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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别扭情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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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这样东西对以前的她来说就已经是奢望!
侍卫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气,就连将军也不会这样随便骂人。他生气地转身离开,打算把气撒到那让他受罪的胖男人的身上。
慢着!
郁金想到一些东西,急忙放下手上的饰品。她神色惊恐,急冲冲地跑出去:
你说的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
那是个发胖的中年男人!
侍卫忍住满心的怒火说。
难道是他!说什么也要在他见总管之前找到他。
郁金咬牙切齿地想。她说:
他现在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在门口。
侍卫没好气地说。
快带我去见他!!
你怎么来了?!
郁金!
郁金和胖男人在见到对方时,不约而同叫道。
来,快跟我走!
说着,郁金抓上胖男人的手袖,把男人往府里带。
侍卫好奇地看着郁金,他们似乎是认识,那男人就没有说谎的道理,可是郁金刚才说的话的意思怎么好象是她没有父亲一样?!
不管怎么说,反正他和那两个人结上梁子!
第49章 坏心眼的“父亲” (1574字)
慢着……
男人被郁金扯着快走,他全身都湿透了,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郁金撇了嘴:这该死的胖子,可把她累死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
把男人拉进屋里,关上门,郁金转身对男人叫嚷。惊觉自己叫得太大声。深怕别人听到的她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这!这!!
男人从门口一路走到屋里,他发现将军府不是一般的大,真是有够气派的。进了屋,他环顾了一下,还来不及惊叹房间很大时,他发现整整一箱的金子在闪光!
原来,郁金着急着出去,竟没有把箱子盖上。她赶紧跑到箱子旁边,快手盖上箱子,阻止男人把手伸进箱子。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为什么到这里!
郁金盯着男人,恶狠狠地问道。
你还好意思说我!说好你来这里获得好处要给我分点。结果我等了你好几天,什么都没有给我送来!
因为郁金的行为,男人眼睁睁看着金子在他眼前消失,再加上来之前的满满怨气,他也生气地对郁金吼叫。
嘘~你就不能小声点吗!别听到了就不好了!!
郁金紧张地用食指比着自己的嘴唇,一边小声地说,一边心虚地四周环顾。
嘿嘿!你懂得怎么做的!
他那双贪婪的、发着亮光的、丑陋的眼睛睁得很大,直直盯着那箱金银珠宝,似乎想把它占为己有。
郁金知道他的坏念头,赶紧用身子护着箱子。稍稍想一下又觉得不妥。她咬了一下下唇,握紧一会儿手,狠下心打开箱子从里面抓起一把递到男人的面前。
男人贪婪地吸着鼻子,把手满满伸向眼前的珠宝。
你拿了后赶快走!
郁金嫌恶得说。
什么!
男人惊讶地大叫。郁金手上的东西仅仅是箱子里的一小部分,说不住郁金还有其它好东西藏着,就算现在只有这些,过些日子就不止了。她居然想用那么一丁点东西收买他,他才不干!
尽管很想把东西塞到自己的口袋,但是为了更大的利益,他强硬控制自己把手握在一起。
你到底想做什么,一拍两散吗!
郁金生气地叫道。
你想用那么一点东西收买我,想都不用想!
男人用手比了一下箱子,再比了郁金手上显得微不足道地珠宝,狡诈地说:
我不开心时,一个不小心就会说出一些不应该说的事情。到时候,我可没损失多少,但是你就很难说了。
你!
郁金指着男人,想破口大骂又一时想不到该骂他什么,一口气噎在喉头,把她憋得快抓狂。
她后悔一时鬼迷心窍找了这个贪得无厌的男人合伙,现在就像抓了耗子进米缸,该如何是好!
听说郁金小姐的父亲来了,不知道有什么要吩咐的?!
总管敲了门,在门外说。
郁金觉得她的心提到了嗓子上:不知道总管听到多少!她现在还没有掌权,可经不起一点打击!
这个……我可以在这里住几天吗?
男人看到郁金似乎对外面的人有所顾忌,他赶紧打开房门,谄谀地问。
当然可以!我回头叫婢女为你收拾好一间房。
总管维持着他客套的笑容回答。
这是?!
看到郁金手上抓着一把珠宝,他好奇地问道。
啊……嗯~我给爹爹鉴赏一下这些东西……
郁金被男人的行为吓了一跳,来不及阻止男人的她呆在原处,甚至忘了把东西放下。想了一下,终于说得出一个比较令人满意的借口。
哦!那我先下去叫人安排住房了。郁金小姐,你们继续叙旧吧!
说完,总管关上门后离开。
看总管似乎没有听到什么,她松了一口气。想起男人的要求,她马上对着他问:
你留在这里想干什么?!
嘻嘻!
男人一味笑着想:将军府就像一座金山、银山,只要留了下来,何愁没有挖到金银珠宝?!
第50章 “神奇父女” (3254字)
客官真有眼光!这个送子观音可灵了!!每个把它买回家的人在一年之内都生了儿子!过了个七、八年,生了九、十个儿子再把它卖回来。这个观音的价格就一直在飙升!
掌柜看到这一进来就不停叫把各种首饰、古玩包的女子和男人一人把一只手抓在观音上,他就知道又可以大赚一笔了。
郁金听了,不由在心底大叫:真有那么灵!
黎则明虽然叫总管换了主房的装饰让她住,可是他就像一个石头一样不开窍,整天埋身在书房里,又说了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叫她如何是好!一旦有了这送子观音,她为他生了个儿子,还愁失宠!?
大富听了也心动了,想他征战女人数十年,竟生了十个女儿而无一子!有了这送子观音,何愁没有儿子继后香灯!
想着,两人都想把它抓在手上。
你还年轻,等我生了儿子再给你,怕什么。暂时将军也不会碰你,你想生个妖怪吗!
大富撅起厚厚的嘴唇,讥讽着说。
大富住在将军几日,也知道将军和郁金之间还没有房事,还知道有出来买东西可以找将军府的总管付账这回事,还不赶快搜刮一下,等将军抛弃郁金就没有机会了。他贪婪地想。
放手!你这老家伙!你以为你还能让女人怀上儿子吗!你没望了,等你生个儿子?给你一百年也生不出个蛋!快给我!!
郁金冷笑道,她死死地抓住送子观音的一角不肯放手。
掌柜看到两人都因为他说的话看上了这个观音,可把他心里乐开花!这商人的随便说说,这两个不懂宝的人就二话不说叫打包,现在还听信一些莫须有的话,他们可真笨!
不知道从哪爬出来的王八,还真好骗!掌柜掩嘴偷笑,乐乐地想。
嗑!嗑!!
掌柜把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假装高深莫测地咳了两下,慎重地说:
既然两位都想买这观音,那就价高者得吧!
那就价高者得,谁怕谁!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说完还要瞪着眼睛恶狠狠地看着对方,就怕气势上输人!
相当然,两个人都不停的叫价,把这观音叫了个天价,反正最后都是将军府出钱。掌柜听了简直快要昏眩:这十两都难卖出去的观音竟被叫成二十万两!
两人说着、说着,都气愤得挥动手脚,观音在没有预料中摔在地上,碎成一地。掌柜一看,可还得了?!眼皮一闭,晕了过去。
大富和郁金看到观音竟没了,二话不说大打出手。你捏我的肉,我扯你的头发。总管被通知,来到门口看到的就是这一个景象,可把他气得半死:这对父女究竟是何方人妖!?可真让他大开眼界!
都给我住手!
总管拉下脸皮,阴沉地大叫。
大富和郁金听到是总管的声音都急忙停手,低着头,乖乖地站着。
就这观音?!
总管弯腰捡起一块碎片把在手中,嘲笑着说。
这是……
住口!
郁金才说了两个字就被驳了,她不甘心,可是又惧怕掌管将军府财务的总管,只得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她想,只要她一掌权,第一件事就是把这让她受了不少气的老头子赶出府。当然,赶他出府前定要他一顿好受!想着想着,她似乎看见那令她大出一口气的画面,险些笑了出来。
这要多少?十万两?十五万两?还是二十万两!?
总管拿着碎片,盯着刚刚醒了过来的掌柜,质问地说:
是我看错了吗?!只能值二两吧!
总管说得不多不少,正好是掌柜的进货价。掌柜看这人一身贵气,说话凌厉,就知道跟那两人是天上、地下,不同的货色,吓得冷汗泠泠。
什么?!
大富和郁金两人大叫。
那这五千两的珍珠?!
郁金比着桌上的一串珍珠看着掌柜问道。
一百两!
那个一万两的南海仙鹤?!
总管撇了一下嘴,又回答大富的问话:
那破玩意连一百两都不用。
你这欺骗我们的骗子!我们刚才说的都不要了!
郁金和大富同时指着掌柜,异口同声、气急败坏地说。说完,郁金和大富未等总管发话就急忙跑回府。
总管把十两放在桌上,阴深深地说:
你再这样欺骗无知的百姓,我就让人把你终身关在牢里!
掌柜看着总管跨出大门,无力地摊坐在地上:
这两人给他招惹了什么大神!?
那到底是你的父亲,多担待点。
黎则明花了几天时间把书房的公文都认真地了一遍,大概了解自己原来的状况。
他一出书房,总管就把郁金几日来的所作所为叙述了一遍。
那风光的购物事迹可真够壮观!更不必说观音事件根本不用总管添油加醋就足够让人听了大开眼界。但是黎则明的耐力真的非凡,听了后依然无动于衷,就一句“随她去”打发了总管,让总管气得咬牙切齿。
嗯~我会的。
郁金柔顺地依进黎则明的怀里,说着乖巧的话,实则心底把大富骂了个千百回,连他的祖宗八代都被她拉出来鞭挞几遍。
刘奕宣看到他们相依在一起,早已泪流满面。他认为自己只要远远看着黎则明就好,但是经历过两人相爱的他怎会能够接受得住黎则明把另一个人抱在怀里,就像他是怎样拥抱自己一样?!
他吸溜了一下鼻子,拉起衣袖擦擦脸上的眼泪,提起衣摆跑开。通知刘奕宣,黎则明出了书房的侍卫远远看着刘奕宣,等刘奕宣哭着从他的身边跑过时,他小心翼翼跟着刘奕宣回到西厢房。
刘奕宣躲在树后,黎则明是知道的。他眯着眼睛看着刘奕宣离开的方向,尤其是那跟在刘奕宣身后的侍卫引起他的注目。
安抚了郁金好一会儿,他把郁金送回房。
想起了在花园里躲在树后看着他们的男子,他来到西厢院。
从门口,黎则明能清楚看到大开着的门里面,刘奕宣挨在侍卫的胸口嘤嘤地哭泣。
黎则明感觉自己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差,他把手握成了拳头,甩了一下衣袖离开。
西厢院住着的人是谁?!
黎则明招来了总管,开门见山地问。
是将军在当将军前的好友,叫刘奕宣。
尽管皇后下令任何人不得在将军面前提起刘奕宣,也不得对将军说刘奕宣是他的旧情人,但是总管可没有打算理会她说的话。
想了一下,总管还是没有把他们的事情如实相告,不是因为皇后的命令,是因为不想他们见了会难堪。尤其是会给刘奕宣带来很大的困扰,毕竟郁金做的那些事情将军都能轻易接受,也就是说郁金在将军现在心中的地位可不轻,这叫刘奕宣情何以堪!
那他在府里做什么的?
禀将军,他在府里没有做什么。
刘奕宣之前在府里是帮忙管理将军府的财务和其他管理仆人等事。自从得知黎则明失忆后,他不知道以什么身份管理这些看似小事,实则权利很大的事就卸下了。所以他现在是什么也不用做。
混帐!就算是我的旧友,也不应该在府里白吃白喝,什么也不做,还要等人侍候。将军府绝对不允许这等米虫存在!
黎则明听了勃然大怒,重重拍了桌子说道。
是!
总管听了黎则明发怒的声音不由觉得寒气从背脊窜满全身。
以前黎则明念及总管是自己的指路人,还有个八皇爷在他的身后撑腰,他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对总管发怒。
更何况黎则明因为刘奕宣而稍有的温情也因为他忘记了刘奕宣而消失得一干二净。
总管觉得自己十分委屈,他来将军府不是真的来当下人的,他是来找自由的,现在何来自由!
“嘣”的一声,由于黎则明没有控制自己的拍桌力度,桌子破散开。
你现在马上撤去侍候他的人,让他自己做自己的事。还有,别忘了安排工作给他,我的将军府不养白吃白喝的人。不然就叫他滚出将军府!
是!!
在桌子碎成一地后,将军的讲话在总管耳中更显阴沉。说完后,他马上提脚跑开。
总管觉得好伤心,他极度需要人来安慰!
该死的东西,偏偏在这个时候出差,需要他的时候总不知道跑哪去。
总管低声咒骂。
第51章 针对?!鬼迷心窍?! (3170字)
我帮你!
说着,牛露兵抢过刘奕宣手上打水的桶,帮他从井里打水上来。
总管没有让刘奕宣干别的事,但是找人侍候他是不太可能的了,要是让黎则明知道可真是不得了。唯有叫刘奕宣照顾好自己的日常生活,自会有人给他送饭。
麻烦你了,牛大哥。
自从自己在伤心下失神趴在他的胸膛哭泣后,刘奕宣就渐渐疏远牛露兵。若不是打水这事他不行,他断不会再要他帮忙。
牛露兵因为现在和刘奕宣的关系得到好转不由洋洋自得,一个不注意,水溅上了他的脸也毫无自知。
刘奕宣想了想,最后还是忍不住把手绢递给了他,比了他脸上的井水。
嘿嘿~
牛露兵干笑几下,拿过手绢擦着自己的脸,闻着手绢上刘奕宣身上的味道,他觉得自己就像喝醉了似乎晕熏熏的。
你怎么了?!
刘奕宣看到牛露兵好像不大正常,害怕他出了什么事,他赶紧问道。
黎则明气急败坏地走到井边,刘奕宣和牛露兵都没有料到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都愕愕地看着他走过来。
黎则明提起牛露兵刚打上了水的水桶摔在墙上,水桶破碎,水飞溅在他们两人的身上。
你去把总管找来!
黎则明指着牛露兵吼叫。
牛露兵害怕失去记忆的黎则明会对刘奕宣做什么事,不敢跨出一步。但是看到黎则明若他不去找总管就不罢休的样子,他只好用轻功飞跃去找总管,现在能帮刘奕宣的只有总管了。
黎则明眼冒火光地瞪着刘奕宣,刘奕宣心虚地低下头,又想到自己没有干什么坏事再抬头无畏地迎向黎则明的目光。
牛露兵见了总管,马上把他抱起奔向西厢院。他在路上把事情告诉总管一遍,总管在心底暗叫一声“糟了”。
总管发现,黎则明似乎十分针对刘奕宣。以前也有个旧友投靠黎则明,黎则明可是给了他五百两银子让他开店。到了刘奕宣这事,却硬要刘奕宣干活,否则赶出将军府,难道人失忆了也会性情大变吗?!
加上黎则明看到牛露兵帮刘奕宣打水,这事可没有这么好解决。更何况黎则明忘记了以前的事情,可不会再给他面子,要他如何解决这事?!总管在心底暗着急。
来到西厢院,黎则明已经坐在堂上椅,刘奕宣则站在堂下。
将军!
总管站在刘奕宣的身边向黎则明称叫。
黎则明静默了好一会儿,让总管觉得有一辈子那么长。总管紧绷着身子等黎则明问罪。
刘主子!我送饭来了!
外门传来一个男声开心地叫嚷。
总管顿时觉得眼前一黑,他想晕过去,假装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吓!
一个下人提着两个食盒跳进屋里才看见黎则明坐在大堂,看堂下总管的样子,事情似乎不妙。他转身,想假装什么也没有看到地走出屋子。
站住!把东西给我拿上来!
黎则明叫住他,让他把食盒拿到他的面前。
嗯?什么东西?
下人用手把食盒藏在身后,打着哈哈,假装听不懂黎则明的讲话。
一会儿,在黎则明默言地瞪视下,下人受不住这等折磨,低丧着头把食盒放到他的手边。
黎则明掀起盖子的一角,看到里面的食物,脸色变得更黑。
你是什么东西,可要将军府让你大鱼大肉!
他用手把食盒泼向刘奕宣,食盒撞在他的身上,让他发出一声闷吭。
还有你,他是没有手还是没有脚,要你给他送饭!
黎则明对着送饭的下人说,转了一下头,看着总管,继续说:
我让你给他安排工作,看来你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看来你这么大牌,我的将军府是容不下你了,你自找出路吧!
等一下,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刘奕宣抢着回答,离开了将军府,他要见到黎则明就难如登天!
真的?!就算我要你劈柴打水,跟下人吃一样的东西?
黎则明故意反问。
是,我都可以。
刘奕宣坚定地回答。
总管你都听到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去。若我发现还有人帮助他或是他没有做到自己答应的东西,马上把他赶出府,容不得任何人求情!
黎则明意有所指地说,说完就离开,留下一群因为他的话而呆愣的人。
月光如流水流水一般撒下来,静静地泻在院子里的叶子花上,泛起阵阵荧光。
刘奕宣提着打水的桶走到井边。他害怕地伸头看了一下井底,又连忙伸回头。犹豫一下,他咬着牙抓住绳子的一端,把绳子另一端拴上的桶扔进井里。
明天起,他就要靠自己能力从井里打水梳洗,若是晚了,他还不能完成劈柴的工作,他怕黎则明会把他赶出将军府。
由于他离井边有一定距离,控制不好绳子,桶不是没有装上水,就是多得他来上来。不知不觉,他已经离井口越来越近。
当他发现自己太过靠近井口,把他吓了一跳,一个不小心,失足掉进井里。
嗯~阿……哈~
他不断用手拍打着水面,他觉得水不断流进他的一鼻子、嘴巴和耳朵,眼睛也因为水的湿润而半眯着。
黎则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鬼迷心窍地走到西厢院。他看到刘奕宣提着桶,不明白他想干什么。虽然他给他安排了工作,但是这么晚了,也还没接近天明,他想干什么?
看着刘奕宣跌进井里,他觉得自己的心脏突然停止跳动一会儿。他马上跑到井口,他摸着墙壁小心而快速地爬到井底。没有直接跳进去是担心会伤到刘奕宣。
从书房出来后,他就摸索自己的武功,基本轻功弹跳是难不了他。
但是井底因为长期的湿润而很滑手,让他有点吃力。他的手指不断抠进墙泥让自己不至于滑下去。
听到刘奕宣拍水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但也越来越小声,他极力忍耐,小心地抓到刘奕宣,把他提起来,用脚踏着井壁,跃了上去。
把刘奕宣抱到床上,他用手按压着刘奕宣的胸口,水从刘奕宣的嘴边流出,但是刘奕宣依然没有清醒的迹象。
黎则明急剧地呼吸,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慌张。他着急地用嘴吻着刘奕宣的嘴唇。
刘奕宣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那张脸是黎则明,他用手环着黎则明的脖子,把头埋进他的肩窝里哭泣。
他真的真的很怕。他小时候也掉进过井底,有个家奴看见,跳进井里救他。家奴没有黎则明那么好的武功,只能抱着他在水里不断拍打和呼叫。等人们把他们救上来,家奴已经奄奄一息,没有等大夫来,他就已身亡。
所以刘奕宣一直很害怕靠近井口,那会让他想起那个可怕的经验和那个为了救他而失去性命的家奴。从那开始,刘奕宣就变得很懂事,没有一般小孩该有的天真活泼而变得沉稳。
他的父母亲谈到这件事都不由叹气。他们是希望他不要常常闯祸,但是也不是要他变成沉默寡言,不与交谈。刘奕宣的父母也是费了很大功夫才让他变得愿意与人交谈。
不过,刘奕宣会选择与之交谈的人,不是什么人都能让他开口说话。与黎则明在一起,他才变得随和地与周围的人交往。
黎则明没有预料到刘奕宣的行为,他呆愣一下,不知不觉把头侧向刘奕宣的头,吻着刘奕宣的眼睛、鼻子、嘴巴。
刘奕宣感觉到黎则明吻他,积极地回应他的亲吻。跟黎则明多次的亲热,让他不再对房事懵懂无知。
黎则明抓住刘奕宣的肩膀,狠狠地吻着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做这些,但是他的心明确地告诉他,只有这样做了,他才能平静下来。
撕开刘奕宣挂在身上衣物,黎则明不断亲吻着、膜拜着他的身子。他想把刘奕宣揉进他的体内,似乎只有这样做,他才能安心。
刘奕宣紧紧的贴着黎则明的身体,他找回自己的怀抱,一股失而复得的情感不停冲击着他的内心,让他重新得到失去已久的安全感。
此刻,他们脑海再也装不下其他事情,只有和对方深深的结合在一起的念头。
第52章 心烦意乱 (3440字)
苙日,黎则明醒来觉得自己身心都很舒畅。
自从被郁金从河边救了之后,他就没有一天睡得安稳。他总觉得自己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却总是想不起来。
就算回到将军府,情况不但没有好转,甚至加重了很多。他常常会突然不知名地惊醒,冷汗泠泠,心会莫名烦躁不安。他尝试过半夜跑到主房看着郁金睡觉,这也不能使他平静下来。
这是他自醒来后睡得最好的一夜。想着想着,他突然想到他昨晚与刘奕宣做的事。
刘奕宣睁开眼睛就见黎则明皱着眉头,他忘记黎则明失忆,伸手去抚他眉头皱起纹痕。
你干什么?!
黎则明抓住他伸过来的手,恶狠狠地瞪着刘奕宣。他甩开趴在他身上的刘奕宣,起身着衣。
看来你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侍候男人罢了。
黎则明毫不留情地说,意指刘奕宣打水掉进井里。想到刘奕宣回吻他的反应就知道他在这方面是个经验丰富的人,再想到他招惹来的牛露兵,他就不由从心底升起一团怒火!
刘奕宣瞪着眼看着黎则明再一次无情的离开,他感到头脑中“轰”地一声巨响,顿时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
他颓然地低下头,心里涌起一阵阵的酸楚和疼痛,好像谁用刀子一片片切他的心,剐他的肉,他甚至真实地感受到有人用手大力地掐住他的喉咙,令他呼吸困难,仿佛下一刻就不能呼吸。
他两眼冒金星,浑身阵阵发抖,眼睛一红,鼻子一酸,嘴唇痛苦地颤动一下,浓密的睫毛底下流出的眼泪一点一点地滴下,滑过他的面颊,落入被褥。
一阵呜咽从他的胸脯里升起,哽在他的喉眼上。他不能哭出声!他强忍着,艰难地把这呜咽咽回肚子里。
他的腰杆仿佛支撑不住他的身子般倒在被子上。他把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手指用力地抠挖手中的被褥,手指因为他的用力突出尖锐的指关节和青色的血管。
终于,他难以控制,伸长脖子,失声断气地抽泣着。
则明……黎则明……
他抖索着声音呜咽地叫着。他的内心充满了尖锐的痛,就是流眼泪也无法使它减轻。
他仿佛听到尖厉的呼啸声在他的耳边唿唿地狂叫,他就好像迷失在大海的船只,没有罗盘,没有方向,只能让暴风雨无情的拍打。
黎则明不爱他,他痛。但现在,他更痛!明明两个人相爱着,为什么他却忘了自己?!是他们爱得不够深,还是这是上天的安排,使命中注定?!
郁金……郁金……她多幸运地得到则明的宠爱,那是他曾经奢望、拥有过但已经失去了的东西,也许此生再也不能拥有!是不是因为他不够资格,所以老天把它拿了回来,再给了一个幸运的女孩?!
男女之间相差甚远,郁金可以给黎则明传宗接代,这一点是他唯有重新投胎才有可能做得到!
浓重的悲哀笼罩她的心头,他的心冷得发颤。他感到自己像快速地升上天又被什么巨重的东西压着跌下来,令他憋闷、快要窒息,好像就要晕倒。
渐渐地,他竟感到自己在走路?!像一枝干枯的稻草顶着巨大的石头,摇摇晃晃,挣扎着,强忍着,坚持着,身边就是万丈深崖,一个不小心就会摔得粉身碎骨。他不知道自己要走到什么时候,走到什么地方,不知道能倚靠什么东西站着,所能知道的只是麻木、昏眩、朦胧、恍惚……
许久,他从昏眩中醒来,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用手搔着自己的胸口,有一团火在他的心里猛烈地燃烧,有无数龃虫在撕咬他的心。他痛苦地问自己:坚持留在将军府是正确的吗?!
生活就像个戏台,自从你被母亲选择生了下来,就没有拒绝的理由。即使你再不愿,还是得上台表演。刘奕宣觉得自己就是那戏中的悲角,即使在过程中得到过幸福和快乐,也总是要丢失,要拱手让人,最后的最后,他只能以悲剧收场。
天一亮,刘奕宣顶着红肿地像核桃的眼睛眼睛跨出门口。
门外放着从井里打上来的水,刘奕宣知道是谁做的,但是他已经没有其他精力去再去想或做其它事情了。
梳洗过后,他走到厨房。
刘主……刘奕宣,这是你今天要完成的工作。
厨娘指着门外的一座小山似的未劈的木柴,再比了一下角落的两个大大的空水缸,不忍心地道。
早饭时间已经过了,正中午会开饭,如若你不过来吃饭,时间过了就没有饭吃。今天的工作不在晚饭前做好,是不能吃晚饭的。早晨前没有完成前一天的工作也是没有早饭吃。
会称赞她做菜好吃,会和下人的孩子玩得很开心,会给下人加薪的刘主子,她怎么会这样对待他!
这全是今天天未亮时,将军叫唤她做下安排。她尽量说得缓慢且清晰,好让刘奕宣能听清楚要求。
可是看刘奕宣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知道他听了多少,或是他根本什么也没有听到。
看到刘奕宣茫茫然地走向木柴,她不由滴下眼泪。把头偏向一边,她抬起衣袖擦去脸上的泪迹。回过身,她大叫:
都在干什么呢!该干啥就干啥去!刚才的规矩都听到了?!你们没有做好也是一样的惩罚!
厨娘故意叫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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