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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不要可不可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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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竟然从草屋中走来一个正骂人的小个黝黑中年男子,口中骂骂咧咧,手上还拖着一个娃,“他娘的,还不赶快来带孩子!”
娘亲听后,连忙揉了揉脸,忙转身去抱那还在蹒跚学步的孩子。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听着孩子叫着我娘“娘”,那绵软的孩子特有的嗓音顿时雷的我外焦里嫩个,香甜多汁!
如果我没记错,我是她的第五个孩子,下面只有一个弟弟,比我小两岁,不应该有更小的弟弟啊!
我再傻再笨也看出了这什么情况,娘亲肯定再嫁人了!可是什么时候嫁的?下山讨饭的师兄怎么都不告诉我啊?!
就这样,一行人在我家住了下来,可娘亲的现任男人怎么看都看我们不顺眼,突然离家出走了和十年的孩子回家,还跟了那么多吃饭的嘴巴,让谁能愿意?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很快家里的东西都被打包整理完毕,准备搬到衙门。
我亲哥现在竟然是个知府了,多意外啊!可我哥只是远远的看着我,好像我身上有病毒细菌似的。
可我还是忍不住得意,对站在一旁的凌一峰说,“大哥,你看,我家也是书香门第,我哥是状元耶!”
凌一峰老神在在的笑了声,也不知道是听到还是没听到,只是看着眼前的一切。
除了我知道的五兄弟,娘双手各拉一个,背上还趴了一个,浩浩荡荡公共十口人朝着衙门进发,可除了娘亲看了我几眼外,及其他竟然都直接无视了我……
“走吧。”如花率先走向马车,我愣了一下,傻乎乎的问,“去哪里?”
只见他白了我一眼,“县衙。”
额,他们好像不欢迎我们,可如花却还厚着脸皮要跟过去,他这是什么心态?
正当状元大哥和如花擦肩而过,他回头把如花看了又看,可如花鸟也不鸟他,直接爬上了马车。
“走吧。”凌一峰温柔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可看着冷漠的家人,这两条腿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马车很快跟上了他们,一会就停在了衙门门口,老娘的新汉子一看到我们想进去,立马就堵了上来,“臭娃子,走了就别回来了,走走走~!”
我一脸望天,真想扭头就走,可如花和二哥两张万年冰山死人脸一下来,新汉子连忙住了口,如花就算了,一看是个女人,可二哥那张是杀人的脸,一点温度都没有!
他退后两步,看了看正钻出马车的人来疯和云来雨,竟然谄笑着巴结起了二哥,“这位老爷,这娃子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都卖身给你们了,这个爷就自己看着办吧!”
卖身?我什么时候卖身给他们了?!!!!
难道穿的破烂一点就是给人打洗脚水的命吗?!!
听着,我怒了,正想上去理论,竟然被凌一峰一把拦住,他笑吟吟的说,“我家五弟年纪小,不懂事,有什么就直接跟我们说吧。”
人来疯直接勾着我的脖子,说,“好兄弟,咱们喝酒去吧?”
云来雨竟然勾着我另外一边,仰着头用鼻子望着汉子,“大哥,这衙门怎么比我们家柴房还破啊?!”
如花嗤鼻一笑,算是回答。
这下新汉子傻了,本以为这些穿着漂亮衣裳的是主,而我是仆,可没想到这些人竟和我称兄道弟,一下子语塞,竟然也不阻拦了,如花登堂入室,高傲的就像白雪中盛开的一朵白莲花!
众人都走在前面,凌一峰拉了拉我的手,只觉手心一凉,一块晶莹剔透的白玉腰佩竟然放在了我手心。
“大哥?”我奇怪的侧头看了眼。
“带上。”他笑着,竟然放开了我的手跟上了脚步。我忙吧玉佩别在腰间,匆匆跟了上去。
衙门内还很乱,小孩子还在公堂上玩耍,我们在后面只能挑着没房包裹的地方站着脚。不远处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眼巴巴的望着我,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小六!
因为老娘老爸都没什么文化,所以起名字就按照一二三自这样排了下来,不知道现在的那三个弟弟是不是叫小七小八小九?
状元大哥已经换好了便服,正帮忙着搬行李,娘亲不知何时绕到了身后,拉着我的手悄悄将我拉到了一旁。
“小五,你十年了上哪里去了?!”娘亲狠狠甩了个巴掌在了我脸上,这是家人见面以来,第一次的身体接触,竟然是一个巴掌!但是我竟然呜呜扑在她怀中大哭了起来!
“娘,娘!”
“一声不吭就走了,你知道大家找你找得都快疯了吗?!”娘亲的眼泪也刷刷掉了下来。
我奇怪的咦了声,扬着脑门,“娘,我留纸条了呀。”
“什么纸条?”娘纳闷了,而我更纳闷了,我明明都写好了我的去向了啊……
我搔了搔头,“在五斗柜上,我留纸条了呀。”因为不会识字,所以画了座山,代表华一山,又画了个光头,说明我要去出家呀……
“纸条……”娘惊讶的大张着嘴巴,“就是那张……图……?!”
正是啊,娘亲!哎!
娘亲一巴掌拍在我后脑,大叫,“小六!你竟然把你哥的书信那去擦屁股了啊!”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看大家也整理的差不多了,娘亲也烧好了饭菜,一家十口人蹭的一坐,整个桌子就已经被围的满满当当,哪里还有我们屁股能坐的地方。
娘亲尴尬的看着他的新汉子,其他兄弟都对着我们挤眉弄眼,这时如花高傲的走了过去,走到小弟弟那儿,只见他挥了挥帕子,冷冷说,“起来。”
那只有四岁的弟弟好玩的拉拉他的袖子,玩玩腰带,咯咯笑了起来,可如花依旧白莲花一朵,一扯腰带,突然一弯腰,那张万年冰山脸都蹭到了小弟弟的鼻尖,只见他呜嗷大叫一声窜到了娘亲怀中嗷嗷大哭了起来!
这是在吓唬小孩子嘛?人来疯看着已经忍不住笑的全身颤抖了起来,云来雨谄媚的用自己的袖子撸了 遍凳子后,如花这才坐了下来。
一朵高傲的白莲花插在里面,画面实在诡异,除了娘亲外,其他带棍子都痴痴的看着他,尤其是那新汉子,口水都快掉桌上了!
“姐姐,吃菜。”小六愣愣的竟然把青菜夹到自己碗中!如花挑了挑眉,直接夹了个大鸡腿悠闲的啃了起来……
好淡定啊,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他把鸡腿啃的干干净净,然后准备对另一个鸡腿伸出魔掌时,状元大哥竟然抢先夹上鸡腿放在了如花碗中。
大家都在吃饭,那我们怎么办?看吃饭?
我看了眼凌一峰,只见他笑着摇着扇子对状元大哥说,“当家的,给我们添个碗筷,如何?”
状元大哥撇了撇嘴,“要吃饭去饭庄,这里不给救济站。如果和尚来化缘,那我们考虑考虑。”
和尚……大哥的意思是让我向他们讨饭?!
好吧,当年我自己剪了头发上山出家,虽然我走了十年,但也是为了减轻娘亲的负担啊!我也是好意!怎么现在变成了全家的攻击对象?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他们了?
越想越委屈,眼泪都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转了,凌一峰温柔的揽过我,朝我笑了笑。
连萍水相逢的人都不会如此冷漠,可为什么自己的家人却那么不近人情?
“要走就快走,别杵在那里当柱子!”状元大哥“砰”的一声放下碗,生气的说,“都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我们的小五已经死了十年,请问大师,你是哪位?!”
“我……我是小五……”
“错!小五已经死了,他坟头上的草长得比大师还高了!”
“大哥!”娘亲暗示的眨了眨眼,可状元大哥继续说,“我们没有无情无义的兄弟,大师,你走错地方了,今天没有剩菜,没办法施舍给你!”
那大汗子已经开始起来赶人,我一急,两人拉扯了起来,凌一峰给我的玉佩竟然在拉扯间掉在了地上,玉佩应声碎成了两块!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地上的玉佩碎片,只见玉佩上的龙形图案一分为二,首尾分离,状元大哥一看,手上的筷子顿时掉在了桌上!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再次伸出小爪子~来嘛~来嘛~~
《龙阳一百零八式》第一卷
我连忙捡了起来,可是玉佩已碎成了两片,怎么拼也无法拼凑成一块!
“你,你弄坏了我的玉佩!”红着眼的和尚那是何等吓人,连新汉子都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是,是你自己弄坏的!”新汉子连忙撇的一干二净,不再与我拉扯。
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拥有一块玉佩那是何等的不易,就算现在大哥做了中了状元郎,身上也没有一点像样值钱的东西。
而凌一峰给我的这块,一看就是上等货色,质地晶莹剔透,没有一丝瑕疵,握在手心,温润光滑还带着点点寒气,可是,现在这样一块玉竟然被摔成了两半!!!
我把状元大哥吃惊的表情直接解读为了“要死了! 赔不起!赔不起!”
“我……”我一下也急了,浑身上下连个铜板也没有啊!!!这让我怎么赔啊!!!
“是……是龙玉?!”
“哇,真碎了。”人来疯连忙缩回脖子,再看状元大哥那张诧异的脸,我突然意识到,这可能不是用钱就可以解决的!
我回头,看到凌一峰也正盯着我手心中的玉佩,我不免心头一凉,脑中反复出现两个字:我完了!(那不是两个字,是三个字!!!难道是买二送一???)
“小,小五,这个玉……是谁的?!”大家都感觉到了状元大哥的异状,几个弟弟都有些害怕的躲在了娘亲后面。
“是……”
“你们眼睛都瞎了吗?从臭和尚裤腰掉下来的啊?”云来雨嘲讽说。
我有些无措的看了眼凌一峰,他轻柔的摸了下我的头,说,“东西在谁手中,那就是谁的!”
他不怒而威的声音格外有威严,虽然带着笑容,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实在让我心中堵得慌,这次肯定是闯祸了哎!
状元大哥一把拉过我,问,“小五,你说,这东西到底是谁的?”
“玉佩,怎么了?”后面一脸不解的娘亲焦急的问。
大哥头也不回,说,“这个玉佩,只有皇亲国戚才能拥有,不,是只有皇室才能佩戴,谁敢佩戴有龙形图案的玉佩,那是造反,是要杀头的!”
一听杀头,我一声惊呼,撒手就把玉佩扔出了出去,只听大哥又说,“弄坏了,更要灭九族!”
哇靠!不会把话一次性说完啊!!!!
一个漂亮的鱼跃,老子扑了过去,在玉佩落地签终于晃悠悠的接住了那已经两半的玉佩,身体重重跌在地上,扬起一阵灰尘。
如花微皱眉头,放下第二根鸡腿骨头,边擦着嘴边说,凉飕飕的说,“两瓣和四瓣有什么区别?”
边揉着胸口边爬起来的我连忙把玉佩塞进了凌一峰的手中,喃喃说,“大哥,你看到了,这玉佩不是我弄坏了,我还全力拯救,没差摔了我!”
“玉佩原来是他的?”状元大哥吃惊的神色一闪而逝,所及得意说,“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私自打磨皇室用品,本官上任第一天,不能容你们胡作非为!”
“哎呦,算了算了~”新汉子心虚的看了眼继子,搓着手臂,猥琐至极,“不如给点钱就算了,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啊,怎么样?”
“不~”
“好,给钱!”我连忙满口答应,杀头的死罪啊,如果能花点钱解决,那是最好不过啦。
趁着状元大哥还没改注意,我忙对凌一峰说,“大哥,你说过的,男人最重要的是条命啊,如果被杀头了,有那么多钱也没有用啊……”
说着,我小心翼翼伸出两指,准备趁机夹走他腰间的钱袋子,不料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大哥!”我急了。
他浅浅一笑,竟然把半个碎玉佩放在我手心中,我诧异的看着,丝毫没察觉到众人诡异的眼神,还以为凌一峰到死也要拉上我垫背呢!
“不,我不要!我不要!”我忙摇头直接扔还给了他。
“傻瓜。”他一把搂住我的腰,挑着眉,说,“玉佩是我送给他的,怎么样?”
“那就别怪本官不客气!”
“好啊,我最怕的就是别人跟我客气!”说着,他硬是把玉佩塞了过来,“拿着,我倒要看看谁干来治我的罪!”
说着,他在胸口一摸索,我还以为他要把《龙阳一百零八式》第二卷拿出来忽悠人,没想竟然掏出了一个金灿灿的牌子,状元大哥一看,脸色一变,腿都竟然发起了颤!
我连忙拉着脖子仔细一瞧,就是一个黄金牌子,只是上面两条飞龙盘旋着一个“令”字而已。
“是……!”状元大哥双腿一软,作势竟然就要跪了下来,只见凌一峰双手一抬,硬是把状元郎给拉了起来!
“还要治罪吗?”他笑着问。
“王……”
“恩?”
“不!”被凌一峰一眤,状元大哥忙改口,“不敢了!”
这令牌竟然这么好用?我看着凌一峰鼓起的胸口吃惊的暗想,这小东西竟然连新上任的知府老爷都能忽悠,那是多大的本事!!!
“吃饱了,走吧。”众人吃惊的看着只剩下残渣的饭桌,只见如花打了个饱嗝站了起来。
“等,等下!”状元大哥连忙拦住,“让下官设宴,还请各位赏脸!”
“刚不是还赶人吗?”
“不是不给吃饭吗?”
云家两兄弟唯恐天下不乱,云家大哥反正已经吃饱喝足,一副不管自己的事儿的模样。
这下状元大哥急了,眼巴巴的看着我,难道还指望我能一呼百应,我充其量也就是一个跑龙套,我们这行人,连随心所欲的如花都得乖乖地听凌一峰的话,指望我那是寡妇死了儿子,没希望啦!
不过,为了自己大哥,我还是很卖力的对这着凌一峰卖萌,可我忘了还有二哥啊,只见二哥一扭头,走了!
“二哥?!”我连忙叫。
人来疯竟然也跟着起哄,一起走了。“人来疯?”
“雨兄?”我最后转向还留在这的云来雨,只见他竟然搀着太后慢悠悠的走了。
一眨眼的功夫,除了凌一峰外,其他人竟然全走了!
凌一峰叹了几口气,说,“五弟,这下我也帮不了你了!”
说着,他硬是搂着我上了马车。
我气呼呼的看着二哥,“二哥,为什么要走,我大哥不说了给饭吃了吗?!”
“不稀罕。”他冷冷说。
“我稀罕!”我又质问人来疯,“你太不够义气了,怎么能不支持自己兄弟呢?”
“小和尚,你太单纯了哎~”他语重心长,“像他们那种见高就攀见低就踩的嘴脸实在让人恶心,就算是山珍海味,也是没有胃口啊~!”
他话音刚落,如花阴森森的小眼神看着他,他连忙闭紧自己嘴巴。
我咬了咬唇,谄笑着问如花,“那鸡腿……好吃吗?”
于是,马车朝着华一山的方向赶了去。由于山路已经荒废了很多年,路格外难走,马车一路颠簸,费了好大劲才赶到了山顶。
只听马匹嘶叫,马车停在了山门外。我一探头,只见“华一寺”的木牌子斜着挂在上面,木头都已经烂的不成样子,风一吹,咯吱咯吱作响,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样子。
穿过杂草丛生的院子来到已经荒废的大雄宝殿,顶上的那个大窟窿还清晰可见,就是凌三峰踩破的地方!
“啧啧,真是破~!”人来疯到处溜了一圈,一脚踩在断裂的佛祖的头像上,我连忙大叫,“啊哟,把脚放下,对佛祖不敬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凌一峰笑着摇了摇扇子,挪揄说,“没穿衣服的佛祖,还真是前所未闻,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我幽幽的横了他一眼,突然想到了还有正事,差点就把来华一寺最主要的目的给忘了,于是忙说,“现在晚了,不如先歇着?”
“也好。”凌一峰看了我两眼,我连忙撒欢的给他们去整理,费了半个时辰才算把我先前住的那间房间稍微整理了一下,才把众人请了过去。
由于地方小,我只能缩着打地铺,直到半夜,估摸着大家都睡着后,才蹑手蹑脚爬了起来,确定他们没动静,一溜烟跑了出去。
师父要我找的是个包袱,可是那个包袱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呢?把先前师父的房间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什么包袱,随着时间慢慢流逝,丁点大的华一寺很快就被我翻了个遍,可依旧还是没有找到师父叮嘱我的东西,会不会真被我那去当了?
我心中不停打鼓,可就算是拿去当了,我也会有印象,除非……师父记错了!
有些丧气的坐在了大雄宝殿,看着破烂的门窗,冷风嗖嗖的灌了进来,我连忙裹紧了衣服准备回房,就在这时,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会不会在厨房?!
只要能烧的东西,我拿着什么就点上火,根本就不会仔细看,连经书都已经被我烧的差不多了,难道真被我烧了?
我连忙往厨房奔去,在灶头旁翻找了一阵,终于在一灰渣子中找到了一个异物,我一喜,搓着手准备拿起,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的凌一峰竟然眼疾手快一个俯身,东西已经捏在了手中!
我顿时被吓的跳了起来,大半夜的竟然悄无声息站在身后那是要出人命的啊!!!!!
我愤怒气愤,手一摊,“还我!”
“让我看看是什么东西?”他无赖的弹了弹上面的灰,沉默了一下爆出一声惊讶的低呼,“这东西怎么在这里?!”
我拉着脖子一看,也呆住了,忙拿出我会怀中的《龙阳一百零八式》第三卷一对比,果然一模一样!
师父,你爷爷的也太坑人了吧?!竟然是要我找《龙阳一百零八式》第一卷啊!!!!
你老人家怎么会有这东西?!!!
你老人家能不能靠谱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是番外哦~关于师父的~
人生难得几回骚 番外1
在我还是六岁的那年,在记忆还模糊不堪,每天只担心着有没有包子豆腐吃的年纪,曾经发生过一段往事。
师父法号慧根,年方26岁,从我师父的师父接下华一寺的第四个年头,依旧不改氓流的习气。
每天过着老爷般的生活,一个破和尚还想着奢华糜烂的生活的师父,好食懒做,整天无所事事。
饭是两个师兄下山讨的,衣服是我这个最晚入门的小师弟洗的,而师父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坐在树下,抬头对着明月彩霞唉声叹气。
师兄偷偷告诉我,那是读书人的通病,没事喜欢装白莲花,而我们就是用来承托他的一堆烂泥巴!
师父是个读书人,入门我就知道了。他时不时在房中挥墨,但在我眼中,也就是画了些鸡鸡鸭鸭,所以每次师父让我带下山去换银子的画轴,直接让我半路拉完粑粑擦了屁股。换不到银子,师父也不责骂,好像已经是意料中的事情。
这天,师父又画完后把整个画轴叠的整整齐齐交给了我。
“戒色,这次一定要小心带到画房,画房老板肯定会喜欢的!”我那比腿还粗的神经丝毫没有感觉到师父的紧张,带上画轴,挥别师父,走下了山门。
华一山是我见过最大的山头,用步行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起码要走上一个时辰才能都山下的市集,所以每次这种时候,我没走几步,确定师父没影后,我就闪躲到了草丛,一脱裤子,边噼里啪啦排泄了起来。
正当我盘旋着拉完之后玩哪里玩时,腰间的挂着画卷的绳子竟然断裂,眼睁睁的看画卷滚了下去!
“啊!”粑粑还黏在屁股上的我情何以堪!
我痛苦万分的用自己腰带擦着恶心的粑粑时,一直隐藏在树丛之间的一道身影慢悠悠的捡起了我掉落的画轴,若有所思的看着。
到了傍晚时分,终于晒干了腰带的我刚走到山门,就被正在山门外焦急来回喃喃自语的师父堵了个正着。
“戒色,怎么样?怎么样?!”
“额……”我心虚的缩了缩脖子,“老板说……”
“说什么?!”
“什么都没说……”
谁会怀疑一个六岁小孩说的话,师父垂头丧气的走了进去,坐在树下,又开始装白莲花了。
看到师父凄凉的背影,在炎炎夏日,好似看见了他周围散发的森森冷气,好像和平时有点不一样?
“师父又开始发作啦?”不知何时,大师兄边嚼着麦管站在了身后。
我望天,“天还没黑,还没有月亮啊……”
“这果然是病,要治啊!”二师兄斜着眼,把破碗塞进了我怀中。
“看天也是病?!”我暗暗吃惊。
“师父这哪里是看天,我看是在发呆!”
“发春吧?”二师兄嗤鼻一笑。
我最崇拜的就是二师兄,说的话永远都是那么深奥,原来师父是在发春,于是,从这天开始,师父的喜欢装白莲花的毛病,在我眼中就变成了发春。
正当我们冷眼讨论着师父时,一道冷冽的目光从墙上射来,定定的看着发春的师父。
我这么也不会想到,我丢失的画轴,改变所有人的命运——
====================以下是以旁观者的身份记录了这个故事=================
华一寺为什么会那么落魄,要追溯在很多任住持前,总之,到了慧根这一代,华一寺已经破败到了极点,终年没有一个香客,没有任何香火钱,三个徒弟和他,只凭着后面的两亩破地和徒弟下山讨饭,总算没有饿死。
可是,他出任主持的第四年,两亩破地已经完全荒废,原因是他不喜欢种地,偶尔三个徒弟去搭理一下,连个屁也没种出来,于是,讨饭成了他们的全职工作。
已经瘦得皮包骨头,脸色发黄,眼珠浑浊的慧根坐在树下,其实他不是在装白莲花,而是……没有力气了……
他的小徒弟戒色,把他整整花了一个月才画好的作品带去了画房,可是还是和以前一样,石沉大海,音讯全无。
这结果让他不免有些丧气,这样一坐,就做到了半夜。直到寒气透骨,他才搓着手臂慢悠悠的往房间方向走了过去。
是自己画的不够好?还是画的不够露骨?
望着只剩下蜡烛头的豆光,慧根不信邪的再次摊开了宣纸。
没错,自从画了几次山川鸟兽之后,他突然顿悟,现在已经不流行这些了,凭着男人的本色,他开始在房中钻研限制级漫画。
肯定是他画的不够露骨!奶应该更大,屁股应该更翘!几笔下去,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体已经跃然纸上,半趴着,仰着头,两颗大木瓜垂在下面,屁股高高翘起。
夜半,一个和尚就着豆光,在自己房中画着□漫画。凌惊雷透过窗户上的破洞玩味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啊~不行不行,屁股还得再翘一点!”慧根奔溃的大叫一声,把手下的宣纸揉成团,直接扔出了窗外,可又一想,又觉不妥,如果让徒弟们看到这样的图画,那他这个师父不就威严扫地了啊!
于是,他连忙屁颠屁颠跑出门,可黑暗的窗外,除了冷风偶尔刮过,根本没有那个纸团子的踪迹!
“咦?”他奇怪的摸了摸自己脑门。(好像和尚都有摸脑门的习惯,因为没有头发,所以不用担心会摸乱发型???)
不信邪的转了两圈,可真的没有纸团子,难道是自己长脚跑了?
眼前的佛门重地,一下子变得阴森了起来,慧根连忙拉着领子跑回房间,却看到刚才被自己扔掉的那个纸团子竟然被摊平在了自己桌上!
要不然纸上的皱痕清晰可见,他一定会以为自己记忆错乱!甚至神经错乱!除了惊恐外,还能还其他情绪吗?于是,尖叫随之响起,可睡得像死猪一样的三个徒弟没一个惊醒,同时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慧根的两脚都开始发抖了,左顾右盼,准备夺门而逃,可是,该死的两腿就是软的支撑自己的身体都困难,于是……不争气的他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
看着慧根惊吓的快要断气的样子,梁上的凌惊雷几乎快要爆笑出来,他极力忍住笑声,因为他还想看看这个破和尚看到上面的画时,是不是会被吓得当场口吐白沫!
果然,正想着,只见慧根瞪着桌上宣纸的眼珠子差点滚了下来!
“妈呀!闹鬼啊!”一个二十六岁的苦逼青年和尚,直接从凳子上滚了下去!
宣纸上,除了刚才他画的那前凸后翘的女体外,竟然还多了一个男人,两人暧昧的交叠在一起!
正当慧根被吓得三魂走了两魂半,突然一阵低低的笑声从头顶传来,顿时慧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光秃秃的脑门直接“哐当”一声撞在了桌子上!
“哎呦,谁??谁?!!!”他手脚并用爬了出去,既然会笑,那应该不会是鬼吧?他暗想。
凌惊雷老神在在的坐在房梁上,眼中带笑,看着狼狈不堪的慧根,默默摇了摇头。蜡黄的脸,就像八九十岁的老太婆,一口黑乎乎的牙,简直恶心的让他倒尽了胃口。就算他怎么生冷不忌,这样的货色,也很难下口,哎!
于是,凌惊雷决定保持距离,坚持坐在房梁上不下里。
“你!”慧根一看到凌一峰气得在房中团团转,可惜试了几次也没办法爬上房梁,就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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