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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绝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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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脑如同被闪电劈中一般,最后一次和赫耶吉殇温存的画面清晰了起来,自己,叫的不是荷叶,是----哥哥……

    当时的他,是什么样的心?心里什么的地方一阵绞痛,到了最后,原来,这场“蝶恋”的情,是自己伤了他……

    透过蒙蒙的泪水,看到少年全身脱力一般,将头反仰过来,搭在榻下。

    三儿???

    忆柔按住狂跳不已的心,跑回自己的住处,有些慌乱,有些内疚,也有自己被出卖的感觉。

    呆呆地握着茶杯,刚才看到的情景反反复复地出现在脑海里,荷叶如同谪仙般的风姿、手术后荷叶看见自己呕吐时的神态、在温泉边的纠缠,秦夜带人捉拿他时绝望的神色……放大、清晰、重叠……

    “柔儿----”

    “啊!”惊叫一声,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吓到你了么?”秦夜担心地望着他。

    “我我我……”又想起刚刚那两人,而自己的身上,正穿着和三儿一模一样款式的衣服,忆柔的脸,要多红有多红。

    “柔儿怎么啦?”上前一步,温热的气息里带着浓浓的酒意。

    “你你你----”退后一步,一下子跌落在椅子上。

    “柔儿你说让我等你,如今你回来了,就没有话跟哥哥讲么?”秦夜两只手撑在扶手上,将他困在椅子里,一缕头发轻轻落在他的脸上。

    “哥----哥哥。”

    “柔儿怎么变成小母鸡了。”秦夜有些好笑地捏起他的下巴,看了看那鲜艳欲滴的红唇,又看了看他的眼,轻柔地吻了上去。

    忆柔脑袋“嗡”地一下,很不争气地一声shen吟就出了口,糊里糊涂地就被别人抱在腿上换了位置。

    “咳咳咳……”馨蕊一副“我在这里”的龌龊的笑脸。

    秦夜瞪了她一眼,不慌不忙地替忆柔拉拉衣领,遮好吻痕。

    “问过赫耶吉殇,他说已经给你服了解药了。”馨蕊传音到,颇有深意地望了忆柔一眼。

    “你你你----”忆柔顿时红了脸,又想起是荷叶的身份给自己喂的药,拿不准她知不知道真实情况,好看的嘴角立刻耷拉下来。

    馨蕊“扑哧”一笑:“这娘们,到哪里都改不了这毛病。”

    “老娘纯爷们!”忆柔跳起来,一把抓住她领口,语气不善。

    “好了好了。”秦夜和事佬般地拉开他。

    用老巫婆一样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他,然后馨蕊从鼻子里发出疑问:“纯爷们儿?哼哼----”边说边抬脚走了出去。

    最后两个“哼哼”怪声怪气,气得忆柔暴跳如雷,指着离去的倩影半天冒出两个字:“三八!”

    馨蕊猛地停下脚步,不是因为她想到了什么,而是帐外,响起震耳欲聋的爆炸之声。

情劫 第七十三章 再战乐米尔(三)

    馨蕊猛地停下脚步,不是因为她想到了什么,而是帐外,响起震耳欲聋的爆炸之声。

    秦夜飞身掠出。

    鼻腔里,满满的硫磺味道。

    “矢落,这是他做的么?只有他了……”馨蕊形神俱裂,瘫坐在地上。

    “带她一起看草原。”阳锦辰的声音如同回放般在耳边响起。

    这就是方归鸿所爱之人的念想?来不及思考,奔出帐外。

    满目疮痍。

    缺胳膊少腿的士兵哀鸿遍野,浓烈的血腥味伴着硫磺的余韵飘散着。

    “地火啊!是来自地狱的惩罚……”有个士兵,双手都没了,还少了一只腿,发狂般嘶叫到。

    远处有士兵,拼了命地徒手刨着地面,喃喃地说道:“弟弟,哥哥带你回家。”

    想是他的兄弟,在这前所未闻的战争里尸骨无存,只能估摸着位置,双手徒劳地将身边的泥土收集起来。

    那刻,让人的心,收紧、疼痛。

    太阳穴又开始“突突”地跳。

    阳锦辰……

    赫耶吉殇挨个检查伤病,浓眉里全是焦急,秦夜望着远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卑鄙!”馨蕊恨恨地说道:“矢落!开战吧!”

    “砰----”漆黑的夜空绽出绚丽的色彩,显出几个字来----“阳锦辰”

    “轰----”再响----“与方归鸿”

    “隆----”最绚丽的图案出现,蓝色的小花,金色的心形,里面镶嵌了五彩缤纷的几个字----“不共戴天”。

    “果然……”馨蕊捂着胸口,喷出一口血,自嘲地笑到:“等了这么久,终于知道了,终于知道,原来我,不是他的所爱……”

    抱着馨蕊昏厥的身体,忆柔的脑海,一片空白……

    “醒了?”这两个字常常听到别人说,但是现在是自己望着馨蕊说。

    “矢落,你看到了,不管他是什么目的,这样的手段,不应该啊!”馨蕊好看的梨涡若隐若现,满满地盛着伤心。

    撇开脸,赫耶吉殇、吉布林娜、秦夜、丁旭,还有帐外千千万万的士兵……

    “以最少的伤亡换得合家团圆。”想起自己的豪言壮语,觉得是那么的可笑----那几声爆炸,不知多了多少的寡妇?

    “七王爷。”

    “柔儿……”

    忆柔笑,如同被风吹落的花瓣:“备足粮草,给我和九公主多点时间。”

    接下来,从沼气中获得的氨气加氧气,提取出硝酸,另一个水晶瓶里,是甘油,同时招来做爆竹的工匠,低声吩咐如何制造炸弹,馨蕊和自己,都沉默着,馨蕊还画出图形,令人改进了弓弩----异世的科技,几乎让她在这里发挥到极致,红红的眼里,全是血丝。

    以前穿越小说的招数,自己终于要使用了,还是用得更加彻底。

    有时候,忆柔觉得好怕,还好现有的条件不能提炼出“环”,不然,整个世界或许就毁在他们的双手了。

    一切,一触即发。

    “矢落放心,要说杀人,谁也敌不过你。”

    忆柔有那么一小会儿失神,说道:“带阳锦辰来见我,否则,我不会尽全力的。”

    也不知他们用了什么法子,阳锦辰果然来了。

    带着狼一般的神色,忆柔指指旁边伤痛欲绝的馨蕊:“她就是方归鸿,你们商量好,战,或是不战?”

    掀开门帘,出去,望着灯火和密密麻麻的帐篷,这里,关系到的,何止百万的士兵?倘若他们死了,又会多多少孤儿寡妇?倘若不是我们三人的话,这战争,是不是要纯粹得多?

    直到黎明时分,才被人请了进去。

    馨蕊呵呵地笑着,那笑容,比晚霞还要灿烂:“矢落,他还是不相信呢。”

    阳锦辰悲绝的眼神:“别说了,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要么,你们杀了我,要么,就好好打一场。”

    忆柔呆呆地看着,太多的经历,不敢轻易承诺:“我不知你的小师妹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馨蕊到底做了什么,但是你觉得,你们有权利拿别人的生命来做温度计么?前世是我一个人,而眼下,是千千万万的……”

    “闭嘴,不想杀了我,就接受吧……”

    “他还是不相信!只认定我为了让他来爱我,杀了他的小师妹……”

    本来想说你悲情个pp,人家小师妹好歹命都没了,但是看着馨蕊闭上双眼的悲伤面孔,又说不出话。

    “战吧----这是他希望的结果。”馨蕊抱着头,哭得伤心。

    所谓的爱,在那个满目悲伤的找着自己弟弟的小兵那里,显得那么苍白。

    难道,毫无罪恶的生灵,就该为你们的爱情陪葬么?

    冬日的阳光居然这么刺眼啊!

    布满红丝的眼,闭了闭,遮去满眼的妩媚。

    秦夜的手一动,阳锦辰立刻软了下去,随即和众人退了下去。

    “现在,他们的军师落入我们的手中,赫耶吉殇带着武器前去示威,应该能收复残余的部落了,这仗,不能打,更不能为了你们之间的个人恩怨而打。”

    “可是锦辰他……”馨蕊担心地望着他,欲言又止。

    “你愿意陪着丢失这段记忆的男人么?慢慢去寻找真相或开始新的生活。”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但是馨蕊你要答应,不能再杀戮了。”

    好看的梨涡露了出来,搂着阳锦辰,拂开那紧皱的眉峰,满脸的温柔,点点头:“谢谢你,矢落。”

    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坠子……

    吩咐馨蕊毁了所有的不适于这里的武器之后,封酋大典的整个过程,他都呆在帐篷里,不敢去看那个人。

    馨蕊带着以为自己刚刚穿越过来而欣喜万分的阳锦辰,留在了乐米尔草原,想来以馨蕊的智慧,断然不会纠结于一段没有自己的记忆,更可能的是直接告诉他,所有的事情都是以前的身体的主人做的。

    自己这边,也都结束了吧?虽然还不敢面对见赫耶吉殇,还是会想起他的样子,也许是“蝶恋”的残留……

    “哥哥。”三儿走了进来,看着自己的脚尖不说话。

    担忧地搭了搭他的脉搏,还好,没生病。

    “赫耶吉殇王子说,让我留下。”

    想起那晚上的事情,微微蹙眉:“三儿,你不觉得委屈么?”

    “不委屈。”三儿的眼底落了一层墨,隐隐泛起水雾:“我喜欢……扮作你。”

    “这么说来,你喜欢的是赫耶吉殇啦?”的确,“离火教”的教主也擅长琴艺。

    三儿不语,水晶般的眸子闪着微光,露出初见时的温柔,手指在忆柔的颈脖处一勾,掏出那个吊坠,痴痴地看了半天:“哥哥别把它弄丢了。”

    忆柔点点头,三儿把吊坠放回去,替他理好衣襟,又压了压,抱着他轻轻说道:“我叫伊藤思卿,哥哥一定要记得,不要忘,不要忘……”

    梦呓般地不断重复着,自己的额角被他的唇轻轻摩擦,觉得思卿在哭,正想抬头去看,思卿却转身大步离开。

    “三儿!思……卿……”

    都走了么?颓然地坐下。

    秦夜飘然而进,拥着他,耳鬓厮磨:“柔儿,不要想太多,你还有我。”

情劫 第七十四章 奉旨监学

    那个,各位亲亲,走过路过看过,不要忘记给偶票票哦!鞠躬,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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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京都,忆柔缩在侯府眉飞色舞地抱着如烟讲故事,庆典也不去,好在众人也都知道他的脾气,没人责怪。

    只是皇上皇后单独宴请自己和秦夜时,再也不能推脱了,这才让如烟找了套宝石蓝的棉袄穿上,顺手配上一枚景泰蓝的腰饰。

    远远地,就看见李知秋正扶一位贵妇人上车撵。

    “公子!”那妇人瞧见他们,顶着满头的珠翠扑了上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天儿。

    “为什么我上次回来的时候不告诉我?”狠狠地瞪了秦夜一眼,秦夜蠕动张着竖纹的性感下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公子,你上次回来别说是王爷,就算和王爷沾点边的人都不愿意搭理,还怎么告诉你啊?”天儿拉着他的手嗔怪到。

    “夫君,今天晚上我要去和公子好好畅谈。”

    忆柔吓得一个冷颤,这天儿什么时候转了性了?不再是那个胆小的丫鬟?急忙说道:“天儿别胡闹,如今做了人家的夫人,就要有个夫人的样子来。”

    脸却冲着李知秋,生怕他误会什么。

    “不妨事,今夜我们一起去,你伺候侯爷睡下了再走。”李知秋也变得沉稳许多,不再是那个会扯断腰配然后红着脸的黑小子了。

    “多谢天儿的好意,不如改天聚一聚吧。”忆柔对正在给他系面具绳子的秦夜笑笑。

    李知秋目光紧了紧,面具下的绝世容颜,还是撞到他和荷叶在一起时看到过一眼,深邃地瞟了一眼忆柔的腰间。

    进了偏殿,并不说话,反正一切有秦夜打点,皇甫走过来,手里拿了个酒壶,将他面前的换下,不解地看着他,皇甫解释到:“皇上知道侯爷喜清淡的酒,这时特地为侯爷备下的。”

    望望有着温暖笑容的默璃,感激而礼貌地笑着地点点头。

    舞姬们的水袖甩来甩去,忆柔看得带劲,又想起荷叶美丽却不失柔韧的面容,性感而微翘的上唇在眼前晃啊晃的,不知道他会不会想到自己?

    除了利用自己夺得酋长以外,有没有真正地爱过我?如果不是,当秦夜那声“柔儿,你做得很好”的时候,他的眼神怎么那么绝望?

    那么,自己对他的感情呢?是否单单只是“蝶恋”的作用?应该不会,初见他时以为他是个女子,自己不也是心心念念地想么?还不惜为此和哥哥较劲,想到这里,嘴角勾起。

    酒,一杯接着一杯喝。

    “柔儿想要我的命,何苦再假手于人?”还记得当他说这句话时,自己那锥心般地痛,可对秦夜呢?很清楚自己不是单纯地把他当作哥哥。

    纠结……

    “今夜初次见到逍遥侯,哀家要亲自给逍遥侯斟酒。”王后莲步生花地走过来,忆柔连忙起身表示谦恭。

    秀美的双手举起酒壶,一脸斟了三杯酒,忆柔一口气儿喝了,又深深一礼,王后哀怨而愤恨地看了他一眼,借故先行告退。

    她那眼神,呃?怎么啦?貌似初次见面吧?

    那边秦夜喝得兴起,开始舞剑,欣长的身影在大殿内翻腾挪移,寒光闪烁----当真有点“把臂开樽饮我酒,酒酣击剑蛟龙吼”的意思,忆柔立刻忘了刚刚的不快,高兴得直拍手,豪情一起,用大碗倒了酒敬秦夜,方喝到一半,被秦夜夺过,替他喝了,扶了他坐下,这才问默璃:“对了,这几日怎么不见太子?”

    “文儿病了。”

    “哦?”秦夜有些担心:“恳请陛下允许臣弟前去探望。”

    “准”默璃捏着酒杯,眉眼弯弯。

    “你在这儿等我。”秦夜对忆柔点点头就去了。

    “柔儿你过来。”默璃拍拍身边的垫子示意。

    站起身子来,脚下却飘飘地立不住,跌落在地上望着他傻笑,默璃长叹一声,飞身下来,把他抱住。

    “呵呵呵……皇上饶了柔儿吧,我怕被你的妃嫔们嫉妒的眼光杀死。”

    “柔儿忘记了么?有朕在,谁也不能动你。”默璃温柔地吻了上来,忆柔头一偏,两人的唇瓣险险错过。

    “皇上,我……臣……去看看太子”忆柔推开他,腿一软差点又摔倒。

    默璃连忙把他环住:“朕只想吻你,这都不行么?”

    攀着默璃的脖子,身子往后仰了仰,竖起食指说道:“行……不过只须我吻你……”说罢,轻轻在他唇上一啄,跌跌撞撞地跟着太监走了。

    好不容易走到东宫,想那太子生病,不想太多人打扰,便挥挥手表示自己进去。晃啊晃地晃到门口,却见太子只穿了褥衣跪在地上,正抱着秦夜说到:“皇叔就依了我吧?”

    他响亮地打了个酒嗝,笑嘻嘻地问:“哥哥,太子你们……”话未说完,软软地顺着门框就坐了下来。

    宇文一个健步过来,低声埋怨到:“怎么喝这么多啊?”

    “我……高兴……”坐在门槛上,仔细看了看他:“咦?小破孩好象瘦得厉害哦!”又捏捏他的胳膊:“我这次出去,不过才两月么!”

    “柔儿,太子生病了要多休息,我们告退吧。”

    身子一斜被抱起,在秦夜的怀里拱拱手说道:“告退告退。冷,你多穿点。”说罢,舒服地蹭了蹭,呼呼大睡。

    有温热的虫子在脸上爬啊爬,一挥手----“啪!”

    这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脸上,好痛!睁眼看见秦夜俊朗的脸,下唇好看的竖纹动了动:“早。”

    一口咬上那漂亮的唇,身子挨了上去,隔着薄薄的褥衣,觉得还不够,撕开衣襟贴了上去,细腻滑嫩地触感,让许久未曾滋润的身子变得火烫,不由低吟一声,手往下伸去。

    “不行!”秦夜牢牢捉住他,只是细细地亲吻着。

    “哥哥不是说我快16了么?再说,默璃15岁就生了宇文了。”忆柔不依,举起腿一勾,两人上面虽然被手隔开了,下面却是严丝合缝。

    很成功地感觉到两人的反应,僵持了半天,秦夜猛地将被褥掀开飞快起身,忆柔被冷风一击,打了几个喷嚏,什么心思都没有了,连忙裹着被子发抖。

    秦夜伏xia身子,连人带被地抱住,在他耳边低语:“等哥哥把事情办妥,再……”

    “你喜欢我就离我远点!”忆柔不耐烦地翻个身,干脆把脑袋埋到被子里不睬他。过了会儿,听到他盥洗的声音,迷迷糊糊又睡了一阵,有人过来,“哼”了一声,再缩。

    “公子该起来了。”

    原来是如烟啊,闹了个大红脸。

    如烟一边替他穿戴一边说着秦夜交待的话,原来,今儿个早上皇上派人传了口谕,特地说如果他在睡觉就让秦夜接旨,他现下做为太子的“监学”了,负责监督小破孩的学业,稍微比伴读好些。

情劫 第七十五章 别扭的小孩

    亲们猜猜,这南宫宇文是龙套还是猪猪?嘿嘿,偶觉得这几章比前面好些了,都木表扬滴么?要票,要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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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烟一边替他穿戴一边说着秦夜交待的话,原来,今儿个早上皇上派人传了口谕,特地说如果他在睡觉就让秦夜接旨,他现下做为太子的“监学”了,负责监督小破孩的学业,稍微比伴读好些。

    这个默璃,自己刚刚打仗回来,才清闲个几天?这就派了任务下来,原先以为逍遥侯是个清闲的差事,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慢吞吞地洗了脸,突然想到昨夜东宫看到的事儿来。

    皇叔就依了我吧----小破孩情窦初开看上哥哥啦?怪不得从乐米尔开始哥哥一直躲着自己,现在看来,这太子一定是想把自己留在身边,好找个理由杀了。

    哼!

    愤愤地将碗狠狠地一跺,早饭也不吃,换了件浅蓝色的棉袄,顺手把昨日的腰饰系上就走了。

    “监学来晚了。”宇文毫不在意地说到。

    忆柔捧着暖炉,又让宫娥拿了条毯子围住,恨恨地说道:“我就这德行!再说,是你监我还是我监你啊?”

    一旁正在伺候着地宫娥手一抖,几乎将正在往暖炉里加的碳掉到他的手上,吓得忆柔一阵哀嚎,随即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胸口自我鼓励,宫娥急忙跪地请罪,他挥挥手让他们退下,眼睛骨碌碌直转,觉得好像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似的,不由心虚地那眼角偷偷打量宇文。

    宇文刮刮手里的茶水,挺正常地瞟了他一眼,转过身:“随便。”而石太傅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咳嗽两声,又开始讲课,好听的抑扬顿挫的声音如同催眠曲一般在大殿回响,坐着坐着,身子一歪,又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鼻子被人捏住,他憋醒了过来,恼怒地看着那个罪魁祸首。

    “吃饭了。”

    看了看一桌子的菜,每一个自己喜欢的,忆柔拿着筷子这里戳戳那里戳戳,闷闷地说到:“我要喝粥。”

    “粥没营养的。”

    白了小破孩一眼,你不让喝,我偏要!忆柔气得两个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喝粥,不麻烦。”

    对持。

    “好。”

    于是两人都喝粥。

    “下午练习马术。”

    骑马?这么冷的天!马场会更冷啊!忆柔哆嗦,哆嗦,再哆嗦,水灵灵的眸子里泛起丝丝雾气。

    这小破孩别看大病初愈,倒是不怎么怕冷,骑马拉弓,精神得不得了。忆柔心里愤愤不平,自然精神了,梦中情人回来嘛!话说半天了哥哥也没出现,估计是怕自己看见他们亲密会不痛快。

    这么说,监学是哥哥同意的?肯定是让自己一直呆在太子身边,免得小破孩缠着他,这么一想,心情又好了起来,琢磨着怎么整整他。

    “我骑得怎么样?”

    “一般。”白眼。

    “射箭怎么样?”

    “一般。”再次白眼。

    “你不会说点别的啊?”小破孩看来挺委屈的。

    “一般般。”于是小破孩的脸就难看了起来,不但难看,还很难看,翻身上马,发了狂似的跑。

    忆柔抱着暖炉,乐呵呵地看着怒发冲冠的这个人----你活该!

    那马儿跑着跑着,就冲自己来了,忆柔当场当机,傻乎乎地看着越来越近的一人一马,脑袋一晕,身子就变得好高----

    天啊!又在马背上了,暖炉一丢,死死地抱着小破孩,哭叫到:“放我下去!屁股屁股……救命啊。”

    这小子,故意整人的!明知道自己最怕骑马!

    不知叫了多久,马儿停了下,松开手,抬手就是一巴掌,然后马上后悔,死死地抓住对方的衣襟,两个人紧紧靠在一起,打架自己占不了便宜的!失策!

    宇文愣愣地看了他半晌,没有还手,身子一动,下马站在地上,头也不回地离开,眼看他越走越远,马上的人只好求饶:

    “你弄我下去啊----啊!”马突然跑动了起来,吓得忆柔大声尖叫,拼命地抱着马脖子,脑子闪过某位著名的模特被马踏伤咪咪的事件,虽说自己现在没有咪咪,但跌下去的话,肯定够呛!

    “救命啊----”马鞍前面的架子碰得脸颊好痛,怕是要毁容了吧?百忙之中难得关心自己的脸一把。

    风声,自己的尖叫声,还有人隐隐约约地叫着什么。

    等睁开眼,不知道跑到那里了,马儿正悠闲地啃着地上一处枯黄的草,好高啊!不过不能再来一回生死时速了,忆柔给自己打打气,捂着眼睛,腿一撩就往下跳。

    怎么还没到地?伸出一个指头戳了戳,哦,被人接住了。

    看清是谁以后,身子一挣,掐着他就按到了地上:“南宫宇文----我要杀了你!”

    奇怪的是小破孩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自己掐着他的脖子,直到面色发青,都没一丝一毫的挣扎。

    哼!想让我掐死你哥哥好恨我!没门!

    忆柔悻悻地松开手,宇文捂着脖子咳嗽几声,猛地一把把他抱住:“对不起对不起……”声音和身体居然都在发抖,隔着浅蓝色的锦袍,都能感觉到小破孩的心跳得比自己的还快。

    小破孩的下巴顶在肩窝上,有些疼,他耸耸肩示意道:“疼。”

    宇文挪挪头,肩头轻了些,可是他的脑袋还埋在忆柔的颈脖处不肯抬起来,身子也软成了一滩水似的,压得人呼吸不畅,隔了许久,不怎么生气了,便拍拍宇文的背:“回去了。”

    小破孩吸了吸鼻子,翻身上马,对他伸出手,忆柔发觉他的眼眶居然红红的,心下更是害怕,后退了一步,咧开嘴说:“我走路。”

    宇文身形一晃跳下马来,拔出佩剑,没等忆柔看得明白,斗大的马头已经滚落在地,光秃秃的身躯喷出一丈远的鲜血,抽搐着倒在地上。

    愣愣地看了一会,忆柔才指着他哆嗦到:“你你你……”

    “伤主的畜生,岂能留它!”

    这简直是赤luoluo地示威嘛!忆柔很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晕过去,喉咙也干涩得厉害,只好无语地望了他一眼,拖着软趴趴的两条腿地沿着原路返回,小破孩儿跟在身后,一言不发。

    刚刚走没多远,几声类似于树梢的晃动的声音之后,几个蒙面人从天而降,目光森然----太阳哦!怎么在他身边就不能平平安安呢?

    忆柔没有内力,只好提气十二分的精神躲闪,小破孩长剑一挥,稚气未退的脸庞居然有了冷峻的霸气,薄唇抿得紧紧地,始终护在他身边。

    眼见一个蒙面人在怀里掏了掏,他来不及多想,往小破孩身后一扑----后背一阵剧痛,疼得眯起了眼,耳边只听见宇文怒喝一声,叮叮当当的一阵响声之后就沉寂了下来。

    “怎么样了?”

    蹙紧的眉头,和默璃非常相似,忆柔于是呵呵地笑了笑:“好象还死不了,是不是忒失望啊?”

    宇文眼眸深了了深,哑了嗓子说道:“你忍忍。”说着,握住他背后的什么暗器一扒,又一阵剧痛后,忆柔白腻的上半身就暴露在空气中,激得身上起了一层小疙瘩,伤口之处却在疼痛之中带着麻痒,不是很高的医学知识告诉他,情况不怎么乐观,只好无奈笑着:“可能有毒哦,真他妈地点儿背----”

    脑袋一软地搭了下去。

    ******************************************************

    柔:靠,有这么让人当英雄滴么?乃看人家滴儿子,血雨腥风都是巍然不动。

    水:米办法,据说要过年了,医院也得赚钱不是?别看偶,偶木钱。

    柔大怒:也不安慰偶?

    秦夜:柔儿,到哥哥这里来。

    ……

情劫 第七十六章 伤愈

    迷迷糊糊中,被人搬来搬去,觉得心里很烦,又担心背上的伤会不会留疤痕,咕哝了几句,又晕了。

    “柔儿柔儿!”有人焦急地拍自己的脸。

    睁眼,吸气,活动手脚,还好还好,什么都没少,终于看清面前的秦夜,软软地哭道:“哥哥----疼……”

    “哥哥知道,柔儿乖……”秦夜小心地绕过他的伤口环住他低声安慰。

    喝了药,秦夜及时地递过一串糖葫芦,咬着酸酸甜甜的物事,心情好多了,这才记起小破孩来:“哥哥,太子他----”

    “太子昨天晚上就醒了过来,柔儿不用担心。”

    “唔。”吐出山楂的末儿,又问:“他受伤了?”同时狠狠地夸赞自己,看我,多有良心的一个人啊,连美食当前也会想起患难同胞。

    “没有,他----”秦夜捻去忆柔嘴角的一粒冰糖,顿了顿:“给你吸毒,所以才昏迷。”

    倘若秦夜中间不停顿那下,可能忆柔还傻乎乎地在内心继续给自己唱赞歌,当下紧紧地盯着他,阴阳怪气地说道:“太子----可真是有心了。”

    两人各怀心思,相互瞪着对方,谁都不肯先认输。

    “皇后驾到----”细细尖尖的声音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事实也是如此。

    忆柔挣扎着想下床,被秦夜按住,跪在门口磕头:“不知皇后驾到,有失远迎。”

    皇后水袖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一挥还礼:“皇叔请起。”走到床边问:“侯爷可觉得好了些?”

    捏着来不及吃完的糖葫芦,愣愣地看着她,美人啊!身着便装的皇后,看起来不过20出头的样子嘛!居然是小破孩的母亲!

    看来因为自己救了她儿子的缘故,瞧瞧,态度好多了!

    听到秦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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