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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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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瑞察觉到司徒碧的这种变化,开始轻柔地亲吻和抚摸他的身体,侧过脸含住他的耳廓,用牙齿轻轻啃一口,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司徒碧很敏感,偏过头想躲,但是早就被君瑞弄得晕乎乎的,哪里还能躲开?
  “阿碧,我不会强迫你,再不会让你疼。”君瑞在他耳边轻声说,握住他试图挣扎开的手,让他触摸到自己□的火热,呢喃一般地说,“阿碧,用手,帮帮我,好吗?”
  司徒碧很是惊讶地看着君瑞,脸上慢慢晕开一片粉色,他的手被君瑞覆住,停留在那坚硬而巨大的□之上。君瑞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而是在等待司徒碧的反应。司徒碧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两个人离得太近了,呼吸着彼此的呼吸,连表情中一丝一毫的变化都能看在眼里。房间里还燃着两个火盆,对司徒碧来说是很适合的温度,但是君瑞却热得一脸的汗,而且还隐忍着自己的欲望,看起来实在是好笑得紧。司徒碧的手轻轻动了一下,然后便看到君瑞好像松了口气似的,握住他的手,慢慢上下□,淫靡的水声渐渐传入耳朵,手上粘湿的感觉让司徒碧觉得很是害羞,但是却并不讨厌。因为君瑞在这种时刻,还不忘记亲吻他,这种类似于取悦一般的举动,试图让两个人都感到快乐和欢愉,让司徒碧内心深处那块坚硬的壳,开始出现了裂缝。
  “嗯……”君瑞叹了一声,低下头开始在司徒碧身上疯狂地亲吻着,手上的动作也变得越加地快。司徒碧躺在床上,面对面地看着君瑞,看到君瑞脸上不断变换的表情,这是他第一次正视君瑞动情时的表情,以往两人都是直奔主题,君瑞力气大,动作也不知轻重,总是强迫他跪趴在自己面前,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被当做了发泄的工具,可是现在他能够正视君瑞的表情和反应。动情的帝王,跟普通人一样,有着强烈的欲望,会露出满足的表情,很直白,很坦然,很真实。
  君瑞低下头,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唇碰在一起,司徒碧感觉到了君瑞急促的呼吸,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手里粘湿的液体也越来越多,很快,便感觉到君瑞的身体抖了一下,便有一股滚烫的液体顺着指缝流了出来。司徒碧脸上一热,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君瑞又折腾一阵,清理了一下,拿过刚才给司徒碧擦身的布巾给司徒碧仔细地擦了手,又拧了张湿布给他再擦了一遍,拉过被子给司徒碧盖上,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是一把汗:“又出汗了,好好睡一下吧。你冷不冷?不冷的话我把火盆撤了。”
  司徒碧看了看自己露在被子外的手指,已经被擦得干干净净,但是那种滚烫的温度却好像仍旧留在他手上似的,让他的脸又红了红,根本不敢抬头看君瑞的表情。君瑞坐在他身边也不再说话,穿好衣服让下人进来撤了木桶和火盆,又端了一盆热水过来。等下人都退下去之后,君瑞拧了毛巾过来,一下一下地给司徒碧擦着不断冒出的汗水,很快,司徒碧便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陷入了黑甜的梦中。
  
  司徒碧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回到江州司徒家的那个湖边,湖边站着的,仍旧是年少时的君瑞,怀里抱着的那个哇哇哭闹的孩子,不是君羡,又是哪个?
  司徒碧站在书房的窗前偷偷看他,一如当年那个胆怯的少年,但是只一会儿,他的心仿佛被吸铁石吸住一般,看着君瑞脸上柔和的笑容,双脚便不知不觉迈开了步子,慢慢朝对方的方向走去。一步一步,如此艰难,好似要撕裂身体一般,烦躁、恐惧、迟疑。但是对方似乎已经发现了他,缓缓回头看过来,脸上仍旧是柔和的笑容,让人不忍别开眼去。
  司徒碧心中突然升起一种迫切的感觉,加快步伐朝那边走,但是他突然听到一声呼叫,回头去看,看到了父亲司徒砎,还有自己的娘亲。这两个人就站在廊下,娘亲挽着他父亲的手,朝他微笑着,轻轻唤他一声“阿碧”。娘亲虽然已经在中原生活了很长时间,但是仍旧带着一点异域的口音,高鼻深眉,轮廓十分鲜明,漂亮得如同天空的明月。司徒碧惊讶地发现,父母亲的面容居然十分年轻,像是年轻了二十岁一般。
  “娘……”司徒碧轻唤了一声,他娘并不回答,而是微笑着看着他,一脸幸福的微笑,司徒碧心中好奇,又觉得蹊跷,便再唤了一声。可是眼前,父母的身影却慢慢消失了,在消失前的最后一个瞬间,他看到娘亲的嘴动了一下,好像说了两个字:“去吧……”
  “唔……”司徒碧惊了一下,睁大眼睛醒了过来,入目的还是景源的那间房,抬眼看看窗口,日暮低垂,看样子已经是黄昏了。房间里没人,外面有小声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甘棠,大概在跟其他人商量什么。司徒碧觉得有些口渴,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摸了摸额头,已经退烧了,但是身上仍旧软得很,背上的伤也又痒又麻又痛,实在是不好受。
  “甘棠。”司徒碧唤了一声,很快便听到一阵小跑和乒乒砰砰的声音,甘棠撞倒了椅子,连滚带爬地进来了,一脸狼狈地问:“公……公子……怎么啦?”
  “你干什么了,毛毛躁躁的。”司徒碧弱声说,毕竟体力有限,身上又困倦得厉害,索性靠到床柱上,半闭着眼睛看着甘棠。
  甘棠的表情显得有些惊慌失措,司徒碧看着他,渐渐皱起了眉:“甘棠,你干什么了?”
  “没……没什么……公子……”甘棠结结巴巴地回答,眼神闪烁,像是隐瞒了什么事。
  “甘棠。”司徒碧的脸变得严肃,语气也冷了几分,直视着甘棠,只唤了一声,便不再说话。整个房间安静到了极点,连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这是怎么了?”突然有人说话的声音老远传来。司徒碧冷着脸看过去,看到君瑞正推门进来,后面还跟着张庭海,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一股子甜甜的银耳莲子羹的味道扑鼻而来,不过盘子里还放着一只盖着盖子的小盅,不用想也知道里面是药。司徒碧突然生出一种无力感来,脑子里一片眩晕,君瑞见他脸色不对,连忙快步近前扶住他,轻声安慰他说:“急个什么?没什么大事,胡思乱想干什么?”
  “甘棠你说,到底怎么了?”司徒碧瞪着跪倒在床边的甘棠,心急火燎地问他。刚才那个梦中出现了父亲和娘亲,难道说,家里出什么事了?
  “公子,是……十六公子,他……他要走……我……我留他都留不住……所以……”甘棠结结巴巴地回答,连连给君瑞磕头。君瑞接过话去,继续说:“本来是想让他留下来给你诊治,但是看你也退烧了,也就不强留他了,让他回江州去了。”说着,君瑞又凑到司徒碧耳边轻轻对他说:“我已经履行承诺了,该相信我了吧?”司徒碧一听,耳根子立刻就红了。

  剿匪

  “黑风寨的地形,三面环山,一面有水,地势十分险峻,山路崎岖,因此易守难攻。最有效的方法,是进行火攻。”君瑞坐在最上首,桌前有一张绘制的草图,是那一日上山时侦探到的大致情况。君瑞用手指着那张图,脸上的表情严肃而又威严,很有气势的样子,将就着手边的镇纸和杯子,聚精会神地部署兵力。
  “上次在山中遇到的那些黑衣人,被捕获的无一例外全都服毒自杀了。仵作检验后说,这些黑衣人牙齿里都藏了毒,而且那毒,见血封喉,完全不会留下任何活口。”君瑞的手轻点着桌面,思考的时候眉头微皱着,慢慢说,“虽然没有活口,但是朕推测这些黑衣人不是黑风寨的人,而是打着黑风寨的旗号,暗地里准备行刺朕的。说不定,现在京中有异动了。”
  “三爷,如此说来,咱们必须早日回京才行。”一旁坐着的君瑞的亲信表情急切地开口说,既然京中有异动,那么还呆在外面,实在是太危险了。
  “嗯。黑风寨的事情,就照朕刚才所说,施以火攻。尽量生擒匪首,朕倒要看看,到底这黑风寨有什么能耐,为祸一方如此之久。”君瑞说着,拍了拍桌子站起来,刚准备部署下一步的行动,却被一声咳嗽打断了。
  “陛下。”那个声音略有些低,但是很清脆,君瑞嘴角不由得向上翘了一点,抬头看了看坐在不远处的司徒碧。因为受伤,君瑞本是要让他卧床休息,但是司徒碧却执意要来,看样子就是想等着这个机会,发表一些意见。这个人,总是这样,出其不意的给自己下一些绊子。虽然两个人已经有了亲密的关系,但是他仍旧坚持自己的意见,固执得像块石头。但是君瑞又不得不承认,司徒碧就是有一颗聪明的脑袋,在一些问题上看得比别人都透彻。
  “爱卿,怎么了。”君瑞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仍旧苍白的脸上略带了疲惫,但是一双清明的眼却如同荡漾的碧波一般。司徒碧穿着一件湖蓝的衫子,因为身体不适窝在椅子里面,尖细的下巴抵在绣满暗花的对襟上,更显出一种荏弱却妖艳的美来。
  “微臣以为,火攻不妥。”司徒碧轻声说。房间里很安静,之前的小声讨论已经听不到了,在司徒碧说出“不妥”二字的时候,他分明听到有人轻轻抽气的声音。
  君瑞的反应倒还正常,不过也是瞪大了眼睛:要知道,到目前为止还没人敢于对他说,你的对敌策略有问题。作为身经百战的帝王,几乎每一仗都打得非常精彩成功,而司徒碧竟然说,他的计策不妥。
  “司徒大人,带兵打仗可是真刀真枪,并非纸上谈兵,也无风雅,何以见得不妥?”有人开口问司徒碧,语气十分的轻蔑,那意思便是说,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竟然敢在兵家面前班门弄斧。
  司徒碧并不理会对方的揶揄,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君瑞,一字一句,虽然声音低弱,但是慢慢的他说出的话却让一旁的官员不得不折服。而且,之前司徒碧并不愿意和君瑞对视,但是一说到严肃的正经事时,他的整个状态就改变了,像是充满了某种力量一样,看起来十分的神采奕奕,连君瑞都不由得露出了笑脸。
  司徒碧分析了最近的风向,再结合山势地形,告诉大家已最近的风向和气候来看,实施火攻的话风会让火势失控,导致山林大火。这个地方有绵延的山林,若是火势失控,那么就会蔓延到很广的区域,实在是劳民伤财,为了剿灭一个小小的贼匪,耗费这么多人力物力实在是不划算。
  “爱卿果然继承了你父亲的商人本色。那依你所见,应该怎样做?”君瑞哈哈大笑,不过他不得不承认,司徒碧说的每一句话都十分有道理。
  “黑风寨所在的那个地方,三面有山,一面是水,刚刚好。”司徒碧也笑了一下,看起来狡黠得像只占了便宜的猫,“在水的这面堆起柴草,点火,已烟熏之。”
  “烟熏?”君瑞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司徒碧。
  “是。”司徒碧点点头,嘴角的笑意更深,“陛下可能没有注意,这个地方的山林湿气很大,山中常年有雾,所以树木的材质比较湿润。山下的村民上山打柴做饭,从烟囱里出来的烟都十分浓黑,这都是受了木材里水分的影响。所以说,征集村民的柴草,点燃后再洒上水,效果应该比直接火攻好。这个地理位置,烟过去了还很难出去,是以咱们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黑风寨!”
  “嗯,好计策!”君瑞赞赏地看着司徒碧,心里没来由的感到万分激动,这种激动已经好多年没有过了。这是运筹帷幄,想到绝妙的退兵之计的激动。君瑞呼的一下站起来,拍手道:“这个计策就好比黔州等地的瘴气一般!在柴草里加些药物,就能让人神智昏沉!很好很好!之前捕获的人全都自尽了,连一个活口都没有,这下倒好,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能抓住他们。朕倒要看看,是谁在捣鬼!”
  
  计策定好之后,君瑞又做了一番安排,他决定黑风寨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就回京城,留几名心腹在景源负责审讯以及后续事项。事情紧急,君瑞便把出兵的日子定在了第二天,而他也决定让司徒碧留在景源,毕竟司徒碧一身的伤病,让他跟着回京实在是不现实。
  处理完所有事已经是日暮低垂了,君瑞这才想起他们已经密谈了将近五个时辰,连饭都没顾得上吃。司徒碧虽然是文臣,但是计谋和策略却独辟蹊径,让人想都不敢想,所以说这班跟着君瑞打过无数胜仗的心腹全都聚精会神地听君瑞和司徒碧两人你来我往,渐渐把想法完善成了计谋,又逐渐转变成了策略,让这些没读过什么书的武将都忍不住插嘴进来讨论,连饭都忘记吃了。
  “好了,大家散了吧。都下去准备准备,明天出发!”君瑞放话了,这些刚才还在滔滔不绝的人全都停了下来,秩序井然地退了出去,但是司徒碧没有动,偏着头坐在椅子里,笑着看向君瑞:“陛下,现在已经是什么时辰了?明天出发,要准备的东西那么多,能来得及么?”
  “你不信?”君瑞挑了挑眉,自信满满地笑道,“阿碧,你这是怀疑大戚王朝战斗力最强的军队的执行能力?”
  “微臣不敢。”司徒碧又笑了,俄而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不再说话。刚才君瑞无意间提到黔州,让司徒碧的心刺痛了一下。现在算是什么呢?说要帮助君泰,可是他好像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心了,不知不觉就开始为君瑞出谋划策,实在是矛盾得很。司徒碧暗自告诫自己,一定要好好解决这个事情,不能再像现在这样了。
  “好吧,明天朕就给你看看我手下这班将领的实力。”君瑞朗声笑道。说到带兵他就十分兴奋,整个人像在发光一样。
  
  君瑞本打算让司徒碧呆在景源府衙算作是坐镇后方,但是司徒碧却呆不住,并且据理力争,说计策是他出的,自然要随军队一起上山,以便实战时随时调整。君瑞争不过他,也担心那些黑衣人是针对他的,于是允许他跟着一起上山。不过君瑞只让他呆在马车里,不许他骑马随行,免得又像之前一样被冷箭射中受伤了。
  君瑞的那些将领确实厉害,只一夜时间,便在河边堆起大堆的柴草,都是手下士兵连夜从附近村庄的百姓家里买来并堆砌起来的。随行的军医手里提着一只只装满药水的大葫芦,是具有麻痹精神功效的药。司徒碧看见他们把药水分发给兵士,那些拿了药水的兵士整齐划一地排队离开,各自回到各自负责的区域,把药水浇到了柴草上。
  君瑞骑在一匹通体雪白的矫健的马上,身上穿着武将的盔甲。因为他是微服私巡,所以不便表明自己的身份,而是混在了众多将领中间,盔甲也十分平凡,但是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让人忍不住侧目的气势,而且他也有意无意地靠近了司徒碧所在的马车,暗地里指挥各部。司徒碧透过马车的小窗户看出去,看到有人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于是他轻轻挥了挥手,便有将领大喊着发出命令,一时间,所有站成队列的兵士全都大声喊道:“得令!”
  无数火把点燃了,加了药水的柴草慢慢燃烧起来,滚滚的浓烟顺着风势朝黑风寨卷去。对面的黑风寨贼匪虽然全副武装高度戒备,但是哪里是帝王的对手?形势已经在一瞬间明朗了。

  动情

  浓烟顺着风势蹿到了河对岸的黑风寨内,很快就听到有呻吟声和嘈杂喧闹的声音传来。柴草里加的药水药性极强,所以对面的人还没来得及反抗便陆陆续续倒地不支了。有些武功稍微好一些的试图冲出山寨,但是立刻就有弓箭手弯弓将那些人射了下来,看到这样的情形对面的人已经慌了手脚,不过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很快就全都不省人事了,完全是可想而知的大获全胜。
  在烟雾渐渐散去的时候,早就服过解药的士兵乘坐木筏渡过面前的水域进入黑风寨内,抓获寇匪两百余人,只有一小部分试图逃跑的被射死或者受伤后跌入水中淹死,其他的人全都被活捉。这场仗,实在是打得太轻松了,没有一个人受伤,更是生擒了绝大部分人,简直可以说是完美。
  活捉的寇匪全都用麻绳捆了排成一排被押解回景源府衙。部队被分为两路,一路负责押解,另一路进入黑风寨内搜查,以确认黑风寨和那群黑衣人之间的关系。
  “三爷,您不过去看看么?”司徒碧坐在马车里,拉开帘子闲闲地问一旁骑在马上同样悠闲的君瑞。
  “有什么好看的?”君瑞挑着眉看着他,看了一阵,突然笑了笑,翻身下马快步走入了马车里。
  “陛……陛下……你……”司徒碧有些慌神,往后缩了缩,但是马上又觉得自己这样有些失态,赶紧坐直了身子放松了神态冷笑着看他:“陛下这是干什么?武将出身的,跑到微臣这个伤病员的马车上坐着,也不怕被……唔……”
  司徒碧的话没有说完,因为君瑞已经欺身上来,搂住他的腰让他整个人仰倒在了车壁上,用一个深深的吻堵住了他后面的话。但是司徒碧仍旧不甘心,挣扎着左右躲,一边躲一边困难地哼哼:“陛……陛下……唔……不……唔唔……不怕被……呃……被……唔……被手下的人……嘲……嘲笑么……唔唔……疼……”
  原本是冷嘲热讽的话,因为这个吻而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这让君瑞觉得很好笑。司徒碧的嘴太恶毒了,所以君瑞一听他开口,又带着那样的表情,实在恨不得堵住他的嘴。不过被堵住了嘴的司徒碧,看起来实在是太可爱了。特别是那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想要挣开却躲不了的样子,让君瑞越发的觉得心里痒痒的。
  “陛下……你……你压到我的伤口了……疼……”司徒碧一脸的不满,眉头紧皱着扭动,但是苍白的脸上已经满是红晕,连淡色的唇都变得鲜艳欲滴了,完全和他脸上的不满表情不相符。
  “来。”君瑞心情极好地扶起司徒碧,小心地避开他的伤口揽住他,但是仍旧不安分地轻轻啃着他的嘴唇,手也四下游走,两个人这样的坐姿,甚至比刚才还要容易上下其手一些。
  “伤口还疼吗?”君瑞拿手轻轻抚摸着司徒碧的耳廓,两个人的脸都凑到了一处,说话的时候嘴唇都是碰在一起的,说完一句,君瑞便会坏心眼地啃他一口,惹得司徒碧到处躲,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疼!”司徒碧无比憎恶地叫了一句,但是因为君瑞把他搂得很紧,根本动都动不了,他只有放弃挣扎,嘴上虽然说“疼”,但是身体却很放松。
  “阿碧,明天我就会出发回京了。”君瑞突然说,这句话出口,司徒碧也马上安静了下来,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有彼此的呼吸声,以及马车外的喧闹声。这种安静,让人的心没来由的柔软了一些。
  君瑞轻轻吻上司徒碧的脸,扳过他的身子让他正视着自己,慢慢吻上他的眉眼,动作轻柔舒缓,像是在抚慰一只容易受惊的小兽一般。好半天,君瑞才又继续说:“阿碧,我走了之后,你就在景源好好呆着养伤。最近形势不明,暗杀的人可能还觊觎着你我,所以你千万不要到处乱跑。等身体好些了,你若想回家再看看也可以,到时候会有人与你随行。你若是想把你娘亲接到京中,也可以。到时候你修书与我,我会给司徒家下一道密旨,没人敢为难你娘,知道么?”
  君瑞感到怀里司徒碧动了一下,动作略有些僵硬,之后便又安静了下来,小心翼翼地靠在自己身上,连呼吸都变得谨慎。君瑞叹了口气,继续说:“我想过,或许把你娘接过来跟你一起住在京城,远离司徒家会好些。这样你在京城也有个照应。大夫说你思虑过重,身体底子也不好,你娘在身边你也不会再胡思乱想了。以后其他的事情,就不要管了,在京城,没有人再敢为难你了。”
  司徒碧没动,君瑞也不说话,不一会儿,便有亲信来到马车旁轻声说:“三爷,寇匪已经全部押解离开了。搜索山寨的人也回来了,据报,里面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这帮寇匪应该和那些黑衣人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是一帮恶霸土匪罢了。”
  “知道了,原路返回吧。”君瑞开口命令。这个时候的他总是冷静而决断的,司徒碧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
  “看什么?”君瑞突然低头和司徒碧对视,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表情很是揶揄。
  “陛下连微臣看什么都要管么?”司徒碧反驳道。但是话一出口他便有些后悔,因为君瑞又欺身过来,在他唇上乱咬一通。
  “阿碧,你再敢用这种口气跟朕说话,小心朕对你不客气!”君瑞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托着他的腰把他放倒在了软垫之上,小心避开他的伤口,让他和自己一起面对面的侧躺下来,完全无视他微弱的反抗,四下到处游走着,甚至解开了他衣服上的扣子,把手伸到衣服里面,在那细嫩的肌肤上到处肆虐。
  “陛下……陛下没有……没有想过么……”司徒碧扭动着,想要把君瑞的手从自己胸前拉出来,但是因为肩背受伤他手上哪有力气,只能气喘吁吁地说着话,试图用其他话题转移君瑞的注意力。
  “想过什么?”君瑞动作麻利地解开了司徒碧的衣衫,几下便把他的衣服褪到了手肘处,露出莹白的肌肤来,低头一咬,便咬住他胸前粉色的茱萸。
  “唔……想……想一想黑风寨……呃……黑风寨和……和黑衣人……嗯……”司徒碧脑子好像已经有点混乱了,说话也不清不楚的。他毕竟不谙情事,只有君瑞跟他有过这种关系,所以青涩的身体对这种刺激有着十分敏感的反应。不过还好,他对于自己的欲望却从不加以掩饰,让君瑞觉得比较欣慰。
  “他们没有关系。”君瑞帮他说完,嘴角带着笑意,轻轻的沿着他的腰线慢慢向下抚摸,若即若离的触感实在是让人心里又痒又恨。
  “他们……唔……黑风寨……若……嗯……若只是一般的土匪……呃……不……不要……不要碰……”司徒碧本来还在说正经事,但是因为君瑞的手已经游走到了他最为脆弱的地方,握住了已经半抬头的小东西,让司徒碧的脑子像是炸开一样,一种很奇特的愉快的感觉让他几乎叫了起来。
  “你继续说。我听着。”君瑞凑过去亲吻着他的脸颊,拉过他的手,慢慢引导他伸入到自己的衣服里面,拉着他的手轻轻碰到了同样火热的地方,看到司徒碧的脸“嗖”的一样红得不像样子,扭动着想要把自己的脸藏到软垫里。君瑞忍不住继续提醒他:“你说吧,我听着呢。”
  “唔……若……若他们是……呃……是一般的土匪……嗯……那景源当地的……呃……的官府……怎么可能……嗯……嗯……可能无法剿灭他们……呃……不……不要……慢点……嗯……”司徒碧又开始哼哼,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脸已经红得像煮熟了的虾子一样,君瑞擒住了他的唇,把他后面的话都吞到了自己嘴里,伸出舌头攫取他口腔里的汁液,纠缠着,深深地吻住了他,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动作,然后引导着他的手,在那个坚硬到滚烫的东西上上下□着,两个人的呼吸都越来越沉重。
  “然后呢?”君瑞喘着粗气在他唇上摩挲着,如同耳语一般地询问着。这个场景实在是太过香艳,周围全都是部队行军时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严肃得让人不得不认真对待,可是马车里的两个人却有如此旖旎的风景,特别是司徒碧,这种强烈的快乐的感觉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他几乎都快要把持不住自己,几乎就想要大声呻吟了。但是生在大家族的多年的教养却又让他不能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只能压抑地轻哼着,不知不觉间,就稀里糊涂地被君瑞牵着鼻子走了,在这个时候还跟他一问一答,实在是要把君瑞笑到内伤。
  “所以……嗯……所以说……陛下离京……呃……可能是……唔……是有人设计……骗……骗陛下……然后……唔……嗯……嗯啊……”司徒碧的句子已经变得有些匪夷所思了,后面全都被他细小的哼哼代替,人也开始轻轻扭动,试图蜷起腿来躲开君瑞的手,但是身体已经完全忠于那种极致的快乐,脑子不清不楚不说,身子已经软得不像样子了。
  “骗我,出宫,然后,在京中,捣鬼,是么?”君瑞也很兴奋,他索性把腿搭到了司徒碧的腿上,止住了他的扭动,看着对方迷离的双眼忍不住又一口亲下去,然后又亲了亲他的额头让他把脑袋抵在自己胸前,轻声说:“阿碧,别乱动,外面好多人,小心,被他们,听了去……”
  这句话出口,司徒碧果然安分了很多,但是仍旧有细小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来,君瑞低头看,见他紧皱着眉头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又低头下去亲他,把他的呻吟声都吞到了肚子里。
  “呃……嗯……”司徒碧挣动了几下,蜷起身子抖了起来,君瑞的手中立刻就有滚烫的液体流了出来。他拉住了司徒碧的手,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不一会儿,君瑞也哼了一声,空气里迅速弥漫了淫靡的味道……

  暂别

  大部队从山上下来的时候,司徒碧已经在马车里睡着了。毕竟是伤势未愈,这一天又起了个大早,折腾到现在已经到极限了。君瑞和司徒碧一起坐在马车上,不过睡着的人不那么老实,占据了马车的大部分位置,睡得心安理得的,而君瑞却被挤到了角落里,实在是有些无奈。
  到达景源府衙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君瑞看了看继续沉睡的司徒碧,抬手捏了捏他的脸,口气不擅地说:“赶紧起床!怎么睡得这么死?!”
  司徒碧哼了几声,眼睛都没有睁开,而是翻了个身继续睡,君瑞几乎郁闷得一头的黑线,俯身下去,手撑在他的身侧叫了几声,又晃了晃他,但是对方仍旧睡得满脸无辜,君瑞看着他睡得红扑扑的脸,伸手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略有些烫。君瑞实在是一点辙都没有,只能轻轻把他抱起来,拿毯子裹了,直接送入了房中放到了床上。
  大夫很快来了,虽然不知道君瑞的身份,但是看到景源府尹都对他毕恭毕敬的,心知这也一定是位达官贵人,所以态度也是极恭敬的。不过,这大夫给司徒碧诊脉之后,却结结巴巴地有点说不清楚话了。
  “怎么了?”君瑞皱着眉头看那大夫,以为司徒碧又有哪儿不对劲了,心里不免有些焦急。
  “大……大人……这……这位公子……”大夫也着急,但是越急越说不出口。这么说呢?这床上躺着的小公子面色红润,眉目间也是一派春色,实在是颜色浓艳到了极点,一看就知道这两人的关系。不过眼前这位大人,一看就是得罪不起的人,若是说错了什么话,那就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了。
  “怎么回事!快说!”君瑞急了,看着这个大夫欲言又止的样子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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