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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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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我未来嫂子长得是何模样?”高臬收住笑颜,眼神严肃的看着贺若炘。
  “未曾见过……只是见过画像。美色可不亚于臬儿你啊。”
  “我的美色?贺若公子玩笑了,我可是男子哪有美色可言。若是画像作假,娶个丑八怪回家,不得后会一辈子?”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可是违逆不得的啊!”贺若炘无奈的笑着喝了口茶,高臬没理他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打了个哈欠,“臬儿困了?那就去我房里睡会。”
  贺若炘起身往屋内走去,高臬就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门,这件房子好像跟外面没有关系一样,一点要成亲的样子都没有,即没挂红绫也没有囍字贴在窗上门上。房间里一切都很整洁,左边是贺若炘的书桌,放着砚台和基本薄书。
  “贺若公子,可不是什么好学的人啊。”站在贺若炘的书桌后翻着那面仅有的本书,“怎么还有本小儿读的书《诗经》?”
  “那可是我某位挚友儿时的最爱。贤弟不是累了吗,去床上卧会。等夜幕降临,咱们去洛阳的夜市逛逛。”把高臬推到床上,让他躺下替他盖好被子,自己也坐卧在边上。
  “咱们还像小时候一样。年龄大的睡在外面,比我小三岁的臬儿睡在里面,防止晚上睡觉的时候掉下去。”贺若炘笑着,把高臬往里推了推,掖了掖被角,对待高臬温柔的不像话。高臬一句话未曾说过,按照贺若炘所说的做,躺下后比上眼睛小憩。贺若炘就坐在床边,靠在床头上,看着高臬小憩。“来说说,你和你未来妻子的假姻缘。”高臬闭着眼睛也不睁开,贺若炘也不慌忙。
  “何来之说假姻缘?”
  “贺若公子是多么顽固无理也要闹三分的人,怎么可能会信服‘父母之言,媒妁之言’这套烂到一定境界的陈词滥调。”说话的人依旧闭着眼睛,也不眼看他睁一下。
  “知我者,莫若高臬所属。”贺若炘躺下翻了个身,侧卧着看着高臬,“成亲之人是我在这洛阳城认识的友人。那姑娘虽是大家闺秀,不过却爱戏玩。看上了个农家之子。那男人答应他今年科举得到头名就来娶她。可惜他爹已经等不到科考结束了,可偏偏那男子考到了头名。现在,改婚约已经晚了,所以准备了个逃亲计划……”贺若炘把全盘计划和盘托出,等着高臬的赞赏。
  “这样没有挑战性,你们还白白牺牲掉一个丫鬟。我有个更好的……”高臬侧过身来,脸正好靠在贺若炘胸口。
                      
作者有话要说:  




☆、成亲?

  三日之后婚礼如期进行,城内富贵人家成亲自然是热闹的,欢悦的唢呐的声在洛阳城里回响着,好不热闹!孙家小姐据说长的是倾国倾城,刚满出阁年龄时便有人上门提亲想要娶这个千金小姐。贺若炘一到早便换上喜服,去孙府接新娘子上花轿,骑着马往贺若府上去。酒席先行开始,待到吉时准备拜堂成亲。
  “高贤弟,你我久别重逢,这千载难逢的时机可别错了,若错过,可就是一生啊!”贺若炘和高臬对举酒杯。
  “怎会错过!有缘千里来相会!兄弟我先干了这一杯!”高臬一口饮尽了杯中所有的酒,又倒了一杯,才与贺若炘撞杯对饮。
  吉时到了,媒婆挥着手绢走到贺若老爷身边贴在耳边说了几句。贺若老爷从主桌站起来。
  “谢大家,来我小儿振哲的婚宴。下面吉时已到,请各位移步大厅观里!”顺势做了个请的姿势,请设宴在院内的各位客人往里请。家丁开始在门口和院子各处放鞭炮,空气里弥漫着火药的味道,渐渐的有浓烟弥漫开来。
  “怎么回事?”贺若弼招来管家问着事情原由。
  “老爷,不好了。新娘子在的那件屋子后面有些枯枝未收拾干净,一放炮竹就烧了起来啊!”管家站在贺若弼身边贴着耳朵说着。
  “我儿媳妇如何?”
  “少夫人不见了!”
  “什么!雅罄不见了?”贺若炘安抚完宾客,穿着喜服站在自己贺若弼身边,高臬也紧随其后。
  “是啊,看房间的迹象像是被人掳去了啊!这这这,劫走大婚当前的新娘子,这是要让我们贺若家难堪啊!”老管家被气得连声音都颤巍巍的,高臬站在一边替管家顺气。老管家从袖子里,拿出一块布,上面写着绑架的赎金和各种事项。
  “这,这匪徒是故意让我们贺若家蒙羞啊!”贺若弼生气的把布,仍在地上。厅外的宾客纷纷着急起来,急着要等今日的新人拜堂成亲。
  “父亲,这可如何是好?”贺若炘一脸无奈的捡起布看了看,又递给高臬。
  “怎么办!先停了这场婚宴!快给我想个方法!快!”贺若弼坐在高堂之位,手放在桌上不停的敲着,“这桩婚事,皇上都是知道的。闹出新娘被掳这等丢人的事,让我颜面何存,颜面何存!我贺若家可是武将之家,颜面何存!”老爷子一句话里三次颜面何存,想是丢了面子。贺若炘狠狠的瞪了一眼高臬,高臬对着他笑了笑。走厅中间,站在贺若弼面前。
  “世伯,臬儿有一计,最简单的一计。就是……颜面也不会挣回多少。”作揖站在贺若弼面前,头也不抬一下。
  “说来听听。”贺若弼在一时几刻内被烦的焦头烂额,不耐烦的摆摆手让高臬说下去。
  “就说新娘子是孙家的千金,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良家闺秀。这次来嫁了出去,想到在也不能再父母身边侍奉左右,从而悲伤泣不成声。现已经哭的妆容全花,哭的晕厥了过去。原想等着新娘醒来,再继续婚礼。可是……”高臬抬眼看了一下贺若弼脸上的表情,微微转头便瞧见边上贺若炘一脸憋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振哲舍不得这未过门的美娇妻累成这样还要拜堂,便将婚期推后。”
  “这种时候也没有别的时间想其他办法了,就依臬儿的办法做。炘儿,去后头转一圈,再回来,按照臬儿说的做,演的像一点。”贺若弼说完,贺若炘便带着管家和几个家丁装模作样的穿过花园,故意从众宴客面前跑到后面的厢房。
  “那怎么把新娘子找回来?”贺若弼看着贺若炘跑走的身影,沉沉的叹了口气。
  “找一个期望极速上位的芝麻小官。譬如,今科的状元郎,现今柏乌县的县令。”
  “今课状元?万宁山?”贺若弼抬眉看高臬,“他一个偏远小县的芝麻官,能做什么?”
  “他虽是小官,但乃金科状元。状元之才只当一个小小的芝麻官,怎么可能会甘心?就算凡是要从基本做起,但是常人定不会甘心。世伯尽可找他来帮这个忙,一来你可以让他平步青云,二来得到个新晋官吏无偿不是件好事。”高臬继续不抬头,低着头说着。
  “好。管家,去找人找这个万宁山。”挥了挥手让管家火速去找万宁山。
  此时贺若炘发丝之间有些混乱,看上去就像刚刚经过一场让人忧心的事。带着一众家丁回到正厅外,贺若弼见自己儿子回来便到正厅门前迎接。
  “雅罄有无大碍?”贺若弼提高了些声音。
  “无碍,后院一堆废柴起火而已。可是……”贺若炘一脸无奈显得很难受的样子。
  “可是什么?”贺若弼斜眼瞧了一眼院内宾客的表情,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往这里看。
  “可是雅罄因为今日出嫁太思念父母,一直流眼泪。她身子骨本来就挺弱,竟然晕厥过去……”贺若炘面上露出难色。
  “等她醒了咱们再继续。”贺若弼舒了口气,挪步回大厅内。
  “可是我心疼她这身体啊,毕竟她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良家闺秀啊。父亲,孩儿有个不情之请。”贺若炘弯下腰作揖。
  “说。”贺若弼被这手,后背对着贺若炘。
  “今日雅罄身体不适,我实在不忍心。能否延期婚期?”
  院内众人看着这父子两人演着戏,听到贺若炘这段话都纷纷表示赞同,对着大厅外站着的人指指点点。贺若弼看着院内人的表现,完全被高臬所预料到,背着手在大厅内转了几圈,做出苦苦思考的样子。
  “这……今日宾客也到了,酒宴也上了……为父不是心疼这酒宴,而是这吉时吉日,不是那么好找的啊,也耽误了宾客们的功夫。”贺若弼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下面的宾客们都开始喧哗,没一会有个嗓门高的喊着:“耽误时日我等不怕,只是贵公子这份疼惜妻子的心实属难得。即是有情人,何惧没有吉时吉日。待到新娘子身体好了在举行婚宴也不迟。”那人说完后院内众宾客纷纷点头示意,最后竟一起附和着贺若炘的提议。
  “既然如此,今日大家送的礼物尽数返还。下次等新娘子痊愈,必将另择吉日举办婚宴!”招了招手让身边的家丁带着客人们,去边上摆放礼物的偏厅去返还他们送来的礼物。偌大的院子,也渐渐的空了下来。一个时辰后,贺若弼府中所有的宾客都已散去,只剩高臬和孙家夫妇。贺若弼带着孙家夫妇去偏厅解释说明今日的情况。留下穿着喜服的贺若炘和一身素衣的高臬。见正厅内没人了,贺若炘磨蹭着脚步慢慢挪到正在往外看发呆的高臬。
  “咱们去你房前的小花园里说。”高臬理也不理他,直接从正厅出去往贺若炘的卧房走,为了研究如何让房屋顺利失火,他特地研究了贺若炘府中的所有构造。
  
  “说说,你把孙小姐藏哪了?我刚才跑走还特地找了一下。”贺若炘贴近高臬在他耳边说着。
  “在你身后啊。”高臬把玩着头发,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家丁。
  “啊?”贺若炘伸手把那个站在屋檐下的家丁喊过来。
  “抬头吧,孙小姐。”高臬笑了笑,让一直低着头的家丁抬起头。确实是长了一副女人的模样,丹凤眼,樱唇上面还微微发红,明显是唇上的胭脂没有完全抹掉。
  “你……你什么时候换的衣服?”贺若炘惊讶的指着那个穿着自家家丁衣服的孙雅罄。
  “本小姐一到那间房间,就在我坐的被子底下发现这套衣服。等着被媒婆扶着坐下,眼睛往下一扫就看见地下有字,写着‘枕下有火折子,换上家丁服,嫁衣做火折子引物。烧了东边窗下那堆枯枝。’然后本小姐就照做了,顺便把脸上的妆容用嫁衣擦了。”孙雅罄故意压低声线一脸得意的说着。
  “在下早知孙小姐聪慧,果然名不虚传。等会在下离开贺若家时跟着,我自有办法让你与情郎见面。”高臬笑着作揖,孙雅罄豪迈的点点头,回到原来站的屋檐下低头站着,“贺若炘,你知道我跟你爹说孙小姐身体柔弱时,我多想笑出来。”
  “这不是你出的主意!孙雅罄身体恐怕比你还好!她虽然是大家闺秀,但是自己挖了条暗道通了家外,时常溜出去乱逛。你以为我如何认识的她,她又如何认识的万宁山?都是这般疯来的。”贺若炘轻声说着,生怕那个离自己不远的孙雅罄听到
  “但这孙小姐疯的可爱啊。”高臬对着他笑笑,突然便大声道,“炘哥哥,今日我父亲托我带来的礼物本来是由我家家丁送来的,他们把礼物送来后,我就让他们走了。可是世伯却让人把礼物全部带回,我一人之力也拿不走是不?如何是好?”
  贺若弼正好刚刚向孙家夫妇解释完整件事的来由,准备和贺若炘商量商量后的事应该怎么办就听见高臬对着贺若炘这一顿抱怨。
  “臬儿,既然一人拿不动这些礼物。我就派几个家丁帮你送回你府上。”贺若弼走到石椅边坐下,随便指了指几个站在屋檐下的几个家丁。
  “那,臬儿就谢谢世伯的好意了。我只要那两个就够了。”顺手招了招喊了那两人过来跟在自己身后,“那我就去偏厅拿了礼物,向父亲交差。晚时再来和炘哥哥长谈。”作揖弯腰向后退,一如往常的有礼貌,离开了贺若家父子俩的视线。
  “这臬儿既有相貌又有才智,是个谋士之才啊……可惜啊,可惜啊。高颎不让他进入官场。”贺若弼感叹着,喝着家丁刚刚倒上的热茶,贺若炘则想着那两声“炘哥哥”笑得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新更新

  高臬走在前头后面两个家丁跟着穿堂过街,到了皇上刚刚替高家安排的新宅子。高臬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很快便有人来开门。两个家丁就跟着高臬到了偏厅,两人刚刚放下沉重的箱子。一个定定的站在那便是孙家大小姐孙雅罄,一个准备往外走的便是贺若家真正的家丁。
  “哎,两位小哥莫着急走,先小憩一下。”吩咐着自家下人来给他们倒上点水,“哎,这位小哥能不能帮跟我到家后院帮个忙?我需要拿一些送回你们家。”
  被喊的那个家丁明显迟疑了一下,忘了一眼那个本来想走的家丁。
  “高少爷喊你去就去吧,我在这里等你。”那个家丁说罢接过高家丫鬟递过来的一杯水喝了下去。那人点点头跟着高臬到了后院柴房附近。
  “孙小姐,这是我家相对而言安全点。我家现在只有我娘还有丫鬟。我娘这个时间应该正在房内午睡,你先去换上这套公子哥的衣服。你从后门出我家,一直往城外走。出了城门,找一棵老槐树,你的情郎就在树下等你。以后的事,该怎么做他知道。”把衣服递给孙雅罄,孙雅罄转身进了柴房。高臬坐在附近的树下石凳上做出一副悠闲状。
  “哈!高臬想不到你这衣服到还贴身。”孙雅罄转了个身,站在石桌边。
  “合身便好。孙小姐快些从后门走吧。”高臬颔首,走在前面领着孙雅罄往后门走。
  “那少一个家丁怎么办?”孙雅罄站在未开的后门边拉着高臬的衣服。
  “我收买了贺若家的一个家丁,放心一会必定是两家丁回到贺若府。等会孙小姐出去,就如往常女扮男装的走,就是步伐快些。我想万大人等的也是着急的。”高臬为她悄悄的开了后门,孙小姐走了出去对着他笑了笑,快步离开,消失在人海中。
  半个时辰之后,贺若炘在家中闲着无聊逗着小鸟儿。就看到两个家丁回到家中,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家中的红色装饰开始一点一点的拆下来。
  两个时辰之后,夕阳西下高家派来家丁说一会儿高臬会过来陪贺若炘。贺若弼看着高家的家丁还在怀疑为什么,午时走了晚时还要再来一次。刚刚转头往自己儿子那撇了一眼,便看见贺若炘一脸怀秋感伤,叹着气满脸的自责。突然明了,今日是大婚的吉日,新娘子却被不知什么人被掳走,心情肯定是不好的。多年未见的竹马来陪着也是自然,便又背着手走离开了。晚饭过后,高臬果然再一次出现在贺若炘的府上,问好之后,两人便又去了贺若炘屋里。
  夏夜月亮挂在窗外,草丛里不知名的虫子叫嚷着。屋里灯火通明,两个青年坐在屋内的红木桌边,桌上的蜡烛把两人的剪影印在窗户上。
  “臬儿,你就让我告诉万宁山去城外那个老槐树下等着。怎么做到的还没跟我说呢!”贺若炘狗腿的给高臬倒了杯茶,“而且所有事都算的准准的,你不会真的把术数玩的如此熟练了吧。”
  “我收买了个你们家的家丁就这么简单。”喝着贺若炘倒的茶,指了指自己的肩让他为自己捏捏肩。
  “你们家最近有个家丁要回家乡成亲。我就用银子收买了他。为了防止他在你家以后做不下去,我还承诺了他成完亲可以来我家做事。你们家那么多下人,少他一个不少,多一个不多也没人会察觉。”
  “那些全是他一人做的?”
  “当然。这个家丁很聪明。”
  “你就这么把他强到你家了?”贺若炘给他捶捶肩又捏捏背。
  “两日之内他便会和老管家告假回乡下老家成亲,三月之后便会回来。千万不要留他,这种银子和一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的人,万一有人想害你们,容易的很。我家也自然不会留他。”高臬对着贺若炘默默的一笑,贺若炘全身的鸡皮疙瘩全部起来了。
  “臬儿果然够狠。孙小姐那怎么办?我爹这呢?”
  “他们那你不知道?这些是我告诉你的啊!”
  “知道……他们早就私定了终身。所以在名义上已经是夫妻了,我爹去找他追劫匪。让他随便去山上抄一路匪徒就好,在这几个月的时间内让孙小姐怀上孩子。这样孙家也没办法再让她嫁给我。”高臬摇着头笑着,看着贺若炘笑了一下。
  “别乱抄,得找些山野莽夫。既不会武,也没有智。而那些未来反军也万万不可抄。”高臬说完又笑了起来。
  “臬儿,你今日笑的可比小时候多多了。对了,我想听一句你中午唤我的。”贺若炘停止狗腿的捏肩捶腿,坐在高臬对面一脸的严肃。
  “什么?”
  “炘哥哥。我记得这可是你在五岁时候喊的。那时候我们一起玩,你跟在我屁股后面天天‘炘哥哥,炘哥哥’的喊。我那时候还以为你是女孩,小脸蛋粉嘟嘟嫩嫩的。说起女孩,臬儿你今天可毁了我的大婚,今晚本应是我的洞房花烛夜。你该如何赔偿我?”
  “肉偿。”高臬贴近贺若炘轻轻的一笑,对着对面人的耳朵轻轻的吹了口气,“你要吗?”
  贺若炘尴尬的干咳了几下,跑到自己床边,上面还贴着大红的囍字。撕了他仍在一边,拿下那上面垫的白布,扔在一边抱怨着丫鬟怎么没来收拾这间房间的床,只收拾了外面的红绫和红灯笼。把被子铺开,跑出房门。喊了几个丫鬟把他们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然后就慌慌张张的跑去了浴室。
  “高公子,小少爷去沐浴了。需要为你端上几道小点打发下无聊吗?”高臬还在看着刚才那人慌张样子跑掉的样子笑,摇了摇头。
  “啊,对了。帮忙收拾一下客房吧,最近你们小少爷有些愤懑。”笑着对临走的丫鬟说着,“今晚不要惹他,会发很大的火。房间收拾好之后就喊我。”
  “是,我先下去了。”丫鬟会意的点点头,关上了房门。高臬喝了几口茶,觉得无聊在房间里逛了逛,在书架上随便找了本书看了起来。
  
  贺若炘回到屋内看到高臬趴在书桌上睡着了,今天穿的是带着点淡淡朱红色的袍子,为了穿的显得喜庆特地摒弃了他平时一贯的素衣素袍子。头发丝丝垂下,散落在书上。贺若炘为他轻轻拨了拨头发,捋顺了别在耳后。
  “回来了?”高臬从桌子上支起头,看着贺若炘,一看就刚刚从浴室回来身上还冒着热气。被看的人也没有回答提问人的问题,走到椅子边靠在边上,把坐在椅子里的人搂在怀里。被搂的人很顺从的靠在那人怀里,什么也不说就靠在他怀里。
  “我还是想听你喊声‘炘哥哥’。”贺若炘半天不说话一说话就冒出这句,声音里透着一股幼稚的撒娇的意味,“臬儿你就从了我这个愿吧。”
  贺若炘话音落了半响也没见怀里的人有个动静,低头一看早就靠在怀里睡着了。
  “你怎么一见我,一到怀里就睡得那么快。”贺若炘拦腰把那人抱起放在自己婚床上。
  “因为有你在特别安心。”高臬躺在被子里软软的说着。高臬睡在贺若炘的大红被子里,这是贺若夫人为了幼子大婚之时要用喜被,特地精挑细选的高等丝绸做的锦被。上面用金色丝线绣着囍字,边上还绣着象征大富大贵的牡丹。盛夏的洛阳没有那么热,锦被也只是薄薄的一层。
  “你知道这是婚床,喜被。所以今晚上咱们得睡一床被子。”贺若炘把高臬裹进被子里之后才磨磨唧唧的坐在床头,靠着木雕的床头不尽被子里。高臬哼哼的两声,嗯了一下翻身过去继续睡觉,贺若炘这才拱进被子。
  高臬觉得背后有一股暖暖的身体靠过来便往后靠了靠,贴在贺若炘怀里。伸手把贺若炘手拉过来放在腰上。
  “今儿你失了女人,兄弟来当你的女人。”高臬故意带了几分痞子的语气说着。贺若炘见势把高臬拢到怀里,抱紧了些。高臬虽自小懒散,但被逼着还是学了些武艺爬爬墙什么的还是能派上用场的,也没比自武将之家出身的贺若炘矮了多少。贺若炘的头正好可以舒舒服服的靠在高臬的肩上。
  “你一直都是我的‘女人’。以前是,以后也是。今日是我的洞房花烛夜……”
  “我说了……”高臬打断了贺若炘的话,翻过身坐在贺若炘身上,“肉偿。”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 章

  那天鱼水之欢之后,高臬第二天除了早上见到贺若炘有些脸红外。后来,便淡定自若的离开了贺若家,而之后的日子贺若家都在忙着找失踪的新娘。当然对于外界,都以为是贺若炘爱妻心切,心疼妻子在另择吉日。高臬自那日之后,还是跟往常一样心情好了请贺若炘来家里做客,不好则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知道在算些什么东西。
  “臬儿,你又在算些什么?”高夫人从原来的小妾成功的变成了填房,现在在家中的地位也日益巩固。在托盘上端着个白瓷的小碗,里面放着刚刚炖好的冰糖炖梨。
  “没什么,闲来没事而已。”扔下手边的东西,走回屋中间的桌上,端下放在桌上,“娘,这一定是你亲手做的!”高臬拿起勺子尝了一口浅浅的笑着。
  “是啊,娘刚刚亲手给你和你爹做的。春天润喉。”摸了摸高臬头,“你怎么知道的?”
  “这里面有八分的母爱!”
  “自从来着洛阳以后,你比以前开朗多了。果然是多和贺若炘在一起,那孩子开朗。”高夫人笑着,看着高臬喝着汤。
  “母亲,你最近不是时常和贺若夫人一起聊天吗?他们家的新娘怎样了?”
  高夫人听到这话后,笑了笑叹了口气。然后像听到个笑话般的,跟高臬叙述了。贺若炘家派万宁山去找孙雅罄,结果几个月之后两人携手去孙家谢罪。说是万宁山去剿匪的时候,与那孙家小姐一见钟情,万宁山被擒后两人暗生情愫。获救后便私定终身,现在还有了孩子。现在孙家老爷和贺若将军气得是七窍生烟。高夫人说完还笑了很久才停下来。
  “贺若炘呢?”高臬听完自己预料之事后,撑着脑袋懒散的样子看着自己母亲。
  “你说贺若振哲?他竟然淡定的不得了,也没觉得有什么可耻的。自己的媳妇都跟着别人跑咯。”高夫人带着玩笑的语气,高臬趴在桌上笑着。
  “母亲,这些东西我也不想算了。你帮我烧了他们,但是切勿看里面的内容。我去找炘哥哥,不,振哲哥哥聊天。让他散散心。”高臬站起来,往门外走。
  “什么振哲,炘的。你喜欢叫他的字还是名,他都不会介意的。你们毕竟是从小玩到大的竹马。”高夫人开始收拾被高臬吃的乱七八糟的桌面。
  
  高臬到了贺若炘的府中,没一会儿贺若炘便从院子里走出来。完全没有平时那种,迎接客人往里迎客的感觉。从花园小径出来之后,直奔着大门,看到高臬后直接拉着他往洛阳的闹市街走去。
  “怎么了?”高臬自从渤海蓚来到洛阳后,从没见过贺若炘这幅愁眉苦脸的样子。两人站在街角的小巷里,高臬拉拉贺若炘藏在袖子里的手。
  “没事。被骂了一顿,有点不爽。”
  “从你假成亲,到现在全部事情全部敲定。当初咱们商定那个计划,总有人要被训的很惨。”高臬轻声说着。
  “没事,没事。仅此而已,臬儿,今天我们来逛逛洛阳城。晚上,咱们去花街逛怎样?”
  “你这做事做派,颇像纨绔子弟啊……”高臬邪笑着,狠狠的踩了一脚贺若炘。
  “哪敢……夫人在旁谁敢乱来。只是约了在洛阳城的几个公子哥小聚,他们选的地方。”语气了带了不少撒娇的成分。
  “我们没成亲。”高臬背过手走出小巷,往洛阳城热闹的中心走去,开始找一些谷玩摊。
  “洞房花烛夜一过不是都得是。”贺若炘小跑赶上去,笑得开心。高臬不回头看他,任由贺若炘在一旁逗弄他,装作不认识的样子。逛完这家摊子,又去另外一家逛着。贺若炘也不生气,围着高臬转悠,不停的笑着。
  高臬一直背着手,走在前头,使劲捏了捏手被自己撕下的那张纸,上面沁满了汗水。如果一直这样多好。
  
  朝堂上,隋炀帝杨广坐在金銮殿上。当年先帝的节俭风格被他销毁的一干二净,宫殿奢华,服饰追求奢华,节俭之风丝毫不存在。下面的群臣报告者各省各县递上来的批文和地方政况,杨广闭着眼睛慢慢的听着,挥了挥手,让下面报告的情况的臣工回到原位。
  “各位臣工,想我登基将有7年。还未曾出巡体察民情,大河流正在动工。这江南一时半刻还是去不得的,所以我想北上。我们北上出巡,各位臣工认为如何?”
  朝堂下开始议论纷纷,几位老臣聚在一起像是讨论似的,半柱香不到的时间。几位须发都略染上白的老人家,站好位置行李跪下。
  “提倡民情无不可。”几名前朝老臣都表示同意,众官员见几位老人家全部同意。纷纷跪下,大呼吾皇圣明,吾皇万岁。
  “那好,那就请诸位臣工一同前去,可有异议?”
  “臣等愿随陛下一通北巡。”在大厅内跪着的众官一同回答道。
  “好!好!与臣同乐,与民同乐!我们就定个8月!秋高气爽,既不寒冷也不在酷暑内。”他拍了拍手边的龙椅把手,“退朝吧。”杨广站起,快步从侧边离开了金銮殿。
  “退朝!”随着贴身太监的一声,所有人都在大呼吾皇万岁之后待到杨广走之后纷纷离开。
  
  “夫人,皇上拟8月北巡。还有两月的时间,你去帮我准备准备罢。”高颎回到家站在房内,高夫人帮着换下朝服。高夫人意会的点点头,帮高颎褪下外层朝服。
  “对了,臬儿呢?我回来一圈都未见他。”高颎换上常服,高夫人拿起蒲扇替他扇了扇风,用手巾给高颎擦了擦汗水。
  “臬儿和贺若振哲出去玩去了。”
  “怎么成日见这两人黏在一起,且都不成亲的。他们才重新遇见不过一年啊……该不会是,像哀帝那样……”
  “老爷多虑了。臬儿的脾性您也是知道的,不易与人亲近。这贺若将军家的小公子,自小就是他玩伴,当然熟络些。”高夫人和善的笑笑为高老爷端上已经冰镇过的绿豆汤。
  “哎……那得尽快为他指一门婚事。我看王家小姐不错。”
  “臬儿才十八!不急,不急。”拍了拍高老爷的肩准备离开卧房,端另外一碗过来。
  “母亲,父亲回来了?”高臬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自己父母的卧房外。
  “可不是,你父亲回来的还比你早呢。”把高臬赶紧从院子里拉到房间里,“吃完早饭就跑了,现在才回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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