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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腹黑公主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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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瑾笙嘴角漾起微笑,尽量减低云烨宸的紧张,“宸儿别怕,姐姐在这里。”
黎融墨眸光如冰地看着那男子,“你要的人我已经带过来了,可以放了宸儿了吧?”这是黎融墨第一次称呼云烨宸为宸儿,此时他不是以云昭国摄政王的身份来的,而是以云烨宸姐夫的身份而来。
那侍卫道:“好,我们同时放手。”
“等一下。”宇文景却突然开口,脸上带着灿烂的笑意,“如果放了云昭国的小皇帝,我们怎么可能顺利离开云昭国,最后还不是得死。”
“你想怎么样?”云瑾笙眉头微蹙。
“等我们顺利离开云昭国之后,才能放了你们的皇帝。”
“卑鄙,你们言而无信。”云瑾笙怒视着宇文景。
“卑鄙也罢,言而无信也好,只要我们能活着回到固蔺国。”宇文景脸色依旧苍白,嘴角却是含着笑意,“当然如果你们不想做这个交易,尽可以把我给杀了,不过这样的话,你们云昭国的小皇帝也将与我一起奔赴黄泉,有云昭国的皇帝相伴,我死得也算是值得。”他料定云瑾笙不会不顾云烨宸的安危,这场赌局自己是赢定了。
“你们这么言而无信,谁知道你们出了云昭国之后会不会毁约?”对于宇文景,云瑾笙已经完全不相信他说的话。
“六公主,你们没有别的选择,我一个将死之人,死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可怕的,可是你们的小皇帝以后还有大好的人生,就这样陪我这个病秧子奔赴黄泉不觉得太可惜了吗?”宇文景说得笃定。
而云瑾笙知道他说中了一切,宇文景不怕死,可是她怕宸儿真的要跟他陪葬,黎融墨的武功很好,可是怎能快过架在宸儿脖子上明晃晃的刀子?他们冒不起这个险。
云瑾笙脸上笑意朦胧,眼神却是冰冷地看向云琼容,“这下你满意了吧,看着自己的亲弟弟被人架着脖子,你心里应该很痛快吧?云琼容你看清楚了,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孽,以后,你永远都是云昭国的罪人,将世世代代遭人唾骂。”
云琼容脸色一白,嘴角却勾起讽刺的微笑,眼神近乎疯狂地看着云瑾笙,“你说这些都是因为我?云瑾笙,你错了,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如果当初你没有回到皇宫,如果你没有跟,”云琼容顿了顿,看向黎融墨,继续道:“如果你没有跟他成亲,这一切都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黎融墨正欲开口,却是被云瑾笙抢先,“云琼容你何必要这样为自己开脱,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你心底晦暗在作祟,想逃离心里的罪恶感,已经晚了,就算是没有我,你以为黎融墨会娶你吗?”
“云琼容,我很少有后悔的事情,不过最近有了一件,就是后悔跟你有所牵连。”黎融墨的语气嫌弃而决绝,云琼容的脸色更白了。
“想好了吗?是想让我们一切死,还是送我们安全离开云昭国?”宇文景的语气淡淡的,仿佛在问今天的天气怎么样。
“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不过,用我来换宸儿。”云瑾笙看了一眼被劫持着的云烨宸,“这样对你来说并无损失,你想利用宸儿达成的事情,利用我一样可以办到。”
黎融墨眸光暗沉,却未开口说话,宇文景面有犹豫,云瑾笙继续道:“我也算是救过你一命,尽管现在我有些后悔,但是就当是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吧,用我来换宸儿,以后你就再也不欠我这个恩情了。”
秋天温和的日光洒在宇文景苍白的脸上,竟生出几分温和的感觉隐约可见宇文景嘴角的笑意,只听那略带虚弱的声音清朗道:“好,我答应你。”
宇文景的侍卫示意云瑾笙靠近自己的身边,并且吩咐黎融墨不得靠近,云瑾笙慢慢靠近那男子,很快便是站到了那男子的身旁,那男子放开架在云烨宸脖子上的利剑,转而抓住云瑾笙的胳膊,刹那之间,明晃晃的利剑已经架到了云瑾笙纤细的脖子上。
“放人。”那侍卫退后一段距离对着黎融墨道。
虽然不甘心,但是黎融墨依旧打开了手中的铁链,宇文景脸上淡淡的,“摄政王殿下,你千万不要耍什么花样,你的王妃可是在我们的手上。”黎融墨黑沉着脸,这种感觉简直糟透了,他最恨别人威胁他了,可是涉及到瑾笙,他不得不十分小心谨慎。
宇文景悠闲地走到自己的侍卫身边,他并不担心黎融墨会突然出招,因为他断定黎融墨不会轻举妄动,这世上如果说黎融墨只在乎一个人的话,那就是云瑾笙,云瑾笙对黎融墨来说,就是他的全部。
云烨宸被黎融墨护在身后,看着代替自己被劫持的云瑾笙,云烨宸心中很是自责,云瑾笙被那男子劫持着上了他们来时驾着的那辆马车,这时候云瑾笙还不忘安慰自责中的云烨宸,“宸儿,别担心姐姐,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好好的等着我,知道吗?”
云烨宸重重地点头,“宸儿知道。”
看着马车走远,黎融墨跟云烨宸依旧站在原地,云烨宸愧疚道:“姐姐会有事吗?”
“放心吧,你姐姐她不会有事的。”而自己也不允许她出事,这辆马车上是有标志的,出了城门口之后便有自己的人紧紧跟着,而且途径之处皆有自己的人。
马车一路往城门口狂奔,到了城门口,照例有守卫过来检查马车,云瑾笙拿出自己手里的令牌,那城门口的守卫皆是恭敬地放行。
而早已守在城门处的暗卫们,也悄悄地跟上这辆马车,为了尽快地远离京城,马车一路狂奔,受不住这样的颠簸,宇文景的脸色愈加地苍白,嘴唇也是毫无血色,额上冒着冷汗,云瑾笙却仿佛看不见这一切一样,只一心盯着窗外,这里的每个人都让她心里很不舒服,看了他们的脸就添堵。
宇文景虚弱的出声,面上依旧是带着笑意,“都说医者仁心,看来六公主殿下果然是铁石心肠。”
云瑾笙依旧是看着窗外,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有仁心也要看是对什么人,以德报怨的事情我还做不到。”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德报德,以怨报怨。
由于一直忙着赶路,错过了客栈,他们几人就只能露宿野外了,云瑾笙并没有什么不适应的,以前自己跟竹青和无名也露宿过野外,倒是云琼容最不适应,也是,从小就生活在皇宫中养尊处优的公主怎么可能适应这种野外的生活。
车上备的干粮很充足,这是宇文景侍卫送来的信上要求的,云瑾笙本也不是吃不得苦的人,尽管这干粮比不得平时的吃食,但是为了裹腹,倒也吃了不少,反观云琼容脸上不情愿的表情,这种粗粝的食物对她来说只怕是难以下咽吧。
云瑾笙也不看他们,也不说话,吃了干粮之后,就靠在树上闭目养神,宇文景见了只觉惊奇,难道她一点都不害怕吗?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惊觉自己已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本以为云瑾笙不会回答,可是没想到云瑾笙还是开口了,尽管并没有睁开眼睛,燃烧的火焰映红了云瑾笙的脸颊,那清澈的嗓音无端地让人静下心来,“在安全离开云昭国之前,你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对他们来说,自己就是他们的护身符,如果自己出了什么事的话,他们也是在劫难逃,所以云瑾笙并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只是担心京城中那些关心自己的人,一定要担心了,还有娘,年纪这么大了,还有为自己担惊受怕。
云瑾笙闭着眼睛,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此时宇文景刚刚喝了药,看向云瑾笙,“怎么?睡不着?不如我们聊聊吧。”这个女子,他对她很好奇。
云琼容诧异,自己跟这个固蔺国的丞相一起躲在那个破烂的宅子里很久,他从来没有跟自己用过这样的语气说话,为什么所有的人对云瑾笙的态度都很特别,她到底是好在哪里?
云瑾笙睁开眼睛,正好看到云琼容投过来的恶狠狠的目光,随即轻笑道:“云琼容,你还挺有意思的,我还没这样看你呢,你倒先这样恶狠狠地看我了,这就叫倒打一耙吗?”
“云瑾笙,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踩在我的脚下。”云琼容眼睛里簇簇的火焰,其实她有这样的想法已经很久了,如今当着云瑾笙的面说出来,心中只觉舒畅。
云瑾笙微一挑眉,“是吗?那我就等着那一天了。”
冷风吹来,宇文景轻咳,云琼容假装若无其事地掩住口鼻,其实是怕宇文景的病会传染给自己,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她觉得宇文景的症状很像是肺痨,以前自己小的时候,宫中也有一个妃子得了这样的病,那时候宫中所有的人都不敢去接近她,人们都说肺痨是治不好的,很快就会死掉,而且肺痨是会传染的,果然没过多久,那个妃子就死了,她用过的所有的东西都被烧掉了,她住的宫殿也是空了许久,都没有住过人。
宇文景低头间,看到云琼容的动作,嘴角露出类似讽刺又有些自嘲的笑意,云琼容这样的动作他从小到大看的多了,所有人都说自己是肺痨,一定是活不了的,就连自己都是这样认为的。
得上肺痨这样的病只有等死的份,而且从自己幼时起所有的人都躲着自己,没有人陪自己玩,自己就只能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看书,后来坐上了丞相的位置,那些人表面上对自己很恭敬、很畏惧,其实私下里,自己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罢了。可是直到她,当着众人的面说,自己并不是肺痨,那刻自己真的有一种被救赎的感觉,从自己跟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个女子就在自己心中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那天自己看到一个如水一般清澈的女子坐在一棵大树下,心中有些好奇,但是没想到那女子在跟自己擦身而过的时候,低声说了几种草药的名字,那时自己心中还有些不以为然,要看出自己身患有疾并不是一件难事,略懂些医术的人都能看得出,本来想着一笑置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鬼使神差地还是让耿影去抓了那几味药,喝了之后,咳血的状况果然好了不少,当时自己还想着,一定要找到那个女子,让她为自己治病,说不定自己的病能好呢,可是自己怎么也没想到那告诉自己药方的女子就是云昭国的六公主,摄政王黎融墨的未婚妻。
宇文景收回心思,抬起头,悠悠开口,“六公主是如何知道我的病不是肺痨之症。”其实直到现在自己还是有些不能相信,为自己诊治过的每一个大夫,甚至是宫中的御医都说自己是肺痨之症,唯独她说不是。
云瑾笙拢了拢额前被风吹乱的青丝,“你的病症看起来很像是肺痨,其实是从娘胎带出来的体弱之症,从你在娘胎中便是积弱,五脏六腑皆是羸弱,时间越久,体内的五脏更是不堪重负,咳血、气虚也不意外,但是我现在更宁愿你是肺痨了。”云瑾笙的语气半是玩笑,半是认真。
“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当初告诉我的药方,还有在皇宫的时候救我一命。”
云瑾笙讽刺一笑,“固蔺国的丞相大人就是如此回报恩人的?我还真是承受不起。”
091 逃离
阳光照在宇文景的脸上,那苍白的肌肤几乎透明,长长的睫毛轻颤,宇文景用手去遮眼前的阳光,一双如琥珀一般的眼睛慢慢张开来,眼睛搜寻,只见云瑾笙蹲在不远处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在干什么。
云瑾笙站起身,回头看到宇文景正在看着自己,眼睛里闪过沉思,随后神色自然地回到马车附近,几人简单地吃了些干粮之后便又重新上路了。
马车内,依旧是一片寂静,云瑾笙兀自闭目养神,昨天晚上她都没怎么睡,昏昏沉沉间,云瑾笙已然熟睡,等她醒过来的时候马车依然在行进,云瑾笙掀开车帘看了看,天色已是黄昏,难道这辆马车从早上一直跑到了现在没停过?这样的话,马也会受不了的吧,尽管心中有疑惑,但是云瑾笙依然没有说话,马儿累得跑不动了也好。
可是云瑾笙没想到的是,他们就连晚上也没停下休息,马儿一直在跑着,难道他们是想甩掉黎融墨的人,可是这根本是不现实的,马车怎能快得过马?
就这样奔跑了一夜之后,第二天一早,他们到了一个镇上,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却是在一家成衣店门前停下,云瑾笙下了马车,面上有疑惑。
宇文景轻笑着解释道:“我们总不能一路上都穿身上的这一身衣服吧。”
云瑾笙不置可否,跟着他们一起进了成衣店,那老板娘颇为热情地把他们几人引到了后面换衣服的房间,看样子这里的生意还挺好的,不少的人在这里进进出出。
以防云瑾笙逃跑,宇文景的贴身侍卫耿影就在门外守着,而云琼容跟着云瑾笙一起进到了房间里。
云瑾笙并不换衣服,只是看着云琼容淡淡道:“说吧,你们又想干什么?”刚刚宇文景偷偷跟云琼容说了些什么。
云琼容把手里的衣服塞到云瑾笙的手上,“先换上衣服吧。”
“我可没有当着别人的面换衣服的习惯,你先出去一下吧。”云瑾笙拒绝。
“云瑾笙,这衣服你不换也得换,如果你不想耿影冲进来帮你换衣服的话,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把衣服给换了,记得,身上不得留下任何东西。”云琼容见云瑾笙迟迟不动手,不耐烦道:“如果你再磨蹭的话,我就让耿影进来帮你换了,我知道你身上有暗器之类的东西,可是有耿影在外面守着,你是逃不走的。”
云瑾笙无奈只得换上他们准备好的衣服,这样一来,自己腰间的银针这类的就再不能用了,这整个过程,云琼容都看得仔仔细细,生怕云瑾笙偷偷留下什么东西。
云琼容轻拈起那泛着寒光的银针,眼睛看着那包着的药粉,“不愧是习医的人,准备得这么齐全,不过我想你以后都用不上了。”随即拿起云瑾笙一直挂在腰间的玉佩,云瑾笙怒视着云琼容:“拿过来。”
云琼容并不理会云瑾笙,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这个玉佩她很熟悉,从小就挂在摄政王的身上,这是身份的象征,也是他权利的象征,可是没想到他却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了云瑾笙。
“我说把我的东西还给我。”云瑾笙语气冰冷,眸中更像是掺了冰雪,这般语气让云琼容回过神来,却仍是不理会云瑾笙,走到门口,把房门打开,耿影正在门口站着,“进去吧。”云琼容轻声道。
云瑾笙却是奔至门外,“我说把玉佩还给我。”云瑾笙高声道,这般有威严的声音,引起了旁观的人的注意,而宇文景也是看了过来,之间云瑾笙朝着云琼容伸手手去,“还给我。”声音坚定而且含着怒意。
宇文景看着云琼容手里的玉佩,他知道那是黎融墨送给云瑾笙的定情之物,而且是很重要的东西。
宇文景走到云琼容的身边,道:“这玉佩先交给我保管,等我们顺利离开云昭国,我就会把玉佩还给你的。”
云琼容依旧是一脸的不情愿,但是宇文景淡淡道:“别忘了我们的目的,以大局为重。”
最后,玉佩还是交给了宇文景,由他暂时保管,后来云琼容又陆续拿了几件衣服进去,却一直没有见他们出来,而等着暗处的黎融墨的人终于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其中一人悄悄走了那家成衣店,却哪里还有他们四人的影子,那暗卫持着剑脸色严肃地对那老板娘道:“刚刚进来的那四个年轻人呢?”
那老板娘被他的样子吓坏了,战战兢兢道:“还在里面呢,你看他们的马车还在那里呢。”虽然她也有些奇怪,怎么试衣服试了那么久?该不会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吧。
“带我去看看。”男子冷声道。
那老板娘也不敢怠慢,连忙把他带到了试衣间,试衣间是用布帘隔开的,由于里面都是女子,那老板娘示意黑衣男子等一下,随即朗声道:“各位小姐,都把衣服穿好,先出来一下。”
而此时,云瑾笙跟着宇文景他们已经坐上了刚刚买来的马车,继续往固蔺国的方向狂奔,云瑾笙看着自己粗粝的手,原来宇文景的侍卫还有易容的本事,而且他易容的技巧可谓是精湛,就算自己如此近距离地看,也看不出有任何的破绽,而且他还点了自己哑穴让自己不能出声。
云瑾笙心中哀叹,现在自己身上没有任何有用的东西了,令牌跟玉佩也都在宇文景的手中,这下要想逃走更是难上加难了,不过他们想要回到固蔺国总是要经过边关的,现在云昭国跟固蔺国正值战事,边关不会轻易放人出关的,如果他们想要顺利回到固蔺国,到时候还是要利用自己的身份要挟出关,他们现在又何必要多此一举?云瑾笙有些想不明白。
是夜,跟丢了云瑾笙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黎融墨那里,黎融墨一拳打在梨木桌上,咬牙道:“你们是怎么跟的?!”
那暗卫跪在地上,“请主上恕罪,属下们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易容术,是属下们大意了,还请主上责罚。”
黎融墨眉头紧皱,眼睛里含了风暴,吩咐旁边的寒松道:“你去把竹青跟无名叫过来。”
片刻之后,竹青跟寒松便是匆匆赶了过来,“可是公主那里出了什么事?”竹青急切地问道。
“暗卫们跟丢了瑾笙,你们主仆之间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特殊的联络方式?”烟花远距离根本是不可能。
竹青跟无名皆是摇头,他们从小便是守在公主的身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黎融墨低下头去,“好,你们两个按照原定计划,先赶到边关,如果他们想要回到固蔺国就一定会经过那里,你们先到那里接应,我会留在这里继续找寻瑾笙的下落。”
这才刚刚过去一天,就跟丢了瑾笙,是自己太大意了,不过他们应该走不远的,瑾笙那么聪明,一定会想办法留下线索的,黎融墨抓起一旁的披风,“寒松,你先备好马,我现在进宫一趟,很快就回来。”
只见黑暗中,有阵阵马蹄声传来,那般密集的声音,也昭示着其主人心里的急切,黎融墨策马呼啸而过,黑暗中依旧守在皇宫门口的侍卫听到急急的马蹄声,便是神情紧张起来,握紧手中的刀剑,随时准备拔出,人影显现,还未等侍卫上前,隔着老远,便有一块令牌落到他们面前,那般清脆的声音,捡起一看,竟是摄政王的令牌,恭敬地列队站好,那人影已经一闪而过,只留下风的声音。
为了隐藏行踪,宇文景几人也是不急着赶路,尽管他们已经是心急如焚,为了避开官兵的盘查,他们就装作是回乡的商人,马车已经缓慢行了几日,云瑾笙只有晚上的时候才能开口说话,这些云瑾笙倒是不怎么在意,让她在意的是,自己要跟宇文景装成是夫妻,晚上住客栈的时候就要睡在同一间房间,而宇文景他们则是方便了,这样的话,耿影正好可以既看守云瑾笙,又时刻保护宇文景。
就这样悠闲地走了几日,也一直没有被人看出破绽,这一日,云瑾笙他们到了一家客栈,点了菜来填饱肚子,耿影打扮成宇文景的老仆,声音也是苍老了许多,装得很是惟妙惟肖的样子,云瑾笙不能开口说话,只是低着头,兀自喝着杯子里的茶水,等了许久,菜也没上,云瑾笙便示意宇文景自己要去茅房,于是耿影便是陪着云瑾笙一起去,生怕云瑾笙会想办法逃跑,丞相大人已经说过了,云昭国的六公主很聪明的,千万不能大意。
走进后院,满是秋日应景的秋海棠,云瑾笙心情大好,在一簇开得极好的秋海棠面前驻足,耿影也不催促,任云瑾笙而去,云瑾笙嘴角露出近日难得的笑意,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那双清澈的眼睛里,也满是笑意,耿影正在疑惑间却是忽然倒了下去,意识尚未完全昏迷之前,耿影看到云瑾笙走到自己身边,在自己的身上摸索着什么,然而很快他便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云瑾笙从耿影的怀里掏出一个药丸,放进袖中,只可惜,玉佩跟令牌都在宇文景的手里,不过先离开这里要紧,昏倒了的耿影自然看不到云瑾笙大摇大摆地从客栈的后门离开,云瑾笙心想,你们以为这么多天我真的一点准备都没有吗?不过时间有限,也只能做到现在这样了。
她每到一家客栈或是酒楼都会进到他们的后院去看看,原因就是很多花草它们既可以是毒药也可以是解药,它们融合到一起的时候更是有很多不可思议的效果,此刻云瑾笙多么庆幸,自己看过那么多医书。
但是,一开始的时候,她自己也不能确定,这些也只是在书上看过而已,不过现在看来,那些医书确实不是骗人的,等回到京城的时候,一定要把藏书阁的医书再仔细地看一遍,云瑾笙心情大好地想着,一边又不免加快脚步,这时候还看不到自己回来,宇文景跟云琼容一定已经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自己要赶快离开这里,但是首先自己要恢复容貌,失去了玉佩跟令牌,也只有自己的这一张脸能够证明自己的身份了。
云瑾笙跑到一处池塘边,把自己从耿影身上拿来的药丸划了水涂抹在脸上、脖子上、手上,然后再用清水洗净,果然又恢复了自己的容貌,云瑾笙心情颇好地站起身,往县衙走去。
县衙门前的衙役看到云瑾笙的时候也是一愣,这女子年轻貌美,身上的衣服也是华丽,可是那衣服怎么看也想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穿的,这样的穿着未免太过于怪异了。
“你是什么人?”看这女子长得如此漂亮,那衙役的声音也不免放柔了一些,生恐惊到了面前的佳人。
“我要见你们的大人,你就告诉他我是从京城被人劫持来的。”云瑾笙声音清冷,却是备具威严。
那衙役面有犹豫,一个小女子声称要见大人,该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云瑾笙也是无奈,只恨自己身上没有任何能够表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只得震慑道:“还不快去禀报你们大人,如果耽误了我的事情,你们大人的项上人头都未必能保得住。”只能用吓唬这一招了。
云瑾笙的表情太过于严肃,而且语气中是让人信服的威严,那四个衙役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连忙进去禀报,过了一会儿之后,那衙役终于匆匆忙忙地出来,“大人请您进去。”态度也是变了许多,很恭敬的模样。
云瑾笙缓步走进县衙之中,其他三个衙役看着云瑾笙的背影,心中皆是疑惑,这女子是什么来路啊?
此地的县丞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略微发胖的身材,目光已经是微微浑浊,看到云瑾笙进来,眼里顿时放着光,云瑾笙心中暗骂一声,这是什么眼神啊,这么恶心。
“你究竟是什么人?”声音也是略带粗哑,那县丞仔细打量着云瑾笙,刚刚听衙役来禀报,把这女子说的话原原本本地转达给了自己,听她的语气,她应该是个身份尊贵的人物,最重要的是,前不久上面发下了密函,让寻找被劫持的六公主的行踪,而且这个女子也说自己是从京城被人劫持来的,看她的年纪、样貌倒也跟传闻中的六公主很是符合,若真的是六公主,自己能把她救下,那自己岂不是要升官了?
“我就是被固蔺国丞相劫持的六公主云瑾笙,我相信上面应该已经发了密函了吧。”云瑾笙一脸的淡然,一国公主的气度显露无疑。
那县丞打量着云瑾笙,“你有什么能够证明自己就是六公主?”她说的跟密函上说的一点都不差,不过这也不能完全说明,她真的就是六公主殿下。
“本公主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宇文景给拿走了,不过你现在可以派人去那家客栈看看,宇文景还在不在,如果你真的抓到了宇文景,你可就是立了大功了,当然你也可以不相信本公主,到时候你就等着人头落地吧,这可不是本公主吓唬你,我夫君的脾气,我想你应该也是有所耳闻的吧?”云瑾笙脸上一派云淡风轻,“至于我究竟是不是真的,你送信到京中,让他们派人来不就知道了吗?至于这个机会及抓得住,那就要看你了。”
那位县丞大人最终还是让人带着云瑾笙进了后院,只是在拐角处,云瑾笙忽然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只是还未等她看清,那女子已经消失了,云瑾笙觉得那背影好熟悉,却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092 嫣儿
“那是谁?”云瑾笙问身旁的侍女。
那侍女顺着云瑾笙的视线看过去,“哦,那是天香院的花魁嫣儿姑娘。”
云瑾笙心想,嫣儿姑娘?自己从来都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应该只是跟自己认识的某个人的背影很像吧。
“花魁怎么能随意进出县衙?”竟这般不避讳,公然让烟花女子出入,难道这知县不怕百姓们非议吗?
那侍女也是语带不屑,“还不是那狐媚子勾引大人,听说大人最近打算纳她为五房小妾呢。”
五房?这个知县大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色啊。
那侍女把云瑾笙带到一个房间,“小姐就暂且住在这里吧,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虽然不知道这位小姐是什么身份,但是看大人对她的态度也是恭敬,自己也要小心侍候着。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也不知道黎融墨什么时候才能收到消息,看那知县也是半信半疑的,而且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总让自己有一种很恶心的感觉。
县衙后院的另一间房间中,女子轻薄的纱衣遮不住玲珑的身材,胸前的风光更是引人入胜,有人推门进来,女子眼睛中闪过厌恶,也不回头去看,略显粗重的脚步声慢慢接近,一双肥大的手迫不及待地握住女子的肩头,女子收起眼中厌恶的神色,换上了娇媚的盈盈秋波,红艳艳的嘴唇轻轻撅起,似嗔怒、似撒娇,“我都等了你好长时间了,你再不来我就回去了。”语气软糯糯的,只让眼前的男人心头一酥,恨不能立时就跟这个娇人儿共赴巫山云雨。
“好嫣儿,我这不是有紧急的公务要处理吗?刚刚结束我不就来找你了吗?”知县大人一副讨好的模样,其实他心里也不是真的就喜欢这个嫣儿,只是这般年轻美貌的姑娘总是想让人占为己有。
嫣儿眼波流转,声音娇弱,软软地偎进知县大人的怀里,胸前挺立的风光更是有意无意地磨蹭着知县大人的手臂,“是什么紧急的公务?比我还要重要吗?”女子说着撒娇的温言软语,埋在男人胸前的眼睛里却是满满的厌恶与不屑。
男人受不住这样温柔的折磨,略显心急地剥掉嫣儿姑娘身上这穿跟没穿都一样的纱衣,低头就吻上那柔软娇嫩的肌肤,心急地去扯嫣儿姑娘脖子上纤细的带子,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娇嫩的肌肤上,嫣儿姑娘眉头紧皱。
微微用力推开身上粗笨的身体,嫣儿语气温软,“你还没有跟我说是什么紧急的公务呢,让人就这样抛下我一个人等着。”
只是男人已然被撩得火热难耐,怎么可能还把时间浪费这这些无聊的事情上,也是眉头微皱,伸手去扯嫣儿身上的衣服,嫣儿知道知县大人已经是不耐烦了,如果自己再拒绝,只怕是惹恼了他,便也不再问,不再推拒,反而是火热地迎上身上男人的攻势,使用浑身解数取悦身上的男人。
一番酣畅淋漓之后,摇晃的床身终于停下来,而女子的身上凌乱地挂着刚刚急切之下,尚未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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