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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冷王贵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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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曦临心中快跳,收回手,看着宮无暇笑了笑,劝道:“殿下身体瘦弱,曦临觉得,殿下平时应该多吃一些。”

    宮无暇蹙眉,他同吴曦临不过泛泛之交,他不该说这些,淡淡地道:“谢谢曦临关心,不过本殿下已经饱了,多谢款待。”说完站起身,在吴曦临灼亮的目光里,迈步走向房门,感觉吴曦临方才握过的地方依然灼烧。

    当宮无暇的身影消失在房门的一刹那,吴曦临脸上笑容褪尽,剑眉深锁,命侍从撤去几乎没怎么动的饭菜。然后,关上房门,熄灭灯盏,房间里变得漆黑。

    吴曦临转身看一眼床榻,沙哑的声音低低响起来:“如何?”

    一道鬼魅般的黑影从床幔后闪出来,朝吴曦临抱拳行礼:“属下观察,殿下神情自然,记忆并未丧失,没有发现中蛊的迹象。”

    “宫微瑕没有下蛊?怎么可能?!”沙哑的声音自言自语。

    黑影又低声道:“前日殿下深入宫微瑕寝宫,半夜时分,被送回长清宫,一直昏睡,所以属下怀疑殿下被下了蛊,但是方才属下仔细观察殿下的眼眸,明澈有神没有异色,因而断言殿下没被下蛊。”

    吴曦临颌首,命黑影退下。踱步沉思,这么说来,他的确是南疆皇子,所以宫微瑕才会对他下不去手,看来传言是真,南疆的皇后对宫微瑕有救命之恩。这样自然好,救他归国变得简单了许多,只是,他现在是否清楚自己身份?吴曦临眸光闪动着,如同暗夜星辰,有时候知道事实真相不见得会快乐。

    碧澜江上

    此时,司空玥的大船刚刚离开江岸,船头一道白衣身影,正在凭栏而望,潮湿的江风吹得白袍猎猎作响,黑眸望向水岸,韩子仪一行人正转身撤离江岸,白衣的脸上缓缓勾起一抹诡异的笑,低声吩咐:“放慢船速。”转身进入船舱。

    走到桌前席地坐下,望着桌上静静流淌的沙漏,眸光明灭不定,片刻后,侍卫进来禀告:“王爷,他们回来了。”

    司空玥黑眸微闪:“让他们换好衣服,带他们进来。”

    侍卫领命下去,不多时,四个身形敏捷,穿着侍卫服的男子进入船舱,在司空玥面前一字排开。

    司空玥扫视四人一眼,身材都不高,双目炯炯,头发滴着水,还是湿的。

    为首的男子抱拳禀道:“属下四人已将碧澜江沿岸的火炮岗哨打探清楚,并且绘制出分布图,请王爷过目。”男子说话间,利落地从怀里掏出一只用蜡封住的皮囊,启开蜡封,从里面取出一块丝帛,呈给司空玥。

    司空玥接过来展开观看,指纹斑驳的丝帛上绘制着碧澜江岸绵延百余里的山林,上面详细注明了火炮和兵力分布情况,并且标注了一条可以避开大部分火炮的航线,以及登岸后可走的捷径。

    司空玥勾起唇角,有了这张图,离朝大军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渡过碧澜江,而一旦失去碧澜江这个天然屏障,攻取南疆几乎可以说是探囊取物!

    命四个人下去休息,吩咐侍卫:“加快船速!”

    当天空现出一抹鱼肚白,大船经过一夜航行,终于驶向江口。

    江岸上站了一排人,为首之人身形高挺,身穿着青灰色战袍,绷着一张脸举目远眺。

    身后传来不耐烦的吵嚷声:“秦将军看够了没有?若是贻误了战机,皇上怪罪下来,谁担当得起?”

    秦之遥皱起眉头,回头看一眼夏侯震:“肃王尚未归来,若是现在出兵,王爷会被南疆扣为人质。”

    三天前,他接到京城传来的密令,命他做好准备,两日后攻打南疆,届时京城会拨来十万精兵,由夏侯震率领,二人兵合一处,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攻下碧澜江!这让他隐隐感到司空玥此次出使南疆的真实用心,只不过现在就攻打南疆?还是让他深感意外。

    而每每想到晏回,秦之遥便黯然神伤,自己远在南境只听到传闻,却不知道其中的真实情况,而司空玥上次出使行色匆匆,他也没来得及询问。

    夏侯震睨一眼绷着脸的秦之遥,自然清楚其中的厉害,可是,他就是看着秦之遥不顺眼,连带着还有司空玥,想到原本爱说爱笑的宝贝女儿,现在总是看着一处发呆叹息,都是被晏回这个臭小子给迷住了,可恨的是,秦之遥,司空玥包括皇帝都围着晏回团团转,把好好的一个儿郎都给拐带坏了。

    所以,夏侯震就是想看到秦之遥为难,自昨日率兵抵达临安后,就以谨遵圣旨之名敦促秦之遥发兵。

    又扯着嗓门嚷嚷道:“肃王爷一去十来日,估计已经被狡诈多端的宫微瑕扣留了,我们正好发兵解救。”

    秦之遥听着夏侯震瞪眼睛说胡话,心头烦乱,抬目瞅一眼江面,正好望见水平线上出现一艘大船,隐隐看见一道白衣身影立在船头,秦之遥原本紧绷的心绪不由一松,肃王平安归来,现在可以发兵了!

    夏侯震也舒出一口气,说归说,他自然不会不顾司空玥安危贸然出兵。

    不多时,大船靠岸,司空玥高大的身形走下甲板,打量抱拳相迎的秦之遥和夏侯震,黑眸微转,早在船上就已看见他们身穿战袍,难道要提前开战?

    夏侯震上前一步,禀道:“王爷,皇上有旨,命我等即刻攻打南疆!”

    司空玥剑眉皱起来,果然让他猜中了,黑眸看着夏侯震,却没有说话。

    秦之遥面带思索,深看着司空玥说道:“不知王爷是否有所发现?”

    司空玥看一眼秦之遥,略一颌首,这才说道:“本王有重要军情禀告皇上,所以暂不出兵,一切等本王面见过皇上再说。”

    夏侯震愣住,脱口道:“可是皇上有旨——”

    司空玥的脸沉下来,声音转冷:“夏侯将军要本王重复一遍?”

    夏侯震连忙摆手:“不,不是,末将听从王爷调遣。”心中懊恼,自从打完匈奴,他的手又开始痒起来,现在好容易盼到打仗,又要等下去。

    秦之遥眸光闪动,看着面前一如往昔的高大身影,司空玥的声音略显沙哑,声线也比平时低沉,许是在江上吹了风。

    司空玥又吩咐道:“去备一匹千里马,本王即刻前往离京!”说完,大步走出渡口。

    转过天日落时分,一队轻骑飞一般冲入京城城门,直奔皇宫方向飞驰而去。

 074 榻上传话

    皇帝寝宫

    司空灏用过晚膳,刚刚接到传信,司空玥昨日清晨抵达江口,此时已经快到宫门了,吩咐太监:“大开宫门,一概不准阻拦。”

    太监领命下去传话,司空灏负手在殿心来回踱步,这些天来,依然没有晏回的任何消息,他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在朝廷和鬼谷两方势力地毯式的秘密搜找下,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他已不再离朝?

    殿外传来脚步声,随着白衣身影出现在殿门口的一刹那,一股凉风灌进来,司空灏的发丝随之轻扬而起,看着越走越近的高大身形,司空灏的脸上闪过阴翳,声音阴沉道:“肃王命南境兵马按兵不动,到底是何意?”

    司空玥不疾不徐走到司空灏近前,黑眸打量眼前清俊却透出阴森的面容,没说话之前,手伸向怀中,掏出那块画着兵力分布的丝帛,抛到司空灏手中。

    “这是碧澜江岸上南军分布图,有了它,度过碧澜江不费吹灰之力。”

    司空灏伸手抓过丝帛,展开来低头看去,只见碧澜江沿岸,山岭密林绘制得极为细致,火炮及兵力分布也做了详尽标注,唇畔不由勾起,不过看向司空玥的目光依然沉冷,质问道:“既如此,肃王为何不一鼓作气拿下南疆?”

    司空玥神情淡淡,回答:“本王之所以没有发兵,是因为意外发现宫微瑕新晋册封的皇太弟,很有可能就是晏回,所以在一切部署好之前,不能贸然出兵。”

    司空灏闻言愣住,“他在南疆?!”眼睛紧紧盯着司空玥,脑中飞速运转。想到宫微瑕前段出使离朝时种种怪异的表现,最后更是在南境以寻找谭思容尸骨为由,多驻留了五六日,这么说,他是为了晏回而来!

    司空玥看着司空灏惊异莫名的模样,又道:“本王临走之时已做好部署,定于十日后起兵攻打南疆,届时本王布下的人手会趁南疆举国大乱之时,将晏回营救出来。”

    司空灏的眸光忽明忽暗,感觉司空玥此言有理,可是还是觉得司空玥淡漠的语气有些不对劲,不过一时之间又说不出究竟哪里不对,注视着司空玥眸珠转动:“既然还有些时日,朕的第二路兵马也快筹集妥当,再过三日,由你挂帅,率第二路兵马一并前往南境!”

    司空玥勾唇,浑不着意地抱拳:“臣谨遵圣命。”

    此时在南疆

    太学院里,吴曦临同前几天一样,见天色将晚,挥手命众阅卷官散去,众人呼出一口气,整理好试卷,纷纷行礼告退,也许是他们的错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觉得左相大人比以往更有气势,举手投足都透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令人不敢正视。

    洒满夕阳余晖的房间里,又只剩下宮无暇和吴曦临两个人。

    宮无暇瞥一眼摞得高高的试卷,这些还只是一部分,若是要将试卷全部批阅完,照这个速度,最少还需要三日,然后还有对照试卷上的编号将成绩落实到考生名字下,这个工作量也是不小的,最后还要慎重甄选出中榜的五十名学子,这样看来,时间是不够用的。

    “照这个速度恐怕不能按时交差,从明天开始,到戌时吧。”宮无暇看一眼正将试卷锁紧柜子里的吴曦临,说道。

    吴曦临闻言动作顿住,转回头看着宮无暇勾唇一笑:“一会儿晚膳时,殿下若能吃下一碗米饭,曦临就将阅卷时间延长到戌时。”

    宮无暇愣住,这个怎么跟他吃饭联系上?而且,吴曦临同自己讲话越来越随便,虽然他在心底里是不排斥的,可是,每当看到他时,自己心中总会生出莫名依恋的怪异感觉,而且这种怪异的感觉在同他单独相处时,会变得更加强烈,所以他尽量避免与吴曦临接触。

    这时候,吴曦临已经放好了试卷,走到宮无暇面前,“殿下到曦临房中用膳吧。”

    灼亮的眸光注视着宮无暇,而且随着他的话语,一股深沉好闻的气息轻轻喷洒在宮无暇的额头上,宮无暇忽然觉得面颊发烫,眉头暗暗蹙起,直觉此人居心叵测,他万不能受他的影响。

    宮无暇稳住心神,今晚他另有行动,婉言拒绝:“本殿下之前用过糕点,现在不饿,便不和曦临一起用膳了。”宮无暇说完,抬步想从吴曦临身旁绕过。不成想吴曦临上前一步,宮无暇连忙止步,险些同他撞一个满怀,宮无暇不悦地看向吴曦临,很怀疑他是成心的。

    吴曦临剑眉皱起,说话的语气颇显严肃:“殿下这两日吃得很少,照这样下去,殿下的身体会吃不消。”

    宮无暇也皱起眉头,清冷地瞟一眼吴曦临,“本殿下的饭量一向很小,不劳左相挂心。”说完,绕过吴曦临,向大门走去。

    吴曦临看着宮无暇瘦削的背影,剑眉皱得更深。

    回到房中,脑海里犹自闪现吴曦临皱眉担忧的样子,宮无暇盘膝坐在床上,闭目凝神,心绪渐渐平静下来,翻身躺在床上,一定是自己相思成疾,所以这几天才会失常,眼下风平浪静,司空玥一走,宫微瑕派来监视自己的隐卫少了许多。

    原本房中随身监视的四名隐卫变成了现在的两名,夜晚他借起夜为名,暗暗在院子了观察,太学院的守卫也明显减少,他若想悄无声息击倒贴身的暗卫,然后趁夜逃走,也是有可能的,机不可失,潜逃就在这今日!

    忽听敲门声音响起,门外传来吴曦临沙哑的声音:“请殿下开门,曦临有话说。”

    宮无暇微微蹙眉,他来做什么?潜逃在即,万不可露出马脚,语声清冷地应了一声,起身下地,打开房门,宮无暇不禁愣住。

    只见吴曦临已经换下官袍,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长衫,这让宮无暇瞬间想到了司空玥,而且,他手中的铁签子上串着一只烤鸡,此时已被烤得油光红亮,一股浓郁诱人的香味扑鼻而来。

    “曦临方才烤了一只鸡,想请殿下尝一尝。”吴曦临注视着宮无暇含笑说道。

    宮无暇的全部注意力都驻留在油汪汪香喷喷的烤鸡上,口中生津,肚子忍不住叫了一声,这才感觉腹中饥饿。

    吴曦临不由扬唇,满眼都是宠溺的笑:“殿下饿了吧,趁热吃吧。”将烤鸡递到宮无暇面前。

    宮无暇扫一眼吴曦临,又看一眼烤鸡,有一瞬间,很想有骨气的宣布自己不饿,将烤鸡连同吴曦临拒之门外,然而美味当前,还是抵御不住来自身体本能的强烈渴望,于是,朝吴曦临微微一笑:“谢谢曦临,那我就尝一尝曦临的手艺。”

    说话的同时,动作还算优雅的接过烤鸡,很想现在就捧起来咬一口,不过当着吴曦临的面,该讲的礼节还是要讲的。很有风度地将吴曦临让进房间,请吴曦临坐下,又命黎德献上来茶水,说两句客气话,扯下一只鸡腿先让给吴曦临。

    做完一系列前奏,宮无暇这才扯下另一只鸡腿,咬了一口,心中不由一动,异样的眼神看向吴曦临,别有意味道:“曦临的手艺不简单。”

    吴曦临微微一笑:“儿时流浪,常常讨不到饭,饿极了,就自己打来雀鸟烤着吃,久而久之便学会了烤肉。”

    宮无暇眸珠深转,垂帘看着鸡肉,他说的看似有理,只是这口感、这滋味为何与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令他不禁想起心底的那个人,两个人会烤出同样的味道?

    吴曦临自始至终含笑看着宮无暇,见他开始吃得斯文,时而还喝一口茶水,渐渐地动作越来越快,现在只能用风卷残云来形容,整整一只鸡都被他扫荡一光,虽然这只鸡不大。

    看一眼自己手中一动未动的鸡腿,递上去,“这里还有。”

    宮无暇看着鸡腿眉梢直抖,光顾着想心事,竟然不知不觉吃光了几乎整只鸡!

    颇显尴尬地咳了一声:“额,我吃饱了,还是你吃吧。”眼睛依然落在那只烤鸡腿上。

    吴曦临看着宮无暇恋恋不舍的模样,脸上笑意更浓,没有吃,而是从袖子掏出一块帕子铺在桌上,将烤鸡腿放在帕子上,然后,手再次伸进袖子里,又取出一块帕子递到宮无暇面前。

    “殿下,你的手脏了。”吴曦临的声音极是轻柔。

    宮无暇这才发觉自己的手指沾满了油汁,就连嘴巴周围也是油腻腻的感觉,不禁更觉得尴尬,看一眼素洁的帕子,实在没有勇气接过来,脸如火烧的一般,快速说道:“我出去清洗一下。”说完站起身,低头走出房门。

    宮无暇径直来到当院的水井边,亲自提了一桶水,清洗完双手,黎德递来手巾,宮无暇将手巾用清凉的井水浸湿,覆在脸上,好一会儿,灼烧的感觉消退,自己在他面前越发不正常,好在今晚就走。

    再走进房间时,吴曦临背对着门,负手立在窗前,高大挺拔的背影和记忆中重合,宮无暇心中又是一阵波荡,眼见着吴曦临闻声看过来,宮无暇勉强稳住心神,温润一笑:“谢谢曦临的烤鸡,今日天色已晚,改日我请曦临喝酒。”

    吴曦临注视着宮无暇,眸中含笑:“那曦临就先谢谢殿下了。”说完,走到桌前,复又坐下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宮无暇眼皮跳动,逐客令说得已经够明白了,他怎么还坐下饮茶?而且他用的茶杯是自己方才用过的,上面还沾着油渍,他就不觉得恶心?心中暗暗恼火,看一眼夜色渐深,自己晚间还有行动,着实焦灼,然而吃人家的嘴短,只能眼睁睁看着。

    待吴曦临慢悠悠喝完茶水,宮无暇这才耐着性子说道:“夜已深了,曦临若是没有别的事——”宮无暇话说了一半,对面响起咳嗽声,宮无暇止住话音。

    吴曦临以拳抵唇咳了两声,眼睛瞟向宮无暇,语气欲言又止:“曦临其实是有话要对殿下说的,只是——”眸中闪过一抹迟疑。

    宮无暇蹙眉,语速加快:“曦临但讲无妨。”

    吴曦临早已看出宮无暇神情里的不耐烦,眼中不禁闪过一抹笑意:“曦临这些天夜不能寐,白天想的夜里梦的都是——殿下。”说话之间,吴曦临起身走向宮无暇。

    宮无暇眨了眨眼睛,一时之间没有消化吴曦临不难理解的话语,此时,吴曦临已经走到宮无暇面前,低下头靠近宮无暇耳畔,声音深沉浓酽:“曦临想对殿下说,我想同殿下长相厮守。”最后的四个字,吴曦临的嘴唇几乎是贴在宮无暇的耳朵上。

    宮无暇只觉的一股灼烧的感觉从耳朵蔓延到面颊,直到四肢百骸,恍惚间意识到吴曦临在向自己表白!没等他反应过来推开吴曦临,隐在房中的暗卫没用宮无暇吩咐,已经剑拔弩张。

    就在这时,耳畔响起吴曦临低不可闻地细微声音:“他要我传话给殿下。”

    宮无暇心底巨震,自然明白吴曦临口中的“他”指的是谁!这么说吴曦临是司空玥的人?所以他才对自己倍加关注?眼见着暗卫将至,宮无暇凌厉的目光投向暗卫,暗卫瞬间会意,连忙撤身隐回在原处,房间里的肃杀之气瞬间退散。

    吴曦临勾起唇角,伸出双臂环抱住宮无暇。宮无暇眉心紧蹙,但是眼前的情势下,也唯有这种方式能够避开耳目。

    忽听耳边传来极低极低的声音:“抱紧我。”

    宮无暇挑眉,想到宫微瑕派来的暗卫都不是吃素的,表演得逼真些还是很有必要的,依言抱住吴曦临的腰身,心中又是一动,好熟悉的感觉。

    “殿下也喜欢曦临吗?”这一回吴曦临放开声音。

    宮无暇眼皮直跳,这让他如何回答?说不喜欢,和亲昵的行为自相矛盾,必然引人怀疑,不出今晚就会传到宫微瑕耳中。可是若说喜欢,他还真是说不出口,心中暗恼,吴曦临绝对是故意的!

    好在吴曦临替他回答:“殿下不出声就是默认了?”说话间,吴曦临移动脚步。

    宮无暇察觉到吴曦临将自己带到床榻前,眉毛不禁立起来,他是想在床上传话?身体不由僵住。

 075 榻上传话(二)一更

    吴曦临感到怀中身体变得僵硬,眼睛里饱含柔情,揽着晏回在床前坐下。

    晏回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多心了,刚表白就上床,这进展也是太快了。不过,即便这样,他还是有些吃不消,垂眸瞟一眼吴曦临的大手,已经从自己的腰上滑移到自己的手背上,此时正紧紧包裹着自己的一双手。

    感觉额前灼热目光的注视,晏回的眼皮又开始跳起来,吴曦临做得太过到位,可是无需这般逼真吧?脸上的温度在蹿升,等了片刻不见吴曦临说话,晏回终于忍不住,红着脸咳了一声:“曦临——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本殿下的?”说完之后,晏回冷汗直冒。

    吴曦临的唇角弯起的弧度在加大,注视着眼前的人,声音浓酽:“殿下若想知道,附耳过来。”

    晏回心中一动,看来吴曦临要开始说重要情报了,依言向吴曦临探身,因吴曦临比自己高一些,头略仰起,耳朵凑近吴曦临的嘴唇,凝神倾听。

    吴曦临看着粉嫩好看的耳朵近在唇边,心中砰动,手臂环住晏回的肩头,嘴唇几乎贴上粉嫩如桃瓣的耳垂,惊得晏回险些从床上跳起来,面如酡红,恼怒的目光斜睨向吴曦临,他越来越不像话了!

    耳边沉笑出声:“在我看见殿下的第一眼时,心中便印下了殿下的影子,殿下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令曦临魂牵梦萦,我的心里只容得下殿下,殿下——”说到这里,吴曦临的嘴唇几乎贴在晏回的耳朵上。

    晏回的周身被麻出一层鸡皮疙瘩,上半身直想往后退,然而被吴曦临的双臂紧紧箍住,身体动弹不得,正要发怒,只见吴曦临的脸上魅惑含笑,声音放得轻柔:“殿下还想听吗?”说话的同时,眼睛别有意味望着自己。

    晏回眸珠微闪,他的目光里透出一抹警告,眼神深沉而严肃,晏回瞬间明白过来,眼锋扫过隐在暗处的暗卫,这些人眼观六路都不简单,只有上演一出淫靡的戏码才能令他们松懈甚至是回避。

    眼见着吴曦临眼中满含期待,晏回的脑子乱成一团,他果真是要在床上传信?想到这一层,晏回的心砰砰砰直跳,即使面对的是司空玥,他也没有勇气做出那样的事!眉头不由锁紧。

    吴曦临闪了闪眸光,脸上露出一抹失意,语带失落道:“原来殿下对曦临无意,曦临绝不纠缠,告退。”说完松开晏回的手,便要起身离开。

    晏回是真急了,来不及思考,说了一声:“别走!”

    在吴曦临站起来的瞬间,晏回身上抓住吴曦临的袍袖,感觉他的袖子蓦地往回一带,晏回的身体不由自主向前扑去,转瞬间竟将吴曦临压在身下,因猝不及防,嘴唇撞在吴曦临的下巴上,唇齿上一阵疼痛,感觉一股淡淡的腥甜。

    没等他将嘴唇从吴曦临的下巴上撤开,身下的人似乎不经意地略一低头,在晏回还未反应过来时,嘴唇掀住了绯红色的唇瓣,轻轻吸吮。

    那一瞬间,晏回周身似乎有电流通过,心脏几乎破腔而出,身体一动不会动。霸道不失温柔的感觉太过熟悉,干净好闻的气息在唇齿间淡淡流溢,特有的阳刚味道令人沉醉。

    晏回的眼睛不由瞪圆,呆呆地看着面前深邃明亮的瞳眸,可是,他是吴曦临!自己怎么会对他产生那样的感觉?忽觉一段灵舌破唇侵入,瞬间缠绕上自己的舌头,晏回被雷击到般周身酥麻一片,胸膛快速起伏。

    虽然身体的反应强烈,晏回的头脑却是清醒的,强令自己不沉迷进去,手撑着床褥,快速撤回唇,口中不住地喘息。

    身下的人沉笑出声:“曦临终于明白殿下的心意,殿下——好甜。”声音里饱含回味,说到最后两个字时,舌头伸出唇外,轻舔着唇畔。

    晏回羞恼地看着吴曦临暧昧的动作,脸上几乎滴出血来,胸中火起,此时已经完全确定吴曦临是借着传话故意占自己的便宜,恼火的同时还是不解,若说从前的自己或许可能,可是现在,自己经过易容后相貌普通,真不明白吴曦临怎么会动了色心?

    额上青筋蹦起来,一个字一个字说:“曦临的味道也不错。”

    吴曦临含笑注视着晏回:“所以殿下迫不及待了?”

    晏回险些被吴曦临气乐,瞟一眼身下的人,呼吸深沉,灼灼的目光里盛着欲念,反唇相讥:“看曦临的模样,不知到底是谁迫不及待?”

    吴曦临笑意更浓:“曦临不比殿下身随心动。”说话间,眼睛向下瞟去,挪动了一下身体。

    晏回愣住,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竟然对吴曦临起了反应,连忙将身体抬起来一些,此时连脖子都红透了,恨不得找个床缝钻里去。

    就听身下的人轻笑一声:“原来殿下这般敏感,嗯——青涩。”

    晏回恼羞成怒,几乎是咬着牙说:“青不青涩试过了才知!”抬手去拉吴曦临的衣带,眼中闪过挑衅,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还说不定呢!

    吴曦临喘息加深,伸手握住晏回不老实的手,深浓的眸光紧紧注视着晏回:“殿下不后悔?”

    晏回一把甩开吴曦临的禁锢,心中冷笑,眼中含着戏弄,勾唇看着身下的人:“曦临如此深情,本殿下感动还来不及,怎会后悔?”在身下人深沉难喻的目光里,扒掉他的外袍,露出洁白的丝绸里衣,精壮结实的胸肌透过薄薄的衣料若隐若现。

    晏回不由心跳加速,忽然感觉身下人的异样,晏回终于意识到自己只顾一时头脑发热,如此挑逗无异于在玩火,立刻收起戏弄的心,然而已经晚了。

    吴曦临看着停住动作的晏回,此时已经是激荡难抑,感觉清新温热的喘息顺着耳蜗直达心底深处,不禁伸出手臂抱住伏在身上的人,“曦临若是在上面,一定会伺候的殿下很舒服。”

    晏回愣住,万没料到吴曦临会说出这等无耻的话,就在他怔愣之际,吴曦临略一使力,晏回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转眼间后背紧贴在床褥上,晏回的眼睛几欲瞪圆!

    吴曦临唇边隐笑,语声暧昧道:“曦临一定不会让殿下失望。”说着,伸手去扯晏回的袍带。

    晏回气得说不出话来,感觉腰间一松,知道吴曦临拉开了自己的袍带,心中一警,抬手握住吴曦临的手腕,眼见着吴曦临饱含笑意的深眸看过来,佯作诧异地问:“殿下是要自己来?”

    吴曦临唇边隐笑,语声暧昧道:“曦临一定不会让殿下失望。”说着,伸手去扯晏回的袍带。

    晏回气结,感觉腰间一松,知道吴曦临拉开了自己的袍带,心中一警,抬手握住吴曦临的手腕,眼见着吴曦临饱含笑意的深眸看过来,佯作诧异地问:“殿下是要自己来?”

    晏回咬着牙说:“床第之乐,还是隐讳一些比较好。”说完,挥手拉下床幔。

    房间里的两名暗卫眼看着床幔轻微展荡,里面传来衣料摩擦发出的窸窣声响,渐渐地动静越来越大,甚至传来“砰咚”的声响,看来里面是多么热火缠绵,随之,床幔里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深沉,两个暗卫相视一眼,这种情况还需要监视吗?

    其中一个看一眼另一个,压低声音道:“你留下,我去禀告陛下。”

    另一个眉毛立起来,刚想反对,然而对面的人鞋底抹油,飞一般撤离房间,留下的暗卫眉梢直抖,只得硬着头皮杵在原地。

    此时,床幔里的战斗还在激烈地进行中……

    两个人发丝纠缠,衣衫皆已散开,两个身体几乎“抱”成一团,晏回的一只手抓住吴曦临肩头,被吴曦临的伸过来的大手按住,另一只手则被吴曦临按在腕关节处,更确切的说,两个人是扭打在了一起,胸膛皆是起伏不定,吴曦临似乎没有注意到晏回杀人般的目光,深眸闪动着,屏住呼吸,静听帘外的声息,唇角慢慢勾起来,松开晏回的手。

    晏回将吴曦临的神情看在眼中,也听出床幔外暗卫的声息变重,瞬间明白过来,他方才激怒自己拉下床幔,又在床幔里制造这么大的响动,都是为了让房中的暗卫放松警惕,差点被他气糊涂了,心头的火气不由消下去一些,松开吴曦临的肩头,坐起身来,和吴曦临保持一定距离。

    嘴唇微动,低不可闻的声音吐出唇:“他有什么交待?”

    吴曦临深深注视着晏回,有一瞬间,很想将事情的真相和盘托出,然而思及心中所虑,还是心有顾忌,闪着眸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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