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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受后生包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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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竹无语,吼道,“傅瞳兮,你给下来。”
  
  傅瞳兮瘪瘪嘴,“我又不傻,我下来你又要跑走。”
  
  眼看雨越来越大,凤竹无奈的说道,“你先下来,我们进院子里去躲躲雨。”
  
  背上的人摇摇头,把头靠在他小小的肩膀上,“凤竹很漂亮,背也很温暖哦。”
  
  虽说生气,但花希晨还是两手紧紧托住背上的人,深怕他摔了下来。
  
  傅瞳兮坐在草堆上,静静的看着面前走来走去的人,深吸一口气,“凤竹,我有话对你说。”
  
  凤竹眉一挑,冷哼了声,“你能说出什么话?你说吧,我听着呢。”
  
  傅瞳兮见他这样,小嘴不高兴的翘起来,“你坐下来,你这样晃的我头痛。”
  
  这个笨蛋!!凤竹双手紧握拳头,唰的坐了下来,“快说。”
  
  “你刚才亲了我。”
  
  “嗯。”
  
  “你得负责!”
  
  “嗯。”
  
  凤竹反应过来,瞪着傅瞳兮,“什么!是你自己要求的,管我什么事。”
  
  见他要抵赖,傅瞳兮不高兴的站了起来,“我不管,你要娶我。”
  
  “娶你?”凤竹捧腹大笑,“傅瞳兮你脑子没问题吧?你叫我娶你?那我从小到大亲了那么多人,是不是都要娶回来?”
  
  傅瞳兮咬咬嘴唇,“以后不许亲别人了,你是我的夫君。”
  
  走过去,扯下他裹在脸上的面纱,冷笑道“凭什么?你若是女的,我还可以考虑下。可惜你是男的,你让我如何娶你?”
  
  男的?就不能在一起?傅瞳兮毕竟还小,对男女的概念还很模糊。再则大周全是男子,他并未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我不管,我喜欢你,我要做你的娘子。”
  
  “不可能。”凤竹冷冷的转过背去,不再理他。傅瞳兮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两眼一眨,豆大的泪珠滴滴落下。
  
  凤竹烦躁推开他,威胁道,“再哭就不带你回去了。”
  
  “哇。凤竹好坏。。。。。”结果傅瞳兮嘴巴一张,哇哇的哭了起来。
  
  望着泪人般的人儿,心底微微发疼,忙用手帮他擦去眼泪,“别哭了,好丑。”
  
  “呜。。我就。。。要。不。。不要你管。”
  
  凤竹叹息一声,低下头在他的嘴上轻点了一下。傅瞳兮停住哭泣,两眼顿时闪闪发亮起来,“凤竹,你答应了吗?”
  
  凤竹嘴角抽了一下,硬着头皮说,“嗯,只要你不哭了。我就会娶你,以后也只亲你。”
  
  等他背着傅瞳兮摇摇晃晃回到驿馆时,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运转。迎面而来一个男子,接过睡着的傅瞳兮,朝他感激一笑,“谢谢你。”
  
  男子的笑,淡淡的如柔风拂面。男子很瘦弱,但抱着傅瞳兮的手却很有力。从那以后,他再也没见到傅瞳兮。
  
  儿时的戏言,束缚了他一辈子,而他,甘之如饴。
  




11

11、第十章 。。。 
 
 
  从那日后,傅瞳兮常被花希晨的眼神弄得毛骨悚然,匆匆修养了两日,便催着动身。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挂着一块木匾,上面龙飞凤舞写着三个大字‘第一庄’,傅瞳兮和潘诗思对看一眼,同时大出一口气。
  
  这时,朱漆大门突然被打开,几名身着黑衣的仆人里面走了出来。
  
  “参见三公子。”
  
  花希晨翻身下马,淡淡扫了一眼,道,“嗯,我大哥他们呢?”
  
  一名黑衣仆人上前道, “回三公子的话,大爷他们在吟月亭。”
  
  花希晨点点头,转过头对潘诗思说道,“诗思,如果你不想被扒皮,就先下去休息等着。”
  
  潘诗思瘪了一下嘴,随仆人朝另一个方向去了,花希晨则带着傅瞳兮径直去了吟月亭。
  
  一路上,傅瞳兮都默默的跟在后面,一语不发。积雪已堆满树枝,用手拂过树枝上的积雪,积雪稀稀落落的落在地上,发出簌簌地声音。刚进后院便传来一阵琴声,琴声犹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委婉连绵。亭子前方一名身着玄衣的男子手持银剑,随着琴声时快时慢的舞剑。亭内,蓝衫男子手指轻拨琴弦,委婉连绵的琴声缓缓流出。而旁边一名紫衫男子手握笔,正低头作画。
  
  傅瞳兮不禁愣住,好似闯入了不该闯入的地方。
  
  “瞳兮莫怕,舞剑的是大哥龙月君,抚琴的是白然,作画的便是相生,都是自己人。”耳旁传来熟悉的声音,傅瞳兮的心突然安定了不少,偏头望向花希晨轻轻应了声。
  
  花希晨轻轻点头,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就在傅瞳兮来不及抽回手时,亭内的琴声却嘎然停止。
  
  玄衣男子收剑,与亭内的蓝衫男子相视一笑。傅瞳兮才发现,那蓝衫男子两鬓已斑白,长相却好生俊秀,只是眼里带着些许悲哀,让人心生怜惜。
  
  花希晨拉着傅瞳兮上前道,“大哥。”
  
  “希晨…”龙月君转过身,惊喜的看着来人,只是视线转到旁边时,不免一惊。那人一袭白衣胜雪,衬得身形修长挺拔,容颜艳丽无比。站在俊美逼人的三弟旁边,竟让人觉得如此般配。三弟性格向来高傲冷漠,从不带任何人在身边的他,不仅带他在身边还带来了第一庄,可见二人关系非同一般。
  
  花希晨见他打量身旁边的人,也未隐瞒,直接说道,“大哥,正如你所想。”龙月君立即一副我已明了的表情,笑着点了点头。
  
  “瞳兮,这是第一庄的庄主龙月君,也是我的结拜大哥。”
  
  傅瞳兮微微颦眉,总觉得花希晨介绍的有一点奇怪,但还是上前一步行礼道,“瞳兮见过龙庄主。”
  
  龙月君忙扶住他,“你随希晨唤我一声大哥便好。我们昨日还在说你怎么还没到,正想派人前去接你的。”
  
  花希晨语气略带歉意道,“让大哥担心了,路上出了点事来晚了。”
  
  一年一次的聚会,龙月君不想被其他的事搅合了,也就不再多问,再则凭花希晨的能力他也没必要担心。
  
  “嗯。亭子里煮了温酒,先去喝上几杯再说。”
  
  见他们过来,白然也站了起来,龙月君忙过去扶住他,柔声道,“累了吗?这位是希晨的朋友,唤作瞳兮。”
  
  白然朝他摇摇头,才对傅瞳兮说道,“瞳兮坐阿,他们每年都这样,不用管他们。我叫白然,你随希晨唤我白然便好。”
  
  这一边,谢相生头也未抬的自我介绍道,“我是希晨的二哥,谢相生。恩,还差一点完成,你们先聊。”闻言,几人均是一笑。
  
  傅瞳兮笑着点头,一一行礼后才坐了下来。
  
  龙月君也扶白然坐下,又帮花希晨和傅瞳兮斟满酒。
  
  白然朝花希晨举杯,“一路辛苦了,希晨。”
  
  花希晨笑笑,“还好,你身体好点没?”
  
  白然点头,见龙月君眼里闪过一丝伤痛,忙拉过他的手,劝慰道,“月君,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如今有你在,就足够了。哎,只是不知我这副烂身子还能陪你多久,都怪我。。”
  
  龙月君知他又要自责了,忙打断道,“神医说过,只要找到火雪莲,你的病便能医好。等过时间我便动身去找,我不会让你死的。”
  
  白然年纪虽比龙月君大出一些,但看向龙月君时,那眼神似要滴出水。而龙月君见他起身就紧张万分,听他们言语,必是经历过生离死别才到今天。傅瞳兮立即便明白了两人的关系,斟酌一番后开口道,“火雪莲,生长在雪上顶山,叶色红艳欲滴血。至阳至刚地药材,但具有神效,吃了它能治百病。但若体弱者,只怕会遭其损害更大。”
  
  龙月君愕然地望向傅瞳兮,“神医当日也这般说,瞳兮你可知会遭到什么损害?”
  
  傅瞳兮摇摇头,“那瞳兮就不知了,龙大哥改日再去问问神医便好。”
  
  龙月君叹了一口气,“哎,你有所不知。神医来无影去无踪,我已经派人寻找多日,也未有任何消息。”
  
  闻言,一直沉默地花希晨眼睛微微眯起,问道,“大哥,竟然有连你都不知道的人?”
  
  龙月君当然明白花希晨的意思,但也只有苦笑一下道,“我也是无意遇中遇到的,有幸相处了半日。神医武功高深莫测,不过好似在寻找什么人。”
  
  找人?世上竟有如此多巧事?
  
  花希晨瞥了一眼旁边的人,淡淡问了句,“大哥,可知神医姓什么?” 
  
  龙月君低头想了会答道,“这个真不知道。他的武器是一把普通的银剑,只是剑身上刻着‘上官’两个字,三弟可曾见过?”
  
  花希晨摇头,随即岔开话题,“既然如此,过段时间我就同你一起前去找火雪莲。早些治好白然,也省大哥担心。”
  
  龙月君也正是此意,“谢了,希晨。”
  
  谢相生也放下了手中的笔,说道,“终于好了,都来看看吧。还有,你们刚才说的事也得算上我一份。”
  
  龙月君和花希晨互望一眼,二人只笑不语,他们可从没打算过让不会武功的谢相生同去,毕竟火雪莲不是寻常之物,真要寻来那也是万分危险的。
  
  白然岂会不知他们的心思,轻咳一声,率先起身来到桌旁观画。
  
  一株桃树下,白衣男子手握酒壶,半闭着眼睛靠在树上,发丝从玉冠中散落下来,模样生得极其俊美,看过去恍若谪仙。又好似一阵微风吹过,只见花瓣漫天飞舞,男子伸手接住一片在手,微微一笑,只是眉宇间尽是化不去的忧愁。
  
  傅瞳兮呆住,这画中人明明就是花希晨,转头看看旁边的人,正好对上花希晨的眼神,脸上一热慌忙转过头去。
  
  龙月君皱了皱眉,道“相生啊,下次为我也画一张。以后我不在的日子,然想我就能拿出看看。”
  
  白然羞恼地瞪了龙月君一眼,脸上更是染上一抹红晕。
  
  谢相生笑了笑走到桌边,端起酒杯一仰而尽,才应道,“大哥说了便是。希晨,你写几个字上去吧。”
  
  花希晨先是拒绝,奈何磨不过众人,唯有苦笑一下,拿起旁边的笔俯身便写。只是他每写一个字,傅瞳兮的心就痛一下。待他放笔时,傅瞳兮只觉得心像是被人拿刀狠狠的捅过,痛得无法呼吸。竟不知他心里藏着这么一个人,他虽如此恨,可依然爱着那个人。
  
  傅瞳兮苦笑一下,为他感到难过,也为他感到不值。
  
  谢相生走过来,皱了皱眉,轻声念道,“忆,重重面纱裹君颜,情思,青丝指尖绕,为君倾心。恨,痛入髓,十四载何以堪,寸寸相思化成灰。爱,深入骨,愿拱手河山,换君一世相陪。”
  
  龙月君与谢相生对看一眼,无奈的叹一口气。 
  
  白然却别有深意望了一眼傅瞳兮,然后望着花希晨笑道,“希晨,找到了?”
  
  花希晨点点头,很多事都还没确定,他也不愿多说,便转开了话题,“相生,诗思在等你呢,你快过去吧。”
  
  谢相生愣了片刻,随即两眼冒火望着花希晨,“你带她来的?”
  
  花希晨淡淡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应道,“嗯。表妹说想你了,我便带她来了。”
  
  “回头和你算账,我先去看诗思。”说完,谢相生转身就出了亭子。
  
  待谢相生离开,龙月君便吩咐仆人将画裱起来,后挂在了花希晨的房间,而他们四人则在亭内煮酒聊天到傍晚。 

作者有话要说:。




12

12、第十一章 。。。 
 
 
作者有话要说:哦呵呵,甜的腻歪,真舒服。
腻歪到泛涩,再让它慢慢苦涩吧。
现在的瞳兮真可怜,写着我也很郁闷。
感觉瞳兮没什么用一样。
咳,什么叫真人不露相。好像用错词了。
咱坐等宝贝孙子恢复记忆。
 
  雪域城,终年冰雪飘零,四季如冬。
  
  花希晨身披白色裘衣站在树下,一声长鸣划过天空,一只大鹰落在不远处的石桌上。踱步过去,取下它腿上的信笺,慢慢展开。看完后沉思片刻,抬头轻揉眉心,短短半月已遭遇数次暗杀,一切如一张大网在慢慢地铺开,而这一切似乎只是刚刚开始。不知再回江云城,又会是何般模样?冷笑一声,转念之间手里的信笺已成灰烬。
  
  转身看见迎面而来的人,嘴角微微向上翘起,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经过半个月的时间,傅瞳兮脸上伤痕已经消失不见。白皙的皮肤在红色裘衣衬托下,更显得美丽无比。
  
  “瞳兮。”
  
  傅瞳兮走过来见他眉宇间带着一丝忧愁,问道,“门主,出什么事了吗?”
  
  花希晨轻轻摇头,抬手拂去落在他发丝上的雪花,手环过脖子帮他带上帽子,微微叹口气道,“雪域城天气寒冷,出来时怎么也不多穿点,这样让我怎么放心离开呢。”
  
  温暖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一股淡淡的冷香。傅瞳兮苦笑一下,想到他也曾多次这般对莹妃,心里竟有一丝丝嫉妒。又想到同为男子的他,竟会有这般的想法,羞愧的低下头去,手紧握成拳头垂在两侧,“嗯,知道了。门主,你还会回来吗?”
  
  花希晨退后一步,站在离他一米远的距离这样的距离不近不远,却恰到好处。既可看清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又带着一点淡淡的暧昧。聪明如他,当然明白很多事不能急,唯有一步步慢慢来。若即若离的暧昧不清,若即若离的拨弄心弦,都只是为他。“会,有点事需要离开几日。这几日,你便同相生他们到处玩玩。待我回来后,再陪大哥前去找到火雪莲,我们便回江云城。” 
  
  听到他这样说,傅瞳兮在心底竟轻吁一口气。回想军营后山的初遇,再到一路北上。能让他如此包容,只怕一方面是因为莹妃。莫不是与莹妃长的几分相似,那能听到他的半句温言细语。可总归自己是傅瞳兮,等恢复记忆就该离开了,又何必在意如此多?轻咬嘴唇,点点头。
  
  见他这般模样,花希晨心底十分怜惜。明日离开,便留他一个人在此,心里又怎舍得?
  
  “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
  
  “嗯。”
  
  “有什么事就去找大哥。”
  
  “嗯。”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嗯。”
  
  见花希晨一双漆黑的眸子带着笑意,傅瞳兮反应过来,转过身鼻子哼了哼,说“龙大哥他们在前厅等你,叫你过去。”
  
  “嗯。你先回房,晚上用膳时我让人去叫你。”
  
  傅瞳兮望了他一眼,便转身回房。
  
  雪中,只见一红一白两个男子并肩而走。微风吹过,轻盈的雪花随风飘落在二人周围。白衣男子时不时的侧过身,拂去落在红衣男子身上的雪花。
  
  花希晨刚进大厅,一名仆人便上前帮他脱去裘衣。
  
  坐在正中间的龙月君,一袭玄衣,缎带轻束发丝于脑后。而一旁斜靠在椅上的谢相生,紫袍在身,显得尊贵无比。谢相生看见进来的人,俊眉一挑,“希晨,我听娘子说你对这个傅瞳兮格外的上心,莫不是因为莹妃?”
  
  花希晨瞥了他一眼,端起一杯茶放在嘴边轻泯一口,嘴角一勾,“相生呀,本座什么时候对你又不上心了?”
  
  “别,你千万别对我上心,我可受不了你那冷冰冰的性格。”
  
  “我这性格是好是坏,你不试过又怎会知道呢?”
  
  谢相生忙挥手打断他,“打住,咱们说正事吧。”
  
  花希晨轻笑一声,道,“我真好奇,你谢二爷除了画画还能有什么正事?”
  
  龙月君早已习惯他们二人的相处方式,在旁也不急不慢地说道,“三弟,你上次让我帮你查的事,已经查出来了。那群黑衣人的确不是玄国人,而是文国的人。”
  
  “文国?难道他真的不惜一切,勾结了文国?”谢相生好奇道。
  
  花希晨摇摇头,转动手中的茶杯,“相生,黑衣人不代表文国。花希祈在想当皇帝,他也不敢冒这个险的。”
  
  谢相生皱了皱眉,“那也是。我离开之前,江云城一片平静,并未发现他有异样举动。”
  
  “可怪就怪在,以前未发现任何踪迹,如今为何突然就冒了出来,他们又所谓何事?”
  
  这一切全发生在瞳兮出现后,让他如何说。十四年来,他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终于再遇见他。永远无法忘记,他衣衫褴褛遍体伤痕的模样,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再受到一丝伤害。花希晨低下头去,过了半晌才缓缓道,“该来的迟早都要来,只是某些事让它提前而已。若有人阻碍陌绯继位,杀之便好。”
  
  谢相生一颤,杯中的茶水洒了出来,“希晨,袭亲王南下了,会不会有危险?”
  
  “放心吧,虽遭遇过几次暗杀,但却都无事。而且刚接到密信,他们已经在回江云的路上了。”
  
  谢相生问出心中担忧,“我听闻梦镋不久前在大都与紫杉男子交手时受伤,就他们没问题吗?”
  
  花希晨眉一挑,语气透着一丝不悦,“相生,虽说黑衣人武功怪异,但梦镋他们也绝非泛泛之辈,大可不必为此担心。莫不是你在怀疑我下属的能力?”
  
  “当下正是多事之秋。我看,寻找火雪莲的事,暂且搁置一旁吧。”
  
  谢相生摇摇头,“黑衣人的事固然重要,可白然身体也不能久拖。寻找火雪莲的事,就交由我与大哥去吧。”
  
  花希晨立马打断道,“不可。你出来也有些时日了,朝中本就公事繁杂,火雪莲的事你就不必操心,等我回来后你就动身回去吧。”
  
  龙月君蹙眉,“三弟,你要离开?” 
  
  花希晨点点头,“嗯。要离开几日,有些事需要亲自去确定下。大哥不用担心,我已安排好了。”
  
  “是关于紫杉男子吗?”龙月君问道。
  
  语毕,龙月君与花希晨齐齐看向旁边的人。谢相生忙低头看看自己,一时哑然,无辜地说道,“这个,小生罪孽重了。”
  
  龙月君大笑,花希晨扶额,“不单单紫衫男子。我们的行踪也一直被掌控中,恐早我们之中就已安插了细作。”
  
  一阵沉默后,花希晨继续说道,“大哥,我离开的日子,瞳兮麻烦你照顾了。”
  
  龙月君瞥了一眼他,道“三弟,你太见外了,这事你放心。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照顾好他。”
  
  “嗯。谢谢大哥。”
  
  花希晨点点头,此事就算定下来了。
  




13

13、第十二章 。。。 
 
 
  屋外是白雪皑皑,屋内却温暖如春。傅瞳兮坐在火炉旁边静静的翻着医书,算算花希晨离开已经有些日子了,而这期间却没有传来任何有关他的消息。轻揉眉心,浅叹一声,为何心里隐隐生出一些担忧。
  
  潘诗思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瞳兮,今日是雪域城一年一度的冰灯节,等会我们去玩玩。”
  
  傅瞳兮微微一笑,“若我去,只怕会打扰到你与谢公子。”
  
  “怎么会呢。听说不仅有好玩的,还有很多好吃的。我们好不容易来这里一次,不能什么也不做,成天关在屋里啊。”
  
  谢相生从屋内踱出来,身披紫色裘衣,显得尊贵无比,手里还拿着一件同样的紫裘。揽过潘诗思,轻刮她的鼻子,眼里全是宠溺,“娘子说的对,不过我们得先去给大哥说下,以免大哥担心。瞳兮,你去准备下,待会门口见。”
  
  龙月君要留在庄内陪白然,自然不便同去,便安排了数十名仆人随行。只嘱咐瞳兮好好玩,有什么喜欢的尽管买。傅瞳兮点点头,一行人便出了门。
  
  雪域城,街道灯火辉煌,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人们头上戴着亮丽的头饰,脸上洋溢着喜悦。一辆豪华马车缓缓驶过,从车内探出一个脑袋,“好漂亮,相公你快看。”
  
  谢相生笑笑,“嗯。冰灯节是雪域城几百年来的传统节日。而在这一天,玄国所有的冰雕师都会齐聚到雪域城,同时雕刻完成一副作品,场面甚是壮观。晚点还会有猜灯谜、对对联这些助兴活动。”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车帘被掀开,谢相生率先走了下来,后面跟着一袭紫色裘衣的潘诗思和大红狐裘的傅瞳兮。谢相生转身吩咐了几句,便带着潘诗思他们朝人群里走去。
  
  一路上的各式冰灯、冰雕交相辉映,令人目不暇接,看的潘诗思和傅瞳兮啧啧称奇。因为人太多,他们的出现也并未引起多大注意,这倒让谢相生放心不少。开始的担忧,已全部抛于脑后,全身心投入欣赏周围的美景。等他们赶到冰雕湖的时候,冰雕制作已经完成。突闻一声巨响,碎冰滑落,‘银龙出海’横空出世。龙身晶莹剔透,冰清玉洁,栩栩如生。只见‘银龙’立于湖面,欲要腾空而起,飞向天际一般,在场的无不惊艳叫绝。
  
  欣赏完冰雕,谢相生又带他们朝别处走去。因人太多,谢相生一直牵着潘诗思的手,“瞳兮,前面是猜灯谜的,我们过去看看。”
  
  “相公,猜中可有什么奖赏吗?”潘诗思问道。
  
  谢相生轻笑,“当然有,娘子想要吗?”
  
  潘诗思点点头,偏头望向傅瞳兮。傅瞳兮却摇摇头,“你们去吧,我四处逛逛待会回这里找你们。”
  
  谢相生见他真的没兴趣,也不再强求,约定好时辰碰面,便携手潘诗思离开了。
  
  转过身,静静地注视着前方不远处。寒风徐徐的亭子,灰衣老人,棋盘,如此的格格不入。傅瞳兮嘴角一勾,朝前踏步走去。
  
  停下脚步,微微一笑道,“老人家,棋盘空空如也,不知为何?”
  
  灰衣老人伸手轻拂去棋盘上的薄雪,笑道,“未得有缘人如何开棋。公子可愿陪老夫下一盘?”
  
  傅瞳兮笑笑,便在棋盘的另一边坐下。
  
  两人对面而坐,傅瞳兮执白,灰衣老人执黑。傅瞳兮手执白棋,轻巧地将棋子按在棋盘上,“老人家,请。” 
  
  雪域客栈二楼,白衣男子负手站在窗边,漆黑的眸子紧紧注视着亭子里的人。
  
  “门主,要属下过去吗?”
  
  白衣男子摇摇头,“不用了。你要记住回去后,千万不要露出破绽,要渐渐取得他的信任。”
  
  “属下明白。”
  
  “嗯,你退下吧,等我回江云城后自会再与你联系。”
  
  黑色的身影一闪,房内又只剩白衣男子一人,喃喃道,“瞳兮阿,让我看看真实的你,让我一点点的来了解你,千万莫要让我失望阿。”
  
  小小的棋盘上;黑白棋子错落有致,每一处都暗藏杀机。棋局尚未终,傅瞳兮已居于劣势。灰衣老人笑眯眯的说道,“公子,人生如棋局,走一步须得算一步。若一步失策,满盘皆输。”
  
  傅瞳兮凤眼一挑,慢慢地说,“若事事都这般算计,岂不太累。”顿了一下,接着说,“况且,棋局尚未终,论输赢尚过早。”
  
  灰衣老人捋捋胡须,别有深意地说道,“话虽如此。不过赢与输,却全在公子一念之间。”
  
  “哦?此话怎讲?”
  
  “赢为生,输则死。”
  
  傅瞳兮拈起白子轻轻落下,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生路亦死路,终是一条路。走的好便峰回路转,起死回生。走的不好,即死路一条。当然还有第三种可能,半生半死。” 
  
  灰衣老人赞同的点点头。
  
  傅瞳兮轻笑一声,“那你呢,一直找我所谓何事?”
  
  灰衣老人听闻此言,嗤笑出声,“想必公子误会了,老夫今日第一次与公子见面,何来一直找你这一说。”
  
  傅瞳兮抬头,良久才道,“下次记得易容后,用温水多敷下耳根处。还有这种地方,你的出现如此突兀。我们以前可认识?有冤或有仇?”
  
  灰衣老人摇摇头,“不认识。无冤无仇。”
  
  傅瞳兮闻言后,心里已盘算着,这一切要如何全数奉还,才能对得起他所受的一切。抬头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嗯,很好。那今后我们可是既有冤又有仇了,这缘分千万莫断了。”
  
  灰衣老人冷笑,不再遮掩,直接问道,“你们究竟什么关系?他许诺了什么给你,权利?金钱?”
  
  傅瞳兮并不反驳,只淡淡道,“你一路上派人刺杀,只怕不是单单因为这个吧?”
  
  灰衣老人点点头,“我要的更多,谁也不能阻止我。你为何会解腐毒?”
  
  傅瞳兮反问,“为何又不会?”
  
  灰衣老人透着一丝怒气,“敢这么与我说话的,你是第一人。”
  
  “实际上,我并不愿见到你,自然也不愿成为这所谓的第一人。”傅瞳兮无辜的眨了下眼睛,继续说道,“但见你如此辛苦,大费周章,我怎能辜负了你的用心呢?况且,你一直盯着我看,面对如此渴望的眼神,让我如何拒绝呢?”
  
  灰衣老人眼中已有怒气,偏头向对面客栈方向瞥了一眼,“我是先杀你还是先杀他呢?”
  
  他?傅瞳兮心中一紧,左手轻拂过棋盘,慢慢整理了下衣袖。花希晨虽自负,不信任人,为人冷漠,但他救自己是真。就算自己是莹妃的替身也罢,但他待自己好也算真吧。他武功再高,也难防这一次次的偷袭。微不可闻地暗叹一声,皱皱眉,“若此刻我先杀了你呢?”
  
  老人突然大笑,语气不屑道,“就凭你?手无缚鸡之力。”
  
  傅瞳兮并未因他的言语而动容,扬起嘴角,语气平淡如风,却不容忍有丝毫怀疑,“手无缚鸡之力又如何?若你了解以前的我,就应知道我的喜好。不用一兵一将,一刀一剑,我也能将你杀死,又何须在意其他。”
  
  灰衣老者浑身一震,语气里却透着一股杀气,“莫非,你用了毒?”
  
  傅瞳兮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一个连记忆都没的人,何来喜好一说。他会如此说,不过是营造一种假象,借此混淆对方而已,以便自己出手。若要真要杀他,只怕自己尚未出手,就已丢失性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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