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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红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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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安若答应以后乖巧听话,识得大体,留在身边也没有什么坏处,想来他派人去查了他的底,京城安若的名字自是无人不知的,想想那样绝代的风姿冠世的才华也料得到,将这样一个人压在身下,应该是满足的,难以言喻的满足。
  小月端来药从门外进来,见人已醒过来不免松了一口气。
  “药先放那,去打盆热水来。”袁音放下药箱淡淡吩咐道。
  安若一怔,有种被人看透的感觉,刚刚叫小月正是为的这个,那种粘腻感只会让他厌恶。
  小月不敢怠慢,立马打了来。
  楚煜走到床边,要他要他亲自动手吗?看着袁音漫不经心的面庞,一向如此的淡漠,他是不能的,小月又是女孩家……
  如果要他也无妨,以后安若也是他的……
  这样细致的肌肤,这样楚楚可怜的动态,不得不承认他是天生伺候男人的尤物,那种销魂的滋味,只怕尝过一次就再也离不了了。
  “帕子给我。”楚煜从水盘里整了帕子,坐到床边放低了声音, “乖一点,身子背过去。”像是在哄不听话的宠物,比如小猫,刚触到温热的肌肤,却被一个闪躲划过去。
  “不要……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安若尖叫起来,喘着气手指关节握的紧紧的。
  “你这是干什么?”楚煜横眉,还是头一次被这般对待,目光也冷了下来,从来没想过安若会这样躲着他,他是江南的首富,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一个在男人身下求欢的小倌也敢这样排场他,气得猛的拽住他的胳膊往自己面前来。
  “啊……不要……我不要的。”似乎受了惊吓,竟哭得像个小孩子,“不要……不要白阑……不要。”
  这样肮脏的身体谁都会嫌弃他,楚煜……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知道他这般后,又是怎样和颜悦色的哄骗他……白阑说这不是第一次,不是第一次……那第一次是何时发生的,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这么久一直被蒙在鼓里。
  楚煜按住他乱动的手,将他压在床上翻过身来,光滑的背脊渐渐□,强制的将裹着的被子掀开,以不容抵抗的力道将双腿打开。
  “啊……”安若嘤嘤而泣,像垂死挣扎的鱼,腿间青涩的花芽顶端已经干涸,透明的液体凝结在一处……拼命想遮住自己,却终是无法,瞬间两股之间有什么进入,伤口被撕裂更多的血流出来,刺痛感传遍全身,“好疼……”
  小月立即别看眼,正好对上袁音波澜不惊的脸,似乎有些不一样却又说不出是哪里。
  楚煜笑,笑他还是这样生涩,看来以后还得□,不过这样也好,倒有趣不少,却又觉得恶心,果真是被别人碰过的,再好的东西都会变得一文不值。
  不觉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火辣辣的疼痛,丝毫没有怜惜的感觉,这样的气氛自己不能抱怨,也不是撒娇的时候,安若只觉得那里怕是要烂了,无处可躲……却觉得身后的那只手只会将自己推入深渊。
  他都知道的,都知道的……却还是将自己交出去……媚药?真像是在□小倌。
  不行……猛地抬起脚……
  “你干什么?”楚煜大骂,看着以怪异姿势躺在床上的人,不知好歹的东西竟趁他不查竟踢了一脚,这一脚正中要害,扬起手便往下打,却被一个力抓住……
  袁音淡淡的眸子闪烁着矛盾,放开他的手道,“你那样不行,那里的东西并不能清出来。”
  楚煜恨恨的放下手,知道他是真正的“鬼医”自是要让他三分。
  袁音接过他手中的巾帕,对小月道,“将他扶起来。”
  小月一惊红了脸,“我……这。”
  “不碍事,只借你一把力而已。”知道她怎么想便道出了缘由。
  只好硬着头皮上去将安若扶得坐起来,让他靠在自己。
  袁音拉过他,身体相撞,安若的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好了,去将浴盆里的水装满。”
  像得了特赦,小月走开了去。
  安若紧紧抓住来人的衣袂,双肩忍不住颤抖,熟悉的淡淡的甘草味,清新不已,在这样的地方自己不知还有谁可以信任,只觉得面前的这个人很干净,害怕自己污了他……
  袁音抬高他的下身,轻轻地擦拭,殷红的血不断流出,虽夹杂着秽物却比刚刚鲜红不少,只怕是里面的伤口又裂开来。
  “嗯……”一根手指探了进去,安若轻呼,白皙的手指青筋突出,想必是痛极了,想到昨天的情形那个不堪的地方,不想让人碰,“我、我自己来。”
  袁音道,“你不方便。”毋庸置疑的拒绝。
  楚煜站在原地看着安若沾泪的脸上一闪而过的羞愧,没由来的一股烦躁,是啊……他本就肮脏不已,跟白阑上了床,现在又……虽说是手指,不过男人的那个地方,也希望他只属于一个人的好。
  “好了。”将血块引出,袁音将帕子放好又净了手,理了理被安若弄皱的衣袂便起身走开。
  小月早已将水打来了,“公子水已经备好了。”
  袁音看了一眼,重新背起药箱,兀自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啊,我要留言啊!爱你们,啵~ 
                  洗净
  纷纷扬扬的雪下下来,湿气更重了。
  待到小月将床单换了,楚煜挥挥手道,“你下去吧。”
  隐隐发现不对,却又碍着身份不敢造次,想起早间的事便道,“是。”
  安若听见门合上的声音知道她退了出去,两个人独处的压迫感传来,不禁打了个冷战向里退,直至抱着膝缩成小小的一团,而面前的人是谁?他看不见,也不知道……
  “怎么,很怕我么?”调笑的声音,轻巧的逗弄,以前的轻声细语不复存在。
  春花秋月,不过梦一场。
  他看不见又衣不蔽体,整个人暴露在空气中无法可躲,窒息般的压迫感慢慢靠近,只觉得无助,想躲在爱他的人的身后,想大叫着让他离开,却始终不能,因为他想要的并没有,找不到人爱他,不能叫他离开,他没有这个权力。
  楚煜将他从床脚拖出来,打横抱起来。
  “啊……你放开我。”以往舒腻的触觉让他喘不过气。
  “你竟敢踢我。”想到刚刚受的一脚,楚煜觉得憋气极了。
  不顾手中人的疾呼,直接将他扔入水里,偌大的浴盆中水花一片。
  一口水呛入口中,安若急着喘气,乌发散了一身,下巴猛地被人抬起来,“啊……”被捏住的地方传来痛感。
  “昨夜白阑与你一夜春宵,可爽快了?”倾善已不如故,到了极限才知道伤人的不只有刀剑,还有言语,让你无话可说的言语。
  安若顿时苍白了脸,黝黑的睫毛微微颤抖,“你就这样……把我送给他了……”就像二娘要将他送给富商来打通自家的人脉,楚煜也是商场中人,都一样……不然白阑也进不了这后院。
  “虽然手段强硬了点,不过你不是也很享受的么?”合欢散的药性虽强,不过服的人体会到得快感也是很多的。
  娥眉婉转,安若无言以对,这不是第一次……不是第一次,因为看不见,所以身边的人不知道是谁,“我看不见你。”所以分不出来,第一次这么痛还恨自己的眼睛。
  “放心,你会看见的。”
  “只有这样你的风晓才会看见!”安若笑,这明摆着的,他是试药的,只是眼角的泪为何总是这样不争。
  楚煜蹙眉,上次也是哭,总是这般以为自己的泪又多值钱,他想起风晓,无论遇到什么都是坚韧的,是自己所欣赏的……“看不出来你这么喜欢哭。”带着讽刺的反感,带着厌恶的语气。
  安若紧咬住唇忍住,自己都觉得自己下贱,“白阑说不是第一次……你一直都知道?”人很奇怪,即使摆在眼前,也还是希望不是真的,希望他否认,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
  楚煜丢了巾帕给他,让他洗净,“这只不过是权宜之计。”手掌顺着细滑的肌肤一路向下,“上次我与你说的事可想好了?”这么久的时间应该想好了,只有这样是最好的的,经过这一次……知道白阑不是诚心待他,他无处可去,更何况他喜欢自己……只怕一刻都不得离开。
  手指若有若无的滑过身下的嫩芽,经过水的洗涤干净不少。
  安若任他的手在自己腰间游走,全身渐渐僵硬,他说只要自己乖乖的以后自会对自己好……“那等我老了呢……”没了这副皮囊,这副身子,你将至我于何地。
  以后……不行了,有什么不满,是不是也会用到媚药……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用这种东西……在笑楼没用到的东西,如今却……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其实到哪里都一样,自己进过勾栏院,在世人眼中始终是以色侍人的货色……
  楚煜不回,只是将他擦拭干净从水里捞出来,这事他从来没有想过,再好的东西并非自己心爱的都会也厌烦的时候,他确定自己的这份心境不会太久,那时候将安若送出去也不是不可。
  “是不是要将我送走?”安若抓紧他胸口的衣服,像是要将他揉到心里。
  “那是以后的事了。”
  “啊……”故意拉扯道他的伤口,引来一阵娇喘。
  看看他身上的一片痕迹,今天是没心情了。
  楚煜咬耳道,“你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再来,到时候……”手指轻移套住那一片青涩。
  安若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楚煜看了一眼便去了,这事急不得,也不用急,如果他不愿,也有别的法子,更何况他的卖身契还在他那……
  抬头看看时辰风晓也该吃药了,不知如何了,别见不到自己要找人问。
  安若平躺在床上,人力气一丝一丝被抽走,神智却清晰到自己也觉得可怕,以后……当如何?
  
  默默天阴,雨雪初歇,外面的爆竹声连成一片。
  “风晓。”一大早楚煜便上得们来,一些蓝衫,衬得眉目及其英俊,“快过年了,我带你去逛逛吧,买点东西回来。”
  风晓笑道,“外面很热闹的吗?”
  “嗯,今天刚放了太阳,小贩都摆着摊。”
  “是吗?可是我……”很想去,只是自己这副样子,去了也不会看见。
  看出他的心事,楚煜握住他的手,“放心,一切有我。”
  风晓想想,最终受不住诱惑点点头。
  传来下人给他披了紫貂的风衣,楚煜让人准备了马车,带着两个随从便带着他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好少,大家不要忘了我啊,顺便谢谢追文的人,感谢你们的支持谢谢大家,在此献上。 
                  年光
  西风微醺,阳光绵绵。
  当真的风和日丽,街上的小贩吆喝声不断,卖饼的,卖核桃果的罗列两旁。
  “偶尔出来也是好的,长期在家里也无事。”楚煜掀开帘子,一股冷气袭来,格外清新,能跟风晓一起出来真的很不错。
  风晓点点头,听见外面的嬉闹声,孩童的笑声,摸索着靠在他的肩膀,“今天真的好热闹。”
  “待会去布庄吧,裁几件新衣好过年。”
  “又不是小孩子,还讲究这么多。”
  楚煜笑,“最好是做一套的,我们一人一件。”
  “那还不被人笑死。”风晓抿唇绽开笑容,是很久没出来了吗?像这样没什么事出来闲逛的感觉真好。
  想很久以前,他们也一起出游,抚笛弄墨,好不快哉,今日倒又一番故地从游的感觉。
  
  “少爷,到了。”小厮停了马车,将马系在路边的柱子上。
  楚煜“嗯。”了一声,拉着风晓一起下车。
  “到哪里了?”风晓问。
  “琼苑,听说他们进了不少手工的簪子。”
  “来这作甚,又不是女子。”
  楚煜拉住他的手捏了一下,“谁说的,男子的玉簪也是有的卖的。”
  风晓笑他小孩心性,最终无话可驳,只好随他一起进去。
  “公子看看喜欢什么?”老板见进来的是两个锦衣华服的青年男子,便热情的迎上来。
  楚煜道,“可有男人用的簪子?”
  “有,有,当然有,公子想要什么样的?”
  “你这有什么,拿出来看看便是。”
  闻言,老板笑眯眯的的将新进的全部拿出来,“公子请看。”
  果真各式各样的鳞次栉比,上好的白玉、翠玉,被雕成各种形状,再有是红玛瑙的,红麝的。
  楚煜随手挑了一个别再风晓的髻上,“晓喜欢什么样的?”
  风晓摩挲着从头上拿下来,大致摸出形状,“我不要这个。”既然要买,就要挑个好的,“有没有朴而不俗,直而不拙的。”
  “这个如何?好多客人们都喜欢的”老板笑着将一柄银色的簪子递上前,顶头镶着翠玉。
  风晓道,“太多人待反倒俗了。”
  楚煜接过手,却又放下,目光辗转,偏见一柄白玉便拿了过来,“这个好。”便递到他手中。
  风晓摩挲着纹路,入手升温的玉器,簪头是四瓣的花型,精致的蕾壁,“是朵梅花。”
  “你一向喜欢梅花,这个是再好不过的。”
  “倒真的不错。”
  楚煜见他欢喜,笑容也添了不少,准备付账,又看见另一柄,银色的簪子,红麝的珠子,下面又有一段流苏,自成一派风流,眼前出现一副绝世的面容,想想便拿着一起付了钱。
  风晓将簪子拿在手里,白皙的手指不断来回滑过,“待会去哪里?”
  “去酒楼吧,今天好好吃一顿。”
  “嗯。”风晓笑容灿烂。
  楚煜拉着他,心中说不出的满足,很久没见他笑得这样开心了。
  等到他都好了,他们就可以在一起了,真想看看风晓眼里映出他的脸时兴奋的模样。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安若坐在窗前,纤细的手指轻巧的从琴身勾过,如花间的莺声细语,如冰下的细细泉流,情虽至,奈何还是少了一份洒脱,只落得,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一阵微风吹过,如墨的发丝微扬,没有被束起,细细碎碎的散在空气中,阳光照耀,泛着细致的光晕。
  “安若……”叹息一般的语气,却急切难当,白阑情不自禁的推开门,看着窗边的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的琴声依旧,回不去的是当初熟悉的技巧,而自己与他是否也会这般……连远远的观望也都回不去了……
  听见声音,眼前的人晃了晃,空气似乎凝结,安若起身,半顺着墙有后退的冲动,“是你……”颤抖着唇,他记得那天晚上这个声音用最鄙视的语气“指责”自己,调弄自己,一点颜面都不留,只将他剥光,狠狠的欺压来满足欲望,当成……笑楼里的小倌,想怎样就怎样,无论他怎么哭喊都与之不理。
  “我来是……”看着他歪斜的身子,白阑知道他很怕自己,毕竟那天晚上他……“对比起,安若,那天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对你。”忍不住上前,想要触碰到他,想要抱着他,想听他嘤嘤的声音。
  “不要过来。”安若退后一步,面色惨白,压迫感时时刻刻缠绕他,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看着白色的衣袂从手中滑落,如蹁跹的蝶翼,美丽而不滞,白阑看着自己的掌心,果然当初要是没有答应楚煜的条件,真的是一辈子都碰不到他,真的不甘心……自己做什么都不行么?
  “啊……”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安若受惊,回过神才发现自己被紧紧抱住,像藤蔓挣脱不得。
  “对不起,对不起安若。”白阑抱着他不想放开,淡淡的药香不断传来。
  “你……放开、放开。”那天的事不可能忘记,被玩弄、被欺辱、被嫌恶、被紧紧按在床上,逼迫的承欢。
  “是我不好,我是喜欢你的,真的……可是、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就……对不起,下次再也不会了。”
  挣脱不得,安若只好放弃,听他在自己耳边不断重复,“对不起。”很简单的三个字,想要抹掉一切。
  “以后我一定考虑到你的想法。”
  “我再不会那样了,给我一次机会。”
  “只要你愿意,我一定会带你好的,你相信我吧?”
  江南富商,白家的独子,这样低声下气的说这些话,肯定很多人感动不已,如此之人,如此之事,到头来无言的只剩下自己。
  他想起第一次见到白阑,京城四月,柳飞絮绕,自己的不可一世,绝代风华,纵使是何人,要理也要看他的心情……而现在他什么都不能说,只怕会又像那一日……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要留言啊。 
                  送回
  馨香满身,白阑抱紧怀中的人将鼻子凑近,轻轻闻嗅。
  一抹白颈露凝香,馨芳为谁传?只道云雨巫山……
  温热的气息在脖颈处源远流长,如影随形,安若紧抿着唇,身子不住轻颤。
  “若儿……”白阑轻唤,之前就一直像这样叫他,“可以这样叫你吧?”
  询问的语气,好像他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安若想笑……昔日的贬低轻贱,如今的下气低声,一会将他压在地狱,一会又将他捧在手心,他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当初楚煜也是这样唤他,会用自己最喜欢干得声音叫他若儿,然后轻轻将他揽在怀中,说着轻细的耳语。
  “咚咚。”恭敬的敲门声,小月的声音自门边传来,“公子,该吃药了。”
  安若推开面前的人,缓慢却没有丝毫留恋,白阑瞥见他嘴角的笑意,心下一惊,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固然以前安若烦自己,也不曾这般……不屑,努力按压住想把他压在身下问个明白的冲动,随他一起走到桌边。
  安若端着药碗,白皙的指尖微微泛红,娇小可爱,“最近的药与先前不同,是不是换了。”悦耳如竹击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似乎不知道这药的来历,不知道是自己在服这味药。
  “是前个大夫刚给的。”小月如是回答。
  白阑皱眉,担心道,“这药……是不是又加了……还是不要喝的好。”想夺过碗,安若却像有感应似的躲过去。
  “你不要动。”现在才说未免太晚了,都到这步了,他不想放弃,毕竟盲眼对他来说没有一点好处,有的只是欺骗。
  白阑的手停在那里,却又一笑收回,“快过年了,我带了东西给你。”这是他从街上淘的玩意,稀奇古怪的什么都有。
  安若放下碗,手中立马被塞了东西,细长的竹枝,甜腻的香味,是串冰糖葫芦。
  “知道你吃药肯定会觉得苦,我特地给你买的。”
  先赏一巴掌再给个甜枣,想要弥补什么……却不知道有的事也没办法弥补。
  “你尝尝。”白阑坐到他旁边,手绕过他的身子撑着那边的桌子,将安若圈在他怀里,肆无忌惮的暧昧厮磨。
  “你干什么?”感觉到温湿的触觉碰到自己的脸颊,安若惊悸,浑身气得发抖。
  “对不起,我无心的。”白阑拉着他的衣袖,刚刚自己一时难控,嘴唇擦过他的脸。
  安若猛的抽回衣袂,站在那里不动,手指握成握拳,青筋突突的。
  什么时候他这般瘦了?白阑心疼不解,看到一边的小月,又是臊,又是燥。
  还是碰不到他,自己都那样说了,还不行么?到底要怎样,才肯不被这般推开?为什么即使很近,却依旧隔得好远……“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还是不要急的好,不然将这层关系捅破,只怕自己脸见他一面都难,更何况楚煜答应过事成之后就将安若送与他,来日方长不能急于一时。
  白阑仰头看看明媚的阳光,深深叹气,想起那夜的疯狂,不免狂躁不已……
  往日纤纤西湖柳,不知今日还在否?时光易逝,就算再后悔也于事无补。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楚煜从拐角处出来,微风轻托起他腰间的挂件,长亭玉立,翩翩佳公子……
  
  房中断断续续的传出琴声,快而急,不余一丝痕迹,断了他人的后路,似乎也断了自己的后路,只听“铮”的一声似有什么裂了……
  楚煜拾门而入,“可曾吃过药了?”
  小月见他来便道,“刚吃过。”
  “今天兴致不错嘛。”走到窗前,手指划过安若披散开来的秀发,柔软润手,绕在掌心中痒痒的。
  听见是他的声音,安若闭闭眼却又睁开,只将头偏向一边。
  楚煜拿了梳子一缕一缕的抚弄,倒没有再说什么,轻巧的指尖在法中穿梭,不一会听他道,“好了。”
  安若伸手摸摸自己的发髻,歪歪的似别着一根发簪,细凉的触感,带着摇晃的流苏,“是……什么?”
  “今天早上在街上看见的,与你很配便买了。”楚煜见他板正过来,红麝的珠子衬得肌肤更似白雪,“若儿真是漂亮。”手指不觉抚上他的脸颊。
  小月见状,端了药碗便出去了。
  听见门被阖上的声音,安若一惊,脸上的手早在脖颈处逡巡。
  “若儿,好像很久没有碰你了。”楚煜将他压在案桌上,手缓缓向下,掀开衣袍便闯了进去。
  青嫩的手感,细致而滑腻的肌理让人疯狂。
  “不要碰我、不要。”身下的人挣扎,发丝凌乱,被人狠狠抓住,疼痛得受不了。
  “是我太宠你了,这么不知好歹。”楚煜勒住他的腰,手上用力将头发扯得更紧,“有些事不是你可以拒绝的,还是要我再把你送回笑楼,想必那里有很多人愿意好好的□你怎么伺候好男人。”
  安若紧咬住食指,想将泪逼回眼中,直到尝到了甜腥的滋味……不能动、不敢动,以着屈辱的姿势趴在那里……
  要把他送回笑楼?原来自己只是伺候男人的工具,被玩、被压都是应该的,头上的发簪摇摇晃晃,给他一点好处算是报酬,然后对他为所欲为,明显的……用自己的身子去换取赏赐,没人会问愿不愿意,没有值不值得,有的就是勉强……
  
作者有话要说:我更得很辛苦,大家别忘了留言啊。 
                  过年
  见他没有反应,楚煜松开手,乌色的发散开,滑落在耳际两侧,红麝的珠子被阳光一照散着微弱的光,一晃一晃的。
  安若压在琴身上,手指勾勒住琴弦,眸中只有一片灰暗。
  轻揉慢捻,没有再遭到反抗,楚煜很满意他的表现,解开衣结,任凭白色的裤子从腰间滑落露出白皙的臀瓣。
  一寸寸的摩挲,由上至下,将衣袍掀高露出光滑的脊背,缓缓舔舐留下一道鲜亮的痕迹……
  看着他微微颤抖的身子,楚煜一笑,将手伸到前面却又眉头深锁,本来以为……竟一点反应都没有,“若儿觉得不舒服么?”加快手上揉捏的速度。
  安若不出声,兀自咬着唇。
  “该死。”楚煜暗骂,用力一捏。
  “恩啊……。”细腻如猫的呻吟,带着颤音,似乎承受不住。
  “是我把你买回来的,你应该知道自己的用处,就算你再忍,我也有办法让你开口。”不再理会他,楚煜直接插了进去。
  “啊……”
  好疼……后半句安若强压下去,不让自己说出口,没人在乎他,他的痛、他的呻吟不会有人心疼,况且说与不说也轮不到他做主……
  黏稠的汁液挥洒而出,里面变得润滑,速度也变快不少,身子前倾的幅度越来越大,不断有什么滴到地面。
  安若喘着粗气,听见同样喘着粗气的声音。
  “若儿真棒,里面好热。”
  “白阑有没有说过,你的味道真的很好。”
  “啊……我的若儿简直是尤物。”
  “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要听话知道么?”
  ……
  一字一句,唯有无言……
  楚煜将他的双腿打得更开,跻身进入,看着液体顺着白皙的大腿慢慢流下,不免又硬起来……一下一下更用力……
  直到他满足,安若早就没了力气,只是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凌乱的衣衫什么都遮不住,寒气逼来连打颤都变得艰难。
  楚煜系好衣带,将他翻转过来,“若儿真乖,以后也要这样懂么?”
  安若微眯着眼,眼角干涸的液体甚是蜇人。
  楚煜俯身吻住那双迷离的眸,依旧如黑琉璃,却不知……竟是咸涩,气愤的松手,任无力的身体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怎么跟我……这么让你委屈?”
  安若只觉得痛,他不明白明明已经满足了,明明没有再反抗,如他所言乖乖的,一直都是乖乖的,却为何又要这样将他扔在地上?
  被琴割伤的手犯痛,勉强撑着身子,却终是徒劳。
  楚煜看见地上的鲜红烦躁极了,怎么这样脆弱,自己只不过……胸口似被什么堵住,惶惶的,不想看着面前的人这副样子……想想冷哼一声,拂袖出了门。
  眉翠薄,鬓云残,微风拂面,留下的只有泪痕……
  安若晃悠着起身,将裤子拉到腰间,缓缓地拔下头上的饰物,红麝的珠子沾着血更显晶莹……不动声色的狠狠摔了出去,瞬间听见脆脆的落地声……
  
  流年荏苒,岁月如梭。
  早间爆竹声不断,一年的这一天总是这样热闹。
  袁音负手站在凉亭边,昨日纷纷扬扬的下了一夜的雪,今早才放晴,虽冷得紧,空气却也格外的清新。
  “主子,今日过年还是要出去么?”老者穿着新袄子,手中拿着药箱。
  “已经十天了,药效也差不多该起作用了。”袁音没有回身,目光依旧投向远处。
  “可……”可以前主子并不是这样的,不会为了病患而委屈自己,这一次怎么……“那要去多久?”
  “别等我,你先用饭。”
  “是。”老者应了一声,不再多问,将药箱递到他手中。
  袁音转身接过,掸了掸衣袂沾着的雪沫子便转身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要留言啊,你们是我最大的动力,唉!话说最近真的很忙,要考试了的说,大家也要好好学习啊,但也不能忘了我的小说,留言啊! 
                  初一
  远空不媚,纷纷的雪下了一层有一层,冷得冻人的温度,外面却一片喧哗,小孩子得笑声,嬉闹声仿佛透过围墙,一直传到里面,如银铃一般让人忍不住勾起一丝弧度。
  碧水轻漾,雪后茶香,温热的液体在手中轻轻摇晃,茶的颜色晕了一圈又一圈,淡淡的香气随着动作一簇簇的袭来,宁静到寂寥。
  “外面很热闹啊……”安若饮了一口手中的茶水,抬头,眉目如远山,瓷片般的肌理润羡极了。
  小月道,“今天是年初一,外面的破竹声没断过。”说完暗暗叹气,以前不觉得,如今却发现,眼前这般的人像是误入红尘的仙子,不染世俗却被人绑着,一刻也离开不得。
  “是么?”安若反问,嘴角的笑意似有还无,“天虽冷,却也是过节,外面应该有很多人吧?”
  “嗯。”小月笑,这是从那之后,第一次主动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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