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魔王的男人-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滋润干涸的肉壁。
欲望进出之余,带着混浊的血丝,淡淡的血腥味令兽性更加膨胀,肆虐的男人很快就第一次射出。
滚烫的体液喷射在体内,炙痛令充血的肉壁不受控地抽搐起来,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再次胀大,坚硬如铁。
神秘人盘腿,把子阳云傲拉起,抱到膝上。
由于全身穴道被封,子阳云傲无法挣扎,只得任由他摆布。
身子软绵绵地靠着他的胸膛,子阳云傲的双腿被拉得更开,全身的重量皆坠于下身,两人相衔之处。
巨大的欲望进入再深,花蕾的每一片绉褶皆被展开,享受着被柔软炽热的肉壁包含的感觉,神秘人并不急着移动,厚大
的双手沿着子阳云傲软滑的肩背下滑,捧着两臀用力揉搓起来。
他用力极巨,两瓣雪白的臀肉不一会就红透微肿起来,臀肉被拉扯抚弄之际也牵动敏感的后庭,紧凑的肉环不由自主地
收缩起来。
静止的欲望再次开始移动,不是狂风暴雨的抽插,只是抵着肉壁内的一个小点,细细地转着圈,温柔地前后摆动。
一股酥麻疼痛流遍全身,带来无比快感,子阳云傲虽无法呻吟出声,但浑身的肌肤却不授控制地簌簌抖动起来。
看见他萎靡的欲望再次屹立,知道终于挑起了他的情欲,神秘人隔着黑布温柔地亲吻他的眼睛,接着,激烈地律动起来
。
火热酸麻占据全身,子阳云傲只觉身子难受得就像被火烧一样,恨不得扭动身躯避开,只恨他全身穴道被封,连动一下
指头也做不到,只能任由对方摆布。
欲望就仿佛无休止的凶器,在他的体内不断插入拉出,贲张的纹理磨挲着媚肉,甚至一再胀大,无间断的快感令人晕眩
,体内凸起的小点被集中磨挲,子阳云傲浑身剧震,脑中有如电光四闪,身前的阳物一瞬胀至极限,白浊的精华不断喷
射,攀上情欲的巅峰。
在他体内肆虐的欲望也喷射出来,软垂下来的欲望缓缓抽出,大量混浊的液体也随之涌出。
经过一轮蹂躏,床榻乱成一团,神秘人把蒙着子阳云傲双眼的布条拉下,发觉他已经昏了过去,不由微微一笑。
扶着子阳云傲软绵绵的身子躺好,指头在他身上疾点,刚把被封的穴道拍开,就闻得一声厉喝。
“厉天邪,我杀了你!”子阳云傲猛然睁开眼皮,举起手刀疾砍。
偷袭虽快,但他口中的厉天邪反应也不慢,立时把肩膀往左一倾,巧妙避过手刀,子阳云傲盛怒,呼喝一声,反手又是
一掌。
厉天邪不慌不忙,左手中指往他手腕脉门轻拂,子阳云傲的右手顿时发麻。
他铁青着脸提起左拳向厉天邪胸膛打去,厉天邪瞧着他的脸色,忽然笑了笑,竟不闪不避,任由拳头加身。
沉重如雷的拳头打在他贲起如山的胸膛上,就像打在铁板上一样,壮硕的上身甚至没有摇晃一下。
子阳云傲暗自咬一咬牙,正要再打,厉天邪已把他的拳头抄在掌中,道:“和你开个小玩笑而已,何必生气得要打人?
”
他的身子长得虎背熊腰,异常高壮,肌肤全都晒成黝黑的颜色,观骨丰满,高鼻深目,双眉如刀,又黑又浓,充满北方
男儿的气概,加之声音低沉厚实,虽然说着轻佻的话,但也带着一种慑人威严。
若有认得他的人在此,一定会吓一大跳,谁也料想不到,这个在子阳云傲房中出现的男人,竟然就是江湖中人恨之入骨
,惧之如虎,外号“魔王”的魔教教主厉天邪。
“是要杀人!”子阳云傲甩开他的制抓,又是重重一拳打去,厉天邪动也不动地任他击打,十多拳过后,神色依然自若
,反而是子阳云傲打得拳头发痛,指节更微微地肿了起来。
“王八蛋!”子阳云傲粗鄙地呸了一声,别过脸去。
厉天邪笑着轻抚他红透的脸儿,说:“若旁人听见风流倜傥的子阳小侯爷说话如此粗俗一定会很吃惊。”
“放手!”子阳云傲把他的手拍开,回过头来,脸寒如霜,冷嘲道:“若他们知道魔教教主厉天邪是个闷骚的大色狼,
喜欢奸淫男人的变态,只怕会更加吃惊!”
“这只是小惩戒而已。”厉天邪的神色也冷峻起来,问:“今天早上那两个女人是什么一回事?”
“你凭什么管我?”子阳云傲冷笑,蹒跚着下床。
“我凭什么不能管你?”厉天邪脸现愠色,挑起两道粗浓的眉头,伸手把他拉住。
“别碰我!”子阳云傲反手便打,厉天邪哼的一声,把他的双手抓住,锁在身后。
“说!有没有和她们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翻身,把子阳云傲压在床上,厉天邪如同一头盛怒的狮子,赤裸的身躯
上,每一块肌肉都贲张起来,黝黑光滑,充满力量。
“做了又如何?”子阳云傲歪一歪嘴角,刻意挑衅,配上唇角的一颗小痣,看上去份外嚣张。
瞧着他脸上挑衅的神色,厉天邪真是又爱又恨,攥紧了拳,重重打下。
拳头擦着子阳云傲的脸颊而过,击在床板之上。
他一拳之力何等惊人,床板发出刺耳声响,顿时陷了下去。
子阳云傲忙不迭翻身下床,刚着地,整张床就塌下去了。
刹时,巨响回荡,灰尘翻飞,裸身站在房中,子阳云傲倏然呆滞。
“小心着凉。”厉天邪从架上取过外袍,为他披上。
好不容易把目光从倒塌的大床移开,子阳云傲骂道:“你这个死疯子!”
心头震怒,子阳云傲不想再与厉天邪同处一室,铁青着脸,大步向大门走去,刚迈步,双腿间便传来一阵痛楚,脚步踉
跄一下。
厉天邪伸手把他扶住,子阳云傲只觉一道黏稠的液体沿着大腿滑下,感觉难受不已,恼怒地推拉之际,忽听门外传来声
音。
“云弟,你在吗?”
子阳云傲一惊,登时全身僵硬。
犹疑之际,门外再次传来声音。
“云弟,我刚才听到有点声音,好像是从你这边传过来的,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了?我可以进来吗?”
听见他要进来,厉天邪微微眯起双眼,眼中杀光飞闪。
子阳云傲已经认出门外传来的是卓不凡的声音,定下神来,对着房门放声说:“卓大哥,我没事,只不过刚刚不小心把
澡盆推翻了而已。”
“我可以进来吗?为兄很久没有与你抵足夜谈了,刚才人太多,也没有机会与你多谈几句。”
“啊……不!我很累,要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卓不凡明显有点失望,沉默半晌后,再次开声道:“那……明天早上,和我一起用早膳,好吗?”
“好!”子阳云傲连忙答应,听见卓不凡的脚步声终于走远,才松一口气。
抬头,只见厉天邪冷冷地盯着他。
“你什么时候和他抵足夜谈过?”
子阳云傲白了他一眼。
“这话是一个突然消失了半年的人有资格问的吗?”
“我在闭关前……已经派人通知了你。”厉天邪有一瞬愧疚,但转瞬又强硬起来,说:“我现在不就专诚来看你了吗?
”
“专诚来看我?”子阳云傲冷笑,说:“是真心话还是假话,你自己心知肚明。你的出现多半是为了日前被擒的魔教前
任护法沈沧海和‘广陵散”吧!”
心中恼怒难当,他把厉天邪推开,拖着脚步走到澡盆前,脱去外袍。
厉天邪从后看去,只见他全身赤裸地站着,散开的长发贴在汗湿的肩背上,身躯的线条完美修长,他弯着腰,用布巾擦
拭双腿间的浊液,被揉得通红的双臀向后挺起,因为大腿张开的关系,臀间的小穴露出,因为刚被疼爱过,微微向外翻
开,色泽嫣红诱惑。
喉结上下干咽几下,他勉强忍住再次扑上去一逞欲望的冲动,缓缓踏前,从后温柔地把子阳云傲拥住,说:“我们这么
久没见面,别一见面就生我的气,好不好?”
子阳云傲的身材在男子之中也算高挑,但与厉天邪异常高大壮硕的身形相比,登时便矮了一截,像个被大人拥入怀中的
孩子一样,全身都被他覆盖包裹。
耳边,了亮的心跳声响动不停,子阳云傲挣扎几下也挣脱不开,只得勉强定下心神,冷着脸说:“没有人迫你来见我受
我的气!”
“的确没有人迫我来见你,是我自己想念你,要来见你。”
厉天邪脸不改容地说着露骨的甜言蜜语,子阳云傲的脸微微一红,但依然倔强地哼了一声。
“别以为把话说得恶心一点我就会信你。”
“有什么事,我叫夏飘萍和秋愁雨办就够了,何必自己亲自前来?我来,实在是因为心中想你想得很呢!你知道江湖中
人都将圣教视为异端,我这个教主若不闭关修练加强自己的功力,只怕很快就要被他们宰掉了。”
子阳云傲咬紧唇,不语。
厉天邪柔声道:“分别半年,我没有一天不想你,傲……”
熟悉的热烫的气息吹拂在脖子上,耳边回响着他几近哀求讨好的言语,子阳云傲的心不由一软。
“不要脸!”子阳云傲最要面子,在口中不屑地啐了一声,另一方面却悄俏地把身子放软了,靠在他的怀中。
厉天邪登时就知道他心软了,高兴地弯下腰,在他鬓边,脖子一带亲过不停。
酥软麻痒的感觉传来,子阳云傲受不了地扭动身子,厉天邪索性把他抱起来,大步走向旁边的躺椅。
项颈交缠,久久不分,当两唇终于分开时,子阳云傲眼中已经蒙上一层水雾。
“傲,别气了……”
朦胧的视野之中,只见厉天邪坚硬如同刀削斧凿的五官温柔如水,软言细语,听得他的心暖暖的,心中的怨怼瞬间都变
得淡了。
难怪平日那些女人都那么爱听他说的甜言蜜语,听进心里果然舒服得很。
他慵懒地枕在厉天邪的大腿上,厉天邪的右手与他的右手交缠着,掌心对着掌心,指头贴着指头,细细把玩之余,状若
不经意地问:“那两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早知道这个醋坛子绝不会放过他,子阳云傲懒洋洋地打个呵欠,轻描淡写地说:“只不过是两个女人,你没有兴趣知道
的。”
厉天邪岂会轻易被他糊弄过去,皮笑肉不笑地牵一牵嘴角。
“你不说出来,又怎知道我没有兴趣。”
子阳云傲举在唇边的手瞬间僵硬,片刻后,摇摇头说:“我和她们没什么,真的……”
厉天邪眯起眼打量他半晌后,垂下眼,竟就此不作追问。
子阳云傲暗暗松一口气,头枕在他腿上,辗转几下,又觉得四周静悄得令他不安,想一想后,决定打破沉默,问:“你
这次的目的是沈沧海,还是广陵散?”
厉天邪边抚弄他柔软的发尖,边答:“两者皆是。”
听到他的话,云傲意外地“哦”了一声。
“你不是对我说过,沈沧海早已被逐出天魔教吗?我还以为你不会救他呢!”
“二十多年前,沈沧海的确因为从圣教偷走广陵散而被逐,但他到底曾经是圣教护法,若就此让他落在所谓的正道人士
手中,对圣教而言是一个侮辱。”
顿一顿后,厉天邪哼了一声,冷冷地接下去。“他要死,也只能死在圣教的极火之下。”
看着他满脸的肃杀,子阳云傲不以为然地别过脸去,用手背掩着唇,打个呵欠后,再问:“那广陵散呢?”
“广陵散记载着圣教的天魔心法,本来就是圣教四大镇教宝物之一,我当然要取回!”
在厉天邪铿锵的声音中,子阳云傲的双眼眯了起来。
“但它也是我想要的东西。”
厉天邪弯身,在他鬓边亲了一口,说:“我的东西,不也是属于你的吗?”
子阳云傲翻身,用手肘抵着他的大腿,双手托着头仰看着他,道:“你的东西当然是属于我的,不过,我的东西却只是
属于我的。”
厉天邪蹙眉。“如果你想学天魔心法,我可以教你。”
“我才不用你教!”子阳云傲不屑地挑一挑眉尖。“你以为我感兴趣的是广陵散中暗藏的心法吗?哼!本侯爷才没有那
么庸俗!”
厉天邪眼中精光一闪,定眼瞧着他,问:“那你为什么要广陵散?”
“广陵散除了记载着天魔心法外,本身更是一本已经失传千年的琴谱,我对琴谱有兴趣,不行吗?”
“可以!当然可以!”厉天邪这才从容地笑起来,牵起他的手,轻声说:“等拿到广陵散,你弹琴,我奏瑟……就在千
刃崖的竹林里,你说好不好?”
“到时再说吧!”子阳云傲耸耸肩头,再次翻身枕在他的腿上。
厉天邪本欲再说,却见他已经闭上双眼,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明知道他只是在装睡,厉天邪的唇上下蠕动两下,勉强把话压下,默默地看着他的睡脸。
第三章
第二天,天尚未亮,子阳云傲就在一阵衣物窸窣声中醒过来。
睁开惺忪睡眼,只见一块块黝黑纠结的肌肉在眼前跳动,子阳云傲忍不住伸手摸上眼前几近完美的肉体。
停下穿衣动作,厉天邪回头。“吵醒你了?”
“嗯……”子阳云傲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白皙匀净的双手爬上厉天邪壮硕的身躯上,在热烫结实的肌肉上轻轻摩挲。
“别再引诱我,否则,我不敢保证你今天可以起床。”厉天邪吐出低沉的嗓音,把他不规矩的手按住。
子阳云傲轻笑。“没定力!”
“是你太有魅力了。”厉天邪也笑了起来,弯身,在他唇角亲一口后,神色温柔地说:“时辰还早,你再睡一会吧。”
“你不留下来?”
厉天邪摇摇头,“不,我要回房去了,免得你的卓大哥来找你吃早点时见到我。”
“怎么你说起话来总是酸溜溜的?”子阳云傲翻一翻白眼,把他推开,径自躺回躺椅上。
厉天邪冷冷反问:“就不知道到底是我酸溜溜,还是你心虚?”
“醋坛子!”子阳云傲哼了一声,翻身,更索性拉起被衾盖着头,不再理睬他。
厉天邪不吭一声,转身便走。
“喂!”待他走到窗前,子阳云傲忽然从被衾里探出头来,把他叫住。“叫夏飘萍和秋愁雨换过一身装扮吧!朴天算已
经在怀疑你们了,别太张扬!”
没有回头,但厉天邪冷酷的脸孔上已不由自主地浮起笑容,伸手推开窗框,足尖一蹬,身如飞燕地飞掠而去。
恼恨自己总是心软,子阳云傲不是味儿地歪一歪嘴角,再次拉起被衾,把自己密密裹住。
如是者,倒也沉沉睡去,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辰,才再次被外来的声音吵醒。
“云弟,是卓大哥,你起来了吗?”
门外充满节奏的叩门声令子阳云傲不得不再次清醒过来,揉着眼皮从躺椅起来,用犹带睡意的声音应一句。
“醒了!”
叩门声应声而止,子阳云傲也不急着开门,只是慢条斯理地梳洗起来。
身上的情事痕迹已经被仔细地清理过了,穿上亵裤,手摸着脖子,看着铜镜里倒映出来的瘀红吻痕,他皱起眉头,从柜
里挑出一件高领团紫花长袍穿上。
用银簪把长发束成髻,戴冠,他慢条理地套上长靴后,便向房门走去。
门外卓不凡笔挺伫立,他穿着一身天蓝长袍,头束布巾,俊眉修目,近看更是尔雅不凡,一看见子阳云傲走出来,就勾
起唇角,对他拉开一抹亲昵的笑容。
“云弟。”
子阳云傲打个呵欠,也叫道:“卓大哥,早安!”
“昨夜睡得怎样?”关心的问话未止,眼角不经意看到子阳云傲与房门间的空隙,卓不凡忽然一怔。
子阳云傲何等伶俐,登时便知道他看见什么,心中暗暗叫糟,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用收在背后的手悄悄把房门推上,说
,“还好。”
“还好?你昨夜是睡在床上的吗?我好像……”卓不凡蹙起眉头直接了当地说:“我好像看见房里的床塌下来了。”
子阳云傲俊脸微红,“那是……是我昨夜练功时不小心打坏的,也懒得叫人来换床,就睡在躺椅上了。”边说,边在心
中将厉天邪骂了七、八遍。
卓不凡点点头,没有再追问下去,倒是子阳云傲觉得自己编的理由太过牵强,尴尬地干咳两声,拉开话题。
“卓大哥想到哪里吃早点?城里的八宝楼环境好,味道也不错。”
“云弟,抱歉!”卓不凡摇头。“虎威镖局的镖车刚刚到达,我要过去迎接。未知云弟可愿屈就一会,先陪我过去?”
“有何不可?”子阳云傲潇洒一笑,与他结伴而行。
走过白马寺待客用的偏厅,卓不凡并未停留,而是笔直穿过。
子阳云傲虽觉奇怪,却忍耐着不作多问,只默默随行。
两人一直走到白马寺后山的一座五层佛塔前,只见卓震东,朴天算与白马寺副主持慧心大师都在,在场还有虎威镖局的
总镖头李文虎与五十多名镖师,各拿兵器守在空地上一个镖箱四周。
瞧见如此阵仗,子阳云傲心中一动。
卓不凡上前,与李文虎见礼后,便请他和其它镖师前去休息,并着四名亲信手下把镖箱抬入塔中。
众人直上佛塔第四层,但见塔内的摆设其是古怪,四面墙身满是小孔,地上铺着红,白,黑,青四色彩砖,隐含两仪之
势。
子隔云傲双眼不离卓不凡在彩砖间穿插的步法,牢记在心。彩砖阵中是个方形的石台,左边一个大铁笼。
卓不凡回头对子阳云傲说:“云弟,你猜得到这个镖箱里藏着什么吗?”
春风眼眸沿着镖箱转了两圈,子阳云傲笑着勾起唇角。
“如果我还猜不到,那我就是个笨蛋……”他笑着摇摇头,接着又叹一口气。“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谁也不知道沈沧
海的下落,卓大哥果然高明!”难怪连厉天邪也查不到沈沧海的下落,又有谁能想到卓不凡好不轻易擒下沉沧海,竟不
将他带在身边亲自押送,却交托了虎威镖局押运?
听见他的赞叹,向来谦虚的卓不凡也忍不住得意一笑,伸手把镖箱打开,内里果然藏着一个人,一个名头响亮,黑白两
道都容不下他的人。
卓不凡笑说:“我来介绍!魔教光明护法沈沧海。”
魔教的全名,其实是“天魔教”──起源自东北长白山一带,已有八百年历史,九代之前,乘皇朝战乱而入关,扎根京
城,因天魔教拜魔神,教规与中原有异,而且教众行事乖舛放肆,所以被中原武林视为邪魔外道。
二十五年前,当时的武林盟主凌青云发动中原各派围攻天魔教总坛千刃崖,天魔教第十二代教主厉狂天因此战而死,仅
留下六岁稚子,由当时的天魔教暗夜护法与一干亲信护着杀出重围。
经此一役,天魔教分崩离析,不得不退出关外,龟缩于发源地东北一带。
直至十四年后,厉狂天之子厉天邪于千刃崖上,再次点起天魔教的圣火,公告江湖,天魔教再次现世。
那一年,厉天邪年仅二十岁。所有江湖人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但是,谁也想不到,这个二十岁的年轻人竟然在短短时
日子间,灭绝了几乎所有在北方扎根的大小门派,令天魔教再次雄霸一方。
其手段之狠,作风之凌厉令人闻之心寒,出道不够两年,就被冠以“魔王”之名,外传他的天魔功已练至第十一层,所
向无敌,其手下亦是猛将云集,为首的是左右二使“妖魅暗影”夏飘萍,“腐心邪刹”秋愁雨,四大堂主,十八分坛。
除此之外,更有自厉天邪父执辈已存在的“光明护法”沈沧海,“暗夜护法”厉无痕。
厉无痕绝少露面于江湖,除中原围攻天魔教一战中,他保护年幼的厉天邪冲出重围之外,他的事迹几乎没有人知道,不
过,与他并立护法之位的沈沧海的名头却闻名江湖,无人不知。
但这还是子阳云傲第一次亲眼见到沈沧海。
他曾经听厉天邪提起过这个叛教的魔教护法多次,但是沈沧海的长相竟与他想像中没有半点相似。
子阳云傲从未想过,这个成名于二十多年前的天魔教光明护法看上去竟然如此年轻,苍白,惹人怜爱。
他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衣,身段看上去瘦削得厉害,长发及腰披散开来,尖尖的脸蛋上镶着一双丹凤眼,细细长长,双颊
与薄唇都呈现着一种病态的苍白。
子阳云傲的眼神正巧与他的眼神对上,只觉他眼瞳中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沧桑凄迷,看得他的心头无由一酸。
他勉强收敛心神,发出轻佻的笑声,指着沈沧海说:“他就是沈沧海?卓大哥,你没有骗我吧?我看我用一根手指头就
可以把他推倒了。”
卓不凡还未答话,一旁的卓震东就声如洪钟地插口说:“小傲,他的确就是沈沧海,哼!你别看他现在连站都站不稳的
样子,若不定时给软骨丸让他服下,只怕就要逞凶了!你也不知道,当日不凡费了多大的功夫才打探到他藏身之处,又
用了多少功夫才把他从紫竹林里擒住。”
“哦?”子阳云傲挑一挑眉头,看向卓不凡。“沈沧海的名头响亮,不知道卓大哥是怎样把他擒下来的?”
据他所知卓不凡的功夫虽好,但应该未至于能够胜过沈沧海,毕竟能位列魔教光明护法,沈沧海绝不会是省油之灯,而
且他在二十多年前把广陵散盗走,一定也偷学了里面记载的只有天魔教教主才能学习的天魔心法,就当他天资愚顿,学
得不好,但功力也应该很惊人了。
疑问的眼神斜斜地向卓不凡投去,却见他听见问题后,只顾沉吟着并不答话。
瞧着他的神色,子阳云傲心知他多半是用了些不光明的手段才把沈沧海擒下,暗叹一声,便不再追间。
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到沈沧海身上,但见他虽被人用刀架着勉强站着,但憔悴苍白的脸孔上神色自始都是淡淡的,一副我
心已死,波澜不兴的样子,子阳云傲佩服之余,也隐隐生出几分怜悯。
卓不凡指挥手下把沈沧海关入铁笼之中,对他抱拳说:“沈护法,委屈你了!”
沈沧海连眼角也没有抬起一下,只木然地看着自己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