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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红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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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怎样,安若也许会知道真相,一切前功尽弃,他答应风晓的最终成为泡影。
楚煜皱眉,目光如冰,安若在他府上任他白阑如何也是就不出的,不过鬼医,他没有任何不准的理由,如果白阑动用白家的势力,让鬼医消失也不是不可能的,这样一来不但前功尽弃,连风晓唯一的希望也就破灭了。
“楚公子觉得怎么样?”白阑笑问。
楚煜道,“白兄何必做到这个份上?不如和我做个交易如何?”
白阑皱眉,“交易?什么交易?”
“安若的卖身契在我的手上,如果我不放人,你是无论如何也得不到他的。”楚煜带笑,眼神却冰冷道了极点,“不过……”
“不过什么?”白阑知道他说的没错,安若在他那里,无论如何这是事实。
楚煜道,“不过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可以把他送给你。”
白阑讥笑,“送给我?你是有条件的吧!”
“是,我有条件,除非他的眼睛好了,否则我绝不会放他走。”楚煜一字一字清晰无比。
白阑咬牙,“你还是……”
“其实鬼医并没有你想得那么可怕,只不过是过程比较辛苦,但没有他治不好的病,难道你不想让安若眼睛复明。”
得到完整的安若这对白阑来说是个极大的诱惑,只是……
“如果没有鬼医,我还是会找下一个,到时候你也无可奈何,不如跟我合作。”
“合作?”
“对。”跟他合作,他不想让安若知道这一切,那样会很麻烦,而世界上也没有第二个鬼医,这个希望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
白阑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你不必现在做决定,考虑考虑再给我答案,我会给你时间,在此之间你最好什么都不要做,不然你永远别想再见到安若。”楚煜道,“来人,送客。”
白阑仿佛被他掐住脖子,进退两难,退出门外。
凌乱的大厅一下子变得空旷,楚煜不禁皱眉。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有留言,大家能支持。
鸠草
倾盆大雨拍打着屋檐,水滴入柱。
袁音坐在医庐前气定神闲的喝着茶。
“鬼医”将药箱递给他,“主子是要现在去吗?”
袁音道,“不急,上次的鸠草还有没有?”
“还有一些。”
袁音点头,“要是没有了,记得买些回来。”
“是。”
他知道缺药是不被允许的,他的主子是大名鼎鼎的鬼医,善毒却医术高超,世人却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谁会想到这个心狠手辣,百病能治的人会是这般年轻,而自己也一直在扮演这个角色……
雨势渐小,袁音撑着竹骨伞,藏青色的身影消失在薄薄的雨幕中。
到楚府,随着下人来到后院。
安若正躺在床上身上的疼痛让他坐立难安,却一直没说,不知是落枕还是……
“你有点肾虚,房事过多,要停。”
安若汗颜,想起袁音的话,不会真是因为这个吧。
没容他多想房门便被人推开。
小月见他脸色苍白,倒了水递给他,“公子,大夫来了。”
袁音将竹骨伞收起来,走到床边。
安若不自然的将头低下。
小月搬了凳子,袁音坐下把脉。
鸠草的毒是循序渐进的,虽不致死却霸道的很,会全身发痛,越来越痛,犹如抽筋剥骨……
几天功夫安若就瘦了一圈,红润的脸颊陷了下去,下巴更尖了,乍一看道像是一个体弱多病的小姑娘。
安若身上真是痛得厉害,怕他“胡说”,又不敢问。
“那个……大夫,我的身体可有什么大碍?”
“没什么大碍。”袁音放开他的脉搏,“你且躺下,我看看你的眼睛。”
见他没说什么,放了心,安若乖巧的躺下来。
袁音俯身用手拨弄着他的眼睛。
周围的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香草的味道,安若深呼吸,香气萦绕在鼻尖,舒服极了,甜甜的,像是小时候娘亲买的冰糖葫芦。
渐渐远去……
袁音起身,小月将茶盏递给他,却被摆摆手拒绝了,“你好好休息。”
没做多大停留,便撑着伞离开了。
晚间因为下雨,天色灰蒙蒙的,黑的很快,安若依然躺着,身上越来越疼,忍不住了。
楚煜的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肌肤依然滑腻,却是苍白的。
安若“嗯”,了一声,握住停留在脸上的手,“你来啦!”
“怎么这时候躺在床上,听小月说你晚饭也没吃,现在要不要吃点?”
“不想吃。”安若摇头,撒娇似的窝在他的怀里。
楚煜轻吻着他的眉眼,安若的身子有些冰,紧紧贴着他,柔若无骨的腰枝好似一搂就会断,如墨的长发披散开来,在白色的亵衣有着凌乱而不杂乱的美。
吻上有些发白的红唇,本想浅尝辄止,却怎么又不想放开,那种甜蜜的味道让人着魔。
安若慢慢的回应,却跟不上他的速度。
楚煜呼吸渐渐沉重,手从他半敞的衣领伸了进去。
“啊。”安若吃痛。
楚煜以为摸到他的敏感,低笑着在他耳边道,“舒服吗?”
安若蹙眉道,“有些累,我想睡了。”
楚煜哪肯放过他,一个侧身将他压在身下,“我们一起睡。”
细碎的吻落下,衣衫凌乱开来,安若喘不上气,好痛,他不想这样……
楚煜捏住小小的凸起肆意玩弄。
“好痛……不要。”安若的声音带着哭腔。
楚煜邪笑道,“不要?那可不行。”
将身上阻隔的衣服全脱了,跻身于安若的两腿之间,安若想用手遮住自己,双手却被钉在头顶。
楚煜看着他的身躯不禁赞叹,“好可爱。”
身下如火,手间萦系着美好的触感,让人兴奋。
楚煜将手绕到安若的身后,瞬间将他翻转过来。
知道他的企图,安若大惊失色,“不要,不要……煜,今天可不可以不要……”
他好痛,好痛,好似有人将他身上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那种深入骨髓的痛不能用言语表达。
“放心,不会痛的。”楚煜声音柔柔的却还是不能制止安若的抵抗。
有些不耐烦,没前奏的一个挺身,欲望被包裹,又热又软,像是上好的丝绸。
不顾身下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声,遣送,抚摸,撞击,摩擦……
安若觉得自己像是要死了,全身忍不住抽搐,“不要,不要……求求你,我好痛……煜,我不骗你,我真的好痛。”
楚煜只道是他矫情,丝毫没放慢动作。
安若渐渐没了力气身上除了痛还是痛,紧紧咬着自己的手腕忍住,却在楚煜一个用力下瓦解,尖叫一声,硬是将手腕咬开,血如同罂粟般散开。
发现有什么不对,将身下的人翻转过来,安若早已昏了过去,脸色苍白,一丝血液从嘴角流下,可怖,亦惊心动魄的美。
“来人,来人啊!”
寂静的夜色中飘荡着楚煜焦急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修改了一下,我想让大家看到最好的,唉,只是我的文笔还不行,头疼。
清理
身上好痛,将身子蜷紧,更紧些,却还是没能逃过……
袁音拿着针刺下去,将床上的人身子摊开,不许他躲。
“怎么样?”楚煜焦急的问道,显然是自己大意了,如果安若有什么,那所有的事……
“不会死的。”说着又扎下一针,“只不过中了鸠草的毒,会全身疼痛而已。”
“鸠草?”
“鸠草毒性属阴,有明目之效,只是没人敢用罢了,其实也不是像人们想象的那么可怕。”
楚煜知道鬼医的手段向来诡异,他没有治不好的病,只是医治的过程不是常人所能忍受,他有些庆幸他找了安若,如果是风晓他定是不肯。
“那什么时候会醒?”
袁音道,“全身痛极而造成心弱,气血不畅,加上后面的伤口,恢复起来当然需要一定的时间。”
“痛……”细弱的声音像是风中的柳絮,轻飘飘的。
楚煜道,“醒了?”
“没有。”袁音摇头,“大概是痛极了?”
将针取下,拿了舒缓疼痛的药酒,吩咐小月将安若的云杉敞开。
□的痕迹布满全身,小月将脸别过一边,袁音拿着药酒轻抹。
安若早已流了一身汗,濡湿的睫毛沾着水珠。
“好痛……不要,不要了……”
白皙的肌肤暴露,想将身子蜷紧,却是枉然,无论怎么躲都没用。
痛极……
安若的脑袋迷迷糊糊的,半眯着眼,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所到之处一片清凉。
“煜……”
轻声的呢喃。
袁音道,“醒了。”
小月松了一口气。
楚煜坐到床边,“怎么样安若,好点了没?”
“嗯。”安若点头,“好多了。”
“你怎么都不说呢。”楚煜出言责备,“要是我没发现,你……”
安若坐起来遮住他的嘴,“我饿了,你别再训了。”嘟着唇,像是撒娇,心里甜甜的。
苍白的脸凑近,睫毛像蝶翼,一扇一扇的。
楚煜皱眉,吩咐道,“小月去厨房端点点心来。”
小月应声而去。
袁音道,“要吃东西得等一下。”
“为什么?”安若不解,他真的是饿极了。
“你身后的东西还没取出来。”
“啊?”经他这么一说,安若觉得身下有什么东西往下流,粘腻的……瞬间咬住下唇,红了脸。
这个大夫真是……为什么不在他昏迷的时候做。
“先前只记得处理你身上的伤,后面忘记了。”像是看出他的疑问,袁音答道。
“那怎么办?”安若哭丧着脸。
袁音将巾布、药瓶递给楚煜,“你帮他清理。”
楚煜皱眉,却不好拒绝。
安若道,“我、我自己来。”
袁音道,“你又看不见,再说再后面也不方便。”
安若还想说。
楚煜让他躺下,笑道,“还是我来。”
将安若的身子翻过来,褪下亵裤,下面的粘液汩汩而出,血色已经干涸,红白相间……
楚煜感到恶心。
安若将脸埋在枕间,身后的布料轻轻摩擦。
“啊……”有什么东西进去了,“好痛。”像是呻吟。
楚煜将秽物丢开,打开药瓶,将药抹开,拿起干净的布嫌恶的擦拭着自己的手,起身发现袁音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嘴角若有若无的带着笑,像是轻蔑。
安若始终将脸埋下……
袁音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却听楚煜道,“等等,我送大夫。”
转而对安若道,“你好好休息我晚些在来看你。”
安若背着他点点头裹住被子。
外面,柳絮纷飞,楚煜的和袁音走在院中,正是中午外面寂静极了,除了蝉鸣,没有一点声音。
袁音打破沉闷,“楚公子有什么要说的?”
楚煜道,“不知鬼医有没有说他的眼睛什么时候可以治好。”
袁音笑了,“这事急不得,不过,你放心,肯定会治好的。”
“没有什么快点方法吗?无论用什么都可以。”
“没有。”轻轻吐出两个字,云淡风轻,漫不经心。
楚煜道,“那……可以加快速度,无论有什么需要,我都会满足。”
袁音笑着摇头,边走边道,“都道欲速则不达,那时候别说是治愈,也许连命丢了也说不定。”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最近有点忙,晚更了,话说发现我文笔有问题,修改啊。。。
风寒
楚煜站在原地,风吹起他的衣袂,手别在身后,唇紧抿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摆脱,刚刚帮安若擦秽物的手让他恶心。
想起安若刚刚的表现,只不过伸了一只手进去,就娇嗔成那般,冷哼,“果真是个下贱的小倌。”
转身,绿色的柳叶拂过他的肩头,快速落开,什么都没留下……
小婢远远就看到了他,焦急的追了上来,“少爷,少爷……”
楚煜回头,看见杏儿,她是风晓的小婢,“发生什么事?你跑什么?”
语气生硬,小丫头被吓了一跳,不敢往下说,只是如果不说,后果怕是会更严重。
“那个……风、风晓少爷他……”
楚煜道,“说清楚点。”
杏儿低着头,“少爷他突然晕了,身上……热的吓人。”
“什么?”楚煜皱眉,没做停留,向芜苑的方向走去,“你们怎么伺候的。”
“这……少爷,是风晓少爷说……”
楚煜冷着脸,“我不管他怎么说,只管你们怎么做,做了些什么?”
“我……”杏儿紧跟着他,不知怎么说。
走进芜苑,风晓躺在床上,脸上一片绯红,在旁边频繁的换着帕子。
楚煜走过去摸着他的脸,那热度吓了他一跳。
“怎么会这样?都不知道早点来通报一声吗?”楚煜气极,心弦被扰乱,急躁起来,“大夫,大夫呢?”
“已经、已经去请了。”下人颤抖着回答。
“去请?到现在才去请!先前干什么去了?”、
“不是……少爷,是……风晓少爷他、他不让我们告诉你,说没什么大碍,过几天就会好,也就没去请大夫。”
“当初我是怎么跟你们说的,只要他有事就通知我,把我的话都忘了。”楚煜一拍桌子,铜盆哗啦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沾湿了他的衣角也毫不在乎,“去冰窖里那点冰来。”
“是,少爷。”下人低着头退了出去。
楚煜回坐到床边心疼的抚着风晓的脸。
他知道自从风晓眼睛……就不喜欢麻烦别人,害怕成为负担,只是他们已然是这样的关系了,却为何还是不信他……
楚煜低叹,“我到底该把你怎么办?晓……”
如果可以,真想把你带在身边,让我时时刻刻看得见你。
“少爷,吴大夫来了。”杏儿从门外进来。
楚煜起身道,“大夫请。”
吴大夫笑着略微颔首,随即坐到床边,杏儿上前想帮忙,却被楚煜拦住。
轻轻将被角掀开,将手递给大夫。
吴大夫摸着胡须,皱眉道,“公子的病已好些时候了,寒气侵体,身上的热却散不出来,寒热交替。”
楚煜道,“如果你可以医治好,必有重谢。”
吴大夫道,“楚少爷不必担心,虽过了些时候,不过问题不大,只不过在这夏末发热,难免身体会吃不消,待会老朽回药堂让人将药送回来,少爷只需吩咐下人看着他,用冰敷在额上,即可,切忌吃生冷的东西。”
“多谢大夫。”
“少爷客气了,老朽也是在楚家的药铺里出诊,只是尽了职责而已。”
楚煜道,“这就好,希望吴大夫快些让人将药送来,别耽误了。”
“是。”吴大夫道,“少爷放心,老朽这就回去抓药。”
楚煜点头,对杏儿道,“送吴大夫。”
杏儿道,“大夫请。”
吴大夫,跟着小婢出去了。
楚煜送了一口气,下人将冰块拿来了,夹在锦帕之间,轻轻敷在风晓的头上。
“你们都下去吧。”楚煜帮风晓擦脸,没抬头,“待会药送来了,让厨房煎好,赶紧送来。”
屏退了左右,房间空了不少,夏日的午后静悄悄的,只有呼吸声……
头昏昏沉沉的,像是受过重击一样抬不起来,喉咙干得快裂开了。
风晓半睁开眼,轻轻吐气,“水……”声音很小,楚煜还是听见了。
放下锦帕,倒了杯凉茶,又想起大夫的话,不能吃生冷的东西,于是将杯里的水倒了,倒了壶里的温水。
将风晓扶起来,缓缓喂他。
大概是渴极了,风晓喝得太急,呛到鼻孔,咳嗽起来“咳咳咳咳……”
“慢点喝。”楚煜出言责备,却不忘拍他的背顺气。
风晓听出是他止了咳嗽道,“你怎么来了?”、
楚煜擦干净他嘴角溢出的水,“我不来你是不是也不找我,就这样天天睡着,生了病也不知道看大夫。”
风晓笑了笑,“我没事,睡上一觉就好了。”
楚煜皱眉,将他拥入怀中,“要是有事呢?有事怎么办?”
“我这不是好好的,你不要多想了。”
楚煜叹气,“为什么我说什么你都不听,我说过会照顾你的,不管多久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是不是……你不相信。”想起他曾问起安若的事,不禁皱眉。
风晓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我怕你会觉得厌烦。”毕竟自己已不是当初骄傲潇洒的风晓,现在没有人在身边,他几乎什么都做不了,如果……有一天楚煜这的厌倦了他,那时又该如何?
“傻瓜。”楚煜捧著他的脸,“我楚煜从来不会厌烦风晓,以后也不会。”
像是誓言,一字一字清晰的烙在风晓的心间
“那如果……”还是不放心。
“没有如果。”楚煜打断他,“我只希望你能依靠我。”
风晓半眯起眼睛,轻声道,“我知道了。”
楚煜勾起嘴角,整个面目的曲线都柔和起来,呼吸着同一片气息,相互拥着对方,“那你也要为了我好好调理好自己的身体。”
“嗯。”风晓点头,靠在他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写得怎么样,大家可不可以留言啊!不然我真的很凄惨。。。。。。
交易
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憭栗兮若在远行。
夏日渐短,庭院里草木若凋。
这几天楚煜的心情极好,风晓的病好了,变得跟刚认识他时一样,自信的,清淡温柔的,不屈不饶的……
真好,楚煜感叹,放下手中笔,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茶。
“少爷,白少爷来了,在门外。”小厮从门外进来。
楚煜放下杯盏,“让他进来。”
“是。”
依旧是一袭蓝衫,英目剑眉的潇洒少年,只是脸上那份轻狂不知何时消失了。
白阑走进楚煜的书房,他想起以前不用下人通报,就可以闯进来……
无奈一笑,当初只为是知己,以为是知己,而现在,他自己都里不去了……
“坐。”见他进来,楚煜道,“看茶。”
白阑坐下,接过桌上的茶,开门见山,“最近安若怎么样?”
又是安若。
楚煜笑道,“他很好。”
“鬼医开得药他都吃了。”
“吃了。”
“那……”
“鬼医虽然善用毒,但也善解毒,不会有太大危险,只不过治愈的过程比较痛苦而已。”
“是吗?”白阑冷笑,“那你怎么不让风晓也治,鬼医用的毒稀奇古怪,有的闻所未闻,你能保证一点危险都没有?如果是这样,只怕风晓的眼睛早就治好了……如今我已知道了,何不明说。”
楚煜皱眉,“你想如何?”
“我要见安若。”
“可以。”楚煜答应,“不过你……”
“放心,我不会告诉他,你上次说的条件我同意。”白阑握紧手,“但事成之后,安若是我的。”
楚煜低眉,看不见他的表情,“好。”
风屡屡的吹,不再那么炎热。
屋内点着凝香,被风吹的散开,安抚了慌乱,就连时间也静止了下来。
安若坐在窗前,将凰珏放在桌上,一丝一缕的勾动,琴身发出“铮铮”迷乱的声音。
身上痛痛的,却又说不出是哪里,并且……楚煜最近很忙,有时候连见他一面的机会也没有。
曲由心生。
安若转轴拨弄,凰珏的声音流畅,却失悠扬,安若一时忘了,他早已弹不出他想要的曲调。
收回手,只是抚摸着琴身,。
自己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袁音从前厅而来,细碎的琴音清脆,却失了情感。
那份执着像是被什么束缚着,想要挥洒,却时时刻刻被牵绊。
走进厢房,看见安若一人坐在窗前,双眼无神,却如若琉璃,手指似有似无的在手指的琴身上游走。
小月道,“公子,大夫来了。”
“嗯。”安若轻轻应了声,小月扶着他在桌边坐下。
袁音道,“今日身上如何。”
“还好,就是有点疼。”安若将手伸出去。
“今天我带了新药来,待会你让人去煎了趁热喝。”
“那先前的……”
“那个就不要再喝了,最终也没什么效果。”
袁音细诊着他的脉象,有点乱,“这几天不要吃太干的东西,尽量吃流食。”
安若点头,将手抽回。
袁音这才发现他的手指长长细细的,像嫩嫩的笋尖,白皙通亮极了。
忍不住问道,“刚刚我听见的琴声可是你的。”
安若笑了笑,“是不是不好听?”
袁音道,“也许是你太在意了,否则也许那些调子就不是这般。”
想要
安若独自坐在桌前,想着袁音的话。
是自己太在意了吗?
不知道……好烦,安若纠结的甩甩头,不想再想了。
门被推开,午后的风袭面而来,带着一丝清凉。
“安若。”楚煜轻声唤他。
安若高兴的站起来,“你来啦。”
楚煜笑笑,“这几日可想我。”
安若道,“不想,你好久没来了。”心情好了很多,刚刚的愁绪似乎不见了。
楚煜拥住他,“既然不想,又在抱怨什么?”
“我哪有?”像被说中心事,安若别开脸。
不管如何自己还有他在身边,安若知道无论如何,楚煜都不会不要他的,因为他说过,“安若,我喜欢你。”
“你今日……不忙吗?”安若问他,因为好几次让小月去找他,都听说他很忙。
“还好,今日想你了,特地来见你的。”
“奥!”安若只发出一个单音,淡淡然的语气,故作的漫不经心。
楚煜笑笑,揉揉他的发,“白兄也来了。”
“啊?”安若习惯性的皱眉,“他在哪里?”
“安若。”白阑的声音轻轻的,他看见他喜欢的人在别人的怀中,笑得灿烂……
那样的笑白阑从来没见过,害羞的,欢喜的,又是略带紧张的……
不经意间想起那天楚煜的话。
“知道吗?我只不过满足了他一次,他就什么都答应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记得以前安若跟他说过,他不是断袖……而现在他跟楚煜又是什么关系……只怕当初只是为了拒绝自己而编的谎。
听见他的声音,安若一惊,离开楚煜的怀抱,笑道,“白公子来了,怎么不说一声。”气氛格外尴尬。
白阑道,“你……过得好不好?”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哽咽,安若想起他还不知道自己与楚煜的关系,难道刚刚……都看见了。
强笑道,“我很好,上次送来凰珏……谢谢你。”
“不用。”白阑笑笑,走进他,安若白皙的肌肤宛若瓷片,阳光从外面照进了,留下浅浅的光晕,睫毛投下浓密的光影。
感觉到脸上冰冷的触觉,安若后退,撞到楚煜的怀中。
“小心点。”楚煜在他耳边细语。
白阑的手停留在空中,收回握紧,以前就碰触不到他,现在只怕是更遥远了……
楚煜勾起玩味的笑,看着他……
白阑皱眉……安若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安若,听说你最近在治眼睛?”
“嗯。”安若点头,想打破这种气氛,“大夫刚走。”
“哦?”白阑浮起一丝笑意,故意拉长了声音。
楚煜眉目纠结,你到底想说什么?
白阑冷哼,为了风晓,真的什么都可以做,怕他告诉安若真像而一切的化成泡影吗?
那他又是为了什么?对了……为了眼前的人。
安若道,“怎么了?”
“没什么。”白阑走近他,即使没有焦距,黑琉璃的眸闪着珍珠的色泽,“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尽管告诉我。”
“谢谢。”安若笑笑。
“这没什么,听说你最近身体不好,要好好休息,今天我先回去了,会再来看你的。”
敛起笑意,白阑跨出房间。
“他……都知道了?”安若问道。
“嗯。”楚煜叹气,“迟早会知道了,你先坐下,我去送送他。”将他扶到床边,楚煜冷眼看了他一眼,将房门带好,出去了。
出了厢房发现,白阑果然在前面等他。
“看见了,我没有骗你。”楚煜笑,“我说过他并不会有什么危险,这下放心了?”
白阑冷笑,“可是他喜欢你。”
楚煜道,“你放心,我不会喜欢上他。”
“楚煜,有的时候我真弄不懂你,为了风晓你当真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是。”答得毫无疑问。
“那关安若什么事,为什么选他?”
楚煜嗤笑,“我没有时间再去找,况且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还不是为了得到他而跟我合作,大家各取所需罢了。”
白阑语塞,他说的没错,自己也是帮凶……是啊!是帮凶,因为这是唯一可以得到他的方法。
“我要他。”
“什么?”
白阑道,“你说过事成之后会把他给我,我不想等了,提前吧。”
他不想再等了,不想远远的看着他,安若的发,安若的眼,安若的脸……他都想要碰触。
风吹起他的头发,一扬一扬的。
楚煜轻笑起来,“有何不可。”只不过是个用钱买的小倌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去上学了,下星期在更,话说今天我做了件特挫的事,想想我这人真自私,典型的欠扁型。
雨夜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细雨如丝,轻柔极了,一点声音都没有。
喝过药,安若让小月将凳子搬到窗前。
任凭风吹过耳郭,带来痒痒的感觉,他喜欢这样的午后,淡淡的,带着清新的气息。
一件衣服披到他的身上,来人从身后拥著他,安若握住放在自己腰间的手。
“在干什么?”楚煜故意耳语道。
“痒。”安若笑起来,想挠挠耳朵,却被人拦住,安若抗议,“你抓我手干什么?”
楚煜不语,在指尖轻轻映下一吻,整个手都呈现出红色,真可爱,像他的主人一样。
“最近有好好吃药吗?”
安若点头,“有,大夫送来的药都按时吃了。”
楚煜笑笑,“那就好。”
安若将头靠在他的怀中,“外面在下雨吗?感觉湿湿的。”
“嗯,下着很小的雨。”
楚煜吻住他的唇瓣,“好几天没碰你了,可真是想死我了。”
安若回应着他的吻……
直到怀中的人娇喘连连,楚煜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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