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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之悍宠九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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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一个,自己都觉得囧了!
鱼老板偷偷抹去眼角的泪水,赶紧用荷叶包好五条鱼,拿过一两银子,却是推回我的手腕。“唉!老夫活了半辈子,也没见过你这样好的女人。一个人养家不容易啊!尤其你要养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丈夫,这鱼你拿去吧。以后来这里买鱼,我都给你半价。只希望你永远这样疼他下去,一个男子许给你一生,虽然他娇蛮了一点,你也别放在心上。多看看他的好!”
我赶紧接过鱼,抹了抹眼角货真价实的泪水。咳咳……我是为那以后均半价给感动的,道。“谢谢老板!你真是个好人。也希望你们家人人和睦,妻夫恩爱到永远!”
在一堆人感叹即墨夜非的好命,歌颂我完美的妻主形象声中。我们离开鱼摊,迅速混入人群开溜。
即墨夜非始终脸色红红的看着我,眼神复杂到快拧成麻花,任由我拉着穿行在人群,憋了好久终于开口。“管家婆,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的脸皮能厚成这样。”
我横白他一眼,放开紧拉他的手。“废话!你不是让我想办法吗?现在办法想到了,你还要怪我不成?你看看这些鱼,如果按正价买,就你刚才隔到我的那些银子都不够。我只用了一两银子就搞定,你不是应该感激我的聪明才智吗?”
即墨夜非别扭的转过脸去,无奈的叹气。“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的!平日千精百灵,一转眼睛是一个道。怎的在这种事上,如此愚笨?”
我回头瞪他,咋都想不明白,狼狈为歼这么久,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他是个脸皮薄的人呢?“我怎么就笨啦?既将自己歌颂成正面人物,又把想买的东西便宜拿到。这一举两得的办法多好?怎么你绕不出来了呢?”
他无奈的摇头,用余光看了看我手里的鱼,只能在心底郁闷。今天,他犯得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去叫我起*,不该在最不应该的时候起了正常的反映。他错了!大错特错,活该遭报应!
他在那边天人交接不断郁闷,我却是心满意足提着鱼继续东张西望。
来到一处肉摊前,看着肥瘦相间油汪汪的纯天然、没注水的猪肉感叹。顺带,拿胳膊肘撞了撞旁边的即墨夜非。这次,换他想办法了。
而他,则是坚决摇头,连武功都用上,将我拉离那个猪肉摊。大有,越远越好的意思。
奇怪!这是怎么了?
丢脸的一次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我看着封涟妖毫无反抗的任她摸,我看着封涟妖毫无表情的任她为所欲为。他唯一有过的一次动作,就是避开那女人欲亲他洋红色唇的动作。其他的,他任她随意做,哪怕是……她隔着衣服抹向他下身最重要的位置。
心狂跳不已,我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比现场的两个人更加的紧张,更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就这样傻愣愣的藏在一边,看着她们不停的做着无情又暧;昧的挑;逗。
等啊盼啊!终于,封涟妖推开身上的女人,洋红色唇轻启看都不看那个女人一眼,用比之前更加清冷的声音说道。“时间到了,欢迎下次光临!”
女人不服,早就布满红霞的脸泄漏着身体变化的秘密,准备再次扑到封涟妖的怀里。却不想,封涟妖居然食指捻起一颗葡萄轻轻一弹,她就跪在地上。
我一愣,封涟妖居然会武功?那么,是他用功将药力化解,所以才没动情吗?这种猜测很合理,却也有说不通的地方。
和我同样不服的,当然还有跪下花了钱,实际却是受了侮辱的女人。她扬起脸目光透着愤怒,厉声问。“你这样做是欺骗客人。你居然会武功,当然可以延缓任何春;药发挥效力,难怪你要规定时间。你这根本就是作弊,我不服!今日,你必须给我。否则,你等着吃官司下大狱吧!”
我晕!这里的法律也太健全了!在*没玩到爽,衙门也管啊?这青天大老爷也太闲点了吧?
封涟妖却根本没当回事,玩着自己修剪完美的指甲,冷声说道。“自己无能就不要到处乱怪。我在这里做了两年的花魁,七百多天接待过七百多个女人,她们哪一个没有自己的道道?哪一个没用过下流手段?可是,却从没有一个人像你这样笨!我告诉你,运功逼毒是需要内力的,而我除了一些招式,根本没有任何内力。防身绰绰有余,逼毒是万万不能的。所以,我不怕任何人检验,更不怕你去告!如果不信,你大可以去试试。看看到时候,丢脸的是我们谁!”
女人恶狠狠的从地上站起,似乎也想明白过来。丢下一句经典的狠话,踉踉跄跄的跑掉。“一个出来卖的也敢如此嚣张,你给我等着瞧!”
而我,满脑子除了封涟妖那张邪魅的脸,就是纳闷他到底是怎么给自己解毒的。就算最后一杯酒他要求的时间短,能压抑发作时间。可是他之前也喝了两杯啊!加一起时间绝对不会短,他为什么会毫无反应呢?
耳边女人跑掉的声音没了,封涟妖仍旧坐在凄冷的月光中失神。他没有向我想象那样吐掉掺了药的酒,没有向我想象的那样吃什么解药,更没有向我YY的那样迫不及待独自解决燃起的欲;望。就是那样清冷的坐在月光中,久久的望着满月凝视。
我一直保持偷窥姿势,身体从麻到没有知觉,傻乎乎的忘记是该离开的时候,就是这样看着他同样的出神。这样一个美男,在这样的月光之下,多看一眼都觉得是自己上辈子积过德。
所以,我没有办法挪步偷偷溜走。
很久很久后,封涟妖唇畔突然勾起一抹邪恶又残忍的笑容,修长圆润的手指抬起,连看都不看扯下身旁鸡蛋花树叶,几片合在一起放入口中。吓得我一声惊呼,连隐藏都忘了。
“谁?”封涟妖一声冷喝,匆匆咽下树叶后,几步来到面前,一把将我从树丛后揪出来。
根本顾不上自己到底遇到什么麻烦。左手钳住他光洁的下巴,右手就要深入他红润的唇中,努力想把鸡蛋花树叶抠出来,皱着眉头大声说。“快吐出来,快吐出来!你不知道这花叶有毒吗?鸡蛋花可是夹竹桃科的,是有剧毒的啊!就算被人猥;亵,就算流落*,你也不该想不开。生命诚可贵!你不能这样放弃自己啊!”
封涟妖本就邪魅的眼角上翘更高,看似纤细却十足有力的手控制我的举动,两个人本就靠的很近,他却是一把将我抱到怀中控制。邪气的问。“姑娘说看见我被人猥;亵?那么你一定来很久很久了!到现在都没走,是想出银子买我,给自己一次机会?”
我皱眉,可不想在人家想‘自杀’的时候刺激他。虽然……虽然,我也有过这种想法。赶忙摇摇头,老实说。“我可买不起,别说五万两,就是五两我身上都没有。”
他继续邪气的笑着,双手放开了我。重新斜倚回石椅上,看都不再看我一眼。“那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我可没有那么多同情心。既不会可怜的赏你点钱,更不会以身相许满足你的淫;欲。”
伪装被直接戳穿,红色便蔓延在脸颊。若问我现在生气不?那是会肯定的回答你,非常非常生气。但是,在想到他此刻吃了那么多鸡蛋花的树叶,正是自杀前的疯狂。我怎么也不能就这样转身就跑。
不是都说,人临死不留念想吗?我又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和他较真?
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人间就少了一个极品邪魅的美男。深深吸上一口气,我挂着笑容好声规劝。“是!我们看到你起了这种龌蹉的想法不对!就该对美人视若无睹,清心寡欲掉头就走。可是,别人的想法终归属于别人,你不该为了别人的想法而做出极端的行为。更不应该放弃生命啊!你怎么不往好的地方想一想呢?你有多厉害啊?我都羡慕你呢!被人摸一摸就进兜五万两。五万两啊!那是什么概念?别说一会儿就赚到,我长这么大连想都没敢想过。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他看着我还是那副轻蔑的笑容,根本不为我的话所动。等我说完,鼻子里哼出一个冷调,唇畔讽刺的笑意更深。“你少在这里多管闲事。碧烟巷不是救助站,有钱我欢迎你来,更欢迎你对我随意龌蹉,没有钱就请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眼前。少拿那些虚伪的关心来骗我,我不需要!更不会上当。”
呀喝!这家伙真是一再颠覆我对人渣的印象。什么琴音如人品?什么俊美的脸蛋?这家伙根本就跟蜥蜴是一个品种的。丫的就一伪装大师,拿着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骗钱。
这种人死不足惜!我懒得理他。
我怒!其实很想转身就走,只是想想自己被他侮辱。不报复他一下,根本不符合我一贯的作风。随即挑眉,用和他一样的不屑与鄙夷开口。“一个人误陷泥潭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自己甘心*。算我看错了你!你这样的人,就该留在这里日日受煎熬。”
他不怒反笑,随口回答。“总好过嫁给你们这些女人。”
我瞪。“那你嫁给男人去啊!”
他笑答。“那有什么不可以?若哪日我知道你即将成婚的夫君是谁,我定嫁给他,*他离开你。让你这种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人打一辈子光棍。”
郁闷的揪着自己的发梢,狠狠咬牙继续瞪他。丫丫个呸的!女尊世界男子不都应该都是恭俭谦和的吗?怎的我今天碰到这样一个生猛海鲜?连这种话都敢说出口?气死我了!
我猛然拿起桌上的酒杯,找到因为女人着急促成好事,而下得过量未完全化进的药粉。恶劣心起,再次倒入酒水,边晃边说。
“封涟妖,你少和我贫嘴。若真有那种胆量,你就低价卖给我一次,我也不给你下什么稀世的奇药。就是刚才那个女人剩在这杯里的药粉,你喝下去半个时辰若真没有反映,那我就承认败给你。只要你开口,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为你办成一件事,绝不反悔。”
邪魅的眼角泛出一个不屑的白眼,他看着那杯酒了然而笑。“就这种小儿科的激将法,你也想来我身上占便宜?你当我傻吗?更何况,你是什么达官显贵?为我办事?你也配?”
一再被人侮辱,愤怒已经直冲我的理智。美人再美,达到这种程度就已经让我厌恶。我丢下手里的酒杯,转身离开之前丢下一句话。“是啊!你这种人,不配我的善良相救。”
就在我刚迈出第一步的时候,没想到腿弯一疼,我就如刚才那个女人一般直直的跪在地上。只是,她的方向是对着封涟妖,而我是背着封涟妖而已。
愤怒回头,我大嚷。“你个混蛋,背后下手算什么英雄好汉?”
他仍旧斜倚在那里,勾着邪恶的笑容看我狼狈。却在我站起之后,说出更加邪恶的话。“我本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只是,我突然对这个游戏有了兴趣。你不是自称善良吗?那我就要证明,你到底有多虚伪!不过,游戏的规则变了,不是你出钱喂我喝。这次换我出钱,喂你来喝。只要你能在一刻钟之内不发情,我就输给你,任你差使做一件事。”
我皱眉,看着酒杯中明显有些浑浊的酒水,心里确实没有底。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给自己解的春;药,但知道那绝对不是我能抵抗的。可是……就这样退缩,如此丢脸的事现在要怎么开口?
“那你打算用多少钱买我?”无论多少,我都不会同意的。
封涟妖将我上下打量一遍,衡量的目光根本就是穿透我的衣服,将我光溜溜的估价一遍。我忍不住双臂环胸抱住自己,瞪着他道。“你看什么看啊?夫德男规你没学过啊?这样看一个女子,你到底有多淫;荡啊?”
他却根本没把我的话当回事,在这种地方呆了两年,他什么难听的话没听过?什么难缠的人没见过?又怎会为这种不伦不类的指责生气呢?末了,根本没搭理我这茬,说出评估结果。“你顶多就值五十……”
“两?”我有些兴奋的接话,五十两对比五万两,虽然天地之差,但我也挺知足了。毕竟,这里是女尊国,还从来没有男子出钱买女子之说。呃!而且,五十两对于我来说,那也是一笔不小的数额。
他却摇摇头,邪气的回答。“钱。”
靠之!五十个铜板?
“封涟妖,你个混蛋!本姑娘懒得理你这种人渣。”说完,转身就走。
这一次,封涟妖没有用东西打我。而是如风一般飘到我面前,直接截住我的去路。“好吧,好吧!五十两就五十两,只当打发叫花子了。”
说完,根本没由得我回嘴反抗,圆润的指尖扣住我的下巴,直接将那杯掺了荡情散的酒水灌入我的口中。
‘咳咳咳咳……’呛的我猛咳不止,却是全数吞下。
我怒火中烧,气的完全忘记先前的对话,一把薅住他半透明的衣领,吼道。“丫的!真是老虎不发威,你拿我当病危。我什么时候同意你买我了?本姑娘再小也是个女人,只有我买你的份儿。封涟妖,你信不信本姑娘一会儿药力上来,给你来个先歼后杀,再歼再杀啊?”
他低头看着我被呛到嫣红的脸颊,又斜眼看了看我紧抓他衣襟的手。笑的百媚重生,不知是不是我眼花,居然在这一笑里,看到他毫无掩饰的直达心底的笑意。
我看着邪气妖媚的笑容在他俊颜上扩大,连他将我抱到石椅上都不自知。因为距离过近,眼睛就可以直透薄薄的绿纱看清其内细嫩白希的肌肤。活了二十几年,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男子的身体。
心跳加速,似乎都有跳出喉咙的危险。猛吞了一下口水,开始在心里郁闷纠结。荡情散的药力真是猛啊!这才刚下肚我就有了这么大反映,一会儿还不知道要怎样丢人呢!还是赶紧逃吧!
想到这里,就猛地从石椅上跳起来。慌不择路的乱串,嘴里还念念有词。“不行,不行。我才想起来,我妈等我回家吃饭呢!没时间和你玩了。BYEBYE了您,回见呐!”
身体猛然又被拉回,封涟妖对着我就是又一记勾魂夺目的邪笑。淡淡的被故意拉长的语气透着一丝俏皮,问。“怎的,这么快就有反映了?我看看!”
好邪恶的男人!
在他还没碰到我的之前,双手加双脚到处乱踢,怎么也不能真被他占了便宜去。“你个混蛋!天天被那么多女人又搂又摸,我才不要你那肮脏的爪子碰呢!你给我滚蛋!赶紧给我滚!”
邪笑就这样僵在他的脸上,一瞬后才恢复。只是这样的笑容,比先前更邪恶,更媚人。虽然他只会一些招式没有内力,但只是会招式也足可以对付什么都不会的我。
他很轻易就控制住我,顺手抬起我的下巴,逼迫我与他对视,让我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染火的双眸。“若你的目的是挑起我的愤怒,那你赢了。”
我狂喊。“你有病啊?谁有目的啦?你个肮脏的混蛋,你给我放手。”
邪魅上翘的眼眸危险的眯起,越放越大的俊颜证明,那张惑人的脸离我越来越近,吓得我几乎连大气都不敢喘。随即,便是更大力气的挣扎。
不要啊!我不要和这种男人玩亲亲。虽然他长得真的很绝色,虽然我也曾起过占有他的心。可是。那绝对是在和他正面相遇之前,有的只是一厢情愿单纯的爱美之心。在经历这一番对话以后,如果有哪个女人会喜欢上这种男人。那她一定是个M,还是个喜欢自虐的M。
就在我惊恐的瞪着他一句话都喊不出来的时候,突然那张脸在离我很近之时偏了方向。
然后,就是我一声恐怖的高分贝尖叫声。“啊!”
这家伙,这家伙竟然偏头直直咬上我的耳垂。那么单薄柔软的地方,他却是用尽全力,瞬间便觉得他细细的牙尖穿透过去,粘腻的血液便滴在我的脖颈上。我能不叫吗?
谁知,他却是一瞬抬起头,对着我不屑的说道。“果然是个穷人,连耳洞都没穿过。我现在心情很好,就给你穿一个。看在你还是个雏儿的份儿上,这东西赏你戴了!记住了,下次看见你的时候,你要戴着讨我欢心。明白吗?”
明白你个香蕉巴拉啊?
我捂着耳朵好想骂人,可是都已经疼的开不了口。双眼中写满恶毒的诅咒看着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他五马分尸掉才好。
人家根本不在意,随手掏出个东西就塞到我的怀里,然后继续用那双勾人的邪魅眼睛看着我。
一会儿后,我才反映过来。这家伙根本就是诚心侮辱我呀!拿我当他*物了?居然给我留下一个终生去不掉的痕迹,还给我一个标志性的东西戴在显眼处。
愤恨的抬手掐住他的脖子,狂晃。“你个王八蛋!你凭什么在我耳朵上咬个洞啊?你知道不知道身体发肤授之父母,连碰坏都是罪过,更何况是穿个洞?你个混蛋,你个*,你个……你个杀千刀的,本姑娘今天和你拼了。”
把能想到骂人的话都说出来,我掐着他的脖子就是不放手,而且有越掐越使劲的趋势。他刚开始还是笑,然后就是紧张,却根本不反抗,任我将手指越收越紧。他的身体渐渐变软躺到地上,洋红色艰难的勾出一抹释然的笑容。
而随他倒地的,当然还有不停掐着他的我。刚开始,我还以为他是故意吓我。毕竟,他会武功怎么也不可能就这样被我掐死。
可是,当我松手之后探上他没了然后气息的鼻端之后。我才知道,自己闯祸了。后知后觉的想起,这家伙之前还吃了那么多鸡蛋花的叶子,根本就是故意找死的。所以,他根本就不反抗,任我掐着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更加直截了当的死法。
丫的!临死还要陷害我一把。这家伙,还真不是普通的阴险!
我吓得手都抖了,先是摸他的心口,等了有一分钟的时间,根本就没有心跳。我想,就算武林高手也不可能这么长时间控制自己的心跳。
他,他,他,真死了。
我发了疯一般的晃着封涟妖,脑子都乱成粥。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杀了人。虽然,我刚才各种谩骂诅咒他,可是我并不是真的想他死啊!
我抓着他的肩膀用力用力的晃着,喉咙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双腿哆嗦的跪都跪不住,只好用屁股着地坐在地上。
‘撕拉!’一个用力过猛,我就将封涟妖半透明的绿纱给撕毁了。
可是,现在哪里有心思欣赏美男半罗?全心全意都在懊悔和惊吓之中。好在,终于能发出声音来。边晃边哭着说。
“你不要死啊!不要死啊!你这样死了,我要怎么澄清自己?你个害人精,自己吃了鸡蛋花树叶,偏偏要在临死前逼我动手掐你喉咙。你这样死去,到底算是我掐死的,还是算被毒死的啊?封涟妖,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所以这辈子你才要这样害我?我不要陪你死,我不要陪你死。我还有一个瘫痪在*的老娘需要照顾,我陪你死不起。”
放开他孱弱已经没了衣服蔽体的肩膀,改抓他的胳膊继续晃。“求你了!只要你能活过来。我认输好不好?以后我都不骂你,不诅咒你了好不好?耳朵咬就咬了吧!就当免费穿一个耳洞好了。我也听你的,只要让我提前知道会见你,我一定戴上你的信物。再也不违心说你肮脏!其实,我从来都没那样想过你。我不知道你的过去经历了什么,也不是对你同情。真是觉得,每个人做每件事都有自己的理由,别人根本无权责怪。”
只是,无论我说什么,封涟妖都没有一点反映,仍旧软软的任我晃着。那张邪魅绝世的脸也越来越白,似乎他的血液都因为没有流动而开始凝结。
封涟妖啊封涟妖,遇上你就是我人生的劫数。我到底要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居然敢抢我
一路随他飞奔,跑得我上气不接下气,再抬头的时候已到酒馆门前。他单手一甩将我丢进大厅,紧接着。‘嘭’‘哗啦’这次换成他将我锁在屋内,随后传来他带着气愤的话。“小姑奶奶,我可怕了你啦!你不用再出什么主意,我自己想办法买便宜菜。”
我提溜起那五条鱼看了看,又肥又鲜才一两银子,上哪里找这么便宜的事去?不用我拉到,回房睡觉继续梦美男去。哼!
躺在*;上咕噜来咕噜去,怎样都无法睡着。只好无奈起来,收拾收拾房间,拿着脏衣服下楼去洗。经过即墨夜非的房间时,想到他也几天没洗衣服。
开门,进屋。满屋乱糟糟的东西被丢得到处都是,清一色银白的衣衫被丢得到处都是,分不清到底是干净还是脏的,有搭在椅背上的,有搭在脸盆里的。最离奇的,还有袜子撇到墨砚内的。虽然看的满头黑线,却也是对此乱景见怪不怪。
一样接一样给他归置好,脏衣服分类准备一会儿拿去洗。在收拾他书桌的时候,我却顿住手不知道要怎么办。
红木朱漆散发淡淡香味的锦盒之上,锁已经完全坏掉,可以想象这样精致的锦盒绝对不会用劣质的锁,那么只能说锁是因为多次反复开启而到了自然寿命。
小心的拿起锦盒,掀开被抚摸到微微掉色的盒盖,其内装着很多零碎的小东西。有珠花上掉下来的半颗珍珠;一条细细的粉红色发带;一小块泛黄的纸片,上面写着简单的几个毫无关联的字;一个空掉的胭脂盒;半截毛笔和一堆粉碎的根本拼不回原来模样的纸片。我想,那应该是一封信。
这些毫无关联的东西,却被一向随意凌乱的即墨夜非整齐的摆放在锦盒之中。不用猜也可以知道,这一定就是他等的那个女子之物。他如此珍惜,她在他心中的位置可见一斑。
将锦盒再度放回桌上,说不出心底到底什么感觉。似乎有一些酸酸的,但我想,那是因为我疼惜即墨夜非苦苦的等待。我们,都是爱而不得的同类,无论对方因为什么而选择离开我们,最后的结果仍旧是无奈的分离。恰似一个吸毒者,明知不可以却戒不掉。
这种感情叫做——思念。
***************轮回分界线*****************
自从毕红绫来后,酒馆的生意就走上正轨。客人虽然不多,但总算脱离负增长,到了多少能赚点钱的阶段。我俩的心也开始有些放松,每日除了算账的时候商量商量下一步要怎么提升酒馆人气,其他时间都是相对轻松的经营。
今日中午,酒馆仍旧是三三两两几桌客人,做好客人点的菜,即墨夜非就解了围裙和我坐在门口台阶上打混聊天。我看美男评头论足,他看美女胡乱嘻哈。这已经成为我俩打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顺带喝上两口小酒,再来一把花生米,小日子过的也算有滋有味。
将手里的酒瓶放到石阶上,脑袋随意靠在即墨夜非肩头。今天的酒虽然味道清甜爽口,却不知道为什么,明显酒劲儿超大,我才喝了几口就觉得晕头转向。
他头都没回,问道。“干嘛?又想耍赖不捡碗吗?”
眼前一阵发花,将他靠的更近,舌头都有些大了,仍旧不忘指向人群。“乃探(你看),乃探,拉边流咯百亦率割!(那边有个白衣帅哥!)”
他没看人群,反倒回头看我。见我满脸绯红的样子,不由的勾出一抹惊天动地的媚笑。“这么快就醉了?看来,不醉酒还是没够发酵的日子。不能上市!”
我稀里糊涂的慢了半拍才想明白,他居然是拿我做实验?无力的望着他好看的脸翻个白眼,眼前天旋地转却都是他俊美无双的模样。
不由得抬起食指,戳了好几次才命中他的眉心,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他拉住手腕放好。然后他将我拦腰抱起,准备送回房间好好醒醒酒。
还没走上几步,身后却传来一个用力摔铁器的声音。‘嘭!’
即墨夜非抱着我转头,笑容马上浮现在他的脸上,恭敬中带着几分谄媚。“三位官娘光临,有失远迎!请上座!”
我迷迷糊糊听到他的话,好不容易才将沉重的眼皮挑开一道小缝隙,对了好几次焦将来人看清楚。不由得乐起来,手舞足蹈的在他怀里边比划边嚷。“噎肥(夜非)!噎肥!乃探,毫鸡频的仇女(好极品的丑女)!亦割笔亦割仇哦(一个比一个丑哦)!浩浩削(好好笑)!乃块探!”
即墨夜非和我在一起久了,就是不说话,我的意思他都可以明白,更何况我现在只是醉酒大舌头。赶紧抬手捂上我的嘴巴,对三个丑女地保抱歉一笑。“舍妹不胜酒力喝多了,还望三位官娘不要介意。请坐请坐!我马上给三位上菜上酒。”
地保头头白了一眼我,抬眸对上即墨夜非认真的欣赏了一会儿。最后却是皱起眉头,一声冷哼。“少来这套!本官是为公事而来。你是这里的老板吧?快点把账本拿出来,本官要例行检查。”
即墨夜非只好就近把我安放在椅子上,去到帐台取出账本,连带三壶酒水一并给地保头头送过去。
我晕头涨脑的看着他们,心里暗暗感叹。头头就是头头啊!到什么时候都具有首领风范,就连长相,都是三人之中最出色,最丑的。难道,这就是招聘地保的要求?不丑不足矣胜任这个颇具无赖特色的职位?
果然,无赖就是无赖。她只是简单的翻了几页账本,就用力合上,怒道。“大胆!才开几天生意,就敢偷税漏税?让你们多开几日下去,你岂不是敢一厘都不交,全部私吞了?”
即墨夜非转了转深紫色眼眸,笑靥如花赔笑道。“官娘,麻烦您再看看账本,朝廷规定我们三日一税,按照经营总额比例上缴,我们可是一分都没少交啊!”
地保头头两眼冒着色光看他都看直了,仍旧不忘来意,狠狠说道。“那是交给朝廷的,地方有地方的税款。胆敢漏税,信不信我现在就封了你的店?”
说罢,三个地保竟然统统掏出佩刀,吓得店内本就稀少的顾客丢下饭钱,全部溜走。
所谓的地方税是一种好听的说法,如果换成不好听的说法,那就是打发这些小鬼的买路钱。
即墨夜非挑着媚眼对他们倾城一笑,娇滴滴软软绵绵的话就算是块石头都能给腻化了。“小店的生意,三位官娘也看到了。还望三位高抬贵手,过一段再来收。”
我挑眉,傻兮兮的笑了。我的好搭档啊!和我一样,宁舍色不舍财的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给这些混蛋钱嘛!
可是,我们两个财迷竟然遇到三个财奴。无论她们怎么欣赏即墨夜非的美貌,听到酥骨媚人的声音,哪怕早就腿软抖成糠,也是坚决要钱憋死自己的主儿。“不行,规矩就是规矩,绝对不可以拖欠。按照你们酒馆的规模,每日最少二两银子地方税,同样是三日一缴。”
什么?每天二两银子?这和打劫有什么区别?NND!本姑娘长这么大,一向都只有打劫别人,还是第一次碰见敢抢我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姑娘都不能忍了。
我扶着桌子,晃晃荡荡的从椅子上站起来。顾不得天旋地转的感觉,顺手抄起长把的扫把,先是当拐棍用走到三个丑女面前,随即在她们不解的目光中用力一轮扫把。
“啊!”三声惨叫响得这个齐啊!
轮圆的力道仍在,我本就晕头转向,就这样随着她们的尖叫,也直直向后倒去。
结果,我没摔倒,落在一个坚实的怀抱中。而这个怀抱我之人,却也是一声惨叫。“管家婆,你打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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