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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宫记事(第一部) by 最是一年明冬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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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待若妃稍稍调养得好些,熙帝是彻底将他明目张胆地移到了正阳宫中。各色的汤药针灸日日不息,而若妃也越来越烦躁不安。且不说每日的宫人环侍,就说下身处令他匪夷所思、尴尬愤怒的经血,就足够他日日不得安宁了。厚厚的棉布包在身下,然而时不时突如其来的液体,不受控制的失禁般慢慢滑过,总是令他毛骨悚然,几欲呕吐!数日来的腹疼及烦闷,以及隐约见血的绸裤床铺,甚至每当他挥剑练武、饮冰淋水之后的痉挛般的抽痛,他都置之不理、视而不见。然而熙帝此刻已经没有心思与他斤斤计较这些,他自有更关心和更期盼的。
“启禀皇上,娘娘的身子如今已无碍了,但若……若要生儿育女,臣等认为还有两件事,恐怕不易为之:一则娘娘阳元深重,阴血不足,又未曾在初潮前加以注意,沾染了冰寒之物,故而阴阳交际,确为不调;二则娘娘胯臀窄小,恐怕即使是有孕,也极易难产,难以将龙子生出来……”
熙帝沉吟良久,十之七八的难产几率先且不说,到底男子之身怀喜太过凶险。一旁伺候的刘昌此刻立时腆着脸奏道:“启禀万岁,奴才或者能有一计,不知当说不当说?”李熙哪里会放过分毫机会?挥手准奏。
“奴才往日也曾粗略学些医术毛皮”,刘昌谦卑地说道,其实他何止懂些毛皮?为了爬上南风阁总管之位,凡是男女有关的,他都钻研透了。“奴才曾见一本奇书《医门奇论》上言说,一种奇药‘豆蕊丹’能抑阳补阴,服食数月后可助女子胯臀增长;另有一本《子女秘方》,书中对生产之道提及秘方良多,只是不知当不当得几位御医大人一看?”
熙帝随着他的话似又提起了一丝希望,转过头去瞧着几位御医,“臣等自当竭尽所能,为皇上、娘娘分忧。”察言观色,几人众口一词——不论那‘豆蕊丹’当不当得真,不论那两本书有用无用,看来这次都得全力以赴,回去再多翻翻奇门旁症的书吧!
夜来熙帝探视正在床上疼痛难耐的若妃,只见那人正蜷缩着身子、按着肚子蹙眉凝神。或许是日间昏昏沉沉睡了太久,此刻一双敏锐清亮的眸子,在烛火下份外幽深。
“皇上——”若妃见帝王一步步走近,神情淡然喜怒莫辨,到底是忍耐不住心中的恐慌先开了口:“皇上……臣妾不愿……”
“哦?”熙帝挑眉回应,俯视着床上哀哀的弱势男子:“不愿什么?”
“臣妾不愿月月受此苦楚,求皇上怜惜……”乔云飞似是能感应到他心中所愿,故而哀求之音更胜了。
李熙斜斜坐在床沿,探手抚上那光滑了许多的脸颊:“爱妃自己不怜惜自己,倒叫朕怜惜你?”
“!”
熙帝的话音猛然严肃强势起来:“说!几日之前发现下身来潮的?”
“……”乔云飞颔首不语,低头处,牙齿却咬得死紧,只露出半根青筋在珠色的额头上若隐若现。
“数日不报,你还是不相信朕吗?还是你不愿意做朕的妃子?腹痛不止,也不吭声,一声不响地,是还惩罚得不够?”
乔云飞顺着对方托颌之举,抬起头来,二人视线交汇半晌,终于是他先移开了目光。到底是不能不示弱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初时只是不愿相信……臣妾为人数十载,一直是以男子之身而自处,如今……如今竟然经此女子之秽事,叫我如何自处!”缓缓而又难堪地袒露心声,悲戚之意更胜。如今还有什么是他承受不了的呢?一步一步,永无底线,只有更深重的可怕,步步紧逼。
“唉……”李熙叹息着,缓缓抚摸着身下人的肌肤:“朕该拿你如何是好呢?”
然而真龙天子、万乘之尊,他的意志到底是无可抵挡和违逆的。当各种有着神秘用途的形形色色的汤药,每日价流水一般端上来时,若妃夜间好不容易见着他时,道出的哀求不过轻若无物。
“云飞,你既然已经是我的妃子,就不得逆天而为。承恩也罢,来潮也罢,生子也罢,你都要安安稳稳的受着——这本就是你今后的职责所在。若是你能为朕诞下一儿半女,朕也好——”熙帝说到这里到底住了嘴,安抚哄逗似的道:“朕是不能忍受你跟其他女人在一起的。若是你能为朕生下儿子,朕便过继给你们乔家,也好为你们乔家传承香火……”
“皇上……”乔云飞皱眉欲言,却被已经哄了他百十遍的皇帝一口打断:“此事不必多说!你要记着,你是个男子,但也是个女人。如今你是朕的女人,就更该承受这些!若是他人,朕早命人好好管教一番了。看来……还是朕太宠你了……”
多言无益,乔云飞眸中盛着闪烁的烛火明明灭灭,终于阖上了双眼,似是认命。
26 再入刑笼
永昌十三年 月十八
无论乔飞如希,李熙到底把他再次交给了善于调教、精通房中奇术的刘昌刘公公者是太渴飞能够完全属于他为他诞龙子,者是太难以忍受飞难耐的,乔飞若妃又被运回了合欢宫,只为熙帝能避开令他心痛不安的调程——完完全全交给了刘昌和御们
初始时,一离了熙帝,乔飞反骨又生,屡屡打翻送上来的汤药刘昌这贱宦又哭哭啼啼跑去跟李熙诉于是乎,被挑拨耐心锐减的熙帝为此,在刘昌的协助,罚了乔飞一个晚上
“听闻爱妃不愿喝药?”熙帝先还是探着温柔问,但到的,不是男子沉默不的倔强回应哪个男人能喝让自剧变的莫名汤药?数日来自身上的变化,一微一毫,不容错,令他触目心惊!且不说光滑了许多的皮肤,男子那里的略微缩——不管是不是心中有鬼;但身的秘花日厚、原本窄腰细臀的身丰盈,却是不容错认绝无错觉的!夜深人静时分,时常辗转难眠,胸前两颗乳头原本就如樱桃般,如今是个胸膛时常胀痛难安趁无人时揽镜一观,乳越阔越大,往的肌反而不那显,触之柔嫩软绵——怪物!
李熙没到回应,望了望一边愁眉脸满是哀的刘昌,心中略微有些尴“皇上——今日若妃娘娘已打翻了十碗汤药,刮了奴才七八个耳刮子,恐是奴才候不周到,让娘娘不满了者娘娘初此事,是还没想好”
“没想好什?没想好为朕生儿子?没想好做朕的人?”熙帝回想数日来反反复复的安抚,一股怒气上涌:“朕并没说你不能做个男人,朕也没让人将你宫刑处置,在这后宫重重子之中,多难?你说想出宫心朕许你宫,你说行动无朕许你宝剑日日练武,你了朕挑着藏书奏折给解你”提到奏折,到底是了界熙帝惕性瞄了一旁刘昌一眼,这才续道:“御史大臣们难道是摆设?”
一旁刘昌添油醋,一面吹捧着帝王的用心良,一面列着前朝南风阁各个小奴们的历,只差把李熙吹成了个大情圣了——乔飞仍旧还不回应!
“来人,给我灌药!看来朕是太久没有罚你了,才让你如此放肆!若妃之名,看来你是忘干净了!”熙帝哼道不久一群服惯了的内鱼贯而,在刘昌的示意呈上了各种工具与汤药
“!!”又一碗汤药碎之后,天子耐心告罄,命人将沉默不的若妃绑了起来到一边的盥洗间原本就宽松的衣在挣扎与捆绑间敞开,被掰开的修长双腿日丰盈挺翘的腰臀在布的环绕若隐若现
熙帝望着一脸瑟倔强的人,到底怒大痛,发狠道:“既然你上面的嘴不喝,就用面喝吧!来人,给我灌!”不多时,两粗一细的三套银羊皮管,已相继被插了若妃身刘昌亲自摸索着深度,重重压按若妃半日未曾放的腹,“嗯!”终于随着一声沈隐忍的哼,前段的细小管子顺着开的尿口,直直插膀胱
“啊哈”若妃喘息着,在一干仿如木偶般动作着的内包围,一呼一吸的动作显诱人仿佛看出皇帝食指大动,刘昌悄悄于皇帝身侧报几声,随退众人李熙慢慢上前,被怒火心痛和欲火交杂了一日的情绪终于到了发泄口,他轻轻撩拨着石床上人敞开胸襟两粒乳,以指尖刮搔着又按转圈,时而将那物捏起来搓揉久训练的男人一闻到熟悉的天子体香,封了数日的身体时活生香了起来,每一块肌仿佛都在蠢蠢欲动,欲以回应却又被生生按只是臀随着呼吸而一收一缩,两片桃的肌也拧了,仿佛在忍耐着什熙帝接一旁刘昌递来的毛笔,起那本就敞开而无动弹的肢,对准分身的两只厚重袋慢慢画了上去“啊~~~啊~~~”顿时着儿的高声挡也挡不,仿佛将诱人的气息随着声音弥了满室当沾着粘稠液体的毛笔顺着根慢慢撑开厚的阴蒂,攫小巧的珠之时,乔飞也浑身战栗颤抖起来,随着对方的动作,呼吸与一吞一,断续难安:“呃啊啊嘶”
很快,一股粘稠的白液顺着蕊的银势和它开阖收放的动作而被挤了出来,浑的大腿肌块块纠结着,一挺一挺,仿佛已到了撩拨的极限然而越想满越不让他满,没有手指的触碰,没有唇舌的舔,穴口的每一分褶皱,引来的只是柔软的、细的毫毛,轻轻巧巧的,所之处,点燃了每一寸肌肤皮的搔痒!
熙帝将毛笔递给一旁恭恭敬敬垂头而、仿佛什都未闻未见的刘昌,自脱了亵裤,将分身递到着双眼皱眉忍受的男子脸边乔飞忽觉一块腥火热的块儿凑近嘴边,顿时睁开了眼睛,只见身前刘昌仿佛眉顺目在服着,奸狡的三角小眼,却仿佛在探看在嘲弄着他的驯服,顿觉尴屈辱索性反抗到底,反而目扭头,不睬那贪想要探他口中的滑腻柱,咬了唇压抑数次违逆,熙帝怒极反笑,干跨跪在飞两肩,将那硬邦邦的物对准他白了又红的脸一顿乱戳扭偏侧的头,不时随着贴身人体的颤抖而溢出点点粘液的龙根,忽如一根鞭子般,左右甩动着鞭打起屈辱的脸来“啪!啪!啪!”棍贴甩的声音,肿胀袋贴打的声音,在一片寂静的盥洗室份外分
仿佛是受不了这种淫靡的声音和击打,乔飞终于在熙帝的捏弄开了颌,物擦着唇挤其中,时不管不顾狂猛抽起来身刘昌仿佛也深谙对帝王节奏的合,轻轻捻起一根短小银针,如其来的插被毛笔撑开、毫无阻挡、被逗弄挺的阴蒂小珠!
“!!——”若妃猛然抽气,呜声在物的填塞被堵模模糊糊,然而个喉咙的收缩给深的龙根带来了莫大的享受,那物欢喜着钻深了,仿佛不断有腥粘腻的汁液滑待到毛笔的道重,反复舔揉着已敏感红肿的珠时,乔飞翻着白眼,浑身颤抖,“呃呃”挣扎着迎来了口中那物的勃发,也迎来了一轮无喷射的干高潮
“呜——”刘昌趁着乔飞无发泄达到顶峰的时刻,抓那毫秒之机,将原本插蕊的银势顺着开的宫颈口插深了!原来那包裹着羊肠的银势头细中粗后窄小,又光滑无比,蕊高潮时分刹那开,时叫着放肆见缝插针、钻到极致的深度!
熙帝抽出软的分身,依旧有粘稠的精液顺着龙根点点滴落,一滴滴落正口喘息哀叫着的若妃口中“啊——”然而若妃哪里顾了这些?他只觉身那处疼的发硬,一时原本软绵无的肢体都扭曲起来,僵硬成块熙帝抽身而起,适时捏揉起红肿的珠,时而捻起那小针针头轻轻碰触,“呃啊——”最敏感弱的方如电击,稍稍一触就是嘶吼,那动顺着针身仿佛动着他全身,反而令若妃再次软了来,而蕊处的疼痛也被忽略了许多
终于,熙帝一个兀的动作出了小针,柔软湿热的舌头凑了上来细细舔弄那小伤处,“嗄嗄”受不了这极端仿佛冰与火的变化般,若妃喘息着颤抖着,在刘昌拧动分身头银棒机的同时,放了汩汩的尿液
27 倒灌之刑(慎入)
喘息尚未散去,人却已软瘫得如同一汪春水。然而一切都没有完,在乔云飞放松着尚未回神、尚未恢复半丝力气时,身下的三支银物已经在精巧机关的拧动下,渐渐如八爪般张开!随着身下的动作,女蕊处的银势越撑越开,一股钝痛让他本来想要聚起的气力立时消去无踪——仿佛一个呼吸、一个颤抖,都会引来无法忍受的疼痛!
“呃——”乔云飞冷汗直下,不敢稍动。忽然一盆温热的水酣畅地淋漓过来,冲刷了他的下身;熙帝拍拍那平坦的小腹:“爱妃还记得汤药么?既然敬酒不吃,今日的罚酒便由不得你了!”
敏感的身躯立刻感到了变化:几股水流潺潺直入,顺着分身、女蕊、后蕾的管道,不容拒绝地汩汩而入,一边熙帝不时压按着眼见肿胀的腹部,时而张开手掌在光滑鼓起的肚皮上搓揉。
“咕——”实实在在的战栗声,一股气体从后门溢出,换来的是腹内咕咕的蠕动声。“爱妃,怀胎十月的享受,恐怕今日你要先尝一尝了……”熙帝看着他鼓起的腹部爱怜地笑道:“如此喝法也好,免得你到时候不够习惯……”
液体还在毫不容情的倒灌而入,冷汗涔涔的身子哪怕松绑,也不敢稍动。一片凝滞中,原本就敏感的身体更能体验到温热汤水流过内壁的奇异。在这种无可奈何的奇异之中,原本已经软下的分身竟然慢慢的又一次竖了起来!
熙帝轻柔地套弄起那不乖巧地分身,笑道:“这么舒服?”乔云飞反而不知是羞是怒是疼痛是空虚了,只喃喃道:“放过我……”或许是这一语双意的言辞激起了熙帝的警惕,他冷哼一声:“到如今还想要朕放过你?那谁又来放过朕?谁又曾陪过朕!云飞,朕不会放手,朕要看着你完好无损的生下朕的孩子,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放过你?此生此世,不可能了!”
决绝的语言仿佛掷地有声,乔云飞随着这一声重响,仿佛此身非己身一般,仿佛放弃希望般,魂飞千里、呆呆凝望着高高的屋宇,不再言语动弹。
然而当腹部越挺、分身越涨时,原本苍白了的脸色又被逼迫一般转为潮红,男人哀哀地呻吟着,随着每一次腹部的抚摸而颤抖战栗,仿佛被那轻柔爱昵的手抚摸得毛骨悚然。“哈啊……哈啊……”
直到若妃的腹部挺得犹如怀胎数月的孕妇一般时,熙帝才命刘昌停止了注入。“噌”的数声,几根银棍再次闭合,只堵住腹内不时晃荡的汤药,令人苦不堪言。“爱妃,今日可舒服?”熙帝仿佛漫不经心的问道,一双手也时不时地继续撩拨。或许是胀满了的身子份外敏感,稍稍的触碰,如珠如玉的肌肤就布满了一片片潮红,而原本时隐时显的肌肉此刻再也瞧不见,只余下不敢稍动的人儿,乖巧的随着挑逗与亵玩喘息呻吟,愈见婉转,只呈一片浪荡承欢之势。
没有抽插,没有炽热的龙根慰藉,若妃浑身叫嚣着不满足,原本毛笔上的药膏和汤水更发挥了效用,分身也已高高耸立怒发着。“皇上……皇上……”若妃终于忍不住示弱,然而并没有得到任何的释放或充实。“今后会乖乖听话吗?”“听话……臣妾听话……”“呵!”熙帝满意地笑了,不疾不徐地套弄着乔云飞的分身,另一只手则以指甲轻轻的刮搔起后庭口的褶皱来。“求皇上放了臣妾……”“呵,难道不舒服吗?不舒服的话,朕想也许需要再多灌些……”“舒服!舒服!”乔云飞已经头昏脑胀,听到此处,还是本能地知道男人只是想羞辱他看他求饶,不由得咬牙连忙应答。
“呵呵!”熙帝终于满意,起身欲走,未得满足、满腹胀痛的乔云飞牢牢抓住他沾湿的衣摆:“皇上……”熙帝俯身逗弄似的拍拍他脸颊,“爱妃久未受训,恐怕太轻易就会忘了教训。好吧,告诉朕你想要什么?”“臣妾……我……”乔云飞面红耳赤,意识又模糊,终于忍不住苦求:“臣妾想尿尿……”“呵呵!只是想尿尿吗?”云飞沉默不答。大约到此境地,更多求欢的话语,他仍旧无法说出口来。
熙帝见他羞惭难耐的模样,一双水雾中的眸子半是迷蒙半是清明,矛盾的样子更加诱人。不由得一笑揽起人在胸前,只伸出一只手肘将双腿自膝弯处高抬折起、直达胸腹。这一举动引发男人因腹部难耐压迫而无法克制的一声低呼:“啊!不、不!”另一只手顺着粗长的大腿滑下,从浑圆的臀瓣处一直抚摸到密缝中,开始肆意搓揉挑逗。不一时未知那手做了个什么精细的动作,几近折叠的乔云飞尖叫一声,抖得如筛糠一般!熙帝感受着身前人在手臂禁锢下、在不敢稍动的姿势下,浑身肌肉按捺不住的鲜活蹦跳,仿佛能听到那急剧的心跳,又是一次无始无终的干高潮!不一时,乔云飞再次浑身无力地瘫软下来,只是未曾解放过的分身愈加暗红肿胀,尤有抽痛。
熙帝把人再次放置在石床之上,对一旁角落跪趴得谨慎谦卑的刘昌道:“今后爱妃再不听话,便给他下面的口享用汤药吧!其余事宜,若无紧要大事,不必再来问朕,只把你往日的手段拿出来便是!若妃的不驯,朕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恭送皇上——”
有了熙帝的金口玉言,刘昌虽然面上更加恭敬,行事也更加大胆起来——毕竟他的功劳福禄,都来自皇上而非娘娘不是?所有的调教训练之计,经皇上聆听许可之后,便有条不紊地进行起来。
28 无限扩张
永昌十三年 月廿八
宫中不留没用的人,皇帝身边尤其如此越上爬,越需有用如若一日没有价值,被天子忘在一边,哪空有品阶,也是如宫的妃子一般,跟红顶白的风气,必将没顶而至刘昌深这一点,因此心中虽然忐忑于皇帝对若妃的偏宠,害有朝一日遭其反噬,然而事未临头有侥幸,又一门心思想要功领赏,日复一日心若妃如不驯服必将报复,日复一日又希若妃被完全驯服,故反而行事起来越没有退路
自那日将连夜制的银制器具插若妃蕊之后,那物未曾取出机精巧,轻轻触动能让它越扩;合千奇百怪的药物,那穴日越撑越大,循进被器具撑开到一个匪所思的程度
这一次的调教,既没有瘙痒,也没有难熬的空虚,反而是无以抵挡忍耐的疼痛哪每日只是稍稍开分毫,乔飞也会被疼全身僵硬、不敢稍动,如砧板上的一块冻一般,熬不夜夜唯有每日里止痛的温汤灌腹中时,被灌个饱满的身子稍稍解除僵硬,却又要忍受难以言喻的胀痛
熙帝驾临一次,却没有临幸又匆匆而去床上男子无进固食、只能喝汤,日日夜夜的补药却让他似浮胖了一些见到天子时,男人仍旧在煎熬折磨中不断,甚至意识模糊到无认出人来于是熙帝沾走——每日听报的他自然深这是如痛的程,于是越发日夜挂心难安的同时,又难以忍受当面见到乔飞所受的扩之刑,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
皇帝心事,鲜少人能够,跟红顶白的宫中众人,至于宫外朝上,却都以为乔飞失了圣宠,私里自然不少人欣喜万分;不乏有那不长眼睛的,在熙帝躁难安时撞上门来,于是又一位昔日宠妃,以韶龄妙年被打宫,心花怒放的众人这才:这个神秘的若妃,真真不简单!竟将皇上一颗心拴如此之!单单看皇帝数日来,竟然未曾翻一
凤朝宫中正门思的皇后王氏,是于这酷消息之中捏了佛珠:看来这乔氏,不不除了!自主后宫,王家反而一日不如一日,帝王面上的礼遇与私的淡自不必外人言说,暖自,却还盼着年轻日久,有朝一日诞嫡子,到时自然位稳固谁曾想偏偏来个乔氏,专宠若此!若是长此以往,恐后宫之中,将没有王氏之,而王家也将在帝王的遗忘与有意的升暗贬中,了百年的声名、一朝落魄!人不能一日无权,这不仅仅适用于男子、宦官,也适用于后宫中的人
“娘娘”一旁的心腹奶嬷嬷,此刻自然道数月所思所想那一双带着雅致指套的柔荑,此刻正交扭曲如盘生的树藤“娘娘切莫心急,来日方长您是正宫之主,万凤之尊,无须与那些个贱婢媚奴计较”
“呵!后宫之主!”王皇后自嘲,“嬷嬷想说的,本宫道这次借刀杀人之计,虽是败了,但皇上的态度,本宫也已了,不算白费气如今乔氏正当其锋,本宫又怎会跟一般计较?来日方长呵但愿别给本宫抓到什把柄,天天月月年年,本宫总有的是时间”
数日如年,若妃的训练终于进行到最后一步只是这一步,需熙帝亲自进行犹如将踏刑场一般,熙帝一日魂不守,直到人定时分,才不不踏合欢宫熟不能再熟悉的寝宫之内,昏黄的光在罩内温柔淡漠,热宜人的室内,一缕清香渺渺迷魂,静瑟无声之所,一声声压抑的饱含鼻音的喃飘来,犹如将人引了时刻
数日未曾见,熙帝也按不心中的激动,快步走到床前略丰盈的脸蛋烧通红,见他来了,难略有神智的若妃眨着雾有如琉璃的眼睛,时强忍一贯的,屏了气息熙帝慢慢抚上那憋通红的脸,“啊——”许久未曾被人如此轻柔抚摸的人,仿佛期许了很久,享受一般微微叹息冰的手指让若妃略略清,连忙抓难的时机哀:“皇上——臣妾不要了皇上救救臣妾”
“飞听话,了这次,你不需再受任痛朕对天发誓,只要了这次”面对哀,熙帝的手指也颤抖起来,随着仿佛对自的誓言,逐步又坚定起来:“今后你要什,朕给你什,朕会好好对你,再也不让你受”
一滴大的泪珠儿,趁着颤抖的毛垂时,自眼角摇摇欲浮现乔飞自然道这次在劫难逃,告无门,唯有将卑微的哀一一尽敛,强忍着恢复了淡漠的神:“皇上诺我的”
熙帝终于看不去,强忍着心中的悸动,轻如蝶翼般朝那开合喘息着的淡唇吻了去,虔诚而又怜惜轻吻深,二人逐鬓交唇厮,两灵动的舌头也纠着交结着,久久不曾止息“飞,将你交给朕,完完全全的交给朕”迷中熙帝在他耳畔喃着,亲吻着略显冰凉的耳垂,又将舌头伸进耳廓中慢慢舔:“呵啊”乔飞敏感挺起了胸膛和腰肢,仿佛不禁触碰的脂人
熙帝抓这难的破碎之机,一口气激烈起来,不失温柔而又急切从光滑的耳后、长的颈脖一路,直至一口咬仿佛开了壳的红石时,若妃终于忍不喘息着扭动腰臀,一双长腿也抽搐颤抖起来淫靡的水湿舔声于沉迷的夜中响起,带动了室内温暖而又艳的神秘氛围那灵活的舌头毫不止息,锲而不将左右两颗肿胀的乳头舔弄胀大了一,层层水光湿了樱桃,反射着火尤其透亮
肌肤被一寸不落舔,每一寸都带来了深深的喘息与战栗,也带来了许久未曾被满的空虚与情动然而那开到极致的银势仍旧坚挺插在穴之中,令乔飞不敢稍动,只能等待着对方滑去当双腿被掰开时,挺翘的分身高高弹起,羞涩滴落着些透的泪珠,仿佛显示着主人的羞涩与急切;熙帝一口吞那物,“啊——”乔飞大了眼睛,仿佛有种将被个吞吃掉的错觉火热的口腔不等他动作,主动上摆动起来,熙帝一边劳累抽动头颅,一边收了口腔“啊啊啊——!”乔飞饮泣着,于强烈的快感让他原本的隐忍刻破功,人也不所的哀着:“快些快啊”以舌头舔了会儿敏感的龟头,熙帝却未如他所愿抽离了出来,继续舔弄两只沈甸甸的袋,时不时撕咬那滑不溜丢仿佛欲躲的丸珠,手也不甘寂的撑开阴蒂外羞涩的唇,探了进去轻轻的撩拨一,小珠已硬硬挺了起来,而乔飞原本白皙光滑的身子,也犹如炸锅的红一般披上了红的外衣,个人不禁逗弄,已然无发出完的词句,时不时随着对方的动作,而高昂着头颅剧烈抽气着、挺起上半身
29 龙拳之宠(重口)
终于来到目的地,熙帝缓缓地捏住深深插入女蕊的银势,所带来的震动立刻让乔云飞浑身僵硬;小心翼翼地缓缓将那物收小、抽出,几天以来密不分离的东西,顿时给女蕊带来尖锐的撕扯与疼痛:“啊!啊!”乔云飞哽咽着哭求道:“不要……啊!别!别动……啊……”身下的男人充耳不闻,强势而不容抵挡地将那物抽出,一阵暧昧的暖风吹进空洞张开的女蕊,仿佛能感受到近在咫尺的男子鼻息。原本紧致的穴道如今大喇喇地张开着,依稀看得到内里的通红。熙帝伸出舌头舔去,方一触及穴口,乔云飞便紧张地夹紧了双腿:“啊!”舌头灵动地探了进去,竭尽所能得湿润着久未松懈的肉壁,一寸寸的周转爱抚;而手指也见缝插针地,一边厢来回逗弄着阴蒂女珠,一边厢插入了后庭之中。渐渐的,僵硬的身躯软化下来,敏感处的挑逗与侍弄,将许久的折磨感覆盖,也将男人的神智完全模糊。熙帝拿起床边几上的长嘴酒瓶,慢慢地就着花蕊插入进去,带来一个尖锐的激灵:“不要!别!”乔云飞已然神志不清,意乱情迷之下又被冰冷的器具插入,唤醒了他数日来的恐惧:“不要!啊!”男人甚至错乱地哭泣起来,犹如一个被欺负被恐吓多时的孩童般,依赖着哭告着解脱。
穴口虽然被慌张地收紧,然而冰冷的长嘴已然进入到一个全所未有的深度,然后渐渐倾斜;温热的酒水顺着管道慢慢流入穴中,哭泣也越来越小,越来越无力……熙帝就着壶嘴插入的小口,搓揉着勉强合起的穴口,耐心等待。不一时,酒水的效用发挥出来,迷醉着原本就麻痹的肉壁,穴口渐渐无力地恢复了宽度,眼见酒水就要流出来了。赶紧抽出壶嘴,将三支手指插入那处堵住,又伸出舌头舔起蕊口的层层褶皱,终于唤起对方略微回复地敏感收拢。
熙帝一边逗弄着又渐渐恢复了活力的分身和小珠,一边悄悄的抽插着手指;或许是被挑逗拔走了全部的精力,若妃又渐渐空虚难耐地喘息起来。悄悄地,第四根手指顺着慢慢流泻的酒水与白液,见缝插针地插了进去!“啊!”若妃哽咽一声,随即又被口舌包裹分身的快感夺去了神智,失神地张望着纱帘哼哼。四根手指也适时地在女穴内挑逗起来,渐渐抽插。
为了加深敏感,熙帝取出一根短小的细银针来,缓缓刺入挺立的阴蒂小珠。顿时若妃一个哽咽,勃发的分身仿佛即将达到高潮,却被封闭的出口阻挡。熙帝在他喘息着适应下来之后,慢慢地一面继续着挑逗,一面将第五根手指凑在了穴口,伺机而动。被舔弄的女珠带起了新一波无法解脱的痛苦与欲望,而一直在穴口徘徊的么指,也随着一次牙齿的轻咬,窜进了已经扩张到极限的穴内!
熙帝撮着五指继续抽插,时不时舔咬已经红得微微发紫的囊袋和抽搐着的分身小孔。然而到底是太过于拥挤堵塞,若妃的身子渐渐又趋于僵硬了。熙帝不得不重重地拍了拍鼓涨的小腹道:“云飞,相信朕。完完全全地交给朕吧!”似醒非醒似醉非醉的男人紧蹙了双眉,慢慢地又因无法可选、无路可逃而放松下来。空虚的欲望与数日来的恐惧双重折磨着他,唯有身下散发着浓浓龙诞香的男人,是他不可拒绝、不可违逆、只能顺服、可供依赖的。
唇舌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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