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小秀才的花花情史-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是他特意用最好的药粉、最细腻干净的猪脂配成的,比往日用的药膏里用的药不同,为的就是有一天能用在陶陶身上。伸手出去在炉子上把手烤热,缩回手从瓷盒里弄出一大块,在手上化开,再两手搓,搓的油汪汪的,才轻轻地在陶陶后面的地方辗转按摩起来。
这件工作陶令华每天都习惯了,所以一点违和感都没有,反而放松了让二哥伸手进去。
只是火炕此时更热,被子实在盖不住了,陶令华无意识地就用脚踢被子,踢不掉就乱扭起来,赵泰就抱着他喘气如牛,两人的身体都汗湿了,贴在一起。莹白的泛着珍珠般光泽的躯体和赵泰的古铜色坚实肌肉形成鲜明对比,赵华的身体却又是另外一种修长结实。
看看屋内温暖如春,三人也确实都很热,赵泰就把被子都掀掉,赵华一边忙着一边说:“大哥,我手是油的,你添几块炭。”
铜炉就在不远处,伸手就能勾到,赵泰伸长胳膊,拿了铲子添了几块大些的炭,瞬间火光暴涨,不一时屋里更加暖和。
赵华专心做自己的工作,感觉着柔软滑腻,手指进出间有水声出,能承受自己好几根手指同时进去了,才悄声对赵泰道:“大哥,我先来,不然怕他受不了。”
赵泰点头,自己本身巨大,是怕陶陶无法承受。
炉子里炭火愈加旺盛,“噼啪”作响,红红的炭火照的一室红光,铜壶里水“咕嘟咕嘟”开了,冲的壶盖和铜壶相击,“哗啦啦”直响,水汽弥散在屋内。
陶令华被堵着嘴,气接不上来,嗅到大哥身上蒸腾的汗湿气味,被冲的有点迷糊,也很兴奋,脑子里都是空白。
大哥的热情也让人招架不住,以为谁都有他习武之人的肺气长吗?
一口气出不过来险些晕过去,全身发软地摊在了那里,别人在做什么,几乎根本没功夫去想。只是觉得有几只熟悉的大手在身上胡乱摩挲,沾着微微薄汗,有点潮湿,但是感觉分明:粗糙的手掌是大哥的,手指修长轻柔的那是二哥。
熟悉的手掌在爱抚,熟悉的嘴唇在亲吻,熟悉的呼吸在耳边吐出热气,只要是这两个人就没事了。
好吧,月老给做了媒人,老天给了这段缘分,只得敞开怀抱接受了。
胡思乱想间忽然想到了穆启,往日岁月如微不可见的薄刃从心中快速划过,虽已经不再流血,却依然是些微的刺痛。也曾经甜蜜平静,也曾经有登科为官的少年志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变成这个样子?心中酸楚,竟然觉得有微微寒意涌上心头。
赵华下炕去用热水拧了帕子给他全身擦干净,又用干帕子擦了,才换了被子来盖,幸而提前拿了备用的,不然要睡潮湿的褥了。又丢给大哥一面帕子,自己也擦干净,才去封好炉子,上来大被同眠。
夜已深,窗外依旧寒风似铁,拍打这窗棂,只是没有什么寒意能侵染到幸福中的人。
陶令华枕在赵泰手臂上,闭着眼睛平复了呼吸,问道:“大哥,二哥,你们不想家吗?”
赵华探过头亲亲他:“想啊,可是父母都没有了,以后有你的地方就是家了。”
赵泰摸摸他额头,笑道:“是啊,咱们以后亲亲热热过一辈子,谁都不孤单了。”
陶令华睁眼,微弱的炭火光中,眼中波光潋滟,似乎哭过,抱住赵泰的手臂,摩挲着,半晌,忽然开口,声音似乎有些哽咽:“大哥,二哥……”
…………………………………………………………………………………………………………………………………………………
小剧场——穆启的家庭生活:
穆大人一向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工部尚书俞大人的快婿,谁不高看几眼,就是俞小姐带过来的家人都个个称赞自己家的姑爷。
俞小姐婚姻生活很幸福,只是最近却听说,自己的夫婿在外面有外室,这对俞小姐来说却是个晴天霹雳,连忙把贴身的丫头婆子都找来问。
丫头小玲子悄悄道:“小姐,我是听说的,俞三前些日子从洛阳回来了,就是跟着那个狐媚子办事去了。”
俞小姐趁着穆启去衙门公干还没回来,连忙命人把俞三叫来,隔着珠帘问道:“你不是跟着姑爷去了江南?怎么是从洛阳回来的?”
俞三嗫嚅了半天才答道:“是姑爷命老奴去护送一个同乡去充军而已。”
“同乡?什么同乡这样重要,要你一路护送?”俞小姐纳闷。
俞三低头回道:“是姑爷小时候的邻居和师弟。”
俞小姐忽然想到:“是不是前些日子你家姑爷在奔波的那件事?那书生后来充军了?”
“是。”俞三心里吓的咚咚直跳,生怕露了陷。
俞小姐哼了一声:“下去吧。”
俞三连忙弯着腰恭恭敬敬地退出,暗暗甩了把冷汗。这件事还要早通知老爷为好,想到这里连忙命儿子去衙门送信,就说小姐大概怀疑这件事了。
晚上穆启回来,俞小姐满面怒容,穆启一进内室门就被砸了个枕头。穆启连忙接住笑道:“娘子为何生气?”
“你干的好事!”俞小姐脸气的通红。
“我干什么了?”穆启接到俞三报信,心里已经有谱了,所以语气很平静。
“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还在外面找小倌!你丢不丢人?”又一个枕头飞过来。
穆启放下枕头,走过来拦住她笑道:“你从哪里听说的我找小倌?”
“我都知道了,你还瞒着我?你是不是嫌我不让你纳妾?你这个穷酸!”
穆启脸色一变,瞬间又恢复平静,笑道:“你别听人瞎说,哪有的事。我一向自律,从不出入秦楼楚馆,这是你知道的。”
俞小姐一向生长锦绣丛中,纳了这么个虽然才高俊秀,却家世一穷二白的丈夫,自然有些高傲,有点瞧不起的意思,当下皱了皱鼻子道:“我谅你也不敢,你记住,你敢纳妾,我父亲不会饶了你的!”
穆启脸色不变,笑容明朗地安慰道:“我志在官场,和娘子又恩爱,怎么会胡来?你放心,我一定不辜负你。”说完就拿嘴去亲。
俞小姐呜呜说道:“你小心,若是被我查到,我自然饶不过你,你的前程都在我爹手里,你敢乱来,我就让我爹把你打回原形!”
穆启道:“我自然不会,娘子,时候不早,咱们歇了吧。”
“歇了吧,只是你别动我,我这几天不舒服。”
穆启殷勤问道:“怎么不舒服,可有找大夫看过?”
俞小姐懒懒靠在枕上道:“胸闷,想吐。”
穆启扑上前笑道:“是不是有了?快找大夫来瞧一瞧。”说完立刻命丫头出去通知管家找大夫。
第二天,穆启欢天喜地带着俞小姐回岳丈家。吃饭的时候,穆启通报了这个好消息,俞夫人也早在内室听女儿说了此事,高兴的满面透光,俞家虽有个小儿子,奈何是个妾室生的,嫡出的只有这一个女儿,自然是宝贝万分。俞大人也很高兴,指点着丫头们扶着小姐去休息,这里翁婿两个讲究朝中之事。
俞大人笑道:“上次亏你见机,这些时我看汪公每每出镇边军,不在圣上身边伺候,圣上又十分地宠厚梁大人,看来梁大人有压住汪公一头的希望。咱们要见机而动,不可在这夹缝中被人挤了,也不可行动的太慢让梁大人看不上。”
穆启恭敬笑道:“那是自然,小婿已经命人给梁大人送了礼物去了,明天就去登门再拜访一二,朝中动向,小婿一向在意,岳父尽管放心。”
回到家中,穆启命人叫来俞三到书房,皱着眉头问道:“我还以为你去山西了?怎么没去?陶公子怎么样了?”
俞三羞愧难当答道:“老奴本来跟着陶公子的,到了洛阳,却是害起了绞肠痧,不得已留在了那里,命穆五跟着去的。老奴病好了,却是没有盘缠,在驿站当了半年驿丁才攒够了盘缠赶紧回来了。”
穆启觉得有些不妙,连忙命人叫穆平进来,吩咐道:“你去账房领一百两银子去,立刻动身前往大同去,到高山卫找个叫‘陶令华’的人,找到后若是过的好,你暂且回来报我,若是不好,你先在那处照顾,我再想办法。”
穆平领命而去。
像熬油一般煎熬了两个月,才等到穆平回来,得知人还活着,穆启高兴地把手中正喝着的查一口灌进嘴中,穆平却接着道:“陶公子如今住在大同城,过的很不错,是和营中的一位参将大人,叫赵泰的住在一起。”
穆启的茶还没喝完,“噗”的一口全吐了出来。
☆、第三十六章 过年
赵泰回来,来家里窥探的人绝迹。
洪瑾和老高要走,赵泰说家里还是人少,不能走,还是留下大家相聚热闹。这两个也没别的亲眷,也就留下了。
陶令华病好,行动再无阻碍,无比活跃起来。他本不是个懒散的人,就是身上有伤的时候还每天看书,学着跟赵华认药材,这一好了,心情舒畅,更是每天脸上带着甜蜜笑容四处忙碌,连擦桌扫地,做饭洗衣都不在话下。
赵兴无奈地跟在他身后:“三少爷,你都干了,我干什么啊?”
陶令华笑道:“你可以歇着。”
赵兴只好发笑。
赵华吩咐赵兴:“陶陶想做就由着他。”被圈着半年了,从夏到秋,从秋到冬,好不容易能自由活动了,少年人本就活泼,想必早就被憋坏了。
因为天天在家憋着受不了,就缠着赵泰想出去,眼看着进了腊月,街上热闹的很,陶令华从来没好好在街上走过,一年的苦难让他从死到生走了一遭,却从没享受过平常人家逛街买东西的幸福,赵华见他哀求,想着只要自己兄弟两个跟着,穆启未必敢光天化日能抢了去,就答应了。
第二天恰好是个晴天,但是很冷,雪并不化,踩在脚下“咯吱咯吱”直响,陶令华就跳着去踩那还没被人踩过的街边的雪。赵泰也是好久没在街上走了,看着陶令华跳来跳去,觉得可爱至极,就跟在后边笑。
已经是上午了,街上人来人往,陶令华远远地朝赵泰叫:“大哥,我们再去大慈阁玩吧?对了我上次给你求了个护身符忘了给你了,回去给你带上。”
赵泰紧赶几步,伸臂揽住他,两人向大慈阁走去。
这大慈阁是个小小的庙宇,只有三四个和尚在这里,但是香火极盛,听说这里的菩萨很灵的。
两人进去上了香,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个老和尚,陶令华连忙拽着赵泰出门,老和尚叫道:“施主,看手相面相解签,十文钱一次!”
陶令华理都没理就跑。赵泰笑道:“怎么了?”
陶令华气哼哼道:“我上次去求护身符,让他耍笑了一番,还找他看什么手相面相?呕都呕死了,连男女都分不清!”
赵泰奇怪,就问。陶令华就把上次的事说了一遍,说那老和尚断定自己三个丈夫一个儿子。
“一派胡言!”陶令华气的脸通红。
赵泰好笑地安慰他:“好了,他老糊涂了,跟他一般见识做什么?你还想要什么?咱们去逛逛。”
“我上次看人家卖的剪纸很漂亮,咱们去买吧。”
“好。”
走了好半天走到东街卖剪纸的铺子,各种各样的花样,看花了眼,陶令华挑了许多,准备回去贴在窗户上,他尤其喜欢那个“老鼠嫁女”的,准备贴在最显眼的地方,太喜庆太好看了。
又买了一堆小吃和玩物,看看中午饭时间到了,两人就相伴着回去。正走间,忽然前面的街口走过一乘轿子,轿帘掀着,陶令华一下子顿住脚步—穆启!
穆启远远地就看见陶令华了,所以让轿子慢慢地走,想躲看一眼。他知道自己没那么大的力量抢人,毕竟自己还只是个六品官,本朝以文官监军,文武之间向来不和,自己在这帮武将们面前也没那么大的面子,没人会帮自己,若是从赵泰手里夺人,无异于虎口拔牙,当日强行把他带走,若是陶令华愿意跟着自己,还好说话,如今赵泰回来,再想抢人,难度太大,所以,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
到了家里,穆启下轿进屋,穆平跟进来回道:“老爷,这是老大人给您的信。”
穆启结果一看,是自己岳父的。打开看了,冷笑一声,原来是说汪直危险了,让他小心些。
穆启心中好笑,这件事自己早就猜出,所以才脚踏两条船。今冬无甚战事,明春回京应该有所提升,顺便早做打算,汪直若是败落,京中权力交接必是一场风暴,有倒霉的就有高升的,早做准备没坏处!
放好信,接过仆人递过来的湿毛巾擦脸擦手,一边道:“东厂的礼物送去没有?
穆平道:“送去了。”
“那户部左侍郎周大人的病如何了?”
“看着病重,听说可能也就半年的时间了。”
穆启眯着眼坐在圈椅上,手指在桌上“嗒嗒”敲了一会道:“来得及回去,不能让别人抢了先。”想了一下又道:“去给我买个女人来,我有用。”
穆平躬身答道:“是!”
穆平退出去以后,穆大人挥手令屋里的下人都出去,才把擦手的湿帕“啪”地摔在桌上,狠狠道:“我守了十五年的宝贝,焉能轻易给了你们?等着瞧!”
陶令华玩疯了。
年前热闹,他几乎天天出去。赵泰兄弟反正闲着,就轮流跟着他。看着越来越笑靥生花、明艳动人的小弟,这两兄弟都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总算了救过来,老天保佑!
这几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家门口来了一只野狗,毛色是黄白相间的杂毛,不是什么好的品种,就是普通的杂毛家狗,也许是谁家扔出来不要的,毛很脏,夹着尾巴,整天蹲在大门口。见人出来就摇一摇尾巴,很可怜的样子。
陶令华见它可怜就领着来家,撒在后院,给他吃骨头和剩饭。这狗倒知道感恩,要是后墙外有生人过,就“汪汪”狂吠不止。
赵泰摸摸自己的头笑道:“先前怎么没想到养条狗啊?能看家护院。”
家里人都喜欢这条狗,陶令华就给它取了个名字:富春。
赵华也哈哈笑,问道:“你是不是想起富春江来了?”
陶令华点头,离家几千里,路上艰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到了腊月三十三家里就开始准备过年了,买了许多年货,
新衣也都做好了,这一大家子,除了赵家兄弟都没血缘的人聚在一起,天天就是做过年前的准备。
房子要打扫,从里到外,桌椅板凳都要擦的亮亮的。脏衣服鞋袜都要洗,被子要拆洗。
好在虽然很冷,天气晴好,陶令华也没时间出门了,天天窝在家里干活。水太凉,只好天天烧开水兑着来用。
赵泰和赵华以前也没这么干过活,都是仆人做的,现在陶令华抢先做,他们也不好意思不动,所以也都去做,洪瑾和老高也插手来帮忙洗洗涮涮,擦桌扫房,看着很热闹。
富春跟着各人后面瞎跑,一会在屋里,一会在屋外,陶令华嫌它跟着在脚下打拌,就扔给它肉骨头去啃,这才消停。
扫完房子,就开始做各种面食肉食。
在院子里支起大铁锅猪肉,因为人多,就买了半头猪的肉,陶令华最喜欢站在锅前边烧火,锅里放了香料和盐、猪排猪头和猪肉都剁成小块熬煮,煮熟了,就用筷子从里面捞出一根猪排骨,用手捏着啃。啃的满嘴是油。其实排骨嘛,是没多少肉的,啃的是那个乐趣,富春在脚底下吐着舌头哈气,馋的口水掉在地上,不时甩一甩,甩的到处都是,陶令华见它馋的够呛,连忙把手里的骨头扔给它,上面还带着点肉,富春一跃而起,准确接住,叼到角落里去啃。
陶令华刚吃完排骨走进屋里,就见赵泰头上包着一块蓝布,打扮的像个乡下妇人,站在炕上抖被子,姿势滑稽。
立刻笑的直不起腰。
人都在屋门里外聚着,忽听马棚“咴咴”传来马的叫声,赵泰脸上漾起一丝笑纹:“陶陶,乌金想你啦!快去看看!”
陶令华平爬到炕上起脚就想踹他,赵泰见屋里没别人,忽然弯腰在他耳边轻轻道:“别踹我啊!你要是踹,我就喊陶陶打夫君!”
“啊呸!”陶令华羞的脸一下子红了,气愤地呸了一口,跳下炕,冲出屋门去马棚看乌金了。老远还能听见赵泰坏坏的笑声。
煮完了肉,就在大铁锅里盛放着,只把锅搬进屋里就行了,随时吃随时再用小锅热一部分。
接着用小点的锅煮鸡鱼之类的肉食,陶令华还跟着赵兴学蒸馒头,先前在家里帮佣过一段时间的那位大婶教给他们不少做面食的手艺,蒸煮煎炸俱全。
赵华也学了几手,这时候就都用上了。陶令华觉得新奇,每天就跟在赵华身边转,就像富春老是跟着他转一样。
赵泰被冷落了,有点郁闷,因为他做的都是粗活,陶令华不是很感兴趣。赵泰只好在炕上找回来。
因为毕竟是那个地方曾经伤重几乎不治,很怕病情反复,所以不敢天天弄,就是想,也是匆匆而已,大部分都是用手解决掉。可是赵泰精力太旺盛,用手的话要好久,陶令华每次都被累的手抬不起来,以至于第二天吃饭端着碗手都抖,洪瑾就问:“陶陶你是怎么了?可是做活累到了?你就别干了,有我们就够了。”
陶令华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赵泰就笑的脸皮都放光。陶令华暗暗咬牙。
贴窗花的时候,洪瑾抢着帮忙贴,还总是劝他去休息,陶令华在心里把赵泰狠狠骂了一百遍。
☆、第三十七章 纳妾
又到晚上,三人打点睡下,赵泰满面含笑把自己铁一样的物件塞到陶令华手中,陶令华气的狠狠一捏。赵泰“嗷唔”一声差点跳起来,叫道:“陶陶你做什么?”
陶令华道:“你不是愿意让我给你摸吗?我给你摸个够!”说完就抢,抢到手就用力捏。赵泰吓的乱钻,一钻钻到陶令华腿间,用嘴巴叼住他粉嫩的玉柱,下力气用舌头吸吮舔舐起来,陶令华立刻投降,瘫软了全身躺平了任他舞弄。
赵华见他两个在炕上闹,也在底下笑,添好了炭,封好铜炉,坐上一壶水,也洗手脱衣上来,相拥而眠。
年前,赵泰营里发了过年的钱物就放假了,刘虎子因为是本地人,家离此地不到百里,所以把东西搬回来就放他回家过年了,这时家里剩下六个人,还算是热闹。还买了不少花炮。
三十这天,贴了福字和对联,一起吃完了饭,守到半夜,洪瑾困的靠在椅上打盹,确实年前这段时间他干的活顶好几个人,是该歇歇了。
赵华刚想叫醒他让他回去睡,老高食指竖起贴在唇上轻声道:“我抱他回去。”起身轻轻抱起洪瑾就回前边院子去了。
陶令华却硬撑着放完了炮竹才洗漱睡下。赵泰求告地在他耳边说:“陶陶,今天能做了吗?我都快憋死了。”陶令华昏昏欲睡,哪里管他说什么。
赵华微微皱眉道:“大哥,陶陶困了。”
赵泰看陶令华睡着,脸泛胭脂,唇色瑰丽,馋的心里痒,一边用嘴亲,一边在被子里拿住陶令华的手握在自己手里□自己的铁棒,半晌才勉强出货,擦了睡觉。叹了口气道:“整天看的见吃不到,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大年初一,赵泰和老高去营中转了一圈,跟留守的同僚们喝了半天酒,赵华也带着赵兴去代王府走一圈。家里就剩下陶令华和洪瑾。两个人就在客厅里守着炉火聊天。
洪瑾犹豫着对陶令华说:“过完年我还是搬出去罢。老住在这里也不是个事。”
陶令华奇怪道:“为什么?这里不是住着很好?大家在一起住着多热闹。”
洪瑾道:“是,可是我想做点什么,不能让老高养着啊。”
陶令华抿嘴笑:“他养你不是应该的么?”
洪瑾低头想了会说:“唉,总不是长久之计,我其实是想离开此地,因为毕竟有些熟人,有的还是高官,高大哥在官场上混,难免被人知道,岂不是没脸?”
“离开?高大哥是官身,哪里那么好离开?你跟他商量没有?”
洪瑾用铁箸拨着火炉里的炭,摇头:“我就是这么想,还没说。唉,再说吧。”
说了会话,洪瑾说去茅厕,陶令华也起身出来,把晒的棉被抱进去,忽然听见狗叫,方向是大门。连忙出去看。
打开门一看,眉头皱起道:“你怎么来了?”
穆启着一身蓝布棉袍,一个人站在门外,十分低调。
见陶令华出来,温柔笑了笑:“我来给你赔罪的。”
“不用!我没生气,你请回吧!”陶令华说完就想关门。
穆启命人在此盯了好几天,好不容易见那两个瘟神都走了,才来探看的。有些话还是当面说好些。
陶令华不耐烦,还是想关门,穆启焉能让他关上?用力挤进去,低声笑道:“我知道错了,如今我想通了,不再缠着你,可是我给你已经脱了军籍了,你总不能不理吧?喏,你看这是文书。”穆启连忙从怀里掏出,脱籍的文书,展开让陶令华看,陶令华好奇地伸头一看,果然上面盖着大同府的大印。
穆启趁机说道:“我是真想通了,日后就做个朋友来往也行啊,毕竟咱们这么多年了,总有故友的情分吧?天这么冷,总不能总站在门外,请我喝碗热茶不行?”
陶令华犹豫了一下,穆启只是看着他并不说话。陶令华见他没带人,也没像上次一样乱来,就放下心来,答道:“那你进来吧。”
穆启进门,陶令华还是戒备地看着他。
穆启一笑,温润柔和,堪比春风。本来就是个英俊的人嘛,只要他不做恶形恶状,就是再温润儒雅不过的。
相跟到了前厅,前厅少有人来,所以,既没炉火也没茶水,冷的都不敢在椅子上落座。
陶令华只站着,对穆启道:“有话请讲。”
穆启也不在意,微微叹了口气道:“咱们的过往就算揭过了,我也不想再为难你了。我年后纳妾,你可有空去喝杯喜酒?”
陶令华心里觉得有一丝痛划过,不过转眼就消逝了,蹙起眉头道:“穆兄纳妾,理当去捧场,可是我身体不适,还是不去了。”
穆启转身在屋里走了一圈,笑道:“难不成你还是在意我?所以不敢去?”
“谁说的!”陶令华脸红,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气的亦或是羞愤,“去就去!”
“好,这是喜帖。到时候你可一定来啊。”穆启歪起嘴角笑。陶令华有点不好的预感,但是又猜不出来,只好接过那喜帖,
穆启也不多留,笑了笑就说:“那我走了。咱们毕竟是同乡,身在异乡,还是互相照应的好。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说完转身出去。陶令华跟在后面出来。走到大门正好碰到赵泰。赵泰在营中自然见过穆启,只是没有近看过,本来就十分戒备着他,觌面相逢,有如看见了敌人,立刻全身杀气炸起,眼睛就瞪起来了。
陶令华拦住道:“大哥,没事,我送他出去,回来再说。”
赵泰不听,转身在前领路,穆启笑笑,也没说什么就扬长而去。
赵泰拉着陶令华急急走回去,到了屋里才上下摸了一遍,边问:“他有没有怎么样你?没受伤吧?”
陶令华失笑:“大哥,他一个人来的,他又不会武功,能把我怎么样?他是来送脱籍文书和喜帖的。”
赵泰不信,直到看到那官府文书和喜帖才信。皱着眉头,有些不高兴。
陶令华笑嘻嘻腻在他背上搂住脖子讨好:“大哥,总之,这次能脱籍也算是幸运了,不然不知要费多少周折。穆启毕竟是我同乡,反正这忙已经帮了,总不能推出去。这样,你要不放心,到时候你陪我去就是了。”
赵泰抓过他放到膝盖上横坐,故意威胁道:“你要是还想着他,我可就对他不客气了!”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陶令华急于表白,双手搂住赵泰脖子,吊在颈上摇晃哀求。
赵泰故意生气,哼道:“是不是真话?我来检验一回。”言罢一抱而起,连走两步进了内室,扔到炕上,就压了上去。还好内室火炉一直很旺,不然这样衣襟大敞,估计会很冷。
陶令华连忙推却道:“啊,洪瑾在呢!”
“他早回屋了!你是不是还想着穆某人?”赵泰脸上带上悲哀之色,故作伤心。
“不是不是!”陶令华只怕赵泰吃味,连忙捧住他连亲几口。
赵泰心里大乐,这小东西何时肯这么主动了?正好老二也不在机不可失。想着立刻扒了棉裤,拿过炕脚的膏脂盒子,稍微润滑了一下,就顶了进去。
却是里面有东西,拽出来一看,是牛肉。忙问道:“这么还有这东西,不是好了么?”
陶令华羞赧道:“二哥说每日做这件事怕伤了,还是上点药的好。所以……”
赵泰大乐,还是老二细心。说着一边顶一边摸索着,问道:“疼吗?”
陶令华攀住他脖子,细细喘|息:“不疼,只是你快点,我怕有人来。”
赵泰一边叼着他红唇一边低低道:“谁会来?老高他们不会到后院来,除非你二哥,都一个炕上睡了还怕啥?”说完就向下一压,屋里就只剩了喘|息声。
不一会,果然赵华回来,正好撞见这两个在偷欢,陶令华听见脚步,不知道是谁,吓了一跳,底下一紧,赵泰没提防,泻了。气得回头对赵华道:“你看你,也不出个声,吓到陶陶了。弄的我也没尽兴。”赵华拿过巾帕替陶令华擦洗,笑道:“你两个偷欢,还有理了?改日我也要偷。”
陶令华见他们拿偷欢当平常话说,脸上挂不住了,连忙穿了棉裤起来,赵华道:“别下来了,炕上暖和,就用被子捂着吧,我出去拿饭来你吃。”
正月初十,陶令华去穆启家里贺他纳妾之礼。赵泰执意要跟去。却是头一天晚上闹的太晚,起的很迟,等换好衣袍,都快中午了。
到了穆宅,发现冷落的很,也无甚红灯喜字什么的,只三五乘轿子在门外,门口有仆人迎候,见陶令华来,认识他,忙笑着躬身迎接进去。
厅里也只两桌席面,大部分是穆启同僚的文官,共十来个人,还有一两个是武官。赵泰见了熟人一一招呼,并介绍陶令华是自己义弟,穆启的同乡,同来道贺的。
坐下之后稍微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新人已经接来了,原来是春兰院的清倌人。众人低低议论谈笑,说穆大人艳福不浅。
这样冷落,想是穆启不想张扬,也没拿着妾室当回事,只是相熟的几个人吃顿酒席而已。
不一会就见穆启出来,只是穿着平常湖蓝茧绸的棉袍而已,身后低眉顺眼跟着一个女子。
众人都奇怪,虽然妾室敬酒也是有的,但是那也只是家中地位极低的家伎之类,不是什么正经贵妾。就这样把个妾室弄出来敬酒,这穆大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大概也没打算把这女子当做什么正经妾室来看。
穆启在旁边一桌上对着众人一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