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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受后生包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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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新出生的宝宝对于外人来说皆是男宝,但对于傅瞳兮和大周来说,那是一对龙凤胎。傅瞳兮对这些自然不在意,只是每次看到襁褓中的两个儿子时,心中都痛得不能言语,心中地委屈、思念、后怕,压得他早已无法喘息。
他无法想象那日若没有遇到上山砍柴的戚氏母子,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在后来日子里,多少次午夜梦回,泪湿了枕巾,多少次彻夜难眠,承受着撕心裂肺地痛,但只要看到身边的两个小家伙,再多苦也都值了。
两个小家伙出生时并不足月,生下来就比巴掌大一点,十分孱弱,也看不出像谁。傅瞳兮醒来后,第一次看到两个哇哇大哭如猫儿般婴儿时,心顿时被掏空了一般,恨不得立即割自己的肉给他们补上,放自己的血让他们喝足。两个小家伙却十分乖巧,除了吃就是睡,不吵不闹。
而戚氏母子心底善良,不仅帮傅瞳兮隐瞒身份,让他和王熙儿以夫妻之名住了下来,甚至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们。只是因为身体损伤太大,傅瞳兮也是在产后一个月才能下床行走。
后来戚氏问起两个婴儿姓名时,傅瞳兮才从初为人父的喜悦之中缓过来,温柔地看着襁褓中的两个儿子,轻声说道,“哥哥止君,弟弟止曜。”
名字是花希晨一早便取好的,花家到他这一代是止字辈。
君,顾名思义,君王的意思。花希晨以前就说过,谁第一个出生谁就是未来的储君,傅瞳兮听后也没多说什么,反正都自己的儿子,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明白,花希晨只是怕儿子们以后历史重演。
曜,日出有曜,希望他能如阳光般明亮、温暖。
只是这玄国的小太子花止君,亦是一个纯正的大周人。
这一点是傅瞳兮是始料未及的。
从那以后,傅瞳兮每日便扮作一名哑巴女子在村里行走,为人免费治病,换取一点生活所需,贴补戚氏家用。
王熙儿原本就重伤,谁知后来山里过了一夜后,高烧不退,伤势愈加严重,情况一直不见好转,昏昏迷迷地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
傅瞳兮因为要照顾两个儿子和王熙儿,一直没有机会去附近镇上了解如今的局势,又不能将实情告诉戚氏,如此下来,自然也无法联系到花希晨了。
直到最近些日子王熙儿精神好了许多,偶尔还能下床到处走走,傅瞳兮今日才决定去镇里看看。
昨日夜里下了入冬的第一场雪,今日道路难走许多,等傅瞳兮和戚氏的儿子来到镇上时,已经到了晌午。
二人找了一个小摊位坐下来,打算随便吃点东西先填饱肚子,谁知旁边传来的话语,让他直接晕了过去。
王熙儿坐在床边,紧紧地凝视着床上昏迷的人。自从醒来后不久,他便可以去联系凤门的人了,只是他的私心一直在作祟,很多次他在幻想如果可以,他想陪傅瞳兮和两个宝宝在这里长住下去。
他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爱上了眼前这个男子,是从他们口中听说的时候吗?还是大都城的朝夕相处?亦或月下的一笑?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听到村里的人说,王公子你家娘子在那里,你家娘子什么什么的时候,他的心里是幸福的。
王熙儿叹了口气,如果不是自己那丑陋的私心作怪,你又怎会带着宝宝在这里受苦受累,总归这辈子都会陪在你身边,所以也没什么好奢求的了。
也正是如此,才会有今天的结局。
短短几月,如过眼云烟。
既然从未得到过,又何来放手一说呢?
王熙儿苦涩一笑,轻声道,“瞳兮,该醒了,宝宝们已经哭了一天了。你如果再不醒来,他们可是不会罢休的哦。”
“快些醒来吧,我已经联络到了凤门的人,估计再不过久,皇上就会来接你们了。”
“皇上不是那种人,至于两个月纳后的事,其中定有什么误会,你可千万莫要相信,一定是朝中那些老匹夫逼的……”
“我们很快就能走了,以后你们再也不会分开了,所以你快点醒来吧 。”
…… ……
傅瞳兮第二日才慢悠悠地醒过来,王熙儿无论问他什么,他都说没事,只叫王熙儿不要担心。
其实他是真的没事,他相信自己也相信花希晨,至于昨日为何会晕倒。
很简单,只因他身子一直虚弱,然后猛的一听到那样的事,直接就晕了过去。
如此,又过去了半个月。
*
傅瞳兮今日去帮王家老人看病,谁知待他从屋内出来时,天空已飘落起雪花。凤眼微微眯起,随即把手放在嘴边哈了口气,冰凉的雪花落在他如墨地发丝上、粗布棉袄上,他也不愿抬手拂去,就这样冒着雪朝回走。
那年,他为他拂去发丝上的雪花。
那年,他追着他的脚步跳了下去。
那年……
这些往事沥沥在目,却已是物是人非。
傅瞳兮轻叹一声,慢慢推开院子门,随即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顺着眼角滑落下来,滴滴落入雪地中,消失不见。
那人身披白色裘衣,如墨的发丝用碧玉簪子轻挽,俊美的容颜却憔悴不堪,手上挽着一件红色裘衣,而他的身旁站着的正是梦E、青衣,身后则是上官影和月,他们手上抱着用红色小斗篷包住的花家两兄弟。
四目相视,淡淡一笑,便沉沦深陷无法自拔,生生世世地纠缠。
“瞳兮……”
*
凤熙一年春,花希晨立傅瞳兮为后,并入住凤兮宫,同年三月尚在襁褓中的长子花止君被册封太子。
傅瞳兮成为了有史以来玄国的第一位男后,并一生独宠。
花希晨在位是十八年,国泰民安,让玄国也渐渐恢复往昔地繁荣昌盛。
而在他的一生,膝下有三子一女,依次君、曜、诺、莲。
花希晨在四十岁退位,后带着傅瞳兮云游四海。
凤熙四十七年,太上皇花希晨驾崩,享年六十八岁,同日傅瞳兮抱着花希晨也安然逝去,后一同入殡,举国悲痛。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结局,估计很多人都很郁闷。
啊哦,结尾是潦草了一点。
对不住了,正文中的遗憾都会在番外里一一补齐的。
一个是瞳兮山村带包子的,中间有哺乳包子,照顾熙儿的场景。
还有一个是包子的,主要是家常事和轰轰烈烈的H。
谢谢大家,大宝鞠躬,无论喜欢这文还是不喜欢的,大宝都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大宝也算圆满了,谢谢。
千言万语谢谢支持。各种虎摸。
67、两包子番外 。
花家双胞胎出生时不足月,瘦瘦小小不如猫儿大,随时都有可能夭折,后若不是傅瞳兮和戚氏地悉心照料,恐怕根本无法存活下来。
而傅瞳兮醒后看见花止君和花止曜的心情可想而知,那种无能为力的情况,让他恨不得每日以自己血肉去哺育他们。从那后,傅瞳兮全部精力都在孩子身上,虽说没有名贵汤药调养,但他本就医术高明加上某些特殊原因,双胞胎也健健康康地活了下来。
那日,花希晨赶来后,静静地盯着两个小家伙不言不语,他几乎能想象出傅瞳兮当时是如何逃出大都,而在逃跑过程中又是如何的绝望,以及如何在这种环境下生子,只是这一切,他却都不陪在身边……胸口那撕裂般痛让他不禁落下泪来,眼泪滴落在襁褓上,两个小家伙睁大眼望着他,眼都眨下,这便是他与自己的两个儿子初次见面。
从那以后,花希晨的心还是全系在傅瞳兮身上,他并非不喜爱儿子们,只是在他心中傅瞳兮才是全部,何况一直深深溺爱着傅瞳兮的他,在经历几番生离死别后,心中更是再容不下其他,甚至包括花止君和花止曜。
如此,三年过去,傅瞳兮又为花希晨生下一子,花止诺。
诺,重情守诺,正是傅瞳兮和花希晨之间情与诺。
因为傅瞳兮在孕期一直安心养胎,花止诺出生时是个大胖小子,为此没少让傅瞳兮遭罪。花止诺出生时,全身干干净净的,不见一点胎脂,小脸也白嫩光滑,看上去十分可爱,小小模样与傅瞳兮十分相似,深得花希晨的喜爱。
*
御花园中,花团锦簇,绿叶摇翠,阵阵清风拂过,也拂去了空气中的闷热。
一个身穿黄色绸缎的小孩正在原地来回地踱步,头上缠着一条黄色的额带,头发也是用同样的绸缎简单地系在脑后。他眼带桃花,皓齿丹唇,真是个粉雕玉琢的娃娃。虽还年幼,却也难掩那与身俱来的高贵之气。只见他此刻眉头微蹙,神态间也似有些焦急。
“花止曜,快帮我想想办法呀。”黄衣小孩急道。
原来在不远处的石桌旁,还坐着一个人。
那人穿着与黄色小孩一模一样的衣衫,只不过他从里到外均是红色,而细细看去便能发现他们二人竟长得一模一样。
只不过红衣小人那张漂亮的小脸一直是冷冰冰地,而那漆黑如夜的眸子原本是半垂着,而在听到黄衣小人唤他时,才倏地睁大,直直地望着黄衣小人。
这二人便是玄国小太子花止君和二皇子花止曜。
花止曜微微蹙眉,冷冷说道,“若父皇发现你没在房内念书,而是跑出来做这般无聊的事,小心你的屁股。”
花止君诧异地挑了挑眉,望着他直摇头叹道,“难怪你的牙长得那么丑!小心以后没人要你。”
花止曜也未生气,只是抬眼冲着他眯了眯眼,提醒了一句,“君,半年前你说如果没人要我,你会要的。”
咿……花止君眨了眨眼,用手指着自己鼻子道,“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花止曜眯着眼直直瞪着前方的人儿,慢慢地点了头。
花止君见他快要生气了,立即一副恍然大悟地模样,半承认半指责道,“你为什么要强迫我说这样的话呢。父皇就是偏心,让你学厉害的,却让我学我不喜欢的。不过就算父皇如此偏心,本宫以后也会照顾你一辈子的,所以你不可以再恐吓或者强迫我了哦。”
花止曜好似没听见般,慢慢起身,小手扯了扯衣袖,慢慢朝他走去。
“随便叫个宫人帮你扔不就好了吗?笨。”
花止君小手叉腰,气道,“你忘了外公说要自己扔才有用的吗!我要像爹爹一样漂亮!”
“外公是骗你的。”花止曜哼了一声,想也未想地直接打击道,末了还加了句,因为你笨。
花止君瘪了瘪嘴,有些难过地说道,“……哼,外公说爹爹小时候就是这样的。你不帮忙就算了,还找什么借口,亏你还是我的亲弟弟呢,以后带止诺玩,不带你了。”
花止曜低头抿了抿薄唇,好似在深思,半响才见他说道,“你等等。”随即换来一名宫人从屋内帮来了一个虎皮凳子。
然后拉着花止君的手走到一处亭子前,并让宫人放下虎皮凳,伸手指了指凳子,“上去吧。”
花止君看看了凳子,又看了看亭子,漂亮的眉头皱了起来。
“真的要这样吗?”
这时一旁的宫人上前哈腰道,“要不让奴才代太子扔吧。”
“不要。”
两个同样稚嫩的声音响起,冷冷地,不带丝毫商量余地。
宫人忙退了下去,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这两个小祖宗虽性子别扭,只是不喜外人靠近他们而已,但二人长得实在漂亮、又聪明,所以就算如此,宫里的太监宫女还是喜欢伺候这两小主子。
花止君摇摇晃晃地爬上凳子,说道,“笨蛋曜,你可要扶住了哦,本宫现在就扔了。”
片刻之后,花止曜蹲在地上已十分无语,望着某人畏畏缩缩的模样吼道,“你到底扔不?”
不吼还好,一吼花止君的小脸立即跨了下来,随即一屁股坐了下来。
“不扔了…不扔了…明知道人家怕…你就是想看笑话…”
花止曜站起来,强拿过他手中的两颗牙,细细了看了会,眉头皱了起来,“张嘴。”
花止君眨眼,随即乖乖地张开嘴,“啊……”
“刚才吃了什么?”
“桂花糕、糖酥、还啃一个玉米…”
玉米!花止曜抬眼,冲他微微一笑道“你个贪吃鬼,两颗大门牙都没了,还啃玉米。以后不许吃甜食了,不然长出来的牙真的会很丑。”
一瞬间,花止君呆呆望着他,要知道从他有记忆开始,花止曜笑的次数他都可以用十个指头数过来了,他喜欢花止曜笑,只对他一个人笑。因为爹爹常说,他和花止曜是一体永远都无法分开。所以从他开始咿咿呀呀学语,他说的第一字是曜。从父皇第一次问他想要什么时,他直接说的我要花止曜。从他有了自己的寝宫后,他第一件做的事是让人把花止曜的东西打包,一并送了过去,然后二人同食同寝。
旁人都说花止曜性情凉薄、为人冷淡,但他知道花止曜不是这样的人,而他却喜欢花止曜这样对待别人。
因为,花止曜是他一个人的,这个认知已经在他心底深深扎了根。
然,纵然是天子,事实又岂能绝对,年年岁岁,岁岁又年年,可以改变很多,包括人心。
花止曜眉眼一挑,随手一扔,两颗牙齿便稳稳落在亭子顶上。
“回神…然后回房念书……”
说完,直接转身,翩然然地离去。
“啊!!!我的牙!!花止曜你个大笨蛋!!!你故意的!!!我要告诉父皇去!!”花止君回过神气得跺脚大叫。
花止曜转过身,冷冷地望着他,“再叫一句笨蛋,我立即把你扔池里去。”
花止君皱了皱眉,偏头哼了一声,不再看他。
花止曜站在原地蹙了蹙眉,还是伸出了手,“走吧,今日我陪你念书。”
花止君嘿嘿一笑,一蹦一跳的跑过来,拉着花止曜的手就走,还不时给花止曜抱怨他有多辛苦什么的。
宫人在一旁无奈地摇了摇头,这谁宠谁,谁是笨蛋,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在此,这文正式结束了。
谢谢大家。
本想想写几个瞳兮番外的,想想还是算了。
谢谢各位了。
大宝开了新坑,温馨的种田文,幸福种田去。
文案里有邮,,,箱,有55的H和一个随手番外(试写的,下次努力)。花止君诧异地挑了挑眉,望着他直摇头叹道,“难怪你的牙长得那么丑!小心以后没人要你。”
花止曜也未生气,只是抬眼冲着他眯了眯眼,提醒了一句,“君,半年前你说如果没人要我,你会要的。”
咿……花止君眨了眨眼,用手指着自己鼻子道,“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花止曜眯着眼直直瞪着前方的人儿,慢慢地点了头。
花止君见他快要生气了,立即一副恍然大悟地模样,半承认半指责道,“你为什么要强迫我说这样的话呢。父皇就是偏心,让你学厉害的,却让我学我不喜欢的。不过就算父皇如此偏心,本宫以后也会照顾你一辈子的,所以你不可以再恐吓或者强迫我了哦。”
花止曜好似没听见般,慢慢起身,小手扯了扯衣袖,慢慢朝他走去。
“随便叫个宫人帮你扔不就好了吗?笨。”
花止君小手叉腰,气道,“你忘了外公说要自己扔才有用的吗!我要像爹爹一样漂亮!”
“外公是骗你的。”花止曜哼了一声,想也未想地直接打击道,末了还加了句,因为你笨。
花止君瘪了瘪嘴,有些难过地说道,“……哼,外公说爹爹小时候就是这样的。你不帮忙就算了,还找什么借口,亏你还是我的亲弟弟呢,以后带止诺玩,不带你了。”
花止曜低头抿了抿薄唇,好似在深思,半响才见他说道,“你等等。”随即换来一名宫人从屋内帮来了一个虎皮凳子。
然后拉着花止君的手走到一处亭子前,并让宫人放下虎皮凳,伸手指了指凳子,“上去吧。”
花止君看看了凳子,又看了看亭子,漂亮的眉头皱了起来。
“真的要这样吗?”
这时一旁的宫人上前哈腰道,“要不让奴才代太子扔吧。”
“不要。”
两个同样稚嫩的声音响起,冷冷地,不带丝毫商量余地。
宫人忙退了下去,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这两个小祖宗虽性子别扭,只是不喜外人靠近他们而已,但二人长得实在漂亮、又聪明,所以就算如此,宫里的太监宫女还是喜欢伺候这两小主子。
花止君摇摇晃晃地爬上凳子,说道,“笨蛋曜,你可要扶住了哦,本宫现在就扔了。”
片刻之后,花止曜蹲在地上已十分无语,望着某人畏畏缩缩的模样吼道,“你到底扔不?”
不吼还好,一吼花止君的小脸立即跨了下来,随即一屁股坐了下来。
“不扔了…不扔了…明知道人家怕…你就是想看笑话…”
花止曜站起来,强拿过他手中的两颗牙,细细了看了会,眉头皱了起来,“张嘴。”
花止君眨眼,随即乖乖地张开嘴,“啊……”
“刚才吃了什么?”
“桂花糕、糖酥、还啃一个玉米…”
玉米!花止曜抬眼,冲他微微一笑道“你个贪吃鬼,两颗大门牙都没了,还啃玉米。以后不许吃甜食了,不然长出来的牙真的会很丑。”
一瞬间,花止君呆呆望着他,要知道从他有记忆开始,花止曜笑的次数他都可以用十个指头数过来了,他喜欢花止曜笑,只对他一个人笑。因为爹爹常说,他和花止曜是一体永远都无法分开。所以从他开始咿咿呀呀学语,他说的第一字是曜。从父皇第一次问他想要什么时,他直接说的我要花止曜。从他有了自己的寝宫后,他第一件做的事是让人把花止曜的东西打包,一并送了过去,然后二人同食同寝。
旁人都说花止曜性情凉薄、为人冷淡,但他知道花止曜不是这样的人,而他却喜欢花止曜这样对待别人。
因为,花止曜是他一个人的,这个认知已经在他心底深深扎了根。
然,纵然是天子,事实又岂能绝对,年年岁岁,岁岁又年年,可以改变很多,包括人心。
花止曜眉眼一挑,随手一扔,两颗牙齿便稳稳落在亭子顶上。
“回神…然后回房念书……”
说完,直接转身,翩然然地离去。
“啊!!!我的牙!!花止曜你个大笨蛋!!!你故意的!!!我要告诉父皇去!!”花止君回过神气得跺脚大叫。
花止曜转过身,冷冷地望着他,“再叫一句笨蛋,我立即把你扔池里去。”
花止君皱了皱眉,偏头哼了一声,不再看他。
花止曜站在原地蹙了蹙眉,还是伸出了手,“走吧,今日我陪你念书。”
花止君嘿嘿一笑,一蹦一跳的跑过来,拉着花止曜的手就走,还不时给花止曜抱怨他有多辛苦什么的。
宫人在一旁无奈地摇了摇头,这谁宠谁,谁是笨蛋,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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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想写几个瞳兮番外的,想想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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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瞳兮和小三H
凤熙四年,夏末,举国同庆凤帝再得皇子花止诺,特邀请了各国使臣参加这一盛宴。各国使臣相继在大殿拜见了凤帝,又纷纷送上各国君主的贺礼和贺词。而在这众多贺礼之中又属大周贺礼最为特别,传说大周皇帝为了这个贺礼,曾搜罗了长达两年之久,却只为博得凤后的开心。
待文国使臣献上贺礼后,整个大殿上顿时安静得吓人,所有人的目光齐齐望向那高高在上之人。倒不是文国送来了什么稀世珍宝,亦或是什么不敬之物,而是美人二十名……
在玄国众所周知,凤帝独宠皇后一人,后宫里至今也尚未纳过一名嫔妃,每次送入宫的女子,都被在随后直接送回了家。
对于凤帝的痴情,民间是广为传颂,以至于有盛传因为当今皇后貌若天仙,所以凤帝才会如此痴迷,也有传皇后忌妒心太重,依仗皇帝对他的恩宠,便独霸后宫,眼里更是容不下一粒尘埃。
然,这一切究竟如何?又何须向外人道哉。
花希晨抬眸笑轻扫了一眼大殿内的众人,挥了挥手笑道,“文帝的心意,朕已明白。还望回去转过贵国国君,这份礼送恰好,朕喜欢的紧。明年朕的四皇子也将出生,让他可别再如此小气。朕的子民千万,而这大殿之上也有百余号人,区区二十名美女怎够?”
明眼人都看得出自家圣上生气了,只有那使臣还不怕死地回到,“回陛下,文帝说过无论陛下提出任何要求,让臣应下便是,只要让臣单独见见傅皇后。”
话一出口,大殿内立即安静至极。
宫谟言,事隔这么多年,莫非你还不放手?
只是朕又怎么可能随了你的愿呢?
修长的手指轻敲龙椅的扶手,发出哒哒哒地声响,花希晨嘴角一勾,淡淡地吩咐道,“朕泛了,都先退下吧。谢相,稍后在偏殿设宴款待这远道而来的使臣们吧,莫被人说了我们玄国不懂礼仪。唔,让美人们也一并入席。”
谢相生上前道,“皇上,设宴还需你……”
“朕自会出席。”说完,便挥手让人退下。
文国使臣有些茫然地望着高高在那人,正欲再开口说,却被一旁的官员好心拦下来,然后拽着出了殿。
*
夜幕渐渐降临,偏殿内觥筹交错,轻歌曼舞,好不热闹。
花希晨半倚在榻椅上,如墨的发丝也只是用一根白色帛带轻轻将末端系住,手持白玉酒杯,淡淡地看着殿内的欢声笑语,神情却始终淡漠。此刻的他早已褪去皇袍,换上了一套简单地白衣锦服,少了许多威严,更显得他俊美逼人,而松垮的衣衫露出了一片胸襟,更是魅惑无比,引得那二十名女子齐齐咽口水。
这时一名太监走了过去,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花希晨脸上依旧平静,只是如墨的双眸愈加地深邃。
谢相生有些担忧地望了过来,花希晨却对他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鼓声响起,殿内立即陷入死寂,原本在大殿中央起舞的女子突然纷纷退散开去。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均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或者是接下来会发生事,只能把目光再次投向凤帝花希晨。
花希晨却视若无睹般,缓缓地持起手中的酒杯,然后一仰而尽。
也就在这一刻,大殿内的灯火突然暗下许多,从上空垂下一条红绸缎,落在了大殿的正中间。此红绸缎又不似普通红绸,而是泛着丝丝银光,由红丝与千年冰蝉丝交织而成,漂亮至极。
花希晨神情宠溺地笑了笑,便慢慢支起身子,对身后的太监吩咐了几句,就起身离开了。
“这……”众使臣仍是一脸茫然,只心道莫非凤帝为他们准备了什么特殊表演?
人群中却有人认出了这条红绸,不禁开口叫道,“那不是凤帝的红绫吗?”
话一出口,殿内立即一片哗然。
突然又有人惊呼,“快看,上面有人。”
果然,半空中一个红色的身影悬挂在红绫上,红色的面纱遮盖了他的容貌,但那玲珑妖娆的身材,白皙的脚踝上那叮叮作响的铃铛,以及那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似笑非笑,只需微微一转,便会媚态横生,无不是在告诉众人,那面纱下的容颜该是如何的秀美。
只是这般距离,也无法分辨出这个红色的身影是男子还是女子?
下面的人也纷纷开始议论,敢用凤帝的红绫,又如此张扬地出现,估计这就是那位传说中的皇后了。
鼓声响起,红色的身影随着声响开始滑落。就在鼓声停止时,红色的身影突然松开稳住他身子的红绫,轻轻一跃,然后旋转落地。
待鼓声停止时,他已安全落地,谁也没看清他究竟是如何落地的,四周再度寂静下来,直到他轻轻扫过殿内一圈后,众人才回过神来。
红色身影在看向那二十名女子时,黛眉微蹙了下。
然而,琴声响起,他也收回目光,轻摆腰身,移动着轻盈的步子,随着琴声高低来踩出了华丽的舞步。
缓缓抬起手,开始旋转,目光在每一次旋转时,都在搜寻着那人……
一个回身,正对上殿外的那一抹白影,嘴角才微微翘起,白皙修长的手指似无意地划过身上的薄纱,再到那纤细的腰身,手指停留腰间那红色的系带上。
只需轻轻一拉,将是如何的画画,他这一番举动无不是在挑拨在场的众人。
殿内立即抽气声一片,都在等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幕……
然而,这一幕终是没有发生,因为眨眼间那抹红色身影已不见,连带着那条红绫也不见了。
*
凤兮宫。
“唔…嗯……”
一个长吻结束后,傅瞳兮躺在床上不停地喘息,打从花希晨刚才将他从偏殿中掠走后,直到现在才给他一丝机会喘息。
他身上那薄薄的衣纱早在进屋前就被花希晨全部撕裂了,如今的他,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秀美的容颜泛著情、欲的绯红,而精致的鼻尖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白皙如玉的肌肤在月光下越发显得妖冶迷人。如墨的发丝披散下来,遮住了胸前的两粒小粉红,而那修长的双、腿不知为何紧紧地靠在了一起,以及双腿间那微颤颤的分、身,这些在花希晨眼里都是致命的诱惑,没有一处不是透露着任君品尝。
甚至就连那因为喘息正一上一下起伏着的胸膛,也让花希晨恨不得上去狠狠地爱抚一番。
实际上他也这般做了。
花希晨又俯身上来,舌头舔著他的乳、头,时而啃咬,时而舔逗。
“嗯…凤竹…停下……”傅瞳兮脑中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还有事要解决,不能让自己这么快沉沦,抬手无力地抓住花希晨的头欲拒还迎。
舌头只是轻舔过乳、头,便立即引得那人一阵战栗,花希晨坏笑道,“你个妖精,这里可比以前更敏感了。”
“不要这样,我还有事说…”
花希晨眉一挑,抬头吻上那张红艳的嘴唇,问道,“什么事?我还没问你,为何今夜会那般?你要记住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下次不可以乱来了,我不喜欢让别人看到你。”
这时候还不忘宣布你的霸道,傅瞳兮好气地咬了一口那人的唇,“那二十名女子是怎么回事?”
花希晨轻笑一声,手却顺着锁骨一路向下滑去,然后来到两腿之间,轻轻握住了那和他主人一样漂亮的分、身,“这你可错怪为夫了,那都是文帝送来的。不过是诺儿的百日酒,他却送这些来,你说他存何居心?”
傅瞳兮眨了眨眼,干笑道,“谟言?呵呵,那他可真是用心良苦了。”
“你……莫要叫的这般亲热。”话毕,花希晨低下头含、住了那根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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