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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倾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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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祭在既,朝政上的安排让冷轩辕无比的忙碌,可就算劳碌,他也绝对不会冷落了严倾城的,所以,每一晚都会将严倾城召进龙祥殿相拥而眠。
严倾城盯着那块金黄色的谕令发呆,身边的冷轩辕已经沉睡了,他却毫无睡意,如果可以,他宁愿就这样和冷轩辕相守一辈子,不要离别,不要悲伤,只有幸福和温暖。
转眼又是一天过去了,明日一早就要起程离开京城去泰山了,冷轩辕将最后的准备工作落幕,而严倾城也终于颤抖着手,偷偷的将挂在冷轩辕龙袍上的令牌给取了下来,紧紧的藏匿在自己的袖口之中,这一夜,他无法安睡,却看着冷轩辕睡的沉香。
七王府,夜色深沉,冷紫邪一向没有早睡的习惯,纵然已是三更天了,他还和衣坐在书房里看书,近段时间来,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拿来研究行兵作战的方式上,日看,夜看,虽刚入门不久,但对于战场上的一些阵式战术也深得要领。
冷紫邪没有时间再消耗了,等春祭过了之后,他又将回到冰冷的北哉去守护那一寸黄沙土地,他不甘心一辈子都守在那里,早晚有一天,他是要风风光光的回来的。
窗外,一丝风起,紧接着,有什么东西从西窗口透进来,冷紫邪敏锐的转眸看去,瞧见一根软软的细管正吹着一团烟雾。
“毒气?”冷紫邪不由的一惊,忙闭紧了呼吸,将桌上的砚台往西窗一扔,只闻哐当一声响,那人似乎被砸中了,狼狈的往黑暗中逃去。
冷紫邪闪身出书房,一声令喝:“有刺客,抓起来。”
顿时,整个七王府都惊动了,那名刺客慌不择路,逃到假山后面,却发现已经无路可逃了,当既不顾一切的扎入了冰冷的湖水之中,不过,他并没有如愿自杀成功,反而被人一把提了起来。
“回王爷,刺客找到了,是打扫园子的仆人。”侍卫对着急步赶来的冷紫邪出声回禀道。
冷紫邪沉郁着脸色,那名侍卫猛的踹了那仆人一脚,冷喝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谋杀王爷,说,是谁指使你下毒手的?”
“是……是我自己要这样做的,管事的已经扣了我两个月的工钱不给,我一怒之下,就想对王爷不利。”那名仆人硬气的答道。
冷紫邪哪里会相信他这种拙劣的借口,当既二话不说,下令道:“去啊,准备水银,本王要让你们看看活剥人皮是什么样的惨景。”
马上就有人应声去了,那名仆人一听,差一点没吓死过去,脸色惨白,浑身瘫软,侍卫见状,威慑道:“听到没有?你再不说实话,就活活的剥了你的皮,看你还敢不敢说谎。”
“我。我说,请王爷高抬贵手饶了奴才这一遭吧。”那仆人一见要剥自己的皮,哪里还敢再瞒着,当既颤抖的诏了:“我原是三王府的人,前不久才进王府做事的,三天前,奴才去外面买米碰见了三王爷,他说他可以给我一百两的银子,让我把他给我的毒烟吹进王爷的房间里去,事成之后还会再给我一百两黄金做报酬,奴才一时财迷心窍就答应了,王爷饶命,奴才真心不是要杀王爷的。”
“冷持鸿…。”许久没听到这个名子了,冷紫邪勾起唇角,笑的狰狞吓人。
“是,就是三王爷。”
冷紫邪眸光冷冷的瞧着那人,严声问道:“你当真看清了是三王爷吗?可别认错人了。”
“不会的,小的绝不认错,是三王爷没错。”
冷紫邪冷哼道:“一个不该出现在京城的人,竟然还敢逗留不走,很好,敢买凶来害我,我就让你看看谁更狠毒。”
第九十六章 画中的秘密
春祭的队伍浩浩荡荡的走出皇宫,冷轩辕带着爱宠严倾城,携两亲王和文武大臣数十人,在重兵护卫下,朝着泰山之巅而去。
春色无边,百花争艳,绿草青青柳条抽芽,好一片活泼生机,沉积了一冬的阴霾已经远去,迎来的是全新的盛景。
一路鸟语花香,戴翠秀美,严倾城的脸上也多了笑容,他调皮的掀开帘子,不停的看着这秀美的江山画卷,就像一只被久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外面的世界,令他新鲜不已。
冷轩辕双眸含情,脉脉的望着严倾城唇角的笑意再多一点,再甜一点,那种感觉,比什么都更愉悦,自己仿佛也年轻了许多。
“皇上,你看,那田野里的小花真美啊。”严倾城扯着冷轩辕的袍袖,拉着他往窗外看去。
冷轩辕眉稍全是柔情,戏谑道:“就算那些花儿再美,又哪里能比你美呢?”
严倾城听了,双颊一红,垂眸害羞道:“皇上尽会拿我来取笑,我哪里能跟花儿比?”
“怎么不能?在朕的眼中,你就是天下最美的人。”冷轩辕一脸认真的说道。
严倾城却不相信他,跷着嘴角不尽然道:“我说了,皇上的话,我只信七分。”
“怎么?你到现在还怀疑朕对你的感情?”冷轩辕心中一惊,顿时受伤的望着严倾城,想他如此用心爱护他,换来的竟然是全不信任,这多伤人哪。
严倾城依旧自语道:“皇上何必伤心呢?世事本就如此,我自知不完美,皇上自然也不可能真的全心全意的爱着我。”
“你这张嘴当真令朕无比头痛,虽然你说的是实话,但听着,怎么就刺耳呢?”冷轩辕一脸无奈的摇头,他并不怪责严倾城无礼的言词,他早就习惯了他的怪异言论。
“如此的好节气,皇上别皱着眉头,如果我惹你不高兴了,你就罚我吧。”不知道是不是气氛太好,严倾城像只温柔的鸟儿一样扑进冷轩辕的怀中,仰起脑袋,一双漆黑分明的漂亮眼睛巴巴的望着冷轩辕的脸。
“罚你一会儿好生侍候朕。”冷轩辕邪恶的在他玉般的脸上摸了一下,触手温润滑腻,像一抹电流窜过心田。
“在马车上?”严倾城表情含着一抹羞赧。
“这前去少则二个多月的路程,你忍心让朕饿着了?”
听着这孩子气的埋怨,严倾城抿唇而笑,这天下谁饿着了,也绝对饿不到冷轩辕的。
“怎么会饿呢?我听说备足了干粮才起程的,莫非皇上饿了?那我赶紧唤公公送来吃食。”
说着,严倾城已经坐起来,要去掀帘子。
“好个不解风情的倾城。”难得想开个玩笑来增加气氛,谁知竟然有人认真过头了,根本解不了他这风情,也难怪冷轩辕气青了俊脸,眸光一转,就见那人玉指点着唇角偷偷的发笑,仿佛很享受看他气急败坏的表情。
“你还笑的出来?当真是与朕没有一点的默契。”冷轩辕悲苦的叹气。
严倾城却略有不满的撇唇:“那皇上尽管去找心有灵犀的良人,倾城才情疏浅,怕是讨不了君上欢心。”
“怎么一说就当真了,你这性子啊,当真是要把朕气死才甘心。”
说着话,冷轩辕的手指已经惩罚似的按在了他娇嫣的唇瓣上,不让他再说胡话。
“倾城任性,皇上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如果哪日当真是受不住了,还请皇上早些告知。”严倾城叹了口气,半哀半诉的说道。
冷轩辕见话题越说越严重,一把将严倾城紧搂入怀中,低头狠狠的吻住他湿润的唇,不让他再说这种气人的话。
严倾城木木的回应着,闭着眼享受他的温柔。
近挨着冷轩辕身后的马车上坐着冷代枫,方才一不小心掀帘子,就看见前方马车内探出的服袋,墨发如锻,肤白似玉,眉目含春,灿烂的比这春日的阳光还迷人。
只刹那间的对视,严倾城朝他微微一笑,那一笑,让冷代枫至今无法回过神来,一直以来,他都很低调的隐忍着自己的情绪,从未表现任何的破绽,可方才,他真的感觉自己的一颗心跳的厉害,他紧紧的捂住胸口,深怕那心跳出来。
冷代枫,你清醒吧,不可以奢侈,你不过是一个毫无实权的王爷,你拿什么去爱他?冷轩辕能给他的荣华富贵,一世无忧,你给得了吗?
凄凉的情绪像一根绳索紧紧的缠着冷代枫的思绪,越扯越紧,似乎要将他那一点点的贪恋给扼杀。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过是没有资格爱上自己的心上人,那种凄凉悲痛,并非常人所能承受,冷代枫从小生在帝王家,一出生就风波不断,所以,他才能有着常人所没有的毅力。
第三两马车上冷紫邪慵懒的撑着车栏,一双幽深如古潭的眼,凉凉淡淡的看着窗外的风景,随着巅波,垂在耳边的两根金色的玉带轻轻的拍打着他俊美的面颊,他的表情仿佛被冻结了,行走了大半日,一点表情都没有,就连那满目春光,都牵不动他的心思。
这一路的煎熬,冷紫邪早就做了思想准备,就算看着冷轩辕和严倾城如何的透恩爱,他也告诫自己要忍下,只有让自己的心伤的千怆百孔,自己才更有逆返的力量。
车队行走了一天,官道十里之外都已经派出人马清了道,入夜时分,在一个空旷的草地上,已经扎好了营地准备过夜。
第一夜,冷轩辕便在宽敞的帐蓬内宴请了自家的兄弟冷代枫和冷紫邪,在前往帐蓬之前,冷紫邪故意走进冷代枫的帐蓬内,烛光下,冷代枫兴致很浓的伏在矮几上作画,冷紫邪不请自入,竟是把他给吓了一大跳,忙慌乱的将桌几上的画给拿了一张白纸掩藏起来。
“七弟,你这不敲门的老毛病还是没有改啊。”兴致被饶,又受了一场惊吓,一向温和的冷代枫也难免有了脾气。
冷紫邪一双眼睛很是歹毒,一看冷代枫如此急急的掩饰着,便知道他刚才画的那张画很有问题,只好充满歉意的说道:“哎呀,真对不住,我看这是帐蓬,就没有敲了,五哥不会是生气了吧?那我再去门口敲两声?”
“算了?人都进来了,还生什么气?坐吧,可没什么好东西来招待你。”冷代枫听冷紫邪这么一打趣,便有气也消了大半。
冷紫邪接了一张椅子坐下来,看着空荡荡的帐蓬,苦笑道:“出门在外,条件的确艰苦。”
“你来有事吗?皇兄方才来请我们过去用晚膳呢。”冷代枫说着,伸手取了一旁的头冠戴上。
冷紫邪点点头:“是啊,我正要过去呢,所以想和五哥一起去。”
“走吧,别让皇兄等急了。”冷代枫笑了一下,又回头呆看了一眼那张画,便随身往门外走去。
冷紫邪的目光也落在那副被掩藏的画,勾唇冷笑一声,臆想着,五哥啊五哥,你这感情未免也太外露了,在天子的身边,竟然敢拿严倾城来作画,你当真是不要命了。
说到底,还是情字太磨人,冷紫邪心思较深沉,自然还能忍得过去,可冷代枫却不是那么一个能沉住气的人,今天难得瞧见了严倾城那如水墨画卷般的脸,映着满目的春色,让他忍不住的就想动笔将那一幕固定下来。
两个人踏着柔和的月色走进了冷轩辕的帐蓬内,一掀帘,就闻得了美酒的香味,冷轩辕坐于首座,身边两名公公小心的侍候着,另一侧,严倾城一袭锦蓝色的衣袍,端的是风流俊俏,天香国色,此刻也不好端端的坐着,而是半卧在软枕上,正有意无意的执起垂落在胸前的墨发把玩起来,看见两位王爷进来,他也只是露出微笑。
进门的两个人见这般风情的一幕,脚步一顿,都同时的停顿下来,冷紫邪反映快些,忙一脸谦恭的对冷代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五哥先行。”
这一句话,顿时让冷代枫清醒,方才觉得自己失了态,便露出一抹笑,恭手道:“臣弟给皇兄见礼,严公子好。”
冷紫邪也低头跟着请了礼,冷轩辕微笑的摆摆手:“这里又不是皇宫,不必掬礼,朕请你们来,不过是想跟你们吃顿饭,我们兄弟几个有些时候没聚在一起用膳了。”
“多谢皇兄美意。”两人掀袍落坐,冷紫邪刻意的将冷代枫让到了靠近严倾城的那一侧,冷代枫心里正欢喜着,也没有推让就坐了下去。
“倾城,给两位王爷倒酒。”冷轩辕轻柔的对着严倾城说道。
严倾城拿了酒壶,微笑的望着冷代枫说道:“五王爷!”
冷代枫赶紧将自己的杯子递过去,严倾城便缓缓的往他的酒杯内注满了香醇的美酒,冷紫邪也将杯子递去,在严倾城专注倒酒的时候,忍不住的看了一眼,他那认真的小模样,更显的风情万千了。
冷轩辕许是心情愉悦,并没有看穿两位弟弟的心思,四个人酒杯碰触,不知不觉已将一壶酒饮尽了。
饮到三分醉时,冷紫邪忽然起身,一脸醉态的笑道:“皇兄,容臣弟去方便一下再回来。”
话说,人有三急,冷轩辕自然的抬手让他去了,冷代枫此刻借着酒劲,意乱情迷,根本就没有想过冷紫邪借故离开,是为了去他的帐蓬看他的秘密。
冷紫邪一出帐蓬醉意就没了,他大步的朝着冷代枫的帐蓬走去,门外的侍卫见了他也不敢阻拦,冷紫邪很轻易的就掀帘进去了,在烛光下,轻轻的抽出了那张画纸,只见画的是一名男子探窗而望的模样,背景是在一片清翠的田野中。
冷紫邪看着那名抿唇微笑的男子,一时心绪起伏,一定是冷代枫看见了这幕场景,所以才能画的如此传神,忍不住就忌妒起来,冷紫邪拥有严倾城,冷代枫可以借画画来传达相思,自己呢?自己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得不到,空有满腔的抱负,却只能化作恨怨,不停的折磨着自己。
冷紫邪想将手中的画撕碎,可他不能,他必须忍住这份伤痛,转身,拂袖而去。
回到席间时,发现冷代枫已经醉了,伏在桌子上,不停的发出难受的声响,冷紫邪也有五分的醉意,看见冷紫邪进来,便笑起来:“五弟的酒量还是这么差劲,才半壶的酒就灌醉了。”
冷紫邪在心中冷笑,他哪里是酒醉,分明是情醉,严倾城那么勤快的倒酒,冷代枫哪有不醉之道理?
“皇兄说的是,五哥酒量真的不行,既然他醉了,那就请臣弟先扶他回帐蓬休息,明早还要赶路呢。”冷紫邪笑眯眯的说道。
“去吧,派人好好侍奉他睡下,再派人好好守夜。”冷轩辕抬抬手。
“是,臣弟告退了。”冷紫邪说着,上前大力的将冷代枫扶了起来,借着身体挡住了冷轩辕的目光,冷紫邪深深的看了严倾城一眼,严倾城也正好看着酒醉的冷代枫,不经意的对上那幽深的眸光,俏脸一白,赶紧垂下眸去。
冷紫邪一声冷笑,严倾城除了躲的快之外,他还真没什么优点了。
送走了两个弟弟,冷轩辕一门心思就放在严倾城的身上了,他醉眼迷离的拉着严倾城的手说道:“倾城,咱们也该息下了。”
“让我侍奉皇上更衣。”严倾城娇羞的低声说着,伸手就去替严倾城解腰带。
冷轩辕哪里等得及,当既跪了下来,接腰就将严倾城抱着站起来。
“皇上,外面看得见呢。”严倾城惊慌的伸手要去拍打烛光,冷轩辕却一脸的不以然:“看见了又如何?也让他们看看朕是如何疼你的。”
“不要。”严倾城气呼呼的低叫,冷轩辕知道他最怕羞了,只好依从了他,劲风一扫,便灭了所有的灯烛,二人重重的跌进了柔软的榻上。
冷紫邪刚扶着冷代枫进了帐蓬睡下,一出来,就看见冷轩辕帐蓬内的灯盏灭了,一片漆黑中,却给了人那么多的幻想,冷紫邪痛的捏紧了拳,紧闭双眼,才能阻止自己满脑子翻腾的画面。
第九十七章 爱已痴狂
一夜春风雨,杏花落满地,枝头青翠,宛如情人眼中的风采,郁郁葱葱,直至枝繁叶茂,染遍整座山头。
严倾城怎么会不懂冷紫邪那双深沉的眼底,那狂露的情绪,纵然隐忍着,却仍旧像尖锐的刀子,让严倾城怎么也无法视而不见,所以,他刻意冷淡着,只希望冷紫邪能明白自己的立场,别自找麻烦,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如果说严倾城对冷紫邪没有丁点感情也是不可能的,自那一日冷紫邪在漆黑的暗道里一路将他护送出来时候,他就发现,其实这个人心眼并不坏,至少对他没有坏到掉渣的地步。
严倾城本来就耳根子软,温性良善,别人对他坏,他都未必全记在心头,更何况是别人对他的好,他又怎么忍心视而不见呢?所以,他故意疏远冷紫邪,并不是故作姿态,而是在用一种冷漠的方式来救他的命。
严倾城那扭曲的善良,看在冷紫邪的眼中由其恼火,并且,他深刻的知道严倾城那是故意的,每一个人天生都有逆反的心理,越是不让得到的东西,他偏偏就越想得到,冷紫邪恨恨的磨着牙,他可以忍受任何的痛苦,但他就是无法忍受严倾城那一双蛮不在乎的眼睛。
“严倾城,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得到你,我要羞辱你,让你生不如死。”这是冷紫邪发下的毒誓,也是他坚定自己内心的最好良药。
冷代枫真的有些失态了,醉的一塌糊涂就算了,半夜里还来回吐了好几次,折腾的让人受不住,次日一早,他才从宿醉中清醒过来,摁着发疼的脑袋,询问身边的侍人:“本王昨晚有没有说错话?”
侍人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啊,是七王爷送您回来的。”
“丢死人了。”冷代枫痛苦的垂打着床板,一想到昨晚上自己肯定是失了态,在严倾城的面前醉的一塌糊涂,肯定是丑态百出了。
“王爷,你喃喃说什么呢?”侍人很是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替我更衣洗漱吧,别误了时辰。”冷代枫还是一脸的懊悔,早就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偏偏没节制的喝了那么多,可话又说回来,严倾城倒的酒,他岂有拒绝不喝的道理?
车队整装待发,冷轩辕听了公公回禀了昨晚冷代枫的行为,便不由的轻笑起来:“这个五哥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把酒当茶给喝了?搅得一夜不得安宁。”
严倾城也跟着好笑起来:“以前不知道五王爷性格如此的洒脱,还以为他是个冷静自持的人呢。”
“冷静自持?”这句话,引得冷轩辕半眯了眼,随既轻声嘲道:“他若真冷静,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严倾城大吃一惊,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竟然扯出了政治上的话题,赶紧假装去看窗外。
一路花香袭人,这一路,对于冷轩辕来说等同春游,怀抱着心爱的男子,看不尽一路的春光,可对于某些人来说,却是枯燥泛味,寂寥凄凄,比如冷紫邪和一帮随同的大臣们,还有一个人,情绪半喜半悲,喜的是,可以随时看见梦中情人,悲的是,看的最多的就是他和冷轩辕秀恩爱的场景,你侬我侬,柔情蜜意,当真是要羡慕死人了。
转眼,已经是第七日了!时间过的飞快。
入夜,小镇格外的寂静,一间优雅的客栈内,冷轩辕和严倾城周车劳顿了几天,此刻终于能够好好的睡上一觉,自然是格外的舒悦。
数着日子算来,严倾城心中越发的不安起来,夜明月曾经说过,会在第七八天之内动手,这个时段,车队早已经远离皇宫数百里之遥,就算消息传到了冷轩辕的耳边,他也不能及时的处理此事。
“倾城,在发什么呆?”冷轩辕一转眸,就看见严倾城一手撑着下巴,两眼水汪汪的盯着燃烧的烛光,思绪却已经飘远,便略有不满的询问。
严倾城回转神,见冷轩辕表现出不满的情绪,幽幽一叹道:“我在想,皇上当真要抓周亦天回来娶公主为妻吗?”
“原来是在想这件事情,怎么了?你是在为周亦天娶百梅而吃醋了吗?”冷轩辕脸色一沉,当既往最坏的方向去想。
“皇上是在吃醋吗?”严倾城不答反问。
“哼,就他也能让朕吃醋?可笑。”冷轩辕倔强的不肯承认,却不知,当他吃起醋来,那简直会把骨头都酸融掉。
“既然皇上胸怀博大,气度不凡,那我只是问一下应该没事吧。”严倾城轻轻嘲弄道。
冷轩辕见他调皮,嘴里说不过,手上却已经有了动作,猛的将严倾城打横抱起来轻轻的扔在床上,伸手去解腰带,恶狠狠的威胁道:“敢损嘴,朕现在就要好好的惩罚你一番,让你这张嘴皮子发出朕最爱听的声音。”
“皇上饶我这次吧,我是认真的。”严倾城无力的伸出手推着他压下来的健躯,略有气恼的说道。
“朕哪次是玩笑吗?”冷轩辕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没有狠狠的喂饱身下那张利索的嘴,只怕这一夜也不得安睡了。
这一折腾便是半夜了,严倾城只感觉腰骨酸疼,浑身无力,连坐起身都皱着眉头,可反观身边的冷轩辕,体力极好,动作迅敏,哪里是像劳累过度的人,体格壮的像头野兽,严倾城那纤瘦细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那般火热的宠爱。
冷轩辕看着严倾城白晰的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那一张玉一般白嫩的脸更是嫣红如桃花妖一般,润润的,让人忍不住的想伸手去捏一捏。
“皇上,我能提一个意见吗?”严倾城好不容易撑坐起来,喘着气靠在床头上。
冷轩辕格外开恩的笑起来:“有什么话只管说,朕又没拿布条封你这张嘴。”
“我认真仔细的想过了,历代的帝王都会在早春时分新选一批秀女进宫侍奉,如今,正是选秀的好时候,皇上不如、、、”
冷轩辕听了,俊脸顿时阴沉,气恨恨的瞪着严倾城风轻云淡的表情,咬牙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不乐意侍奉朕了吗?”
“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倾城福薄,想爱惜身体,皇上每日这般的索取,只怕不消几年,倾城就没命了。”虽然话题很沉重,但严倾城说的很随性。
冷轩辕心头没来由的一慌,猛的坐起身来,伸出手指堵住了严倾城诅咒的言词,气闷道:“你当真是嫌命太短了,朕少碰你几次就可,也不需要说这种没轻重的话来吓朕。”
严倾城被堵了口,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眼里全是笑意,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很喜欢看冷轩辕焦急害怕的表情,仿佛那是对爱情最深刻的诠释。
冷轩辕真的慌乱了,如果这世上没有了严倾城这个人,那他活着还有什么乐趣?
“倾城,朕不准你再说这种丧气话,你是朕最爱的男人,你若有个万一,朕便杀光天下所有人,纵然在黄泉路上,朕也绝对不会让你孤单的。”冷轩辕说最狠的话,不过是在威胁严倾城,也在安慰自己,严倾城那么的良善,一定不忍心那么多的人跟着他赴死,所以,他一定不会轻易的死去的。
“不过是说着玩的,皇上何苦说这种狠话,我不说便是了。”严倾城苦笑一声,轻轻的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
“朕是君,君子一言,绝不言假,你别不相信朕,若朕失去了你,一定会发疯的。”冷轩辕颤抖的将他揉在怀中,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里才甘心。
“既然皇上这般的疼爱我,我能提一个要求吗?”严倾城闷闷的说道。
“如果你是想替周亦天那混人求情,朕是不答应的,他既然和百梅有了孩子,朕说什么也要他负起这个责任。”冷轩辕早就猜中了他的心思,不等他开口,已经回绝。
严倾城便没有再说话了,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只怕周亦天想要安稳的日子,冷轩辕却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了,但愿他藏的够深,不要轻易的让人找到才好。
冷紫邪最近喜欢串门,由其是串冷代枫的门,以前不知道冷代枫的心思,全然以为他看惯了风雅,没有喜欢的女人,如今情况大不相同了,既然明白的知道对方是自己的情敌,冷紫邪本着知己知疲方能百战百胜之谋,便有事没事就去骚扰冷代枫,试图找出他的把柄来。
“五哥,夜色深了,怎么还没睡,是不是这房间简陋,睡不习惯啊?”冷紫邪笑眯眯的走上前问道。
冷代枫和衣躺在床上,却没有闭眼睛,见冷紫邪推门进来,便笑了笑:“也不是,只是心里有点事情没放下,所以睡不着。”
“让我来猜猜。”冷紫邪饶有兴趣的笑起来,然后一脸深沉的说道:“能让人思绪万千,不能安眠的只怕只有一件事情了。”
冷代枫听了,也感兴趣的说道:“哦,你倒是说来听听?”
“我说了,五哥可不要恼我,想必五哥睡不着,是因为感情的困扰吧。”冷紫邪状似无意的一句话,却让冷代枫脸色为之一僵。
第九十八章 干掉一个情敌
漆黑的夜,笼罩着这座沉严的皇宫,宛如沉睡的雄狮,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巡逻的侍卫依照寻常的路线戒备的盯视着夜墨下的任何动静,皇宫的地下大牢门上,风吹着一排排的翠绿,细细碎碎的风声,掩盖了极小的脚步声,黑影宛如闪电般的闪过,紧接着,一抹欣长的身影缓缓的朝着地牢的大门走过来,身边只随身带了一名宫女。
“皇上特命我给赛华佗送药过来,他有心疾。”一块令牌先出现在门卫的面前,接着,是一个清淡的男声说话,灯笼照着他白玉般的脸,显的格外的俊秀。
“原来是夜公子,恕属下失礼,皇上临出宫前,并没有任何的示下。”门外看了看那令牌,显的无比迷惑,通常皇上若有旨下来,他们一定会接受到的。
“放肆,皇上走的急了,没有示下也是正常的,赛化佗为了医治严公子时犯下的心疾,若不服药,他若有个万一,你们谁能担待得起?”夜明月搬出了严倾城的名讳,倒让侍卫忌惮了三分,若问这皇宫内除了皇上之外,严倾城就等同于皇后,弹指之间,便教人灰飞烟灭。
赛华佗为救严倾城患上心疾的事是皇宫里人尽皆知的事情,所以侍卫也不敢再怠慢,赶紧让开了路:“夜公子请快些吧。”
夜明月冷笑一声,快步的往里面走去,在侍卫的带领下,他终于看见了消瘦一圈的楚清绝,心猛的一颤,双手紧紧的抓住生绣的铁柱,心疼的轻唤:“赛华佗、、、”
楚清绝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盯着眼前的这个人,下意识的喊道:“夜公子?”
夜明月一喜,先前听严倾城说楚清绝病情反复,恐怕又会失忆,可此刻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子,他便觉得庆幸,至少,他还是记得自己的。
“这里不方便说话,你过来。”夜明月不敢担搁太久,所以有些急切。
楚清绝便上前与他两两相望着,夜明月从袖口倒出了一颗黑色的药悄悄的放进楚清绝的手中,低声说道:“你把这药给吃了,能保命。”
楚清绝怔了一下,看着这来路不明的药,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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