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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宫记事(第一部) by 最是一年明冬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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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可违逆、只能顺服、可供依赖的。
唇舌与手指灵巧到极致地逗弄着那话儿和阴蒂,熙帝卖力地晃动着头颅,为挺拔的分身做着活塞运动;甚至仿若饥渴地吸吮着直吞至两丸根处!舌头仿佛有生命一般,缠绕着清扫每一寸分身上的肌肤、小孔,将不时溢出的液滴悉数舔尽。而乔云飞的体温也随着喘息渐促急速攀升,终于一个高耸入云的抽泣:“啊啊啊——”手掌的最宽处终于在最极致的高潮状态下,完全地插了进去!随着女蕊口突然来到一个令人羞涩难堪地细处,熙帝及时地咬出了分身上插着的银珠头,膀胱内忍耐已久的液体迫不及待地喷射出来!
“啊啊啊——”狂乱的叫声迸发出来,被无情贯穿的男子崩溃得嘶嚎起来:“啊啊——”刹那的疼痛过后,女蕊从骤然的扩张突然恢复到一个略为窄小的水准,更令他睁大了眼睛,瞪楞着、诧异着、惊悚着恐惧的哀嚎!熙帝静静地停滞在那儿,仿佛因眼前人的崩溃,也随之即欲崩盘一般,微微颤抖。他勉力伸出另一只手去,轻轻安抚着那人,不敢稍动,却又不得不动。这一动作虽然微小,到底带动穴内那手略微的移动了分毫,乔云飞一个哽咽,似乎气息在刹那完全被堵住一般——
“云飞!云飞!”熙帝僵持着满怀悔恨,低吼一声:“云飞!朕不负你,最后一次!求求你,为了朕为了我们的孩子,熬过这一回!”
“求求你,不要了……不要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要动,不要进来了……”乔云飞哭着喊着:“我以后都听你的,求求你,饶了我,不要了、停——啊!……”
眼见这人声音越加低弱,嗓音也渐渐嘶哑,筋直冒的额头和脖子涨得通红,李熙终于意识到如此呆滞下去,对双方都是最无奈的煎熬。狠狠咬着唇,熙帝按捺下自身的颤抖,开始慢慢的轻柔抚摸、挑逗,竭尽全力的温柔,又渐渐不再投鼠忌器……
良久,一滴滴眼泪仿佛无法止息一般自忽然转为苍白的脸庞上滴落,乔云飞渐渐放松了身体,感受着巨物在身体内的每一个动作。女蕊仍旧大大地撑开着,紧密的包裹着手腕,熙帝一面不知肮脏地舔弄着刚刚释放过的分身,一面安抚地抚摸着对方的小腹。手掌轻轻的动作一次,若妃便犹如触动了内部机关一般地颤抖一下;缓缓地,原本撮着的五指忐忑地伸张开来,开始在女蕊内做着最后的扩张。这种仿佛内部都被控制和触摸的强烈感受过于强烈,不多时原本软下来的分身突兀而又仓促地挺立起来:“啊——啊……”仿佛释放开来了全部的神智与魂魄,乔云飞犹如欲望的玩偶一般,难耐地呻吟。待到他完全沉迷,熙帝开始伸手握拳,一拳拳地抽插起来;而乔云飞也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浪声吟唱起来,仿佛在身下抽插的不是拳头,而是最火热的男根一般。
手指时而伸展拨弄着内壁,时而又聚拢在一起成拳、九浅一深的抽插,或许是手臂更加灵活,熙帝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啊哈——啊哈……”乔云飞仿若一条被开肠破肚的鱼,已然喘不过气地急速呼吸着,迷散的黑瞳也扩大到了一个完全的宽度。“啊啊啊——”仿佛过了几生几世,随着又一次重重的抽插,残余的尿液自仿佛哭泣着的分身口处滴落数滴,乔云飞整个人抽搐着吐出些唾液,在强烈的高潮中昏了过去……
30 冲穴(调教重口)
自那日后,每九日,若妃便要承受一次龙拳的恩宠。女蕊被扩大到极致,而又因为长久不得龙精滋润、万分难耐,每当熙帝将拳探入其中,便忍不住的夹紧、饥渴地随着拳头的律动及拓张而达到高潮,竟然习惯成了自然。除此之外,几位御医及刘公公,也在不承恩的日子里加紧训练。
凌晨时分,一夜未能排解的小腹早已鼓鼓涨涨,然而,在盥洗过后,往往迎来的是更加残酷的折磨。若妃被牢牢压制在玉石床上捆好,高高撅起的圆润臀部不由得被冰凉的器具带来的触感惊吓得颤抖。三支包裹了羊肠的银制器具一一强硬地钻入他前庭、后穴和秘蕊之中,然后“哢嚓”数声,机关触动,几只银器被展开绽放,精巧的构造也若隐若现,望去犹如银瓣莲花。乔云飞难耐地呻吟,浑然顾不上再次在众人面前袒露下体的难堪与愤怒,分身小孔处的银针被打开后撑得似有平日两倍之大,那话儿也随着这样的侍弄而不由自主地硬邦邦挺起来,涨红粗大,一夜积蓄的尿液却由于痛极、无法喷洒。铃口抽搐着,与扩张到极大、褶皱都被一一拉平的女蕊、男穴连接在一起,痛成一片,不一时就麻木起来,分辨不清是胀是痒是痛是骚了。
如同一只被掀开了壳的乌龟,若妃被毫无抵抗之力的翻滚过来。捆扎好的身体仍旧保持着屈膝的姿势,于是下体大大的张开,高高地举起,诱人而又红润的,一目了然。一名内侍在刘昌的示意之下趴伏在他双腿之间,轻轻以口包裹硬挺的分身。那滑而恶心的触感让痛苦得几乎失去神智的男人一惊:“啊——”立时惊叫起来,身子也徒劳的躲闪着。
乔云飞的身体早就服食了秘药,除非熙帝在侧,否则任何人的触碰对于他来说,都是如刀割般的毒药。就连衣衫、床铺,平日里也是熏染了龙诞香才能使用的,那脆弱的铃口,又如何经受得起如此剧烈的刺激!然而敏感的分身已经无法分辨痛觉,只觉一股刺痛带着柔软湿滑和热气包裹上来,唯有颤抖着忍耐。内侍哪里知道他的感受,或者也从未有人会顾及,只是轻轻舔舐那话儿,不时以舌尖挑逗铃口,甚至顺着银针顶到小口深处去!乔云飞只觉数支小刀割上那口一般,“啊啊啊——”已然止不住尖叫!骤然间一股巨大而强烈的吸力,倏忽整个人瘫软下去——憋了一夜的尿液顺着银针不断滴落,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竟然形不成连贯的流水!内侍之口早已撤退,此刻数双有力的手掌压按着那腹,助他排空腹内积尿。“咕~~”实打实的战栗传来,后穴与前蕊中积攒的一些体液,也随着这空前的压迫感而缓缓流出,在井然有序的安静室内,显得份外淫靡。
溪流流淌了盏茶时分,方才断断续续地停歇下来;刘昌立时命人将三口处层层叠叠的羊肠展开,足足一尺;又将三条喷水管道与羊肠一一相连。为了避免接下来的声嘶力竭或咬破舌根,一只巨大的生牛肉做成的男根,硬邦邦地插入了乔云飞口中,死死地抵住他喉咙小舌,只留一丝缝隙。
“放汤!”熬足了时辰的汤药,顿时从一孔两穴处倒灌而入,初时不过是潺潺细流,随着腹部的膨胀与男子腹肌的紧缩僵硬,水流越来越急,汹涌澎湃如狼虎般,叫嚣着拥挤冲进乔云飞体内。
“呜呜——呜呜呜——!”乔云飞的呜咽声也随着一波波来袭的浪潮,男子涨红着被撑大的口舌,越来越无法压抑、越拔越高。原本的英挺俊朗在牛肉男根的压制下变成了扭曲、屈辱与急切,看来却份外媚惑与淫荡,仿佛比最妩媚的女子,还要诱惑人心,让人不由得想去折磨、想去亵玩一般!
刘昌在一旁观察着,并不时命令众人放缓、加急灌汤速度。而乔云飞在这漫长的一急一缓中,终于渐渐丧失了本就不多的气力,完全放松瘫软下来。好不容易灌到了平日里的分量,刘昌摸一摸乔云飞渐渐肥厚的腰腹,压一压感觉还有余地,便道:“不够,再三桶!”
“呜呜呜——!”乔云飞听见这匪夷所思的命令,情不自禁地再次呜啼起来,似在抗议,似在哀求。刘昌缓缓抚摸上被水流冲得粉白的下体,挑逗着稍稍转移了若妃的疼痛:“娘娘若是怕被涨破,就请好好体验这腹内的胀痛,若是觉得快要涨破,那就表示您今后生产时将顺顺利利了。”
若妃呜咽之声更胜,急切地摇摆着脑袋,表示自己的无能为力。“娘娘切莫焦急。这水流冲惯了之后,恐怕每日都是一番享受哩!待奴才将龙精混入其中,便能稍稍缓解娘娘的疼痛。您那穴已久经调教,夹着管子收放这等小事,必是不难的;端看娘娘愿不愿意而已……娘娘若是好好配合,奴才就解开您的绑束,也好让您舒坦一点儿。您看呢?”
无奈之下,若妃唯有睁大了悲戚的双瞳,急忙点头。然而松绑,并不比被绑上要轻松。刘昌命人将面朝上的若妃翻了过来,这才解开了他的束缚。不知有意无意,并未命人将他翻转回去。而挺着大腹便便的男子,也只能支起不断抖动的双手双膝,不让肚子被石床压迫到。
“放水!”随着再一声的命令,怒啸的水流喷涌而至,若妃觉得自己几乎要随着这激流而被冲破冲垮,只能在周围内侍的扶持下前后摇摆。每当水流急冲,身躯便往前扑倒;而每当水流略略缓过,身子便又反向收回;胯下的分身早已硬挺起来,下垂着随着这一前一后的运动而荡漾摇摆。
忽然有人抬起他小腿往后拉去,“唔!”若妃短促尖叫一声,身不由己地压倒在石床上。“娘娘,这个姿势更利于汤水冲穴,故而还请您多加忍耐。”一旁的解释已经毫无用处,乔云飞只觉自己如同一只被撑满的气球一般不断膨胀,而胯下和肚腹因为受到压力,更随时在破裂的边缘!
“呜呜呜——!”唾液和眼泪不断滴落;脸庞由涨红转白,分不清是汗是泪。而口内的巨大牛肉阴茎,因为受到温热唾液的浸泡,不断胀大开来。越发粗长,几欲将他顶穿!上下前后夹击的痛苦,令乔云飞只求一死;此刻,无论任何卑颜屈膝的事情,无论任何下贱求辱的事情,他都愿意去做!
几欲晕去的痛苦折磨着他,又使他无法完全失去神智。在这若醒若晕的边缘,不知不觉间,他终于控制着分身、女蕊、后穴一张一合,以抵挡不断冲击的水流侵袭——然而这毫无意义。
直到整个肚子涨得他几乎无法完全地贴伏在石床上时,水流才堪堪止息。巨大的肚子犹如怀胎十月般挺起,他便成被放在球体上的滑稽模样,随着腹内水流的波动而忽前忽后的失去平衡、时而头重脚轻、时而脚落胸挺的上下摇动。巨大的腹部腰侧,已然青筋直绷,连双足足尖也因为这胀痛不由得绷直,分身在巨大的压迫与冲击下自然而然的反应,挺立着想要释放,却被再次闭合的银针阻止。
巨大的胀痛下,乔云飞几乎口吐白沫,大块的大腿肌肉纠结着、跳动着抽筋,然而胀痛仍旧在继续,直到他精疲力竭、全身无力地放松,刘昌这才命令众人释放汤水。“嗯嗯嗯——”汤水缓缓地流出,被堵塞的唇舌发出浪荡的鼻音,男人在漫长的释放之中,达到了一次干高潮。
31 水车之刑(极限调教)
日日夜夜的扩张、超出极限的调教令男人日渐虚弱和憔悴,也越发恐慌和胆战心惊。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之中,女穴终于被扩张到了御医们认可的尺度。于是刘昌试着将干燥的牛肉制成的粗大男形塞入其中、以腹内灌满的温水浸泡半个时辰;待到男形泡透、粗壮,再强逼着若妃将它“产”下来。
然而到底是在床榻之上任人宰割了多时的羔羊一只,早已失去了昔日山林中的野性与力量——无论内侍们怎么压按,哪怕那穴已经被撑开,粗长到极致的肉势都无法被“产”出来。反复的压按及用力,肉势随着每一呼而被挤出寸长,又在每一歇气时缩了回去,进出往复之间,竟然犹如在抽插着女穴,而且这肉势为了避免刺痛事先沾了针对若妃体质的专用药粉,此时便自然而然的带起久经调教的身子的敏感与情欲。于是,床上的男子在众内侍的围观之中,尴尬而又犹如一具玩偶般地,情动勃起、更加柔软无力。
为了压制他的情欲,刘昌命人又以汤药灌冲他前庭、后庭,直到再次灌得小腹肿胀如瓜,这才命人压按其腹。快要爆裂的腹部受此压按,本已放弃了施力的男人哀哀呻吟,被逼迫着抽打着一般,在分身高高举起、无法发泄的同时再次重复起收缩穴腔的举动,犹如自渎般推挤着那粗长的肉茎、抽抽插插……
“呜呜……嗯……”重重的喘息不断,男人因腹内的动荡、蕊内的摩擦而越来越苦闷,无法发泄的痛苦令他满面涨红,几欲窒息。
如此往复折磨了半个时辰,刘昌见他越加无力,只好遗憾着就此作罢。当分身的银针、后穴的银塞被同时抽出时,一声艰难的嘶吼响彻寝宫!“啊啊啊——”随着巨量的汤水汹涌而出,女蕊内的巨物也在瞬间被挤出到极致、探出半个凶猛的身子来,又在气竭之时重重缩回穴内、造成重重的打击!刹那间,男人哭泣着,男根绷直、失禁失精。
眼见想要取出的那狡猾巨物将出还入,刘昌顿时来了精神。命人让精疲力竭的若妃服侍着休憩了半个时辰之后,仍旧含着巨物的下体被再次敞开。这一次,刘昌命人将混有解药的媚药一一涂抹在若妃敏感之处,又再次灌入大量汤药、压按其腹;只是这一次却用的白蜡封住铃口而非坚固的银针。
每逢九日才能得见龙颜的身子本就空虚难耐,再加上扩张过后的女蕊,因为已经远远大于龙根的尺寸,其实数十日来从未真正得到过满足。就此,在残忍而不得解脱的挑逗之下,身体终于屈服。剧烈的快感及空虚,使得若妃比上一次更加配合和主动,不断的扩张和收缩着女蕊寻求摩擦。而浸泡过久、愈加粗大的肉制阴茎也配合着他的需求,犹如活物一般,在穴内进进出出、抽抽插插。“啊啊……嗯哈……”在鼻息与淫靡的肉渍声之下,分身越涨越高,双腿也不满地想要合起、摩擦。然而高潮一波波将要来临,却被封闭着的出口堵塞回流!无法解脱的痛苦使得完全失去了正常神智的男子苛求得越多。“呃、呃、呃、呃……”断断续续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若妃甚至习惯性地颤抖起身子,仿佛如此就能让那抽插的巨根抽出得更猛、进入得更深。数波高潮反复回流之下,铃口处的白蜡在分身口的勃发与一张一吸之下渐渐软化,终于,在腹部一个重重的压按和阴蒂处的一个掐揉之下,汹涌的激流冲破了白蜡,男人刹那间得到了解脱!而巨大的肉势也在这一刹那窜出了大半个头来,一旁的几个内侍眼疾手快,齐齐将肉势捉住、一把抽了出来!“啊——”尖锐的惨叫响起,只为这日的训练收下了一个带着无尽悲戚的昏迷之尾。
然而真正的生产,是不能以这种方法进行的。莫说是对胎儿损伤过大,就说孕夫身怀龙子,谁人又敢大力的灌肠、掐揉?与御医们商议良久之后,刘昌冥思苦想,终于决定为恢复产夫的气力,实行特殊的训练。
初十日里,平日里大多数的调教手段,倒是都一一停止。只是每日里,下体夹带着巨大玉势的若妃被内侍们扶起,被迫在庭院内走动甚至跑跳。虽有布巾从跨间直缠上腰腹,紧紧裹住玉势不使其脱落,然而只要男人稍不注意,那物便会在穴内上下摩擦,既是亵玩,又带来疼痛。于是便只得用尽力气、夹紧那物什,一步一个胆战心惊。
待到若妃的气力在休养生息之中恢复得不错,刘昌便将人双眼蒙蔽着引领到改造过后的盥洗室中,实施最极致的调教手段。
彻底赤裸的男子不夹一物,被强硬地捆绑着扶上了木台。黑布阻碍了视线,身子也份外敏感。久经折磨之下,若妃已经因这未知的刑罚而情不自禁地颤抖战栗。然而数日以来的祈求与威胁,毫无用处,他所能做的,只不过是按捺下求死的心,保有最后一点神智不被逼疯——不能疯掉,如果疯掉在这里,那么他的隐忍和他的忍辱又算得了什么?不知不觉间乔云飞咬透了下唇,强逼着自己等待又一轮酷刑。
不一时,有人自两旁抱起了他大腿、大大向两边抬起,身子在失衡之中被展了开来,垂吊的分身与两丸也在他前后欲仰欲倒中摇摆。似乎是无数细小绒毛样的湿润物什在下体、乳头处一一反复划过,带起寸寸肌肤上一阵敏感的疙瘩竖立,那物细致地涂抹他全身上下,直到各处都凉凉湿滑一片这才罢休。微风吹过,似乎各处都又痒又瘙一般。
然后,女蕊及后穴,又一次地被插入了什么物什,习以为常的令他想自嘲!不算太硬,只是女蕊处的物什一如既往地粗长宽广,却刚刚好卡在穴口,经过一番搓揉和推堵才被放进去。随即,他感觉什么冰冷冷的链子在腰腹间滑动。“啊!”两只冰冷的夹子夹上了乳头,带动银链轻响。齿夹锐利,几乎咬透乳尖的疼痛传来,带起一丝血迹。短促的叫声过后,仿佛为了害怕他咬断舌头一般,一只柔软的木塞被塞入了口中,牢牢捆缚在后脑。
“嗯——!”又一阵尖锐的刺痛突兀地传来,男人的双腿甚至大大弹跳了一下——原来敏感的阴蒂已经被两指掰开,一只带着弯钩的细小银针,带着小小的、不易察觉的钩子刺入小珠之中,带起一串血红的小珠滴落!男人因着这巨大而极其短促的刺痛,刹那间失禁,大腿根部的肌肉也随之痉挛抽起筋来!
为了让他适应这痛苦,周围人停止了动作,给他时间喘息、恢复。待到喘息稍稍平定,一双手轻触着铁夹上红肿的双乳,搓揉起来,渐渐转移了下体的注意力,也让上下两处的刺痛变成了钝钝的麻木:“呵啊……呵啊……”
四周莫名的无数双手,便又井然一致地、开始了动作。铁链声、悄声细语的嘱托声、流水声乃至于各种物什的碰撞声、衣衫的摩擦声、轻手轻脚的步履声交杂在一起,让若妃更加迷失了神智,唯有耳畔越变越大的自己的喘息声:“哈啊……哈啊……”渐渐盖过一切,无法分辨和预料出任何即将到来的调教——胯间半挺立被什么柔软的料子紧紧包裹,向上提起;双脚被套上了什么硬物,然后两边支撑着他的人缓缓地小心放下了他的双腿。动作间,链条交错的声响叮叮当当;双手也被向上拉扯着吊了起来。
待到若妃能够完全独自站立,周围的人这才小心翼翼地撤了开去,只留下几床搭载在周围半人高石墙上的湿透的棉被,用于避免万一的危险。“起——!”随着一声高高长长的似男似女的宦官声音,若妃于莫名慌乱中感觉自己被升了起来,连带的,包裹分身的绸袋渐渐提起、收缩,女蒂处的钩子也仿佛被勾起,直到他垫高了双足,以前脚与双手共同着力,这才勉强支撑着不被撕裂!
“放——!起——!”拉长的声调,连续着放了两次命令,木台上水车旁的男人便突兀地跳动起来!“呜呜呜呜——”惨烈的闷呼声撕裂空间,只见男子的双足在木杆和脚撑的支撑下只能一起一伏,一只脚跳起时另一只脚便无可奈何地放下!然而当他稍有下沈,女蒂小珠上的钩子便直直绷紧,带动着分身孔道的小簪子及女肉上的银链收紧、旋转!于是若妃只好不断的重复抬脚、跳跃、抬另一只脚、跳跃的举动!然而他这一情不自禁的举动,却带动了足下踏板所牵连的水车转动,大量的水流随着他的踩踏而不断冲入女穴及后庭!乔云飞闷叫着顾不了许多,不断地运动着双腿,几达极速!激烈的水流冲刷着五脏六腑,仿佛只能靠双手勉力保持吊立跳跃之姿;乳头上的链子随着他的跳跃而不断摆动,更带动了额外的异样触感;每当跳起落下,后穴、女蕊处的物什便仿佛随着他的动作而一进一出、甚至被水流冲得更加深入;而阴蒂处的银链不断或绞缠着或松开来,与分身铃口处不时旋转的银簪更是相应相和!成熟的囊袋和分身不禁刺激而挺拔起来,然而又在每一次落势时因为绸布的拉扯而被逼收紧,犹如一双手在不断的搓揉压缩、放开那话儿!
“!!——”随着哗哗哗的水流、啪啪啪富有节奏的踩踏声,若妃无声的哽咽着,小腹不断鼓起,几欲炸裂!腰腹间青筋绽放,不一时竟有水流从口中、下穴中不断流出!然而精确衡量、吊高的绳锁已由不得他停止,唯有不断地抬高一腿,不断反复着寻求暂时的解脱!反反复复之中,乔云飞久经调教又被涂抹了大量春药的身子开始发红情动,随着他的动作,抽插着的木势管子、时进时出的水流、一收一放的分身绸袋乃至痛到极处反而发痒的阴蒂和乳头,都成为了他情欲的来源!无尽的煎熬持续了仿佛一生一世,每当几欲昏厥,收紧的下体机关便提醒着他抬腿继续:“嗯呜呜呜——!”
突然几声重重的撞击声打破樊笼:“住手——!”来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和室外的凉风匆匆赶来,犹有喘息和颤抖。一屋子的奴才们立时哆哆嗦嗦的跪下,然而熙帝却谁都不看,三两步窜到木台之上,将仍旧在不断跳动着的人一把搂住!乔云飞瘫软在他怀中,此刻已气息微弱,身子仍旧在微微的颤抖和战栗着,绸制的黑布下,几滴眼泪和着冷汗,慢慢滑过脸颊。
熙帝颤抖着慢慢解开那层黑布,与无神而又绝望的双眼对视良久。“啪!”刹那间熙帝重重的给了自己一个反手的耳光:“是朕错了!不生就不生了!朕不要什么孩子了!”胸前孱弱倚靠的男子,只是缓缓闭阖了双眼,带落又一串珍珠般的水粒,纷纷落下。
熙帝如珍如宝地将男人身上的镣铐锁链一一除去,解除蒂珠上的小针时又未仔细观察,竟未察觉那噬人的小钩!匆匆忙忙收拾完毕,天子又连声传唤御医,亲自守候在旁。待到乔云飞终于缓缓入睡时,这才缓过神来处理一二。一旁的众内侍此刻早已纷纷吓破了胆,刘昌刘公公更是抖得如同筛糠一般。但是熙帝对乔云飞的安置耽误了时间,反而给了他缓和的机会。此刻见到天子锐目扫来,就如一阵冷风过境,刘昌反而先一步负荆请罪、给了自己开脱的机会。只见这狡猾如鼠的老宦重重以头磕地,直到一片鲜血溅射,平日里精光四射的老眼此刻昏花得老泪涟涟,整个人混如一条忠臣愚笨的老狗:“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万死不辞,奴才该死!”
熙帝正被昏睡中仍不安稳的乔云飞捏住袖口,此刻低声不悦地呵斥:“闭嘴别吵!”刘昌立时如同一只锯了嘴的葫芦闭上了嘴般,只畏畏缩缩可怜兮兮地跪伏在一角,犹如连气息也停滞了一般。
待到第二日早起,因为乔云飞一夜的依偎依赖而心情好了不少的天子,自然将重重的火气放下。始作俑者竟然在某种程度上扮演了救赎者和安慰者,这不得不说是人心的诡异和软弱可欺造成的缝隙。然而对于无路可逃、无法可选的乔云飞来说,无论理智上神智上清醒时是如何想如何思的,在重重的梦魇里、在无尽的迷梦下,在魂回的记忆里,弥漫的龙诞香、强势而无法抵御的熟悉的男子气息、宽阔温暖而又坚固的胸膛,只能是他唯一的依靠。
熙帝心中深知自己的放任不管、一心求子算是罪魁祸首,而作为奴才,刘昌不过是条忠心耿耿的狗而已!何况这条狗,在过去的侍奉中功劳有之,惩罚出师无名,此次就暂且放过他吧!鬼使神差的,刘昌死里逃生,仅仅是挨了重重百十个板子——自然有事先的贿赂帮忙他皮开肉绽却筋骨无损。
阴差阳错,就在熙帝完全放弃了要个乔云飞的孩子的念头之后,御医们却在不断的调理和诊断之中下了一个截然相反的定论:若妃娘娘女蕊扩张已极,生子应属无恙。
32 爱恨交融
永昌十三年 六月廿三
自这种种事故之后,若妃宠冠后宫,即使是数朝历史中也前所未有的,与皇帝几乎形影不离。一旦离开了唯一的“庇护者”,对于重重包围上来的众多奴才,便如惊弓之鸟一般、形若疯癫。不吃、不喝、不喜、不乐,疯了似的拒绝任何人的靠近与语言,尤其的,拒绝宦官尖锐刺耳的嗓音。离开了熙帝,他不穿、不言、不行也不眠,待到困顿已极时,尤未能得个睡死,整个人如同魔怔一般,于梦魇中哭嚎挣扎。
这种完全无可理喻的依赖,对高高在上不懂欢爱真情、不知揣测他人心意的皇帝反而没有丝毫异常。对于乔云飞数十日的状若疯癫,他在一方面担忧不已,又在心底里按捺不住地欣喜。字典里没有将就一词的天子,爱屋及乌,对于乔云飞的一切反应都迁就放任——后宫里的任何一个“主子”与“奴才”,如今都不值得乔云飞为之委屈。在端阳之后的波折中,若要说乔云飞受尽折磨,还毋宁说熙帝心上重重的壳子,被乔云飞所经历的一切给敲开了个口子,顿时将最柔软的一面,全都捧给了这个他前所未有的心疼的人。
每日里无论起行坐卧、处理文书还是忙于案牍,皇帝便都将宠妃带在身边,细致呵护。而对于乔云飞的一切,无论是用膳还是更衣,都尽量亲力亲为。不久,合欢宫便形如宠宫与冷宫的结合体般,外热、内冷;在深锁禁宫的重重奴才们的包围之下,若妃的居所却份外清净,反而透露出一丝滑稽可笑的、拘束之中的自由的味道。
“云飞乖,快吃了这碗粥吧……”
清晨的微弱天光之下,下了早朝的皇帝正锲而不舍地,犹如哄逗小孩子般,试图劝说宠妃再多进一碗粥食。只是他哪里知道,乔云飞久经调教,日日夜夜多以稀粥、汤药为膳,早已深恶痛绝;更何况那话儿时时戴钗,此刻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喝下的。
只见他微微皱了眉尖,偏过头去,一脸涨红:“喝不下!”偏偏熙帝自悔恨交加之后,对于此人反而愈加下不去手来逼迫,见此娇蛮模样,反而心中一软:“好……不喝就不喝。传人!换些膳食上来!”
或许是长久以来两人之间的独处,以及熙帝无微不至的服侍,反而令乔云飞的性子稍稍放松一些。在这隔绝了他人的二人空间之中,熙帝不再似个皇帝,反而似个喜与乐、怒与悲都既令人不解、又仿佛容易揣测的寻常人一般。而乔云飞也渐渐明白到,在无伤大雅的小事上,忤逆天子也不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每日自噩梦中悲呼醒来,这人都在一旁满脸冷汗、感同身受般紧捏着他不自觉握紧的手;每日里焦躁难安之时,这人都在一旁无尽安抚、供他依赖;末了,这人自己,却因他的噩梦而难以成眠、空熬到天明。
于是,乔云飞如同掌握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尺度一般,在尺度之内逐渐自如起来。无论是掀翻任何他不想看到的东西,还是撕咬想要安抚他的男人,无论是大胆地在御书房睡着,还是随意地翻阅奏章,从初始时的状若疯癫,到如今的小打小闹,乔云飞到底是渐渐地正常了起来。
便是偶尔,熙帝因着夜夜的难眠而于御书房假寐时,无聊的乔云飞随意翻阅着奏折提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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