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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秀才的花花情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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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了?
  “想什么呢?”赵华端着一个小小的白瓷碟子,放着一块蛋黄月饼,切开几瓣,用手拿了一块喂到陶令华嘴边,笑道:“今天是中秋佳节,是想家人了吧?别担心,咱们总会有机会回去的。”
  赵泰过来揽着他肩膀指着月亮说:“咱们还没拜月老呢。”
  “月老?不是月神吗?”陶令华记得中秋拜的是月神啊。
  “一样一样!”赵泰说完就去库房搬来一个小供桌,又去屋里搬出水果糕点,整整齐齐摆放在桌上,又不知从哪里弄来个小小的碗大的香炉,里面还有香灰,插上三支香,点燃了,在地下铺了三个蒲团,拉着那两个都跪下,自己先祝告道:“月老在上,弟子赵泰在下,今日起誓,但愿和陶陶一辈子在一起,无论生老病死,永不分离!”说完磕了三个头,然后按着陶令华也磕了三个头。赵华也默默在心里祝愿了一番。三人都拜过才起来。
  三个人在院子里赏月吃月饼,吃点心喝米酒,赵华是南方人,会酿米酒,今年就忍不住酿了一点,非常醇厚甜香,好喝极了,陶令华一连喝了三碗也没什么事,很是惬意。赵泰实在忍不住就趁赵华去屋里换茶的功夫,搂着陶令华狠狠地在嘴上亲了几口。赵华回来,见陶陶嘴唇嫣红,还笑吟吟地,眼波流转,分明是有点醉了,也很想亲亲他,只是当着大哥,有点不好意思。
  赵泰趁着陶令华晕乎乎的时节悄悄问自己的弟弟:“什么时候才能做那事啊?”
  赵华一脸平静地答道:“最早也得腊月去了,他伤的重,要好好将息。”
  嗷唔~赵泰仰天哀嚎。
  陶令华晕陶陶地问:“大哥,你怎么了?”
  赵泰见他嘴巴动一动的,只想一口吞他进肚子里,又不敢,只好苦着脸答道:“没事,没事,来你吃龙眼。”
  赵华取出紫竹箫,悠悠吹起来。
  天空明净,月色如霜,偶尔有几个明亮的星子在高天闪烁。箫声呜呜咽咽地传出老远。陶令华靠在赵泰胸口仰头望天,迷迷糊糊地幸福地要晕过去了。然后他就真的晕过去了。
  正在甜腻之间,忽然两扇院门突然被“咚咚咚”敲的山响,赵家兄弟被吓了一跳,陶令华也被惊醒了。连忙起身去看。


  ☆、第三十章 争抢

  院门打开,一个高大的人影一下子扑了进来,赵兴在后面拼命用力扶着嘴里叫道:“高大爷,你小心点。”
  原来是老高。一身布袍子上边撒了不知道是水还是酒,闻着全身酒气冲天,醉醺醺的。
  赵泰扶住他问道:“高大哥,你怎么喝成这样,快进来坐坐。”
  赵华把醉的半睡半醒的陶陶抱进屋里安置好了,让他尽管睡觉,也出来看老高。
  赵泰扶他坐在方桌边,倒了茶灌下去,老高颓然伏倒在桌上,手在桌上捶打着,嘴里喃喃说道:“他跑了,见了我就跑。我哪做的不好了?唵?我是鬼吗?”抬起头来用手指指着自己的脸,喷着酒气问赵泰:“我是人是鬼?”
  赵泰看他脸上的胡子茬黑魆魆的,说的话又是醉话,样子很滑稽,心里笑的要死,
  脸上不好带出来,只好问道:“高大哥,你见到谁了?谁看见你就跑?”
  老高单手抚额,吐了一口气捶自己的大腿道:“红飞!”
  赵华过来,又给他倒了一杯茶,笑道:“高大哥,你别叫他红飞了。他如今已经赎身,恢复了旧日名字,叫洪瑾。”
  “哦哦。”老高一饮而尽,把茶杯一顿,抓住赵华问道:“你跟他熟,你告诉我,为什么他见了我就跑呢?”
  赵华看他眼里有血丝,满脸的沧桑,不知道有几天没睡觉了,只好叹道:“你见到他了?是不是他不愿意见你啊?真实的原因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猜,他大概不愿意再跟过去在南馆找过他的人见面吧。”
  “你不是也找过?他让你给他赎身!我就不明白,他怎么这么信任你?”老高皱起浓眉,望着赵华。
  赵华心里打了个转,笑道:“那个不一样啊。我找他是别的事。”
  “别的事?”老高狐疑道:“你不是去南馆找乐子的?”
  赵华摇头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有事问他而已。”。
  老高低下头去沉思,半晌抬起头来道:“唉,大概是吧。我没你那么尊重他,所以他连赎身都不告诉我,却让你帮忙,还住到你这里来。这么看来,我是错过了。他大概是再也不会理我了。”说完用手在脸上胡撸了一下,起身道:“走了!”跌跌撞撞就向门口走去。
  赵泰拦住道:“这么晚了,你喝的醉醺醺的出去,万一出点事怎么办?就在我家住一夜再走。”
  老高一把推开赵泰,笑了笑:“算了吧,你们甜甜蜜蜜的,这不是拿刀子戳我的心嘛!还是走!”脸上虽然带着笑,比哭都难看。踉跄着继续向前走。
  赵泰使个颜色,和弟弟一起抓住他胳膊,连拖带抱就弄出院子,扶到客房,把他往炕上一扔,对赵兴道:“你在这里和高大爷同睡,看着他,让虎子一个人在前边看门吧。”赵兴点头,又翻出被子枕头,提壶倒茶的伺候着,那哥两个才回后院去。
  回到屋里,赵泰就和赵华议论老高的事情。赵泰纳闷道:“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不知道老高还和洪瑾有一腿。”
  赵华心里却是有点明白了,只道:“这真是个死结了,看来高大哥胜算不大。我想洪瑾之所以这几年都没赎身,就是没找到可靠的人帮忙,他一定是不想和过去的嫖客扯上关系,才这样躲高大哥的。我想他心里还是很高傲的人,虽然沦落风尘,那也不是他才错。如今被高大哥找到,只怕又要换个地方躲藏了。”
  两兄弟讲究了一会,也只得叹息,这件事别人是帮不上忙的。看看已经快午夜了,开始准备洗澡睡觉。赵兴先前早把水烧好了,只需倒进浴桶就行。
  赵泰准备好了水就去把陶令华抱过来。谁知道他正睡着,被打扰了好梦,竟然拳打脚踢,一拳打在赵泰的腮帮子上,把赵泰疼的呲牙咧嘴。
  赵华憋着笑着接过,两个人费了好大力气才给他脱了衣服慢慢放进水里,一个扶着一个给擦洗。
  不过醉梦中的人被打扰大概是一件非常难以忍受的事,陶令华在水里继续打拳踢腿,弄的到处是水,这两个身上也湿的精透,无奈只好使出手段,按住手下的脱兔,总算是洗完了,人也稍稍清醒一点了,不再踢打,擦干后又给他漱口,也知道把水吐出来。就这样,千辛万苦打理完,光|裸着用布一裹直接抱进屋里去了。奇怪的是,抱着倒是很安静了,蜷缩在赵泰怀里,脸还在赵泰胸前蹭啊蹭。赵泰哼哼着喘粗气。
  等哥两个轮流洗漱完毕,赵泰先上床去,赵华却出去从井里提上一直冷藏着的牛肉,拿回屋裹了药脂给陶令华上药,先用手指沾了药脂,轻柔按摩一番,待到那处软溶溶的,就用玉棒把牛肉条慢慢塞进去。
  烛光摇曳下,那雪白的双丘泛着珍珠一样的光泽,赵泰直流口水,哀求赵华道:“今天就别上药了吧,偏我一回吧。我受不了了。”
  赵华斩钉截铁道:“他还没好,大哥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赵泰爬到窗户边,仰望苍穹万里、明月当空,嘴里嘟囔道:“试问天底下还有比我更苦的人么?”
  “有啊。我。”赵华一边忙碌,一边慢悠悠答道。
  赵泰猛地转脸,凑近道:“让我来上药,我就摸一摸,过过干瘾吧。”
  赵华转过脸对他笑,赵泰脸皮厚,假装不在意从弟弟手中接过工具,但是其实面皮是稍微红了一些,只不过夜色深沉,烛光昏黄,看不清楚罢了。这么急色,让弟弟笑话了,唉,顾不上了,笑话就让他笑话去。
  自己轻轻地学着赵华的动作,用小小的玉棒把那牛肉条轻柔地一点一点塞进去,最后只留个小小的尾巴,那是一根棉线。到时候拽出来。
  做完了,还意犹未尽地用手指在那处轻轻摩挲着,恨不得换个物件塞进去。不过,偷偷看了看赵华,他还是在心里叹了口气,擦干净手上的膏脂,用手掌在那光滑的皮肉上轻轻摸着,感觉像摸着如水的丝绸。馋不过就用嘴在上面狠狠地嘬出两个印子来。本来皮肉晶莹,渐渐透出些粉色,最后竟变成玫瑰一样鲜艳的颜色,赵泰看着心痒,又在另一边嘬了一个印迹,两相对应,煞是美丽。这真叫过干瘾了。
  赵华见他玩的不亦乐乎,有点无奈,笑道:“大哥,你想把他全身都盖上印章啊?”
  赵泰这才停住,把人抱进自己怀里,盖上薄被,两个人一起睡,吃不到只能这样多沾沾便宜了。谁知道怀里的人不安分,时不时地扭一扭,还把手脚缠了上来,要命!都光着呢!
  赵泰发现这样自己一定会出丑,说不定会兽性大发把陶陶给压了。这不行,风度还是要的,所以,当机立断,忍痛割爱,把陶令华放到外面单独盖上被子。
  赵华轻声道:“大哥?你不要啊?我要!”说完立刻把自己的被子一掀,把陶令华轻轻一揽,那条银鱼就滑进了他怀里,反正这俩人的怀里他是滚习惯了,要多熟悉有多熟悉,丝毫没有违和感,对他来说,这是两个最安全温暖又舒适的港湾,不用担心任何伤害和寒冷。
  赵泰眼睁睁看着弟弟和陶陶两个人窝在一起,又眼馋,可是又怕出丑,看着赵华脸色在月光下竟然很平静,心里真是佩服之极,不由说出口来:“老二,你这定力,就做和尚也够了!”
  赵华一下子失笑。手下一边摸索陶令华光滑的肌肤,一边微笑道:“大哥,我可不想做和尚。”
  夜色宁静,吹了灯火之后,屋内只有月光撒进来,一地如霜,兄弟两个都睡不着,就悄悄地聊天。赵泰叹息道:“你看,我是一定要陶陶的,老二,你就别跟我挣了好不?我去给你寻个大家闺秀行不行?”
  “我不要女人!”
  “那男人呢?我去找个更漂亮的。”赵泰不死心,继续诱惑。
  “我不要,我就要陶陶!”
  “唉,老二,我还指望你给咱家传宗接代呢”!
  赵华也不甘心:“大哥,你可是长子啊!”
  赵泰无奈了,拍着脑门道:“哎哟,死胡同了,怎么办?”
  “这有什么?大不了找表姐他们过继一个,一样的。反正让我乖乖地找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我不干。”赵华心里早就盘算好了,反正父母不在了,没人硬逼着自己成婚,外祖那里,好说,哄一哄就行了。
  商商量量也没商量出结果,只好先睡下。
  自此每天赵泰都在陶令华身上弄一两个唇印,美其名曰,盖章!
  过了中秋,就是九月重阳,天气渐渐凉了,秋高马肥,北边蒙古各部落的小股部队时不时南下骚扰边境,山西是边塞要冲,更是不能掉以轻心,所以赵泰也时常在营中不回来,陶令华非常挂心,只担心他会出事,因此若是等到他回家,就格外亲热,整天扒着不放。赵泰不在家的时候,他就和赵华挤着在一个被窝里睡,赵泰回来就和赵泰一起睡。夜晚寒气渐渐重了,屋里早早的生上了炭盆,火炕也稍稍地添煤起火了。所以还很暖和。
  这天赵泰轮休回家,却是眉头紧锁起来,好像有什么心事。陶令华一边帮他换衣服一边问:“大哥,你怎么了?可是有不开心的事?不妨说出来大家参详。”
  赵泰转身一把把他搂在怀里道:“陶陶,你不会离开我的吧?”
  “嗯?怎么问起这个?我当然不离开大哥。”
  赵泰叹口气,低头在他唇上狠狠地亲着,怀里的人喘不过气,几乎晕过去,还是赵华进来,看见才喊道:“大哥!陶陶晕过去了。”赵泰才一惊,放开。
  陶令华晕乎乎地还不忘记问:“到底怎么啦?”
  赵泰低头窝在他颈窝处,闷闷道:“我要去析州!”
  ”啊?“陶令华脸色有点发白,急忙问道:”可是有大事?那边有战事?吃紧?“
  赵泰点点头,低下头用脸蹭在蹭陶令华的头顶,答道:”不是很吃紧,但是那边人少,所以要增援,几时回来还不知道。不过你尽管和你二哥在家里等着,大同总是没事的。”
  陶令华把额头靠在赵泰胸口,轻轻点了点头道:“嗯,我等你回来。”
  一晚上,赵泰都抱着陶令华偶偶私语,有说不完的话。赵华道:“大哥,睡吧,明日还要早起,我一定会照顾好陶陶的。”
  赵泰用手抚摸着陶令华的头发,不说话了,忽然想起来就扒开陶令华的衣领在锁骨下面用力吸,又盖了一个章,这才搂住不动了。陶令华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任凭他舞弄,只是紧紧贴着他滚烫肌肤。这一去,生死不知,离情别绪在心中翻滚,煎熬的人心都碎了。
  夜色深沉,窗外秋风起来,“刷啦啦”一阵雨点打下来,夹杂着沙尘打在窗纸上,明天必定要冷一些了。
  第二天赵泰早起就去了营中,走一步回头看看,走两步再回头看看,直到走出胡同,走到大街尽头才狠狠心策马而去。
  陶令华同着赵华和赵兴也慢慢回来,将将到家赵华道:“陶陶,你跟赵兴先回去,我买些药材去。”
  两人领命回去。谁知走到离家所在的那个胡同不远的街上,赵兴忽然肚子痛,在街边寻了个茅厕就去了。陶令华想想反正快到家了,就不等他了,自己先回去,抬脚直接向自家胡同走去,心里还想着赵泰,不知此去是否平安,只顾低着头闷闷地向前走,刚刚走胡同口,不妨里面忽然转出一人,一见他,立刻拉住,扯起便走。陶令华惊吓之下,不由大叫一声。


  ☆、第三十一章 重逢

  走到巷口,忽然被人拉住就跑,陶令华惊吓之际,大声叫了起来:“穆大哥!”
  穆启面有风霜,眉头紧皱,眉心已经现出一些纹理,比之一年前竟是显得老了一些,虽然俊美依旧,却不复当日笑语温言、意气风发之态,更兼牙根紧咬、眼神里全是恨色,整个人显得阴沉狠戾,脚下不停,拉住陶令华走到一顶绿呢双人轿旁边,仆人早打起帘子,穆启把手中人拉进轿子坐下,冷冷吩咐:“起轿!”说完放下轿帘。
  陶令华一路拼命挣扎,但是因为体内有东西,动作幅度不能太大,所以就受了限制,穆启的手却像铁爪一样钳住他不放。陶令华只好用牙去咬,叫道:“放我下去!我要回家!”此地僻静,几乎没有行人,要是被穆启抓走,家里人都不知道到哪里去找!
  轿帘已经放下,穆启也不怕他乱扭乱动,使尽力气抓住他两手的手腕,向轿座上压倒,恨恨道:“怎么?你真的一点都不想我?故人相见,就这么不留情面,急着回家会新人?”穆启眼神冰冷,一边嘴角吊起,那眼神像能吃人。
  “你!”陶令华见挣脱不开,轿子走的又很快,跳下去会有危险,只好放缓口气道:“穆大哥,当日我信中已是说的清清楚楚了,你怎么还来纠缠,岂不把往日的情分都打没了?你放我下去,有话好说。”
  穆启刚到大同,公事完毕来不及休息就立刻来找这忘恩负义的小东西,这千里奔波也不是玩的,一路鞍马,屁股还在痛。一年没见他了,看着这张熟悉又有点陌生的鲜艳脸庞,心里像开水一样翻滚着,想到自己在京中千辛万苦地煎熬奔波,小心翼翼地应对,人前一副笑脸,人后一脸疲惫,却无人安慰开解,好不容易为他开脱了,这小东西却似乎过的够滋润,比往日颜色越发鲜艳了,柔嫩的能掐出水来,不知吃了别的男人多少精水!想起当日穆平到京回报的时候,听说他跟两个男人在一起,当时就气了个倒仰,只是无可奈何,耐心等待时机,等了这么久,好容易有机会来了,本想堆出笑脸相对,却是在看到那宅子的时候就全部崩溃。那宅子十分整齐,凭陶令华,还没那个能力住这么好的宅子,分明是被别人包养了!一腔希望都成了泡影。
  想到此处,穆启心里像堵了个铅疙瘩,气闷之极。见陶令华求告,只不说话,用眼盯着看他。心里却瞬间想了千百个方法要来干他!不弄死这小东西怎么能出气?
  陶令华见穆启一言不发,神色异样,心里却有些发毛。一年不见,曾隔生死,如今物是人非,不知道今日的穆启还是不是往日温柔的穆大哥了。若是他身居高位就变了脸,只怕自己要有危险。想到这里,更不敢呆下去,奋力挣扎,掀开轿帘就想跳,轿子快速行走间,突然跳到地上,一步踏错,没站稳,一下子扭了脚,不由痛地蹲了下来,穆启从轿子上跳下来,又把他抱了回去。
  陶令华心里“咚咚”乱跳,脸色发白,问道:“穆大哥,我们虽然不复往日情义,却也不至于成仇,你这是何苦?”
  穆启把他抱在怀里,一只手腾出来,拧住他下巴狠狠地亲了下来。陶令华大怒,张嘴就咬。穆启哼了一声,停了下来,嘴唇已经出血,用手擦了一下,气极反笑:“你是小狗?怎么总是用牙咬人?才一年没见而已,难道真的就一点情分都没了?”
  “穆大哥,你是何苦,你哪里找不到人,何必在我身上用心?”陶令华有点弄不明白穆启,何苦老跟自己过不去,好不容易过了几天舒心日子,又来搅乱,相隔千里都打不断他这念头,真是无奈。
  穆启歪嘴冷笑一下,不说话。说也白说,直接做就是了!
  纠缠间轿子停了下来,掀帘子出去,却是一个十分整齐的院子,也是三进,轿子却进了第一重门,两人下轿走。穆启直接把他拉着走到最后边的房间里。
  穆启把人都打发走,命人在院门外守着,这才把门闩好,转过身来。陶令华脊背凉飕飕,贴着墙戒备着,不知怎么才能阻止穆启,他觉得穆启已经疯了,无法理解。
  穆启脱了外袍,慢悠悠在盆里洗了手,拿湿毛巾拧干了过来,扯过陶令华在他脸上手上一阵搓。陶令华被弄的一阵糊涂。只得任由他擦洗。
  穆启忙活完了,这才慢慢搂着陶令华,紧紧抱住,在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吐出,慢慢道:“想死我了。”
  陶令华推开他一点,皱眉道:“穆大哥,你有话快说,我还要回家。”
  穆启根本不理他说什么,自顾低下头,找到那日思夜想的嘴唇,先轻轻亲了一下,陶令华一把推开。变颜变色道:“穆大哥!我说了很多次了。放我走。”穆启咬了咬牙,哼道:“到了这里你还想走?别做梦了!”
  陶令华心里有点预感,今天要是不出这个门,怕是就出不去了。心里害怕,现在二哥大概在很着急地找人呢。可是刚才在街上都没挣脱,现在怎么办?
  穆启见他神色慌张,脸色白的透明,知道他害怕,也不想吓坏了他,就堆上笑容道:“你乖乖的,我已经给你脱籍了!明年跟我回京去,再把家人弄到京中团聚,岂不是好?”
  陶令华好像没听到一样,只顾转着头四处打量。
  穆启不耐烦了,这么半天一句知心话都没有,往日的熟悉好像一点都没有了,眼前这个人看自己的眼神只有陌生和戒备,一丝一毫往日的温情都不见了。穆启心里委屈,虽然临来之前就知道这人只怕不想跟自己了,知道他心不在自己这里了,另攀了靠山,也想过把他扔到脑后边再找个可心的,可是午夜之时,也只有这个人能入梦来。昔日的娇媚温情,临别的凄楚绝望,都让人无论如何也放不下他,这才千方百计谋了巡边的差事,千辛万苦到了这里。当然若是巡边有功,回京必定高升,所以,来这里是个一举两得的好事。秋日的艳阳,透过窗棂照在两个人的身上脸上,神色各异,心思也各异。
  穆启知道说不动陶令华,也不再废话,扯过来就脱衣服,陶令华愤怒了,一掌打在穆启脸上。穆启觉得自己疯了,让他打,随便怎么样,就是不能让这个人走,就是要把他压在身下。
  所以咬着牙用力扯开他衣带,陶令华因为体内的东西,只怕出丑,只得用手支撑摔打,腿脚受限,被穆启一把把裤子拽了下来。陶令华脸上作烧,生怕穆启发现秘密,所以又探身过来用牙咬,用指甲挠,挠的穆启手臂上一条条血迹。穆启却把手探到他下面,忽然发现一个线头,奇怪之极,用力一拽,却“啵”的一声带出一条肉条!
  穆启觉得自己的头“嗡”的一声,血往上撞,举着肉条厉声问道:“这是何物?”
  陶令华脸皮涨的紫红,禁口不答。穆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时常听一些好南风,喜欢养小相公和跑南馆的同僚们讲究,听也听会了,气的七窍生烟,浑身发抖,“嘶啦”一把撕开陶令华里衣,忽然发现身上多处或深或浅,颜色鲜艳的红痕,映衬着晶莹雪白的皮肉,艳如三月之花。
  如果说没见之时还用眼不见为净来骗骗自己,可是眼前满身的吻痕,身后的肉条,无不昭彰着一个事实:自己眠思梦想的人被他人占了。
  穆启觉得再也没办法装作镇静,手指抚上那曾经熟悉的身体。
  陶令华被戳破身体的秘密,羞愤难当,一拳打在穆启胸口,穆启闷哼一声后退半步,陶令华起脚便踹,鞋子被扒掉了,光脚踹在穆启□处。
  穆启没想到陶令华这么狠,差点被踹晕过去,捂着下|体哀嚎了一声,暂时动不了。
  陶令华伸手拿起一件衣服,连着袖子捆住穆启,又四处在屋里找东西,找到穆启的衣带用力困住他手脚,又用帕子塞住他嘴。穆启疼的冷汗频频,捂住下|体动不得,任凭他捆住。
  陶令华虽然手脚发抖,却乱中有序,并没慌乱,都捆好了,才对穆启道:“穆大哥,你逼我的,你再要得寸进尺,我就不能讲往日的情面了。”说着穿好自己的衣服,一瘸一拐地开门出去,院子里没人,下人们都在二门那里。正好,陶令华忍住脚疼,不敢奔大门,四处找,没找到什么可以垫脚的,只好把屋里的桌子拖了出去,那桌子沉重,他脚又疼,连拖带拽总算是拖到了墙根,穆启看着他忙碌,倒是气的笑起来,嘴被塞着,说不了话,只好心理腹诽:这小子现在越来越不像读书人了,总是这么张牙舞爪的。
  陶令华自顾忙碌,不理他。穆启看了半晌,仆人也不来,只好转过头去,以后再说。
  陶令华踏着桌子,又搬来一张圈椅,这才够到墙头。这山西的民居墙太高了,真是艰难。爬上去才发现,后面是条僻静的小巷子,虽然没人,却是无法跳下去,会摔伤。可是不走,待会下人们来了,自己就跑不了了。一闭眼,一咬牙,就跳了下去,风声“嗖嗖”,果然摔的腿脚疼痛如裂,一时间起不来,只得坐在这里。忽然巷口进来两个人,经过他身边,见他睡在地上很奇怪就走近来看。忽然一个人叫道:“陶陶?”
  陶令华正在呻|吟不止,一抬头,也愣住了,原来是洪瑾。洪瑾丢下自己手中的篮子,连忙来扶他。另外一个老者也帮忙扶。陶令华轻声道谢。洪瑾却道:“谢什么,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在这里躺着?”陶令华咬牙,冷汗直冒,说了句“帮我叫顶轿子”就靠在墙边动不了了。洪瑾赶紧出巷子去叫轿子。忍着疼痛坐上轿子,刚刚拐出巷口,就见远远地穆启带着几个人出来,看见轿子立刻奔过来。陶令华刚想叫人,洪瑾撒腿就跑。穆启身边一人喊道:“别跑!”拔腿就追。


  ☆、第三十二章 劝和

  洪瑾撒腿就跑,陶令华探头一看,老高和穆启一起跑了过来,连忙叫道:“高大哥救我!”老高一愣,看看陶令华,又看看跑远的洪瑾,这时候追还有希望,所以,只是对穆启道:“这是下官一位朋友的家眷,穆大人先帮忙照顾一下,下官去去就来。”说完几个纵跃就没了影子,
  穆启微微笑着应了,走过来。陶令华又气又笑,让穆启照顾,不是又回了虎口?连忙吩咐轿夫:“快走,去西市小井胡同。”轿夫领命,两人一打号子,抬上就走。
  陶令华虽然不常在街上走,也不是全没出来过,凭借轿子走的时间就知道此地离自己的家并不是很远,也就大概三条街的样子,四周行人如织,穆启应该不会强行掳人,毕竟是朝廷命官,脸面还是要的。所以,穆启带着人走近,陶令华回头望着也只是哼了一声。穆启紧走几步,拉住轿杆,温言道:“小华,方才是我性急了,原谅我好不好?咱们坐下来好好说说话。”
  陶令华哼道:“咦?我本来求你好好说话的,你不听啊。所以我才不客气的,难道你想非法囚禁我?”
  穆启一边赔笑一边用力拉着轿子,眼看着走过了一条街,若是让他走了,再想弄回来也是麻烦,干脆对身边的人命道:“给我拦住轿子。”
  身边的人一拥而上,拉住了轿子。
  家门已经近了,陶令华急了,跳出来就想跑,无奈腿脚受伤,跑不动,跌在地下,穆启过来抱起他。
  陶令华急的一边奋力挣扎一边用拳头捶穆启,捶的“咚咚”响,穆启痛的一边吸气,一边咬牙,笑道:“打是疼骂是爱,你尽管捶!”
  忽然前面有两个人分开人群跑过来,为首一个大喊道:“住手,谁敢光天化日抢人?没王法了么?”
  陶令华大喊:“二哥!我在这里!”
  赵华几个箭步跃过来,冷笑道:“穆大人是吧?把你手中的人放下,草民不会计较。”
  穆启也冷笑:“我不放呢?”
  “那就要计较计较了。”赵华抢上前用手中扇子向穆启敲来,穆启不会武功,又抱着个大活人,躲闪不急被敲到肩膀,原来这扇子竟然是铁股,甚是沉重,打在肩上,肩骨碎裂般疼痛,穆启趔趄一下,“嘭”地坐在地上,溅起一地的尘土,差点摔了陶令华,赵华一把抢过,转身飞跃。这一切只是电光石火之间的事,穆启身边的人没来得及反应,就看着赵华走远了。赵兴在后面提着几包药拼命追赶着,一起跑远了。
  穆启跌在地上,气急败坏地命道:“给我追!”
  仆人回道:“老爷,人已经跑远了。要不要到宅子里去抢回来?”
  穆启捶地,扶着小厮的手站起,头发也乱了,满身尘土,甚是狼狈,心里打了个转,眼神平静下来道:“不必。回府!”
  一路奔回家,一进门赵华直奔客厅,先放下陶令华,喘了口气,才解开衣服查看,一边问道:“有没有受伤?”
  “脚摔伤了。”陶令华把脚伸出来,脱下鞋袜一看,脚踝已经肿的像包子了。赵华又把他抱起来回到内室,两个人都是一身的尘土,赵华先脱了外袍,只剩里衣,洗了手,才帮陶令华解开衣服,都脱了,发现全身多处擦伤,尤其脚踝和小腿,伤的厉害,脚踝肿起,手臂和小腿擦破,流了血。连忙给调了药膏来敷上,手臂和小腿的伤处也给包扎好,才给他穿了件宽大柔滑的内袍放到被窝里。又绞了温水泡的毛巾给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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