知道哪条是真哪条是假,但好在给我一个确切的位置,方便我去找赖晓天。
身边站着终于哄好的小恶魔,我却是头痛欲裂完全没精神,随便一指袁府的大门,说。“敲门,让门子告诉赖晓天,就说苇村的老朋友来看他。”
马车是我雇来的,这会儿已经离去。小恶魔左右看看没人,才知道我说的他。倒是很痛快的答应我,三步并两步的蹦到袁府门前,抓着门环用力拍了三下,喊到。“开门呀!我家老板姐姐要找你们家赖到天,有个尾窝的朋友来看他啦!(尾窝:东北话。意思是,把什么东西都弄乱,趴在上面。贬义词!)”
不过两句话,小恶魔居然给我喊的面目全非。
我头疼的好比他现在手中的门环,差点没吐血。还尾窝的朋友?他把我当猪了吗?
赶紧走过去,扒拉开他的小手,在心底无比悔恨为什么还要招惹这个小恶魔,真是吃一百次亏我都记不住。活该啊!
“开门!我找赖晓天!”我拍着门环大叫。真恨不得赖晓天马上就出来,赶紧把事情弄完,一分钟都不想耽误,赶紧把这个小恶魔送回到花青云身边。以后打死我,我都不带着小恶魔出门。
当门子出来听到我们找是来找赖晓天的时候,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却似了解一般,什么都没问带我们直奔一处偏僻的后院,越过之后就是赖晓天小小一看就知道不受*的屋子。完全没想过这样的举动到底合不合规矩,更是一丝犹豫都没有。
当我带着小恶魔见到躺在*;上卧病的赖晓天,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门子没有多问,甚至都没考虑到直接进他的屋子合不合规矩。
想到的只是,我们都猜错了。肥婆这次去石村要人要钱,不是眼前这个只剩半口气、骨瘦如柴的男子所指示。因为,他根本就是个将死之人,已经病到根本没有心机去算计谁。
白色的*幔下,赖晓天脸色青中透黄,四月份的春天,他却是盖着大大的厚被,唯一露在外面的脸不仅颜色不正常,其上还布满各种新旧伤痕,全然是虐待所致。自进屋开始就能闻到一股,怎么掩盖也掩盖不住类似腐烂的臭味。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你……这是怎么了?”怕吓到小恶魔,我将他掩在我身后,开口问话时非常犹豫,真不知道这样的赖晓天到底还有没有力气回答我。
赖晓天费力的眨巴眨巴早就失去色彩的眼睛,好半天才似听出我是谁,开口之音犹如锈锯。却带着一丝异样的兴奋,问。“施姑娘?你怎么可能来看我?”
“我……我们毕竟是乡亲,来看看你不是很正常吗?你这是生病了吗?为什么没见大夫?”到这个时候,我还怎么能开口说出心底的猜测?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想到来找他会看到这样的一幕。
赖晓天无力的闭上眼睛,似再睁一会儿,他都会用尽所有力气。弱弱的声音,好半晌才有力气回答我。“你说的对。人的性格决定命运,从前是我太懦弱,明明恨着那个女人却没有勇气反抗,只敢在暗地里做一些害别人解气的事。见到花青云,请帮我对他说一声‘对不起!’。这下,我得到报应……也终于,快要解脱了。”
“你别说了,我这就给你找大夫去。这世上没有什么比人命更重要,只要你还活着,你就可以改变命运,改变所有不甘、不对的事。”说完,我拉着小恶魔就要往外走。
“施姑娘!你不用去了。我得的病根本治不好……是花柳。”赖晓天的一句话将我定在原地,错愕的看着透过窗棂射进房间的阳光,那束明明很灿烂的阳光,却似永远都无法照到*;上男子那般毫无怜悯之心。
难怪我从进屋就闻到一股怪味,没想到赖晓天居然会得这种病,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他就算跟了肥婆不甘心,也不会到处寻花问柳得这种病呀!
“咳咳……”刚才喊我太过用力,赖晓天未语先咳,好半天才慢慢的说。“施姑娘,我这辈子就像一件货物。被村长和娘送给肥婆,肥婆玩腻了又将我送给别人,这才染上这种病。而她,不仅毁了我的人生,更是害我性命之人。她一直最想对付的人就是你,你要多加小心。如果有可能,求你帮我杀了她,为我报仇,也为你自己免去后患。”
心头再度酸酸的,曾经对他的那点怨恨早就消失在进屋的第一眼。
还记得我初穿越到苇村,那时的赖晓天胆小却很单纯,虽然我们从没说过话,我却看过他每天无忧无虑的与自家姐妹在清河旁干活嬉戏。他们家很穷孩子又多,地里庄稼不够吃,她们就集体在缺乏鱼具的情况下,想各种办法抓鱼。那么纯洁羞涩,那么天真无邪。
后来,肥婆来了。村长得罪不起唯一的秀才花建之,又在徐蝎子生死未卜的情况下,将人选定在孩子最多的赖家。他的悲剧,就在这样的预定模式下发生。
只是,即便我心疼他的经历,为他不幸的人生哀叹,我也不能答应他去杀人。这种沦陷道德之事,我真的做不出来。
“赖晓天,我知道你家里最缺的就是钱和粮食,我手上有些积蓄可以以你的名义送去。但是你的请求……我不能答应。”
赖晓天躺在那里久久不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话更加思念家人。
小恶魔见我傻愣在原地,小手抓着我的手轻轻摇了两下,轻声对我说道。“他好像死了!”
死了?
猛然转身,几步走到赖晓天的身边。抬手试了试他的鼻息,果然完全没了温度。
一个人的执念到底会有多深?赖晓天从来没有爱过肥婆,可是临死前心心念念的不是与他一起长大的姐妹,不是抚养他成人的父母。就是这个占了他身体,毁了他一生,只是共同生活仅一年的女人。他的恨那样深刻,深刻到明知我不会同意,还要用遗言这种方式逼迫我来为他完成。
“老板姐姐!”小恶魔继续摇晃着我的手,甜腻腻的声音一点也没有因为眼前躺着一个死人而改变。“我们走吧!这里好臭,我不喜欢。”
失神中,任由小恶魔将我拉出袁府。却不想,我们前脚刚出袁府,后脚袁府就有家丁追出来,边追边喊。“抓住那个与夫人九侍通歼的女人!快抓住她!”
‘呼啦啦!’转瞬就被袁府的家丁团团围住,这才后知后觉明白发生了什么。
眉头紧紧锁起盯着这群人,如果她们说我杀了赖晓天,我都能理解。可是赖晓天得的是花柳啊!这种病只要那个就会传染上,她们如此诬陷明显证据不足,这样喊到底是谁指示?又是为什么?
小恶魔似乎受到惊吓,怯怯的躲在我身后,连脑袋都不敢伸出来。紧紧攥着我的手都在发抖,到底是个孩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我护着他,瞪着所有家丁冷声质问。“我与你家九侍赖晓天只是同乡,受他父母之托来探望。你们莫要血口喷人,小心我告上公堂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施婉韵!早在苇村的时候,你就贪恋我家小九美色,对他纠缠不已。如今他嫁与我,你竟敢还敢跑到我的府上勾三搭四。你真真是欺人太甚!来人呐!给我把她压下,这就送去郡衙,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我们谁吃不了兜着走!”一长串苍老又尖细的声音,不用猜都知道这肯定是肥婆的。
可是,在我看到肥婆身边的徐蝎子,看到另一边那个陌生却又阴沉的男人之时,我才惊觉自己从一开始就陷入敌人的陷阱。论脑力,就凭肥婆的猪脑子和徐蝎子那点见识,是根本不你做这样一个局的。能算计出我会先来找赖晓天的人,应该就是阴沉的陌生男人。可是,这个男人又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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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谢淼淼宝宝的红包,嘻嘻!很香,亲一个,么么哒!还有yanping7020妹纸的花花,轮回收到,爱你!
你是我的缘
“受赖晓天父母之托吗?我这个正经受委托之人怎么不知道?施婉韵,你这个小王八羔子,当初竟然那样害老娘。要不是你让我给花青云那臭小子斟茶认错,我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你个混账东西,等着吃牢饭吧!”徐蝎子顾不得肥婆也在这里,站在一边就开始叫骂。自从知道当初的事实,哪怕没有银子拿,她就坚定这份害我的心。
明知道是圈套,我怎么还能拖累小恶魔?于是,我转身松开小恶魔的手,对他说。“快走!回去告诉青云哥……”
谁知,我的话还没说完,一直被吓得发抖的小恶魔直接转身跑掉。那速度快的,都赶上屁股着火了!一溜烟的功夫,人就消失在巷子口。
我无奈的摇摇头,果然是个孩子啊!
“夫人!不能让那个孩子跑了。”肥婆身边的阴沉男子突然开口。
肥婆却是大咧咧的摇头,一副得意到要死的模样接话。“不过是个吓坏的孩子,不用理他。把施婉韵带到衙门去,顺带把赖晓天的尸体也抬去。”
接下来,我在各种反抗,各种没用的情况之下,被家丁当街五花大绑,即将扭送去郡衙。
可是,意外再度发生。
“住手!”两个字明明应该很高亢很有力的大喝,却被那个文雅的男子说的温柔无比。
即便再温柔,主子还是主子。肥婆在看到许世洛泽的一刻,马上从尊贵无比的主子变成委曲求全的奴才,当街跪在地上行大礼,卑微的应声。“奴才该死!竟然惊了少爷的马车。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许世洛泽素白的玉手持着水墨纸扇,挑开马车绣着繁花似锦的绣帘,露出一张温柔俊美到可以揉碎所有女人心的俊脸,此时仍旧挂着淡淡的笑意,问。“你准备把我表妹带到哪里去啊?”
“表、妹?”肥婆惊讶的重复这两个字,上次她是看到过我的牌子,可是许世清斐给她的解释,是这牌子丢了被娘捡去,所以她一直都不知道我真实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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