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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虎为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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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凝寒一挑眉“哦!你可有查看?”
尹成一笑说“自然,陈私下查探发现一切都指向丞相府和海国廉祈,可是我们素来与丞相无交集,他为何这么帮我们?”
玉凝寒联想着前后,从沙漠遇见凌紫辰开始到现在,脑子里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这个凌紫辰和自己认识!他不是在帮自己,他是希望自己快走!而廉祈他为何要这么做?不得不说从丞相府一见他到驿站,他都很不友爱,能让他这么在乎的人只怕只有一个!陈熙!
一拍桌子,玉凝寒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凌紫辰可能就是陈熙!不管这个凌紫辰是与不是,自己都要弄个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鸿门宴
西岭皇宫设宴,紫辰匆忙换好礼服,依旧轻纱遮面,青丝素绾,坐上马车,怎么好好的皇宫大宴?最近也没什么重大节日、皇亲生辰,紫辰隐隐的感到不安,到了宫门,没想到廉祈也在。
廉祈握住紫辰的手说“怎么好好的皇宫大筵,还给我也发了请帖。”
紫辰摇头,自己也不知道,请帖就突然送来了、自己还在和韵儿珠儿练习书法,紫辰说“我觉得好不安。”
廉祈伸手抚摸紫辰的脸说“没事,有我在,我的紫儿带着面纱都这么漂亮,今天晚上我到你那里去好不好?”
紫辰心一慌,说“在看吧!”
接引官见着两人到了,立即上前引导两人入席,已经有一些官员皇亲到了,廉祈和紫辰入座,廉祈侧过身与一位官员说“今天怎么突然大宴?”
官员一拱手说“祈王还不知道吧!周国皇帝来了,陛下这才大宴。”
廉祈脸上一僵,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广袖之下的手紧紧的握住紫辰。
紫辰自然也听见了,他不知道不打算让人知道他在西岭吗?他不是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要走吗?我哪里算错了!不可能,或者只是我太敏感了,他只是一般的来访。
思量间,玉凝寒和众人都入场了,紫辰扫过玉凝寒立即低下头,端起酒杯在手中握紧,玉凝寒看着紫辰,你是我的熙儿吗?
走过去玉凝寒站在紫辰面前说“凌丞相,小妹捣饶数日实在不好意思,本是备了薄礼,却听说丞相对风蝶花、过—敏,便就没有送了。”
紫辰全身一僵,看来是自己画蛇添足反倒引起了他的怀疑,玉凝寒看着紫辰继续说“不知丞相身体可好些了,大病初愈还是小心些的好。”
廉祈见紫辰有些招架不住玉凝寒了,一把拦过紫辰说“多谢天行陛下的关心,紫儿的身体我自回小心。”
玉凝寒皱眉,真是碍眼!
“丞相生了什么病?这一个月不是都在忙着运河水库的事吗?”
突然被身旁的工部尚书这么一开口,紫辰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握着酒杯的手微微发颤,说“没事,小病而已。”
廉祈瞪了那个多嘴的人一眼,工部尚书立即闭嘴,我说错什么了?
玉凝寒心底冷笑,自己有八分把握这个凌紫辰就是陈熙,说“丞相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脸上这么多汗。”
伸手就想摘掉紫辰的面纱,廉祈一把握住玉凝寒的手说“不劳天行帝。”
说完取出手帕给紫辰擦掉额头的汗珠,轻声说“没事,紫儿。”
“陛下到!”
西岭皇帝顾玉到了,算是暂时缓和了这暗波汹涌的场面,众人行礼,顾玉看了一眼众人说“爱卿们请做,天行帝上坐。”
玉凝寒看了一眼紫辰,转身坐上位置,丝竹佳肴、缓歌妙舞,紫辰丝毫没有欣赏的心思,总是感觉玉凝寒的目光死死的盯在自己身上,紫辰的感觉一点也没错,玉凝寒便就是这么死死的盯着紫辰,恨不得立马将那碍事的面纱摘下,看看这个人是不是我的熙儿!
玉凝寒放下酒杯说“缓歌妙舞虽好,哪里比得过舞剑。”
说完将身边侍卫的剑拔出说“林然,舞剑!”
林然接过宝剑,一个飞身到了舞台,一手剑舞的银光闪闪,他自然知道不是单纯的舞剑,脚步盘索,移身到凌紫辰那边,剑花一闪差一点就能挑开他的面纱了,可惜被廉祈将人往后一代,生生的避开,林然只得转身舞回。
廉祈看了一眼玉凝寒,冷哼一声,抽出身后侍卫的剑,脚下一用力,上台与林然对弈说“独舞有何意思,本王陪你!”
紫辰担忧的看着廉祈,廉祈见紫辰看着自己,投过去一个温柔的眼神,放心。
玉凝寒看的火冒三丈,给林然示意。
台上两个人不断的舞剑,一个要攻、一个要守,开始还是舞剑一般,后面越来越激烈,看的在场的人捏了把汗,这哪里是舞剑,简直就是比武!这侍卫可是周皇的人,代表着周国,廉祈谁都知道他可是海国王爷,那边输了都不好看!
两人相对挽剑,力道越来越大,渐渐不受控制,突然两把剑都失重飞出,不偏不移的朝着紫辰飞去,玉凝寒和廉祈心提到了嗓子眼,看着两把剑重重的插在桌子上才松了口气。
廉祈瞪了林然一眼,走到紫辰身边说“紫儿没事吧!”
紫辰摇头说“没事。”
起身,紫辰行礼说“陛下,臣有些不适先行告退。”
顾玉点头说“好,丞相回去好好休息。”
再不走朕怕这两个人要拼的你死我活了,看向暗处,又让他出手了,今晚朕怕是又得被欺负了。
廉祈本想送他回去,却被大臣和顾玉绊住,只能看着他走。
玉凝寒看着紫辰离场,悄悄退出跟了上去。
紫辰本以为最后会和廉祈一起回去就让马车先走了,如今只得走回去,大街还有些热闹,慢慢走向官员住所聚集的河西路,人便寥寥无几了。
“熙儿。〃
紫辰知道是玉凝寒,不去理会,加快了脚步,玉凝寒见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说“你为什么不任我?沙漠、丞相府、驿馆、你一次都没想过和我相认!熙儿,我都知道了,你是南国皇子紫熙,你当年赶我出府是为了保护我,你杀魏姬也是为了保护我,你给我做的衣服我都悉心收着,我知道你死了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我去找过你,乱葬岗都被我翻便了、你为何如此狠心说自己已经化为灰烬?为何如此狠心再次见到也不肯见我一面!”
紫辰挺住脚步,见一面又能如何?我能忘记杀父之仇、亡国之恨、灭族之痛吗?相见不如不见,之前不是就已经决定了吗?自此天涯应陌路,从此想见不相识。
抬步向前走,玉凝寒握紧了手站在原地说“真的不认我吗?”
紫辰继续向前走“自此天涯因陌路,从此相见不相识。”
玉凝寒气急说“好!就算你不认我,紫韵细那!你也不认她吗!”
韵细站在紫辰身前大约十步的地方,看着紫辰说“你真的是我哥哥?”
紫辰不说话,继续向前走,可是每一步都如此沉重,韵细看着他继续说“我知道你死了的时候我好伤心,你就这么抛下我了,我真的成了一个孤儿,没有一个亲人了,哥哥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么狠心?”
紫辰握紧了手,韵而那是我知道风离会对你很好,韵细继续说“你的忌日和生辰我都有去合元殿祭拜你,却没想到你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一个信都不给我!”
紫辰低下头,继续走,与韵细插肩而过,韵细闭上眼睛眼泪滑落两相背对说“后来在丞相府门口我遇见了你,那种血亲的吸引,我就感觉你就是哥哥,我在丞相府住了好几天了,我的衣食住行你都按我的喜好,可是你都不认我!”
紫辰心疼不已,却不敢回头告诉自己从小疼爱的妹妹,自己就是陈熙,爱与责任的绞缠实在让我承受不了。
韵细见紫辰依旧不肯回头,咬牙跑上去从后面抱住紫辰,大声质问说“哥哥!你难道有了珠儿就不要韵儿了吗?哥哥!我是韵儿呀!你看看我。”
紫辰再也受不了了,要面对多终要面对,转身抱住韵儿说“韵儿,都是哥哥不好!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你是我亲妹妹,无人可以替代的亲妹妹。”
韵细抱紧了紫辰失声痛哭说“哥哥,你坏!你坏!”
紫辰任由韵细发泄说“哥哥坏,不哭了。”
玉凝寒看着紫辰承认了,心底一松,走到两人身前,紫辰看着地上的黑底银龙玉靴,黑色的广袖伸过来,一双手取下面纱,熟悉的容颜展现在自己面前,依旧那么倾城绝色!
“熙儿!”
如今紫辰想否认也是不可能了,陈熙就陈熙吧!
松开韵细说“韵儿,好好回去休息。”
韵儿担忧的看了一眼陈熙,在看了一眼玉凝寒,陈熙说“没关系。”
韵细三步一回头的看着陈熙,消失在街角。
陈熙没想到自己还有独自面对玉凝寒的一天,自己机关算尽,没想到还是人算不如天算,抬起头说“你何苦?我们缘分已尽,我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过去的对我来说都是上辈子的事了,放手吧!放过你,也放过我。”
玉凝寒拉过陈熙死死的抱在怀里说“不!我不放,我死也不会放手。”
说完重重的吻住陈熙,将他推倒在大街上,掀开衣服抚摸,陈熙一惊!他疯了,这是大街!衣衫退尽,玉凝寒红了眼,陈熙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分开陈熙的腿,早已炙热饥渴的东西狠狠的进入。
陈熙茫然的看着天空,身子跟着玉凝寒动,自己再大街上被他做了!
“不要、不要、”
“熙儿,廉祈有没有这么对过你?”
“不要。”
“熙儿,我爱你。”
“不要。”
“熙儿,啊,我好想你,想的快发疯了。”
“不要。”
…………
一场激战,玉凝寒看着陈熙大腿内侧流出的液体,给他穿好衣服,打横抱起,送回了丞相府,将他放下看着他双腿打颤说“我送你进去吧!”
陈熙推开玉凝寒,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和褶皱的衣服看起来狼狈不堪,摇头说“不用,我可以。”
说完就进入,朱红大门欢欢关上,玉凝寒站在门外,若有所思,西岭你听说这么一句话吗?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离开
陈熙睡梦中依稀感觉有人在自己身边,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坐在自己床边的廉祈,廉祈一身酒气苦笑看着陈熙,终于还是要失去吗?
“你会和玉凝寒回去吗?”
和他回去?真的能回去吗?回不去了,自从国破家亡、宗族尽灭那一刻开始我们就真的回不去了,我爱他可是我受不了内心的谴责,就像一把钝刀子不断凌迟着我,和他在一起我会死、迟早会死的。
看着廉祈摇头说“你就没想过带我走吗?我会很努力的忘了他,我和他已经不可能了。”
廉祈眼前一亮,怎么没想过!我想过千百遍带你走,天涯海角与你共话桑麻,抱住陈熙说“只你要你愿意,我就带你走,海国岛屿何止千百,我们寻一处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看潮升潮落,月升月滑。”
第二日,天微亮陈熙就进宫去找了顾玉,顾玉扶着腰出来,知道陈熙要辞官,脸苦和苦瓜似的,陈熙一笑说“皇上,我一直很羡慕你。”
顾玉苦着一张脸说“羡慕我什么,我长得没你好,学问没你好,能力没你好,没有一样比你好的。”
陈熙看着顾玉,眼里的羡慕不以言表说“你自幼没有人要求你必须要学问习武样样最好,不需要在人前掩饰自己只为了别人的赞同,有那么多的人宠着你,让你可以做最真的自己,不需要背负着那遥不可及的期望成长,如今又能毫无顾忌的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你的每一样都是我求而不得的。”
顾玉自然是知道陈熙是谁的,在昨日大宴上自己就知道西岭留不住陈熙了,周国、海国,而自己若是留下陈熙便是怀璧,俗话说得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陈熙要走第一是为了玉凝寒,还有一点应该也是为了他当作第二故乡的西岭,说实话自己真的很喜欢陈熙,若说世上真有完美的人,那一定是陈熙。
告别了顾玉,陈熙坐马车回到相府,自己留了书信给韵儿,和顾玉说了拜托他照顾好珠儿母女,丞相府的一切他什么都没要,和当初被廉祈从乱葬岗挖出来前一样除了一身衣物再无其它。
玉凝寒收到眼线来报的时候陈熙已经在码头上了,暗为也不知道陈熙两袖清风的居然是要离开,待到玉凝寒赶到的时候廉祈已经让人将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
玉凝寒弃马跑到陈熙身前,看着陈熙,陈熙也没想到他会跟来,一脸诧异的看着玉凝寒,两项凝望,陈熙和玉凝寒尽然都有一种沧海桑田的感觉。
“你要走!”
“嗯。”
“和他?”
“嗯”
“为什么?”
陈熙突然有一种想要笑的冲动,说“为什么?他不会不顾我的感受、我的自尊在,在大街上对我做那样的事!但这一个就够了!还需要我说其它的吗?你若想听我还能列举说一二三来。”
玉凝寒握紧了手,四周是熙熙攘攘的码头,贩夫走卒、达官显贵,三教九流都有,突然玉凝寒屈膝一跪,陈熙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人,说不出话。
玉凝寒低下头说“若是伤了你的自尊,熙儿这样你可能原谅我?”
廉祈握住陈熙的手,陈熙闭上眼说“对不起,寒!回去吧!”
说完转身,走上船,看着船身微微荡漾开离码头,玉凝寒依旧跪在地上,他走了!他又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国色
河面宽广,陈熙站在船头,看着河与海的交接处,蓝海清河明明殊途同归却为何如此泾渭分明?
廉祈拿着斗篷走了出来,河风吹过陈熙的衣衫,卓姿飘渺恍若临仙,走到陈熙身边轻轻给他披上,说“你身体一向不好,自己多注意。”
陈熙回首一笑说“不是有你在吗?”'
廉祈轻拥陈熙望着蔚蓝大海说“对,有我在。”
大船慢慢释出河面,融入大海,海国坐拥岛屿万千,每一处都有着自己的风光,陈熙看着海天一色的蓝说“我们去哪里?”
廉祈抚摸着这来之不易的花容说“一个足以配得上熙儿的地方,国色。”
廉祈要带陈熙去的地方在自己的封地,一处私人岛屿,漫山种满了牡丹花,姚黄魏紫、白雅红妖,如那一句千古名句'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大船行驶了两日终于到了这个被廉祈称为国色的地方,走出船仓陈熙瞬间被漫山遍野开着的牡丹花吸引,姹紫嫣红,美不胜收,山腰之上一条飞瀑倾泻而下,似银河落与九天,亭台楼阁在水雾中如梦似幻,七色彩虹浩瀚与间飘荡在屋宇之上,人间仙境也不过如此,国色当之无愧。
廉祈见陈熙如此喜爱会心一笑,也不枉悉心建造多年,和陈熙一起下船,走入自己悉心建造的梦里,从此这个世界只有你、只有我。
“王爷、王正君安好。”
陈熙一愣,廉祈连忙说“下人们不懂规矩,乱叫,我不会让他们在这么乱叫了。”
陈熙也不恼,看着廉祈一脸紧张的样子说“没关系,叫什么都无所谓。”
廉祈眼里闪过喜悦,说“可以吗?王正君。”
陈熙颔首,廉祈的心思都在自己身上陈熙如何不明白,自己由死还生,自国破家亡他应该都在自己身边,只是自己不知道,若不是他一直在周国,自己也许早就死在乱葬岗成为一抹白骨。
管事何等精明,立马上前说“请王爷和正君入琼华宫,若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小的们立马改。”
琼华宫内雕栏玉砌,处处都金碧辉煌,却又不俗气,竹林清泉,一抹月牙泉若是晚上定是美极,天上一个月亮,地上一个月亮,回廊全是实木、玉石拼接就算下雨也不会弄脏衣鞋,处处楼台也是精致至极,看完一切已经到了晚上了,吃过晚膳,陈熙便觉得困了。
廉祈站在紫竹苑看着陈熙,陈熙一笑说“进来吧!”
廉祈连忙走进去将门关上,一把抱住陈熙说“熙儿不嫌牡丹俗气?”
陈熙摇头说“俗与不俗只不过是人们主观上赋予他的,牡丹生命力顽强,若酸弱碱地都能生存,还能入药,何来俗气,不过是文人墨客们一番离骚之情。”
廉祈简直爱死了这个睿智无双的人儿,这样的人又有谁能不爱哪?
解开腰带,衣袍滑落,廉祈抚摸上陈熙,自己的东西隔着衣料在他股间磨擦,手慢慢抚摸上它,陈熙全身瘫软说“别碰哪里?嗯。”
廉祈抱着陈熙躺在床上,压在他身上,含着陈熙的红果,陈熙扭着身子缺让廉祈更加喜爱,顺着胸前一路吻下,分开陈熙双腿,看着可爱的东西,把玩,慢慢解开自己的裤子,缓缓进入。
“嗯,熙儿,我爱你。”
回应廉祈的只有床咿呀的声音,廉祈毫不在乎,谁让自己爱他。
“别,哪里不行。”
廉祈一挑眉毛,狠狠撞向哪里,陈熙一声呻吟,廉祈一笑每一下都挤压摩擦着哪里,陈熙简直要被他逼疯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哀求的看着廉祈,廉祈抱起陈熙让自己进的更深,陈熙在廉祈怀里瑟瑟发抖,痛苦却并发着快乐,见廉祈不动了,陈熙稍微喘了口气,可是他还在自己身体里,痒痒的,下体不自主的收缩,廉祈嗯了一声说“熙儿,我每一次要你,你是不是愿意的?”
陈熙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而自己却不知道如何回答,眼珠一转,拉过廉祈的手一手抚摸自己胸前,一手在腰间,而自己环上廉祈的脖子,主动动了起来,心底叹息没想到自己也有要用身体来取悦逃避问题的一天,说“很重要么?”
廉祈看着陈熙,既然熙儿不愿意说,就算了,慢慢躺下,熙儿这力度和深度可不行,握住他的腰,狠狠的压榨着他,每一次都势必要到最深的地方,柔软湿热的小地方,
“啊,好舒服,熙儿,啊,”
“嗯,蛮点,太大了,痛。”
“熙儿,要在里面了,快了。”廉祈加快着速度,快乐的感觉太强烈了,看着自己的东西摩擦着陈熙,要疯了,“啊。”一声吼叫抱着陈熙释放在了他身体里,却不愿意出来,说“让我待在里面把!太舒服了。”
陈熙太累了,哪里还听得到他再说什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廉祈在其他体内也是好睡,梦中的陈熙不时一夹紧,让廉祈在梦中也无比的舒适。
只是太海洋对另一边,那一片大陆却有人望着海上生明月,相思苦果。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命定
玉凝寒看着大船驶出,消失在地平线上,它带走的不单单是西岭的丞相,它带走了我的魂,一个我魂牵梦绕的人。
适从扶起玉凝寒,玉凝寒最后看了一眼西岭,这里已经没什么克留念的了,熙儿,你如此行色匆匆的走,是否也猜到了我的打算,西岭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便是它怀的玉壁,所以你离开,去海国,海国岛屿万千,星罗棋布就算我想找你也无从下手,呵呵!
好!从此我不会寻你,不会弄脏你今后的人生。
西岭皇宫,顾玉与一紫袍男子站在皇城内的城墙上,看着场外扬起的红尘,都走了,紫辰、玉凝寒、廉祺,紫辰你真像一颗磁石,有你在的地方总会有着当今最出色的人出现,紫袍男子拥着顾玉说“不必与他比,你比也比不过,他比你睿智、聪明、隐忍、有他在的地方就算天仙也不及他的风华绝代,你比相貌就更不行了。”
顾玉气得一转身,紫袍男子拉住他接着毫无情绪的说“可是我只爱你,你便是我的唯一,也许紫辰也是羡慕你的,他背负着太多,注定此生的不到幸福,命运纠缠不死不休。”
顾玉开始还很生气,后来他说只爱自己的时候瞬间释怀,可是最后听到他说紫辰注定的不到幸福、不死不休的时候却如此替紫辰担心,愿你能得到幸福。
到国色已经半个月了,虽然这里看着除了自己和廉祺外就是一些侍女、侍从,可是陈熙知道这座小岛有着不少的暗卫,其实廉祺不需要如此,自己并不介意有侍卫,捧着书,陈熙打了个哈切,可是想着这是廉祺的一番心意,也就不点破了,只是奇怪自己最近真是越来越嗜睡了,每次都睡的很沉,可是依旧天还没黑就觉得全身乏力犯困。
廉祺看着陈熙坐在露天小庭里,青丝及腰素绾、一身蓝衣静溢悠远,身后是开的一片灿烂的牡丹花、银瀑从万绿从中飞泻,从自己这里看过去就如画一般美好,走过去看着他打着哈欠说“又困了?”
陈熙放下书,揉着眼睛说“也许才来最近气候又变了,不太适应吧!”
说着又打了个哈欠,廉祺也只当最近换季,又换了新环境陈熙不怎么适应,说“那就多休息。”
陈熙嗯了一声。
安静的日子过得很快,又过了半个月,陈熙嗜睡的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每日都会气得很晚,可是夕阳未落便依旧入眠,廉祺无奈只好配合着陈熙的时间,可是心底却是一天比一天着急,他知道这不正常,可是岛上医官都看了个便也看不出所以然来,廉祺坐在床旁看着睡梦中的陈熙,却不知如何是好,千辛万苦的来的至宝,我用一生呵护的人儿,怎么能容他有事?
第二日陈熙还未起身国色岛,琼华宫就迎来了一位贵客,海国国君廉祯,廉祺一听廉祯来了,立马相迎。
廉祯见着廉祺说“我们兄弟做这些干什么,人我给你带来了。”
廉祺一见廉祯身后的道长立马作揖,古云子也不受这个礼,托住说“王爷客气了,我与陈熙公子还有着不解之缘,去看看吧!”
到了琼华宫紫竹苑,陈熙还在睡,古云子让所有人等在门外,自己进去,看着床上的陈熙皱眉,又亲自把脉,最后走出紫竹苑,廉祺立马围上来,古云子做了个静声的动作,轻声说“走,外面说。”
到了琼华宫正殿,古云子才缓缓开口说“陛下、王爷,贫道就直说了。”
看了一眼一脸紧张的廉祺接着说“一个人主要便是精气神,这精气神何在?便是元神分化,而元神若是虚弱便会影响到整个人,而睡眠则是最好的养神方式,而刚才我看陈熙公子元神极度虚弱,所以才会如此嗜睡。”
廉祺听着古云子的话说“那是不是等熙儿睡够了,养足了元神,元神就补回来了。”
古云子摇头叹息说“非也,只怕如今这元神只会慢慢消散,只是时间问题。”
还有一句话古云子并没有说,如此逆天的容貌本就不容与世,又插手天命其是人力可以扭转。
廉祺跌坐在椅子上,温润如玉的脸第一次那么不知所措,良久才开口说“真的没有办法吗?”
古云子摇头。
廉祯看着自己弟弟,这个弟弟自小对陈熙的心思他是知道的,要他看着陈熙死,比杀了他更难受,不经握紧了拳,陈熙你真是个祸害!
廉祺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哥哥的变化,接着说“那,还有多久!”
古云子掐指一算说“多则半年,少则三月。”
廉祺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半年、三个月!
玉凝寒!都是你!一次又一次的风蝶花伤害、雪夜抛熙儿在乱葬岗、一次有一次对熙儿心里的折磨!
熙儿,半年!这不够,不够!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一章知天命
陈熙知道廉祯和上次救了自己的古云子道长都在国色,几次去拜见廉祯都被拒之门外,倒是古云子道长出乎自己意料的和气,本以为是一位白衣、白发、白眉毛的仙长,没想到却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当陈熙知道他已经快一百岁的时候,吃惊的睁大了眼睛!
陈熙起身行礼说“上次多谢道长救命之恩。”
古云子也不拦着,端着茶杯轻轻一珉说“受你这一拜,我也是受得起,你我还有着不解的缘分,他日我两定有一场师徒之缘,”看着陈熙,古云子起身说“陈熙公子,若你掉落悬崖,上面是追杀你的凶徒、下面万丈悬崖、你被一棵有着蜂蜜的树拖着,可是树根本承受不住你的重量,你当如何?”
陈熙皱眉,上有追兵、下已无路、依仗的东西无法支撑,真是绝境,说“既然注定要死,何苦连累本就无辜、甚至已经救过自己一次的树,我会松开树干。”
古云子摇头,陈熙诧异说“不对吗?”
古云子说“树干虽然承受不住你的重量,可是你忽略了树上的蜂蜜,哪怕是绝境也不能忽视那份甘甜。”
陈熙全身一颤,绝境中的甘甜!
说完古云子起身,一只仙鹤自空中盘旋而下,蹲在古云子身前,古云子坐上仙鹤,看着若有所思的陈熙说“记得我说的话。”
陈熙回过神,看着古云子驾鹤而去,感叹难怪世人都道神仙好。
离开闻鹤馆,陈熙路过廉祯住的牡丹园,被廉祯的贴身侍卫拦住说“熙公子,陛下有情。”
陈熙看着侍卫,廉祯不是都不愿意见我吗?心里不由得一紧,难道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廉祺最近人也怪怪的,古云子道长刚才也说了一番高深莫测的话,如今廉祯又来找我,陈熙心里虽然疑惑却依旧跟着侍卫进了牡丹园。
见到廉祯,陈熙行礼,廉祯坐与主位看着陈熙,自古美人祸国,难怪叫红颜祸水!
“坐吧!”
陈熙坐下,廉祯拍手,四周的帘子立马拉下,屋内瞬间变的漆黑一片,廉祯明人点上蜡烛说“别怕,我不过是想请你看戏。”
说完一只大烛台被点着,几只飞蛾葱笼中被放了出来,陈熙疑惑的看着廉祯,廉祯也不说话看着烛台,陈熙自然也不好问,顺着廉祯的目光看着烛台,被放出来的飞蛾挥舞着翅膀,拼命的飞向烛台,第一次翅膀被烧掉了一半,再次挥舞的残破的翅膀撞向红火,最后全都死在烛台之上。
陈熙皱眉,廉祯看着蜡烛燃烧着飞蛾掉尸体说“红火永远那么美丽,飞蛾就那么喜欢他,为了接近他一次次的受伤,哪怕会死他也要靠近,不过那么一瞬间的美丽,”廉祯看着陈熙冷笑接着说“可是有的人不愿意飞蛾受伤,甚至死去,那么!”
说着起身走到烛台前,冷眼看这烛台掐灭红火,说“那么就只能灭掉这让飞蛾放不顾身的美丽火焰!”
四周的帘子被拉起,陈熙就算再傻也知道廉祯有话对自己说,静静的等待着。
廉祯看着自己被烫伤的手背对着陈熙说“廉祺就是飞蛾,你就是火焰,他不断追逐着你便会受伤,就为了一个根本不爱他的你!若只是如此我也不会过多干预,毕竟你依旧在他身边,可是!你可知你只有三个月或半年的寿命?”
什么!陈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廉祯转过身说“这几年来你身体不断的创伤已经伤到了元神,古云子道长也无能为力了,我现在以一个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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