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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红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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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煜吻住他的唇瓣,“好几天没碰你了,可真是想死我了。”
安若回应着他的吻……
直到怀中的人娇喘连连,楚煜才放开他,伸出食指覆上他的唇,“先到这里,晚上再好好的折磨你,我会好好让你哭的。”故意放低了声音。
果然怀中的人一直红到了耳根。
安若撇开头,“我什么时候哭的!”
“还嘴犟。”楚煜刮他的鼻子。
陪他站了许久,手指若有若无的在他敏感处抚弄,弄的安若极不舒服。
难捱的移动身子,被楚煜看穿,将他搂得更紧,“你太瘦了,我摸着都咯手。”
安若道,“你抱得这么紧,我都快呼吸困难了。”
楚煜笑起来,松开手,“看来以后要好好看着你吃饭了。”
安若笑道,“我不会亏待自己的。”只是怎么吃也不见长,最近不知什么原因倒又轻巧了不少。
楚煜亲亲他的脸颊,“好了,我要去理那边的账单了。”
“那快去吧。”
“我真去啦。”
安若“嗯”,了一声,楚煜撒娇似的抱住他,“不挽留我吗?”
安若好笑,“正事要紧,更何况晚上……”不知不觉红了脸。
“说的也是。”楚煜笑,摸摸他的脸颊,转身离去。
安若依旧站在窗前,笑容甜美。
楚煜打着纸伞,在雨中看着他,细雨并没有模糊他的容颜,依旧白皙的肌肤,黑黝的双眸……
淡淡一笑,没有留恋的离开。
晚间雨势渐大,小月将洗脸水打进来,将毛巾递给安若。
“好了,小月你下去吧。”安若笑笑,看得出他今日心情很好。
小月却皱眉,没说什么,应了声是,接过他手中的毛巾退了出去。
安若躺在床上,外面的雨声搭在屋檐上,发出声响,怎么下了这么大的雨……又想起楚煜中午的话,不知不觉觉得累极了。
眼皮不堪重负,拉了被子将自己裹住,昏昏欲睡。
一股冷气侵袭而来,好冷,安若缩缩脖子,窗户没关好吗?
想起身,却被一个滚烫的身体拥住。
安若抱住来人,“你来啦。”
回答的只有亲吻,红唇被堵住,身上的衣物被胡乱的扯开,略粗糙的手指在□的上身滑弄。
安若难耐的扭动身体,“哈啊……啊……啊……恩……”呻吟不可抑制的脱口而出。
像是得到了赞许,身上的手搔刮着他的敏感。
红色的果粒被玩弄,落入温湿的口舌之间,舔舐、润滑、轻咬、吮吸……留下一路晶莹的痕迹。
青涩的欲望被轻抚、□,直到同身下抵住自己的那份滚烫一起变得硬挺。
安若将手伸到自己身下,将双腿打得更开,想要得到满足。
“煜……我想……要。”不顾羞耻的说出口,安若只觉得难受,这是自那次以来,他们的第一次欢好。
“啊……”措手不及,身体被翻转过来,以屈辱的姿势趴在床上,随即是深深的进入。
滚烫的摩擦,下身变得湿润,不断有液体流出,快要融化了吧……
身上的重力一前一后,埋在自己深处的,像得不到满足,疯狂的撞击。
“啊哈……”被触到敏感的一点,安若尖叫起来,“那里……不行。”
只是哪有这么容易放过他,一下一下冲击着那点,安若不住呻吟,身体兴奋的颤抖着,将白浊释放……
作者有话要说:唉,在学校没时间写,现在出,希望大家不要嫌弃,话说我发现自己真的好色啊!这种情节居然下这么顺手,天啊,让不让人活了啊。
厌恶
雨一直没有停,沉重的呼吸与甜腻的呻吟在雨中回荡,最终消匿……
屋檐上垂着雨滴,落到地面,瞬间被泥土吸收。
楚煜坐在屋内,让人拿了一杯清酒,烛光照在他的脸上,嘴角有着若有若无的笑清晰可见。
急速凌乱的脚步声接近。
门瞬间被推开,看清来人,楚煜笑道,“怎么样?他的滋味如何?”
白阑喘着粗气,英俊的脸上有一层细汗,拿了桌上的酒一饮而下,喘着气,“安若他……”他叫的是你的名字。
“是不是如我所言,他的敏感点在左边,只要顶住那里,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楚煜笑着帮他又倒了一杯酒。
白阑握紧了拳头,“为什么,让他爱上你?”
楚煜啜着酒,“只有这样他才离不开我,让他怎么做,不会反驳,只会乖乖听话。”
白阑看着自己的手,刚刚那个玉般的少年在自己身下承欢、尖叫、迷茫的双眼里满是□……那不是他所熟知的安若,那样的他魅惑的像只妖精。
“他没有发现吧。”楚煜道,他可以答应让他碰安若,只是不能让安若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白阑冷笑,“他以为是你。”
“是吗!”漫不经心的回答。
“呐,楚煜,在这样的情况下得到他,到底算什么?”白阑皱眉,一仰头将酒水饮尽。
“怎么?后悔了?”
“不,我不后悔。”因为我知道如果不这样,他永远都是安若,是别人的安若……至少现在他们的关系更近一步,刚刚……他们紧紧连接在一起,契合一致。
楚煜看着他迷醉的神情,蹙起眉,刚刚那个少年在他手中哭泣了吧……
白阑道,“别忘了你说过的话,事成之后……”
“放心,我不会忘。”楚煜打断他,没由来的升起一丝烦躁,“你不必总是提醒我。”
“那就好。”白阑起身离去。
楚煜将酒伸到嘴边,却瞬间将杯盏摔破。
终究一夜雨休,眼光明媚。
身上的酸痛让安若皱眉,稍稍移动身子股间的粘液顺着腿流下。
“早。”
“嗯,你在。”
楚煜笑笑,坐到床边,“不在会去哪里,快起来,我让人打了水,得好好清理一下。”
安若想起昨夜的疯狂,自己不顾一切的释放……
楚煜拉他起来,红肿的胸部与青紫的痕迹格外刺眼。
刚下地,安若才发现两腿软的不像话,一个趄迾带在楚煜怀中。
楚煜拦住他,让他贴着自己,安若□中白色的液体模糊了双腿,连穴口也被紧紧堵住。
恶心。
这是他第一个想法,后又感到气愤,自己竟然要帮他处理这些?
碰到清凉的水,安若慢慢坐下去。
“我自己……可以,你先出去吧。”不好意思的开口,他可不想让楚煜帮他,如果再有什么,他可受不住了。
楚煜笑笑,“我不会做什么了,你慢慢洗,我让人给你换水。”当真以为是他吗?
安若红了脸,听见开门的声音,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身后的粘腻感让他无奈。
将头靠在木桶边,一只手抓住木桶的边缘,另一只手伸到背后,手指从外而入。
“啊……”安若轻哼,将里面的东西引出来。
胀痛感遍袭全身,安若将头扬起,让自己放松,美丽的脖颈划下完美的弧线。
楚煜冷冷在门边注视着一切,安若脸上红润似火,像石榴花……
纤细的骨架,甜腻的声线,绝美的容颜……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
昨夜在白阑的身下,也是如此……
安若清洗了两遍换上衣服,将门打开。
一袭干净的白衣,纤尘不染,就像刚出水的白莲,很美,却……讽刺的很
楚煜道,“洗好了。”
“嗯。”安若点头。
“我让人准备了饭菜,去吃点吧。”
安若笑笑,任他扶着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最近学业过忙,更得少了,望大家原谅。
玩笑
楚煜看着安若唇边的笑,似乎饿极,不断的低头扒饭,调笑道,“是不是昨天累坏了?”
安若嗤的一口将嘴里的饭吐出来,擦擦嘴角道,“没,没有。”
真是狼狈,楚煜笑,喜欢逗弄他,看他出丑的样子。
“奥?我还以为你不行呢!上次听袁大夫说……你肾虚,我特地节制了点。”故意停留,说的轻飘飘,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安若却字字“铭记”于心。
“你莫要听他胡说。”安若放下碗,“谁不行了!”
对一个男人来说,“不行”可是奇耻大辱,也不怪安若这么焦急,他本就是一个极爱面子的人,现在楚煜这么说,他只能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希望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
只是楚煜那肯放过他,“那真是可惜了,我还特地让人找了补药。”
又是“特地”,安若欲哭无泪,苍天啊,这样还让不让人活了呀。
虽说不愿……还是忍不住问道,“什么补药啊?”从新拿了碗吃饭,看似问得漫不经心。
楚煜笑,“你又不虚,问这作甚?”
“就随便问问。”安若气亏,不再开口,一个劲得吃饭。
楚煜笑起来,声音不断传入他的耳内。
午后的时间一点一滴滑过,风吹的人身上有些冷。
用完饭,安若犯困,便由小月扶着回了房。
看着他的背影,楚煜的笑渐渐泯灭。
晚间时分,袁音前来复诊。
走到安若的房中,他正起,白色的亵衣包裹着雪般的玉肌,一路青紫的痕迹引人遐想。
小月看了茶,安若穿了外衣出来。
“大夫来了。”
语气僵硬,不为别的,只为中午……唉!奇耻大辱!
袁音也不在意,只道,“手伸出来。”
安若坐下伸出手腕,袁音慢慢蹙眉,先前服下的药并未有太大的用处。
“先前可有感觉到光,或是一瞬?”
安若摇头,“没有。”
袁音放下他的手,从药箱中拿了一包药递给小月,“分三次煎,三碗水煮成半碗即可。”
安若遥遥的就闻见了那股浓重的药味,皱眉道,“是什么?”
“今早新配的药。”
“好难闻,肯定很苦。”安若抱怨。
袁音笑,“苦口良药,况且想治好眼睛,不付出代价怎么行,一切你也是自愿的。”
安若诧异,什么自愿不自愿,治眼睛又不是让他去死,对自己没坏处吧?
“那可有什么不苦的药?”
“没有。”想都没想,袁音脱口而出。
安若紧紧咬住下唇,暗语,你不是故意不给我吧。
似看出他的心事,袁音道,“真的没有,不过别的甜的倒是有一样。”
“什么?”安若没抱任何希望。
袁音从腰间拿下香囊,递给他,“这是嘉应子,用草药腌制的,味甜,也有明目之效。”
“真的?”安若半信半疑,打开香囊,放入一颗在嘴里,“好甜。”忍不住赞叹。
袁音道对小月道,“这个另外收费,让你家少爷将诊金准备好。”
安若一怔,听他的语气也不似玩笑。
小月见他也是一本正经,的确是没开玩笑,只道,“是。”
袁音拿了药箱,“今个就先回了。”
小月欲送,他却摆手拒绝,“不用。”
安若含着那颗嘉应子,他猜不透,这个袁音到底是怎样的人,看似漫不经心,却对身边的事处处留意。
就说上次……琴声的事,他似乎也是懂音律的,不说却关心的很。
翌日,秋高气爽,风晓命小婢拿了桌椅放在院子中。
楚煜到时就看见他身着湖泊绿的衣物,嘴角带着笑意,摸索着笔墨纸砚。
“在干什么?”
风晓坐下道,“晒晒书,今天得了空。”
楚煜笑,“怎么天天很忙吗?”
“嗯,我要练字,看不见写得又慢,经常找格子就找半天,动笔却又不知该放在哪里。”
“那以后我陪你可好。”
风晓笑道,“你生意那么忙,不必特地抽时间,我身边有人帮我看。”
楚煜道,“放心,不会一辈子都这样的,我的风晓是江南第一才子。”
“第一才子?”风晓皱眉,“我听说……上次梨花洗礼节上有一名叫安若的,是不是……就是你买的那个人?”
楚煜将他拥入怀中,“不是说过了,他不是我买的,是白阑买的,只不过暂时住在这罢了,过几日就让他走。”又敲敲他的头,“不知道又听哪个下人胡说。”
风晓叹气,“我不是说这个,只是在想有这么好的文采的人何故沦落青楼,想必是情势所迫,又听说他是个色艺双绝的人,遂想见见。”
“他有什么好见得?来看你,还要讨论别人。”
风晓笑,“我怎么听这话酸溜溜的。”
楚煜道,“你敢笑我。”
“也没有。”风晓灿烂一笑,阳光下少年的眼像天上的星星闪闪发光,“来看看我最近的字。”
楚煜扶着他,风晓摸索着拿起字画,脸上自信满满。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对比起,最近要忙考试,没时间跟,请原谅我,莫要着急啊,但要多多留言啊,想要有意见。。。
出游
宝马香车,暗香盈袖。
安若坐在车内,脸上带着笑意,一身洁白的衣物,身躯纤细。
“早上的药吃了没?”楚煜坐在他旁边。
安若笑,“你怎么比我还关心?每次都问我有没有按时吃药?”
楚煜捏他的脸,“关心你还不好!”
安若蹙眉,“不要捏我的脸,很痛。”
楚煜松开手,“又没用多大力,又哄我。”
“没哄你,真的痛,我还怀疑你哄我呢!”
楚煜敛起笑意,思索一会,又道,“袁大夫送了新药来,很奇怪,好像比往常贵了一点。”
安若有擦汗的冲动,不会是那包嘉应子吧,摸摸腰间鼓鼓的荷包,不是这个还会是什么?
楚煜看着他的动作“呵呵”笑起来。
“我药都按时吃了。”你莫要问了,赶紧换个话题,安若暗暗想到。
“语无伦次。”楚煜轻语。
安若将脸别过一边,只看得见他任性的侧脸。
马车行至一处酒楼停下。
楚煜扶着他下车,小厮将车系在旁边。
小二见来人衣着光鲜,容貌俊秀,上前笑道,“客官里面请。”
楚煜找了楼上的雅座,靠着窗,安若半支着下巴,任风拂在脸上,清凉中带着一丝冰冷。
“莫要吹风了,当心受凉。”楚煜拉过他。
安若笑笑,“呐外面是不是很热闹。”
尽管看不见,但在二楼依然可以听见小贩吆喝的声音,路上行人来来往往的嬉笑声。
楚煜道,“嗯,很热闹,楼下有位老伯在卖冰糖葫芦,还有他的左边是个卖包子的,右边是卖胭脂水粉的,都是女孩子用的的东西,小玩物,小饰品……今也赶巧,逢上赶集了,道路两边都是人。”
安若想象着那种画面,但毕竟这方面是有限的,不觉发出感慨,“真想亲眼看看。”
楚煜低声道,“快了,会看见的。”
小二将菜端上来,桌子被占满。
楚煜夹了一筷子伸到安若嘴边,“来,张嘴。”
“啊……”朱唇半起,安若任他将东西送到嘴边,“嗯,好吃。”
楚煜笑,“你喜欢就好。”
“都吃上了?”一阵声响,门被推开,白阑掀帘而入。
安若僵了一下,楚煜道,“白兄也来吃饭?”
白阑笑笑,看着安若,想让自己变得自然些,“我刚到,在窗外看见你们所以过来看看。”
“那也不必去别处了,白兄坐吧。”
“也好。”白阑依言坐下,目光没有离开过安若。
安若有些纠结,笑道,“白公子今个也出来逛啊。”
楚煜笑,“不是逛,这酒楼是他家的产业,来查账的。”
“这么有钱!”安若赞叹。
以前倒不觉得,等到一落千丈,失去所有才发现钱真的很重要。
白阑道,“安若要是喜欢可以常来,我让他们不收你的钱。”
安若笑,“不用不用,我眼睛不方便,不常出来的。”况且吃人家嘴短,那人家手软他还是知道的。
白阑看了楚煜一眼,楚煜笑道,“来,多吃点,凉了就不好了。”
安若自然的张开嘴,吃掉筷子上的菜,“这是什么?”
楚煜笑,“是燕丝,特地让人切的极细。”
安若点头,突然想到白阑在旁边,感到一阵尴尬。
干咳一声道,“味道不错。”
白阑看着他的眉眼,细致的肌上染上淡淡的粉色,很可爱……
原来安若对待自己爱的人是这样的,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想做他心上的那个人。
只是如今……
真假
楚煜看着他看安若的神情,露出笑意却又皱眉。
安若不敢再让人喂,只让他将菜拣到碗里,自己用小勺挖,有些滑稽。
白阑笑,向楚煜使了一个眼色,蘸水在桌上写下一行字。
楚煜偏过头,看清字迹只笑不语。
白阑道,“要喝酒吗?这里的百花酿很有名。”
安若笑道,“百花?难不成有一百种花?”
“的确有一百种。”楚煜道,“上次来这也喝过一次,澄清而酒洌,光是闻味道就觉得香。”
安若来了兴致,“奥?当真?”
楚煜道,“试了就知道了,小二拿一壶百花酒来。”像门外叫了一声。
“好嘞。”小二应声而去。
清香四溢 ,香气袭人 ,花香醉人 。
小二刚将酒拿进来,安若深吸一口气道,“果真是香。”
白阑接过酒壶,每人各倒了一杯。
楚煜轻饮了一口,看着安若。
安若将酒盏凑到鼻息,轻轻摇晃,“方朔妙诙谐,早润滑稽口。至今湖上亭,酒香渺何有?”
酒香渺何有……楚煜轻吟,的确是极好的文采。
“好,果真是好诗。”白阑赞叹。
安若笑笑,“随口吟的,不对时,不对景。”
“什么时候这么谦虚了?”楚煜笑他,“你不是一直舍我其谁的吗?”
安若鼓鼓腮帮子,“我哪有?况且就算如此,我也有自傲的资本。”
楚煜捏住他的脸,“你这句话说得可真骄傲。”
安若痛呼,“怎么又捏脸。”
楚煜道,“你长那么丑,有人肯捏就不错了。”那种滑腻的触感让人不想放手,想到待会他会睡在别人怀里,心中有些堵。
“哈啊?”安若吃惊的张唇。
“哈哈哈哈……”楚煜笑起来。
白阑看着他们,半悲半喜,觉得自己多余,如花美眷,一对璧人。
只是这样的一场戏……全都是假的,有谁动了真心呢?只怕最后发现让自己动心的人,根本不存在。
无奈的笑笑,仰头将杯中的酒饮尽了。
安若知道自己被耍了,闷闷的在一旁喝酒。
酒香四溢,全身变得慵懒。
半靠着床檐,支着头,半饮半啜。
渐渐地安若瘫软下来,楚煜将他揽入怀中,“别再喝了,都醉了。”
安若嘟囔,“才没有,我……”伸手抚了抚额头。
“头疼了吧!”楚煜叹气,“你先休息,等你酒醒了再回去也不迟。”
安若摆摆手,“不用……好香……还要喝。”说着便要起来。
楚煜将他按在怀中,“别动,都语无伦次了,还不老实?”言语中带着宠溺。
安若继续低语,似在抱怨。
白阑站在一边,他想问自己到底想干什么,即使如此……心中却雀跃不已。
楚煜向小二要了一间房,将安若放在床上,大概是饮酒的关系,身上不断传来香气。
走到门边对白阑道,“动作轻点,别再伤了他,我不想再帮他处理。”
白阑看他一眼不语,楚煜皱眉将门带上,却听见安若的自语。
“煜……好喜欢,喜欢你……等我眼睛好了,我们一起去泛舟上垂柳,我弹琴给你听……。”接着是低低的笑声,声音柔柔的,像情人间的耳语。
楚煜向里看,正好对上安若半睁的凤眸,那一瞬他几乎怀疑安若是看得见的。
没多想,漫不经心的一笑,没做多久停留,将门带上。
白阑走近床边,因为翻身,安若的领口半敞,露出一小块雪般的肌肤。
只有这个时候才能随意的碰触他,自嘲的笑笑。
白阑的手从张开的领口伸了进去。
安若一阵颤栗,“煜……啊……”呻吟脱口而出。
白阑的手停顿了一下,低语,“我不是他。”加大了手中的力道,用力在左边的红豆上一掐。
“好痛……”安若将身子蜷起来。
白阑向下的手手到阻碍,抓住床上人的手,将他钉在床头,扯开衣结。
白色的衣物散落在床。
细若凝脂的玉肌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白阑俯下身,只解了裤子便深入进去。
“啊……”安若吃痛,“不要了……煜,真的很疼……”带着哭腔。
白阑用力,不理他,在心中大喊,不是,不是,我不是楚煜,不是……
彼此都以为是自己最心爱的人,却像没有爱,只若一场交易。
不懂得怜惜,不知真假,通通都是飘渺的……
作者有话要说:下个星期要考试,真痛苦,哼,决定虐虐安若,想象他是我监考老师,狠狠的,绝不留情。
唉,我待会就走了,下次更了,大家要多多留言啊!不好意思,真是慢了。
酒醒
厅前洒后临含湿,醉里回头问夕阳。
散漫的夕阳照在墙头,橘黄色的光洒进屋内。
头昏昏沉沉的,像被敲击过一般。
“醒醒,安若……安若。”
有人推他,安若让了一下,难耐的移开身子,声音中带着哭腔,“不要,不要了……好疼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眼睛似乎也肿起来。
楚煜皱眉,满床的粘液告诉他,刚刚的欢好有多激烈,想到白阑刚刚离开时一丝满足的笑意觉得厌恶极了。
安若身下的嫩芽早已发红,不知射了多少次成了这般。
“若儿……我们该回去了。”故意放低了声音,楚煜有些不耐烦。
听见那句若儿,安若摇头睁开眼,“煜,头好痛。”
楚煜用衣服将他裹住,“谁让你不会喝还喝那么多。”
“呜……没有。”安若反驳,感觉到身上的清凉才知道什么也没穿,忙往楚煜的怀中缩了缩。
楚煜有想让开的冲动,安若身上的粘液很多,很脏……有阵男人□时麝香的味道。
奈何安若紧紧抓住他,“我的衣服呢?”
楚煜笑,“怎么,忘了?刚刚我们还……”
有股股的液体流下,磨蹭着白皙的股间,全身酸痛。
“你又……”安若皱眉,“你就不能轻点,真的很疼的。”
楚煜笑,“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你每次都是这样说,有哪次是真的,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
本是句戏言,只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楚煜脸上的笑僵了一下,看着安若细长的眼,“没有骗你,只是我把持不住。”
后面那句特地凑到他耳边,弄得安若痒痒的,身体抖了一下,后面的液体更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
安若推开他,“我,我不与你说浑话,我的衣服呢?”
见他脸红,楚煜戏谑道,“就这么走了,你‘那里’不用擦一下?”
安若咬住下唇,“要你管。”
刚说完,天翻地覆,楚煜将他按趴在床上,手指从□捅了进去。
“啊呜……”安若低叫。
里面的稠感让人恶心,但他必须这么做,刚刚安若的话……在没有结果前,他不能让他知道,所以这场戏必须做得完美。
“轻点……”安若哼了一声。
楚煜放慢了手上的力道,“就好了。”拿了丝质的锦帕,轻轻的将□擦干。
安若难耐的扭动着身子,那种柔柔的触觉像轻柔的羽毛滑过,带来一丝瘙痒,想要用手去抚平,又想到身后的人,便只好忍住。
楚煜故意将动作放得极轻,看着安若摆出□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邪笑。
“好了。”
终于好了,安若舒了一口气,接过楚煜递过来的衣服穿上,只是身子虚的厉害,便半靠着楚煜下楼。
“你在这,我去结账。”楚煜让他靠在门边。
安若点点头,昏昏欲睡。
“嗳?刚刚那不是楚家的掌柜的吗?”
“是啊!那那个又是谁?”有人用下巴指指安若。
听见楚煜的名字,安若靠在那细细的听起来。
“你们不知道,就是从笑楼买回来的小倌。”
“怪不得长得这般水灵,话说富人家真是好,前两年还听说他跟江南才子风晓怎么的,现在又是他,男宠换的真快。”
……
安若的脸色有些发白,毕竟小倌、男宠不是什么好话,只怕……这样想的人很多。
并且,风晓?好像在哪里听过,楚煜是认识他的,还……
安若蹙眉,楚煜回来发现他脸色不对,“怎么,还是很疼?”
拉回思绪,安若道,“走吧。”这个地方他不想再呆。
楚煜挽著他,有些奇怪,看看四周,靠门的那张桌子上几个人正盯着他们,看见他的目光又迅速低下头。
作者有话要说:更晚了,不要骂我,只是真的很忙。
拒绝
细密的风扰乱着心弦,如同湖面的涟漪,怎么也做不到波澜不惊。
小月将午饭放在桌上,安若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他想起风晓是谁了,白阑说过,他是江南第一才子,那么白阑自是见过的,而他跟楚煜走得那么近,想必也是知道他的。
只是为何从未听他说过……
“公子,公子……”
“啊?”
“要不要吃些糕点。”小月唤他,从刚刚开始,就好像魂不附体似的。
安若摇摇头,“不用了。”
小月讲桌上的菜撤了,“公子,今日是复诊的日子,袁大夫待会就到。”
安若心烦,复诊复诊,又是复诊,这预示着又要换药,那些又苦又难闻的味道他只要一想起来就想吐。
“我今天不舒服,什么人也不想见,只想休息。”
“这……少爷没说可以……”
“我说了就好。”安若急躁的起身,摸索着身边的东西,走到床边躺下,小月来扶他,他也将她推开。
没办法,小月猜不透到底怎么回事,将东西送进厨房,便急急的去了前院。
安若躺在床上,紧紧闭着眼,呼吸也重了不少,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围绕着那天在酒楼时几个人的碎语。
小倌……男宠……还有风晓……楚煜跟风晓的关系。
听见开门的声音,安若没有起身,依旧躺着。
“小月呢?”是袁音,因为经常来,所以他并不用下人带路,就可以直接进入后院,况且后院也不是一般下人可以进的。
安若不理。
袁音走到床边停下,“没睡着,干嘛不应一声?”
安若坐起来,皱着精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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