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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蓉花巷(red-light district of furong)-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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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体好像好了不少。”汪诚羽说道,“比之前反应更明显了。”
曲柏言正站在桌前喝水,回头看了他一眼,“我还没废。”
汪诚羽还想说点儿什么,可是此时困意来袭,翻了个身就睡了过去。
因为无法接别的客人,所以汪诚羽不来的时候,曲柏言倒是过了几天难得轻松的日子。每日也不会睡到入夜前起来,闲暇时还会把田大壮叫来跟他一起吃饭,过的也算舒心。
鸿舞魅回来看望大家,几个人难得聚在一起闲话家常。
“怎么样?在府上过的还好吧?”婉伊拉着舞魅的手问道。
“日子倒还好,就是见不到你们,想得厉害。”舞魅说完笑着看了看大家,“到了柳府之后,鸿字我就不用了,现在姓柳,不过舞魅这个名字老爷还是让我继续用。”
“难得我们舞魅现在跟个新媳妇一样,你看看这一身的绫罗锦缎,一看就是个富贵之人。”婉伊虽然想念舞魅,嘴上却还不忘了调侃一下。
舞魅也笑了,半晌看着曲柏言说:“听说汪少爷包了哥哥?”
“看来是尽人皆知了。”曲柏言淡淡一笑。
“你是不知道汪府上下都对汪少爷没辙,谁敢对他说个不字?他那个夫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不过好像汪少爷好久都没跟他夫人同房了。”
“真有此事?”婉伊倒是很惊讶的问。
“最近老爷经常跟汪少爷出去办事,回家的时间也少,所以我这才觉得闷得慌出来看看大家。”
曲柏言想起汪诚羽来找自己时也是满脸的疲惫,不知近来是不是朝廷中又有何大事缠身,自己也不好多问,这么算算,他又有三四天未露面了。
夜里,曲柏言躺在床上又想起了往事,可是不知为何,对岳茗萧的恨意却不那么浓了。再想起这个人,却真的如同一个过客一般,纵然觉得心里有些酸楚,但却觉得轻松了些。
门外有轻微的响动,曲柏言一惊,想必是汪诚羽来了,慢悠悠的起身来到门前。
“这么晚了还过来?”曲柏言打开门不经意的说着,可是却见岳茗萧站在门口,二人都是一惊。
“怎么是你?”曲柏言竟然有些慌张。
岳茗萧四下看了看,低声说:“进去说吧,我不是从正门进来的。”然后没待曲柏言反应过来,就推开曲柏言进了屋子,随手将门关进。
“你来做什么?”曲柏言坐在椅子上,别过脸问道。
“看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你还是被汪诚羽给买了。”岳茗萧将桌上烛台点燃,屋子瞬间明亮起来。
“是又如何?与你何干?”曲柏言淡淡的说。
“言儿,你不是向来讨厌他么?为何又从了他?”岳茗萧有些激动的说着,“我来找你就是想把那日的事情和你解释清楚,事实也并非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当时说的那些也是迫不得已。”
“岳少当家,现在说这些全无意义,很多事情不需要说明,过去的也就是过去了。”曲柏言说完起身走到岳茗萧跟前,“我死过一次,好不容易活过来了,你还要给我补一刀么?”
岳茗萧忽然拉起曲柏言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严肃的说:“我被带回家,得知我娘病重,她老人家一直就盼着我这个老幺成婚,你能理解么?”
“又是你娘。”曲柏言轻轻笑了一下,“可是归根结底我们也不可能了不是么?那你能不能就狠下心别再来找我?你能不能就别再来招惹我?”
岳茗萧静静地听着,心口处阵阵的疼痛袭来,他看着眼前的这个深爱着的人,竟然痛苦的一个字都不忍心再说。
他被家里关了几日后得到消息,岳正山已经给他安排了成亲的人选,十日后成亲。
“别跟我说这些,我不想听。”岳正山背着手站在屋中,打断了岳茗萧的所有话,“你想想你娘,为合病重?还不是因为你这个不孝子!你要是眼里还有我和你娘,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在家里娶妻生子,这才是你该做的。那个什么妖孽,别再想了!听到没有。”
岳茗萧一肚子的话被堵了回去,父命难为,况且他从小就孝顺,却不得不妥协。
他万万没想到曲柏言会在娶亲之日出现在家门口,满眼的悲伤,他实在不忍心盯着他的双眼。
违背自己的心意说出了那么多伤害他的话,岳茗萧觉得每一个字不仅像一把把利刃一般的冲向曲柏言,而这些话从他的身体中奔腾之时也是从自己的心中带着血长出的。
以至于他看到曲柏言将玉笛摔碎时,他的头脑瞬间就空白了,仿佛听到二人之间那条隐形的牵扯被瞬间切断,他心疼的几乎无法直起腰。
知道看见曲柏言无力的倒在自己面前,最后被那个男子抱走,他都没办法从失神中真正走出来,他从来没想过,这伤会如此的折磨人。
“我没碰过她!”岳茗萧低吼了一声,抓着曲柏言的手慢慢的收紧,“你可以恨我,但别作贱自己了行么?”
“他没作贱自己。”门外传来声音,随即被推开,汪诚羽表情平淡的站在门口。
岳茗萧将曲柏言挡在身后,问道:“汪公子偷听别人说话可是不太好。”
“偷听?”汪诚羽迈步进来,“我花钱买的这个人,我算是偷听?倒是你,鬼鬼祟祟的进来,不太妥当吧。”
曲柏言低着头不做声,可是手却紧紧的抓着岳茗萧的衣襟。
岳茗萧觉察到了这个动作,像是受了鼓舞一般,“我跟妙言是旧识,来说说话又何妨?”
汪诚羽脸上表现出愤怒,厉声道:“妙言,你过来,我不追究!”
曲柏言向前迈了一步却被岳茗萧紧紧的拉住,又停住脚步。
“好了伤疤忘了疼么?你为他做了什么,他又如何待你的?我能为了你放弃一切,他姓岳的做不到!”汪诚羽吼道。
曲柏言一怔,抬起头看着岳茗萧的背影,慢慢的松开了双手,“岳少当家请回吧。”
“你……”岳茗萧惊讶的转过身,“言儿我……”
“请回吧。”曲柏言抬起头,眼神有些恍惚,“别再来找我了,别再来了。”
“言儿……”
“他说别再来找他了,听不懂么?”汪诚羽几步上前拉过曲柏言,恶狠狠的对岳茗萧说:“不送。”
岳茗萧眼神复杂的看着再没有看自己一眼的曲柏言,幽幽的说:“你相信我也好,不信我也罢,我把我想说的该说的都说了,没有半点隐瞒。我负你的,欠你的,我都会还。你的气,你的怨,你的不甘,对我的恨,一定都要记得,一定要来找我报复,无论多久我都等着。”
曲柏言深深的吸了口气,微微的摇摇头。
岳茗萧瞄了一眼站在一旁一脸得意的汪诚羽,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出了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否二更?哈哈,那看下午心情吧。
☆、第四十三章
那夜之后,汪诚羽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
曲柏言的胸口又像是堵了块石头一般,岳茗萧的话在脑海中挥散不去,一字一句的全都扎在他的心里。
他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有那么一瞬间,动摇了。
鸿霜发现了曲柏言这几日愁眉不展,心中很是担心。前些日子鸿要麟跟她谈过可能过段时日就让自己也接着散客,也许就没有那么多时间照顾曲柏言了。
“主子,鸿管事跟您说了吧,生意不好,让我过些日子去接客。”
曲柏言刚起床,听到鸿霜问这个,不禁觉得头疼。
“我和小凤舒都不能总伺候您了,您一个人行么?”鸿霜有些担忧的继续说着,“最近您的状态又不好,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给你安排了生意是好事,你也得为自己的以后多做些打算才是,别为我的事情操心了。”曲柏言坐起身子,看着鸿霜在房中忙碌着。
鸿霜跟着自己的这些年,什么事情都被她打理的很好,这马上就不在一起了自然心中也很不舒服。
“主子,我每日都来看您。”鸿霜趴在床边撒娇的说。
曲柏言轻揉着鸿霜的头,嘱咐道:“生意就是生意,别跟自己的感情牵扯半点,不然痛苦的就是自己。”
“主子,鸿霜知道您心里不好受。”
曲柏言淡淡的笑了,看着眼前的鸿霜,无限的惆怅。连日来心中总有一丝的不安,又说不出出自何处,希望没事才好。
半夜里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见有人尖叫一声,曲柏言从睡梦中被惊醒,连忙坐起身子仔细聆听,楼内又恢复平静。
刚刚是做梦么?曲柏言这样想着,忽然觉得内急,就起身准备去方便一下,谁知刚推门出去,又传来一声尖叫。
曲柏言一愣,这声音是从掌柜的房间那边传来的,楼道中其他的房间也闻声出来了人。
“怎么了?”有人问道。
曲柏言暗道不好,也顾不得别的,急忙往掌柜的房间跑,刚刚那两声尖叫,像是婉伊的声音。
果不其然,鸿吉天的房门敞开着,屋中没有点灯,趁着月光见到三人对峙在一起,鸿吉天和一个蒙面之人对立而战,婉伊浑身颤抖的躲在鸿吉天的身后。
“来者何人?”曲柏言仗着胆子站在门口问了一句,蒙面人正背对着他,听见他的问话微微侧过头,但是很快又面向鸿吉天。
“妙言,快回去,这里危险!”婉伊见曲柏言站在门口,连忙探出身子对他喊,“这人要杀掌柜的。”
蒙面人倒是没有更多动作,并没有对曲柏言做什么,只是依旧剑指鸿吉天,剑刃明晃晃的被月光照的刺眼。
“上次也是你,到底是谁派你来取我性命的?”鸿吉天厉声问道。
蒙面人并未回到,只是手中之剑拿的极稳,觉察不到半点颤抖。
“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吧。”鸿吉天继续说道,“我总得知道我到底在世道上得罪了什么人,非要一次次的下如此狠手。”
曲柏言不知为何觉得事有蹊跷,这人第一次只是伤了鸿吉天的手臂并未伤及性命,这次却迟迟没有下手只是对峙,看来也并非会要其性命。想到这里,曲柏言轻轻的向前想要拉住蒙面人。
蒙面人当然觉察到身后的动静,快速的收剑一个转身跳到曲柏言的身后,用手指箍住了曲柏言的咽喉。
“妙言!”婉伊又尖叫出来,刚准备往上冲去,却被鸿吉天一把拉住。
“不要伤他性命。”鸿吉天皱眉说道。
曲柏言的脖子被箍住,仰着头大口的呼吸着,心脏也狂跳不止。那人手中力道只要略微的收紧,就会要了自己性命,曲柏言当然不敢轻举妄动。
“你有何事冲着我来就好!”鸿吉天见蒙面人根本没想逃走,却很饶有兴趣的跟他对峙着,就觉得心头一紧,生怕曲柏言有个闪失。
婉伊跪坐在地上,不住的流着眼泪,“放了妙言,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商量,为何一次次的要置我们于死地?”
蒙面人余光扫了一下曲柏言,曲柏言虽然紧张,倒是还没有被吓得浑身瘫软,见那人看他,也顺势瞧了过去,可是总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
“你来的目的是什么?”曲柏言壮着胆子问道。
蒙面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手中的力道稍稍用力,曲柏言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开始轻咳起来。
“别伤他!”鸿吉天大喊一声,起剑劈向蒙面人。
蒙面人抱起曲柏言跳出门去,曲柏言虽然也被吓了一跳,可是还是觉得呼吸难受,不住的咳嗽。
鸿吉天和楼里的杂役追着跑到街上,见蒙面人抓着曲柏言就站在不远处,都停下脚步。
年景不知何时跑了出来,见此情景,慌张的喊道:“别伤我哥哥!”
“哥哥?”蒙面人忽然开口,低头看了一眼还在咳嗽的曲柏言。
婉伊拉着几度要失去控制奔过去的年景,哭着说:“冷静点儿,看样子他不会伤害妙言,我们等掌柜的想办法。”
鸿吉天将手中宝剑扔在面前,摊开手掌说道:“放了他,你要锁我的命冲着我来就好,我不知道你在玩儿什么花招,这两次都没打算伤我,那我等你下次再来时做个了断,只是别伤他。”
曲柏言拿开挡住嘴轻咳的手掌,上面有丝丝的血迹,格外刺眼。
蒙面人低眼看了一下,松开他推向一边,快速飞身上房消失在月色中。
“妙言!”鸿吉天连忙上前扶起曲柏言,见他的气息很是不稳,连忙冲身后叫道:“快去请大夫,快去!”
曲柏言的旧疾复发了,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宿才醒,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屋子的由阴转晴的脸,竟然还有站在一旁的一脸焦急的汪诚羽。
“感觉怎么样了?”鸿吉天轻声问道。
曲柏言微微点点头,“没事了,让大家惦记了。”
婉伊跪坐在旁边不住的说着菩萨保佑,不禁笑着流下了眼泪,“妙言,你以后再这么吓唬我们,我们定不饶你!”
汪诚羽见曲柏言的目光看向自己,几欲开口,却没有说出来,只是站在一旁朝他点点头。
人都离开后,汪诚羽才做到床边,脸上尽是倦意。
“醒了就好,以后万不可这般鲁莽。”说完宽衣躺在曲柏言的身边,“我最近没来,不是不想来,而是事务确实缠身。”
曲柏言现在也不反感汪诚羽的亲密动作,好在现在这人也不像之前一样那般孩子气,可是曲柏言却也分明感受到最近一段期间,汪诚羽似乎有很多不愿意说或者说是不能说的秘密,每次见到他,虽然都极力的装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却也被曲柏言看穿了。
“二十七是我的生辰,我来接你。”汪诚羽昏昏欲睡之时说了一句。
“生辰?”曲柏言转过来问道。
汪诚羽点点头,“到时候会有很多人来,我会亲自接你过去。”
由于蒙面人事件来的突然,婉伊感觉楼中这样太不安全,特意让鸿吉天多安排了一些人手,以防万一。
鸿吉天其实心里也很是疑惑,这蒙面人来了两次,只是这次说了两个字,还与自己无关,这点他实在是想不通。
从那人的身手来看,武功颇高,要自己的性命应该不在话下,可是为何迟迟不动手,反而两次都只是吓吓自己呢?
“您还不休息?”婉伊敲门进来,见鸿吉天正在沉思,把手中端着的药碗放在一旁。
鸿吉天应了一句,起身更衣,婉伊很自然的来到身后帮忙。
“你没有别的客人么?”鸿吉天问道。
婉伊手顿了一下,忙说:“没有买夜的客人,只是陪酒而已。”
“你不用天天都过来,我现在身子已无大碍。”鸿吉天说完拿起药碗慢慢喝下。
婉伊有些尴尬的站在一旁,“我只是想来陪陪您。”
“我跟你说的你都懂吧。”鸿吉天喝完药将碗放在一边,眼中全无温柔。
“婉伊都明白。”鼻子一酸,差点儿流下泪。
“跟了我这么多年,如果不是聪明人也不会当上头牌的位子。早点儿回去休息吧。”鸿吉天下了逐客令。
婉伊却没动,忽然间跪地,满眼悲伤的看着鸿吉天。
“你这是为何?”鸿吉天皱眉问道。
“我知道您不喜欢我,你是觉得我不配么?”婉伊最终还是哭了,“我比不上若季,可是她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快十年了,您总不能一直拒绝别人吧。”
鸿吉天本来很禁忌谈若季这个问题,尤其马上就要到若季的十年祭日,他又不得不想起这些。
“婉伊,不要因为我对你好,你就如此放肆。”鸿吉天微微发怒道。
婉伊抽泣着说:“不是没有合适的人要带我走,我为何会留在鸿瑞楼一直没有离开?我舍不得你,我愿意一直留在你身边,留在鸿瑞楼。”
鸿吉天起身来到婉伊身边将人拉起,伸手擦掉她脸颊的泪,“我现在不想谈这个话题,既然你想留下,就留下吧。”
曲柏言这几天有点儿发愁,明天就是汪诚羽的生辰,总不好空手去,但是还不知道应该选个什么样的礼物合适。
“礼物?”鸿霜瞪圆了双眼,她实在是接受不了汪诚羽的生辰曲柏言竟然还要有所准备这件事,不禁问道:“主子您能去参加就算是很赏脸了,还要准备东西?”
“不然呢?汪少爷怎么说也算是我的熟客,况且现在还包下了我,我也不好空手过去,带礼金去未免太难看了。”曲柏言无奈的说。
“那明天我陪主子您去城里转转吧。”
二人第二天晌午跟楼里告假就去了城内,选了好多家都没盘算好到底送什么,后来在一家玉器店选了一个玉莲花的摆设,看着大方还不俗气。
“这摆设真好看,汪少爷定能喜欢!不对,您送什么汪少爷都喜欢。”鸿霜拉着曲柏言从玉器店刚走出来,二人有说有笑的朝马车走去。
曲柏言一抬眼就看见了不远处的众岳镖局,真是不放在心上了,这么不经意的路过自己都没注意到,要是换做以前,早就眼睛不停的朝那儿瞟了。那次自己还在门口等过岳茗萧一次,然后回去就染了风寒,这咳嗽的毛病也是那时落下的病根。
鸿霜见曲柏言停下脚步,目光也朝众岳镖局看了一眼,愤愤的说道:“以前还觉得岳少爷人不错,可是越来越发现也是个人渣而已,把主子害的这么惨,真是……”鸿霜说到一半就不说了,眼看着岳茗萧从里面走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的束发女子,因为侧着脸没有看清面貌,不过从身段上来看是位清秀之人。
曲柏言看着二人,心想那日去闹他娶亲还未看见新娘子自己就晕倒被吴玮带走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岳少夫人。
岳茗萧也看到了曲柏言二人,也呆立在马前。
“相公,怎么了?”女子走上前问道,也朝那边望去,“相公认识他们么?”
岳茗萧并没有回答,回头笑了笑说:“你回去吧,我尽快回来。”说完跳上马背,扬长而去。
女子目送岳茗萧离开,待转过头时已经不见曲柏言的身影,茫然的转身回了镖局。
曲柏言曾经幻想过二人无数次的见面,却从未有过这样的重逢,这样难堪的见面。
所以他逃开了,那样紧紧的拉着鸿霜的手,有那么一瞬间他恐怕自己撑不住,丢了人,他已经没了自由,却不能再没了自尊。
作者有话要说:来二更了,有孩子在看么?
☆、第四十四章
汪诚羽邻近傍晚的时候才来鸿瑞楼接人。本来今日生辰,府中一堆事等着他操办,可是既然答应了曲柏言亲自来接,也不好不来。
曲柏言穿上了去年参加秦裴东生辰的那件樱红色长衣,不禁想到了吴玮,也有日子没在楼中见到他了,不知他现在怎样了。
汪诚羽推门进来见到精心打扮的曲柏言,脸上露出了爽心的笑容,“真漂亮。”
曲柏言张开手臂问道:“穿这件行么?”
汪诚羽快步走了过来,将曲柏言拥在怀里轻声说:“穿什么都好,你穿什么都漂亮。”说完看到桌上放着的自己送的那根夜明珠的发簪,拉起曲柏言来到镜子前,轻轻的把发簪插在他的发间。
曲柏言现在百依百顺的态度让汪诚羽很是满意,本来就应当如此,他汪诚羽这般千好万好的对待他曲柏言,如果再换不来个好心情,这钱真是白花了。
“你胆子真大,在府中办生辰宴席,却带上个花巷男色一同参加。”上了马车,曲柏言瞪了一眼满脸春风的汪诚羽。
汪诚羽将曲柏言的手放在腿上把玩着,脸上露出久违的邪笑说道:“那又如何?谁不知道我最中意福蓉花巷的头牌妙言?况且家中也拿我没有办法。”
听到这儿,曲柏言竟然笑出声来。汪诚羽惊讶的看着他,这还是曲柏言第一次以这种态度对待他。
“妙言。”汪诚羽轻声的唤道。
曲柏言的笑还挂在脸上,不经意的应了一句,“怎么了?”
汪诚羽忽然靠近,低头吻住了曲柏言的嘴,舌头轻轻舔过红唇,探到了一个缝隙就快速的进入,与口中那条甜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大白天的,汪少爷这是要干什么?”曲柏言气息不稳的躲开了些距离。
汪诚羽舌尖舔过唇边,继续露出那邪邪的笑意,虽然没有回答,可是手中却更紧的握着那冰凉的手。
第一次来到汪府,虽然不及柳大人的宅府那般庄严,也不如秦府和曾府那般阔绰,却也显示出了不俗的气质。
见到汪诚羽回来,府前候着的几个下人连忙过去伸手扶了一把,见到少爷身后的漂亮公子,不由得都是一愣。
“这是妙言公子,快招呼。”汪诚羽回头看着曲柏言笑着说。
几个下人也不敢怠慢,连忙行礼问好。
汪府内来了不下几十人,仗着柳顺忠的官位,汪家本来也是世代经商,自然也很有人脉。
汪诚羽拉着曲柏言来到正厅,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前来送礼的人,见到汪诚羽来了,纷纷围上来。
“汪少爷,小小贺礼不成敬意,望您收下。”
汪诚羽摆摆手,示意下人接过东西,“呦,刘大人,许久不见。”
“是啊,汪少爷还记得呢,我之前说的那件事,您看……”
“我会跟我姐夫说的。”汪诚羽随意的回应了一句就又拉着一脸茫然的曲柏言进了屋子。
汪老爷和太太都在外面迎客,正厅里也没见到个人影,曲柏言就被汪诚羽按在中央的椅子上坐下。
“我出去看看,你就在这儿休息,哪儿也不许去,一会儿我回来找你。”汪诚羽说完撑着腰直起身,四下看了看,拍了一下头后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放到曲柏言身边,“别随便跟别人说话,他们叫你的话你不应就是了。”
曲柏言点点头,拿起杯子慢慢饮茶。
汪府和柳府的势力到底有多大曲柏言不知道,不过看今天宴席的情况,汪诚羽的生辰大家还是很赏脸的,想必柳大人在朝中的位子做的还是安稳,舞魅去了柳府吃不吃亏暂且不谈,苦日子倒是肯定不会过。
曲柏言将手中包好的礼盒放在腿中间,心想着找个合适的时候把玉莲花的摆设给汪诚羽。门外进来一人,见到曲柏言后也是一愣,站在门口却不动了。
抬眼看去才见得是位女子,衣着打扮气质不凡,可是偏偏少了一股灵气,看见曲柏言后竟然面上出现几分惊慌。
“不知阁下是哪家公子?”女子看见曲柏言衣着不显俗气,还是恭恭敬敬的问了一句。
曲柏言起身说道:“在下妙言。”
女子一惊,差点儿没站稳,靠着门边胆怯的看着。
曲柏言颇为尴尬,清咳了一声问道:“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女子摇摇头,转身跑了出去。
曲柏言有些茫然的站在屋中,实在不知如何是好,正巧汪诚羽回来,拉着他出了屋子。
“你一直跟着我就好,其他的都不用担心。”
“刚刚……”曲柏言想起刚刚的那位女子,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来。
正沉思的时候,却听见汪诚羽轻哼了一声,待自己抬起头才看到岳茗萧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面前,身边还站着位年轻的姑娘,面上几分熟悉。
“岳公子赏脸来参加在下的生辰,着实让汪某受宠若惊。”汪诚羽握紧了曲柏言的手,笑着对岳茗萧说。
岳茗萧看着站在一旁的曲柏言,面色稍微缓了缓,拱手道:“汪少爷的请帖既然都送到众岳镖局了,在下岂有不来之理,未免太不给汪少爷面子了。”
“妙言,见了岳公子怎么不招呼一声?”汪诚羽搂住曲柏言的肩膀向前拉了拉,“都是旧时,岂有不寒暄的道理?”
岳茗萧深深地望着曲柏言,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妙言公子,没想到你也来了。”
曲柏言抬起头,笑了笑,点点头却没说话。
“茗萧,这位公子是你朋友?”岳茗萧身边的女子忽然问道。
她刚刚唤他茗萧,怪不得觉得面熟,原来是那日在众岳门前见到的那位束发女子,应该就是他的夫人吧。
“这位便是岳少夫人吧?”汪诚羽看似心情很好,将曲柏言的肩膀搂的更紧,“岳公子能娶到这么一位花容月貌的娘子,真是你的福分啊。”
岳茗萧开始还看着曲柏言出神,听到汪诚羽这么说才缓过神,低头笑了笑,“这位是我内人,原姓郭,名咏薇,现在随我岳姓。”
曲柏言觉得心中一疼,紧紧地握住了拳头,原本他以为不会再疼的伤疤,竟然就这么一下子被揭掉了结痂,一股股的鲜血汹涌的蔓延在他的心口。
汪诚羽眯缝着眼睛听着,觉察到了手中那只冰凉的手此时竟然出了虚汗,也觉得这样下去自讨无趣也会坏了曲柏言的心情。他低头看了看曲柏言的脸色,此时面色更加苍白,不由得将人横抱起。
岳茗萧也是一愣,皱着眉看着二人的动作,抿着嘴不做声。
“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来。”等回到了刚刚那个屋子,曲柏言才挣扎着从汪诚羽的怀中下来。
“怎么?见到老情人了,心情又不好了?”看不出汪诚羽的表情,不过语气中却有一丝的不愤。
“跟他没关系。”曲柏言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道。
汪诚羽也没再多说什么,走到椅子上坐下来,出神的看着门外热闹的庭院。
曲柏言看了一眼他,说道:“你生辰就这么不出去也不好吧?”
汪诚羽转过脸,深深地看着他,“都是一群狗而已。”
曲柏言没听懂,回过头看着他。
“没什么。”汪诚羽站起身,走到曲柏言的身旁用手勾起他的下巴,就打算吻他。
曲柏言别过脸,说道:“这是在你府上,别做多余的事。”
“在我府上怕什么?又不是在别的地方。”汪诚羽无所谓的说道。
“你就不怕你夫人看到。”曲柏言退了几步拉开了些距离。
谁知汪诚羽又跟了上来,伸手抱住曲柏言,在颈弯处说:“你以为我跟姓岳的一样?况且家里知道我对你的心意。”
曲柏言的眼前又浮现出了那日在众岳门前见到岳茗萧二人的情景,回忆太刺眼,让他不禁觉得浑身不舒服。
汪诚羽捏着曲柏言的下巴轻轻的吻着,却只是流连于唇间并未深入。
入席时曲柏言被安排在了汪诚羽的身边,这是他又见到了那时在屋里见到的女子。女子也在同一桌,正盯着自己瞧。
曲柏言被盯得难受,斜过身子问一旁的汪诚羽,“那位女子是谁?”
汪诚羽看了一眼,对女子说道:“你坐过来。”
曲柏言正惊讶于汪诚羽的语气,女子已然走到二人身边,恭恭敬敬的施礼后小声说道:“相公叫我?”
曲柏言一愣,不可思议的看着一脸无所谓的汪诚羽,这女子竟然就是他的夫人,汪府的少夫人!
“这是妙言,你应该还没见过。”汪诚羽拉过曲柏言的手放在腿上,又转过脸笑盈盈的对曲柏言说:“这是我夫人,你不是刚刚还提到她么?现在见到了。”
曲柏言抽出自己的手,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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