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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考路上的那些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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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平时,席歪脸这等人也入不了她的眼,只是她瞧席歪脸面带黑气又不是早折之相,估摸着是享了不该得之福,临时起了兴致,便跟去看看。谁知这一看,不得了,两个小娃娃都是面相奇骏骨骼隽秀,还不带武功,莫名的,她也起了贪念,决定要把这两个怎么也不能逃出手心的男童据为己有。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贪念一起,连辛苦到手的宝物,都白白便宜了两个小娃娃。 

陈儒宿远远地瞟见他猥亵尸体,阴沉着小脸跑过来。走近了才看清楚,黑小子原来是在掏战利品,陈儒宿嘴角上挑,蹲在黑小子身边,一把夺过那本书册一起翻看。 

书册外皮是藏蓝色调,硬线串钉,纸张薄而坚韧,很是不凡。序页上两个大字张牙舞爪,谓“晶途丹道”,仿佛修炼一事唯我独尊,理所应当。大未朝素有不世真仙人,陈儒宿首次接触号称正统的丹书,心下狂喜,翻开第一页总章。 

“易也,日为阳,月为阴,养生之道日与月调和,阴与阳辩证,易简一也,变易二也,不易三也;” 

“易简者,大自然,身在其中,不自知;变易者,永交互,譬如日升月落,月驱日降;” 

“然,何谓不易?何谓大道?何谓真丹?” 

“此册三章,初日,正田,傍晶,成正果,立真身,不复世俗。” 

陈儒宿默念了几遍,强耐激动的心情,翻开正文,赫然是一个裸‘体男子蜷缩成圈,首尾相交,惊得他跳起,连忙快速地往后翻阅,竟然全部都是淫靡的男男画面,面红耳赤,一腔欣喜化作满腹怒火,把书册扔在地上踩了好几脚,破口大骂,“太他老母的缺德了!什么真经,明明是……明明是……春宫图!” 

一旁的黑珍珠哈哈大笑,捡起书册藏入怀中,转而拿起两个小瓶子。瓶子虽小,精致非常,一个是白中透粉颈短肚大,一个是白中透绿双耳尖尖,上面都画着两个字,“神丹”。黑小子把粉色的那个瓶子递给白面团子,眯着眼睛笑着说,“你一个,我一个,算是定情了嗯?” 

陈儒宿快手夺过那个瓶子,娇哼了一声。他们不过就是俩中二的小男孩,到手新奇的东西,名字还如此微妙,当下决定,吞!取了两个小杯子,灌上清水,各自把“神丹”投入其中,情意绵绵的喝了个交杯酒。 

玉米粒大小的药丸滚入肚子里,带上来一阵春意,异香扑鼻,干柴‘烈火,两人在路边就干了起来。天为被,地为床,洞房一夜值千金。 



两个少年骑着一匹斑点马,沿着痕迹模糊的小路,慢慢悠悠的走,卿卿我我打打闹闹,看得好不甜蜜。真相是……他们迷路了…… 

刘木良认为大斯就在西面不远处,掉头回叶城路途太过遥远,这点陈儒宿也赞同。只是他们一直行走的这条小路,拐着拐着就往南面去了。陈儒宿坚持沿着路走安全,刘木良仗着自己熟知山林的优势坚决要直接向西,他嗤笑道,“对啊,送上门的小肥羊,安全的拐到贼窝里去。” 

陈儒宿说不过他,面带桃花,眼角上挑,飞了一个媚眼——刘木良正感觉裤裆紧了起来的时候——陈儒宿突然狠狠地抽了斑点马一鞭子。 

这匹斑点马,马脸长,鼻孔大,耳朵弯,眼睛小咪咪,鬃毛又长又卷曲又杂乱,陈儒宿给它起名,叫点点。 

点点是匹神马,它的长相有特点,性格更有特点,好言好语的对它,它一定走的慢吞吞的,时不时的还会谄媚的回头讨吃的,谁要骑都乖乖的,绝对是匹劣马。 

仅仅这样不能被称为“神”,点点最特别的地方在于,只要抽他一鞭子,或者遇到猛兽了——比如说狼;再比如说,当时沾了血腥味的刘木良——点点就能发疯一样地飞速跑起来。速度之快啊,追风赶月,迅雷暴风之列的绝对比不上它,跑姿那叫一个癫狂,一般四肢里面三肢凌空,一边甩头一边嘶鸣,鬃毛随风乱舞——完全不看路。 

等它跑累了停下来也很有个性,鼻孔吐着粗气,扭头过来,想要蹭马背上的主人,顺便讨吃的,不达目的绝不迈步……最后的最后,还要放一个长长的屁。我们说,这两个少年走的慢吞吞的……也是无可奈何,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去抽马屁股。 

当点点这次发狂完毕,除了他们还踏在小路上之外,刘木良已经不知道他们到底身处何方了…… 

陈儒宿捏着鼻孔,洋洋得意地给点点喂玉米面饼子吃,这臭屁劣马很喜欢吃这种香喷喷的粗粮,舌头舔了陈儒宿一手湿。刘木良气的牙痒痒,从后面掀起陈儒宿的短袍,拉下他的裤子,拍了两下。 

陈儒宿的手还在马嘴巴里呢,闷哼一声,连忙用另外一只手撑住马背,他的屁股被风吹着,毛都竖起来了,小‘穴不由自主的一开一合,空气灌进来,空虚的感觉让他恍然,不自觉的动了一下,刘木良见状,挺了挺下‘身,插进来半截长龙。 

陈儒宿内里更加骚痒,扭了扭腰肢,但是黑小子也没动,就这样插着,温柔地亲吻白面团子的眼角,耳垂,喉结,脖颈,很久很久,直到劣马点点吃完补给,甩了甩鬃毛,开始踏步。这颠簸让长龙一下子全部入侵,陈儒宿高调尖叫了一声,抱住了马脖子,“刘木良,你居然玩这个,啊~~我都快要被你插透了!” 

黑小子笑着说,“什么插透,小哥哥,我比你还熟悉那贪吃的小洞。你看,一边骑马一边骑你,怎么打怎么爽。” 

刘木良或者重拍一下劣马点点的屁股,或者轻拍一下白面团子的屁股,不论打在哪里,都能带着猛得一下律动,陈儒宿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喉咙里跌出,连呻吟都喊不完整了。 

也不知到底走了多少步路,这日的太阳都下山了,那该死的黑小子终于射了进去,白面馒头趴在马背上气喘吁吁。 

突然,他们看到了远处的一片隐约的篝火。终于碰到别的人了! 

陈儒宿刚想呼喊,突然觉察到自己的异样,强行蹬着马镫,撅起屁股,扭头恶毒地瞪了黑小子一眼,“又射进去!混蛋!你又射进去!你叫我怎么见人!!” 

黑小子笑眯眯的说,“可也不能顺着马背留下来不是?我给你想个办法?” 

陈儒宿不轻不重地拧了他一把,“我自己…的还不是顺着马背……混蛋啊,还给我想办法,都是你的错啊~~哎唷~~快点啊!” 

“那不是我的多你的少么,哈哈哈,”黑小子坏笑着从背兜里掏出块包酥饼的大纱布,摁着白面团子的腰,竟然用纱布把那个淌着白浊的洞洞堵上了。 

受了这样的刺激,陈儒宿的洞口又是一下收缩,他不敢惊呼,一口咬在了刘木良的小臂上,含糊不清的说,“拿出去,拿出去了啊~” 

可是远处的人已经看到这边的人影,骑着马往这边过来,大声招呼,“朋友是哪个道上的?林子深野兽多,可愿意一道守夜?” 

刘木良迅速的给两人穿好裤子,回应道,“我们是迷路的过客,要往大斯去,大叔不嫌弃的话当然愿意一起守夜。” 

陈儒宿死要面子活受罪,塞着纱布一动也不敢动,尽量镇定地和陌生路人打招呼。




骑了马出来招呼他们的,是一个大胡子护卫,自称是草原上的格桑花,很是健谈。他和两少年并驾而驱,说格桑花来中原多年做护卫为生,这次跟的是一个商队,他们的目的地是京苑,中途将要路过大斯。 

这格桑花身材圆润,表情俏皮,和那一脸大胡子怎么也不配。可他距离营地越近,神情便越严肃,成了副不苟言笑的呆憨样子。想来做护卫实在是憋得久了,见到陌生人就不由自主的热情起来。 

领队的是一个五旬的老头,头发花白,挨着火堆往这边看来,支着一付谁都欠了他八百两银子的表情。他眯着眼睛盯了 一会儿,突然起身快步走过来,拉住陈儒宿仔细看,“二少爷?果真是二少爷啊!”这位一把年纪的“大人”握着陈儒宿的手就干嚎起来,五官狰狞其实一滴眼泪都没抹出来,陈儒宿给他抱在怀里挣脱不掉,勉强偏了个脸,和刘木良眨眨眼睛。 

原来竟然是老祖宗的外宅管家,亲人相聚,生生地分开了一对小鸳鸳。陈儒宿被陈府的家人团围,老管家大呼万幸。刘木良被撇在一边,和护卫们同坐另一个火堆,格桑花拍拍他的肩膀,给他一个安慰道,“贵人嘛,都健忘。” 

黑小子没有接话。他用棍子拨弄一下火堆,看着远处低头挨训的陈儒宿,看他的白面团子难受地悄悄扭动屁‘股,看他忍不住用手往外扯一下裤子,看他拉起衣领来遮住可能有的痕迹。 

白面团子才不是那样,刘木良得意地想。 

护卫队的人轮流守夜,陈府的家人陆续睡下了,刘木良小心地摸过去,从后面抱住陈儒宿,咬他的脖子。 

“混蛋,你塞得那么里面,挖不出来了怎么办?”陈儒宿把身子转过来,在晦暗的营火下,他的眼睛亮晶晶的。 

“嘿嘿,”刘木良亲一下他皱起的眉头,在白面团子的屁‘股上揉了两下,“我喜欢你。” 

陈儒宿在黑小子的小腹上掐了一记,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他把身子贴过来,把头枕在黑小子的肩胛骨上。他的头发有股青草的味道……大概是前天野战之后没有打理,刘木良很喜欢这种味道,在头顶的旋上面亲了一口,白面团子作着鬼脸故意挣扎,却给两条腿夹住腰,抱得越加紧。 

天微亮的时候,陈儒宿推醒了刘木良,命令他“爬”回去。凌晨时分最冷最困,刘木良怀疑白面团子压根没睡,盯着自己看了半夜,不禁哼起小调,扭着腰跳滑稽舞,边跳边往另外一个火堆去。 

恍然间,他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站直了仔细一看,点点不见了!他脑袋翁的一下,冲过去仔细瞧,根本就是所有的马都不见了,拴在树上的缰绳被人一刀切断——糟糕,遇贼了! 

武器在哪里?守夜的是哪个?大意还是内贼?马儿都赶到哪里去了?大斯应该往哪个方向?最重要的是,保护陈儒宿!! 

他猛地一回头,居然看见了大汉格桑花,一脸惊异,手持横刀——是敌非友!可惜此时身无长器,对打不利。当下深深吸气入丹田正待长啸,后背赫地重重被劈一掌,一口浊气岔在腹中,他借势倒地,曲腿一蹬,跳出了攻击圈,含血咬牙,嘶哑地用最大的声音喊道,“陈儒宿,快跑!” 





日子如行云流水转瞬即逝,距离黑小子醒来已然两载有余。 

这粒黑珍珠从稚嫩的小小赶考少年,磨砺成了一个小有名气的绿林少侠,隶属长梦乡龙虎寨,也算半只脚踏入了江湖。 

两年前的遭遇战,在刘木良心头留下了两道不可磨灭的伤痕:一道剑伤,从左胸贯入,后背插出,奈何他心脏异于常人,流血不止并未毙命,生生地挺过了一天一夜———或许是神丹的疗效———直到龙虎寨少寨主发现了他。 

龙虎寨管事的大当家姓商,排行七,江湖人称商七刀大侠,寨子尊一声七少。商七少是个义字当头,有诺必应,豪爽好男儿,只是偶尔鸡血上脑做下傻事。 

那日他途经此路,远远闻得浓厚的血腥味道便驱马前行。只见满地尸首,有孤狼秃鹫正在嚼食尸首,大吃一惊,下马一具一具地细细勘察。才发现,这小小的黑皮娃娃居然还留了口气。当下脱了大袄裹住了刘木良发冷的身体,抱回了寨中。 

恰好龙虎山寨的军师顾名,有一手妙手回春之技,竭尽全力抢救三日度过了难关,复用各种名贵的大补之物调养两个月之久,刘木良方能下地。 

顾名此人精通医术,却不仅限于此,精通奇门八卦,通晓天文地理,可谓是惊采绝艳,奈何天先降大才,后夺其志,膝盖骨被挖,双腿软瘫,下半辈子都只能坐着轮椅。他被商七少所救,所劝,所动,留在龙虎山寨做了一个编外的成员。终也只有这样的鬼手,才恰好救了刘木良。 

刘木良大概命中注定有此一劫,独幸上天保佑其安然度过。 

他刚刚能够下地,就拖着虚弱的身体跑回了当日的杀戮之地,挖出了所有被商七少入土的尸骨。 

一时间到处弥漫着作呕的腐臭,刘木良也似毫无察觉。他一心一意地要确定,他的情哥哥没有死。大多数尸体已经腐化严重,有些甚至已经被野狼猛兽啃食,残缺不全,他一心一意地摸骨,直到再也挖不出别的,才放下心来。 

拽着那个宝贝包裹,昏昏倒地。 

这个意外翻出来的包裹,正是两人蜜月路上用的那一个,并没有被杀人之人捡走,可见此事并非单纯的谋财害命。里面的食物已经烂掉了,但是那本真经还在。刘木良再次醒在龙虎山寨中时,心知大恩难报,便诚心的想要入寨。 

商七少看在眼里,越加喜欢这个黑小子。和他言明,龙虎山寨的各位兄弟都是身负通缉的所谓江洋大盗,想要留在此处,恐怕旧名是用不得了。刘木良咬咬牙,依言改名刘长风,长风破浪,接济沧海。

刘长风卧床的时候,就和山寨里的各位当家相处得很是融洽,他们其实都是些被冤案错案压砸铁铮铮的好汉子,为首的商七少,更是侠骨柔肠,就和他二爹一样。另外,到底是谁下的黑手,他完全不知头绪,要报此大仇,有个道上用的名字也很是必须。 

刘长风称呼众人“哥哥”,寨中人却皆把刘长风当做晚辈,笑称,只要等刘长风能在七少手下走五十个回合,就封他个一十七当家。 

既然是自家人,更当全力帮忙,不过半年,就得到消息,叶城周家的表少爷(陈府的二少爷)早就回了家,还在三个月前大婚了。 

这个消息如雷鸣,给了刘长风当头一击,不知是喜是怒。连着半个月都茫茫然,走路都会撞墙。 

商七少真是二丈摸不着脑门,面对这种深刻的情感纠葛他无计可施,俊朗的脸上满是担忧,便去叩军师的门求教。顾名挑着丹凤眼,手支着下巴放在竹轮椅上,就这样斜斜的看着商七少,对方的话还没出口,顾名轻笑着说,“我等你很久了。” 

顾名在一棵开得灿烂的桃树下,里找到了刘长风。那棵桃树长在高坡,顾名的轮椅推不上去,他捡起一块不小的石子,就砸中了刘长风的脑门,刘长风“呀——”地一声,跳了起来。 

“还不过来带我上去!” 

刘长风讪讪地笑了个,飞奔下来,把顾名横抱到树下的石凳上。 

顾名的五官本相阴柔,又一向面带不郁之色,刘长风感激他的救命之恩,却一直无从接近,算起来,这个军师是山寨里和众人关系最游离的存在了。 

顾名坐定,自顾自地倒了杯水扔了两片花瓣进去,抿了一口,慢慢地说,“不就是断袖么,别人不懂我还不明白。你怎么知道那人就不是假意成婚?” 
 



刘长风好像被雷劈了第二遭,脑子一下子清楚了。 

连日里低沉的情绪烟消云散,他把顾名这句话品味了好几遍,竟然听出了好几层含义。经此一回,他和顾名之间,产生了一种深刻的同志情谊,隔个两三天,居然能默契地去喝一杯茶水。寨子里的其他人对此意见各异,商七少有那么一瞬间甚至体会了从未有过的复杂。 

刘长风理清了乱麻一样的心情,立刻发掘了人生的真目标:他要变强! 

命运对他还是很不赖的,想要发奋的时候,手头正好有一本名为《晶途丹道》的疑似真经。他摩挲着书页怀念当时的甜蜜旅途,突发念头,何不试验一番?最为不堪的情况,就当作是学龙阳一途的各种姿势了……反正以后也能用上。 

他这次花了心力去观摩这本经书,薄薄一百零八页,让他翻阅了两日,终于晓得了大概。 

原来,易经中的日月阳阴,可作“男”“女”之解。易简,即为大自然,身体脉络各自有其章程,百草纲以阴阳调和为最根本的养生之道,便是基础于变易之道。 

可是编写《晶途丹道》的狂人对“易”另有理解,他认为,变易是一个此消彼长的过程,损耗太大,本草以生为目的养为途径,其实阴阳调和为最最下等,想要充实丹田,修成正果则必须反其道而行。 

更有俗语“一滴精三滴血”,全然不是人们理解的那样,男子出精便是出血。其实,这个“血”字,其实指代了女子的“经血”,乃是阴阳相互抵消的含量,三滴血便能化去一滴辛苦练就的“精”。所以修习此道,未成之时,必须要远离女阴之躯。 

至于“初日”,“正田”,“傍晶”,此三个章节名意义,早就浮于字表。 

初时,应当“日”,乃是一男独亵,自出精气自己吞食,乃是培元固体,扩充经脉的不二选择。修炼《晶途丹道》不能以常法扩脉,或者直接采取他人的阳气,因为纯阳之体太过暴烈,所以基础步骤不可忽略。 

迈入正道之后,应当“田”,所谓“田”,其实是两个日字,可上下叠加,可左右叠加,可一个套一个,双男之道其乐无穷,其姿也无尽。使用此法御马也不是越多越好,这里面不仅讲究一个宁缺毋滥,更讲究一个“情”动。“情”之一字,其含义太深,在此就不作详解,知意不具。 

最后一道步骤,便是“晶”,三男叠成,龙与凤,凤与鸾,鸾与龙。刘长风才堪堪初学,不慎懂。 

这当然是条险途。可是男儿在世有所求,有所失才能有所得,哪能不拼?哪能不搏? 

刘长风有野心,有目标,每天苦日。 

他胯下有一杆不世长枪,这本功法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普通孩童,十岁以下的元阳不足,根本无法循环;十岁以上的,身体又太过坚硬,把头埋进两胯之间简直就是杂耍。 

在这样的前提下,前人得到这本功法,第一阶段是巩固“准头”———这也分三步,因为精‘液之珍贵,一般都是先是平日的尿尿练习,然后是卷起来对准的尿尿练习,最后才是喷射元阳。 

刘长风天赋禀异,他虽然从小练武骨头硬,可是只要弯个腰挺个胯,就能毫不费力的就把自己的阳‘物含进了嘴里,直接进入了完美阶段,可怜有些人练完第一章也没能做到第二阶段,只好悻悻地跳过了。 

他服食丹药正确,年纪恰好,本源阳气足,练的也很勤快;美中不足的只有一点,他的初精早就泄在了别人的体内。 

世事十全九美已是极善,再要强求,恐怕有爆体的威胁。 

刘长风每晚都用棉被把自己盖住,卷成一个团,辛勤地“日”功。有一次顾名半夜发了痴病,居然来找他喝酒。刘长风练的太投入了,竟然连轮椅车轱辘的声音、开‘房的声音都没听见。顾军师一把掀起棉被……笑场了……那笑容如春风拂日,一扫阴郁,连喝酒的事情都忘记了。刘长风有一个月都躲着他走。 

可是再尴尬也必须接着“自攻自受”啊。 

刘长风在“初日”上花了十一个月,终于达到大圆满,内视时,腹中满满的乳色金云涌动,身体比以前强劲了不知道多少倍,竟然能流畅挥舞百斤重的大刀,很顺利地在七少手下过了八十八招,成了龙虎寨最小的当家。 

这样辉煌成果让刘长风信心百倍,虽然练习“田”的对象———他可爱的白面团子,他的相公———还在遥远的地方,他还是按耐不住心情,偷偷的仿着前几个简单的姿势做了做。居然让他气血汹涌,巨物勃‘起,丹田中的金云有膨胀之态。只好停了下来。 

刘长风盘算着,趁寨里无事,要不找个机会去看看他的白面团子? 

就在此时,一个消息从叶城的熟人那里传来了:“陈少爷的儿子抓周请流水宴席,请全城喝了三天三夜。” 

…… 

上文里说道,刘长风自两年前的遭遇后心口留下了两道伤痕,这第二道更深的伤痕,便是陈儒宿对他的离弃了。 

这道伤痕远胜剑伤,第一次是恐惧陈儒宿已经死了,第二次是被情哥哥结婚的消息炸得焦黑,这第三次,便是现在了。同一条心口之殇竟然反复三次挖开缝合,这下终于无法作假,无法修复,无法抵赖,无法幻想。刘长风跪倒在地,呕血三口,具是从心头而来。



商七少与寨中诸位只当他练功出了岔子,连忙将他搀扶到屋里躺下,去请顾名诊治。 

刘长风曾在完成第一章“初日”之后,妄自进修数个招式,其中的后患,居然在此刻被心魔完全诱发,丹田之中淡金色的云雾嚣张翻滚,肆虐经脉,血液倒流,阳肢高竖,一柱擎天,金丹未成就似有破体而出的不祥征兆。 

恰在此时,顾名堪堪滚椅进屋。他只看一眼,便把其他寨中兄弟都驱赶了出去,死死地合上门窗。然后把身体挪坐到床上,以沾水粗布擦拭,稳住刘长风泛着青色的鼓胀的经络。这才将左手搭上刘长风的小臂,细细把脉,内中气息之紊乱,已将把持不住了。 

接近走火入魔的狂躁,让刘长风更加思绪紊乱,气血汹涌,热意难泄,如同置身于烈火滚煮的铜炉,更好似那西行记中的孙猴子大闹天宫,被充作炉鼎。 

明明胸中有一头凶猛困兽四处乱撞,四肢却只能无序颤抖,完全无法控制———连自渎都是不行。 

就在他苦不堪言的时候,一阵凉意清爽了他的身体,被灼烧的麻木的肢体竟然也开始回复了知觉,再然后,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搭上了他的小臂。 

自救的本能就取代了理智,他猛地睁开充血的双目,“哇呀!”一声爆破衣衫,然后反手一扣,把人贯到地上。 

身下之人反抗的力量颇为薄弱,刘长风举起他软榻的双腿,架在自己肩头,握住那个干巴巴的屁‘股,从中缝的地方将长裤一撕两半,变作裤腿。经过长时间的演练真经,刘长风根本无需仔细辨别小‘穴的位置,他犹如猛虎附体,双手捏住臀瓣,提枪而入。 

顾名一声悲鸣,身体被利剑贯穿,劈成两半。他右手扣了一根金针,本来可以干脆一针毙了刘长风,顾名却无论如何也下不了这个手,一则,情知这是走火入魔并非故意;二来,虽然仅仅相交三年不足,这个黑皮娃娃却很是得他好感,聪敏豪爽,坦坦荡荡。 

两下思量,顾名竭力挣扎,双腿却给分得更开,股间巨物一下一下打桩般地插入抽出,十数次之后,鲜血流出,润泽了干竭的甬道,那孽根只进得更深。顾名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强忍屈辱,丢掉了金针,十指扣地,用最脆弱的地方承接粗暴的侵犯。 

不知多久,顾名的下肢完全麻木,再也感觉不到疼痛,后‘穴之中有一点,那黑色长龙每一次冲撞都准确的击中,方才被剧痛掩盖的酥麻感从那一点蔓延到全身上下,双唇紧闭都压抑不了断断续续的呻吟,自身稀疏的草丛中那一根粉红,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待大黑龙终于喷射而出,顾名已经被他插泄了两次昏迷过去了。 

这一番的发泄对于刘长风,好比烈日炎炎的沙漠中忽遇绿洲,饮水之后精神百倍,毫无困乏。他定睛一看,被他干得死去活来的可不正是军师大人! 

他赶忙抽出还插在人家菊洞之内的大屌,白浊混合着血污在顾名的身下淌成一片,看得刘长风又是一阵心悸。打水,擦身,更衣,洗板,忙活到晚上才得歇。 

好在顾名并非昏厥,而是精疲力竭的熟睡了,倒叫人安心。刘长风给他盖好被子,自己合衣躺在旁边,终于得到机会理清思绪。 

他心中泛起浓浓的后悔后怕之情,一大部分是对好高骛远的跃进练功,一部分是对于犯下这个大错,一点点是对旧情,还有一些——他不大想说出口的——类似于猪八戒品人参果的后悔。 

最后这些复杂的情绪都化作豪情万丈,“好男儿,做了就认,认了就抗,有什么大不了的!” 

如麻的乱情被这决定咔嚓剪断,烦躁再无。静下了心,此时才知道要检查一下自身的情况。 

他凝目内视,经脉居然不理自顺,手阳明大肠经和手厥阴心包经这两条大主脉,包括他“自日”时顺便打通的四十二条毛细小脉,全部都扩大了一圈。 

这可是真经上所述的,在进入“正田”境界之后,少则一年,多则十年才能达成的标杆。 

果然是福祸相倚。刘长风平息激动的心情,再细细核查了一遍,这脉络果然是拓开了,只是稍有不稳,呼吸之间,一涨一缩,还需要巩固。再看内腹丹田,桀骜不驯的淡金色云雾被团银绿色的丝缎团团捆住,凶险已过。 

这银绿的颜色难不成是……刘长风看着顾名熟睡的容颜,轻轻地说,“两次救命之恩,让我如何回报?”

不及他再喊第二句,已被一根长棍迎面击中,眼冒金星,晕厥在地。 



刘长风和顾名有过亲密接触之后,关系就变得微妙起来。 

顾名养好了伤以后,再没有主动找过刘长风。 

长风弟弟则殷切起来。他几乎每隔一日,都会去寻顾名喝茶聊天过夜,谈论的内容,大多关乎《晶途丹道》。 

按照顾名的性格,被那样的折辱——无论对方是否有意——都是绝不会再理睬或者原谅刘长风的。可稀奇的是,那次之后,顾名偶然发现,他的脚,居然能动一动脚趾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自己就是再高明没有了的大夫,他给自己断了“绝症”二字。绝症绝症,就是绝无可能有任何起色的意思,就是他早就绝望了的意思,便是这样轻微地让大母脚趾抬起,都本该绝无希望。 

……那么或许真的会有那么一天,他顾名还能站起来。 

刘长风来负荆请罪的时候,顾名的房门虚掩着。 

入秋之后,刘长风去老林子里转悠了半个月,准备打点厚皮毛做个膝围,居然发现了一小簇野生的红线檀林,幸喜若狂。 

红线檀,又名升仙木,木质极紧凑,五十年直径才长一寸,其重如金,却比等质量的真金贵重数百倍。这里总统只有三六一十八棵小檀木,根根都是能卖上千两银子的宝贝,还是有价无市。 

升仙木何以贵重? 

一般的木或竹,制成器具的时候都需要磨了又磨,因为结构过于疏松,等积的木料质量也不如铁物。升仙木,稳而重,幽而香,用快刀横地斩断,切面上光滑如镜子一般,甚至不用每日摩挲,就会自然包浆,看上去古朴无华,打磨拐杖那更是一等一的绝妙。 

刘长风想要用这些木头,给顾名做一个更合意的轮椅——同时可以当做拐杖的轮椅。他小时候被二爹扔到一个熟识的巧匠家里,学过一手造器的绝活,如今练得绝等的内功一等的丹道,内视都很轻松,小小木工更是不在话下。 

他很快画出了一张略显怪异的图纸,前后是一大一小两对轮子,都可以便捷的拆卸组装;正坐略小,椅背以脊椎方向为蓝图,坐上去,不用直直挺背,便是一身大气严峻,贵不可堪;扶手呈圆弧状,一端高些,转到背面,就能作助步的拐杖使用。 

刘长风顺道请商七少帮找合适的轮子。 

七少低头看着刘长风,眼神复杂,他伸出手,本来摸摸刘长风的头,最终还是落在了刘长风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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