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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男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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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有点任性,为难你了!”
夏飘萍站在贾老实对面,正好将他脸上感恩戴德的神情看进眼里,心中暗暗佩服自家教主的手段。
他的一句说话,非但可以将贾老实对子阳云傲的怨怼化解,也能令他更加对圣教尽忠。
对着受宠若惊的贾老实,厉天邪又夸赞了他几句,才领着夏飘萍和秋愁雨出去。
外人都以为他只是武功奇高,加上运气好才能令天魔教再次中兴,却大都不知道,他年幼亡父,以六岁之龄就被推上教
主之位,外有中原正道苦视眈眈,内亦有不忠之辈觊觎他的宝位,他能在内忧外患之中平安成长,实在是因为与他粗犷
冷酷的外表毫不相符的驭人之手段与心计。
不过……偶尔也有他应付不了的人。
厉天邪粗浓的眉头拧紧,站在离子阳云傲的马车在二十步之遥的地方。
“傲,我已经出来接你了!我们一起进去吧!”因为子阳云傲不准他靠近,他只能遥遥地放声说话。
子阳云傲由昨天起就遇上种种倒霉事,受了满肚子的气,归根究底都源自厉天邪,哪里肯给好面色看?当下,冷冷地横
了他一眼。
“把救楚楚的解药交出来。”
“不行!”厉天邪摇头,斩钉截铁地拒绝。
早知道他不会轻易答应,子阳云傲没有露出愤怒或者失望的神色,动一动手,从怀中拿出一件物件来。
“你先看看这是什么?”
厉天邪抬眼看一看,脸露讶异之色。
“广陵散?”
“正是广陵散。”子阳云傲牵一牵有着朱红小痣的左唇角,轻轻松松地说:“如果你不将解药交出来,我立刻就把它毁
了。”
他举起广陵散,在车窗外有一下没一下地挥着,在猛烈的日光之下,厉天邪眯起眼仔细地打量着。
“你手上的真的是广陵散?是怎样得手?”边问,边迈步踏前。
“别走过来!”子阳云傲怎敢让他走近,立刻放声喝止,“就站在那儿,和我保持距离。”
“太远了,我分不出真假。”厉天邪说着,再踏出一步。旁边的夏飘萍与秋愁雨亦步亦趋,准备听他的暗号,随时出手
抢夺。
“分不出真假?好!那就当它是假的,把它毁了便是!”子阳云傲指头一紧,把广陵散抓得更紧,作状要以内力把它震
碎。
这一着半真半假,一半固然是威吓,更一半却是他实在再无他法了。
知道他只消内力一吐,广陵散便会灰飞烟灭,厉天邪不得开口叫止。
“等等!”
子阳云傲暗暗松一口气,斜眼向他睨去。“等什么?”
“广陵散里面记载的都是已经失传千年的曲调,你之前不是对我说想要它吗?又怎舍得就这样把它毁掉呢?”厉天邪言
谈之间,竟似是为他而惋惜。
子阳云傲摇摇头,高声说:“琴谱再珍贵,和人命相比,也只不过是身外之物,没什么可惜的。”
“傲,广陵散中记载的天魔心法在我六岁之前,我已经背得滚瓜烂熟,它对我而言其实没有多大价值。”
“但是,值得吗?”子阳云傲冷笑,他总不相信厉天邪不让步。“为了一个小女子的性命而令天魔教镇教四宝从此缺一
,也在你的教主生涯中留下污点。值得吗?你肯吗?”
“你、威、胁、我?”一字一字从厉天邪口中吐出,眼神凶狠如兽地盯着子阳云傲。被他用仿佛要噬人的眼神看着,子
阳云傲心头一颤,也发起狠来。
“我威胁你又如何?”
“子阳云傲!”
厉天邪怒喝一声,把旁人都吓得退后几步,唯子阳云傲不怕,盯着他一双狠厉的眼睛,挑衅地勾一勾唇。
“我的确是威胁你,你要不要也把我毒死了,好让你抢走这本广陵散?”
但见厉天邪脸色铁青,把一双拳头攥得砰啪作响,连夏飘萍和秋愁雨都以为他要上前硬抢了,但半晌后,却见厉天邪脸
上的怒色忽然平伏下来,眼神也由凶狠变成深沉。
“愁雨,解药。”沉厚的声音响起,秋愁雨立刻把解药奉上。
“你别过来。”子阳云傲还是不肯让他走近,遥遥指着秋愁雨。“秋愁雨,你把药送到白马寺救楚楚。”
“去吧!”厉天邪摆摆手,秋愁雨便即领命而去。瞧着他长长的左袖拖拉过空中留下的棕色掠影,子阳云傲心中的牵挂
亦去了大半。
“广陵散拿来。”厉天邪上前,手一伸,就要拿走他手上的广陵散。
“不行!”子阳云傲怎肯就此把广陵散还他,手一收,便把广陵散收入怀中。“你不是说过你的东西也是属于我的吗?
那先由我保存也是一样。”
“傲,你实在很会扭曲我的话意。”
厉天邪也没有逼他立刻把广陵散交出。他有自信──只要是属于他的怎样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冷冷一笑,他对云傲说:“已经什么都依你了,我们现在可以进去了吧?”
看不过眼他自以为是的样子,子阳云傲不是味儿地歪一歪嘴角。
“除非你求我进去。”他并没有忘记自己此次前来是要倚靠厉天邪的庇佑,但看见他的样子实在心中有气,忍不住便要
与他为难。
厉天邪自问一再忍让,子阳云傲却不知好歹地步步进迫,他贵为一教之主,刚愎独断,脾气其实极大,当下脸色变了一
变,差点就要拂袖而去。
但他知道自己昨天才与子阳云傲大吵一顿,子阳云傲若非遇到什么麻烦,绝不会到这里来找他。
说不定就是在偷广陵散时惹祸了……而且,一定是很严重,他无法独力解决的事。
思索片刻,厉天邪眼中精光一闪,竟真的开口说:“傲,我求你进庄去,让我招待你,这样可以吗?”
想不到他真的肯这样低声下气,子阳云傲反而吓了一跳,好半晌后,才反应过来,半信半疑地皱着眉头。
“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次,说是你求我进去的。”
厉天邪按捺着脾气,柔声说:“是!是我求你进去的。”
旁边的天魔教教众都尴尬地别过头去,装作听不见他们的对话。
眼珠溜溜地在他脸上转了一圈,子阳云傲问:“不会反悔?”
“不会!”
“真的不会?”
“绝对不会!”
不厌其烦地一再求证之后,子阳云傲勾起唇角,对着厉天邪露出一抹笑容。
“天邪,你对我真好,我们现在就进去吧!”
他虽整夜未眠,倦于逃亡,但这一笑起来还是带着一种令人倾倒的独特魅力。
目眩于子阳云傲灿烂的笑脸之中,厉天邪上前拉开车门,看清楚车厢里坐着的人影时,全身倏然一僵。
他早知道马车里并不只有子阳云傲一个,却怎么也想不到另一个人竟然是“他”。
“沈──沧──海!”
子阳云傲的心情美好得就像枝头上的小鸟一样。
小心翼翼地把沈沧海抱下马车,在走进庄时,他还故意抬起手肘,把呆滞的厉天邪推开。
但走不过两步,就被用力拉住。
“他不可以进去!”
见厉天邪清醒得这样快,子阳云傲心中不无可惜。他没有在脸上表露出来,只是故意在俊脸上勾起一抹充满恶意的笑容
,笑着,一字一字地道:“别忘记,是你求我们进庄去的。”
“你当然可以进去。”厉天邪脸沉如水,五指紧紧抓着他的左臂,不容他更进一步。“不过,要先放开他。”
“我偏偏就是要和他一起进去!”子阳云傲用力一晃左肩,把他甩开。
“好!那你就和他的尸体一起进去吧!”厉天邪眼中厉光一闪,头也不回地伸手抽出一名教众的佩剑。
寒光飞闪,向子阳云傲怀中的沈沧海疾砍而去。
子阳云傲早知道他行事狠厉,却怎么也想不到他说杀便杀,刻下吓了一跳,急急向旁跃去,但那道锋寒之光如影随形,
招招进逼,无论子阳云傲如何闪避,总是脱不出剑光包围。
剑尖多次在沈沧海身体擦过,划出数道血痕。
沈沧海没有露出任何痛苦的表情,也没有动弹一下,但几滴鲜血溅在子阳云傲脸上,却烫得他微微一颤。
足下才慢了半步,蓦然间,剑光飞掠,厉天邪手中利剑已指向沈沧海的喉头。
眼看沈沧海就要性命不保,子阳云傲左右双足快速交错,回身,竟把自己的背门露在剑尖之前。
厉天邪大吃一惊,急忙收手,千钧一发之间,总算把剑势勒住,但剑尖已在子阳云傲的衣服上刺出一个小孔。
“你疯了!”厉天邪浓眉倒竖,厉声斥责。
“我清醒得很呢!”子阳云傲回头,俊脸上竟带着一抹笑容。
“你──!”厉天邪气得差点说不出来,提剑指着沈沧海的手亦在颤动。“你是不是看上这老白脸?好色得连命也不要
了?”
四周的教众投向子阳云傲和沈沧海身上的目光登时都变得微妙起来,子阳云傲又羞又恼,满脸通红。
“死疯子!你胡说什么?”
“你若不是看上他了,又怎会和我吵闹,又怎会用身子替他挡剑?”
“死疯子!胡说八道!”
死笨蛋!死疯子!他为什么要用身子为沈沧海挡剑?当然是因为知道厉天邪绝不会伤他!但是他不屑辩解,说道:“死
疯子!我懒得理你!”
用力跺一跺脚,便不再理他。
“不准!”厉天邪左腿一跨,已挡在前路。
子阳云傲眉头一挑,冷冷地说:“我是带着他从师父面前逃走的,师父说过要把我的头扭下来,如果你想我死就把我们
拒堵门外吧!”
说完后,他瞅着厉天邪气得几乎完全扭曲的五官,得意洋洋地笑了半晌,才抱着沈沧海走进庄里去。
这次,厉天邪再也没有阻挠,唯脸上神色狰狞得令人胆颤。
“教主……”夏飘萍硬着头皮上前,一句话未及吐出,厉天邪忽然狠狠地把剑一丢,不吭一声地跟在子阳云傲身后,也
走进庄里去了。
此庄虽说是天魔教的第十八分坛,但庄内的间隔摆设表面上却与普通庄院没多大分别,但家具摆设都很新净,似乎才刚
翻新过,建庄用的木材看得出都是上好的,整个庄院内飘散着浓浓的木香味,令人心旷神怡。
子阳云傲按着自己心意,在近水榭的地方挑了一套厢房,也不管原先的主人是谁,就这样带着沈沧海走了进去。
使唤丫环为沈沧海上药,侍候自己沐浴,洗去满脸疲色,再换上一套又白又软的新衣,在铜镜前长身而立,照出来的又
是一副混世翩翩的风流公子模样了。
子阳云傲满意地拂一拂袖子,眼眸环视,朝房中的几名丫环投去一抹多情的眼波。
丫环们无不脸红耳赤,子阳云傲得意地笑了笑,藉此讨了她们身上几件小物件,便把她们全都送出房间去。
关紧门窗,把从丫环手腕拿下来的几颗银铃铛串到丝线上后,子阳云傲拿着丝线,绕着房内的几扇窗子缠绕几圈,忙得
不可开交之际,一把声音忽然从后响起。
“为什么要救我?”
嗓子清脆如珠落玉盘,子阳云傲一怔,半晌后,才发觉出声的竟然是整整一夜也没有说过半句话的沈沧海。
他立刻顿下手,回头,用惊奇的眼神看着倚坐在床头的沈沧海。
“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
沈沧海再次张唇,问的还是同一问题。
“为什么要救我?”
“不为什么。”子阳云傲耸耸肩头。
轻轻抬一抬眼帘,沈沧海仔细地打量起眼前这个俊美英挺,眉目飞扬的年轻人。“你喜欢男人?”
子阳云傲第一个反应就是否认。
“我才不……”话才说了一半,瞧着沈沧海那双沧桑的眼眸时便说不下去了。顿一顿后,他改为说:“我的确和男人在
一起,但不代表我对你有什么非份之想,你不必把厉疯子的疯话当真。”
“厉疯子?……”沈沧海沉吟半晌后,微微一笑。“你和小天邪的感情很好。”
梨涡浅笑,苍白的脸孔瞬间添上光彩,子阳云傲怔怔地看着他,半晌后,才把目光移开,继续动手把丝线缠上窗框。
“虽然刚才罢手了,但是依厉疯子的性格一定会想尽办法杀你。还好我先把秋愁雨支开了,他们暂时不会用毒,秋愁雨
要由白马寺回来至少要一天,那时候你身上的软骨丸药性应该已经退去,到时一走了之,就不必再怕他们。”
沈沧海摇摇头。
“他们根本没有喂我食软骨丸。”
子阳云傲一怔,顷刻间,竟不明白他意思。
“我的功夫早就被废了,在很多年前……”沈沧海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任何起伏,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与他无关的事实
,但子阳云傲却能听出其中的寂寥落寞。
“怎么可能?”他不敢置信地走到床边,握起沈沧海的右手,正要一试他的内力,眼角流转之间,却正好瞧见瘦削的手
腕上一道浅浅的几乎已经看不见的旧刀痕,向左手看去,亦如是。
沈沧海轻轻地把手收回来,拉好衣袖。
子阳云傲终于明白为什么卓不凡能把沈沧海擒下来,又为什么不告诉他是如何把沈沧海捉住的。
这样不光采的事,的确不能为外人道……
他们说对沈沧海下了药,是怕被人知道卓不凡擒下的只是一个手脚筋都被挑断过,武功早废的魔教护法。
定定地看着沈沧海垂下的头顶,子阳云傲觉得他更令人同情了。
也没有什么话可以安慰他,子阳云傲默然多时,伸手指向澡盆。
“沈前辈,你先沐浴更衣吧。我到外面走走。”
才在房门外的台阶坐下,厉天邪穿着黑色短衣的身影就从柱后走出。
“你以为沈沧海很可怜?”
早知道他一直在监视他们,是以对他的出现,子阳云傲并未露出任何讶异的表情,只是托着头,轻声问:“当年到底发
生过什么事?”
“他和二叔本来是一对情人。”厉天邪口中的二叔就是子阳云傲的师父,天魔教暗夜护法厉无痕。
“他们感情如何?”
“沈沧海是孤儿,自幼被圣教收养,与二叔青梅竹马,感情极好,当年他生得也真是好看,仿佛乌丝的长发,白得像雪
的肌肤……与我二叔站在一起就彷佛瑶台双璧,光采照人。爹对沈沧海也很好,简直将他当成另一个弟弟看待。”
厉天邪极目远望,脑海里不由得浮起童年时的点点滴滴。当年他和沈沧海的关系也很好,沈沧海总是小天邪、小天邪地
叫他。又有谁想到,一切会在一夜间天翻地覆地改变过来?
“既然关系很好,那他为什么会变成天魔教的叛徒?”
“一切皆源于沈沧海移情别恋,爱上凌青云。”
“当年带领正道围攻千刃崖的武林盟主凌青云?”
“就是他。他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迷倒了沈沧海。沈沧海为了带他私会,带他由秘道进入总坛。但凌青云根本另有目的,
他偷袭我爹,盗走广陵散,我爹当晚就伤重身亡,总坛被攻占,我也要逃出关外。”杀父灭教之仇何其深重,但他这时
说起,只是一言带过,神色便与旁人无异。
子阳云傲却知道他城府深沉,表面越是平淡,事实上越是记恨,当下拍一拍他的手背。
“一切都过去了,他们已成明日黄花,只有你越来越强大茁壮。”
“傲……”厉天邪反掌,轻轻握住他的手。
子阳云傲轻轻地挣脱几下都挣不开来,便任他握着。
“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太清楚。”厉天邪摇摇头。“只知道后来二叔找到他和凌青云,凌青云死了,他就落入二叔手上,我知道后派
人去暗杀过几次,但都被二叔阻挠了,我碍于二叔的面子,也没有再对他做什么。”
“但是一有机会,你依然想杀他──就像今次。”子阳云傲可没有相信他的鬼话,他没有忘记厉天邪之前对他说过要用
极火烧死沉沧海。
“能够怪我吗?”厉天邪冷笑。
“傲,你或者以为沈沧海很可怜,但是,在我看来,他根本是罪有应得,撇开他那张漂亮的皮相,他只不过是个不忠不
义的小人。”
“师父或者比你更恨他……”
想起沈沧海面对厉无痕时的反应,曾经相爱的人到最后只余下仇恨与畏惧,子阳云傲不由得心寒起来。
就彷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厉天邪凑近头,在他耳边轻声说:“放心吧!如果你敢背叛我,我顶多把你杀了,绝不会
费力气折磨你。”
子阳云傲白了他一眼。
“快放手!我累死了,要回房去睡觉。”
随意甩一甩手,厉天邪却把他抓得更紧。“你以为我会让你和沈沧海睡在同一间房里?”
“你的思想污秽!”子阳云傲斥骂一句,也不管手被他拉着,就这样站起身向房间走。
“傲!”厉天邪从后用双臂把他牢牢抱住。“要睡,到我的寝房去。”
“到你的寝房去?”子阳云傲从鼻尖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你没有忘记我们在吵架吧?”
“那个女人反正都死了,为一个死人生气有什么意思?”厉天邪张开两排洁白的牙齿,对着他的耳朵儿轻轻吹一口气。
“我们好好地做一场,象征和好吧!”
“下流!”子阳云傲口中骂着,耳朵却被他炙热的气息吹得微红起了。
厉天邪的左手悄悄伸向他的下体,在胯下从前向后探,中指对准股沟压下去。
“啊!”子阳云傲惊叫一声,想要避开,腰身却被他紧紧按住。左手指腹隔着两层薄薄的丝绸,在两股间的凹槽粗暴地
按着刺着揉搓着,被蹂躇着的屈辱的感觉,反而令身子不受控制地烫热起来。
厉天邪咬着他耳朵,低声说:“和我做吧,做完后保证你爽得把什么都忘记得一干二净。”
沉厚的嗓子带着浓浓的情欲意味。
子阳云傲的身材高佻,但有外族血统的厉天邪却比他更高上一个头,这时他的右手从后把子阳云傲抱住,左手则从前越
过双腿,子阳云傲的双足离地,身子几乎是被托着他的左掌上,全身力气无处可用,更可怕的是身体的重量尽坠,他可
以感到厉天邪的中指快要刺穿裤子,直接刺进他的后庭去。
酥麻疼痒的感觉由下体散开,裤子的前端已经微微地顶起来。浑身发烫,子阳云傲好不容易才勉强维持住理智。
“快放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以为把我拉走了就可以叫人杀沈沧海吗?妄想!”
“你还有力气担心他?”感到怀中人渐渐升温,厉天邪邪笑一声,右手从腰际滑开,游移到他的左胸。即使隔着衣料,
也能够摸到那颗已经挺起的乳尖。
“到我的房里去吧?我可以答应你,暂时不杀他。”摸着那里,厉天邪用力地扭了一下。
“哦……”子阳云傲差点就要尖叫起来,情欲冲昏理智,正要答应之际,忽然,听到一阵微弱的铃铛声响起。
如同一盘冷水当头泼下,子阳云傲登时清醒过来。
“夏飘萍,你立刻给我从沈沧海身边滚开!否则,我以后一定不会放过你!”
放声大叫,四周随之寂静,半晌后,房间里响起推开窗子和离去的人声。
子阳云傲放下心来,怒火随之狂燃。
“该死的,放开我!”用力地把头向后撞去,厉天邪狼狈避开,子阳云傲借机脱离他的掌控范围,破口大骂。
“没口齿的厉疯子,死骗子!刚刚才言之凿凿地说不会杀他,但其实早已叫人准备好杀人了。还好本侯爷聪明,在房里
布置妥当,否则,已经被你骗了!”
“我……”厉天邪想说话,子阳云傲那里睬他,大步一跨便走进房里,指着厉天邪的鼻尖骂道:“他妈的厉疯子!你以
后也别妄想可以碰我一根指头!”说罢,便当着厉天邪的面,把房门重重砸上。
第八章
上午与厉天邪大吵一顿后,子阳云傲实在是累了,回到房里倒头便睡,直至再次睁眼,月已上梢头。
房里只有一张大床,沈沧海就睡在他身旁,几缕发丝散落在他的鼻尖前,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
子阳云傲转过身,瞪大眼看着沈沧海的睡脸,好不容易才在他的眼角附近找出几道浅浅的皱纹。
子阳云傲虽有风流名声在外,但有厉天邪这个妒男在侧,做做样子是有的,但事实上根本没有机会与其它人真正亲近。
他也不是没有过偷腥的念头,只是每到最后关头,总是想起些无聊的事情,提不起兴致。
这时软玉温香近在咫尺,他着实心猿意马了一会儿,但转念间便想起厉天邪。
如果此时把厉疯子叫进来,让他看看自己和沈沧海躺在同一张床上,他的脸色一定非常精彩!
充满恶意的念头,令他不由自主地勾着唇角得意洋洋地窃笑起来。
满脑子都想象着厉天邪妒火冲霄的可笑神色之际,“飒”的一声,一道金光穿窗疾射而至。
子阳云傲把手一伸,把金光抄在掌心。
低头一看,却是一枝凤头金簪。
子阳云傲认出这枝金簪,神色刹时怔忡。
一条黑色影子在外掠过,子阳云傲抿着唇,披衣而起,穿窗而去。
杨柳垂摆斜畔月,淡淡月色之下,子阳云傲追着前方的人在野草荒烟里戴星急驰,身上如云白袍与乌亮长发随风而扬,
说不出的潇洒好看。
就在长亭外,被追者终于停下,急驰数里,在他身上不见丝毫疲色,月光洒照,更显身长玉立,温文儒雅。
子阳云傲抿紧唇,与他擦身而过,笔直地走进亭中。
华发老妇端坐亭中,宫衣珠履,满头玉翠。
子阳云傲双膝跪下。
这天下间,活着的人之中,只有一个人能令他这样做。
“孙儿向太君请安!”
嘹亮的声音响彻荒郊。
瞧着他的头顶,凤太君冷哼一声。
“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太君吗?”
从外貌看来,凤太君已经是个老人,花白的头发,满是皱纹的前额,低垂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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