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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妓韵事(第二部)锦瑟 by: hasuki(楼小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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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殊。” 

  赵燕君刚想讥讽瑶持几句,就见他身子一软,竟真要倒下来,那神情中满是凄凉和苦涩,他几步上前,扶住了他。 

  瑶持一看清是赵燕君,目光一冷,挣扎着说道, 

  “放开我。” 

  赵燕君仍是笑得那么玩世不恭,他道, 

  “你要我放,我偏不放。” 

  瑶持狠狠地瞪着他,说道, 

  “谁让你穿这衣服的。” 

  赵燕君笑了笑,理所当然道, 

  “我的衣服脏了,就随手拿了件穿。” 

  瑶持刚要骂他,赵燕君已搂着他到了床边,脱去他外衣和亵裤。 

  “你干什么?” 

  瑶持一手打向赵燕君,却被赵燕君敏捷地挡住了。 

  赵燕君翻过他的身体,打量着他后庭的伤口,眉头也不由一皱。 

  这崔御使果然名不虚传。 

  瑶持讽刺道, 

  “要不是你当初害我,我怎会弄成这样?” 

  赵燕君笑吟吟道, 

  “我哪害你了,是你自个儿遇到鬼,再说,你不去不就罢了。” 

  瑶持挑眉冷笑道, 

  “老板有心想让我瞧瞧颜色,这次躲过了,难保下次更惨。” 

  说着,他从衣襟里头拿出这夜得到的赏钱来, 

  “更何况,这崔大人打赏得可是阔绰着。” 

  说罢,他忍着疼痛,硬是要爬下床走到柜子边,只见他把银子藏在了柜子后头的夹层里,赵燕君走近一看,笑道, 

  “倒真攒了不少。” 

  瑶持并不理他,不发一言地躺回床。 

  “怎么,连药膏都不上了?” 

  赵燕君笑问道,瑶持此时连抬个手的力气都没,哪还能做其他的事。 

  赵燕君走到柜子边,从最上层的抽屉里拿出了平日瑶持用的药膏,坐在了床边。 

  他把瑶持翻过,小心地把药膏涂抹上他的后庭。 

  后庭里满是撕裂的痕迹,看样子不光是被男人的分身探入,还用了些工具。 

  白浊的液体,鲜红的血迹,赵燕君也是第一次看到这般模样,他拿了块帕子,沾了些水,替他擦干净。 

  水一碰到伤口,瑶持忍不住疼痛叫了起来,边叫还边咒骂道, 

  “赵燕君,谁要你多管闲事。” 

  赵燕君丝毫不顾他气恼的样子,似笑非笑道, 

  “你不让我管我还偏要管,你伤不好,怎能伺候好我?” 

  瑶持听到这话,正想伸腿去踢他,却不了连这分力气都没有。 

  赵燕君替他擦好药,让他好好的躺着,然后,替他盖上被子。 

  瑶持仍是死死地瞪着赵燕君,但也发现赵燕君虽仍是平日嬉皮笑脸的模样,但神情中少了几分嘲笑。 

  月白的袍子,俊美的容貌,还有那上扬的眼角,瑶持脑中浮现起当年那人的样子,他心中一纠,别过了头去。 

  不出一会儿,瑶持就睡着了,赵燕君瞧着他熟睡的脸孔,想起这几日来,这人嬉笑辱骂的样子,实在难以想像会是从前所见的那个清丽风雅,冷傲出尘的瑶持,而今日,他更是发现这个人也会有如此凄凉苦涩的神情,从前,他确实不知像瑶持这样的男妓,会受到如此的伤痛。 

  第五章 

  一连几天,崔御使每日都来招瑶持做陪,哪一会夜里他回来,不是满身是伤,即使如此,瑶持也无法拒绝。 

  一直到第四日夜里,小童来传话说崔大人请他到府里弹琴,瑶持哪会不晓得,这怎可能只是弹琴而已。 

  瑶持皱皱眉,最后仍是换了身衣裳赴约了。 

  在一切的折磨与痛苦之中,瑶持只想着,只要熬过这一天,明日就会好了。疼痛,折磨,虐待,这些在当年他受得还少过吗。 

  看着身上那个笑得龌龊又得意的男人,他淡淡地笑了,仿佛身上再也没有知觉,只是静静地等着一切的结束。 

  赵燕君见瑶持迟迟没有回来,正饿得慌,刚准备冒险出去找吃的,正听见外头是陪完了客正要回屋的小倌闲聊的声音。 

  “你晓不晓得,瑶持相公还没回来呢?” 

  “那不也正常,你想想,崔大人明日就要离都了,今夜特地请他到府里,还不是为了好好折磨一番。” 

  赵燕君闻言,不由想起这几日来,瑶持每夜回来都是满身是伤,他皱了皱眉,思虑了片刻,还是决定出了门。 

  瑶持拖着早已疼到麻木的身体,慢慢地走在大街上,空无一人的街道,他能清晰的闻到自己身上血腥味。 

  远远地,他看见前面有个人正走来,他忽然笑了,笑他自己竟会指望能有人来救他。 

  谁会来救他,从他当年刚进了清河馆开始,他就只能靠他自己。 

  “你晓不晓得我等你给我送饭可等得快饿死了。” 

  来人竟是赵燕君,他仍是笑得风流潇洒,满是调笑之色。 

  瑶持已无力瞪他,只是冷冷道, 

  “赵大人有手有脚,还需要我把饭送到你手上吗?” 

  赵燕君见他脚下早就软得没有力气,笑呵呵地扶着他,打趣道, 

  “你看我都冒了这么大风险跑来找你,非但不感激竟还敢讽我,真该好好地打屁股。” 

  说着,他竟真伸手拍向瑶持,瑶持现在哪还忍得了这疼,身子不由一颤,赵燕君见状,收回了手,幸灾乐祸道, 

  “这次欠着,下回再讨。” 

  两人从后门进来时,竟碰上了潋君。 

  潋君一看到瑶持此时的样子,冷嘲热讽道, 

  “瑶持相公这回可赚了不少赏钱吧,不过可要小心,万一后头被玩烂了再也接不了客,就得不偿失了呢。” 

  瑶持一脸苍白,满头冷汗,身体也仍是卷缩着,哪有力气说话,他狠狠地瞪了潋君一样,说不出话来。 

  潋君看了一眼赵燕君,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道, 

  “赵大人放心,潋君虽不晓得为何你会在这儿,但潋君这嘴可不像某人,我可牢得很。” 

  赵燕君扶着瑶持平躺在了床上,此时瑶持已略微有了些力气,见赵燕君去拿药膏,他淡淡道, 

  “伤口流了脓水,寻常的药膏是没用的。” 

  赵燕君闻言,上前去看他伤口,果然,精液和鲜血中还流着脓水,深处的地方已有些烂了,看样子是被上了什么药。 

  赵燕君看着瑶持脸上苦涩无奈的神情,他笑道, 

  “怎么,还怕堂堂的赵大人弄不到能治你的药吗?” 

  说罢,不等瑶持反应,他已走了出去。 

  刚出院子,就瞧见潋君碰了两个盒子在附近徘徊,一见赵燕君,他冷着脸,说道, 

  “那贱货伤得不寻常吧。” 

  赵燕君拿过他手里的盒子,打开来一看,笑道, 

  “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好药材,你倒舍得给仇人用?” 

  潋君目光略是黯然,他道, 

  “以后也不晓得我用不用得到,与其放久了坏了,还不如给那狗东西。” 

  这药引都要需要磨,赵燕君自然是弄不来的,潋君无奈,只得一同去瑶持屋里来弄。 

  一进屋,里头悄然无声,想来是瑶持昏睡了过去。 

  两人坐在内屋外的桌边,潋君取了碗,细心地研磨着。 

  赵燕君瞧着他的样子,挑眉道, 

  “怎么,难道你不恨他?” 

  潋君狠狠道, 

  “我怎么可能不恨那狗东西。” 

  说着,他目光黯然了下去,似是无奈道, 

  “可是,恨又如何,这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赵燕君仍只是笑着,不答话。 

  “更何况,这清河馆里头,一来二去的,龌龊事还少吗,当初,我潋君又何尝没有弄死过对我有威胁的人,到底也不过是想生存下去罢了。” 

  潋君看了眼内屋,瑶持仍安静地睡着,他想了会儿,说道, 

  “赵大人恐怕不晓得,我们这些人里,只有瑶持不是被卖来的,当年,他还不过七岁,跪在清河馆门口,求老板替他爹还赌债,他是自愿卖身的。当年的瑶持,也不是现在的样子。” 

  说着,他抬起头,看着赵燕君道, 

  “赵大人也是自小就流连风月场的人吧,你该记得,早些年,清河馆的头牌,云殊公子。” 

  赵燕君闻言,忽然想起那夜瑶持看到他时,喃喃地叫着“云殊”这个名字,当时他并没有多想,而如今想来,也许是因为那件月白袍子。 

  云殊公子清风优雅,温润如玉,容貌也是俊秀无双,当年可说是红冠一时的头牌,更有人称其为风月场中的清流。 

  潋君一看赵燕君的神情,就晓得他也是见过这个人物的,他又说道, 

  “当年,云殊公子一手好琴艺堪称燕都无双,而瑶持入了馆后,也是跟着他学技艺的。云殊温润如玉,对谁都是一副温和亲切的样子,对瑶持他更是特别的好,瑶持信他,依赖他,仰慕他,只要云殊一句话,他什么都能为他做。赵大人也该晓得,这名声大了,总有些位高权重,但又手段毒辣的人来点他牌子,而那时,瑶持自愿替云殊作陪。瑶持那时候还不出名,那些达官贵人对他,自然是手段越发狠虐。” 

  潋君叹了口气,又说道, 

  “后来有一次云殊公子染了病,瑶持替他去赴宴弹了一曲,一时间名声大作,” 

  说着,潋君冷笑一声道, 

  “那云殊从前的温柔也不过是哄着瑶持替他陪那些他不喜欢的客人罢了,眼见瑶持渐渐崭露头角,他怎容得了他。后来,他找人了个人,便想对瑶持做前些时候青央受到的事。” 

  赵燕君闻言,眉头微皱,问道, 

  “后来呢?” 

  潋君一笑,说道, 

  “后来恰巧被苏子汐救了,我和瑶持差不多时候入馆,而我跟得是苏子汐。苏子汐当时虽名不及云殊,但也是个红牌,他跟瑶持定了个协议,救他,但要助他弄死云殊。那天瑶持回去后还装着不晓得是云殊要害他,只说了是苏子汐救了他,云殊虽心里头恼怒,但也不敢轻易动苏子汐。之后不久,云殊也病逝了,至于原因,赵大人也该猜到了,苏子汐给了瑶持包药,让他每日放一些在云殊的饭菜里。” 

  潋君无奈一笑,苦涩道, 

  “能怪谁呢,云殊不死,死的就是瑶持。从前我也算是跟瑶持一起长大,看着他一点点学得狠毒,学得保护自己,赵大人,这清河馆就跟朝廷一样,不往上爬就得死,当年云殊的死,老板怎会猜不到是苏子汐谋划的,可是,云殊一死,就只有他能顶得了云殊的位置,所以,他拿苏子汐也没有办法。” 

  遥想当年,潋君原本妩媚的脸上满是无奈之色,他道, 

  “当初瑶持谋算我,我也不是没有恨过他,但是,我又何尝没有做过一样的事呢。” 

  话音刚落;只听到内屋传来一个平静地声音道; 

  “潋君;我当初原只想挫挫你气势;并未想到姚锦离会下毒毁你容貌。” 

  潋君闻言一怔,他轻叹了口气,说道, 

  “这我怎么会不知道,瑶持,你我虽然向来不和,相看两生厌,但毕竟从儿时起我们就一起长大,你所经历的我都看在眼里,论手段毒辣,当初我也不输给你,论默契,我们也算得上滴水不露。前些日子青央那小子一时得势,竟敢骂到我头上来了,馆里上下也只有你会说一句潋君一舞惊天下,岂非你等货色可比。” 

  潋君淡淡一笑,脸上少了平日的艳丽,倒显得清丽。 

  只听见瑶持轻哼一声,嘴硬道, 

  “你别以为我是帮你出头,外头谁不晓得你潋君的舞和我瑶持的琴是燕都一绝,他贬低你,岂不是也贬低了我。” 

  潋君嗤地笑出声,瑶持又似是嘲讽道, 

  “你今日怎么那么多话,该不是好些日子没人陪,憋坏了吧。” 

  潋君闻言,气恼道, 

  “哼,想要我潋君陪他说话也得看看有多少银子长什么样的脸,也就现在凭着你还有几分姿色我才放下身段陪你说几句话。” 

  说罢,潋君冷哼一声,一甩衣袖就离开了。 

  见潋君匆匆离开,瑶持淡淡一笑,自语道, 

  “会耍泼骂人才是潋君啊。” 

  赵燕君端着潋君磨好的药膏坐到瑶持身边,此时的瑶持神情淡然,毫不见平日冷漠清高的样子。 

  瑶持看向赵燕君,没了平日嘲讽的神情,那人确实是个俊美清雅的翩翩佳公子。 

  赵燕君轻笑道, 

  “怎么,我真跟那个云殊公子相象吗?” 

  瑶持浅浅一笑,似是回忆道, 

  “当年我第一次见到赵大人时,你就站在窗边,负手而立,月白锦缎,碧玉华冠,远远看去,只觉得如月般皎洁优雅,俊美华贵,你浅浅一笑,眼眸飞扬,面若桃花,好一副风流潇洒,就是那份气质神态,叫我不得不想起云殊。” 

  赵燕君闻言,扬眉道, 

  “所以你才这么讨厌我?” 

  瑶持哼了一声,答道, 

  “大人你骄纵傲慢,言辞毒辣,怕是谁都难喜欢吧。” 

  赵燕君显然是一点儿也不生气,反倒是点头附和道, 

  “不错,很多人背地里都这么说我。” 

  瑶持别开了眼,不再看他,淡淡道, 

  “当初我被苏子汐救下后回到屋里,云殊刚看到我的那一瞬间,眼中是恨,是气,是不甘心,但下一刻,他就已上前扶住了我,脸上满是关切一色,那时,我当真是恨透了他。但当他真死在我手里,到而后连我自己也一步步踩在别人的身上爬到今天的位置,我早就不恨他了,反倒感谢他教会了我怎么在这里生存。当初就算他不动手,怕也会有人想要除掉我,也庆幸出手的是他,才有价值值得苏子汐救了我。” 

  瑶持直视着赵燕君,他道, 

  “赵大人为官这么多年,怕是死在你手上的同僚也不少吧,这娼馆确实无法跟朝廷相比,但有一点是相同的,就是一旦落在了底层就得任人践踏,你看,这外头但凡是有点名声的,谁能只凭容貌和技艺?” 

  赵燕君闻言,笑了起来,他道, 

  “瑶持啊瑶持,今日的你倒比从前可爱多了。” 

  瑶持浅浅一笑,淡淡道, 

  “是吗,可惜到了明日,又会是那个令大人生厌的瑶持了。” 

  第六章 

  因为瑶持的伤,老板特准他休息三天。 

  到了第二天,瑶持已经能下床了,难得有空闲,瑶持正准备去寺庙一趟,赵燕君嫌每日在屋里憋得难受,囔囔着也要去。 

  瑶持瞪了他一眼,说道, 

  “赵大人,我也算是冒着风险把你藏在这里,若是你露了面,引来了刺客,我可是惜命之人啊。” 

  赵燕君笑道, 

  “前些日子也不晓得是谁冒着风险出馆去找你,瑶持相公,你可要晓得知恩图报。” 

  瑶持被他说得没法子,虽心里不服气,但也只得答应,他想了会儿,忽然笑得别有意味道, 

  “赵大人如此风华,总是让你穿着破布衣服扮护院也委屈你了。” 

  赵燕君挑眉道, 

  “是吗?瑶持相公又有什么好主意了。” 

  瑶持答道, 

  “赵大人只管放心,瑶持定会好好打扮你。” 

  大红锦缎上印着牡丹花纹,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一头青丝长发只系了根带子,脸郏两侧被散着的几缕头发遮着,上挑的凤眸,精巧的朱唇,嘴角带着几分笑,眼波流转颇具风情,谁会想到此等妩媚之色竟会是堂堂的上卿大夫赵燕君。 

  瑶持一身墨绿锦缎,青丝玉冠,不施妆容,清秀俊美,优雅清冷。 

  赵燕君在屋里虽百般得不愿意,但一出房门,倒是配合默契,连瑶持也不得不赞赏道, 

  “赵大人果然是天姿国色,只这么一装扮,倒比我更像清河的红牌了。” 

  赵燕君顾眉生盼间笑意盈盈,他道, 

  “比不上瑶持相公清冷脱俗,那才是风月场中难得一见的气质。” 

  瑶持瞧见他此时的模样,哪还管他话语里头有没有讥讽之色,反倒是大笑了起来。 

  一进寺庙,瑶持便收敛了笑容,跪在佛像前,他轻闭双眸,样子倒是虔诚的很。 

  赵燕君忍不住道, 

  “为谁祈福呢?” 

  瑶持并不睁眼,只冷冷地答道, 

  “家乡父母。” 

  赵燕君笑道, 

  “你有亲人?” 

  瑶持瞪了他一眼,答道, 

  “难不成就你们这种贵公子才是人生父母养的?” 

  赵燕君干笑几声,说了声“我先去晃一圈”便离开了。 

  赵燕君回来的时候瑶持也正准备起身离开,刚走出庙外,就见一儒雅文生拦住了他们,那人打量了瑶持一番后,摸着胡子道, 

  “这位公子,今日有缘,老夫为你看看相,提点几句,可好?” 

  瑶持似信非信地看着他,那人又道, 

  “看你面相,恐怕心里积有心结。” 

  瑶持见他颇有信心的样子,便说道, 

  “是又如何?” 

  那人道, 

  “看你眉头染血,这心结是与杀虐有关。” 

  瑶持哼了一声,但并不打断他的话。 

  “要结开这心结,老夫有一办法。” 

  瑶持闻言,心中一紧,脱口而出道, 

  “什么办法?” 

  那人道, 

  “既然是手染杀虐,那只要公子你自断一臂,就能了却从前所犯的所有罪过。” 

  瑶持心头一颤,刚要问下去,就听到身后赵燕君笑出了声,回头一看,那人早笑得弯下了腰。 

  瑶持冷笑着掏出铜板给那老头,问道, 

  “说,谁让你来的。” 

  那人一拿到钱,直指着赵燕君道, 

  “就那位公子,刚给我钱让我来说这些话的。” 

  话音刚落,只见瑶持冷眼有瞪,那人赶忙跑了。 

  瑶持转过身,看着赵燕君笑得说不出话的模样,一脚踹向他,狠狠道, 

  “好你个赵燕君敢耍我。” 

  赵燕君摸着脚,边笑边道, 

  “瑶持相公,你可以路耍我到现在呢。” 

  瑶持刚要骂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忙问道, 

  “不对,你哪来的钱给那人。” 

  赵燕君理所当然道, 

  “从你那小金库拿的啊。” 

  瑶持闻言,心中更是气恼,一把掌打向赵燕君原先的伤口,只见赵燕君手臂一阵吃疼摔在了地上,瑶持见状,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 

  瑶持在街上晃了一会儿便回到了清河馆,刚进门就瞧见潋君百无聊赖地把玩着花草。 

  潋君虽不晓得缘由,但经过那夜之后,也知道了赵燕君躲在瑶持屋里的时,此时见瑶持一人回来,便问道, 

  “先前赵燕君不是打扮得跟个小倌一样,跟你一块儿出的门吗,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 

  瑶持气恼道, 

  “那赵燕君竟然敢用我的钱耍我。” 

  潋君道, 

  “所以你就把他扔在外头了?” 

  瑶持冷哼一声,不作答。 

  潋君道, 

  “赵燕君既然躲在这里,就一定是因为在外头危险,好歹前些天他也冒险出门去找你,现在他一个人在外头,万一真碰上什么事了该怎么办。” 

  瑶持冷冷道, 

  “那与我有何相干。” 

  潋君直言道, 

  “那赵燕君虽然嘴巴是坏了点,但真有什么事,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 

  瑶持闻言,心头一震,他虽嘴上不承认,但经过这些日子,他也晓得潋君说的的确不错。 

  他心中一阵挣扎,嘴里咒骂了几句,还是出了门,潋君见状,也是笑得直不起腰来。 

  瑶持回到寺庙的时候,已见不到赵燕君的人,当日赵燕君躲在他屋里时,身上受得伤他也是清楚的,确实是下了狠手。 

  想到这里,瑶持心里也有些焦急。 

  整条路来回走了三次,都不见赵燕君的身影,瑶持只得回了清河馆。 

  一进屋,就见赵燕君笑吟吟地坐在里头,瑶持这才安下了心。 

  “怎么这会儿才回来,我可饿得慌呢。” 

  赵燕君一见瑶持,就轻笑着走上前。 

  瑶持想起先前自己跑了那多路,而此人竟是好好地坐在屋子里,心中自是气恼,他冷嘲热讽道, 

  “赵大人有手有脚,还要我这个受了伤的人伺候吗?” 

  赵燕君打趣道, 

  “要论伤,刚才我被你又打又揣的,难道没伤着吗?” 

  说着,赵燕君撩开衣襟,果然,原本受伤的地方,此时纱布上又染了血迹。 

  见瑶持愣在原地不作声,赵燕君走上前,一把搂住他的腰际,笑得玩世不恭道, 

  “我这个人很好商量,打几下揣几下或是饿个一时半会儿的都没关系,只要你好好补偿我。” 

  话未说完,就见瑶持一把挣脱开来,冷笑道, 

  “赵大人既然饿得慌,我这就马上给你准备饭菜去。”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便出了门。 

  隔了几天后,傍晚,瑶持正换衣上妆准备出门迎客,却听见小童在外头道, 

  “瑶持相公,有人来找你。” 

  瑶持问道, 

  “什么人?” 

  话音刚落,门已被推开,进门的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相貌俊挺,与瑶持有几分相似。 

  瑶持瞧了他一眼,便吩咐小童下去。 

  门刚关上,那人就走上前,跪倒在瑶持面前,恳求道, 

  “哥,你一定要救救爹。” 

  瑶持皱起眉头,不耐烦地问道, 

  “又怎么回事?” 

  少年忙道, 

  “爹赌钱欠了债,前几天那些人都冲到家里来讨了。” 

  瑶持懒洋洋地问道, 

  “欠了多少?” 

  少年低声答道, 

  “加上利息,共是一百二十两。” 

  瑶持闻言,惊叫道, 

  “又是那么多,我不是叫你们好好看着他,不要让他再去赌的吗?” 

  少年忙道, 

  “哥,你也晓得,我跟娘哪拦得住爹啊。” 

  瑶持冷淡道, 

  “要钱没有,你叫他自己去想办法,要偷要抢随便他。” 

  少年一听,焦急道, 

  “哥,爹哪有这本事啊,再说,你在这里也是顶顶有名的红牌了,光那些大爷给的赏赐,几天就不止了吧。” 

  瑶持闻言,心中自然是气恼万分,他道, 

  “胡说,你真当钱那么好赚,你来赚赚看啊。” 

  少年嘟囔道, 

  “家里有一个做相公的还不够丢脸吗?” 

  瑶持闻言,冷笑道, 

  “很好,很好,你们现在嫌我丢脸了是吧,当初要不是我死皮赖脸地求着老板留下我,还不知道这一家子现在投胎到了哪里去呢。” 

  少年见他真生气了,忙拽着他道, 

  “哥,你真不能见死不救啊,如果爹有个三长两短,娘也活不下去的啊。” 

  瑶持一把甩开他的手,说道, 

  “你们不是嫌我丢脸吗,那你们自个儿养活自己,自个儿去还债啊。” 

  少年哽咽道, 

  “哥,爹也一把年纪了,经不起他们折腾,再说了,要是他们真来咱家里抢这儿偷那儿的,娘该多难受啊,她肯定是拼了命也要护着家里的东西的啊,再说,咱家里的东西再怎么卖也不够这些钱啊。” 

  说着说着,少年已经哭了起来,瑶持揪着他的头发,怒道, 

  “你啊,除了哭还会什么,都十六岁的人了,什么都不会,当初我花了钱让你去学门手艺,学了半天还是一事无成。” 

  说着,他一脚踢向那少年,那少年摔得后退了好几步。 

  过了好半天,瑶持才平静下来,恶狠狠地瞪了那少年一眼,大声呵斥道, 

  “还不快滚回来,等那些讨债的再上门就叫他们直接来找我,什么破东西,真不晓得怎么算这利息的,就你们傻才会被算那么多。” 

  那少年见瑶持好不容易答应了下来,忙道了几声谢,离开了屋子。 

  瑶持心了头仍是一股子怒气,却听到赵燕君笑吟吟道, 

  “一百二十两,还真不是小数目啊,真难为瑶持相公了,好不容易攒了些钱,又要往外吐。” 

  瑶持狠狠地瞪赵燕君一眼,赵燕君又笑道, 

  “你现在是不是怨恨死他们了?” 

  瑶持恶狠狠道, 

  “可不是吗,我简直是恨不得跟他们同归于尽死得干净。” 

  门外头又传来小童催促的声音,瑶持平缓了气息,再出门时已恢复了平日的清冷之姿。 

  赵燕君看着瑶持这么快就变换了两种姿态,笑着摇了摇头。 

  夜里,瑶持刚回到屋子,就被赵燕君一拉拽到床上,被那人搂紧了腰,瑶持瞪了他一眼道, 

  “大人真是好兴致啊。” 

  赵燕君只笑而不作声,他把瑶持的头发撩了一把放在胸前,双手轻柔地脱去他身上的衣服,瑶持死死地盯着赵燕君看,那人平日里就生得一副风流模样,而此时只这么含笑地看着自己,目光中满是情色。 

  赵燕君抚摩着瑶持的脸颊,笑吟吟道, 

  “怎么这副表情,忘了从前是怎么伺候我的吗?” 

  瑶持闻言,刚想还嘴,就被赵燕君一吻止住了所有的话。 

  从前赵燕君的吻不过是玩笑逗弄,而此时却像是真正的充满情欲的挑逗。 

  感觉到自己身体敏感之处都被赵燕君一一抚摩揉搓着,瑶持一边是感到疑惑,一边又不得不被他挑起情欲。 

  赵燕君打量着瑶持此时的表情,勾着他的脖子让他靠近自己,他的声音在瑶持的耳边响起,就如魔咒一般,直直的深入瑶持的心。 

  他说, 

  “这样的瑶持才更令人消魂。” 

  他说, 

  “以后不用再这么费劲心计地保全地位了,有我赵燕君这么个恩客,谁敢轻视你。” 

  后面的话瑶持渐渐听不清了,他只觉得后庭一阵生疼,赵燕君挺直的欲望已经深入了他的身体。 

  瑶持忍不住呻吟出声,赵燕君的手轻柔的抚摩着他的腰,细碎的吻落在他身上,每一记触碰都让瑶持的身体更加的躁热。 

  从前的赵燕君不过是一味的玩弄和发泄,而这一次,却是真正的令瑶持也感到欢娱。 

  “喜欢吗?” 

  他的声音再一次在瑶持的耳边响起,未等瑶持反应,赵燕君已泄在了他的身体里,瑶持只觉得自己体内一股温热,被硬物充满的快感让他自己也达到了高潮。 

  赵燕君握着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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