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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之悍宠九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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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我没摔倒,落在一个坚实的怀抱中。而这个怀抱我之人,却也是一声惨叫。“管家婆,你打到我了!”

郁闷!转头对即墨夜非抱歉一笑,努力站稳脚跟,对着捂脸蹲地的三个地保,冷声说了一串自己都觉得是外语的话,临说完,竟然还一口咬在自己的舌头上。

眼底瞬间泛上泪水,我可怜巴巴的望向即墨夜非。他无奈的摇头,既然已到了这一步,也只有给我做翻译的份儿,对着三个龇牙咧嘴痛苦的地保说。“她说:你们这些吸血鬼,社会的败类,人类的耻辱,寄生虫都要为你们感到害臊。手脚健全的人,就不能做点正经工作,或是好好生活吗?如果你们可以保护一方百姓,我们交一些地方税也是应该的。现在来看,你们根本不值得我们花一厘钱去供养。还不快滚?”

说道这里,他又转头看我,继续道。“你就是说到这里咬舌头的,后话应该说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用力抱住即墨夜非修长的脖颈,脸贴过去用力再用力的蹭啊蹭。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他居然都知道!把我感动的,连说话都带颤音。“噎肥啊!毫自己(好知己)!毫既有(好基友)!乃四乃了(爱死你了)!”

三个地保不知道是气愤我的话,还是嫉妒我窝在美男怀里撒娇。放开捂着脸的手,连喊带叫举刀齐齐就向我砍来。

而窝在即墨夜非怀里的我,仍旧感动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毫无知觉。

即墨夜非无奈的叹气,漂亮的银衣一闪就抱着我躲开。飞舞的衣摆被风吹起,动作优雅而自然,足尖轻点便已飞出很远,带着我落在楼梯围栏之上。

我只感觉到一晃,抬头看去的时候,就已经是他飞起。结合刚才晕头转向的酒醉感,只好拉紧他的衣襟,呢喃道。“噎肥啊!乃刀地该偶合了躲烧嘛刀气的救?八偶追撑着痒?偶赌干觉知己仗吃绑毁气赖啦。(你到底给我喝了多少没到日子的酒?把我醉成这样?我都感觉自己长翅膀飞起来了。)”

“大胆刁民,竟敢殴打地保,抗拒缴税?姐妹们,给我上!”地保头头自上任到现在也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不仅让一个醉的连路都不会走的人给哗啦一扫把,现在就连看上去娇媚可人的男子,都能轻易躲过她的大刀。她不急就怪了!

即墨夜非看着三个丑女笨拙的从大厅绕楼梯来追我们,似笑非笑的逗着我。“长翅膀的感觉好不好?”

我连连点头。“毫!”

他挑挑眉,笑容有些坏坏的。“那再来一次怎么样?”

用力点头。“毫!”

我的话音刚落,三个地保就已经追到我们面前,举刀就砍的一瞬间。即墨夜非突然扬手,让怀里的我躲过大刀,却是在下一秒直接将我从高高的二楼楼梯抛飞,直直向上的力道就仿若我真的长了翅膀一般。

前世我是没有做过飞机,所以我不知道飞机起飞是什么感觉。可是,我有荡过秋千。那种突然飞起离开地心的感觉,是空落落的恐惧,与荡漾的刺激。

眯着眼看越来越近的天花板,两只手想要抓住什么而四处划拉,什么也没摸到,我竟然也忘记害怕,高声对即墨夜非喊。“偶灰啦!偶灰啦!纸吸围生码舔恐步吸烂德儿死总蛇的?(我飞了!我飞了!只是为什么天空不是蓝的而是棕色的?)”

耳边是‘乒乒乓乓’和‘哎呦妈呀’以及怎么也想不明白的脏话声。

就在我鼻尖即将用力撞上天花板的时候,向上的力道终于止住。紧接着,就是一个更强大的引力,将我已更快的速度拉向地面。这次换成四肢乱刨,就算我醉着,仍旧明白自己这是在以什么速度跌向哪里。

“啊啊啊!噎肥!交先忧懂,忧哥懂!偶貂精选精了!夸赖九九偶!(脚下有洞,有个洞!我掉进陷阱了!快来救救我!)”边喊边划拉,吓得心脏似乎都不会跳了。

眼前的景物突然变得清晰,从墙壁上陈旧的细微裂痕,再到干净的围栏,然后是高低错落的木楼梯,最后到木色的桌子。我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要以急速和地板接吻了!

“啊……”紧紧的闭上眼睛,我开始演练着地后的痛苦嚎叫。

结果,再次落入那个熟悉的怀抱。抱着我的人却是非常不满,空出一只手捂上我的嘴巴,还不忘数落我。“你这提前量打的也太早了。疼了是该喊,但你也要先疼,才能喊。对不对?”

我揪着他的衣襟,吓得小心肝现在才知道‘扑腾扑腾’乱跳。脑子随着他的话思考,觉得有理,所以点头。

即墨夜非勾着唇瓣惑人一笑,接着开口。“这次,你可以叫了。”

我不解的聚焦看他。“什……啊!”

该死的,即墨夜非说完话竟然抬起手指用力的掐在我的脸颊上。疼死我了!

酒没被打醒,没被吓醒,居然被他捏醒大半。双目因为疼痛圆睁,我在他怀中坐正,反手就掐在他胸前,怒道。“姓寂寞的,你找死啊?居然敢掐我?”

“呃……”即墨夜非发出一声低吟,俊颜红了个彻底。

如此近距离,他脸上的每个细微表情,我都可以看个清楚。可是,为什么这么近的距离,我就没明白他刚才发出的声音代表什么呢?有点像惊呼,还有点像……呻;吟?晕!看来我的酒醉还很深,居然能YY到那么奇怪的地方去了。

就是这样的怔愣,手仍旧掐在他的胸前。

他突然一把将我丢下,白了我一眼朝楼上走去。边走边念,抱怨气十足。“你个惹祸精,连地保都敢得罪,我看你有什么办法能解决这么大的麻烦。反正,你惹的祸自己收拾,我可不管你。”

说完,他消失在楼梯尽头。

我揉着被他丢下摔得快成八瓣的屁股,龇牙咧嘴很久都没缓过劲儿骂他。丫的!没事就抽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把我丢下来了?这可倒好,酒是彻底被疼醒了。

好半天,我才缓过劲儿从地上站起来。看看满地打斗的狼藉,还有那三个东倒西歪早就晕过去的丑女地保,只能无语的望天。神呐!谁来告诉我接下去怎么办啊?

可是,头疼归头疼,事情该怎么办就得怎么办。衙门的人可不是那么好得罪的,特别是我们这种小商铺。一个不留神,人家把营业执照扣了,我们是绝对没有办法开下去的。

连地上的碎碗碟都来不及心疼,我赶忙跑到街头请来大夫,把这三个丑女地保抬进一直都没人住的客房,在大夫确认她们根本就没事,只是给即墨夜非点晕之后,我才松一口气。紧接着却是笑了,看来即墨夜非根本就没醉,下手的时候还知道轻重,根本就是故意没伤害她们,留给我想办法的。

把楼下清理干净,心里暗暗盘算损失,来不及心疼肉疼加蛋疼。楼上的三个姑奶奶就醒了!

我颠颠颠的端茶上去,三个人怔愣着看我,六只手都在暗暗戒备,怕我再度酒劲儿上头,给她们来个蛮劲轮扫把。

她们不接茶,我只好将茶放回到桌上,这次客客气气的对她们说。“我知道姐儿几个职责所在,来收税是应该的。我在这里开酒馆,以后还需要三位姐妹的帮衬,只是现在手头确实不宽裕,每日二两银子是拿不出的。”

三个人互相看了看,还是又地保头头开口。“那你能出多少?”

我摇头。“目前一两也出不了。我们家的生意你也看到了,根本盈利不出那么多钱。姐姐,我看你也是讲究人。我不难为你们,你们也高抬贵手别为难我们,毕竟把我们逼黄,你们就是少了一家纳税户。还不如,我们来谈谈合作,互利双赢怎么样?”

三个人更加狐疑的看着我,她们做地保已经很多年,还是头一回听到这种提议。异口同声的问。“怎么合作?”

我笑,找个椅子拉到*前,把头凑到她们附近小声的说。“我们这条街一直向下便是入城口,再向前十里就是官道。每日往来官道的商旅无数,只要能请来她们中的一小部分,赚头也是不小的。”

地保头头皱眉,摇头。“那里有官家驿站,谁会多走出十几里来这种私营酒馆?脑袋进水了不成?”

我不怀好意的笑笑。“这当然就要麻烦三位姐姐,我知道整个城东这一片都归三位姐姐管,城外的驿站也属三位姐姐的管辖。只要姐姐想点办法,还愁没有钱赚吗?”

三个人齐齐皱眉。“你的胆子倒是不小,连官家驿站的主意都敢打。别说你,就是全郡城最大的酒楼,她们也不敢奢望分官家驿站一杯羹。这事儿可大可小,一个弄不好,那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我点头,非常肯定她的话。“可是姐姐别忘记,这世上从来都不会无缘无故掉馅饼。想赚钱,就要有胆量。而且,妹妹的办法绝对天衣无缝,只要三位姐姐肯配合,妹妹不仅会按时上缴地方税,还会在营业总额之上给姐姐们抽出一层的分红。”

三个人无语的交换眼色很久。但就冲她们可以管住自己的色心,绝对不上即墨夜非的美男计,只要钱的态度上,我就很肯定她们会同意。

最终,地保头头压低声音,问。“办法说来听听。”

我也把脑袋凑过去,把气氛搞的非常非常神秘,将刚才在楼下临时生出的计划说给她们听。“其实办法很简单。只要三位姐姐在傍晚时分穿戴整齐,站在官道口上逐一排查过往行人即可。要点也很简单,那就是一定要查的非常细,而且非常慢,话也不要透漏太多,给所有人制造神秘金行的气氛即可。”

“就这么简单?可是,你要怎么保证,那些等得不耐烦的人,就一定回来你家客栈呢?”地保头头纳闷的问。

我笑,胸有成竹的回答。“就这么简单。我们是入城第一家客栈,她们等的不耐烦,自然会就近而居。”

邪魅花魁夜

我对她们说的很简单,因为细节是她们没必要知道的。要留住客人,肯定不能单指地理位置,那只是通往成功的第一步,其他的需要慢慢实施。

送走三个欢天喜地的丑女地保,我的心里也是充满斗志。成功的道路不会直通脚下,是需要我们一步步踏实的走下去。

关了酒馆的大门,又去后院把早晨洗的衣服收进来,其内大部分都是那个喜欢穿浅银白色却又不爱洗的即墨夜非滴,统统拿进房间叠好,再将他的衣服挑出。最后,抱着那一摞带着清爽阳光味道的衣服,轻敲那扇其实从来都没锁过的房门。

“进来。”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丝异样,我却没多想应声进去。

还是那般凌乱的房间里,即墨夜非坐在椅子上,仍旧是吊儿郎当长腿搭在桌子,双手捧着那个掉了油漆的锦盒目不转睛的看着。

走进去,将他的衣服整齐放进衣柜,再度转身之时,他仍旧保持那个姿势,似乎是忘情的想着过去。

理解的无声点头,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准备出去。这种事,既然大家都经历过,那便是都明白,不能劝不能提。就像一个野兽,如果受伤,他也不需要别人为其治疗,独自舔舐才是愈合伤口最好的办法。

一只脚刚迈出门,他的声音却突然响起。“你怎么把她们三个打发走的?”没想到,他现在还有心情和我谈公事。

转身,关门,我就凑过去将事情经过和计划说给他听。末了,他点头,称赞。“化敌为友加柳暗花明,果然是好办法。”

我笑。“那当然。”

媚人的笑容再度回到脸上,他将锦盒小心放下,站起身牵上我的手。“为了奖励你再次提出有突破性的合理化建议,今天晚上,我请你去好地方玩。”

手被他紧紧牵着,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却是第一次,将那细腻到说不出融化了什么的感觉传染给我,不自觉的便想起之前酒醉,用脸颊蹭他脖颈时的触感。那般细腻,那般清香,那种我从来没体会过的舒服,不由得心跳都为之加速。

任他牵着,我想此刻就算是去天涯海角,我也不会犹豫。只想和他这样,一路静静的走下去。

心跳如小鹿乱撞,脸颊似乎也变得红红的,偶尔偷眼看看即墨夜非,一身银衣如丝长发,唇畔妩媚的笑容深深刻画着他的俊美。很难想象,自己什么时候变成正人君女啦?日夜守着这样一个大美男,我竟然什么都没做。唉!真不像本色女的作风。

可是,仔细想想,就算我想做什么,那也是完全不可能的。即墨夜非可是会武功滴!会一飞几米高,一脚踹折腰的武功滴!就算我想用强,那也不可能成功啊!若想感化他,我有那个实力战胜那个锦盒的主人吗?摇摇头抛去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实际年龄都二十几岁的人,居然还喜欢被外貌所迷惑确是不应该的。

我心底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即墨夜非,而是花青云。是的,我爱的人是花青云才对。我和即墨夜非,根本就是朋友,是知己,是合伙人,还是不要再YY下去的好。

一顿胡思乱想还没结束,即墨夜非却停住脚步,笑嘻嘻的对我说。“好地方到了,今天晚上的费用我付,你只管去长长见识吧。”

说完,在我还没回过神的时候,把钱递给一个甩着帕子,满身脂粉味的中年大叔,附耳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转身,连轻功都用上飞奔而去。

纳闷的望着他满是飞尘的离去背影,我除了眨眼睛不解外,什么都没想明白。

“夫人!里面请。”中年大叔一句话出,方圆十里包括没有汗毛的甲虫都为之一抖,鸡皮疙瘩掉满地。

我惊讶,双手用力搓着两臂驱赶他带来的寒意,然后左顾右盼去看他口中说的夫人在哪里,值得他用这种语气招呼。额滴神呐!

他见我不动,挂上更加令人肉麻的笑容,帕子一甩竟然轻轻落到我的脸上,用更嗲的声音说。“夫人~~~夜里凉了,赶紧随奴家进屋吧。屋内的公子们,可都等急了!”

‘咳咳咳……’我一顿猛咳还是没明白怎么回事,手臂就是一紧,被人拉着向前走。

“喂喂喂!你拉错人了吧?我不是你的夫人,更不认识你啊!你到底想带我到哪里去?”我牵着身子抗拒他的拉扯,却因为身材差距,还是被他向前拉去。转眼,已经转过巷口,可以看清前面高大艳丽的建筑。

大叔娇笑。呃!怎么听都应该把那个娇字改了,换成淫!结果,他说出的话,那更是验证这个字。“当然是要带夫人去一个快乐似神仙的好地方。方才,你夫君走的时候交代,他身体不适夜来不能与夫人同*,所以才会送夫人来这里逍遥快活。让奴家们好好招待您呢!有夫如此妇复何求?夫人!您就是看在自家夫君一片苦心的份上,今天晚上也要好好的玩尽兴呀!”

他是一顿大篇大论的唠叨,我还没来得及惊讶完,就已经看到艳丽建筑物上高挂的牌匾——碧烟巷。呃!居然是全郡城最大的倌馆。

好!很好!即墨夜非,你这个朋友可真好,出来玩一次都如此下本!你给我记住了!

我咬牙切齿的在心里想,本来想直接抽中年大叔一巴掌,然后把即墨夜非给他的银子抢回来。当然,我抢银子绝对不是要还给即墨夜非,既然他舍得拿出这么多钱招待我来这种地方*作乐,那我自然要毫不客气的留下,凭什么还他呢?

可是……就在我欲伸手揍人的时候。越近越喧嚣的碧烟巷却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默契噤声后。艳楼之内传出几个调弦之音,那么简单却如一道如清水流入干枯心田,令听者连头发都可以逢春开出花朵一般。

仅仅是那么几个简单的琴音,却有着无穷的魔力将我深深吸引,从抗拒变成思念。拉住中年大叔之时,眼睛仍旧盯着艳楼,问。“刚才给你的钱,够见这个弹琴的人吗?”

大叔了然又轻蔑的眯眼笑笑,却是点头。“够见!够见!”

一把推开他,免得他那脂粉味刺激的我又想咳嗽,忙道。“那还不领我进去?”

中年大叔忙点头,快步领我走进艳楼。此时艳楼大厅人山人海,没有心思去区分到底哪里是哪里,就被他领到一个角落小桌,随后有人上来酒水瓜果,他便和其他人一起闪了。

高高的圆台上,一道翠绿的纱帘之后,隐约可见一个男子端坐在内。如此经典的犹抱琵琶半遮面,我一点也不好奇,对弹琴男子的相貌我也不好奇,我唯独好奇的,只有他为什么调琴后这么久,仍旧不开始弹呢?

有些烦躁的端起酒壶灌了一口,入口猛烈刺喉,辣的我都快哭出来。赶紧又拿块西瓜开吃,缓解口中的不适感。心底念的却是我家的不醉酒,虽然今天中午试过极品的不醉酒还没发酵到期,可是其他速成酒也比这些东西味道好太多。看来,财路是越来越多啦!哇咔咔!

等啊等!台上的男子就像入定一般不动,大厅内的人也都跟着不言不语,别说像我这样乱吃乱喝的,就是聊天解闷的都没有。我这个奇怪啊!

一刻钟后,终于看到*对男子打了一个手势,男子才缓缓抬起双手,紧接着如水清澈的琴音便缓缓自指尖流出。我撅撅嘴,敢情台上那男子不是自负吊人胃口,而是等*给他信号,确定周围能被吸引来的人都被吸引,没必要等下去的时候才开始。唉!原来,花魁也要为金钱等待啊!

虽然美男的行为令我觉得俗气,可是他的琴声却是令我前所未有的满意。从前,中西方各种乐器,我听过太多太多,无论是单独演奏,还是混合的交响乐,我总是能在其中听出瑕疵。

但他的琴声,却能让我觉得从未有过的完美,行云流水一般听的人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觉得舒畅。就像,一个人跑了几千米,热的全身是汗突然喝到一口凉水。就像,一个人在沙漠走了一月,浑身干裂落满灰尘,突然泡进冰凉的浴水。简单的总结下来,他的琴声突出两个特点,一是清澈,二是柔情似水。

一曲结束,那真是意犹未尽。一直凝视着那道绿纱,真希望他突然哪里出问题掉下来,便可以一睹他真颜。我猜,能拥有以上两点特征的男子,一定是一个冰肌玉骨,冷艳高傲的美男吧!

台上,男子仍旧呆在绿纱中没动。*却是走上抬去,抬手示意大家将掌声停止,用嗲到不能再嗲的声音高声宣布。“涟妖一曲胜春雨!大家都知道春雨贵如油是为了什么吧?那是因为,他稀有!所以,涟妖的演出仍旧是老规矩,每晚一曲。现在,大家开始竞标,价高者可以入绿帐,与涟妖对弈一局。”

大厅瞬间膨胀,每个女人都开始卖力掏腰包,却还是有不懂规矩之人高声询问。“只是下棋吗?若我出高价,封涟妖是不是能陪我睡啊?”

瞬间,膨胀的人声变成哄堂大笑。不知道是笑这个人问的愚蠢,还是笑她不能有这种好运。

*同样抿着唇瓣儿看着她笑。但我知道,那笑容绝对和大家不一样,而是看见钱谄媚的笑意。“大家皆知道涟妖至今仍是清倌,倒不是我们涟妖架子大不肯,而是至今没有一个人能合了他的心意。男人嘛!我想不用奴家说,各位夫人也都清楚。若是他心不甘,任那个女人也没办法用棍子支起强了去,是不是?夫人若是有自信,今日拔得头筹就请入绿帐,只要你有这个魅力能够得到涟妖芳心,就算是众目睽睽之下在这绿帐中,你们彼此纠缠爱意绵绵,任谁也不会有异议阻拦的。”

这种明示暗示后,满屋yin笑更是止不了,震的我耳根子都痛。

我皱眉心疼,能拥有这样琴音的男子,想必是个心情如水的人。他怎么受得了这种众人目视中的*?怎么能日日受这种*啊?

可是笑声过后,绿帐之内一个带着顽皮带着撒娇带着惑人的天籁之声,却是应道。“爹爹说的是!只要有人能让我动情,我不介意直接在绿帐之内当众给了她。”

晕死!美男啊!你真是让我大跌眼镜,我看错你了。

经过*和封涟妖的一顿*,大厅内气愤达到前所未有的砸钱高;潮。明明所有女人都清楚,封涟妖这两年日日都在此弹琴,晚晚都说着同样的话。而七百多天过去,他仍旧保持着完璧,其内定有隐情。可是,每个人又觉得自己能行,宁愿砸下重金也要给自己多得一次机会,妄想今晚一定会吃下他。

看着她们一掷千金努力竞标的样子,我只有无奈的笑笑。一群色迷心窍毫无理智的女人,活该她们被骗!

完全不理那些越来越荒唐的飙高价格,我只顾低头狂扫桌子上的食物,反正钱已经花了,不吃白不吃嘛!结果,又是西瓜又是酒水,还有一大盘去皮雕花的黄瓜下肚,明显就感觉自己坐不住。询问茅房位置后,我就什么都不顾直奔而去。

如果说,来到这个世上我去过觉得最豪华,最舒服的地方是哪里。现在的我肯定会回答,碧烟巷的茅房!问我为什么?那是因为肚子实在憋的太久难受!

丫的!不过就是一个*,干什么搞个那么大的花园,修建那么多弯曲的小径装高雅,还要通过这些才能去到茅房。他们就不怕客人实在等不及,直接在花园上肥吗?

已经是弯腰捂着肚子,仍旧没找到传说中的茅房在哪里。这会儿偌大的花园里竟然没有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都跑到大厅听封涟妖弹琴去了。

悲催的转了有一刻多钟,终于到了茅房,解决完人生最痛苦也是最舒畅之事。我又开始犯愁回去的路。即墨夜非那点钱没白花,我不仅来这里听了一曲天籁之音,还能在这等豪华的地方玩迷宫,真是秉着我俩财迷的性格将钱花到最值得。

嗯嗯嗯!想想都觉得赚了!

苦中作乐的想着,脚下的步子也就没有来时的慌乱。正是夏末繁花开的最奢靡的时候,花园里是群花锦簇,月光柔和凄美,再适合欣赏不过。

初来这个世界,确实有很多不习惯的地方。但是日子久了,就可以清楚感觉到这里比原来社会好太多。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是以女子眼光设计而成,大到一个城市的建筑,小到路上随处的一丛花的颜色。在我看来都是温柔舒服,各种喜爱。

借着明亮的月光看见远处一片高大开得茂盛的缅栀子花,这种花还有一个通俗的别名——鸡蛋花。花朵并不是太大只有五个花瓣,却是那么与众不同,洁白的花瓣,嫩黄的花心,浓烈却不刺鼻的芳香令人心旷神怡。

这是我最爱的花,没想到这个世界居然也有。情不自禁的走过去,还未凑到花前仔细观赏,就被一道想不到的声音打断脚步。

“哈哈!涟妖宝贝!已经这么久,你还是没动情吗?”一个猥亵的女人声音。

可是,我有些不能确定。此时的封涟妖不应该和拔得头筹的傻帽在大厅的绿帐里下棋吗?怎么跑到这个无人的花园来了?

“哼!夫人也太小看我了!”一道不屑的男音。听起来毫无异样,却没了大厅时*众人的妩媚。

丫的!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禁不住好奇,脱掉鞋子光脚快步跑到鸡蛋花丛前,伸手小心拔开一条细缝。

呃!不看不知道。一看,那叫一个狼穴沸腾啊!

只见,明晃晃的月光下,一个身着半透明绿色纱衣的男子斜靠在石椅上。长发未作任何束缚随风飘荡,轻轻柔柔的飞舞间惑人似妖。一张绝对妖艳的俊脸,即便没有表情仍旧令人感觉邪气。此时唇畔挂着冷笑,谁都看的出他的嫌弃厌恶,却没有人可以抗拒他的吸引,只想马上将他占为己有。

我总觉得,自己虽然有一些色心,也经常自喻自己是个色女。但我从来都是随意的YY一下,根本就没想过对美男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动作。可是在看到封涟妖的一霎那,我竟然起了占有之心。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撕开他那若隐若现半透明的衣衫,马上将他据为己有。

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能想了,不能想了。

我在这边努力自控,控制不住的却另有其人。

封涟妖对面的女人和我一样早就看他看傻了,但她比我恢复的快。因为我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与封涟妖有什么关系,而她却是迫不及待与他发生关系。

此时,又从荷包里掏出两张我看不清数额的银票,用力的拍在桌子上。随后,当面将一小包白色的粉末倒入面前的酒盅之内,递到封涟妖的面前,说道。“喝了,这五千两就是你的。本夫人就不信,你封涟妖是石头做的,三杯荡情散都挑不起你的情;欲。”

这已经是第三…三…三杯掺了春;药的酒?封涟妖已经喝了两杯?额滴神呐!虽然我不知道她口中所说的荡情散到底是多厉害的东西,只是光看女人的表情,我就知道那绝对是非常非常高配的春;药。他居然连喝了两杯,这不是等着被人拿下吗?

封涟妖上翘邪魅的眼尾轻轻一动,长长的睫毛便如小刷子一般挠过在场两个狼女的心。嘿嘿!不好意思,我现在几乎和那个女人一样,想马上将诱人的美男剥光。

我错了!检讨中……

他红润的小嘴动了动,却是吐出不符合他外貌冰冷的话语。“三次加一起区区一万五千两,夫人就想上我?拿我当什么人了?”

一万五千两?额滴神呐!封涟妖根本就不是肉做的,简直就是黄金做的嘛!

和我一样心疼肉疼加蛋疼的,还有那个女人。她咬咬牙,还是从荷包里又抽出两张银票。“再给你加五千两!这已经是两万两,再加上刚才竞标的一万两,来花园饮酒赏月的两万两。足足五万两,这已经不少了!”

是不少啊!五万两啊!都够买下这个碧烟巷的了!不少不少!

我感叹的咋舌,还要更正刚才的话。封涟妖不是黄金做的,根本就是钻石做的嘛!额滴神呐!一个*卖五万两。

再想想自己,除了偷偷看看他。就算舍得拿出全部身家,却是连他一根头发丝都买不起的。

好吧!那我只有继续看的份儿。绝对不能喊:放开那个女人,让我来喂你掺了药的酒吧!

呃呃呃!越想越过分。我今天晚上,八成是又喝多了。

封涟妖抬手正了正自己那身半透明的衣衫,邪魅的眼睛若会吐丝的蜘蛛精般让人心魂荡漾。似乎也很满意目前的价格,洋红色的唇轻启终是带了一丝笑意,说道。

“好吧!老规矩。掺了药的酒我可以喝,若真是动了情,我定会称你的心意,让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规矩照旧,我只给你半刻钟的等待验证时间。如果仍旧没有效果,恕涟妖身体困乏,不能再奉陪。”

女人咬牙点头,似乎是对荡情散的药效相当肯定。芊芊十指捏住酒杯,偎进封涟妖的怀中当真就给他喂了下去。双眼紧紧盯着封涟妖并不明显的喉结,看着他毫不犹豫把酒咽下去。

然后,就在封涟妖的怀里卖力扭动,隔着衣服对他上下其手。不仅等待药效,更是主动出击,今夜一定要一击必胜,将封涟妖拿下。

我的额角慢慢渗出细汗,眼睛一眨都不会眨的盯着暧;昧的二人。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希望封涟妖被拿下,还是希望他仍旧保持完美活在我的幻想中。

夜非很生气

无论我怎么用力摇晃,封涟妖都没有任何气息,身子软软任我前后摇晃,也许是太累又怕,最后一下摇晃竟然把他的头狠狠撞到石桌腿上,发出大大的一声。‘咚!’

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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